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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空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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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允盘算了下，自己目前估计砸锅卖铁也无法让archer以试炼者的身份进入试炼空间，只能选择第二种方案了。
“archer，进入那个地方之后，可能暂时需要你以追随者的身份委身于我，可以吗？”
追随者吗？虽然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如果对象是方允的话，那无论是什么的身份都无所谓吧。Archer很快的给了方允确定的回答。
在得到archer的回答后，方允立刻对系统说：“我选择第二种方案，剧情点暂时不足，申请和本次任务奖励一起结算。”
“根据系统判断，同意试炼者方允的申请。请问是否开始返回试炼空间？”
“确定。”
方允走到archer身边牵起了他的手，archr有些不明白方允的举动，这是什么仪式吗？需要牵手。
其实不然，只是方允想牵archer的手罢了。说好了这一次活得自私一点、任性一点，那就再放肆一点吧！
熟悉的晕眩感，让方允生出了一种怀念的情绪。
这十多天的经历在方允眼前出现，虽然称不上完美，但是方允已经心满意足了，因为方允此刻还签到archer的手。
也许是因为archer现在是方允追随者原因，所以现在archer仍然和方允在一起。所以同样的，archer也看到了方允进入士郎家和远坂家盗窃召唤资料的全过程；方允也看到了archer躺在床的另一端睡觉的模样……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心有灵犀地保持了沉默。
在所有的画面都回放完之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试炼者本次试炼任务综合评价为S。根据试炼难度与任务评价，介于试炼者借助剧情任务完成大量击杀的情况，最终奖励剧情点15500，剧情结晶A级1个，C级2个，D级2个，80权限点。＇注1＇”
“扣除试炼者方允5000剧情，B级剧情结晶1个。”
“试炼新人共三名，一人死亡，两人存活，奖励剧情点0点。”
“试炼者在《FNS》中获得S级评价，根据试炼空间法则可以将获得S级评价的世界选定为自己的附属世界，附属世界具有唯一性，且不可更改。由于试炼者的追随者源于《FSN》，所以FNS自动成为追随者archer的附属世界。”
“恭喜试炼者方允完成试炼。下一次试炼任务将在30天后开启。”
这些话的内容，archer也听到了，他内心十分震惊，虽然他猜到了方允是来自某个神秘的地方，但是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以所谓的试炼任务形式来到这里的。
那个被方允成为系统存在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所谓的试炼者、试炼空间、试炼任务又是什么？那自己的存在又是什么样的呢？
随着系统身影的落下，方允和archer已经回到了小队大厅之内，眼前则是可以用以沟通系统的试炼水晶。
方允也发现了archer的震惊，于是晃了晃archer的手。
Archer回过神来，看到方允还牵着自己的手，他还在自己身边，稍微安心了一些。
“archer，我先给你说一说关于试炼空间的存在吧。”然后方允就开始给archer解释起了什么是试炼空间，自己怎么进入试炼空间的。同时从随身空间中把那本《新人手册》拿了出来，递给了archer。
光是听方允的描述已经十分震惊了，再翻开手中的《新人手册》的时候，更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可以试想，有一天有一人告诉你，你只是一本书中的人物，而且还有大量的证据让你不能不相信的时候，你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注1＇方允能把archer带回试炼空间存在着很多机缘巧合的，如果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必须是剧情人物心甘情跟随试炼者前往一个陌生的危险的地方才行，试炼空间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而另外一方面也要求剧情人物有过硬的灵魂，不然是没法承受世界穿梭的。
但是一个世界中的人物越重要，世界和他联系越紧密，需要付出的代价越高。实力仅仅是一方面，有一些世界中的剧情角色，虽然实力很差，但是拥有“在这个世界中绝对幸运”的属性的话，也是极难带出的。
首先archer已经被方允从英灵座上完全剥离了，这中间也有试炼空间的功能，为方允抵挡了绝大部分的反噬。其次方允和archer之间有着完全基于方允自身契约之力的联系，这让试炼空间能更好的切断archer与型月世界之间的联系。最后当然是archer和方允之间的感情咯。
为什么会要求不能超过方允自身的实力，可以这理解，当初试炼空间打通与《FSN》世界通道的时候有，是以方允的实力开辟通道的，如果方允的实力在试炼世界中得到增加，那试炼空间必须依照跪着给方允扩大回去的通道。但是如果是方允的追随者要进入试炼空间，那空间要么收取大量的费用，开辟更大的通道，就是以试炼者的身份直接进入试炼空间，要么就让追随者抛弃一部分自身的法则力量，让他和方允持平，自然能穿过世界与世界之间的通道了。
＇注2＇因为是收集信息内的试炼剧情，所以基础奖励和有新人加成的新人试炼任务持平，为1000点。S级评价系数是8，就是8000点。本来rider、caster、葛木宗一郎、言峰绮礼、lancer这样的剧情人物应该属于C级，但是由于借助了archer这样剧情人物的大力帮助，系统综合考虑奖励为1000剧情点，D级剧情结晶1个。而吉尔伽美什本来是B级，最终奖励2500剧情点，C级剧情结晶1个。Assassin、间桐慎二的死亡与方允无关。所以最终奖励为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or动漫，偏向战斗or偏向剧情，给我个注意吧！求求你们了！
☆、071存在
“所以我的存在只是虚拟世界中的一个角色了？”archer听了方允对于试炼世界的讲述后，问出了一个让方允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问题。
“不，archer，我觉得并不能说我所在的地球就是真实的世界，如果按照我的理解，你和我所在的世界都是一样的。”
其实方允从进入第一个世界之后就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梅林世界》真实得根本不向一个虚构的世界，方允想不通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创造这么真实的世界。
这个问题在遗忘者口中完全没有提及，唯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遗忘者们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要么就是这个问题背后的答案让遗忘者们忌讳莫深。
方允相信自己绝对不是试炼者中最聪明的，也绝对不是唯一一个对于这个问题感兴趣的人，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个问题背后涉及的存在是所有试炼者们都畏惧的存在。那答案就只有一个——试炼空间的秘密！
在进入第二个世界《FSN》中，方允在闲暇的时候，有专门去网上查询过，在那个世界里也有《梅林传奇》的存在，只不过在细节上与方允查询到的，他所在世界的《梅林传奇》略有出入。
现在archer已经进入试炼空间，如果他进入梅林世界，那他和方允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archer进入第二个世界，带了一个剧情人物出来，那么那个剧情人物，那个剧情任务是不是会认为archer所在的世界才是真实的呢？
方允自己的经历像不像一个无限流小说里的人物呢？那他自己是不是也是虚拟世界中的角色呢？
这就陷入了一个无限的悖论，没有任何一个世界是真实的。任何人在试炼空间面前都会陷入这样的迷茫中去，因为试炼空间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超越了想象力的存在。
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们自己的感知，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曾经与未来。
至于世界与世界之间的本质，方允也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所有世界都是真实存在，而且之间往往具有不为人知的联系，这种联系可以让某个世界里出现其他世界的故事。
比如方允所在的地球和archer所在的地球上都能找到《梅林传说》的踪迹，但是又略有不同。
方允也不知道这样的猜测对不对，但目前来说，是能解释目前所经历一切的一种猜测。
在把自己所有的猜测都告诉archer之后，archer也没有一开始的失落，所有世界都是真实这种说法，总比自己是一本小说里的剧情人物这样的说法更容易让人接受。
而且方允说得也的确很在理，因为他之前还是英灵的时候，也曾无数次进入相互交叉的时空里，遇见一个个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人。
虽然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差别并没有那么大，但是Archer大体还是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存在无数个世界，而且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
不过英灵座保护机制的原因，archer已经失去所有具体的记忆了，所以他还是很好奇，在其他世界里，有着他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master，我想看看你说的有关于我的那些小说、动画以及漫画。”
“你和我现在已经不是master与servent的关系了，不要这叫我了。”方允总觉得这样的叫法太色【气】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archer一时间没有明白方允为什么要让自己改称呼。
“这个等会再说吧，来，你已经知道这个试炼水晶了吧，你沉入心思，就能通过它进入系统商城了。”
方允教archer如何使用试炼水晶以及购物功能，同时给予了archer消费的权限，让他作为追随者也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剧情点。
“这些不具有特殊功能的物品，都特别便宜。你直接购买就可以了，。我记着和你有关的有FSN，FGO吧。对了，商场里还有个检索功能你可以试试。”方允正在教archer使用系统商店的时候，突然系统提示他。
“试炼者胡鹏飞申请添加你为好友，是否同意？”
“同意。”在回来之前方允和胡鹏飞交流过，让他回到试炼空间后添加自己为好友，在《FSN》中的并肩作战让方允对于胡鹏飞还挺满意的，从各个方面都是一个不错的队友，方允有建立小队的想法。
“试炼者胡鹏飞申请通话是否同意？”
“同意。”
方允接通了练习之后，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白色光屏，然后胡鹏飞的脸就出现在上面。、
“头儿，试炼空间真的太神奇了！什么都有！”
方允扶了扶头，他就知道会这样，连忙让胡鹏飞不要忙着随便购物，以及说着一些注意事项。
而在一旁的archer则在系统空间中搜索者方允所说的相关作品，全部加起来才十多点剧情点。
Archer心里想了想是不是资料太少了啊，起不到参考作用。
“master，除了你说的几部作品，我再买点其他作品啊。”
“嗯嗯嗯，好的，你随便买。”方允正忙着和胡鹏飞交流，再加上十分相信archer，所以立刻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还能查到什么呢？archer突然福至心灵，要不搜索下自己的名字吧。自己以前的名字搜出来都是卫宫士郎，好像不太需要。对了，master说他们都比较习惯称呼自己为红A。
Archer在系统商场检索内直接输入了红A，然后系统直接推荐显示“红Ar18漫画合集包”、“红A总受18合集”等等。
R18？总受？这些词是什么意思啊？不过看封面预览的确是自己无误啊，不过怎么感觉看起来怪怪的。
不过一看价格，两个合集包才20剧情点，那就买了吧。说完archer把所有的东西都添加到结算界面。
还是给master说一声吧，“master，我买了两个合集包。”
而一旁的方允还在和胡鹏飞交流需要注意的事情，胡鹏飞的问题是在太多了，方允正在让他的去小镇上买一本《新人手册》看，听到archer的声音，就回了一句：“买买买！”
这个时候archer已经确定结算了，补了一句：“是什么r18、什么总受的。”
大量的画面、文字、信息全部涌入了archer的脑海里，他在《FSN》里不同世界里的表现，然后就是他购买的合集了。
R18？总受？方允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archer说的什么！
“什么都别买！我明天联系你！”方允对着光屏说完便切断了通话；然后面对着archer说道：“别买啊！archer！”
然而此时archer已经接受系统传来的所有信息，从绷带到章鱼，从小狗到奶牛，archer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事。
Archer强制自己回过神来，看到眼前唯唯诺诺的mnaster，自己master这种反常的样子，只能说明他知道自己看的东西是什么。
“你都看到了？”方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般人看到自己这样被YY肯定会很生气吧。
然而archer微微眯着，说到：“你看吧。”
方允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是真的看过啊。但是他总不能给archer说自己把他当做自己的幻想对象吧。
“那些都是别人yy的，因为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方允只好这样解释这些同人本的由来。
“喜欢我的人画的同人本，而你看过，也就是你也喜欢我咯？”archer终于知道方允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从一进入《fsn》的世界里就在不断谋划着要将自己带离英灵座，为什么一直口口声声地说要保护自己。
原来，左右不过喜欢二字罢了。
Archer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但肯定不是拒绝。或许自己视方允如此不同，也正是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吧。那自己呢？
方允看到archer突然沉默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说实话，他也难以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年轻的时候喜欢上在另外一个次元的archer，然后有一天发现archer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成为了自己的servent，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
怎么可能没有喜欢这种情绪呢？只是现在archer之前是自己的servent，可以被自己以令咒强行控制，现在又是自己的追随者，客观说来也不是平等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把喜欢说出口吗？
“以前喜欢你，所以看了很多。”方允只好这样回答，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痛恨自己坚持，总是站在道德高地上不肯下来，总是追求个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听到方允的回答，archer心中不禁涌起一种不满的情绪，什么叫做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吗？
Archer花了一秒钟来思考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大概就是嫉妒吧？当初看到方允对年轻的卫宫士郎那么好的时候，不也升起了这样类似的情绪吗？所以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自己的master方允吧。
相比起方允的顾头顾尾，archer明显是个行动派，他用行动直接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Archer伸出手，撑在试炼水晶上，逼问方允：“你的意思是现在不喜欢了咯？”
因为身高的缘故，在加上两人本来就站在试炼水晶面前，就形成了传说中的壁咚局面。
方允心里一瞬间冒出了无数念头，诸如我本来也不矮的啊，为什么archer会这么高啊。而且居然是壁咚啊，自己被archer壁咚了。
也不能怪方允，接近三十年的老处男，遇到这种情况的确有点懵逼，所以方允只能老实地说了一句：“喜欢。”
听到方允的回答，archer觉得刚才的不爽都消散了，而且这样调戏自家的master感觉好挺不错的。
所以archer学着刚才那些同人本里的情节，俯下身子，把自己的下颌垫在方允的肩膀上，对着方允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方允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超速了，完全属于随时要爆炸的程度，一个字也不敢说。
“那master要下令，让我做什么？穿上什么衣服、或者扮演什么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archer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在方允耳边呢喃到。
然而方允却觉得一股凉意从自己天灵盖产生，由上而下。
方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把archer推开，按在试炼水晶上，盯着archer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可能没什么剧情，但是太重要的设定了。我写东西，喜欢有个完整的世界观，希望能理解。
☆、072关系
Archer也没想到方允突然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还以为是同人本的剧情呢，整暇以待。然而看到方允认真和严肃的眼神的时候，archer意识到方允或许有其他的话想说。
方允把archer压在墙角，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宛若晨星的眸子，以及因为刚才玩笑话语而带上有些邪气的微笑，不能不说真的很让方允心动。但是对于方允而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告诉archer。
“archer，我的确喜欢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利用我和你之前的契约关系要求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我承认我对你有欲望，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线。”
说完方允便后退了一步，结束了这有些暧昧的站姿。
Archer完全没有想到方允对他说的居然是这件事情，archer只觉得自己内心中被喜悦占据，他感受到方允始终把他当做一个平等的主体看待，也因为方允亲口说喜欢他以及承认对他有欲望而觉得欣喜。
此时方允已经转过身子了，因为他总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太过于羞耻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archer。
而archer则占了起来，走到方允背后，伸开双手直接把方允抱在自己的怀中。
并没有察觉的方允只觉得自己被拉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中，这种热度对于他而言极其陌生，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沉溺。
感觉到自己怀中人的僵硬与微微地挣扎，archer毫不犹豫地加大自己手上的力度，开口说道：“你是我愿意为之战斗一生的人，请不要怀疑我的认真。”
为什么这样的台词更羞耻了！方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点燃了，但是方允还是有太多的担心，担心是不是archer以后会不会厌倦试炼空间的厮杀，担心arcehr是不是因为接受大量同人本的信息而产生了错觉，担心他们之间始终不是平等的关系，这也是方允为什么当时更想以独立试炼者的身份将archer带出剧情世界。
“好了，先不要说这个问题了。先考虑下其他的事情吧。”方允有些生硬地转开了话题。
Archer也感觉到了方允的不自然，再加上其实“喜欢”这种情绪对于他而言，也有些陌生。在他与阿赖耶识签订契约的那个世界里，他始终是孤单一人，否则他也不会选择只身前往中东战乱地区去做一名志愿者。而成为英灵之后，便再也没有具体的记忆了。
刚才那些话，那些动作都是通过那些同人本获得的信息，他只是照瓢画葫罢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太过于突兀。
也许自己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于是archer决定暂时先保持这样的关系吧，给自己一点时间学会去如何喜欢人。
方允看到archer没有继续说什么，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心里又有些失落，人类真的是一种矛盾而又贪婪的生物。
“首先是以后，我该如何称呼你的问题？总不能继续叫你archer吧，首先archer只是你的代号，其次如果以后遇到恰好知道《FSN》的敌人，就能瞬间猜到你的身份，对我们的太不利了。”方允说得也都在理，但是方允还有一份小小的私心，希望archer能以一个新的名字，来迎接一个新的开始。
没有思考多久，archer就同意了方允的建议，他也希望属于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以archer，无铭这样的名字活下去，当然他也不喜欢继续使用卫宫士郎这个名字，并不是放不下过去，而是单纯地想开始一段完全属于他的为了一人而战的生活罢了。
“名字的事情就交给你了。”archer对着方允说，既然是眼前这个人带他进入一段新的旅程，那新的名字也理应交给他。
以及让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取名字这种事情，好像不少同人本里都是一个不错的桥段，archer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
“嗯。”方允一口答应下来。
给自己喜欢的人取名字，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小激动呢？
方允开始搜肠刮肚，利用自己平生所学思考该给archer取一个怎么样的名字。而archer就站在一旁陪着方允。
还好方允文学功底不算差，想了一会总算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名字了：“卫承安如何？卫算是截了切嗣姓氏中的单字，算是对切嗣先生的纪念；承自有继往开来的意思；安字，算是我对你的祝福吧，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卫承安吗？”archer低声念了两句，意外的喜欢，点了点头。
“那我以后叫你承安吧。两个字叫起来比较顺口。”叫卫承安三个字什么，总觉得太麻烦了。
“嗯。你也可以叫我安。”archer，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卫承安下意识地又用上了从同人本里看到的聊天方式。
明明知道卫承安是从那些同人本上学到的东西，但是方允还是闹了个大红脸，他对卫承安说：“archer！不对！卫承安！把你看的那些东西都给我忘记！”
卫承安觉得这样的方允分外的鲜活和真实，他想看到方允更多这样的姿态。不过他也知道不能把方允完全惹毛了，于是便立刻保证，会尽量忘记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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