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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组队中[PUBG]-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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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沉脑子一炸,迅速跟着补了几枪,打掉了拉在最前面的那个。
但很快,对面也拉了过来。
他们占据着房区,而外面的野地则相对空旷,只有零星的几个掩体,也都被占住了。
显然,这种情况没法移动。
谁动谁死。
“这种情况就比较尴尬,看样子还要对峙挺长的时间,但电网马上就要刷过来了。”
导播正好切到了5E的主视角,解说小姐姐习惯性地分析了着局面,另一位就很快接了过去,“麻烦的是他们这边的投掷物很少,像沉默就只有一个雷一个烟。”
这种互架着却需要跑毒的状态自然只能封烟来阻挡或者迷惑敌人的视野。
蓝沉也只犹豫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切到了预备扔烟的状态。
但几乎是同时,对面扔了雷进来。
“轰!”
“轰!”
“轰!”
很激烈的三声接连在耳边炸开,两人只好回了房区躲避,等再出来,外面早没了人影,只有几团烟雾还尚浓。
“操!”
戴星河一直憋到现在实在忍不了了,想说脏话,却只能生生忍住。
高弋也忍不住皱眉,但还记得别乱,“先进圈,我们载具充足。”
看样子,对面并不是要打。
只是要故意架着拖延时间。
如果真是这种心理,那后续就不只有毒圈这一种麻烦。
蓝沉有心想说,但也知道队友们大致清楚,只接了话,“好,那我们绕东面吧。”
但时间已经拖得太久。
后续他们虽然绕了山顶废墟以及洋房这样的弱侧,但在监狱附近却被直接打掉了。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NSN总是跟我们过不去。”
休息室里,戴星河简直是恨不得用眼神杀人,“以前训练赛这样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要搞这些!”
“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这样卡着,他们不是也没出去吗?”
高曜也跟着跳,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水,脸还是鼓的。
次数多了,自然就不再是巧合,而是成了必然。
这些天下来,高弋心里有了答案,却也不好明说出来,只摸摸蠢弟弟的头,“等以后的比赛实行ID屏蔽就会好很多了。”
“你们进圈进的晚,那个位置本来就有别的两个队,被夹着打也没有办法,不算失误。”
苏憬应和着劝解,又温柔笑笑,“考完试就不用对答案了,休息一下,好好打下一把就可以了。”
蓝沉窝在角落里没说话。
再回到比赛席,就又感觉到有目光打了过来。
还是那种很熟悉的、不舒服感。
第二局刚打到一半,别的队伍还基本没怎么掉人的时候,又有人突然插进来堵。
【NSN…gaoxu 使用AKM击倒了5E…shine】
绕在四周观察的高曜第一个被打倒。
游戏界面在慢慢变灰,但因为是一倒还有45秒钟的救援时间。
“别帮忙,这个位置救不了的。”
“可惜了,我刚才还想扔……”
然而高曜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颗雷扔了过来。
这下不仅是高曜一脸懵逼,连两个解说也互看了一眼,“沉默这像是故意的吧。”
“嗯,为了不让对面拿人头分。”
这种事在赛场上并不是没有,但也绝对少。
毕竟这是在连偶尔的失误也会被认为是消极比赛的正规赛场。
苏憬一向好脾气,这个时候也不免要扮黑脸,一等他们回来,就开口叫住了蓝沉,“去年有一个选手也这么做,后续是怎么处理的,你还记得吧。”
处理的结果不大不小,也算严重。
人头分归对面。
至于他们自己,领队和队长都被象征性地罚款扣工资,理由是消极比赛。
高弋顿时就想起来了,更没想到小朋友会突然这样,以为他是因为自闭而导致的冲动,倒也没习惯性地去维护,甚至故意板了脸,“这件事是你错了,先给教练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蓝沉倒是回的爽快,但声调硬邦邦的,听着毫无悔意。
大概是第一次被自己这样怼,难免会委屈。
或者还有别的原因,比如牵扯到了旧事。
说白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
高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想哄哄人,翻了条干净的小毛巾出来给人擦手,又立刻换了副嘴脸,“其实照我个人来看,补队友不让对面拿分这种操作怎么就是消极比赛了?很奇怪!根本就是很积极呀!”
似乎什么话在殿下嘴里都能辩得通。
蓝沉有一瞬间差点破了功,但一想到事情的原委,还是觉得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只好勉强缓和了语气,“那个……我想去卫生间。”
说完了也不等众人反应,
立刻就去拉门。
然而等他一出来,关好门,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走廊里的光晦暗不定。
衬得这张脸愈发阴沉。
却偏偏还是带着点笑意,朝他伸手,“真是好久不见啊,蓝指挥使。”
第39章 往事?兄
到底是亲兄弟。
这张脸和殿下还是有三分相像的。
且因为常年习武还有些棱角和线条,但怎么看,都是那种让人看着就不太舒服的锋利感,似乎要把敌意和野心都要挂在上面。
至于指挥使,是他先前还在府军前卫时的虚衔,算起来,已经有太长的时间没有被这样叫过了。
眼前的笑有些刺眼,蓝沉只当自己没看到,直接错开身往外走。然而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拽住了手腕。
若是以前,不过是反手一招的问题。
但腕上的力道强烈而霸道,并不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就能躲开的。
蓝沉试着挣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了痛感,想到马上还要比赛,只好停了动作。
结果就这几秒,他就感觉到身体突然一晃,再然后就被带着闪进了附近的一个小房间。
这里像是一间空下来的休息室,也像是临时的杂物间,总之空荡荡的,角落里还堆些摄影器材。
高叙能立刻带他进来这里,应该是预先踩好了点,也显然是有话要说。
判断好了形势,蓝沉倒也没有慌,只甩甩手腕缓解不适感,又道,“比赛期间恶意伤害其他选手,后果会是什么您知道吧。”
放了话,他也没立刻就走,只冷冷地盯着对面。
看看,又是这种眼神。
明明跟在二弟身边的时候完全就是只软绵绵的小羊,一旦到了外面就摇身一变成了凶狠的恶犬。
这种感觉熟悉而又可恶,高叙甚至想仗着现在的身高优势砸过去一拳,末了却只能生生忍住,“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也就此捅破了。
但你这样大费周章一番,目的只是为了和我打个招呼吗?
蓝沉惦记着比赛立刻要走,至于那件旧事,他想先等自己冷静下来了,再用更长的时间来慢慢调查
总之他们已然确认了彼此的身份,不必再猜来猜去。
但高叙却直接挡在了门口,“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你,这一世,他会从神坛跌下来,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而我,还有gaoxu这个ID会被永远地载入史册,受万众敬仰。”
虽然环境变了。
竞技场变了。
但这眼神,还是一样充满野心和狂妄。
关键是还一样的自大,以为能就此越过殿下去。
蓝沉几乎是立刻就被点炸了,但话到了嘴边,却又拐了弯,“所以大殿下是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吗?”
蓝沉说话做事一向很直。
但住在东宫里,总会学到那人的虚伪和嘲讽。
高叙完全忘了本来是自己在控场,连音调变大都没有注意到,“他怎么不是因为运气好?”
“就因为他是皇后娘娘所出,所以早早地就能出阁到文华殿读书,我想要的夫子,也被他抢了去。几年后,他又被立为了太子,坐稳了东宫的位置。”
“而我呢,明明是父皇的长子,却要处处给他让路。”
“不仅出阁读书的时间比他晚,封号又迟迟未定。等他十五岁要开始参与政务了,我又被草草拟了个封号,被迫去北边就藩。那里是苦寒之地,又是边境,与有虎狼之国之称的邻国只有不到五十里。”
“于是,他在文华殿里舒舒服服地学着治国之道的时候,我却不得不学着如何带兵,甚至要冒着生死考验去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那几年边境安宁、百姓和乐,又如何不是我用鲜血换来的。”
“但就是那一年,母妃思子心切,想让我回京住一段时间。皇祖母居然用六皇叔又何时回过京的借口来堵,我母妃苦苦哀求于她,却也没有奏效。”
“就连是我的婚事,却也要为他让路,他自己一直拖着不议亲,我也就只能被一直拖着。”
“至于其他各种各样的事,那就更多了,多到我明明已经都忘了,但现在晚上偶尔梦到,都会觉得又回到了那样被落到尘埃里的岁月,醒来就会发现满身的冷汗。”
大皇子和殿下不和,这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
他在东宫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年,却也见了不少。
两人能从文章比到武艺,再能被比到谁的掌宫侍女要更美貌一些。
至于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自然就更多了。
虽然他很清楚这些,但也没有比听到本人说出来要让人更震撼。
但蓝沉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把一些话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人听。
读书意味着明理。
而议亲意味着成年。
在宫里,这些都不论长幼,而是被赋予了更深层次的政治含义。
而关乎国本,嫡长子继承制又不仅仅是大景一国的专属。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更绝望。
高叙似乎陷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就因为一个嫡字,所以我处处都不如他。但这些都没关系,毕竟他只是一个人,又如何翻得了天去,而自古以来,诸如玄武门事变的例子又不是没有。”
“但更可恨的是,父皇巡狩,他几次监国,都把手插入朝堂。父皇为了平衡势力,委派朝中要员兼任詹士府的官职,但他的做法,让这种牵制几乎形同虚设。”
“而原本支持我的一些官员和武将,却在一步一步被排挤出朝堂。”
“所以呢?”
朝堂斗争就是这样,难不成还要把势力拱手相让?
蓝沉下意识地想笑,顿了一秒,却立刻被那五个字给炸到了。
唐史他跟着殿下看了太多遍,对于里面的故事,已经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
大殿下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他居然真的敢……
“那场大火……”
似乎有真相,正在缓缓浮出水面。
“对,是我放的,虽然五弟也有份,但人家比我会做事,所以才能摘得干干净净的。”
“那年正旦,又是他一个人在京,我又能回宫参加宫宴,有这么好的机会,又如何能放过。而你,虽然一直都狗腿地守在他身边,但关心则乱,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谎言,就能把你调开。”
“至于那些言官们,等决出胜利者之后,自然也就会选择聪明地闭上嘴。”
高叙即刻接了话,笑意里不禁带了点儿疯狂。
那场大火,吞噬了整座文华殿。
殿下又受了重伤,根本就是插翅难飞。
他现在只要一闭眼,还能想到当时恐怖而又令人绝望的可怕景象。
蓝沉深深攥了拳,用力用到发抖,一拳还没有打出去,门却开了。
进来的人是高弋,显然已经在外面有听了一会儿,先拉了蓝沉的手,一开口就是嘲讽,“所以呢,你赢了吗?七年级上册历史书,可是一直都摆在我的书架上。”
“所以大哥也别和我说你是一直转世,才顺顺当当到了这里来的,难不成奈何桥上的孟婆汤没有你的份吗?”
这种撕逼的程度就完全不像是刚才宛如小学生吵架一般的力度,高叙想起往事生生跳起来,气势都泄掉了,却还是露出了张扬舞爪的凶狠,“那就得问问我们的好父皇了,你是他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
“他回京以后,居然换了一身素服给你一个小辈守灵,罢了七日朝堂。隐忍了一年按兵不动,待第二年春日,突然给我送了一杯鸩酒。”
“太子殿下一直被养在深宫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我这个长子在他眼中,居然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兄弟阋墙本是常事。
在皇家更尤为常见。
但被害的人是殿下,即便已经知道加害者的下场也难以释怀,蓝沉忍了一会儿还在抖,想回握一下,却怎么都握不住。
虽然已经猜到了几分。
但知道真相的感觉还真是……
算了。
高弋只当还给了过去一个答案,先把小朋友的手握好揉了又揉,又转头放嘲讽,“行了吧,大景都亡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这双握住自己的手很温暖。
手指和手腕处的不适感,经过了按揉也在慢慢的消失当中。
但蓝沉觉得难过,只盯着手没有说话。
等他被带着往外走,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出来,又附到他耳边,用那种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
“二弟那个蠢货那么喜欢你,如果他知道了你为何能来到这里的真相,又会怎么样?”
对了,大殿下在大景又留了一年。
自然是把事情的前后都查得清清楚楚了。
那种理由被殿下知道了……又会如何?
不至于说是灭顶之灾,但也绝对是鸡飞狗跳,又或者时……连队友都不能做。
蓝沉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回头一看,只看到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但很快,高叙就走开了。
不对……除了这个……
他刚才还说,二弟他那么喜欢你。
“以后别再和他单独见面了。我们之前就有太多不对眼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回休息室的路上,高弋恨不得用揪耳朵来让人长个教训,但还没有动作,就又转头找队医去了。
其实并没有多少不适感。
就是因为皮肤白而看着有点红。
但一直到队医进来,蓝沉都任由着摆弄而没说话,甚至都没敢抬头去看对方。
他说……他那么喜欢你……
第40章 大好盒山
他们的事,大殿下又如何知道?
不对,关键在于,殿下居然早在大景的时候就喜欢他吗?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但这内心隐约的欢喜,又是因为什么呢?
蓝沉没敢多想,又惦记着比赛,很快真的去了趟卫生间用冷水洗脸让自己冷静一下。
好在第三把他们终于摆脱了厄运,在最后时刻等来了一次天命圈,就架在一处高地上打靶,毫无悬念地拿到了第一。
基本的手感有了。
第四局也相对顺利了很多。
打到差不多一半,队伍已经拿到了三个人头分。
高弋的声音里难免带了点亢奋,“圈还不错,我们去堵桥吧。”
圈确实很好。
安全区就刷在了距离他们所在地很近的渔村,而机场的大半部分区域已经被电网覆盖,只剩了不到四分之一的、临水的区域。
再下一个圈,就必定会被刷出去。
换言之,一定有里面的队伍迫切需要过桥,而从时间来看,获胜的那一队也应该要出来了。
“好。”蓝沉应了声,很快就把藏好的车开了出来。
到了桥上,又立刻上了高架蹲着。
这里地势高、视野良好,不仅能观察到桥上和海里两处的情况,甚至可以打到对岸。而且梁架也有一定的宽度,是很好的掩体,能保证安全。
而敌人来了需要低打高,综合子弹下坠的因素,并不会很舒服。
和预想中的一样,他们也并没有等多久,就真的蹲到了人。
“来了三个,不是满编。”高弋站在右侧的高架上,又有八倍镜,立刻就看清楚了情况,率先开了第一枪。
三个人的话,不是QHG,他们打到现在依旧还是满员。
也不会是ZW和ZY这两个同样是直邀来的队伍。
右上角的击杀情况一直在刷新,但减员情况他却记得清楚。
结合跳点的情况。
“像是NSN或是FFF”。
这边蓝沉刚有了猜测说出来,对面就被放倒了一个人。
【5E…prince使用mini14击倒了NSN…gaoxu】
虽然是有一半的几率,但这也确实太巧了。
蓝沉先是一愣,几乎是同时就跟着枪拉了过去,枪声像是密集的雨点一样往过飞。
高打低。
又是被堵桥的情况。
对方虽然在掩体后面也布了烟,但被打掉却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分钟以后,战斗就结束了。
“有点小爽。”高曜忍不住小声哔哔了一句。
“不是,这是真的爽。”戴星河却是直接多了,尾音里的笑意都有点压不住。
其实在赛场上你来我往、有胜也有负本是常事,但前面被堵了几次,又有杂物间的事,蓝沉现在也爽的一比,只是不好表现在脸上,只下意识朝着左边的位置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不知道他们之前还说了什么,总之他进去的时候小朋友的一张脸都是白的,等到再出来,也心不在焉。
很显然是高叙的锅没跑了,而现在,小朋友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高弋顿时也被带得高兴了一点,一边跳下去舔包,又顺势放嘲讽,“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奈盒桥呀。”
“可惜盒子还不够多,要不然还能来一句大好盒山。”
奈盒桥。
大好盒山。
都是因为音译的原因,而和这款游戏建立起关系的一些骚话。平时在直播间之类的地方可以经常看到。
蓝沉顿时秒懂了,但还没有笑出来,又立刻想到了另一层含义。
他们那会儿在杂物间里,其实还讨论过相关的话题。
大殿下如果是后面看了录像的话,真的会气死的吧。
【我服了,骚还是你殿下骚】
【建议基地多请几个保安,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你会被打】
【我本来已经悄咪咪地做了一期骚话集锦,结果没想到殿下的素材是真的多,要考虑出下一期了233】
晚上回来再看以他们战队为主视角的录播,观众们的反应果然一致得很。
只有偶尔几个关注各战队的观众,很认真地在问他们两个队在私下里是否真的存在什么过节。
这不是过节。
这是仇恨。
差一点,他们就真的要经历一次生离死别。
所以能痛快地赢上这么一场,还能好好地嘲讽一番,真是一件很爽的事。这样一比,连最后一把在进决赛圈的时候被QHG打掉的郁闷感也减轻了不少。
蓝沉看着弹幕直笑,甚至有种想要把这一段试着剪成鬼畜视频的冲动,又带出一阵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鬼畜笑声。
高弋刚拿了按摩手部用的精油进门,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等问清了缘由自己也笑到抖,却也还记得故意板起脸做出要训人的架势,“对上QHG那会儿,我有没有和你说那个位置不能救?”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就这些啦,不能说我短小哦
明天双更。
还有更重要的是高考的小姐姐们加油呀。祝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第41章 欧洲人与非洲人
那个位置确实没办法去救。
正面对上来的是QHG,还有别的队伍就在附近的一个反斜坡上架着。
不管是谁出去,布再多的烟,都只能会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这种结果。
蓝沉没来由地想起来句骚话,却是笑不出来,只抬头看他,“但我觉得殿下比吃鸡更重要。”
阿伟死了。
像这种严肃而又认真的情话从小朋友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完全顶不住啊。
最关键的是,小朋友还是对那件事无法释怀吧。又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保护他不受危险,已经成为了本能。
高弋实在没办法再绷着,临时伪造出来的严肃顿时土崩瓦解,转而去抓人的手帮着按摩,间或调戏了一句,“下不为例,以后不许了啊。再有下次,是真要罚的。”
殿下的手法并不熟练,却也足够轻柔。
他的衣食住行一向都是由别人照顾,会做这些其实已经足够让人惊讶。
但在他这里……有了第一次以后,破例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
还有大殿下的那句话,混着眼下四周浓而不烈的花香。
蓝沉再往过看,甚至突然觉得都有了些醉意,只立刻低了头,低低应了一句,“我记住了。”
“嗯。”
高弋笑着回应,没忍住带了点笑意出来。
下一秒,就立刻感觉到了小朋友的动作。
似乎想抽手出去,却又没敢,只动了一下,就又乖乖地任他按揉了。
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只猫爪在乱挠一般。
因为这声轻笑,蓝沉把头埋得更低。
到了休息时间,也很快就按了灯。
之后的几天除了正常的训练之外,就只需要分着做完复盘,比起前段时间备战期的紧张程度已经算是在放假。
更何况高弋也确实给了一天的假期,任由大家自由活动。
他则带着蓝沉跑出去吃饭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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