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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又又死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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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开启又闭合,堂堂冥界接班人如蛇匍匐在地游走而出至客厅,化作人形。
他抬起手附上胸口,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可放着禾嘉泽不管就这么离开,又总觉得不放心。
乌斐转过头看向卧室的方向,又蹑手蹑脚的走回去试了试禾嘉泽的体温,帮他盖好了被子。
他又最后进了一趟厨房,把粥煲上,叫来了鬼差,让他帮忙照顾禾嘉泽。
离开前,乌斐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告诉他接下来一个星期不用再去学校,只说自己有些事需要花时间去处理。
乌斐走出了两条街外,他走进一条无人的胡同,欲改变一下自身外套,就在这时,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一直在跟着自己。
他有意引导对方,便朝胡同的更深处走去,鱼儿很快就上了钩。
紧接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从身后抵住了他的后腰,乌斐缓慢的转过身,只见跟踪他的人是一个带着帽子与口罩的矮小男人。
与那男人预料之中的不同,这人被他用枪抵住后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平静的开口问了他一句话:“是任允明派你来的?”
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看向旁边不远处的监控探头,闷声道:“跟我走一趟。”
乌斐也朝那监控看了一眼,特地想旁边挪了两步,将男人手中的手枪暴露在监控之中,颔首说:“我跟你走。”
他过于轻易妥协的态度引起了这矮小男人的警觉,但收钱办事,他收了雇主的钱来警告威吓对方,另一个要求就是把他带到废弃的工厂里丢在那里,似乎他的雇主想亲自见这人一面。
带到废弃工厂与警告恐吓并不冲突,那里也比较好办事,他虽然常接这种代人出面收拾目标的活儿,但不沾人命,顶多是口头警告不行就揍一顿。
手里的枪也不过是个提高威慑力的道具,并不打算用,可没想到,意外突生。
被带到工厂里后,乌斐开口问了句:“你手里那把是真家伙吗?里面有没有货?”
男子将他的话当做了挑衅,朝地上开了两枪道:“是不是真的,你想用脑袋来验证一下吗?”
原本乌斐不打算再以死亡退场,但如果这样能把那个人的爪牙解决掉一个,也不算亏。
那鸭舌帽男正要转达雇主的警告时,还没开口,就听见乌斐点头道了句:“好啊,我自己来就行。”
接着,他身手敏捷的夺走了对方手中的小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又是‘呯!’的一声响,在偌大的废弃工厂中回荡着余音,男子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那个男人的身体仰面到底,发出闷响声,激起地面的灰尘。
“啊……啊——!不、不是我、不是我……!”上一刻还嚣张的不行的语气陡然走音,他吓的跌坐在地,接着连手枪也忘记带走,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空旷的工厂。
等他逃走后,脑袋顶了个洞的乌斐坐起身来,自己打电话报了个警。
这人的业务并不熟练,看样子给任允明打下手的人又换了一批。
…
禾嘉泽睡醒时,天已经黑了,卧室里不见乌斐的身影,倒是多了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也说不准是不是人。
坐在床边玩手游的看护者对他的苏醒有所察觉,抬起头,朝他露出殷切的笑容,道:“醒了啊?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禾嘉泽疑惑的看着他,过了许久才想起来该如何称呼对方:“陈医生三号?”
这称呼让看护者有些尴尬,嘴角下撇,尬笑道:“那……那就叫我陈三就行。”
禾嘉泽:“乌斐呢?”
陈三答非所问:“要不、要不先吃饭您看怎么样?您是喜欢喝粥啊?还是喜欢喝汤啊?有个好事要告诉您,您今天不用去上课。”乌斐走前告诉过他,如果禾嘉泽闹腾的话,可以拿不上课这件事安慰他。
闻言,禾嘉泽转过头看了眼窗外幽深的夜景:“这个点儿你想让我去上什么课?”
肚子不宜时的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声音,禾嘉泽也的确是饿了,陈三不建议他下床洗漱,帮他把漱口水与毛巾拿来让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走出卧室外去帮他端餐。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禾嘉泽想下床走一走,漱口水这玩意总让他觉得清洗口腔不够彻底,等陈三离开后,他就把掀了被子跑进了卫生间。
洗漱出来后,禾嘉泽打开门往客厅走,正巧听到玄关处传来门铃响起的声音,脚步一转,往玄关走去。
陈三从厨房里探出头,见禾嘉泽出来了,连忙赶上去阻拦道:“我来开门,我来开门,您回去歇着?”
禾嘉泽斜睨向他:“这是我的门还是你的门?”
陈三干笑着道:“那行,那行……那开门得多穿点儿啊,外面可冷了,我去给您拿袄子、棉裤和围巾。”
禾嘉泽觉得别扭:“我又不是你什么领导,你能改个称呼吗?”
陈三心道,领导说了,得罪领导也不能得罪你。
他满口说着好,转身跑去给禾嘉泽找衣服,还没等他把衣服拿出来,禾嘉泽已经跑去玄关前门按门铃的人开门了。
门外站着的是前几日才见过一面的邵弦,她一见禾嘉泽,就皱起眉头:“你这孩子怎么搞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我还没通知你呢。”
禾嘉泽满心不解:“通知我什么?又是任允明的事吗?”
邵弦再三改口,迟疑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是……是……也算吧?”
禾嘉泽:“这是在回答我,还是在问我?”
邵弦走进屋,把门带上:“进屋说,你这和纸人一样,跟要被吹倒了似的。”
陈三抱着一堆厚实的衣服走出来,却见禾嘉泽已经把人给迎进家门了。
屋内暖气开的足,叫人浑身暖烘烘的,还弥漫着一股可口诱人的味道,引的邵弦的目光落到了餐桌上的两个砂锅上。
她搓着两只冰冷的手,比禾嘉泽还先一步坐到餐桌旁:“咱们边吃边说。”
两个砂锅的汤和粥分量十足,三个人也不一定吃的完。
陈三不满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邵弦穿着的是便服,陈三也看不出她是什么来头,他又多端上来一副碗筷,放到了邵弦面前,然后转手去给禾嘉泽盛粥。
邵弦也不客气的给自己舀了一碗,尝了下味道赞扬道:“你请的厨子手艺不错啊。”
禾嘉泽喝了一口,道:“不是他做的,你是准备来和我说什么?”
经他提醒,邵弦才回想起来自己的来意:“哦,哦,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个男人在一处废弃工厂被枪杀。”
因为邵弦进门前说和任允明有点关系,导致禾嘉泽第一时间将他口中的人代入到了任允明身上,惊呼:“任允明被枪杀了?”
邵弦摆手:“不是,是你男友。”
禾嘉泽懵了头:“他……他昨晚还在家啊,什么时候出门的?”他转头看向陈三。
陈三无意间与他对视上,赶紧埋下头喝汤。
邵弦问禾嘉泽:“你感觉怎么样?”
禾嘉泽的反应倒是比认为受害者是任允明时要平静,没什么触动的说:“我要是个普通人,我早就疯了。”
邵弦安慰了他一两句,又道:“任允明在国外的时候,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这方面你有没有了解?”
禾嘉泽摇头:“不太了解,他不怎么说,我们也没怎么问,大概就是在自家分公司打工,顺便读研。”
“行吧。”邵弦填饱了肚子,话也问的差不多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道:“放心,我们已经查到凶手是谁了,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让你男友死的明明白白。”
禾嘉泽听了她的话反而一头雾水:“还有凶手的吗?”准备的挺充分啊。
联想到乌斐这次的人设,禾嘉泽想到的标准结局是两大黑暗势力工厂斗殴,人员伤亡惨重,一方少主惨遭枪杀。
第72章 聂寻
邵弦要走,禾嘉泽也尽主客之道起身送她至玄关。
在关门前客套的朝邵弦喊话:“有空常来坐坐啊。”
等电梯的邵弦回过身; 挥手道:“别了; 警察上门拜访没啥好事; 你赶紧进去,外面冷。”
禾嘉泽回到屋中,陈三按照乌斐走前吩咐的把家务活都做完了也随即告别,留禾嘉泽一人在屋中陷入沉思; 他都不记得自己在假装失忆之后有从乌斐身上发现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他捧着热好的牛奶靠坐在沙发上,心道大概这次是死着玩吧,说不定乌斐是一段时间不换装就难受; 为了保持两人之间的新鲜感才跑去横尸废弃工厂?
原先以禾嘉泽的思路去想,他觉得紧抓两人相处的时间; 寸步不离的呆在恋人身边; 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说不定能让他慢慢放下防线。
可根据反馈的结果来看,效果不尽人意。
不如缩短两人的相处时间,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留给他足够的个人空间,随便那个蛇精病怎么作,不见面就能避免看到他露出小尾巴; 还能保持新鲜感。
禾嘉泽喝了口热度恰到好处的牛奶; 心想着当初就不应该从家里搬出来的。
陈三这几日都有按时按点的上门给他送饭; 单凭味道禾嘉泽就能判断出是出自谁手。
乌斐给他请了七天假,不宅白不宅,这七天里,禾嘉泽硬是没有一天出过门,在家里横七竖八的躺过每一个角落,活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蘑菇精。
在悠闲的病假期结束后,禾嘉泽带着对家深深的眷恋与不舍走出家门,背起装了八个充电宝的小书包出了门。
走出小区,他就发现街道旁的其中一家商铺变了样,上次回家时,那还是家餐馆,今天就变成了极具异端风格的宠物店。
这大清早的,停驻在那店外的人还不少,店里似乎也有逗留的客人,纵然是禾嘉泽这种对奇物异宠极其感兴趣的人,也觉得这个点儿光顾异宠店的人……怕不是上班要迟到了。
他叼着馅饼从宠物店门前匆匆路过,也没多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刚开张的店开门早也不奇怪。
几日不见,禾嘉泽受到了李东硕与白羽的亲切问候。
下午是满场的课,进入冬季,天黑的也早,一天课程结束,禾嘉泽回家时,天色已经是完全暗下。
小区外的宠物店还开着门,店内挤满了人,店头的标志投影在人行道的地面,色彩与图案奇异又可爱。
禾嘉泽踩过那几块映着LOGO光影的地砖,心想着店主人一定是个可爱又有特色的姑娘,等人少了一定进店看看,转头向那玻璃墙面看去,却见店中柜台后站着的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他有着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异常俊美的容貌,一击侧颜杀大概就能招揽不少人不由自主的踏入店中。
原来如此……禾嘉泽驻步在店面标致的投影光照耀下。
他的恋人有个统一的致命特点,都长着极其招人的脸,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并不受大众追捧的小众宠物店能有这么多人不分时段的光临了。
从宠物店中走出的人唧唧喳喳的与同伴们讨论着,话题却不是围绕着那店里出售的宠物,而是出售那些宠物的男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玻璃层另一边的男人回过头,朝他露出了炫目的笑容,禾嘉泽收回视线,继续走自己的路。
禾嘉泽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要与他拉开距离,也就放弃了要去那店中看一看的想法,拿定主意晾着对方不管不顾。
连续几日,禾嘉泽从店门前路过,偶尔能听到从店中出来同路的路人讨论着老板如何如何,却始终没有踏入其中。
哪怕是宠物店里的美人都快成望夫石了,他也顶多是向里探望上一眼,脚步也不停一下的就走了,完美演绎了什么叫过路人。
“聂老板这几天好像很不开心。”
“是哦,我也看出来了,真想上去安慰一下。”
“聂老板笑起来这么可爱,为什么要不开心。”
原来这次改姓聂了,禾嘉泽停下脚步,向宠物店里看去,心想着是不是叫聂小欠。
不过……可爱?
禾嘉泽听着这两个字忍不住皱起一张脸,店中人也朝他看来,原本因闷闷不乐而略显严肃的脸顿时绽放出一个暖心的笑来,禾嘉泽改变了原有的想法,这次这张脸笑起来时的确能与可爱两个字搭上点儿边,充斥着干净又温暖的气息,像是刚踏出校门不久的纯良大学生。
但紧接着,他被展示墙上的一条从没有见过的品种的蛇吸引了注意力,视线也从聂老板的脸上移到了那条蛇的身上。
可看着店内拥挤的状况,禾嘉泽还是歇了想要进去看的心思,吃完晚饭后他会下来散步,如果等到那时人变少了,再进去看看也不迟。
…
禾嘉泽吃完了陈三带来的饭,正躺在沙发上歇息消食,却听陈三在一旁试探道:“楼下那个……开了个宠物店我看挺不错的啊。”
“是啊。”禾嘉泽一手撑着侧脸,心不在焉的回应。
陈三:“我看你也养了蛇,你喜欢这些东西,进去看过没?”
禾嘉泽道:“人太多了,我要喜欢和人挤来挤去,我会去坐地铁和公交车。”顿了顿,他又伸着懒腰说:“不过今天瞧见玻璃墙那边展示柜里的那条蛇挺有意思的,一会儿我下去散步,要是人少就进店里看看。”
陈三起身:“是哈,那我就先走了,你歇会儿再去散步啊。”
他走向玄关,没一会儿便有关门的响动声传入禾嘉泽的耳中。
冬夜里的寒冷更胜于白天,禾嘉泽全副武装,还在大衣里多加了层毛衣才出门,他估摸着再过不久,中京就会飘起鹅毛大雪。
往来与街上的路人缩瑟着脖子匆匆路过,禾嘉泽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双手也揣在外衣口袋中,两个蓝牙耳机塞在耳中,正播放着音乐,将街上的声响隔绝于外。
一曲结束,随机切换到下一首歌曲,禾嘉泽向切歌,但连拿手机出来都觉得动冻手。
宠物店内的人明显少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到了这个点儿那些人也都已经回家了,还是聂老板用了什么办法赶跑了一些在店内闲逛的顾客。
禾嘉泽推开店门走进其中,摘下耳机,就听到了站在柜台外的人与店主的谈话。
柜台外的女人打扮成熟,两条小手臂搭放在柜台面上,倒像是在闲聊,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样子,她随口问道:“那窗柜里那条什么价钱?”
聂老板回答:“那个不卖。”
禾嘉泽的注意力很快被这店中稀奇古怪的生物所分散开,这里陈列出的每一样商品都是他不曾闻见的奇特生物,但最终,他还是站到了与窗子连在一起的玻璃箱前。
玻璃箱中的那条蛇头顶有两个突起的尖尖,不仔细看会觉得像一对滑稽的耳朵,而让禾嘉泽最感兴趣的是它的颜色,通透的表层透着混着蓝的墨色,就像夜空的颜色,也像他有幸目睹过那条曾经在他客厅中乱舞的蛇精本精的颜色。
温和舒缓富有磁性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喜欢这个吗?它什么都吃,很好养活……饿个十年半载也死不了。”
禾嘉泽回过头,只见店主不知何时已经从柜台内侧移步到了他身后。
霸占着柜台的女人也凑了过来,涂着哑光正红的嘴唇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将质问掺杂在没有多少愉悦感的笑声中:“不是不卖吗?”
“哦。”禾嘉泽又转身去看其他的动物。
聂老板跟在他身边打转,仿佛这店中其他的客人都不存在,私人向导一般耐心的为禾嘉泽介绍着他目光所及的生物。
在店内游逛了一圈后,聂老板向他询问:“你有什么感兴趣的吗?”
禾嘉泽:“没什么,我就进来看看,不准备买。”他顿了顿,用轻佻的目光打量起聂老板,继而勾起一抹浅笑:“对你挺感兴趣的,你叫什么名字?”
开业以来,向聂老板搭讪的人也不少,直白的或者含蓄的,无一不是以被拒绝收尾,店里的常客竖起了耳朵等待着聂老板宣布对方出局的话语,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他们跌破眼球。
明显挑逗举止非但没有让他生气,反而红着脸回应:“聂寻,你可以加我的微信。”
禾嘉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微信里的朋友一定不少,我还是不凑热闹了,顶层的那层格子能取下来给我看看吗?”
旁人打抱不平:“你不买,就别劳烦老板爬高上低的折腾了。”
禾嘉泽也不否认,点头道:“是啊,但我就是想看看。”
他人眼中被刻意刁难的聂老板也不恼:“上面那层取不下,不过你可以和我上楼,从二楼能把它们直接拿出来。”
邀请他人上二楼是从未发生过的,大多数时间,聂寻都一直在柜台内活动,连在店中转一转都是少的,对待客人的问话虽会用温和的态度给予回话,但像这样走上前主动攀谈也是头一次。
第73章 病友
聂寻还在说着二楼有多好; 二楼还有很多其他有意思的动物; 热情的令人招架不住; 那卖力的劲头像是要把二楼整个给推销出去一样; 丝毫不见他平日一人坐在拥挤的店铺里仍旧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禾嘉泽也看出来了他的激动,似乎是因为连日里他‘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冷落行为,使得聂寻更加急切的想被他捡回家; 可这一次; 禾嘉泽打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踏进自己家一步。
他问聂寻:“你平时在二楼住吗?”
聂寻点头,如实说:“嗯; 但是那里不乱,我清理的很干净; 空间也够大,墙壁是用装着这些东西的玻璃箱砌成的; 如果你看见什么喜欢的; 送你也可以。”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表现的太过头了,抬手摸了摸鼻梁; 稳住语气道:“你像是很会照顾宠物的人; 我相信你会对它们很好的。”
禾嘉泽给出回应让他的遗憾又多一分:“我对参观别人的里居室没什么兴趣。”
聂寻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禾嘉泽在店内重复兜转了好几圈; 全当室内散步。
禾嘉泽不知道聂寻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长相奇怪的生物; 单纯从欣赏的角度去看,它们也的确挺有意思的; 还十分通人性; 大部分都知道在自己看过去时与自己对视; 并贴近玻璃壁面,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瞅着他。
经常来这里打发时间的人心里也是纳闷,平时这些东西对人都爱答不理的,敲玻璃柜没什么反应,还会被店长制止。
从壁柜中的这些动物到店长本人,诠释了什么叫差别对待,令人感到窒息。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禾嘉泽晾着聂寻半天没与他搭话,东瞅西看就是不看他,逛了一会儿后脚尖朝向出口,迈开脚步,似乎是打算离开了。
聂寻跟在他身后:“没有你喜欢的吗?”
禾嘉泽:“喜欢的挺多,但是没有我想要的。”
聂寻不死心的说:“你想要什么?可以先预定。”
禾嘉泽这才停住脚步,转身面对向他:“是吗?我想要一种头上长了两只角的蛇,不是像展示柜里的那条蛇的尖角,角的形状近似鹿角,上面还附着一层薄薄的绒毛,在光照下那层毛近似透明,让那对角看起来似在发光。”说完了那对让人记忆深刻的角,禾嘉泽又开始回忆起其他部分,边想边说:“还有,它身上的鳞片很漂亮,接近你展柜里的那条,有背鳍与尾鳍,身子下面还有两对小爪子,腹部被白色透着点粉的鳞片覆盖。”
从他开始说的时候,聂寻就掏出了纸与笔开始几,下笔的速度却越来越慢,他抬起头看向禾嘉泽,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纠正他才好,隔了许久,才开口道:“那……那应该不是蛇。”
有人道:“聂老板,这人就是在刁难你玩,怎么可……”
“别吵。”聂寻抬手打断他的话,全部注意力都专注在禾嘉泽一人身上,他把笔夹在本子里,合上本子后,又对禾嘉泽道:“我会帮你留意的,你能不能……”话音渐弱。
禾嘉泽:“能不能什么?”
聂寻不知怎地,脸皮忽然薄了起来,剩下的话憋了许久没说出来,大概是店里的人不少,视线又总往两人这边瞟的缘故。
就这么站着也挺累的,禾嘉泽转身准备推门离开时,又被聂寻从身后叫住。
聂寻:“你还没有加我的微信,有你要的那种…蛇…的时候,我会通知你来看。”在说出蛇字时,他的舌头有一瞬间的打结。
禾嘉泽掏出手机,满足了聂寻小小的心愿。
在将聂寻加入好友列表后,禾嘉泽道:“你不用通知我来看,如果有我肯定会买,钱不是问题。”他从兜里摸出两只小小的蓝牙耳机,一边戴一边道:“到时候给我拍个照片,和价格一起发给我,我把钱转给你,你直接把东西快递到我家。”
聂寻还想在说什么时,禾嘉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白羽打来的,禾嘉泽连上蓝牙后接起电话,朝聂寻点点头算作道别,推开被擦的一尘不染的透明玻璃门,迎着冷风走了出去,融入灯火霓虹的夜景当中。
耳机里传来哈气声,叫禾嘉泽听的耳朵里发痒,忽然从温暖的室内离开,没一会儿鼻尖就被冻的微微发红,他吸了吸鼻子,结果连鼻腔里都被凉意充斥。
禾嘉泽:“什么事?”
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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