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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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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簧瞪眼道:“晚上洗了晒干,第二天继续穿。”
“若是阴天?”
“用火烤干啊,你傻掉啦?”
顾云横甘拜下风,偷摸打量了江越岭几眼,不着边际地想,他被封印的日子里,一直就这生道袍吗?整整一百年就穿一件道袍,那道袍的质量可真好。
趁诸葛簧不注意,顾云横没收了他的貔貅袋道:“既然这样,你进城再买吧。”
再次失去貔貅袋,诸葛簧心如刀绞地痛呼:“我的貔貅袋!”
顾云横一把塞进自己怀中,笑眯眯道:“我替你保管,不用谢。”
诸葛簧气得牙痒,自知打不过,掀开马车的帘子坐进去,对着外面吼道:“我走累了,你们赶路吧!”
反正有马拉着,不用他费劲,顾云横无所谓地耸耸肩,回过头查看江越岭是否换好。扭头见穿好衣服的江越岭正把剑往背上背。
闇影剑又大又重,剑柄、剑鞘皆为玄色,乃是百年前无锋门门主亲手锻造的不可多得的宝剑。江越岭穿黑衣时,时常让人注意不到它的存在,如今换上紫衣,却依旧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如的名字,闇影。
传闻闇影剑极重,修为一般的人连剑都无法拔出,一旦利剑出鞘,必回惊艳当场。
江越岭整理好一切,顾云横收起想要抽出闇影剑一看的想法,道:“走吧。”
两人分别坐在马车左右两边,驱车进城。
顾云横遵守约定道:“飞云峰从本家分开已有百年。”
江越岭为之一怔,喃喃道:“百年……”
顾云横接着道:“现在的掌门人是柳拂衣,紫竹山派由柳为轻执掌。”
闻言,江越岭回忆片刻,颔首道:“交给他俩,我放心。”须臾,又摇摇头,冷漠道,“紫竹山派的好坏,与我何干。”
又说自相矛盾的话了。
顾云横见怪不怪,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好奇飞云峰分离的原因。
自打知道江越岭没死,他便冒出分家与这位师叔祖有关的想法,眼下本尊近在眼前,他势必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师叔祖可知分家原因?”顾云横盯着江越岭,双眸不动,循循善诱道,“据说,当年是师祖主动从碎星峰搬出去的,可门派史上从未记载过师祖与本家不和的事件。你说师祖他老人家好端端的为啥要分家啊?”
“大师兄——”这一声呼喊千回百转,有动容,有惋惜,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江越岭双眼空洞地遥望远方,似在回忆,似在叹息。
江越岭的大师兄,真是飞云峰第一代峰主,顾云横的师祖。顾云横见他侧脸上有着无限的惆怅,肯定道:“你知道分家的原因。”
江越岭看都不看他,取下背上的闇影剑,无声地拭擦起来。
顾云横歪头,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师叔祖?”
江越岭聚精会神地盯着闇影剑道:“吵,闭嘴!”
什么破脾气!
顾云横气得火冒三丈,掀开帘子,往里面钻。
诸葛簧被他眼神吓得一哆嗦:“你、你干什么?”
顾云横打开扇子,使劲扇风,企图让自己冷静冷静下来。他恶狠狠道:“闭嘴!”
诸葛簧撇撇嘴,暗道:你跟相好吵架,拿我出气,有相好了不起啊!
第10章 章 十
章十
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顾云横便觉得无聊。
诸葛簧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马车,并不大,里面坐三个人有点挤,更何况三人中有一个是无魂尸。
哪怕诸葛簧不怕牧凛雪,也不敢贴着她坐,故而车厢里大半空间都被牧凛雪一人占据。
顾云横发现这一情况后,顿时玩心大起,揭掉牧凛雪额头上的符咒。
顾云横手上拿着符咒,牧凛雪不敢靠近,口中一边喊着“饿”,一边朝人畜无害的“美味佳肴”扑去。
诸葛簧吓得半死,可惜马车内空间有限,门口又被顾云横挡着,只能上半身左右晃动,躲避牧凛雪。
牧凛雪趴在诸葛簧身上,张口就要咬人。快要落口的时候,顾云横念了个法诀,手一伸,将符咒贴在牧凛雪背上。方才张牙舞爪的人,立刻安静下来。
诸葛簧虚惊一场,推开牧凛雪,怒气冲冲道:“你无不无聊。”
“无聊。”顾云横哈哈一笑,又要去揭符咒。
诸葛簧吓得脸色苍白,抓住顾云横的手抱在怀里:“道友道友,放过区区吧,区区还想多活几年。”
顾云横笑得老奸巨猾:“可我快要无聊死了,你说怎么办?”
诸葛簧苦着脸道:“我也无聊啊,马车上又没玩的。要不,我给你算命?”
不提算命倒好,一提顾云横便冷笑起来:“又打算怎么骗我了?”
“什么叫骗啊!”诸葛簧不满道,“区区可是有真本事的。
“好啊,那你给我算姻缘。”
诸葛簧神情古怪地望着顾云横,心道他相好不就在外面吗?昨晚还双修来着,这有什么好算的,不明摆着吗。
顾云横不知道他的心思,道:“怎么?算不出来。”
“怎么可能!”诸葛簧拍案而起,从怀里掏出一个龟壳和几个铜板,把铜板塞进龟壳后摇晃起来。
顾云横靠坐着,不紧不慢地扇着风看他摇卦,当铜板从龟壳里掉出来,他问道:“算出来了?”
诸葛簧拨了拨铜板,信心十足道:“算出来了!你命定之人比你年纪大,比你高,和你算是同门……啊!你打我干什么?”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说的是谁。”顾云横收起折扇,“都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相好。”
诸葛簧抱着头,不知道顾云横为何睁眼说瞎话,他两眼看得清楚呢,嚷嚷道:“不算了不算了,郁林还没到吗?”掀开窗纱一看,正巧到了城门口。
顺利进城后,江越岭直接将马车停在最大的一间成衣铺前,待顾云横和诸葛簧下车后,悄无声息地在马车周围设了个小型结界。
铺子里的小二见客人上门,殷勤地出来接待:“不知几位想买什么?”
诸葛簧尚未开口,顾云横替他道:“把你们店最好的衣服拿出来给这位道爷选。”
小二望了望诸葛簧,犹豫道:“这……”
不怪小二狗眼看人低,他态度其实算好的了,谁叫诸葛簧这身衣服破烂的,正常人都看不下去。
顾云横从貔貅袋中摸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柜台上,打趣道:“这位道爷被狗追了一路,从山上滚下来,才变成如斯模样。”
诸葛簧修为低,加注在貔貅袋上的法术,顾云横轻而易举就解开了。
小二看着金灿灿的金元宝,两眼发光,道:“原来如此!小店的高级成衣在里间,请三位这边走。”
反观诸葛簧,心疼到无以复加,后悔自己当初说要买最贵的衣服,没想到顾云横来此另有打算。
顾云横轻打折扇,风度翩翩,任谁看了都不免猜测他是哪个仙门世家的贵公子。
小二是见人下菜碟的人,见金元宝是顾云横拿出来的,一路上的介绍主要说给他听。
顾云横笑了笑道:“不是我买衣服,是给他买。”用折扇点了点诸葛簧,道,“我和另外一位道友随便看看。”
成衣铺里的男装和女装分开兜售,顾云横拉上江越岭在男装看了片刻,便转向女装。
女装这边有专门的女子负责介绍,她头一回见两名俊朗的男子一起来看女装,愣了一愣,恢复如常道:“两位公子想要什么款式的?本店应有尽有。”
顾云横冲那女子微微一笑:“有没有比较新颖的款式?布料要上等的。”
女子笑容满面地带他们往里走:“不知两位是买给心上人,还是买给令慈?”
顾云横挑了挑眉,用扇面挑起江越岭的下巴,语调轻佻道:“买给他……的心上人。”
那名女子吓了一跳,还以为眼前这位公子要买女装赠予另一位公子,也不知是何怪癖。
江越岭拂开折扇,不悦道:“休要胡闹。”
顾云横立刻咂舌道:“哟哟哟,怎么这么凶。跟你说了多少次,喜欢人家就要说,天天拉这个死人脸,谁会喜欢你。这次挑两件好看的衣裳,送给人家时记得带上笑脸。”
江越岭完全不搭理顾云横,顾云横非但不觉得无趣,一个人玩得有滋有味,仿佛自己当真是江越岭的好友,陪他来给心上人选礼物。
见顾云横的嘴皮子又动了起来,江越岭一个字都不想听,快步上前几步,扫视墙上挂起的衣裳。
看了七八件,很快便找到目标,江越岭抬手道:“那件。”
女子笑呵呵地走过去,用衣架取下衣裳道:“公子好眼光,这件衣服只卖出过三件。”
“三件?”顾云横漫不经心地扇着扇子道,“怕是喜欢的人不多吧。我就知道,我这位好友非常人眼光。”
女子失笑道:“岂是公子说的那样,这衣裳布料珍贵,是从西域运过来的,小店一共只有五件,价格更是昂贵,故而舍得花重金买它的人甚少。”
“哦?好友你眼光不错嘛。”冲江越岭挤挤眼,顾云横表现出对此极为感兴趣,接着问道,“不知卖出去的三件分别是谁买了?”
“字画店许老板的夫人生辰之日,他买了一件紫色的。赵知府迎娶三姨太时,来小店买了一件翠绿色作为聘礼之一。还有一件粉色的……”女子顿了顿道,“是位公子大半年前买走的。那公子我不认识,是第一次来小店,后来我也不曾在城中见过穿这件粉衣的姑娘,想是途经郁林的外地少年郎买回家送给心上人的吧。”
顾云横道:“不会吧,我好像见牧家小姐穿过这件。”
乍闻此言,那名女子一惊,当下否定:“怎么可能,公子一定是眼花了。”
顾云横好奇道:“姑娘何出此言?”
“一年前牧家满门被杀,一百一十六口人,没有一个活口。”
顾云横:“……”
江越岭:“……”
原以为是牧凛雪一人遇害,没想竟造灭门。
那女子见顾、江两位公子全部震惊不语,又道:“听口音两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牧家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修仙大家,平时乐善好施,口碑极好。牧家老爷和大公子一身好本事,斩妖除魔,回护一方。不知得罪了,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哎……可惜可惜,那杀人凶手罪恶滔天,杀人不眨眼,就连曾与牧家有过婚约的周家也不放过。”
顾云横道:“凶手抓到了吗?”
女子叹息道:“至今不知。”
“可惜可惜。”顾云横连连感慨。
女子点点头道:“可不是嘛!郁林向来安宁,近日城中却怪事连连,失踪的失踪,惨死的惨死。牧家、周家两个修仙大家的人都死绝了,只能靠外人来帮忙。”
“失踪?惨死?”
“是啊,有好三四个人失踪呢。惨死的那些无一例外,都被开膛剖腹,据说他们腹中内脏全部不翼而飞。”
听闻此言,顾云横猛地看向江越岭,见对方的视线正巧也投过来,凝视片刻,继续听那女子往下说。
说起来这件事,女子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臂:“虽然这两日并未再次发生惨案,但凶手一日不擒,危险便一分不减。我劝两位公子夜晚千万不要出门,小心为妙啊。”
“一定一定。”蓦地想起诸葛簧平日里的口头禅,顾云横勾唇一笑,温柔道,“区区谢过姑娘。”
女子脸一红,羞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面向江越岭道:“公子就要这件吗?”
江越岭尚未回话,顾云横率先帮他答道:“对,就是这件。”
女子道:“小店还剩下红色和鹅黄两种颜色,不知公子想要那种?”
“红色喜庆,没准成亲时也能穿。”顾云横用折扇戳了戳江越岭,“好友,区区说得对吗?”
江越岭“嗯”了一声,便不作声。
女子笑了笑,又问:“不知公子的心上人的身高如何,小店可免费修改尺寸。”
忽然,江越岭直指顾云横道:“跟他一样高。”
顾云横诧异,眉头一挑:学会反击了。
女子道:“身材呢?”
江越岭又指顾云横:“还是跟他一样。”
女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顾云横即便,点了点头:“好的,一会儿我就让师傅改。两位请到这边结账。”
女子面色如常的带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感觉活见鬼了。这两人究竟是何关系?不爱笑的寡言公子喜欢的莫不是那爱笑的公子吧?这世上怎会有女子与男子身高身材一样的?可那爱笑的公子似乎认为他喜欢的另有他人。天啊天啊,他们的关系好复杂哦,我还是好好卖衣裳吧。
第11章 章 十一
章十一
结账途中,偶遇诸葛簧还在选衣裳。
顾云横上前,诧异道:“还没选好?”
诸葛簧指着三款不同的长袍纠结道:“快好了,你帮我长长眼,这三件哪件最衬我的气质?”
顾云横看都不看道:“都衬。”
诸葛簧如同遇到知己,愁眉苦脸道:“我也这么觉得,好烦啊,到底买哪件好呢。”
诸葛簧统共就一身衣服,现下还这般犹豫。顾云横看不得他那抠门样,兀自替他做主道:“三件全要了。”
说罢,将诸葛簧的抗议声当耳旁风,拉着他去结账。
江越岭站在原地等他们,顾云横余光扫到他的背影,发现自己的门服穿在他身上竟短了一截,便自作主张地替他选了几件。当然了,结账的费用皆由诸葛簧一人承担。
捧着新衣裳和找回的碎银子,诸葛簧心疼的五官揪在一块。
顾云横无语道:“貔貅袋里还有好多金元宝呢,你至于这样吗?”
诸葛簧愤愤道:“至于!你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吗?”
那些金元宝里也有顾云横给的,他不以为然道:“不知道,我瞧你坑蒙拐骗,来得挺容易的。”
诸葛簧怒目而视,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什么叫坑蒙拐骗?我是有真本事的!”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顾云横懒得与他斗嘴,岔开话题道,“肚子饿了吗?我和师叔祖请你吃饭。”
有便宜不占,与棒槌有何区别?
诸葛簧扬声道:“吃!我肚子都快饿穿了。”
诸葛簧拿上新衣服钻进马车里,牧凛雪一动不动的坐在角落里,与之前无任何差别。贴在脸上的符咒移到背上,不知者看了,怕以为她只是睡着罢了。
诸葛簧叹了口气,收回视线,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光滑的布料,又放在脸上蹭了好一会儿,才将衣服换上。
换好后把衣服整理好,让顾云横放进貔貅袋里,道:“买给牧小姐的衣裳呢?”
“没给她买。”
诸葛簧不信:“不可能,我见你买了条红裙子。”
顾云横指着江越岭,笑眯眯道:“那是我师叔祖买给自己心上人的。”
江越岭目不斜视,认真地驾车,不知是默认,还是其他什么。
诸葛簧神色古怪地打量顾云横几眼,又一副不可置信地望了望江越岭的后背,使劲晃了晃脑袋。
顾云横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诸葛簧摆摆手,退回马车内,越发不能理解这对道侣间的怪癖。
江越岭一路驾着马车,选了家生意最好的酒楼停在门口。
三人下车后,他照旧设了个结界才离开。
店小二肩膀上搭了条擦汗的汗巾,恭恭敬敬地前来招呼客人:“三位客官是在一楼大厅用餐,还是二楼雅座呀?”
一楼快要坐满,里面人声鼎沸,几乎每桌吃饭的人都在聊天,还有的桌的人跟隔壁桌也聊得起劲。
不食言是什么?能吃吗?
不能吃。
那还管他作甚。
顾云横眼尖,一眼便看到一张空桌子,径自走过去道:“就这桌。”
“好嘞!”店小二热情的一吆喝,手脚麻利地擦干净桌椅,笑容满脸道,“客官请坐。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顾云横抬起下巴,朝坐在他左面的诸葛簧扬了扬:“他点菜。”
诸葛簧欣喜若狂,许久没来这种店里用过餐他的搓了搓手,一双眼睛亮晶晶道:“不知贵店有何名菜?”
在酒楼摸爬滚打这些年,店小二早已练就好口才,脱口便报起菜名来:“八宝鸭、芙蓉燕菜、清蒸八宝猪……”
诸葛簧大喜,才听了几道菜名,便默默地开始吞口水,心道这么多好吃的,千万不能点漏:“你说慢点,刚才那个菜叫什么来着,我没听清……”
店小二放慢语速,重复一遍。
一道道美味可口的菜名被报出来,江越岭和顾云横置若罔闻。表面上顾云横正端起茶壶替三人倒茶,其实他与江越岭一样,都竖起耳朵听其他人插科打诨。
位于他们东侧桌的人正在讨论修真界哪几家才算得上是大家,顾云横刚听他们起了个头,便兴趣缺缺地无视掉了。
西侧的人特别八卦,聊得城中近期两家即将联姻的富贵之家的琐碎事。
顾云横碰了碰江越岭:“听到什么了吗?”
江越岭意会,朝东南方看了一眼,顾云横收到消息,悄悄地瞄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看似在把玩自己手中的茶杯,实际上正竖着耳朵偷听。
那桌一共坐了四位修士,各自穿着各家的门服,显而易见是两家人。此时他们正在讨论城中近日的怪事。
身穿蓝衣的中年男子指了指身边年轻一些的男子道:“我与我师弟刚进城,还未看过尸体。”
绿衣男子道:“尸体就在官府,想看便去。我与我师妹已经看过,如果没猜错,应是无魂尸所为。”
他身侧的绿衣少女道:“师兄说得极是,只有无魂尸不吃人肉,只吃五脏六腑。”
年轻的蓝衣男子道:“不知两位可有无魂尸的下落?”
绿衣男子叹气道:“并无。我与师妹进城已经三日,无魂尸从未出来作祟。”
蓝衣男子称奇道:“无魂尸昼伏夜出,三日不出现,以何为食?难道已经不在城中?”
绿衣男子摇头道:“不清楚,可能是以失踪的人为食吧。”
蓝衣男子恭维道:“说不定是因为你们来了,躲在哪个犄角旮旯不敢出来了吧。”
绿衣男子一笑了之,隔壁桌一位商人打扮的男子却当真了。他转身道:“很有可能!昔日牧家周家镇守郁林时,就从未出现类似事件。想是各位修士口中所言的无魂尸本事不大,因忌惮各位,就不敢出来了。”
提起昔日的事,他同桌的另一位商人长叹一口气:“想当初牧家大公子何等的风光霁月啊,可惜了。虽然周公子修为低他一些,但保一方太平绝对不是问题。也不知是多大的仇恨,周公子与牧小姐的婚约都取消了,那个杀人魔头还一个都不放过。”
点好菜的诸葛簧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嗤笑道:“周玉心术不正,牧小姐与他解除婚约实属大幸。周家被灭指不定是他们家少爷自己作的。说什么被牧家牵连,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指不定是周家牵连的牧家。”
诸葛簧越说越气愤,那愤世嫉俗的模样,仿若随时都要把人家的祖坟给刨了。
那四名修士虽然不认识他们,但见顾云横和江越岭穿的是飞云峰的门服,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
他们估摸着诸葛簧就算不是飞云峰的人,也是这两位的朋友,他说的话,很有可能跟牧家周家的死有关,专心致志地听起来。
此言一出,不仅那两桌的人,连周围的人也纷纷向这边投来视线。
大厅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周家干了什么坏事?小兄弟切勿信口开河啊。”
说起郁林的大善人,牧家当之无愧。若问郁林人,排行第二的大善人是谁,就连城中牙牙学语的小儿都知道,是周家。
而现在,诸葛簧信誓旦旦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周家心术不正,被灭门是活该,势必会引发别人的不满与好奇。
江越岭和顾云横更是大吃一惊,他们是进城之后才知道牧家和周家别灭,诸葛簧应是刚刚才知道的,可听他的言辞,似乎知道很多牧家与周家的秘辛之事。
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顾云横悄悄在桌子踹了诸葛簧一脚,让他说话注意点,不要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诸葛簧正在气头上,被踹也注意不到,口无遮拦道:“周家与牧家联姻,根本就不是周玉倾心牧小姐,全是他老子逼的。这小王八蛋嘴上不乐意,不知为何却被老王八蛋劝服,找了媒婆去牧家提亲。牧家前脚答应,他后脚就去青楼喝花酒,还跟楼里的**抱怨牧小姐种种不好。刚才我听你们说,牧家后来跟周家取消婚约了?哼!取消的好,牧家定是发现周玉表里不一,才退婚的。”
有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诸葛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周家在郁林人心中的形象太好了,他们眼中的周玉与诸葛簧口中的判若两人,况且目睹这一切的只有诸葛簧一人,实难让人信服。
再者说,就算诸葛簧说得全部是事实,名门世家的少爷偶尔去趟青楼也不是多大的过错。只凭这一点,便说他心术不正,害死全家未免太牵强附会了。
人群中,信诸葛簧说的人少之甚少,大多都觉得这人是信口雌黄,根本没往心里去。
诸葛簧郁闷道:“诶,你们走什么啊,不信区区说的吗?”
有一人已经转身离开,闻言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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