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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空间-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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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允很想向乌鸦询问一下这两名从未谋面代行者的信息，作为一名情报商，乌鸦肯定掌握着大量的信息，可是方允发现这个时候试炼空间自带的联络系统居然不能使用的。
这样一来不只是和乌鸦没有办法取得联系，连和哈里斯都没有办法及时沟通了。看来试炼空间是不想代行者私下悄悄联系啊。方允和哈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哈里斯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接下来真的只能见机行事了。
方允和卫承安之间的联系此时也有些模糊，能够感应到彼此的存在，但是却没有办法交流，方允正想再研究一下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欢迎各位代行者来到代行者会议，接下来将召开第一次代行者会议，本次会议将试炼空间目前最紧迫的事情进行讨论，最后务必要得出一个结论。现将相关资料分发给各位代行者，还请第一代行者代为主持会议。”
系统声音落下后，七人面前就出现了一堆相关的资料，厚厚的一叠。
不过和这些资料比起来，方允更关注的是让他这个第一代行者主持会议，这不是妥妥的吸引仇恨吗？他万万没有想到试炼空间还有这一手。话是这么说，但方允并不准备推辞，主持会议的人很大程度上能影响会议的进程。
“大家好，我是第一代行者，方允。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不如先自我介绍一下吧，等会讨论的时候总得有个称呼是吧。”方允率先开口说道，一点也不怯场，要知道方允在□□衙门内可是待了近十年，这些事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其他试练者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一上来就驳了第一代行者面子这种事儿，太招仇恨了。
“第二代行者，诸神小队，宙斯。”
“第三代行者，圣光小队，德雷莎。”
“第四代行者，自由者小队，乌鸦。”
“第五代行者，临渊小队，哈里斯。”
“第六代行者，诸神小队，雅典娜。”
“第七代行者，独行侠，康纳。”
不能不说宙斯的真的太阴险了，作为第二代行者他在自我介绍的时候，直接把自己的小队名字说出来，显然是想要证明自己诸神小队的强大，不过方允也是见招拆招的好手。
“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们都介绍了自己的小队。我是临渊小队的队长。”方允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宙斯的表情，宙斯的嘴角的确抽了抽，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让方允无法猜测到此时宙斯真正的心里想法。
反倒是除了乌鸦的另外三人，脸上表情更加明显、易懂。显然他们没有想到七个代行者名额，有两个队伍各占两人，他们可是知道成为代行者的难度有多大。
那名来自圣光小队的德雷莎明显是听过诸神小队和临渊小队的名号，毕竟圣光小队也和他们曾在海贼王世界里相遇，只不过那个时候德雷莎和宙斯一样并没有进入海贼王世界。
“我们先看看试炼空间给我们的资料吧，等会一边讨论一边交流。”场面气氛有些微妙，所以方允便提起了正事。
其余人也没有反对，各自拿起了眼前的资料开始阅读，只不过大家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方允也一样。
资料上试炼空间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无穷宇宙空间之中靠着其他世界本源能量才能存续的特殊位面，具有无限的成长可能。
试炼空间在整个宇宙之中都是极其罕见的存在，而且它的特性决定了，如果其他的世界能够把它吞噬的话，会获得极大的提升。所以试炼空间一直也是其他世界垂涎的存在。
它一边要靠着偷取其他世界的能量才能存活，一边又要防止其他世界发现他的存在然后将它吞噬。
所以它选择了找帮手来帮他去其他世界偷取能量，而这些帮手就是指试练者。试练者是它寻找到的已经死亡的灵魂，它把这些灵魂引渡到自己体内，然后再培养他们进入各个世界去激怒泛意识，趁其不备偷取它们的能量，也就是各种法则之力。
这就是试炼空间真正的面目。
但是现在试炼空间遇到了麻烦，因为试练者不断地增强，它的体内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强大的试练者，现在只有两个解决办法，要么直接将部分试练者抹杀，从而换取其他试练者生存的空间；要么就让试练者帮助他吞噬一个完整的世界，在它吞噬了完整的世界法则之后，它会获得壮大，也就能继续保护试练者们。
试炼空间对此给出了两个方案，前者是在所有试练者之间展开一场血腥试炼，最终只允许一定数量的试练者存货；而后者则是选定一个完整的世界展开世界入侵战争。
这里需要进一步说明的有两点，为什么试炼空间不允许试练者脱离它，因为试练者在进入试炼空间之后就沾染了它的气息（或者说是与试炼空间形成了一种契约），如果让试炼者直接脱离它的话进入其他世界的话，试炼空间很有可能被其他世界发现，它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以及所谓的完整世界到底是什么。
根据试炼空间的说法，这个宇宙之中存在着无穷无尽的世界，世界的类型也千奇百怪。有的世界之间会有相互联系，只是时间维度的不同，它们被称为时间平行世界；有的世界法则并不完善，体积也很小，它们被称为碎片世界；有的世界能够在其他世界中投影自己存在，并且依靠其他生物幻想而不断壮大，被称为幻想世界……
试练者们所经历大部分世界就是碎片世界或者幻想世界，这些世界法则完善程度强如不一，但总的来说其世界泛意识都还不够强大，所以试炼空间可以瞒天过海，把试练者们送进去为自己盗取法则力量。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种分类方法能够准确概括所有世界的类型，甚至还有很多世界类型未曾被发现。
但是在这茫茫的宇宙世界之中，公认有一种世界具有最大的潜力，那就是拥有着独立法则体系、时间轴，不依赖于其他世界而存在的完整世界。
而现在试炼空间的目标就是入侵并且吞噬一个完整世界，虽然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目标，但是从对于完整世界的描述之中就可以窥见其强大了。
现在试炼空间把两种方案摆在了七位代行者面前，让他们为所有试练者做出选择，这种压力不可谓不大。
方允看到这份资料心中后，心中想法更加复杂。首先不得不承认这分资料中对于试炼空间的描述很多地方都符合方允的猜测，比如试炼空间的靠着什么存在、不同世界的本质等等。
但是这绝对不意味着方允就真正的相信了试炼空间的所有说辞，起码方允绝不相信试练者离开试炼空间会给它带来致命的危险，他可是知道有第三纪元就有不少的试练者最终是脱离了试炼空间。
只能说九真一假的谎言是最容易成功。
当让方允最大的疑惑还是，难道试炼空间真的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189巨变
方允一边思考着手中资料哪些内容真的可信，一边观察着其他几名代行者的表情。大部分的代行者都因为手中的资料而面露惊讶的神色，唯有宙斯一直没有漏出什么明显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试炼空间的意图。
就像方允一样，因为对于试炼空间了解很多，所以大致能猜到试炼空间的意图。
当方允看到在场的代行者们脸上的表情都慢慢归于平淡，就知道他们已经大致消化这些资料上的内容。于是方允说道：“既然大家都把手里的资料看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直接开始讨论吧。作为会议主持我就暂时先不发言了，等大家先讨论吧。”
虽然这样很有可能会把主动权交出去，但是说实话方允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能先听听其他试练者的意见了。
“大家都是试练者中的佼佼者，我想各位代行者对于试炼空间的本质都有了一定的猜测。这份资料里关于试炼空间的描述和我的猜测还挺符合的。”听了方允所言，宙斯也没有任何的推脱，直接进入正题。宙斯这一段话老实说很客观，方允也不住赞同，其他的代行者们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
宙斯接着说道：“试炼空间也没有吸纳更多的试练者，从这一点上来说试炼空间的确到了一个极限，这两个方案无论是哪一我都觉得可行，我就直接放弃投票权。反正我相信我能成为胜利的那个人。”
完全没有想到宙斯居然会直接放弃投票权，他最后一句话完全彰显了他对于自身实力的绝对信任，无论选择什么样的方案他都能会取得胜利。这同时也是极度自私表现。
不过不能不说宙斯的一番话完全影响了其他代行者，诚如宙斯所言在场的代行者那一个不是运气与实力兼具的角色，才有可能在茫茫几千试练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代行者。
无论选择什么样的方案，他们绝对是最有可能成为胜利者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需要根据自己偏好进行选择就行了，这种偏好可以是道德偏好，也可以是利益偏好。
宙斯说完之后就靠在长椅上，仿佛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并不在意最后的讨论结果。
第三代行者，圣光小队的德雷莎见此便挺直了身子，开口说道：“圣光在上。试炼空间肯定是万能的圣光所赐予我们所有罪人洗脱罪孽、前往乐园唯一道路。如今圣光所赐予我们的方舟遇到了困难，我们这些乘船者自然责无旁贷。只不过圣光一直告诫我们，每一个灵魂都是应该被拯救的，与其选择让迷途的羔羊们互相残杀，我还是选择第二个方案吧。”
说完了之后德雷莎还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个方允完全不曾见识过的图案，不能不说配合着德雷莎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和充满了后悔的语气，的确有些神圣的感觉，只是方允对她仍然充满了怀疑。宗教永远不是错误，错误的是某些会利用宗教的人。
第二第三代行者都按照顺序轮流发表了看法，第四代行者乌鸦也就自然而然地接上了发言。
“大家都对自己很有信心啊，虽然我战斗能力一般，但是还是很信心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对于两个方案我也都没什么意见，我记着代行者是可以投弃权票的对吧，那我就直接弃权吧。”
这完全是商人的说法，显然他也知道宙斯和方允之间的暗流涌动。这么说的话无论谁也不得罪，更何况这也的确是他实话，作为一个商人只要有战争，无论是对外的还是对内的，他就能发战争财。
接下来轮到第五代行者，哈里斯说话了：“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我队长投什么到时候，我就投什么好了。”
因为联络器已经被禁止使用，所以哈里斯也无法和方允沟通，虽然哈里斯心中也能大致猜测到方允的想法和犹豫，但是看到自家队长都还没说话，他也就选择了暂时的沉默，最后采取了最简单的方式支持方允。
“看来第六代行者对自己的队长还挺中心的啊？你难道不知道代行者可以凭借自己的特殊权限直接另外立门户吗？不用担心队长对你打压。”雅典娜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所说的内容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诛心之言了。
“你了解这么多，是在为自己做打算吗？”不过哈里斯也不是好热的，一句话还了回去，让雅典娜一时语塞。
雅典娜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一直是天之骄女、顺风顺水的她在海贼王世界中，遭遇了从未想象过的失败，所以对临渊小队怀恨在心，刚才看到有机会能讽刺两句就没忍住。
不过想到宙斯交代她的事情，她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虽然我是第六代行者，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看法。虽然诸位说无论哪种方案你们都有信心，但是各位也知道试炼任务难度每一次都在提升对吧？如果选择第二种方案的话，就要和从未遇到过的完整世界展开战争，我觉得这样的难度系数绝对会呈几何上涨，就算在座的诸位有实力面对挑战，但是你们的手下呢？”
雅典娜的一番话让乌鸦、德雷莎他们两个联手都稍微变了变，的确如雅典娜所说如果是与独立世界开战的话，很有可能是前所未有的难度。
雅典娜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继续说道：“但是如果选择前者的话就不一样了，我们的对手是其他的试练者，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对手绝对比我们弱。对于我们而言，这难道不是最安全的选择吗？所以我投票给第一个方案。”
句句在理，逻辑正确。说实话方允也认为雅典娜的分析是正确的，第二个方案的风险明显更大，只是方允有些好奇为什么宙斯不说话，反而让雅典娜来做这个出头鸟？
难道宙斯是知道自己戒备他，所以让雅典娜来说出他们的真正目的？只不过宙斯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方允因为雅典娜的发言而陷入思考，他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宙斯刚才偷偷窥探了他表情。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做队长的就是辛苦，还要考虑队员的死活，像我一样自由自在多好。反正只要可以打架就行，第一种方案和试练者对打可能更有乐趣，第二种方案可能会遇到更强的敌人，我都随意，你们决定吧。”康纳的发言打破了方允的思考，这样的性格有些像遗忘者口中了解到的“疯子”啊，方允想到。
方允看了一眼乌鸦和德雷莎，他们两个显然还在思考刚才雅典娜所说的话，他们两个都是有自己团队的人，如果让他们继续思考，很有可能会倒向雅典娜那方，不能再拖了。
“既然大家都已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那就轮到我了。我个人还是比较支持第二种方案的，虽然可能如第六代行者所说，第二中方案更危险，但是我还是不想和其他试练者们刀剑相向。所以我代表自己和第五代行者最后的投票是第二种方案。”
“那这样一来，第二、第三、第四、第七代行者弃权，第一、第五代行者选择第二种方案，第六代行者选择第一种方案。投票结果为第二种方案，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我就上把结果上交给试炼空间了。”
说实话方允完全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会议居然一轮发言就结束了，但是从宙斯明确表态弃权之后，德雷莎和乌鸦也弃权，基本上就代表这次会议不会有太大的争论。
最后方允想着不能让雅典娜也就是诸神小队的想法如愿，同时也的确不想其他试练者们厮杀，就选择了相反的方案。
要不要再考虑下？要不要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方案？方允此时心中其实也有点犹豫。
“同意。”宙斯直接开口说道。
“同意。”、“我同意。”、“没意见”……
既然和方允隐隐约约有抗衡之势的宙斯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跟同意了，这些代行者第一次会议讨论的结果就出来了。
“代行者会议得出结果，选择与一个完整世界展开吞噬之战。”方允只好作为会议主持人把结果汇报给了试炼空间。
听到方允所言之后，圆桌中间突然出现一个乳白色的光谈，越来越清晰，最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微型的星系。
“完整世界目标锁定‘巫师群星’，试练者可以继续进行任务试炼，但是等待试炼空间完成与巫师世界的对接完成之时，所有试练者将全部参加世界之战！”
“届时代行者们将率领试练者大军与巫师世界展开战斗，胜利条件是侵略对方的世界核心，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并且第一代行者将成为本次战斗的总指挥……”
当方允听到“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因为他想起了从遗忘者处得到的信息——巨变的形式可能有很多种，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
这次世界吞噬之战就此本次纪元的巨变！而自己则是这次巨变的指挥官？
方允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宙斯，想看看对方的表情，入目的居然是宙斯自信的微笑。
自己上了宙斯的当！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开心。
☆、190一部分的真相
卫承安站在方允身旁，单手搂着方允。从刚才方允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询问原因之后发现原来是被宙斯坑了，卫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用亲吻和拥抱的方式来让方允转移注意力。
不过不说效果真的是立竿见影，方允立刻精神了许多，虽然还对这件事有些膈应，但也算是能够冷静下来，重新思考这件事儿了。
四个人坐在方允屋子后花园的桌子上，由方允把代行者会议上发生的一切重新复盘了一次。
现在看来宙斯身上的确有很多疑点，首先就是之前已经提到的在海贼王实力遭遇滑铁卢的雅典娜居然还成为代行者，怎么看诸神小队或者宙斯的实力恐怕比暴露出来的部分还要可怕。
其次就是宙斯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不单单是对于在场其余代行者的了解，还包括了对于试炼空间和代行者会议的了解。仿佛在召开代行者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会议的内容。
最后一点则是雅典娜在会议上发言很像是在故意激怒方允他们，敢以希腊神话中智慧女神为名号的人，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果雅典娜真的是生性暴躁的人，那她当初就不会如此果断地放弃顶上战争。这么看来的话，她之后所说的话，也很有可能是在误导方允的判断，让他以为宙斯的目的是第一个试炼任务。
这样一来宙斯的表现也就能解释得通了，只不过还不知道宙斯到底是如何知道代行者会议的内容。
“方队，其实你一开始也大致猜到了所谓‘巨变’的模式很有可能是和其他世界展开全面战斗对吧？”哈里斯对方允说道。
“嗯。毕竟经历过代行者任务再加上从遗忘者得到的信息，不难猜出第三季元的‘巨变’就是我们所经历过的虫族世界。其实当时听到吞噬完整世界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只不过被试练者之厮杀分去了注意力，就怎么没在意。所以你的意思是宙斯一开始就知道代行者会议的议题会与巨变有有关？”方允瞬间就明白了哈里斯的意思。
“嗯。假设第一种方案是试炼空间摆的迷魂阵，而宙斯一开始目的就是要巨变顺利进行，那就能说得通了。”哈里斯的意思是只要宙斯知道试炼空间的真正目的，那无论有怎么样的障眼法他们都能做出正确应对。
“是这样的吗？” 虽然哈里斯所说不无道理，但是方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我觉得第一个方案并不一定是试炼空间的障眼法，你们还记得在英雄无敌世界中那些白线吗？”一旁的卫承安突然开口说道，虽然他平时都是严格执行方允的想法，但是可不能忘了他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战士啊。
“你是说试炼空间想要吸收试练者体内的能量？”这下一切都能说通了。
所有的信息在方允脑海里重组，一个缜密而恐怖的计划浮现在方允脑海之中。首先明确一点是试炼空间肯定需要从其他世界汲取能量，无论是它自己的说辞还是它不断遣送试练者去其他世界搜集各种含有法则能量的道具。
如果这一个最基本的假设是真的话，那就可以继续推演其他的结论了。
但是很明显这些试练者通过试炼任务提供给的能量不足以满足的它的需求，或者是完整世界上有它极其垂涎的存在，所以它才会隔一段时间就要和完整世界展开一次生死大战。
第三纪元是和方允所窥见过的虫族世界进行交手，而这一次的目标这是所谓的巫师世界。
至于为什么这一次试炼空间会提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方案，很有可能是和第四纪元最大的特点——自修有关。
在第四纪元以前，试练者体内的能量说到底都是靠试炼空间的赐予，当试炼空间觉得试练者也脱离它控制的时候，它完全可以强行收回试练者体内的能量。所以第一、第二纪元真正能和试炼空间抗衡的试练者才会那么少。
第三纪元偏偏出了一个变态“疯子”，他完全不依靠试炼空间的强化，凭借自己在一个个世界中积累、 学习、强化，成为了一个可以和试炼空间的硬碰硬的存在。
而这种强化方式让盛文博为首的试练者看到了出路所在，最终和试炼空间签订了契约，让试炼空间必须给试练者们提供一种不依赖它而存在的强化方式，这就是自修强化的由来。
自修强化代表着试练者体内的能量完全是他们自己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不受试炼空间控制，在进入其他世界的时候也不会受到其他世界法则影响。这就意味着试炼空间没有办法想割韭菜一样收割试练者身上的能量了。
就想英雄无敌世界里，当龙后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世界泛意识也会对她身上所聚集的法则之力感兴趣。试炼空间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体内这丰富的“营养”呢？
于是它就提出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先收割自己体内试练者身上的能量；而第二个方案则是我不吃你们，但你们要负责去外面给我找吃的。
无论哪个方案都符合最初的假设，试炼空间对于法则力量垂涎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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