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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逼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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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卡凌晨
  顺便大家猜猜这个「虚天之井」是怎么回事呀~咻咻咻~


第96章 云台深处
  星辰山洞,其实是一条悠长神秘的峡谷,位于云鼎宗门之上。云鼎宗门地势极高,位于云巅之上。这星辰峡谷两边高峰耸立,更是直达虚空天听。浩渺星辰自上而下,若有人从这峡谷中抬头而望,便能看到一片黑暗之中,万千星辰宛如一条长河,蜿蜒曲折。
  而此时此刻,若那星辰有眼,俯首千里而望,便能瞧见那山谷之中的一副绝色画面。
  只见幽深山谷之中,清泉潺潺流动,火堆摇曳身姿。
  火堆旁纠缠着两个人影,上下叠拥,青丝缠绕。
  “姜……夙……兴……姜……夙……兴……”一阵粗喘中,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个名字。他一直唤一直唤,从一开始,就没停过。
  “……顾白棠!你别叫了行不行!我又没死!”他身下的人终于忍受不了了,双手齐上撑住顾白棠正要匍匐下来的胸膛,清秀的眉头不耐地皱起,被蹂躏地泛红的嘴唇似乎都起了皮。
  顾白棠一怔,动作顿住,愣愣地望着身下的人。他黑眸幽幽,映着背后的星辰长河,竟流露出几分痛苦。
  见他这个样子,姜夙兴又不忍心了。他稍稍坐起身来,凑近顾白棠,有几分担忧地问道:“白棠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原本今天姜夙兴看了温玉递来的卷宗,心里好不生气。他想,好你个顾白棠,留本座在这里守活寡,你自己倒在外面撩迷弟撩的风生水起。
  都以为今天顾白棠也不会来了,没想到子时时分,顾白棠终于来了。
  来倒是来了,却是一言不发,就跪坐在一旁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脸看。
  这让原本想晾他一会儿的姜夙兴坐不住了,睁开眼睛看到对面那人跪坐在玉石前寸许处,那眼神,那动作,怎么看怎么活似了……一条狗。
  “你看什么?”姜夙兴被他看他不好意思,出声问道。却还是不笑,顾白棠几天没来看他,他倒是公务繁忙,却是在撩温玉,让他如何受的。
  顾白棠没有立时开口回答他,而是凝望他的眼神更加深情了几分。眼神流动,在他周身缓缓流转了一圈之后,复又落在他的面颊之上。
  那凝视他的黑眸变得更加深情,就像一汪海水,要浸透出来一般。
  姜夙兴莫名有些发憷,“你……”
  却见顾白棠喉头滚动了一下,眼里露出些微痴迷的笑意,慢慢朝他俯身过来。
  姜夙兴大气不敢出,他总觉得顾白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是眼前的顾白棠又分明很熟悉,甚至几日不见,顾白棠的身上更有了一种让姜夙兴心神摇曳的感觉。
  俊逸的脸庞越来越近,姜夙兴的眼睫微微颤了起来。不知为何,眼前的顾白棠给他一种十分强势的威慑感,却又给他一种十分神秘的魅惑感。
  顾白棠虽然有些紧张,却显得游刃有余,一切顺利。他慢慢靠近姜夙兴,先是在他唇上吻了吻,然后停住,像是在观察此刻姜夙兴的反应和表情。
  姜夙兴面颊通红,细长的眼睛里有些慌乱地躲闪之意,犹如小鹿一般。
  顾白棠弯了弯唇角,突然唤了一声:“姜夙兴。”
  虽是不解,但姜夙兴还是应了他,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沙哑地“嗯”字。
  顾白棠笑意更深,低头亲了他一下,又喊一声:“姜夙兴。”喊完后抬起头来看姜夙兴的反应。
  “嗯……”姜夙兴被他喊的都有些不敢应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模样的顾白棠,如此,如此癫狂的模样。
  “白棠哥,你……”姜夙兴刚想问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却见他在喊完「白棠哥」三个字后,顾白棠陡然间崩坏的眼神,让姜夙兴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顾白棠的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他热烈地看着姜夙兴,道:“你再喊一声。”
  姜夙兴闭紧了嘴巴,防备地看着眼前的人。
  顾白棠微眯了一下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伏在姜夙兴的胸膛上,突然充满痛苦地长叹了一声:“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大概是顾白棠身上的绝望和痛苦都太过明显,让姜夙兴也感受到了。他心中泛起无限的怜惜,伸手拥住顾白棠的肩膀,轻声道:“白棠哥,别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顾白棠在说什么,只能顺着去安慰他。
  这时他感觉胸前一阵湿润,继而觉察到怀中人微微的抖动。姜夙兴十分惊讶,顾白棠竟然哭了。
  “白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姜夙兴抬起顾白棠的脸,想让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却不料顾白棠一下子扑上来,径直吻在他唇上,手上更是疯狂地去扒开他身上的衣服。
  姜夙兴几次想把他推开,但是却换来顾白棠更加疯狂和颤抖的进攻。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惊慌,姜夙兴无奈,只得用赤诚的怀抱去紧紧拥抱他。
  按理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两个月了,虽不说日日承欢,但是也已云雨多次,渐渐摸索出这其中的门路。但是今日的顾白棠却青涩的如同一个愣头小子,他先是将姜夙兴剥光了放在玉台上,却是不晓得从何处入手。
  姜夙兴无奈,稍稍推开他,从台阶下拿出一罐膏体,挖出一块晕在掌心,然后再抹在门户处,扩张揉捏。
  顾白棠则是睁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愣愣看着。可是那原本黑润深沉的眼睛,分明泛起了紫红,脖颈处更是血脉喷张,看得出他忍的极为辛苦。
  姜夙兴引着顾白棠来到门户入口,正要引他入内,不想顾白棠顶开了他的手。
  姜夙兴露出一个笑意,他原本以为顾白棠要把这掣青涩」的情戏演完,却不想终于是露出了本性。
  顾白棠将姜夙兴的双腿分开抗在臂弯处,眼睛盯着两人相接处,一点点推进入内。
  不时他还抬起头来,观察姜夙兴的反应和表情。
  虽说是早开了先,然毕竟是男儿身,加之今日顾白棠似乎充了血,比往日里都格外粗壮了几分。姜夙兴微侧着头,咬着衣服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顾白棠却捉住他的手,将两人十指紧扣。他深情凝视着身下之人,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一般,唤了一声:“姜夙兴。”
  心想他在此时还要作什么妖,姜夙兴颇有几分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道:“别闹了,还不快进来。”
  顾白棠却是不疾不徐,一边徐徐推进,一边不依不挠地喊他的名字。
  粗壮之物抵达身体深处,似是触碰到了什么敏感之处,姜夙兴禁不住发出了声音。
  “嗯!……”
  顾白棠喘息了一声,又沉沉压下来,要与姜夙兴亲吻。
  他这一压下来,身体里的硬物便又往更深处压去。吓得姜夙兴呼吸一窒,神情有几分慌乱,“别……太深了……”
  顾白棠却不理他,径直压下来,与他肉肉相贴。姜夙兴呻吟出声,被顾白棠捧住面颊,以凉薄的唇火热的吻堵住他的叫声。
  这一番深吻缠绵悱恻,顾白棠的唇舌十分有力,却又十分温柔。顺着姜夙兴的口内一路舔舐,缱绻温柔,渐渐让姜夙兴身下放松了些许。
  那舌头却是可怕,一路深入到姜夙兴的喉咙间,还要再往里探。
  姜夙兴吓的不行,刚要挣扎,却在此时身上的人陡然动作抽插起来。顾白棠将他双腿越发往玉台上压制,一边以长舌深吻他,一边却能剧烈地操干他。
  上下俱被如此侵占,这简直让姜夙兴心神都混乱了,防守彻底消失,只能任了顾白棠肆意妄为,为所欲为。
  顾白棠却是没有任何技巧,金丹后期的他体力极好,只是不停地如此重复、又深又重地操着姜夙兴。
  饶是姜夙兴已有经历,也经不起如此久经不衰的剧烈运动。约莫是过了数千下,姜夙兴身体开始吃不消,便主动缴械投降身出精。
  顾白棠却还不停歇,他其实是忘了怎么出精。因着金丹期修士都能「闭关收精」以免精锐流失,所以非刻意为之,否则很难出精。
  此时眼看着姜夙兴两眼往上翻,竟然晕厥过去,顾白棠才停下动作,从姜夙兴身体里退出来,仔细他的状况。
  “姜夙兴……夙兴……”顾白棠轻拍他的面颊,声音十分的焦急和慌乱:“对不起……小醒……对不起……”
  姜夙兴逐渐转醒,朦胧间听到顾白棠似乎在喊他小醒,可是一睁眼,顾白棠又唤他姜夙兴。
  他想他大概是听错了,顾白棠被封印了记忆,怎么可能回记得喊他小醒。
  何况方才那一声小醒……是上一世的顾白棠才有的特别柔情。
  大概是他听岔了。
  “白棠哥。”姜夙兴出声喊道,这才发觉声带早已沙哑。嘴唇也疼的不得了,想来已经破皮了。
  正埋在他胸前低语的顾白棠抬起头来,黑眸有几分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片刻,突然道:“姜夙兴,我、我还以为……我把你给弄死了。”
  “……”姜夙兴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他道:“顾白棠,你不觉得你身为弟子,对本座有些太无礼了吗?”
  顾白棠愣神了片刻,恍然道:“是了,我怎么忘了,你竟然已经是西城的掌教了。”
  “我听这意思,你对本座有些不满?”姜夙兴捏住他的耳朵,作恼怒状道:“本座堂堂西城掌教,竟然给你这般操弄,你还有理由不满了?”
  顾白棠一笑,捉住姜夙兴的手放到唇边深深落下一个吻,声音沙哑道:“掌教恕罪,弟子只是想……”
  “想什么?”姜夙兴问道。
  “想一直霸占着掌教。”顾白棠欺上身来,眼中笑意魅惑,“姜夙兴,无论你是西城的掌教还是姜家的家主,你都只能被我一个人这样占有。”
  姜夙兴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害怕,却躲不开顾白棠的拥抱。
  更深露重,两人将战场从云台转到星辰山洞里,缠绵不休。
  顾白棠就像吃错了药,一改往日沉闷不语的传教士形象,变着法儿地折腾姜夙兴。还总是一脸癫狂地叫着姜夙兴的名字,不停不休。
  “……顾白棠!你别叫了行不行!我又没死!”他身下的人终于忍受不了了,双手齐上撑住顾白棠正要匍匐下来的胸膛,清秀的眉头不耐地皱起,被蹂躏地泛红的嘴唇似乎都起了皮。
  顾白棠一怔,动作顿住,愣愣地望着身下的人。他黑眸幽幽,映着背后的星辰长河,竟流露出几分痛苦。
  见他这个样子,姜夙兴又不忍心了。他稍稍坐起身来,凑近顾白棠,有几分担忧地问道:“白棠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第97章 深沉决心
  “白棠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面对眼前人关切的问话,顾白棠怔愣着,不知如何回答他。
  他要怎么告诉姜夙兴,他所经历的一切?
  他要如何告诉他,这些年来,他是活在怎样生不如死的地狱里?
  南城叛乱,身为执法宫首席弟子的自己却深受其乱,被长老团怀疑是南城修士的同党,处处遭到排挤。为了不让姜夙兴受到牵连,更因为十多年的苦守无望,顾白棠心灰意冷之下,出走西城,前往雪域闭关修行。
  遇上一个跟姜夙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顾白棠死寂的内心受到波动,将其带在身边,修行之暇能听其唱一儿时最爱的戏曲,也算一种孤独的慰藉。
  他的深爱之人心怀天下,此生两人终是无望罢了。这样也好,顾白棠能死了这条心,从此一心钻研大道,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雪域修行的十六个年头,顾白棠成功突破,修为达到元婴期。能在四十岁突破元婴期,近千年来,整个修真界也不会超出三个人。他的名声传遍诸界,自然也传回了西城。
  顾白棠心潮澎湃,他打算启程回玉屏,去见一见姜夙兴。去告诉他,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意。告诉他自己一直深爱着他,告诉他,即使这十六年雪域闭关,也从未将他忘记。
  哪怕姜夙兴拒绝他,哪怕姜夙兴厌憎他,都无所谓。元婴期的顾白棠已经能够做到面对一个真实的自己,他想只要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去,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如果姜夙兴确实对他无意,那么他也终于能将两人之间画上句号,从此方能做到真正的了无牵挂,一心向道。
  却不料天降大祸,就在顾白棠突破元婴的第三日,他的神识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元神。
  那人自称周辉,原来此人一直寄居在顾白棠的神识里,只待顾白棠修为达到元婴,他就能复活,准备夺舍重生。
  且这个元神,还是他师父邬丛莲放进去的。
  原来在他很小的时候,邬丛莲就看上了他绝佳的修行体质,费尽心机将他从舅舅那里招过来。舅舅他们还以为替他找了个好师父,这么多年邬丛莲的确也待他如亲子,是一个仁慈温柔的好师父,好兄长,好父亲。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邬丛莲却是在顾白棠八岁那年就将他制作成了「活炉鼎」,将周辉的元神养在他的元神里面。并且顾白棠并不是邬丛莲唯一的弟子,只是那些当年与他同样遭遇的幼小孩童,被做成炉鼎之后,都未能活过三年。
  顾白棠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一个。
  得知这一切的顾白棠十分伤心,他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但是却并没有被打倒,他一直在与周辉的元神做斗争。虽然周辉十分强大,但是顾白棠本人毕竟也是修行数载,且天资聪颖,他的魂力亦是顽强。对上周辉这个刚刚复苏的元神,竟然能不相上下。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与周辉元神斗法这期间,肉身都处于昏迷状态,他能对外界的事情有所察觉,却只能如傀儡一般,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不想那李青衣心怀鬼胎,竟然跑去雪域之主那里,说顾白棠已命悬一线,他身为顾白棠的伴侣,愿意以死相随。临死前别无他念,只求雪域之主能为他二人主持一场成婚典礼,也让他二人能在黄泉路上名正言顺的相伴。
  那李青衣本身就是一名戏子,他这一番说辞,竟真感动了雪域之主。都怪顾白棠平日高冷孤绝,他虽在雪域修行,却从不与雪域之主来往。那雪域之主又是个蠢人,只知这李青衣在顾白棠身边前前后后跟了许多年,便当真以为两人是恩爱眷侣。再加上李青衣的楚楚可怜,雪域之主耐不住纠缠,答应了替二人主持典礼。
  对于李青衣的行径,顾白棠自然震怒,但是他正与周辉斗法,决然不能受此影响,以免功亏一篑,否则他就只有被夺舍的下场。
  是以虽然愤怒无比,但这个时候的顾白棠仍能聚精会神来对付周辉,他心里只想着,只要他能赢了周辉,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届时再去收拾李青衣这个贼人。
  不想就在这场荒唐的双修典礼两个月之后,却传来玉屏姜氏家主姜夙兴登封神台失败的消息。
  「公子,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位姜家主他从封神台上跌下来,魂飞魄散了。从今以后,只有我陪着您了……」
  熬过多年艰辛暗恋的顾白棠,熬过被师父制作成活炉鼎的顾白棠,熬过被迫与人成婚的顾白棠,熬过周辉元神压制的顾白棠,却在此时倒下了。
  一开始得知姜夙兴的死讯,顾白棠是不相信的。一定是李青衣这个贼人在骗他!
  可是……
  可是他还是不够坚强,他分了心,让周辉的元神占据了上风。
  他眼睁睁的看着周辉的元神吞噬自己,却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气去反抗挣扎。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执念非得要赢了周辉不可?
  顾白棠临死前最大的执念,大概是,没能再见姜夙兴一面。没能亲口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他的夙兴,他的……小醒。
  当他元神开始涣散时,却恍然来到一个高速流转的乳白色通道。
  他经历了元神被碾压成粉末、又被聚拢的过程,那不是夸张,那就是现实。
  他能看到虚空之中流转的黑色漩涡,与巨大的星辰擦肩而过。
  他兜兜转转,飘飘摇摇,颠颠倒倒。
  也不知那样过了多久,有可能是一百万年,也有可能只是叹息之间。
  顾白棠并不是太确定,因为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有许多新的,恍惚的,像是梦,又像是现实。
  有那么几个瞬息,他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叫顾白棠。
  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颗宇宙中的星星。
  然后他落了地。
  他大概又用了几百万年或者只是叹息之间的功夫,适应了身体踩在地上踏实的感觉。
  然后他睁开了眼。
  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他在做梦。而且是一个灵魂涣散之后,看到的幻境。
  锁魔宫,七舅,西城,二十四岁的顾白棠。
  脑海里有许多记忆,前世纠缠着今生,很是混乱,让他惊魂不定。
  再次见到七舅,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七舅关切的问他怎么了,顾白棠摇着头,他很混乱。他知道他现在有一个师父叫御宿,七舅说他们应该先等御宿回来,看看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顾白棠等不了,他心里慌的厉害,他坐立难安。
  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他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拉扯着他的元神,他的眼前又闪现出那条白色通道,继而有些前世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这感觉让顾白棠惊恐,他很害怕,害怕这一切就此消失。
  于是他在脑海中那片混乱的记忆中寻找着某个人的踪影,在哪里……在哪里……
  在丛云峰,小雪灵池,云鼎宗门。
  顾白棠当即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在舅舅面前失礼,径直跑去了丛云峰。
  天知道,在水底下游过的那半个时辰,对于此刻的顾白棠来说,是如何的漫长与可怕。可是也就是这个真实无比的水下之行,也稍稍让他镇定下来,对此刻的情形有了几分把握。
  他是二十四岁的顾白棠,他还活着,他在西城。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么那个人一定也!……
  当他终于从虚妄海里爬起来,顾不得去看那传说中的禁地,顾白棠只是焦急地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
  他穿越星辰山洞,最后来到云台。
  看到那玉石上,躺着一个人。
  顾白棠的心都快融化了,他走到玉石旁边,径直跪了下来。他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个人,不错过一丝一毫。
  他是假的吗?
  会不会是旁人伪装出来的呢?
  姜夙兴的眉毛前端有几根乱毛,怎么也捋不顺;姜夙兴的嘴唇右上端有颗很淡的小痣,右眼下方靠近鬓角那里也有一颗痣;姜夙兴的右边耳朵耳垂比左边耳垂稍稍大一些……这些细小地方,若不是长年累月的观察,真的很难发现,也很难伪装出来。
  这时姜夙兴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三分嗔怒,三分埋怨,三分不满,剩下的一分,则是娇羞。
  顾白棠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这一世的他与姜夙兴已经在两个月前发生了关系,正式成为了伴侣。
  姜夙兴是他的道侣……这在上辈子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怎么想怎么不敢相信。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是真的姜夙兴,是他的姜夙兴,他的小醒。
  顾白棠神情动容,双眼几乎要凝润出水。他在慌乱、喜悦、不安、惶恐中,与姜夙兴发生了关系。
  他几乎都记不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像醉酒之人一样,真实,又那么的不真实。
  只有拥抱着姜夙兴的这个过程中,才能将他内心的那些复杂惊惧的感觉冲散,才能给他以踏实的感觉。
  可是此刻,面对着姜夙兴的发问,原本那些消散了的恐惧和慌乱,又渐渐回到了顾白棠的心中。
  他愣愣地退出姜夙兴的身体,有些发神。
  “白棠。”姜夙兴打量着他,神情有几分疑虑,“你到底怎么了?”
  顾白棠不敢面对姜夙兴的眼神,他怕他看出端倪。
  他该怎么跟姜夙兴解释这一切?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更别说,这一世姜夙兴与顾白棠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如果说了,现在的姜夙兴会不会把他当做怪人?会不会以为他被别人夺舍了?会不会……会不会不跟他在一起了?
  这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些,顾白棠稍稍别过头,不让姜夙兴发现他神态的异样。
  他的黑眸里有三分惊恐,却又很快凝聚起七分的狠戾与决心。
  既然得到了,他就绝不可能再让这一切从他手中溜走了。什么周辉,魔王之种,邬丛莲,李青衣,南城修士……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阻止顾白棠的决心,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来保住眼下所得到的一切!……
  “白棠?”姜夙兴又叫了一声。
  怕引起他的怀疑,顾白棠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转过身时,已是面容端正,黑眸平静如水。
  “你到底怎么了?”姜夙兴担忧地望着他,甚至主动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安抚他:“你有什么一定要跟我说,不要瞒着我。”
  顾白棠露出温柔到极致的笑意,他双手捧过姜夙兴的脸颊,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虔诚的吻。
  “好,我跟你说。”顾白棠凝视着眼前之人的双眸,笑意深深,情深似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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