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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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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苓认真地点点头道:“它一定很想念你,今天它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想念他什么?是想再让那凶猫咬他一口出气吧,杨珩摇头笑道:“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
车上只有他们两人加上白茯苓两个贴身侍女,所以他也不再自称“本宫”。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面前这分明是只笑面虎!
“把我当朋友就不该强人所难啊!”白茯苓扁扁嘴巴抗议,不过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听在杨珩耳中,似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杨珩心中欢喜,道:“放心,我在京中不过闲人一名,忠国公府也早就淡出朝堂,你我就算相交,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我家的事,你知道得很多嘛……”白茯苓斜了他一眼,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说来也巧,昨日五皇姐在云雀山出了意外,我听闻她征用作养伤的庄园竟然是一户姓白的人家所有,总管正巧叫白平子,而主人一家一早被人接去了忠国公府省亲……可见我与白家真是颇有缘分。”杨珩当然不会说自己早就在留意白家的动向,正好把事情都往昨日的意外上一推。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从事发到现在不过一天多一点,他已经连她家在京城的产业都摸了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个毫无野心的皇子能办到的事情。
白茯苓没有放下疑心,反而升起更重的戒心。
马车很快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条不怎么起眼的小巷,青瓦白墙十分清静,杨珩一个随从当先走到巷底敲开一道黑漆小木门,门里迎出一个小厮,向着杨珩等人行了一礼,笑着将他们引入院子里。
院子很小,进门就是一个鱼池,一座小木桥横架池上,过了木桥再走几步就是一栋两层小楼,小厮把杨珩与白茯苓等引到二楼,白十三以及杨珩的护卫则在一楼开席。
杨珩对于白平子这个“慧眼识王八”的家伙十分客气,主动邀请他上二楼入席,白平子想着多一个人在小姐旁边,总是比较安全的,于是也没有拒绝。
小楼的门窗只向下面院子的方向开,从二楼看下去,又是另一番别致景象,虽然冬天草木凋零,令这小院失色了一些,不过从墙上的壁画,檐下的木雕、花灯,处处精致考究,这么一栋小楼加上小花园,在整饰上花的功夫不见得就比忠国公府的花园差。也不知道什么人有这样的巧思,酒楼开成这样明显走的是高档路线。
小楼的高度刚好可以观园景,院外的人却无法看到小楼上有些什么人,一个小门就对这么一栋楼,客人进出停留也可有充足的隐私,恐怕平常会来光顾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小院子两侧另有小门,多半是通向其他类似的小院子,这酒楼实际规模应该不小。
白茯苓暗暗打量着小楼小院,杨珩则笑笑地打量着她,悠然喝了一口茶问道:“这个地方,白小姐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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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小孩不少啊不少……嘻嘻,先把杨珩童鞋放出来遛遛,小狸花想念他了。
正文 084 吃豆腐
084 吃豆腐
“很好啊。适合三五知己秘密商议阴谋诡计,也不怕被熟人撞到。”白茯苓实事求是评价道。
杨珩哈哈一笑道:“白小姐一针见血,一语道破玄机,来来!请坐请坐!我们好生商议一番阴谋诡计,方不枉这么个绝妙的好地方。”
白茯苓一听不干了,转身作势要走:“我跟你没什么阴谋诡计好商量的!”
杨珩也不去拦她,笑意不减道:“你那位好义兄要秘密进京面圣的事情也不想商量?”
这个混蛋!白茯苓转过身去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假笑道:“我大哥进京面圣的事怎么算是阴谋诡计呢?”
她离开北关城前,就猜到大哥可能会进京,不过陆英向来事情未坐实都不会轻易夸口许愿,今日从杨珩口中说出来,那就是真的了!
正好这时小厮上来送点心茶水,两人很有默契地都闭口不言。
待小厮布置好茶点退出小院,白茯苓亲手捧了一杯香茶送到杨珩面前,讨好道:“大哥大概什么时候会到?他来京城会不会有麻烦?”
果然提及陆英,小丫头马上态度全变,杨珩悠然呷了一口,虽然镇住了这个刁蛮女,但是心情实在称不上愉快。
“久别重逢,我们慢慢叙旧,这些正事待会儿再聊不迟。你试试这青心白雪茶,别的地方可很难喝得到。”杨珩故意东拉西扯,磨磨唧唧。
白茯苓心中恼火,但是事关陆英,也就忍了下来。京城与北关城相隔太远,传信不便,朝堂上的事,她能打听的渠道有限,而且此事十九是杨珩经手的,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杨珩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就算再不受宠,也总比她这个局外人更明白皇帝的心意打算。大哥并不是个冲动行事不顾后果的人,他既然敢到京城来,必然有一定把握,不但可以给她作靠山,也能够得到一个好结果,只是天威难测,能够多一分保障总是好的。
说不得,也只好耐着性子跟杨珩慢慢磨了。
杨珩很有兴致地问起白茯苓来京城路上的见闻,白茯苓压着火气与他对答,偏偏杨珩说了有近一顿饭功夫依然不肯进入正题,她终于有些不耐烦道:“你也就比我早几个月从北关城返京,沿路风光不也是一样的吗?”
杨珩沉默了一下道:“不一样……那时的情势远不如现下糟糕……”
“既然知道糟糕,何必抢着去接这个烂摊子?”白茯苓一时口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将当今圣上的江山社稷说成是烂摊子,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果然人自由惯了就容易忘乎所以,语无伦次!面前这个可是祁国的皇子啊!
杨珩却不以为忤,反而摇头苦笑道:“你说话可真直接,只是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让其他人听见了,可大可小。”
“知道了!”白茯苓郁闷道,她虽然理智上很抗拒跟杨珩拉上关系,但是情感上其实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这个人。她能感觉得出来杨珩对她的善意与容让,所以才会一时不察说漏嘴。
杨珩心中一动,几乎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下她的鼻尖,不过他总算还记得附近除了他的两个亲卫,还站着白家的两女一男,他要敢有什么过份举动,只怕他们会毫不犹豫上来拼命,当下也只得暗自握握拳头,止住自己的冲动,佯作无事继续道:“去北关城的路上,从离开京城开始,到处可见荒芜的田地,衣衫褴褛的百姓,我当时想,才不过离京百里,百姓的生活已经如此困顿艰难,到了北关城,恐怕是饿殍千里,除了流放发配的罪人,只剩镇北军苦苦困守西北边境了。没想到接近北关城,却奇 怪;书;网地发现与我想象的全然不同,处处生气勃勃,百姓虽然不多却基本都能安居乐业。陆英与你们白家,居功不小。”
白茯苓虽然被夸得沾沾自喜,不过再不肯胡乱接口了。
“这些事我都私下里如实禀告了父皇,父皇很是欣慰。”
真欣慰还是假欣慰啊?白茯苓心惊肉跳地想起一个词——功高震主!
历来混得最好,能有个好下场的从来不是能臣干将,多半是些打酱油、和稀泥的高手,就算有本事,也时常在皇帝面前装傻露怯,这样可以充分满足皇帝的虚荣心同时更能使皇帝放心,因为平庸之辈通常比较好控制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威胁皇权。
杨珩看得出白茯苓的不以为然与警惕,笑着安慰道:“放心,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说话要说到什么程度,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害了你大哥。”
确实杨珩就算要讨好皇帝,也没必要对付陆英,反而与陆英留几分情面,对他所谋之事大有益处。白茯苓稍稍放心,展露笑颜:“那我替大哥谢谢你啦。”
“你大哥主动提出要进京面圣,父皇已经恩准,只是顾及西北边境蛮族可能会趁机进犯,所以他此次进京之事秘而不宣,朝中大臣无人得知,白小姐也切记莫要宣扬。”担心蛮族趁机进犯不过是借口而已,真正原因杨珩此刻不便对白茯苓明言,不过事关陆英,杨珩知道她绝对会守口如瓶,所以也不怕事前跟她打声招呼。
陆英面圣之前,他不便与他有所接触,有情况正好可以让白茯苓代为带话。
白茯苓一点就明,连连点头答应,又问:“那大哥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密旨在一个月前送出,快的话,你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他轻车简从,肯定能赶在你及笄礼之前到达。”杨珩这最后一句话里,透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酸意。
白茯苓一听便眉开眼笑,不过想到杨珩竟然连她要办及笄礼都知道,又不由得一阵发毛。
杨珩定定看了她几眼,忽然道:“有几句话需要你带给陆将军的……”边说边打个手势示意两名亲卫退到楼下,又略带迟疑地扫了眼白茯苓身边守着的白平子、白芍、白果三人。
白茯苓见他今日表现一直颇为规矩,面圣之事非同小可,能够事先有提示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况且她也隐约猜出,陆英这次进京,恐怕要面对的事情并非只是解除皇帝对他拥兵自重的猜疑那么简单,极可能还涉及到一些朝局之事,确实不便让其他人听闻。
白平子等人她是信得过的,但杨珩未必信得过他们。她家的人都在楼下,叫一声就能冲上来,杨珩怎么看也不像会对她不利的样子,于是她没怎么多想就点头让白平子等三人到楼下去等。
二楼转眼便只剩下两人,杨珩挪到白茯苓身边,白茯苓见他神色凝重不疑有他,只听他低声道:“对你大哥说,莫争一时,万事顺从皇上旨意,年节之前定能教他顺心如意。”
“嗯……”白茯苓点了点头,杨珩说话时吐出的热气让她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感觉十分古怪,不过人家在说正经事,她这个时候大惊小怪的似乎不太好……白茯苓略感不安地侧了侧头,想拉开这种暧昧的距离,忽然觉得耳垂上似是被人轻轻触了一下,她一愣抬头,杨珩占完便宜已经志得意满退了开去。
“谢礼我先收下了!”杨珩笑得魅惑,有意无意舔了舔唇,一脸的回味促狭。
刚才那是……白茯苓醒悟过来,顿时暴跳如雷!这混蛋色狼竟然趁她不注意偷亲她的耳朵!
要死了!她低头扫了一眼桌面想找件趁手的大杀伤性武器,桌上除了茶杯茶壶只有装点心的竹编小碟,她气恼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抄起茶杯就往杨珩扔过去!
杨珩的武功虽然不及海浮石之类的顶尖高手,可也不是白茯苓这种全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可以砸中的,他哈哈笑着一闪身就躲过了突袭。
瓷杯碎裂的声音响起,几道身影已经从楼下扑了上来,其中有杨珩的亲卫,也有白平子等人。
白茯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杨珩已经一脸无辜地粉饰太平道:“无事!白小姐不见了一只耳环,我帮她找,一时不察碰跌了个杯子罢了。”
白茯苓听他这么一说,伸手一摸自己刚刚惨遭非礼的耳朵,果然耳环已经不翼而飞。白家众人看她古怪的神色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都面带疑惑地看着她。
白茯苓胸口一起一伏用力吸了几口气道:“是啊,不晓得是不是刚才被什么无耻小贼摸了去,竟然就不见了。”
她不是怕了杨珩,不过是拉不下脸说自己被占便宜的事情,尤其机会还是她傻乎乎地送上去给人家的。如果她刚才坚持留白平子他们在这里,杨珩就算色胆包天也不至于公然对她无礼。
白茯苓狠狠瞪了杨珩一眼,扔下一句“告辞”,带着白平子、白芍等人下楼而去,杨珩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把玩着刚刚得来的战利品——一只小小的蜻蜓戏莲耳环,笑得像吃了肥鸡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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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5 负心多是读书人
085 负心多是读书人
白平子是什么人物,刚才的情景一看就能猜出几分真相,虽然很气愤于杨珩的轻薄无礼,不过也生出几分色狼与色狼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情。尤其小姐明显不想闹大,这种事情闹开了吃亏的到底是女方,所以也就配合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却忍不住贼眉鼠眼地偷偷打量白茯苓的脸色。
白茯苓被他看得心虚又火大,恨恨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
白平子连忙转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几个人还未走到巷口,之前跟踪他们的那个年轻人追了上来,欠身道:“白小姐,马车与马匹就在巷口,主人吩咐先送小姐回去……”
白茯苓是个很实际的人,就算火气再大,也不至于昏了头坚持不领情自己走回去,她“哼”一声带着白芍、白果走到巷口,果然见接她来的马车就停在那里,还有两个仆从牵了四匹马在一旁等着。
白茯苓也不客气,直接上了车对白平子道:“先去按摩馆!”她没忘记今天出门的目的,现在虽然晚了一点,不过她还是坚持今天事今天毕,实在不行,绣坊的行程只能留到明日。
白家开在京城的按摩馆在十步巷附近,靠着城东王公贵族的高档住宅区,距离最繁华的升平大街也不过一刻钟不到的路程,位置并不显眼,但从门庭到内里的摆设布置都透出股清贵闲适的味道。
从一开始,按摩馆的定位就是专门服务京中权贵富户,靠的是口碑,所以门前根本无人招揽生意,客人上门又或是请按摩师到府中服务,都必须提前预约,也幸好当初找了与木佩兰交情不浅的安泰公主作合伙人,所以店里规矩再大,也无人敢轻易闹场。
按摩馆的管事名叫古山龙,当年曾经是秋风阁中管理内务的重要人员,也懂点功夫,与白前一样擅长应酬交际。
按摩馆的客人随便一个都是有钱有势,当惯了人上人的,能够平安经营这么多年,建立了极佳的客户关系,还不曾出过什么难以收拾的恶**故,这位古管事也是个极了不得的人物。
古山龙看上去全然不像个生意人,穿了一身儒袍,留着五缕长须,几年前还考了个秀才功名,全然一身儒商气度,这也是他在那些身份高贵的客人中能混得开的原因之一。
他今早得到消息说大小姐下午会到按摩馆来看看,结果等到下午过去一大半还不见人,他心里担忧,不住在厅上摸着胡须踱方步,几个按摩师父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也就罢了,按摩馆里伺候的小厮被他这么走来走去晃得眼都晕了。
申时过半,白茯苓一行才姗姗来迟,古山龙大喜过望,亲自将人迎到花厅上去奉茶,说起别后这十年间在京中的日子更是感慨不已。
他们这些留守京城的,都是白丑与木佩兰十分信得过的下属又或是有过命交情的好友,听闻白氏夫妇一家到了京城都想着前去拜见,是白家不愿太招人眼目,特地吩咐过稍后会逐一邀约见面,这才安抚住他们。
白茯苓与他们分别太久,样貌变化极大又易了容,古山龙压根认不出来,幸好白平子这些年曾数次到京城办事,彼此熟悉。大家正聊得高兴,忽然见一个按摩馆的小厮在厅门前探头探脑,踌躇着想进门又不太敢进门。
古山龙见了眉头一皱,道:“没规没距的?有事就说,没看见我在招待客人?”
那小厮挪着步子进门,吞吞吐吐道:“少爷……不、不!是黄公子在外求见……”他神情闪闪缩缩一副随时准备转身逃跑的德行,白茯苓看着觉得很是奇 怪;书;网,古山龙又不是老虎,这小厮至于怕成这样吗?
砰!古山龙用力把茶杯往几上一放,怒发冲冠对那小厮喝道:“不见!我这等星斗小民高攀不起状元公,我古某人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你叫他滚得远远地,我古山龙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小厮被他一喝,吓得马上掉头飞奔去传话,半点不敢停留。
厅上本来和乐融融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白平子是知道内情的,起身劝道:“古伯伯,何必为那种人生气,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古山龙长叹一声对白茯苓道:“大小姐把人交托到我手上,可我竟教养出这么个忘恩负义的胚子,是我有负大小姐所托!”
白茯苓眨眨眼睛道:“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平子苦笑道:“大小姐还记得黄细辛那小子吗?”
白茯苓用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哦!那个很聪明、过目不忘的小子!”
古山龙气呼呼道:“就是他,当年他本来是父母双亡的小乞丐,小姐觉得他是读书的材料,把他买下来,还请白术两口子好生培养他,我见他聪明伶俐着实是可造之材,于是认了他作义子,把他带在身边,专门请了先生教他读书,想着将来让他继承按摩馆替白家效力。这小子年纪渐长,书读多了野心也越来越大,我想着也无妨,就供他考取功名,将来也是白家的一大助力,没想到……没想到……”
他越说越气,一口气提不上来,抚着胸口说不下去了。
白平子接着道:“黄细辛真的出息了,今年秋闱竟然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古管事本来十分高兴要向小姐报喜的,谁知这小子回来便开始劝古管事将这按摩馆交还白家,再不要做‘低三下四’的商贾,古管事骂也骂过了,几乎气得要动手打他一顿,他见势色不对便离家而去。”
这些事,从来没人会主动对白茯苓提及,怕她伤心。
其实白茯苓也知道,她救的人并非个个都会感念白家的恩德,也有一些一旦过上好日子,就恨不得与白家一刀两断的,其中以读书考功名投身仕途的人居多。
说到底,不过是嫌弃白家是地位低下的商贾,觉得自己曾被这样的人家照顾过,甚至卖身于白家为奴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唯恐被人知道自己曾有过这么一段“不光彩”的过往。
但她其实觉得没什么所谓,更不觉得伤心。反正她帮助他们也不是为了他们的回报,更不是出于什么悲天悯人的伟大胸怀,如果不是有地藏王菩萨的任务量放在那里,她管这些人去死啊!
她救的这些人只要不去作奸犯科为祸世人最后连累到她就好,其他的,随他们去了。
可是看古山龙气成这样,她觉得还是要安抚他一下,于是笑道:“古伯伯你无须生气,人各有志,你不妨换个角度想,黄细辛完全可以不认你这个义父,自己去当他的状元公,可是他却冒着被你打骂的危险,三番四次回来劝说你别再从商,跟他去享福,证明这人并不是真的忘恩负义,他心里还是惦记着你这个义父的。”
古山龙缓过一口气,吹胡子瞪眼睛道:“大小姐你心地太好,看谁都是好人!你以为这混账东西真的还顾念我这个义父?!哼哼!不过是我经营这按摩馆多年,认识的达官贵人太多,他们多数都知道这孽畜跟我的关系,他要敢考上状元就与我决裂,光一条不孝不义的罪名,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白茯苓嘿嘿干笑两声,心道:我哪里是什么好心了,我不是想劝你别生气嘛……
古山龙咬牙切齿总结道:“总而言之,我与这孽畜恩断义绝,哼!若是按照当年的规矩,他存着这个心,早拉到刑堂去三刀六洞了!”
“那个……古伯伯,你现在是正当商人了,那个什么刀什么洞的,就算了吧!你要不喜 欢'炫。书。网',以后不理那小子就是了!”白茯苓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自家老爹这些兄弟心里的暴力倾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清除。
好生劝说了古山龙半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茯苓本就没打算回忠国公府用晚膳,古山龙热情相邀,他们便一起到旁边升平大街的高升酒楼上要了个雅间畅怀吃喝一番,这是白茯苓进京后吃得最热闹开心的一顿。
饭后下楼,发现杨珩那辆马车就停在酒楼旁等他们,白茯苓大摇大摆地上了车,吩咐将他们送回十步巷去。
既然杨珩已经派人跟踪他们,想必也知道白平子他们就住在十步巷内,也不必再遮掩什么。那车夫老老实实一声不吭地听从指挥一直把他们送到老宅前,赏钱都没接就驾着马车跑了,白平子正想问那些马怎么办,巷子阴影里已经闪出两个人,向他们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牵马离开。
白茯苓冷冷看着这些人的背影,低声骂了句“装神弄鬼”就带着白平子等进了宅子。
沿着地道回到忠国公府的房间,先吩咐杨梅去向父母报了平安,自己则梳洗一番,恢复本来容貌,舒舒服服就上床睡了。
她的日常用品都被送到了府里,今晚比昨夜又更自在舒适得多,不过一阵她就沉入了梦乡。
梦里两张脸不停在她眼前乱晃,一时是杨珩笑得坏坏的模样,一时是海浮石无奈又带点傻愣愣的表情,不知为何,到后来两张脸似乎又合成了一张……
◆◇◆◇◆
预告一下,下一章的题目就叫“耍流氓与报复社会”,嘻嘻,下手的就是我家女霸王了,至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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