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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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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第75章 
  雾气一出; 三人立即连连后退; 这种颜色的雾气怎么看怎么诡异; 又说那变成毒河的冰河连通入私库中,说不定这些雾气就是冰河中的毒蒸发成的毒雾。
  谢玄阳退后几步突然顿住了脚。千年醉毒性凶恶,可却有个无法忽视的缺点——它所带的酸香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除去,只要有毒的存在必然会有那味; 可这蓝雾一出却是无味。
  以谢玄阳对身为其父的紫虚仙君的了解; 他平生最不喜毒; 即便要防偷盗之人也会选择重重机关,而非布下毒。便是说若是这私库中没有花文钰那厮动手脚; 不可能有毒存在。这私库只有谢玄阳能打开,花文钰不可能提前进入其中动什么手脚。
  如此一想谢玄阳便是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查看。这些蓝雾中满是寒气,他们所处的环境本就是在雪原之下; 已经够冷了,但这些蓝雾却是更冷。不过冷归冷,谢玄阳却在其中感觉到了灵力的存在,他不过与那些蓝雾接触一份; 雾中包含的灵力便源源不断地向谢玄阳涌来,像是想要一股脑全部挤进他的身体似的。
  谢玄阳很熟悉这些灵力; 每一丝都是由他父亲紫虚仙君亲自转炼而成,对修为不及他的修仙者来说都是大补的好东西,但以谢玄阳现在经脉被封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光是被灌入灵力几息,他全身的经脉就胀痛得仿佛要炸开。
  “清霄!”谢玄阳痛得青筋暴起; 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唤喊清霄。
  清霄见状立刻便打横将谢玄阳抱了起来。这些蓝雾较重,都沉积他们脚部高至脚踝,只要将谢玄阳抱起就能令其从雾气中脱离开来。不过这些雾气中的灵力却是不挑人,没了谢玄阳这个灌注对象,它们便是立即转向了清霄。
  清霄也察觉到了这些疯狂涌入的灵力,这些灵力一进入他的体内就与他自身的灵力融为一体,涌向丹田,不过一会儿他的修为便开始飞快的增长。这等大补之物是无数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但清霄却不想要。
  清霄从入道起虽修炼迅速,却每一分都是由他自己修来,他修的又是重心境的剑意,借外物怎么看都是投机取巧,稍有不慎就容易走火入魔。他便是想都不想就祭出了灵兽袋,打开袋口将那些个灵力向袋中引去。
  谢玄阳一看,忍不住提醒道,“凌烟还在里面。”
  清霄道,“知道。”
  谢玄阳又道,“他不过是金丹,你灌入这么多灵力不怕他撑死?”
  他所说的撑死不是句玩笑话,金丹期修士经脉宽度有限,能承受的灵力一定,现被灌入灵兽袋中的灵力远远超过金丹期的经脉所能拥有的,若是全部灌入经脉怕是得被撑爆。现在莫凌烟又还是在昏迷之中,无法控制灵力涌入。
  清霄闻言面不改色,道,“炼化了便能晋级,甚是越级。”
  就像修仙界几乎每件事物一样,突然接受这么多灵力有危险也有益处。危险在于可能经脉撑炸,但若是能将其全部炼化,莫凌烟便能在短时间内开拓经脉,提前踏入大能的境界。
  清霄顿了顿,又道,“他近日不是悲于与身边人相比,自己修为过低?这便助他一臂之力。”
  谢玄阳失笑道,“你倒是什么都看在眼里。流行当初气你不近人情,连座下弟子都不关心,若是让他看看你现在所做的,怕是得自己将脸给打肿了去。”
  清霄淡淡道,“不说并非不知。”
  是这么说没错,可往往清霄就是这幅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才会让人误会。谢玄阳想到叛出师门的流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凌烟毕竟是在权贵圈子里长大,要说藏心思的功力也是一绝。他近日的心思藏得那么深,半分都未流露出来,你怎就看出了?”
  清霄未答,只是反问道,“你又是怎看出?”
  谢玄阳答道,“我毕竟是他好友。”
  清霄道,“我是他师尊。”
  谢玄阳定定地看着清霄,过了很久,忽然展颜笑道,“是了是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还能算上他修仙路上的父亲,了解他也是正常。”他说这话时不免带着调侃之意。
  被调笑成莫凌烟的父亲,清霄也不恼,只是等谢玄阳笑完,面无表情地“哦”了声,称谢玄阳道,“流云之母。”
  谢玄阳登时噎住了,反驳不能。按照他和清霄的关系,若是清霄算莫凌烟的父亲,他的确得成莫凌烟的母亲,不过他一介男儿身被称为母亲也太过羞耻,只得闭上嘴不再谈此事,将目光转向地面上的雾气。
  这些沉在他们脚下的雾虽看起来浓,实则却不多,在他们说话间已经跟着其中的灵力全然涌进了灵兽袋中。见蓝雾消失,柳周这才又走了过来。
  蓝雾中的灵气对修仙者来说是大补,但对魔修者来说却是剧毒,更别提其中还是紫虚仙君的灵力,对柳周这等境界的魔来说很有可能落到一旦被灌入体内就落入魔气混乱、修为全失的下场。柳周惜命,但更惜修为,若是让他变成废人活下去,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柳周探头向打开的门内看了看,怪的是除了一片亮光外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虽说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其中没有一丝魔气的存在,反倒是灵气不少。他面色奇怪地道,“紫虚仙君别是把私库当作是修仙者的修炼之地建造了,这等灵气充足像是里面有个灵脉泉似的。”
  谢玄阳从清霄怀里落回地上,率先向门内走去,边走边道,“说不定里面还真有个灵脉泉。”
  柳周只当他是在开玩笑,正准备一笑而过,却在迈入大门的一瞬间愣住了。
  踏入大门之中就像是走过了一层遮挡用的白幕,门内的一切顿时展现在三人眼前。说它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倒不如说是个极深的石洞,将头仰到极限才能看到洞顶,洞顶上是满满的星图,上点缀着繁星闪烁着星光,三人仿佛站在星空之下。
  往下看是一汪池潭,池潭面肉眼可见地泛着寒气。池水很清,让人一眼看去就能看清池底,那池底中插着数不清的剑。池水荡荡,却还是能大致看见那些剑身上有源源不断的蓝色灵力溢出,缠在池水所出的寒气上变成了浅蓝的雾。
  谢玄阳定神看着池中的剑许久,道,“这是灵泉阵。”
  他们所处的位置距池潭很高,仿佛是站在陡峭的崖边,但正是这个高度才让人刚好能将池潭全部看清。池底的剑数不清,谢玄阳却是能从中看出些规律来,这些剑排布的刚好与洞顶的星图相对应。上有天,下有地;上作阴,下作阳,恰恰好是形成灵脉泉所需的。
  清霄也观察池中剑半晌,道,“这些剑皆是师祖所铸。”
  紫虚仙君传承下的剑脉重剑意,修习越深越需修士对剑的悟性,铸剑刚好就是悟剑的大好途径,便是每一个修习此剑意的修士都会铸剑,清霄也是如此。传言当初紫虚仙君未飞升时铸下数柄至宝之剑,但那些剑却是在他飞升后都不见了踪影。
  现在看来那些剑都被留在这里成了灵脉泉的一部分。
  谢玄阳点点头。他们脚下池潭的样子像极了他家中的铸剑池,谢玄阳没少见过他父亲将铸出的剑扔到池中去。他道,“恐怕这些剑不止是灵泉的一部分,还有将灵泉所出的灵气转变成灵力的作用。”
  柳周低头向下看了看剑池,被其中浓郁的灵力给惊得打了个寒颤。他道,“紫虚仙君这是要将闯入的魔置于死地。这等浓郁程度,怕是魔尊本人来了都得吃亏。那位仙君到底想防什么?难不成是防魔尊乱花钱?”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却在收回目光时发现谢玄阳正幽幽地看着他。他不禁后退一步,道,“做甚?”
  谢玄阳缓缓地问道,“你是了解我爹,还是了解我父亲?”
  柳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道,“当然是了解魔尊,我为什么要了解紫虚仙君?他就算是魔尊的伴侣也是我们魔族最恨之人。”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问这个做甚?”
  谢玄阳道,“我爹爱马,在他手上马厩比皇宫建的还辉煌。父亲…怕真防的就是他乱花钱。”
  柳周哑口无言,他晃了晃身子,怔怔地道,“不、不可能的吧?”
  谢玄阳什么也不能再说了,他怕若是将他爹的底都翻出来,柳周这一从小听他爹故事长大的魔就得崩溃。他左右看了看,除了头顶的星图和脚下的剑池外,整个石洞没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石壁有些嶙峋,却是只有他们进来的一个出入口而已。
  私库不可能只有这个石洞这么大,也不可能除了这个灵泉阵外什么都没有,一定还有通向他处的入口。
  谢玄阳低头看着剑池,忽然注意到这剑池水面虽是荡荡,但荡起的频率却似乎是与他们方才进来时一模一样。他扯了扯清霄,确认道,“你看这剑池是不是在重复一状?”
  清霄盯着看半晌,点头道,“确实是在重复。”
  谢玄阳勾起唇,道,“我知道入口了,跳下去。”
  柳周一惊,道,“跳下去?!我不跳,你让一魔跳进全是灵力的池里不是让人送死吗?”
  谢玄阳侃侃道,“放心,这剑池是幻象,里面的灵力虽逼真,实则是假的。这真的灵泉估计是在幻象的另一边,你没发现你靠它这么近都未觉得不适?”
  柳周一愣,发现谢玄阳说的还真是,以他的修为与灵泉这个距离正常已经觉得有些不适了,他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玄阳又道,“走吧。”说着一跃而下。
  清霄随之跟上,却在跳下前睹见柳周还在发怔,扯着他的后领就将其拽了下去。
  柳周大骇,惊怒道,“清——霄——!”
  作者有话要说:  ——玄阳双亲日常——
  仙君:我看你还乱花钱
  魔尊:我、我就买个马具。。。。。
  仙君:你的马吃喝住用比人还好
  魔尊:我、我、我。。。。。。
  仙君:闭嘴,零花钱都没收
  魔尊:不要啊——!


第76章 
  柳周摔得整个脑袋都发晕; 清霄这厮估摸着是专门逮着他发呆的时候把他拽下去的; 没给他留下一丝反应的时间。他只觉眼前一晃; 下一刻脸就砸到了地上。这砸一下还不算,他摔下去的时候没摆好姿势,落地时还滚了好几圈。
  柳周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发蒙的脑袋瞪向清霄; 道; “你故意的吧?是想把我摔死?”
  清霄淡淡地道; “死不了。”
  没有一个入道的修士会摔死在这种高度下,特别是柳周这种元婴末期的修士; 要真摔死了那非得成两界的笑话。
  柳周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不想让清霄顺心。他冷笑道,“哼,死不了也得毁容。没想到堂堂清霄道君也会用这等阴险的手段。”
  清霄轻飘飘睹了眼柳周那张毫发无损、连鼻血都未见留下的脸; 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脸?”
  柳周顿时一哽。他们风魔一族做的活计放在东都被称为杀手,干他们这一行的长得越普通越好,稍微出色点的外出时还得易容。要是柳周回答他要脸; 显然就是犯了他们一行的忌讳;但要是他回答不要脸。。。。。。
  这跟骂自己有什么区别?
  柳周恹恹,心想清霄这问题不好回答; 但要是不回答他不得算是又败在清霄这厮手上?便是硬着脸道,“我有易容。”
  清霄道,“易容?以你的修为,易容何用?”
  低阶修士的易容在高阶修士的面前就好像在脸上放了层完全透明的纱; 毫无用处。就好比是柳周当初来刺杀清霄时,他的易容被清霄用神识一眼就看穿了去。
  以清霄的修为来看柳周的易容的确毫无用处,但世上又有几个达到清霄这个境界的?可偏偏柳周不能、也不想用此来反驳他,若是用了就等于夸赞清霄修为高深。虽然这是事实,但柳周宁愿憋屈死也不肯夸清霄一词。
  他只能狠狠瞪清霄一眼。清霄才不理他,转脸就将注意力投回谢玄阳身上去了。
  说到谢玄阳。谢玄阳率先从上跳下来,刚一落地就注意到了真正的灵泉剑池就在一旁。剑池与方才他们见着的幻象有些不同,正中央多出了座凸出于水面的小台。
  这个小台上有朵未绽放的睡莲,虽还是花骨朵的模样,却已是能看出其花瓣晶莹,不时还有流光闪过。花下还有两片极大的荷叶片,翠绿欲滴,几乎将整个台面都遮了起来。这本就易于常花的睡莲在本就薄雾缭绕的池面上仿若仙莲。
  谢玄阳几步脚点水面便跃到上小台。他认得这种莲,别看它这纯洁无暇的模样,实则却是和仙莲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莲出自深渊,生于烧灼千万罪孽的业火之中,故名为业火重莲。因其以孽障为养料,业火重莲每一寸花瓣皆饱含凶横的煞气,奇怪的是它的叶却是一丝煞气都无,乃是万千罪孽中唯一的净土。但满是煞气的重莲在这灵泉中央又可谓是净土中的瑕疵。
  若是别人看去,这等布置是奇怪得很,饶是知道这是紫虚仙君改建的私库,也无法想到灵泉中放置业火重莲的意图来。但在谢玄阳眼中却是他父亲连遮掩都未遮掩,直接将答案告诉了他。
  谢玄阳目光落在重莲上半晌,脸上忽然勾起了道诡异的笑。这笑容对谢玄阳常有的笑来说可能有点大,但对常人来说绝对是个在正常范围内的笑。但偏偏就是这么个普通的笑容却让旁人看来有种黑漆漆的幻觉,仿佛他的嘴角已经裂到了耳根,令人寒毛卓竖。
  只见谢玄阳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抚手摸过重莲花瓣,血沾染上晶莹得发白的重莲,顺着它的花型滚落而下,没入根茎之中。登时,染血的重莲开瓣绽放,露出其被包裹在最深处的花芯。花芯的位置与外裹的花瓣既然不同,猩红得仿佛被血浸泡过一般,贴近花芯的里层花瓣红得发黑。
  这重莲的花芯处没有花蕊,而是凹下去的槽孔。谢玄阳盯着槽孔,几不可闻地笑了几声,道,“花文钰……你死定了。”
  剑池外的两人只知道谢玄阳说了些什么,但却没能听清。清霄便是问道,“怎了?”
  一闻清霄的声音,谢玄阳顿时敛下脸上诡异的笑,云淡风轻地转身与清霄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清霄问道,“什么?”
  谢玄阳道,“看到这个我才知道,我们方才通过的门并不是真正的私库门。”说着他指了指那绽放的业火重莲,又道,“这个,才是真正的私库门。”
  “真正的私库门?”柳周站在剑池边眺看向池中央的重莲,道,“就这个莲花?”
  谢玄阳点点头,道,“不仅仅门不是真的,连你给我的那柄钥匙也不过是第一重钥匙。要打开这真门,那柄铜钥匙不行。”
  清霄几步踏水也跃上小台,他垂眼看了看重莲莲心的槽孔。这槽孔与他们打开第一种门时的铜钥匙完全不同,也不同于寻常的钥匙孔,正方四面,上又有凹凹凸凸的不规律边文。
  他沉默几息,道,“这钥匙,你有。”
  谢玄阳道,“你想到了?”
  清霄道,“匡和匙。”
  谢玄阳笑道,“没错,就是它。真是没想到,父亲竟然将它当作了私库第二重钥匙。你可知我这匡和匙从哪来?”
  清霄道不知。谢玄阳忍不住又笑了几声,道,“是我行冠礼那年叔父将其作为礼物赠于我。看来父亲为了防我爹乱花钱费了不少心思,他定是先将匡和匙从叔父那里要来,锁上私库,然后又还给叔父。我爹怕是千算万算都没法算到它竟然会是私库钥匙。”
  柳周是半点没听懂谢玄阳口中的匡和匙是个怎样厉害的东西。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要知道这私库的第二重钥匙就在谢玄阳手中就够了。
  他问道,“少主可是这就要打开私库门?”
  谢玄阳回道,“没错。这真私库门的布置估计与我家中悟剑室的相同,想来通向私库的路也是与通向我家悟剑室的同样,是在重莲之下。”
  柳周道,“那不是非得过剑池?”
  他看了看剑池水面上浅浅浮着的灵力雾,脸色微变,别说向前一步了,他连后退的欲、望都是强忍下来的。
  谢玄阳道,“你过不来?”
  柳周踌躇了一下,“也不是过不来,只是……”他话未说完,突然发现清霄在看他。清霄的神色淡淡,但柳周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就是从中挖出了他深藏在其中的嘲意。
  这还得了?柳周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装个弱,他在平常活计中没少做过,但他唯独不想在清霄这个唯一一个他曾经失手的目标面前装弱。柳周绝不想留给清霄任何能嘲讽他的机会。
  他便是神色一禀,正色道,“哼,不过就是个剑池。”
  说罢,他四周环看了几眼,找到个与其他壁墙相对嶙峋凸起多些的一面冲了过去,单手扣墙,手上一个用力整个人就横了过来,脚踩壁墙,蹬蹬蹬几步便是在壁上借力三四下,直接从剑池上的空中掠过,飞落到池中央的小台上。
  柳周一落台就注意到了重莲猩红的莲心。他方才在远处察觉不到重莲的煞气,走近了才知道其中含有的煞气是何等惊人,如灼浪扑面而来。他惊奇道,“紫虚仙君也会用这种莲?”
  谢玄阳反问道,“他的道侣都能是魔尊,怎么就不能用这种莲了?”
  柳周这下不说话了。现在看来紫虚仙君的确和现在自称为正道的修仙者不同,并非执着于将正邪黑白分得清清出处,也并非非得将所有魔道都看作敌人,要不然也不会找个魔尊当道侣了。
  柳周不动神色地看了清霄和谢玄阳几眼,心道:不过说起来如今的清霄道君也有点仙君的路子。谢玄阳是个半魔,放到其他修仙者眼里也是个要斩除的魔,可清霄偏偏也就找了他当了道侣,真不愧是紫虚仙君的传承者。
  谢玄阳也不知从哪将匡和匙拿了出来。自从北辰万象盒的事件后,谢玄阳就再也不将匡和匙当作玉佩一般挂在腰间,老老实实地将其收了起来。
  他拿出匡和匙后也不直接插入槽孔中,在手上把玩儿了几下,忽然道,“猜猜看,我这钥匙插、进后会发生什么。”
  柳周道,“打开路?”
  谢玄阳又问道,“知道是什么路?”
  柳周奇怪道,“除了通往私库的路,还能是什么?”
  谢玄阳摇了摇头,缓缓道,“是通往私库的路没错,但也是唯一一条安全的路。”
  他将钥匙插、进槽孔中,一扭。只听“咔、咔、咔”一连串机关接连的声音,槽孔处裂开了一道缝,越裂越大,碎开重莲,最后将整个小台都分成了两半。
  谢玄阳忽的又笑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幸灾乐祸。他道,“与这路同时打开的还有私库的正门和整个私库的机关。除了我们脚下的路外,再也没有一条安全的路。花文钰想占这便宜,也不看看占不占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玄阳:我看谁玩得过谁
  花文钰:有个mmp我一定要讲
  orz我还有最后两场期末考,这周四(6。2)和下周四(6。8)就这两天请假不更新,么么哒。
  然后就要放暑假啦~哈哈哈哈,安心更新啦~~


第77章 
  业火重莲下的通路并不宽; 满打满算才不过是个正常男人打开双臂的宽度; 若是三人并排走进去算是挤的了; 得肩贴着肩才行。柳周自诩是个知趣的魔,他虽然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个伴儿,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他再怎么要跟清霄对着干也是知道他这时候要是上去贴着谢玄阳的肩走会掀翻怎么个大醋坛来。
  他便是老老实实地等两人都进去了才跟在他们身后走进。
  通道内没有光; 和他们初来私库是通过的密道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但不同的是他们周身的温度随着三人的深入而以缓到难以察觉的速度慢慢上升,待他们注意到时一直缠绕在周身的寒气已完全消失; 仿佛他们已经不再冰原之下而是步入了另一个已是春季的地方。
  谢玄阳领着另两人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眼前突然一晃,突如其来的亮光令他的眼睛刺痛,忍不住闭起来。待他适应过来再次睁眼时; 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内室,而是个城街。
  谢玄阳想上看去,他们头顶碧空,上有些许片云飘过; 偏东还未到正空的太阳悬在空中散发出耀眼却算不上炙热的光。
  柳周惊愕地道,“私库不是在内室?难道我们出来了?”
  谢玄阳攢着眉打量着四周;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还在私库中,但这面前着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市却又不像是作假的样子。
  “这……”他刚想说什么,就被个拿着糖葫芦的小童撞了个正着,糖葫芦上包裹着的厚厚糖衣碰上他的衣服; 留下了块深色的印记。谢玄阳穿的衣服本就是浅色的,沾上了糖印后特别明显。
  小童一见自己闯了祸,瞅着谢玄阳身上的糖印抽了抽鼻子,眼眶都红了起来,顿时溢满了泪水,“唔……”
  谢玄阳见状再也管不上这到底是真还是假了,赶忙蹲下身安慰道,“没事没事,不哭,哥哥给你再买个好不好?”
  可谢玄阳越是这么说,这小童的眼眶越红。他瞅了瞅谢玄阳的脸,糯糯地唔咽了几声,突然“哇”得哭了出来,“呜哇——!”
  这小童哭得稀哩哗啦,谢玄阳在一旁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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