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莫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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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事情意料之中的顺利，我听到赵得谷咕喃了一句“若是真有一位得道高人来就他，他肯定当牛做马的偿还恩情！”

　　　　　我的机会来了！不过我放弃了“白胡子老头”这个身份。使用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以我的真面目去见了他，若是他敢多嘴，我就将他/杀/死，反正我不帮他他也命不久矣，这么看来我可是做了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就连佛祖也怪罪不着我！

　　　　　“你能救我？”他趴在床上虚弱的问，那蛊毒将他折磨的不轻，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气音，他的未婚妻子已经趴在床头上睡着了，应该是难受极了他一直没睡，真是不枉他不去修仙也要和姑娘成亲，世上如此痴情的女子值得被任何人温柔以待。就是他一染上怪病连成亲的日子都跟着推迟了。

　　　　　“我不禁能够治好你还能教你一些奇门异法，让你踏足仙道！”我真的迷恋这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柑橘！

　　　　　“求你，救我！”他伸出有些腐烂的手来抓我的衣角，连抬手都十分的费力！

　　　　　“救你可以，只是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还有就是喊我一声‘师父’拜我为师，这点小事可能办到？”

　　　　　他还是徒劳的想要抓我的衣角，呵！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在这里能供我开刀的可只有你这捧在手心的娇滴滴的未婚妻了！

　　　　　我的目的不是人命，是让他彻底在这个村子里待不下去，这位姑娘就先放你一命吧。我只将他身上的部分病痛转移到她身上，后将他的蛊毒分批逐次的一个也不露的转到村民身上。　　

　　　　　落云山的村民一个也没有幸免，身上都寄养了蛊毒，虽说只是赵得谷身上的一部分，可是南巫的蛊毒是会繁衍的，慢慢，慢慢他们身上就会变成和赵得谷一样了……

　　　　　“南巫的法术是所有门派最玄妙的一门，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南巫？”南巫法术确实玄妙，想当年拜师的也是踏破门槛，我也不算是说谎了。
　　　
　　　　　他拿着我给他的一本入门功法十分窘迫的问我：“为什么还要找上我？”

　　　　　真是不识好歹，天大的馅饼掉下来砸你头上却不敢要。把我都逗笑了：“我救了你，做人就好知恩图跑，我现在却一个徒弟，正好与你有缘，还是是说，你不相信我？”

　　　　　他连忙摆手：“不不，仙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被我遇上。”

　　　　　果然没见过世面！

　　　　　解读完之后，叶不离将竹筒的暗板收回去，浮现的空中的字迹骤然消失。






第22章　忏悔

　　　　　“没有了吗？”辞念问道。

　　　　　“不是是我看完了，还有一小段。”叶不离抓起辞念的手腕边查看辞念的状况边解释，脉象平稳有力，确实没有其他毒素。

　　　　　赵得谷学的还好，不快不慢，勉强能算是一个南巫的新弟子。

　　　　　南巫的长老给我来信让我赶快回去，有一些事情要征求我们所有人的意见。

　　　　　不就是引发战乱吗！

　　　　　从南巫有衰败迹象的那一天起，算是给南巫复仇？我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走上这条路。

　　　　　希望这一切是我想多了，东西就先留在这吧，说不准真是让我去去就能回来呢！

　　　　　“完了吗？”见叶不离不说话辞念再一次轻声问了问。

　　　　　“嗯”叶不离轻应一声，真片角落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弯腰下去要把辞念抱着那边去。

　　　　　“哎――不用了！”辞念看出叶不离的意图连忙阻止，他不是反感叶不离抱他，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缺胳膊不缺腿，除了身上没点力气没啥别的毛病。现在他觉得力气回来不少，实在是不必麻烦他了。

　　　　　叶不离倒没什么异议，还是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在那等着辞念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

　　　　　果然，辞念刚站起来，脚都迈不开，又要再跌回去，幸亏着叶宗主对他“不离不弃”“不计前嫌”的在那儿“苦苦等待”，这不还是用上人家了吧！

　　　　　辞念在跌落回座位之前，想都没想就伸胳膊勾住了叶不离的脖颈，叶不离伸出的手就势在辞念腰上一揽，手臂一紧，将他提了起来。

　　　　　辞念的脸都涨红了！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出脸上阵阵发热，瞎矫情啥！到头来还是少不了麻烦他。

　　　　　叶不离没说话，扶着辞念就要往另一个角落里走。

　　　　　“赵得谷就是寂空的师父吗？”辞念问。

　　　　　“嗯，目前最符合条件的人只有他。”叶不离将辞念扶到那便，找了个地方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辞念身边翻看桌面上散乱的杂物。

　　　　　辞念行动不易，抬抬胳膊都累，也不再逞强，将手撑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捧着脸，微微侧目，有点偷看叶不离的意思。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不管见多少次，这张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明明本性是个比春夕还幼稚的小孩，现在这么认真的却样子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他就是这么神奇，幼稚与成熟切换自如，不会让人觉出任何违和感！

　　　　　“这么说来，那个老和尚也是个可怜人。”辞念忽然感叹一句。

　　　　　叶不离翻看东西的手轻顿了一下，随后将手上拿的东西放下来，郑重其事的转过身子来目视辞念，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不会放过他的！”那样子，真像有啥深仇大恨似的！

　　　　　辞念一下子被逗笑了，叶宗主这是怎么了？又耍什么脾气了！

　　　　　“我也不会放过他！”辞念看着叶不离仿若住着星辰的眼镜，忍不住脱口而出。

　　　　　少年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又转过身去投身于工作之中了。

　　　　　辞念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虑说给叶不离听，“哪个南巫人也是奇怪的很，看他的样子像是“明明知道南巫蛊术是邪术”却还是不肯放弃，还有，最后他提到的去引发战乱，他也知道不是个好方法却还是去了！”辞念歪过头了和叶不离说话，这样子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偷看”了！

　　　　　叶不离手眼不离杂物，还能分出心神和辞念乱扯/淡，“可能是不想体会从高高在上跌落尘埃吧！他提过，毫不掩饰的，对权利渴望！”

　　　　　“嗯”辞念懒懒的应了一声，又道：“他所追求的权利太狭小，最后连他自己都知道是一条死路还是把命给搭上去了，为的什么？”不过脑子似的，叶不离一说完，辞念就想要接上话茬。

　　　　　“可能，他的一生都在追求的权利，他是为了权利而活，虽然我们觉得不过尔尔的权利在他哪儿高于他的生命吧！”就像，在我这儿不也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他是有多想不开啊！”

　　　　　“你在追求什么，又是为什么活着？”叶不离手中的书卷被他卷成桶握在手中，等着辞念的答案，莫名的有些紧张。

　　　　　“我？”辞念有种被问蒙了的感觉，像是一只海底里的大乌龟日子过得安逸，生活好多年都没有波澜了：“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为活而活。那你……”

　　　　　“这个，老和尚的‘记事本’！”蓄谋已久似的，叶不离将一直握在手里的书卷推到他和辞念的中间，那书卷可能是因为叶不离在手里握的久了纸张上翻，一时间都没变回来。

　　　　　辞念那憋的叫一个难受啊！都要问出口的问题还要硬憋回去，就是因为叶不离找的这个“线索”比他要问的问题有用多了。

　　　　　“这是以回以的方式写的？”辞念和叶不离一起翻看了几页，得出来的结论。

　　　　　那个南巫人提到的赵得谷确实是老和尚。

　　　　　这个记事本不像南巫的那个怪人的那个高深莫测，全篇字儿都没有几个生僻的，全文下来简单易懂，都不用过脑子。

　　　　　赵得谷的记事本分了三段回忆，一段是与南巫人时间段重合的，中间记录了他在寺庙的生活，另一段记录的则是近几天来发生的。

　　　　　那个让我叫他“师父”的南巫人的确将我的病给治好了，我本想着，事情就是他所说的那样“缺个徒弟刚好与我投缘”。

　　　　　过了没几天阿秀就发病了！与我当时的症状一模一样高热不退后全身红疹，再过不久就是身上开始大面积的腐烂……

　　　　　我去问他，为什么阿秀也得了这病！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那时候看我的戏谑的眼神，他冲我笑，笑得我全身发寒。

　　　　　辞念念到这发现这几个字确实不比其他字迹工整，潦草的都没边了，是怎么的恐惧，即使回想着写下来，拿笔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啊！

　　　　　他的眉目笑得弯弯的，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他就这么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他，整个村子都不会避免这个情况，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患上这病，而你的健康是用他们所有人的命换来的！”

　　　　　就是说到这儿，他又向我靠近几步，压低声音对我说：“被我眷顾的生命，有什么理由轻易死去，还不快快给我修习南巫法术！”

　　　　　我反抗过，我记得我说：“求你，放过阿秀，放过他们！”

　　　　我给他磕头，磕到我差点因为失血过多昏厥的时候，他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如果你想生生烂死，我完全可以成全你，只是我的机会不是想要就要的！代价是必不可少的！”

　　　　　我瞬间安静下来，我怕，怕那种在病痛面前无力的感觉，等死，极度痛苦的等死，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我沉默了……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不知道他的第二次代价又会祸害到村里，我尝试说服自己，现在的情况就是最好的了！他将我们玩弄与股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玩过他！

　　　　　看我这样他满意极了，随手扔给了我一本书，我大体翻看了一下，应该就是他说说的“最玄妙的法术”了。

　　　　　他和我说，让我在十天之内，无论如何都要将里面的内容记住，不然让阿秀活不过今晚。

　　　　　我与阿秀今世注定无缘了！

　　　　　我刻意疏远她，后来，干脆上山剃了，阿秀一定很伤心吧！

　　　　　阿秀是我最最最深爱的姑娘，我们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她，刚上山的那两天，我想她想得厉害干啥事都走神。

　　　　　我知道阿秀命不久矣，都是因为我，可我还是爱着他。夜里有那么几晚上我不偷着背他让我背的书，而是偷偷的雕刻曾经我亲手给阿秀雕刻过的发簪。

　　　　　极度认真的将它还原成和送给阿秀的拿着一模一样的发簪，偷偷的藏在枕头下面，想她的时候，就摸摸木簪子……

　　　　他之后又手把手教了我不少东西。

　　　　　有一天，他突然和我说他要回去一趟，可能很快就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然后他给我留了很多书，都是关于修炼法术的。　　

　　　　　我当时已经可以领略书中记载的含义了，虽然磕磕绊绊，又是还会连贯不通，但我却实算是修仙“入门”了！

　　　　　在修习这门法术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想过，大概当我入门“修仙之道”后，我就会将一切给看淡，专注修行说不定以后真会有一番作为。

　　　　　直到现在我还是被愧疚感笼罩着，我发誓：若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与阿秀共生死，决不会自己苟活！

　　　　　阿秀来看我了！我真的没想到阿秀能挺过来，红斑还在，却变得淡了，正在慢慢消失。

　　　　　阿秀说，村子里来了两位神医，过几天他们会上来为庙里的师傅救治。

　　　　　我真心的高兴，我的阿秀挺过来了，她还活着！

　　　　　阿秀和我说，她一直很想我，她还是忘不了我，想和我成亲。

　　　　　我还记得当时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她，还是拒绝了！

　　　　　我赵得谷何德何能此生能得到一位叫阿秀的姑娘的欢心！

　　　　　这个傻姑娘，在我生病的时候对我不离不弃，而她生病的时候我却抛下了她跑到山上来躲清闲，现在她的病好了还一直想要和我成亲，不折不扣的傻姑娘，我不能再耽误你了！

　　　　　我拒绝了她，阿秀的眼眶立马就红了，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我还是见不到她伤心！

　　　　　那又能怎样，那个让她如此伤心的人就是我！

　　　　　我会一辈子住在这座庙里吃斋念佛，求佛祖宽恕我的罪过！






第23章　磕药磕多了

　　　　　“这上面说，南巫人和老和尚都提到过，将他身上的蛊毒分散到全村人身上，就连现在老和尚都是这么干的，那他干嘛要抓我？”辞念不解，他还记得当时老和尚说了一句幸亏我他来了，还叹了一句血液好。

　　　　　辞念趴在手上闻闻，难道他还是天生神血不成？

　　　　　辞念脖颈处忽觉一阵温热的气息来袭，刚才还人模人样的叶不离正趴在他脖子上嗅着，发出的小狗嗅东西的声音，弄得他时温时凉，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就是普通的人血，磕药磕多了！”叶不离坐回去，心中明白了个大概。

　　　　　“啥！”辞念布置可否，还是想冲他翻个大白眼。

　　　　　“打小就吃了不少灵药，对于他来说有极强的治愈性，比得上一山的村民了！”普通村民承受不住太厉害的蛊毒，若是强行移入恐会血肉爆破，到时候还会遭受蛊毒反噬。

　　　　　叶不离话锋一转，饶有兴趣的打量辞念：“哪来的那么多灵药让你吃？还没把你给吃死！”

　　　　　辞念听了都气笑了，要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现在使不上多少劲儿，他就，他就……他也不能把他怎么着啊……

　　　　“我娘可是个大夫，我也记不得了，可能就是还不记事的时候娘给我吃的吧！”不管怎样，辞念还是耐下心来给叶不离解释。

　　　　　“那你娘的医术一定十分高明，说不定不比北川出来的医师差！”

　　　　　辞念听了差异，他也觉得他娘亲医术高明，叶不离可是今天才知道他娘亲是个大夫，就这么草率的说是个高手，这怎么着也不像叶宗主平日的作风啊！

　　　　看出辞念不解，叶不离解释道：“你吃过的这些灵药剂量，顺序必须把握的十分严格，或是大补，或是相克，你绝不会活到现在的！”

　　　　　辞念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也学过医术？”

　　　　　“没有，我叔叔有基本关于医史的记载，看了两眼！”说完叶不离像是察觉笔记还没有看完，又投身到本本上了。

　　　　　　这两眼涉猎的内容可真够多的！

　　　　　　战乱平息之后，我又回到了这里，落云山这个深山小村也受到了波及，本来就不多的人变得更稀少了！

　　　　　　也是见识得多了心怎能不野，我们村子的人是应该多出去看看！

　　　　　我回来了！成了这座庙里唯一的一个和尚。这样也好！没人能打扰我，不管是静心礼佛还是研习他留下来的那些书籍，我都能由着自己了，阿秀的木发簪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藏着了！

　　　　　我没有想到阿秀回来了！那天她来庙里上了柱香，守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她却一句话都没和我说，拜了拜佛祖菩萨就起身离去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我心里是爱着他的，可是一看着她，我就会想起我是多么的无耻，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了她，是我差点害死了她，是我牵连了全村人。我没有脸面面对她！

　　　　　山下的一个小娃娃爹娘死了，爹从小身体不好，他娘是生他的时候伤了身体，死撑到娃娃断奶，也1去了！

　　　　　那个小娃娃成了孤儿，我便把他带上了山，我老了，正好让他和我做个伴儿，就像养只小猫小狗，让山上有个动静！

　　　　　这张纸还有一半一半的空白没有记录，辞念将它翻个页，一股浓郁的墨水味迎面扑了上来，看样子是不久之前写的。

　　　　　我这两天感觉不太好！我老了，身体大不如前我都知道，我也不是不服老，可现在我觉得像是……得那个病的时候！

　　　　　就这么等死也挺好的，原本我多活的这几十年就是捡来的，活到这岁数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我死撑了一阵，实在是受不了了！太痛苦了！比原来疼了不止百倍吧！我都这么老了，不想再受这个苦了！

　　　　　我也没必要受这苦！我现在有的是方法，让我好好安度晚年！

　　　　　小娃娃那天跑过来兴冲冲地跟我说，他今天下山了！去了山下的神医娘娘庙给我上了柱香，虔诚的给娘娘磕了好几个头，让我放心，神医娘娘一定会保佑我的！

　　　　　他说：“师父您这么好的人，佛祖和娘娘一定都会保佑您的！”

　　　　　我没跟他说，想我这样的人其实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小娃娃从背篓里拿出干粮，他说是山下的一位女施主给的。

　　　　　是阿秀吧！也只有她还会记得我。

　　　　　那天晚上，我摸着那根木簪子一夜都没睡，听小娃娃说，阿秀看起来身体很好，但是无儿无女，孤身一人。

　　　　　傻姑娘，都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还在等着我？

　　　　　对阿秀有多思念我的求生欲望就有多强烈，我辜负了她，我还想陪着她！

　　　　　不能再等了！我们的日子都不多了！为什么不能珍惜彼此最后的日子？

　　　　　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来温习那本可以救我性命的书，我不能出一点差错，若是被人发现我就再也见不到阿秀了！

　　　　　我为它们选好的容器，还是那些村民。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当从他们的性命和我的性命之中选一，我还是会选择我的。

　　　　　他们的性命根本比不上我的一丝一毫！

　　　　　我需要一个能够替我掩人耳目的人，我选择了一对刚成亲的新人，弄死了小姑娘，给男子种上了傀儡，让他替我办事。

　　　　　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小两情相悦，刚刚成亲，以后的日子还长，多少好日子他们都没过过……

　　　　　很像对不对！多像我跟阿秀，我们也是这样，马上就要成亲了……

　　　　　我所向往的日子为什么他们能过上！我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不拆散他们我拆散谁？

　　　　　小娃娃每次下山我都会将蛊毒分到他身上一部分，他去给我上香的时候，我便让王有财来庙里闹，引来更多的人来，这样小娃娃身上的蛊毒便会转移到那些人身上。

　　　　　再过不久我就能恢复了！

　　　　　辞念重重的叹了口气，赵得谷的一生就这样被南巫人给毁了，之后越来越歪，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面目可憎的人！

　　　　　“这是什么？”辞念看叶不离手边摆着个小物件，细细长长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叶不离将他拿到辞念面前，道：“夹在书里的木簪子！”

　　　　　辞念拿起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这木簪子花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怎么！姑娘家的发簪你也喜欢？”叶不离有些好奇的问，他是真好奇，比当看着他进了/妓/院还要好奇。

　　　　　不过叶不离马上就想过来了，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大了些。

　　　　　辞念想起来了！春夕现在寄宿的老妇人头发上别的那个发簪，雕花和一个是一样的！

　　　　　老和尚的笔记中提到过“阿秀”给了寂空干粮，他们也亲眼见证了老妇人将满满一袋吃的给了寂空。　

　　　　　这么说来――老妇人就是“阿秀”！

　　　　　想到这儿，辞念寒毛都竖起来了，叶不离搜过山，老和尚已经不再这座山头上了，那么他有但是可能去找阿秀！

　　　　　辞念猛然抬头看向叶不离，叶不离比他更先一步，抱起他来，辞念只觉得霎时间眼睛被逼的睁不开了，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飘飘荡荡的不着地，虚幻极了，他只能下意识的去抓紧旁边的叶不离。

　　　　　不过片刻，叶不离就将他放下来了。他们现在正处落云山小山村，老妇人发屋门口！

　　　　　“春夕在里面！”辞念紧张的问道。

　　　　　叶不离灵识进去探查了一番，点了点头，惊讶道：“他不再里面！”

　　　　　老旧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妇人从里面端着油灯探出头来看，看到辞念和叶不离两个大活人站在那里着实是吓了一跳，乱油灯的火苗都跟着跳动了一下，弱不禁风的小火苗差点就熄灭了！

　　　　　“二位仙人你们来了！”老妇人连忙把他们招呼进屋里来，将屋里的灯给点上，黑漆漆的房间里这才有了些光亮。

　　　　　辞念问：“老人家，都这么晚了，您怎么又起身了？”

　　　　　老妇人拿起水壶给他们倒上杯水，苍老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过来：“人老了，心里有点事情就睡不着了，就出来看看你们啥时候回来，要不老婆子心里直挂挂着。”

　　　　　将水倒好后，老妇人尽心尽力的将水推到辞念和不离旁边，道：“一路下来累了吧！来喝杯水解解乏吧！”

　　　　　辞念舔舔嘴唇，这么一说还真是累了，将水杯端了起来，想要喝一口，不知怎么的，他总是感觉气氛怪怪的！

　　　　　辞念不敢贸然，抬眼瞥了一眼叶不离，叶宗主的样子倒是清闲得很，没有一丝紧迫的样子。不知为何会对他如此信任，辞念暗想：若是他都没有察觉，那便一定是没有问题。

　　　　　待辞念将茶杯放到嘴边，这个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知为何，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