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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空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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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出门，又提前更。
我觉得这一章的状态很好，秘密正在一个个的揭晓。
我觉得你们能猜到试炼空间的本质了，但是当年在于猜测那个让方允和卫承安不敢确定的矛盾到底是什么！
☆、170
消灭母虫？
方允完全没有想到伯纳尔说的居然是这个事情，很快伯纳尔就开始解释他所谓的消灭母虫的办法。
在意识能量束和母虫本体联系彻底消磨完之后，伯纳尔也选择了方允一样的举动，亲自握住了一缕意识能量，只不过他并没有收到意识的记忆攻击。
对此方允并不觉意外，因为那一束“逃离”的意识能量本来就只是分割出去吸引注意力的存在，上面没有附着记忆完全说得通。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伯纳尔在说话，至于原因，方允想了想自己看到母虫盯上自己的记忆，觉得也并不是不无可能，他暂时没有开腔。
一开始伯纳尔以为这只是击杀母虫意识的奖励品而已，毕竟试炼空间对其进行了备注，可以出售兑换剧情点和结晶。所以在和方允、卫承安汇合的时候，脸上虽然有笑意，但是也并不算夸张。
直到回到空间据点，伯纳尔在据点商城之中进行查询，发现一缕小小的意识能量居然可以兑换10000剧情点和1个S级剧情结晶之后，他才意识到这背后或许有一个惊人的秘密。
之后，伯纳尔根据自己的经验以及通过对据点商城进行套话，他又有了两点结论。
首先，伯纳尔认为这是这个世界中试练者提升实力最好的办法了。之前就已经说过，这个世界里试练者想要进一步提升实力很困难，主要是据点商城中提供兑换的物品价格大幅度提高。
如果只是提高剧情点那还好说，毕竟这个世界里的低阶虫族数量泛滥，而且实力地下，完全靠着虫海战术在进行战斗。所以对于大部分的试练者而言想要积攒剧情点虽然困难，但并不是不可能的。
真正的困难之处在于这个世界里的货币是独立计算的，而击杀低阶虫族和母虫护卫是根本没有奖励的，只有消灭一颗星球上的母虫□□这颗星球上的所有试练者才会各得到一个B级剧情结晶。对于最少经过了五次试炼任务才能进入这个世界的试练者们来说根本是车水杯薪。
兑换超神器“创世神的失望”可是近百位顶尖试练者一起攒出来的两个S级剧情结晶。
而如今价值S级剧情结晶的意识能量无疑成为了试练者们想要继续强化的希望所在。
只有进一步强化才有消灭母虫本体！
其次，伯纳尔尝试着询问试炼空间，母虫到底能分出多少缕这样的意识，没有想到的试炼空间居然给出了一个确切答复“母虫目前想要控制主动控制一颗星球上的母虫□□大致要分出万分之一左右的意识”。
试炼空间的回答就好像他一直准备着这个答案，然后等待着试练者们提问一样！
“万分之一左右的意识”这就意味着有近亿的剧情点和一万个S级剧情结晶可供试练者们去获得（伯纳尔此时并不知道他手中的只是残次品，实际上可以获得的剧情点和结晶远超乎他的预计）。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一场零和博弈，消灭母虫更多的意识□□，它的本体就更弱！到时候就不会出现上次斩首行动中试练者们被母虫那强悍到可怕的意识直接碾压的局面了。
当然这些都是理想化的结果，想想母虫那超高的战斗智商就决定了母虫不可能分出一缕缕意识然后送上门给试练者们围剿。更别说如何如何在这难以计数的群星之中去寻找母虫意识可能巡逻到的星球。
这也是为什么伯纳尔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所有试练者，而是先找方允他们进行讨论的原因。因为在场的人都是亲身经历了这场战斗人，伯纳尔想知道他们是否发现了更多有用的信息。
听完伯纳尔的话之后，方允内心很是震撼，还有一丝愧疚。说实话，他知道一个人从复杂、琐碎的线索中去展开推论，很有可能会走入死胡同，在心中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之后就不断利用新的证据去佐证自己的猜测，而不会再另辟蹊径。
所以方允才会选择和自己的队友进行尽可能多的交流，集思广益便是如此。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卫承安在他的身边，所以也就在还有他们两个在进行交流而已。
方允还在为自己的推测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发现有这么明显的结论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都没能发现，可想他心中的震惊了。
至于为什么还会有一丝惭愧，那是因为方允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他根本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与这个世界里试练者集体中的一员，他认为三十天后的自己就和这个集体再无联系了。
只有真正把自己的命运和整个集体联系在一起，才会在第一时间去思考如何进一步增强这个集体的实力，如何消灭他们的共同敌人，如何才能活下来。
原来自己在不自觉之间还是犯了旁观者的错误啊。试练者们穿梭在一个个世界之中，难免会觉得自己与这些世界之中的人物并不相同，只有自己才是真实、永恒的存在，而他们都只是故事中的配角罢了。
方允其实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注意这个问题，所以他尽可能认真对待不同剧情世界中的人，他不想像很多试练者一样把有血有肉的剧情任务看做一堆数据或者是剧情点，但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是犯了这种超人主义的错误啊。想到这里方允心中的惭愧之情更胜。
坐在方允身边的卫承安很明显也感受到了方允的情绪，所以他开口安慰方允说道：“你不是一直很认真地对待我吗？还有艾斯、路飞他们，别想太多了。”
听了卫承安的安慰之后，方允很快地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同时也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开口对伯纳尔以及所有人说道：“我知道为什么母虫意识会出现在这颗星球之上，也知道它为什么最后一击会选择而攻击我。”
方允准备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在不涉及两个不同试炼空间的范围内说出来，虽然他三十天之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方允还是想尽可能为这个世界的试练者们做点一点贡献。
听到方允的话之后，除了卫承安之外的四人都将目光投降了他，尤其是伯纳尔的眼神更是复杂。在意识攻击方允的时候，他就在怀疑，为什么母虫意识会将目标确定为方允，而不是试炼空间在这个星球上的执行者——他自己，果然方允身上有自己不知道秘密。
方允也没有废话，从随身空间之中拿出两样东西，一样正是意识能量，而另一样则是炼妖壶。
接下来方允详细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炼妖壶的功能、自己如何吞噬这颗星球上空间、如何被母虫意识盯上、在伯纳尔他们追击母虫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同时也说出了自己关于引发母虫意识主意的“猜测”。
这里说“猜测”是因为方允并没有直言对于试炼空间本质的猜测，只是说觉得母虫意识可能就是这个空间的泛意识，而盗取它所掌控的法则会被它盯上。同样，方允也略去了他和卫承安之间真正的关系，只是自己两人是一见如故的战友。
“对不起，当时心急并没有想到母虫意识居然还有这样的谋划，让你们陷入危机了。”在听完方允的讲述之后，伯纳尔率先对自己等人的失误进行道歉，不能不说这种直率的态度让方允心中也很舒服。
“没事，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不过这束意识能量就恕我不能和你们均分了，我还有用。”方允看似在宣布战利品的归属权，其实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并不在意伯纳尔等人当时的抉择。
接下来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伯纳尔开始消化方允所透露的大量信息，同时也在心中反复推断是否可信，而结论则是方允说得极有可能是真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找到如何盗取这个世界空间或者其他类似存在的方法，就可以引诱母虫意识的主动出击了？”江蔓荷总结道。
“问题是像方允手中那样受损的神器实在是可与不可的。”伯纳尔也指出了现在问题所在，要如何盗取母虫意识所掌控的法则力量呢？
“那个我记得有一本小说叫做《仙路争锋》＇1＇，里面所有的功法都是盗取天地法则为己用。而且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网络小说里都用盗取天地法则为已用的桥段。”一旁的秦山突然开口说道，他有一个属性就是网络小说爱好者。
这下他可是把众人的注意力都抢了过去，一时间被众人直直盯着秦山表示自己有点怕怕的。
他们所经历的试炼世界大部分都是游戏、电影、动漫等作品，对于千奇百怪网络小说的确有所忽略，哪怕连主修功法也是出自网络小说的方允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宝藏。
几人立刻来到据点商城中进行查询，果不其然如同秦山所说，《仙路争锋》中的大部分功法都是掠夺天地之力为己用，尤其是在开创属于自己的小世界的时候，更是直接掠夺主世界的空间，和方允炼妖壶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了《仙路争锋》这个例子，他们又在商城之中寻找到了更多类似的功法和道具。当然它们也有一定的缺陷，就是很多都属于未搜集的状态，价格特别昂贵。但是瑕不掩瑜，只要能引起母虫意识的注意，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1＇《仙路争锋》，缘分0大大的作品，很喜欢的一部仙侠。他的《无尽武装》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部无限流作品，有一些设定对我有很深的影响。当然，抄袭是不可能抄袭的。有兴趣可以看看，都是BG长篇，起点文。不种马。
☆、171试验与申明
这两天试练者们之间都陷入了一种狂热的气氛之中，原因是联络器的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名为《母虫意识诱杀实录》的帖子。
帖子之中记录发帖他们在一个星球上，选购特殊的功法然后盗取那个星球上的空间，最后引来了一缕母虫意识的降临，大量的母虫护卫出现围攻他们，这是绝大部分试练者们从未有见识过的场面。
而后发帖的试练者们更是直接来到了母虫分身所在的位置，和母虫分身展开了战斗。与护卫们之间的战斗并不稀奇，真正闻所未闻的是与有母虫意识凭附的分身之间的战斗。
他们没有从不知道原来母虫意识可以用自己庞杂的记忆进行攻击，完全称得上是杀人于无形之中。至于为什么他们能够知道肉眼根本无法观察到的意识攻击，答案是有一名身材精壮、皮肤黝黑、面容俊朗的白发男子在一旁用冷清的声音为他们解说。
这名男子的存在可是吸引了一众女性试练者（当然还有一些男性试练者）的注意力，帖子下可有各种求联系方式的回复。但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查到他的联系方式，甚至也再没有过他的信息，这成为少数试练者之间的一个未解之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此就不多说了。
还有那光是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到窒息意识能量的具现化攻击，更是集结六人之力才挡了下来。随后六人用特殊的法则力量切断了他们口中所谓的与母虫意识之间的联系，得到了完全具现化的意识能量。
而这就是让他们疯狂的原因，因为发帖者告诉他们这种意识能量居然能在据点商城中卖到10000以上的剧情点和S级剧情结晶。这绝对是百分之九十以试练者看到过的最高售价道具，听上去完全就是游戏作弊攻略，可以让自己一夜之间变得强无敌。
当他们阅读之后长达万字的文字说明之后，他们才发现这看似简单的猎杀过程到底有多么的复杂和苦难。
首先要准备能够盗取星球空间的功法或者道具，这就已经形成。虽然发帖者也提及盗取其他法则也可以，但是难度系数更大，被试练者们自动忽视了。而这是吸引母虫意识关注和降临的先决条件。
而后还要有挡住母虫意识攻击的手段才行，根据发帖者的说法，如果不是他们当中有一名意识格外强大的试练者，他们在第一次遭遇母虫意识的时候就全军覆没了。
最后一点则是要求试练者拥有能切断意识分身和本体之间的手段。听起来很简单，但是除了发帖者他们掌握的特殊法则以外，只能在据点商城中购买一些特定的道具。而这些道具的价格可不便宜，而且还需要剧情结晶。
之间就提及虫族世界里的试练者到底有多么缺剧情结晶，这理所当然的构成了试练者们想效仿击杀母虫意识的最后天堑。
如果说难以想象丰厚收益已经让这些试练者们疯狂的话，那发帖者在最后所说的话，则完全让试练者们失去了理智。
因为发帖者说到这样的意识能量大概是母虫万分之一的意识，意识一旦被他们所截获母虫就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换句话说，他们可以通过这样方式来消耗母虫的实力！
虽然发帖者也说了不可能简单的通过这样的方式直接击杀母虫，但是起码他们看到了削弱母虫和强化自身的希望。
除了少数试练者对本帖的内容表示怀疑以外，大部分的试练者都选择了相信帖子所说的内容。除了帖子之中附带的详细视频资料和文字解说的原因，发帖者的名字就足以让绝大部分的试练者信服。
联络器中编号为003的试练者，被称为时空之的强者，同时也是上一次试练者行动唯一的反对者——伯纳尔。正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他被试练者们认为是具有远见的人，说实话这一点是伯纳尔自知都没有想到的。
一开始害怕被其他试练者们认为这个帖子是哗众取宠才会准备那么多详细的资料，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就有这么大的效果。要知道伯纳尔其实内心之中一直对于上一次自己没有参加行动而有一丝丝的后悔，并不是认为自己的参加就能扭转战果，只是觉得知难而退实在不是战士的作风。
无论怎么说，这个帖子已经起到了伯纳尔他们所预期的作用，大量试练者的关注，以及少数试练者的身体力行。
帖子中严苛的条件对于独行试练者或者是几人小团队来说的确暂时难以逾越，但是这个世界中已经有一些成型的组织了，这些组织的领导者无一不是具有远见之人。他们在看到伯纳尔帖子的第一时间就开始调动组织中的人力和物力开始模仿执行帖子中行动过程。
现在不少试练者组织已经成功窃取了某些星球上的空间，的确如伯纳尔他们所说该星期上的虫族行动变得更加频繁和富有组织性，也看到母虫护卫离开母虫分身的情况，这正是所谓的意识降临的结果。
这些组织的领导们大部分都是上次大型行动的参与者，他们早就意识到了单个试练者绝对不可能左右这次世界任务的结果，否则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地建设组织。
所以在证明了伯纳尔所言非虚之后，他们也立刻把自己所遭遇的情形发布出来，他们一方面实在帮伯纳尔证明，一方面也是想讨论该如何阻挡母虫意识的攻击。
这样一来那些还抱有观望态度的试练者们也都心动，准备组建小队或者投入那些大型组织的怀抱之中。
现在试练者之间讨论的内容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有关于意识能量，和以前那透露出些许绝望的气氛完全不同。
“现在反响真的很不错啊。”江蔓荷从联络器中的论坛退了出来，对伯纳尔等人说道。
伯纳尔点了点头，虽然现在一片欣欣向荣之势，但是他心中的担忧反而更胜。越来越多的试练者想去诱捕母虫意识，严格意义上来说着并不是一个好事。
首先，试练者们是否能捕获成功就是一个问题。当然伯纳尔相信那些顶尖的试练者组织肯定能成功，但是那些小型的试炼组织乃至于独行者们呢？他们真的有能力阻挡母虫意识的攻击并且成功切断它们与母体之间的联系吗？
虽然伯纳尔在帖子的末尾反复强调，母虫意识的攻击极其可怕，尽量组织更多的试练者进行行动比较稳妥。但是多一个参与者就意味着多一个人均分最后的战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哪里都一样，肯定有试练者会选择冒险博得更多的收获。
那些被捕获的意识能量还好说，一旦母虫意识成功逃脱，带着相关的记忆回到母虫本体之中，母虫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根本无从知晓。
其次，就算试练者们都能幸运地捕获成功，但是当母虫意识削弱到一定程度之后，它绝对会发现的。倒是它又会有什么举动呢，那个时候试练者是否已经具有了和母虫抗衡的资本呢？
伯纳尔根本猜不到答案，他现在每天都在烦恼这些事。有的人会觉得伯纳尔这样的焦虑完全是杞人忧天，但是伯纳尔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具有英雄主义，所以他会在当初反对斩首计划，所以才会在计划失败后又自责。
他认为自己提出了这个作战计划，自己就要对它负责。如果自己的计划导致了更多试练者的死亡，那他会认为自己是罪人。
甚至还有如果削弱母虫意识本来是击败它的唯一可能，但是因为自己提出具体方案太过于冒进，导致试练者们错失良机这样的担忧。反正江蔓荷他们现在每天都能够看到伯纳尔一边关注联络器，一边唉声叹气。
“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应该采纳方允的方案啊？”伯纳尔对江蔓荷他们说道。所谓方允的方案是指当时方允提出先私下联络一些靠谱的试练者组织，让他们试试，等作战方案完全成熟后再公布出来。
但是伯纳尔却认为这样不公平，而且时间不等人，选择了以帖子的方式向全部试练者们公布。本来也算足智多谋、果决自信的伯纳尔居然会有这样的疑惑，可见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多么严重了。
江蔓荷并没有回答，伯纳尔不知道答案，她也不知道。更何况当初这个方案是六人投票选出来的，而她则是唯一一个支持方允方案的人。
让人意外的是当时卫承安居然选择了支持伯纳尔的方案，他的观点是试练者们的命运就交给全体试练者去掌握好了，不要试图以救世主的分身来要求自己。让他们自己去选择，或成功或失败，都是他们的事。
当时方允看向卫承安的那个表情，江蔓荷现在都还记得，不仅仅是深情，还有说不尽的爱怜。
“也不知道方允他们去哪里了？”秦山突然说到，所谓不打不相识，他现在对于方允二人的人品和实力都是相当佩服的。
“对呀。没有想到试练者之中还有他们这样信赖彼此的战友，如果试练者组织中的成员都能这样相信彼此，那就好了。”伯纳尔也有感而发。
而听到伯纳尔话的江蔓荷，在心里狠狠给了一个白眼。战友你妹，你看到过这样的战友吗！你们这些直男都是眼睛瞎了吗？
希望方允和卫承安能一直活下去吧，江蔓荷心中祝福。
没有人知道的是，在方允和卫承安离开不久之后，这个世界就慢慢归于虚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假！
☆、172代行者
在和伯纳尔他们完成了第二次诱捕母虫意识的行动之后，三十天的时间也悄然而至。
在和伯纳尔他们分润了战利品之后，方允便找借口和卫承安离开了。当时试炼空间给方允的提示是“任务生存三十天已经完成，请试练者尽快通过据点水晶进行传送完成任务。停留时间越久，试练者任务评价将会越低。”
这次任务的最终目标还是获得A级以上的评级，然后获得代行者的身份，所以方允也就没有再试图逗留，直接通过据点水晶进行传送。
因为方允他们两是直接通过据点水晶离开的，所以伯纳尔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怀疑。谁能想到方允将手放在水晶之上后，心中选择的是“任务结束”呢？
首先还是熟悉的方允二人在这个世界之中所有经历的回放，然后离开世界之后的一些发展，这是在评估试练者行为对于世界的长远影响。
方允看到在他们离开之后，这个世界的试练者们的确通过诱捕母虫意识的方法获得了明显的增强，母虫意识被削弱了百分之一的程度，虽然还称不上质的削弱，但是试练者们的强化却是显而易见的。
可惜再往后的画面就看不到了，方允还挺想知道最后试练者们能否战胜那看上去完全不可力敌的母虫。
在所有的画面都回放完之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试炼者本次试炼任务试炼最终评价为S。由于本次试炼任务为代行者任务，不再额外奖励剧情点与剧情结晶。同时由于本副本的特殊性，不可将其选定附属空间。”
这样的结果方允并不意外，毕竟在开始任务之前试炼空间就已经提示本次主线任务不会有评级奖励。而且方允一想到自己空间之中的意识能量，就觉得心满意足。
但是说实话，方允对于自己当任务评价仅有S还是有些不解的。在他看来，他和卫承安在这个世界中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改变了试练者的生存境地，可以说是颠覆性的成果。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得到SS级别的评价，没有想到还是仅有S。这让方允感觉到有些不解，或许自己不介入其中，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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