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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自虐的正确姿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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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杰摸摸鼻子,手心有点潮。湿,他刚才还以为自己的那点龌龊幻想被发现了。
“到了。”
王一杰指着一处小院,他有点紧张,虽然已经在几天前就把家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但还是担心会从对方眼中看到厌恶。
院里半蹲着一个老人,正在给大黄狗喂食,是王一杰他爹。
王老爹年轻时候在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周家做护院,身手是镇上闻名的。
那时候受过几次伤,老了身子骨就很差了,这几年更是离不开药。
“爹,这是九哥。”王一杰把门推到最里面,给他爹介绍,“这是他的弟弟石头。”
王老爹一双混浊的眼睛扫过去,透着不容忽视的严厉和审视。
虽然他很早就从儿子那里知道当年的事,还是不怎么待见把家底败光了,还多次毒打幼弟的废物。
江余不易察觉的沉下眼,他感受着那道视线在身上游走,这个老人绝不简单。
就在王一杰焦急的不知道怎么化解这种气氛的时候,王老爹把目光一收,慈眉善目的对石子郅招招手,“石头,到这里来。”
石子郅乖巧的走过去打高呼,王老爹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帕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块糖。
“给,拿去吃。”
“谢谢老爹。”
石子郅吃了一块,舌头卷着慢慢舔。动,他偷偷把另一块小心放进棉衣里捂好。
屋子不大,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棒子,比江余住的要小很多,毕竟那是曾经还算风光的陆家老宅。
不过收拾的很干净,桌子板凳都规矩摆放,空气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王一杰去厨房把烧干的菜端上来,拿出今天刚打的一壶烧刀子,给他爹倒了一碗,又给江余来了一些。
“九哥,这酒喝了可暖和了。”
江余没动。
王老爹偏头重重的咳嗽,他哼了一声,“小娃不敢喝酒就算了。”
“爹……”
王一杰偷偷去看江余,怕他生气。
江余倒是没在意,他端起碗抿了一小口,一股热量堵在喉间,很快扩散至全身,烧心的感觉随着每次呼吸越发浓烈。
王一杰眼睛里泛着光芒,“九哥,怎么样?”
“不错。”面上平静,江余却没再碰一口,看着对面的王老爹喝一口就一脸享受的表情,额角抽了一下。
“哥,我也想喝。”
江余见石子郅好奇的盯着他的碗,就拿筷子头蘸了点送到对方嘴里。
石子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后猛地跳起来吐舌头,“好辣。”
这顿饭还没吃完,石子郅就撑不住的趴在旁边的炕头微张嘴唇呼吸,睡的安稳。
江余支着头听王老爹说起陈年旧事,渐渐的泛起困意,他打了个哈欠,脸上笼罩着醉态。
王一杰把江余的胳膊放到自己肩上,“爹,我带九哥去我屋里躺会。”
王老爹也喝多了,靠在炕头敲烟袋锅子,“去吧去吧。”
今年的除夕并不比以往美,但是在此刻的王一杰心里,却是从小到大最美的一次。
“九哥,九哥……”王一杰把人轻放到床上,他的眼睛比平时更亮,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透着古怪的意味。
“什么?”江余眼皮越来越沉。
王一杰的眼中流露出贪恋的神色,他痴迷的伸出手……
迷糊中,江余突然睁开眼,大力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江余在明知故问,任谁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裤腰带松松垮垮的半扯开,都不会以为是想多了。
他有意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还想试探对方到底对陆九存着多大的决心。
王一杰脸红的滴血,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九……九哥,你喝醉了,我只是想给你把衣服脱了让你舒服点。”
江余扫了眼快哭了的王一杰,眼底藏着快要爆发的戾气,“出去。”
王一杰身子一震,咬。着嘴唇转身,背过去的时候脸上有着难掩的失望。
确定人离开后,江余解开腰带,裤。裆那里的衣物有许多褶皱,里面的家伙直。挺。挺的站着,颜色比平时红,一看就是之前遭受过多次照顾。
他烦躁的扯扯嘴皮子,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根本没有什么定力,一点就燃。
等了又等也没降温,江余靠着墙半阖着眼喘息,正投入的时候他突然厉声低喝,“谁?”
过了一两分钟,角落里才走出来一个小身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江余皱眉,也没有刻意遮遮掩掩,当着对方的面快速弄了几下把裤子整理好,一脸无事的走过去。
“哥,我们回家吧。”石子郅垂着头,声音有些异样的情绪。
江余摸摸他的发顶,“去跟老爹告别。”
“嗯。”石子郅把手摊开,举的高高的,“这个给你。”
江余把那块糖放进嘴里,大概是放久了,又黏牙又酸。
俩人跟王老爹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没有见到王一杰的身影。
街上没什么人,冷清的很,这会人人都在家里陪着亲人有说有笑的守岁。
一大一小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寂静的路上,格外的和谐。
石子郅吸吸鼻子,“哥,你是不是很想把干爹留下的铺子开起来?”
“嗯,是啊。”江余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揉揉眉心,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假话,他两个兜都是空的,起步难度很大。
石子郅用小手指挠挠江余的手心,“我有一件宝贝。”
回家后石子郅就一个人跑进杂物间里去了,江余把门栓好,紧紧衣服去厨房烧水,这个没有电水壶没有暖气的年代太难熬了。
石子郅边喊边跑进来,“哥,我找到了。”
江余把干柴往锅洞里面推推,抬头的瞬间眯起了眼睛。
“这是干爹就给我的。”石子郅摸着手上的玉,“他说是我爹放在我身上的,还说等我长大了可以拿着这个去汴元城里去找一个人。”
石子郅的声音顿了顿,“那个人的名字我给忘了。”
“确实是件宝贝。”江余拿过去借着跳跃的柴火打量起来。
“哥,我把这个送给你。”石子郅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了。
江余微微诧异,小孩肯定把玉藏的很隐蔽,不然陆九早就找到了。
既然那么宝贵,却轻松的说送给他了?江余眉锋轻抬,“我要拿去当了,你也同意?”
“嗯。”石子郅点头,凑过去蹲在江余旁边添柴火,“哥,你拿去用吧。”
火光在江余的眼睛里闪耀,他勾唇笑道,“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第二天江余去了镇上最大的当铺,他把玉放到柜台上,“你看这个能当多少?”
“玉的成色不错,但是做工不够精美。”掌柜拿在手里掂掂,“也就二十两吧。”
江余挑眉,“三百两。”
“什么?你说多少?三百两?”掌柜的一脸你还不如去抢的表情。
“这块玉的价值只高不低,既然周掌柜不识货,那我只能去找识货的人。”江余说完就把那块玉收回怀里,欲要迈步离开去找下家。
“你……你等等。”掌柜的把牙一咬,似乎是去问什么人去了,过了片刻才回来,点头答应江余的价格。
江余放好银票,语气坚硬,“三年内我一定来取。”
周掌柜面上敷衍的笑着说好,却在心里嘲讽,三年?我看不出三天你就分文不剩了。
那笔钱被江余放在所有计划的中心,他把铺子的牌匾拿下来,找人打造一副新的。
江余白天在四处走动,把镇上的大小商铺全走了个遍,他发现茶叶和丝绸基本被周家垄断了。
至于大米和粮油,药材生意都很平均,被几个大户领了大头。
天渐渐暖和起来,江余的经商之路有了眉目,变的忙碌。
石子郅冻伤的双手有了好转,他变的比以前更加懂事,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喜欢跟在江余后面,或者说更胜过去每一天。
第38章 卷四
镇上的大小酒楼不少,规模最大的是启云楼,据说老板跟都城汴元大商薛家的人有关系。
江余特地花了点钱进去点了两个招牌菜,味道还可以,但是很油腻,菜的样式虽然繁多,却没有特色。
他思前想后,把所有可能都一一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还是决定先不动用那间铺子,从这里入手。
江余没想过失败了又身无分文后该和小孩怎么过日子,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花费半个月左右看中了一家酒楼,江余已经蹲点好几天了。
地段还算不错,但是客流量非常差。
酒楼老板是外地人,身体不怎么好,还欠下了债务,厨子是他的侄子,手艺一般,脾气倒是很大,说两句就翻脸,比起厨子,更像是山贼。
账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平时就在柜台那里看书,两个跑堂的都很懒散,没客人的时候都扎堆在门口打哈欠。
就在江余寻思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账房跑了。
那天晚上石子郅明显感觉到他哥心情很不错,唇角一直翘着。
“哥,你是不是去那个地方了?”
石子郅扒开江余的衣襟把鼻子凑过去闻闻,没有讨厌的气味。
明白他指的是哪里,江余随口就是一句,“你哥我不喜欢女人。”
石子郅愣住,不喜欢女人,那喜欢什么?
不管喜欢什么,只要不是除了他以外的人就好,石子郅趴在江余身上,两条腿紧紧缠。着,鼻子不停地蹭来蹭去。
“你是小狗吗?”江余皱眉,“下去。”
“哦。”石子郅很不舍的从江余身上滚到旁边,又滚到他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身上。
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一两天,酒楼外就贴了招聘告示,江余成功混进去,领着极低的工钱做两份活,又当账房又当跑堂的。
老板看新来的小伙子这样勤快,再看看自己花了大半辈子心血的酒楼,唉声叹气。
“三舅,你怎么把那人招进来了啊?”厨子面上摆着轻蔑,“他就是个地。痞。流。氓,你往街上打听打听就知道……”
老板打断他的话,“比起听说,我更相信眼睛看到的。”
等人走后,厨子往吐了口口水,“老不死的!”
两个跑堂的都发现了一件事,厨子就见不得老板夸新来的那个,逮着机会冷嘲热讽暗中使坏。
江余每次都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看起来是个不敢惹事的老实人。
一天晚上有七八个人上门要债,老板跟他们发生口角。
早就在等这个机会的江余扑上去替老板挡下了一刀。
平时吆五喝六的厨子吓的尿。裤子了,“三……三……三舅……”
老板没去看自己的侄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江余紧张的问,“小九,你怎么样?”
江余撑着桌子站稳,“没事,只是皮肉伤。”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流了很多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伤口并不深。
撕开袖子的时候,江余有意无意的按到伤口,血流的更厉害了。
老板指着一个跑堂,“快……你快叫大夫!”
跑堂的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江余很晚才回去,失血过多让他有些犯晕,远远的就看见小孩蹲在门口,他的脚步加快了些。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江余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抱起来,只是拍拍他的头,“以后别等我了。”
“那我就没事做了。”石子郅撇嘴,边走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突然声音一变,抓着江余的手,“哥,你身上哪来的血腥味?”
江余痛的吸气,包扎的地方肯定渗出血了。
“你去把油灯点上。”
屋里渐渐亮起来,踩在椅子上的石子郅看到江余衣服上的血迹,脸一下子就白了。
“哥,你受伤了?”
江余及时拦住冲上来的小孩,“只是破了皮。”
“都流了这么多血,你还骗我!”石子郅红着眼睛大叫,身子轻微发抖,看江余的眼神充满愤怒。
江余的余光斜过去,他发现这个小孩或许不像表面那么乖顺。
“我自己撞上刀口的。”
江余眉头一皱,他这会才发现手心有条划痕,血已经凝固了。
见石子郅不信,江余把事情经过说了,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露出困惑不解,也不是一惊一乍,而是悲伤。
在一个几岁的小孩脸上看到这两个字,江余微感诧异。
“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江余半眯起眼睛,值得。
石子郅听到这句话,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又垂下眼帘,“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呢……”
“嗯?什么?”江余抬头。
石子郅摇头,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江余的手心,轻声问,“还疼吗?”
“你快别舔了,舔的我更疼……嘶……”江余抿起透着苍白的唇,有些许狠色,那伙人恐怕是个麻烦。
石子郅脸通红,舌头上有淡淡的腥。味,一点都不恶心,是他哥的味道。
他浑然不觉的露出回味的表情。
第二天,石子郅就跟着江余去酒楼了,白天江余忙活,他就坐在角落看人来人往的大街,累了直接抱着胳膊睡觉。
这件事发生之后,老板感激的不行,对江余更好了。
老板看江余对自己的弟弟很照顾,那种亲密跟传闻完全相反,他眼中的赞许越来越多,经常拉着江余唠嗑。
有次听到老板说要把这间酒楼卖了,江余就试探着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爹死前有留给我一笔钱,虽然不多。”
那一瞬间,老头的眼光出现了一丝明亮,盯着江余看了许久,他笑着说好。
江余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过他也没蠢到主动交代什么,最后只用了二百两就做成了一场买卖。
不枉费他等了这么久。
江余买下酒楼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走了那个厨子。
两个跑堂一看酒楼都这样了,也卷铺盖走了。
江余坐在空荡荡的酒楼里整理以前的账簿,该扔的烧的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人们没有别的娱乐,茶余饭后都喜欢扯东拉西,酒楼的事很快就在镇上都传遍了。
有人唏嘘不已,有人不敢置信,也有人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巷子里的街坊四邻都上门,告诉江余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可以直说。
有两个年轻时候在酒楼当伙计的老人还给江余传授经验。
大家伙都知道江余还没找到厨子,这没厨子,酒楼也开不起来。
看到他们担心,江余意味不明的笑笑,“不急。”
早就听到这件事,在家里犹豫很久的王一杰跑到酒楼,欲言又止,一咬牙把心一横。
“九哥,我想来这里当跑堂,不知道行不行?”
江余看他一眼,见他眼神退缩,“可以。”
他的一句话尘埃落定,从此以后王一杰就在酒楼里干起了跑堂的。
得知王一杰进酒楼后,石子郅蹙着眉头去找江余,认真的说,“哥,我也可以当跑堂。”
“你不行。”江余的语气里充满深意,“你有更重要的活。”
成家立业,为了让小孩实现这四个字,他也够费劲的。
“有多重要?”石子郅眨眨眼,“是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
江余懒懒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石子郅眉头松开,脸上挂起笑容。
就在镇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戏的时候,江余突然去了一趟外地,这一走就是十多天,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脸上疲惫不堪,还有几道伤。
人们第一反应就是他遇到山贼了,背地里开始嚼舌头根子。
江余一路平静的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结结实实的扑倒。
石子郅瘦了,小脸上没什么血色,他静静的搂着江余的脖子,把头埋进去。
什么也没问,仿佛只要能回来就好。
看到江余身上的伤,尤其是左腹部那里的血污,石子郅偷偷抽。气,他用手使劲擦眼睛,“哥,以后别丢下我。”
江余的回答没有余地,“不行。”
涂药的动作停下来,石子郅声音变大,“为什么?”
江余看不到身后的小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勾起唇角,“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
“我不要媳妇。”石子郅执拗的重复了一句,“哥,我不要媳妇。”
江余也没多想,小孩现在还小,再过些年就知道那种事的美妙了,到时候不用他催,肯定迫不及待的主动提出来。
晚上江余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孩躺在床上,他对着虚空长叹,没有人知道他这趟出门是为了采一株药。
系统告诉他那株百日红的位置在哪,那里地势险峻,又藏有毒蛇猛兽,他差点把命给赔进去。
脸上的伤口愈合后江余又出镇去了外地,这次石子郅死活都要跟着他,他踹不开,只好冷着脸同意。
一到目的地,江余就让石子郅待在客栈里,他独自去了一个地方。
僻静的山脚下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十几户人家,江余问了人,一路往里走,半刻钟后停在一个小屋前。
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坐在院里砍柴,旁边有个老妇正在抓簸箕里的豆子,眼睛似乎看不见。
中年人叫齐大方,没别的本事,半生都在钻研厨艺,一手刀工被称为鬼斧神工。
六年前他离开汴元回家照顾老母亲,周围很多酒楼听闻后都蠢蠢欲动,想尽办法派人过来花重金请他,也有设圈套让他钻的,但是都无功而返。
齐大方脾气顽固,谁的面子都不给,没人能请的动他。
那些人不敢直接动用武力威逼,因为齐大方的声誉太大了,连汴元的达官贵人都要给几分薄面,他们得罪不起。
江余知道一个很有用的消息,齐大方是个孝子,他的老母亲得了奇怪的病多年不治,独缺一味药。
所以他来了。
陌生人的到来让齐大方心生反感,他脸色难看的请江余离开。
“听人说你一直在四处寻找这个。”江余打开手里的盒子,“恰巧我无意间得到一株。”
齐大方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两只眼睛紧盯着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误会了,这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做件好事。”江余无所谓的弯唇,他把盒子放到石桌上,没有多说就走了。
看人还真走了,齐大方懵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随便出手?
做好事?这天底下需要救助的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偏偏挨到他头上来了?
他觉得事情有问题,扫了眼盒子,又扫了眼。
齐大方按耐不住的立刻拿着盒子下山去找大夫确认里面的药是真是假,欣喜的跑回去小心谨慎地熬了给他娘喝了。
药用掉了,也见效果了,齐大方莫名其妙的整日犯迷糊,他不由得深思,接受了那么大的恩惠,对方竟然真的什么都没要。
齐大方就纳闷了,这捡了便宜的事别人高兴还来不及,他怎么就这么难受,浑身跟猫爪的一样。
他托人打听,那个年轻人是万禾镇陆家独子,平时不学无术,几个月前突然脱胎换骨,老实本分起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不久前刚买下一间小酒楼,正缺一名厨子。
也太巧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意安排的。
但是那株百日红确实是真的,娘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好转,价值远高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那手刀工。
齐大方为这事饭量都小了,愁眉苦脸的把事情全告诉了自己的老母亲。
老人听了沉默了一会,拍拍他的手背,“儿啊,这人情我们得还。”
我知道,不还我难受,齐大方木着脸在老母亲床头坐了一宿,会不会是那小子故意这么做的,就为了让他愧疚?
齐大方阴谋论了。
虽然心里有想法,更痛恨被算计,第二天他却带着老母亲离开家乡来到万禾镇找到江余,“五年。”
第39章 卷四
‘江余在院子里清出两间空房给齐大方和他娘住。
他把铺子改成了会客的前厅,而那块新打造的牌匾直接挂在了酒楼上面。
酒楼开业那天牌匾上的公布扯下来,暴露在阳光下。
鞭炮声持续了很久,无论如何,还是把人们的耳朵吸引住了。
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突然开起了酒楼当上老板,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让镇上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围观的众人有的嫉恨,眼红,嘲笑,轻视,什么样的都有。
只有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邻居是真的祝福。
镇上的同行们都一致的隔岸观火,想要分一杯羹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快到晌午了,一个客人都没有,江余坐在柜台那里,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
新来的小跑堂马小牛是外地人,年纪不大,人倒是很机灵,他看江余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摇摇头砸嘴。
老板真淡定,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换成他早急的上蹿下跳了。
马小牛趴在桌上哈了口气,麻布上下擦擦,他走到王一杰身边小声说,“一杰哥,会不会刚开就要关门啊?”
王一杰偷偷去看柜台那里,他皱起眉,“肯定不会。”
现在的九哥他看不透,感觉……深不可测
这种感觉他在周老爷身上遇到过。
马小牛继续哈气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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