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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如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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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敲了他一个爆粟,好笑道:“你活了多久就单身了多久吧?”
苏瑾捂着被敲的脑袋,眼神哀怨:“你有了妹子就开始打我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余雨被两人的互动逗笑了,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她看着苏瑾悠然自得的模样,觉得在未来,他肯定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人,不,他现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们并没有去墓地看情况,而是先去了趟柔弱的村民那里,蒋易他们刚好也在,在场的还有另外五个人,大家都一脸沉重,看着坐在门口的一位NPC,那个NPC瘦骨嶙峋,脸黄如蜡,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眼窝深深凹了下去,灰白色的眼珠看着很是渗人,她正喃喃自语着什么,脸上带着微笑,手里缝补着一件破旧的衣衫。
她的手已经被针扎得累累伤痕,血染了衣衫也浑然不觉,她的设定好像少了对痛苦的感知与反应。待苏瑾他们走进了才听到她呢喃着的话语:她要回来了,她要回来了。。。。。。
苏瑾转向蒋易,询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蒋易摇了摇头,他身边的程玲代替他回答道:“我们一来就这样了,无论问什么都没有反应,我觉得这个NPC是在向我们预告着什么。”
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新线索了,三人向着余雨说过的墓地走去,余雨看起来还是很怕的样子,但这次她拒绝了莫言让她留在路口的提议,坚持要跟着到墓地去。
苏瑾开玩笑着说:“你要去我挺开心的,不知道你听过跑鞋的故事吗?”
余雨迷茫得摇了摇头,询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苏瑾高深莫测得回答了她:“曾经有一只饥饿的老虎,遇到了两个到森林里游玩的旅客,一人看到老虎后拔腿就跑,一人却先是从背包里拿出了双跑鞋换上。拔腿就跑的那人问道,死到临头你为什么还要换鞋?你猜换跑鞋的人怎么回答他的?”
余雨猜到了答案,被吓得都快要哭了,然而苏瑾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他回答道,只要我比你跑得快就好。”
那一刻余雨觉得,苏瑾比恶魔还可怕。莫言无奈道:“别吓唬小姑娘了,都快哭了。”又对余雨好一阵安慰,苏瑾问道:“你还要跟过去吗?”
余雨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她真有些怕苏瑾了。苏瑾拍了拍她的头,道:“有时候退缩不是懦弱,而是成全。”
余雨不太懂这句话的含义,便问道:“成全什么?”
苏瑾又不正经了起来:“成全我和莫言的二人世界啊~”
莫言:“。。。。。。”
余雨:“。。。。。。”
最后还是苏瑾和莫言一同进入到雾气浓郁好几倍的墓地,阳光都照射不进这片灰暗的区域,阴沉而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置身其中让人感觉凉到了骨子里,浑身都不自在得泛起鸡皮疙瘩,在十步不见路的雾霭中,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缭绕不散。
苏瑾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光束扫射在墓碑上,照亮了刻着生平的碑面,一路扫过去,他发现葬在这里的全都是男人,而且全部都死在了同一年同一日!不是说村里的男人都消失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咔吱。”
脚踩在枯叶上发出的簌簌声里突厄得出现了别的声音,苏瑾立马拉住莫言示意他不要出声,雾霭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浓郁了,甚至都到了伸手不见十指的地步,这他们看不清身后是什么东西,只能隐约看到一道黑影默默得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在那里站着观察了他们多久。
苏瑾一直留意着那道黑影,一时不察拐了一脚,身边的人顺势扶了他一把,苏瑾便撞进他怀里,闻到股淡淡的幽香。
“谢谢。”苏瑾没心思去纠结莫言的喜好问题,借力站直身体,眼角余光仍打量着那道黑影,心脏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艰难得咽了下口水获得短暂的安定,思绪快速转动思考着对策,小声对莫言说道:“我们后面有一片荆棘丛,等会我跟那东西周旋你趁机跑过去点燃它,这些阴邪的东西都怕火光,抓。住这个空隙就穿过荆棘丛的小路,到达阁楼。”
如果把整个村子比作一个圆,村长的阁楼在圆弧上,而照苏瑾的观察,这个墓地也在圆弧上,陆伯既然从荆棘丛回到了阁楼,那他们也可以,在雾气没那么浓的时候,苏瑾看到荆棘丛里有一条小路,从方向来看,那条路刚好就通往阁楼。
他说出计策后,身边的人却迟迟没有回应他,雾气太过浓郁导致他看不清身边的人,而前面那个不知名的黑影越来越近,心跳如擂鼓,冷汗不由从额头落下,苏瑾扯了下莫言的手,略带焦急道:“回话,来不及了!”
对面的黑影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停了下来,然后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它说道:“苏瑾?”
那是莫言的声音!
可他身边这个不才是莫言吗?!此刻,苏瑾才感觉到他抓。住的手特别冷,跟冰块似的,而在对面的声音响起时,那双手犹如铁梏般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冷冰的呼吸喷射在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苏瑾隐隐闻到股淡淡的清冷幽香。
他又招惹了什么东西啊!苏瑾欲哭无泪,想挣扎却发现那东西虽很轻柔得握着他的手,但劲道不容挣脱。
危急时刻,苏瑾反而冷静下来,他天生对恶意以及杀意有敏锐的直觉,可他居然没有从身边这不知名物体身上感觉到一点异样,说明他并没有获得致死的线索引来鬼怪杀戮,所以得出结论:身边这东西在吓他,在警告他不要深入。
莫言站在十步开外的雾霭中焦急得叫着他的名字,苏瑾当机立断道:“我们出去。”
他试探得朝前跨了一步,身边的那东西也跟着走了一步,这一步彻底印证了他的想法。
他抽出间当想要看清那东西的样子,只看到抹白色的影子,面容隐秘在雾气下,看得最清的是一抹若有若无勾起的嘴角。
好像是个阿飘?
一直到走到墓地外,雾霭稀薄了下来,看到莫言正站在外面,见到他出来大松了口气,而苏瑾身边的东西已经贴在了他后背,冰冰凉凉的嘴唇若有若无得拂过他的脖子,苏瑾浑身紧绷,被触碰的地方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要挣扎时,那东西放开了他,隐入了浓郁的雾霭中不见了踪影。
他好像……被非礼了。
莫言跑了过来拉着他上下左右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事后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念了句阿弥陀佛,随即询问道:“刚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一路找过去,看到浓雾中有两道站在一起的影子!吓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改了下,觉得一位小天使的主意很不错哇!
然后提点一下,要不是那位神秘的东西,苏瑾可能会死掉。
莫言很不简单的。
我就是爱剧透,不能我一个人刺激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神庙七
苏瑾摇了摇头,将刚刚发生的事叙述了遍,最后猜测道:“这个墓地或许相当于里世界中的里世界,村里的人之所以看不到,或许就是因为这颗蛋的存在。”
他又将蛋拿了出来,在墓地里这颗蛋的光芒无疑到了最强烈的程度,甚至能撕破浓郁的雾霭,让这里亮如白昼。
刚刚墓地里抓着的那个东西,让他想起了神庙里的那尊女神像,他隐约有了些想法,不过需要寻找线索求证,毕竟即便是猜到了故事大概,也需要个解码的名字。
莫言有些没明白他说的意思,饶了饶头虚心求解道:“这颗蛋的具体用处不会就是封印墓地吧?”
“当然不是。”苏瑾扬眉,很高兴的样子:“我们捡到重要道具了。”
此刻余雨见他们没事也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得说:“刚刚我听人说,村口又死人了!”
苏瑾收起蛋,等她放松下来后,才问道:“你详细说说。”
他们往村口去的一路上,听余雨道:“龙啸他们不是完成了女。童的任务嘛,然后就又去村口找那个女。童,可是女。童什么反应也没有,一直在咯咯咯的笑,正午到了后,女。童才有了反应,她叫人取下村口的红灯笼,有人照做了,只取了一个,灯笼里的火突然窜了出来,将人烧死了。”
莫言无语道:“任务这么诡异,一看就不对劲,居然还有人作死,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苏瑾突然顿住脚步:“我觉得现在不是去看热闹的时候,有件事得去求证下。”
莫言更无语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去看热闹的好吧?”
“啊?我还以为我们去看热闹的呢。”
莫言:“。。。。。。”
余雨:“。。。。。。”
莫言扶额道:“算了,你要去求证什么?”
苏瑾眨了眨眼,眼中还有些疑虑:“你们跟我来,我现在还不确定。”
三人左拐右拐抄小路走了好一会,苏瑾有些疑惑得抬头看向天空,昨天还能隐约看到高悬的太阳,今天就连阳光都无法照射。进来,原本如同蒙了层灰似的村庄,却在正午犹如陷入浓墨里。
“今天的雾气好像更重了些,我都快怀疑他们在搞重工业了。”苏瑾继续领路,这样的雾气下他真有些怕再遇到之前的事,一回头身后的人变成了“金刚人”,想想都毛骨悚然,于是提议,“不然我们拉着手走,免得走散了遇到些什么东西,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你们。”
莫言无情揭穿:“你就是怕吧。”
余雨也挺害怕的,眼神飘忽得东张西望,被这么一说就感觉真有什么会突然冒出来,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打着颤:“还是牵着吧,以防万一。”
于是三人手拉着手继续前行,苏瑾在前方领路,莫言垫后,又走了一会,还是没走到目的地,莫言总算察觉到了不对:“这里我们来过,我记得这根树桩!”
余雨简直要崩溃了,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我们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苏瑾沉默了会,莫言也跟着沉默了会,余雨的啜泣声响起,由于此时太过安静,她抽抽搭搭的哭了会,不好意思得停止了制造嘈音。
莫言将目光转向领路的苏瑾,机智得道破了天机:“你迷路了吧?”
“怎么可能!”苏瑾立刻反驳,“这条路我走过很多次了,绝对是鬼打墙!”
余雨小声提醒道:“你前天晚上才来。”
苏瑾:“。。。。。。”
莫言:“你就是迷路了吧?大胆承认吧,我们绝对不笑你。”他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笑喷了。
苏瑾怒气上涌,干脆自暴自弃道:“你行你上啊!”
莫言忍着笑说:“你得告诉我要去哪吧。”
苏瑾闷闷得吐出四个字:“花圈老板。”
之后由莫言领路,顺利到达了花圈老板那里,余雨红着眼圈不可思议道:“这村子不大吧,你居然能迷路?”
苏瑾狠狠瞪了她一眼,莫言适当做了个贴心哥哥,面露微笑:“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
苏瑾:我要被气哭了。
余雨问道:“莫哥,你怎么知道不是鬼打墙的?”
“因为。。。。。。”莫言卖了个关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古怪,“我随身带了童子尿。”
“。。。。。。”
这下换苏瑾无情得嘲笑他了。领路是不可能领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领路了,智商又不太够,就是互相伤害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到达殡仪店,天空很是应景得飘飞着万贯纸钱,落满了空寂的大街,在昏沉的天地下此情此景给人身处黄泉的死亡味道。大街两侧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圈,一路数过去,刚好是二十个,对应了此次入梦的人数。
苏瑾打趣道:“这花圈老板还挺慷慨的,纸钱满大街飘就算了,我们都没付钱,就提前给我们做好花圈了,真是个心善的人。”
余雨用哀怨的眼神请他闭嘴,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花圈的用途。
莫言敲响紧闭的房门,里面半天都没有回应,苏瑾上前摸了把那扇黑沉沉十足阴气的门,道:“这是阴沉木诶!这老板可真有钱,十年前肯定大赚了一笔!”
莫言冷漠脸:“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苏瑾眨了眨眼:“过奖过奖。”
房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条缝,一个枯瘦女人拿着盏蜡烛,冷冷得看向不请而来的几人,她浑浊的眼睛死气沉沉,面色苍白,两颊上涂着层浓浓的胭脂,头发是不符合年纪的花白干枯,行动迟缓犹如走尸。
余雨往莫言身后躲了下,瑟缩着不敢再多看一眼,虽然是人,却长得跟鬼一个妈生的,总感觉这个NPC盯着她像在看一具尸体。
“有事?”她的声音喑哑古怪,甚至看不到她嘴皮在动,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两颊涂红,手染蔻丹,在近代时是要出嫁的装扮。苏瑾思考了下措辞,道:“你要结婚了吗?”
花圈老板冰冷的脸上慢慢展露出丝笑意:“是的,你们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吗?”虽是在笑,但不如不笑,看着更加骇人,因为她的脸皮依然没有动,只有嘴角上拉后裂开漆黑的口洞。
苏瑾神色如常,顺着话接下去:“参加了婚礼后你就会告诉我们贡品是什么吗?”
花圈老板点了点头,她脖子僵硬得一帧一帧得卡动,苏瑾三人甚至听到了骨骼咔嚓声。点完头后,她侧身邀请三人进入房间,苏瑾只迟疑了一会,便跨步迈了进去。
余雨都快要晕倒了,咬着牙抗拒脑海里疯狂要离开的念头,跟随莫言进入了漆黑的房间,一路上半步也不敢离,都快要挂到莫言身上去了。她忽然踢到个什么东西,吓得哆嗦了下,呼吸一哽一哽得在漆黑寂静的房中分外清晰的响着,苏瑾担心她下一秒就会咽气,不由安慰道:“应该死不了,要死的话我们三个一起,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余雨哭泣脸: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花圈老板引着他们落座后,将房间里的灯一盏盏点亮后,厅堂的全貌露了出来,只见一屋子堆满了纸人花圈,他们齐齐面朝正坐中堂的三人,画上去的眼睛给人诡异阴沉的窥视感,余雨倒抽了口凉气,然后噎住了。
就连莫言都感觉到周身凉飕飕的,头皮阵阵发麻,苏瑾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只不过没有他们那么夸张,顶多脸色有些发白,他沉了沉气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吗?”
花圈老板还是那副阴森的样子,只有嘴角扬着的弧度能看出她在喜悦:“是的,今晚就是我的婚礼。”
苏瑾感觉这个NPC不同于其他NPC那么死板,至少很多问题她都有回应,可是为什么婚礼是今晚,不是明晚后晚?难道是村口那盏红灯笼取下来后触发了剧情?
这个灯笼当然是不能取的,那证明这个剧情也是个歧路,可没办法,他们已经触发了,只能跟着走下去。
毕竟在人家的婚礼上,苏瑾勉强扬起笑脸道了句恭喜,回归正题:“我想知道村口挂着的那两盏红灯笼是您做的吗?”
花圈老板给他们倒茶的动作顿住了,诡秘得露出个骇人的笑来:“是的。”
苏瑾继续问道:“那个灯笼有什么作用?”
花圈老板温柔得看着他,如同在看她手下精美的纸人,苏瑾被看得头皮发麻,良久后,才听她说道:“今晚你们就知道了。”她望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莫言沉吟了会,忍着心慌跟苏瑾说:“今晚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
苏瑾意味深长得道:“现在就有一件大事。”
莫言和余雨同时惊惧得看向苏瑾,只听他接道:“我肚子饿了。”
“。。。。。。”
余雨双。腿一直在打颤,嘴唇哆嗦了好一会才羞耻得说:“我。。。。。。我想尿尿。”
现在真有两件大事要解决,一,吃饭,二,尿尿。
莫言无奈得看了他们两眼,向花圈老板询问了厕所在哪,又问苏瑾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苏瑾点了点头,三人拿着盏蜡烛摸索得往厕所寻去。
等离厅堂远了些,莫言才悄声问苏瑾:“我们今晚真要呆在这里参加那什么婚礼吗?”
苏瑾无所谓得说:“当然,不过不仅我们,所有人都得来。”
余雨害怕道:“可这婚礼一看就不祥,不会出什么事吧?整个村里除了我们没一个男人,她要跟谁结婚?”
苏瑾微笑着回答了她:“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中的一员,二是。。。。。。鬼。”
余雨被他吓得一抖,眼圈再次红了起来,她再也不想跟苏瑾说话了。
拐过小道,厕所就在杂物间旁,用一张红色的布隔着,里面黑漆漆得看不清,之所以知道那是厕所,是因为它发出的味道。
余雨捏着鼻子,生理反应想要立刻冲进去,可害怕却让她止住了脚,两厢踌躇间神情分外凄凉:“这该不会是古时候的那种茅坑吧?”
“不然呢?”苏瑾看出她害怕,率先走了进去,将蜡烛放到了烛台上照亮厕所,“难道你还期望封闭的山村里有马桶吗?”
虽然苏瑾嘴上说的话不好听,但此番动作却让余雨松下了口气,感激得看了他眼走进了厕所。
莫言两人等在外面,继续之前的话题,莫言道:“你为什么确定大家都要参加?他们可没接到任务。”
苏瑾眼神飘向头顶的天空,道:“红灯笼,兔肉,婚礼,这三个突然连在了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莫言确实觉得奇怪,就像是冥冥中剧情进度将所有不同的线索推到了一起,即违和又理所当然,莫言道:“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
苏瑾定定得看着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下措辞:“村长说不能吃兔肉,他们没吃,却是帮凶,今晚肯定有什么东西惩罚他们,而婚礼或许就是避难所。”
“红灯笼,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追着我的东西就停在红灯笼前,红灯笼仿佛是设在村口的结界,如今结界破了一个,神庙里的东西或许就能进来了,进来惩罚煮兔肉的人。”
“婚礼,既然那东西能进来了,那其他东西也能进入村庄,其中就有花圈老板还没来得及进行婚礼的已死未婚夫。”
莫言还是一头雾水,但到底顺着思路摸。到些猫腻:“女。童让人摘了灯笼,最大的受益者却是花圈老板,她们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突然想起声啼破长空的惊叫,正是从红帘子后的厕所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没按时更文,有点事,真的很抱歉!
从这章开始往后面解密了,不知道小可爱们能不能看懂,看不懂也没关系,只要你们记住这是个沙雕文就好了。【笑哭】
文文比较喜欢写可爱的沙雕主角,或者骚浪贱这款的,我知道现在受欢迎的是沉稳受,但等攻出来后,你们就知道这样一对比苏瑾其实很沉稳了。
第8章 神庙八
莫言立刻跑过去一把揭开帘子,而帘子后却空无一人,这里没有别的出路,苏瑾他们就守在门口,传来尖叫声后立马就跑来查看,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一个大活人!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正是花圈老板,见两人回过头,露出个冷冷的笑来:“空手参加别人的婚礼不太合礼节吧,将你们手里的蛋交给我,你们的朋友自然会回来。”
这个NPC也太犯规了吧,跟那个女。童一样,莫言看出苏瑾的想法,在他耳边解释道:“一些重要NPC在触发某些剧情后,就会如同‘活’了过来,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苏瑾捏了捏拳头,又再次松开,冷静后回道:“当然不能给,现在得周旋下,等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嘀咕了会,花圈老板神情不改得看着他们,苏瑾回答道:“能宽容段时间吗?参加完你的婚礼后就给你份贺礼。”
这话存在语言上的漏洞,没有明确表示将蛋当做贺礼送给她,而是意味不明得说给她份贺礼,苏瑾料定了以NPC的智商是想不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圈老板听后果然没露出疑虑,点头答应了。
她转身往回走,背影单薄得如同屋里的纸人一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喑哑的声音悠悠传来:“午饭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苏瑾跟了上去,礼貌得询问道:“您有没有邀请我的其他同伴来参加婚礼?”
花圈老板凉薄得笑了:“他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为什么要邀请他们?”
看来这个剧情只针对手里拿着蛋的他们,所以即便他们在正午才来寻找花圈老板,这个剧情还是被他们触发了。
莫言问道:“如果他们来参加呢?”
花圈老板冷声道:“我不想让婚礼染上血光。”
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是会庇护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二是会禁止他们踏入她的婚礼。
无论是那种,都要试一试,苏瑾可不想一夜过去,只有他们三个存活,苦苦寻找线索。
两人暗中使了个眼神,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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