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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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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众魔涌上,杀意冲天,数十柄武器寒光闪耀,犹如剑网刀山枪林向谢玄阳逼来。
谢玄阳不慌不忙,持剑迎上。白衣飞袂,剑意奔涌,寒光若惊虹。漫天剑光、刀光交错,一剑战众,剑魔再现。
谢玄阳在战,清霄在战,守在李弘业身边的卜闻烨、廷沅也在战。谢玄阳、清霄两人走后没多久,他们就撞上了一群魔修。这些魔修大都是生脸,但仅有的几个熟脸已是足以让他们认出来历——
魔尊沂埏留在皇都内的手下。
廷沅怒道,“放肆!尔等是要造反吗?!”
领头者是个生脸,他手持长|枪,冷冷地一笑,“从未忠于凡人,何来反?杀!”
众魔修受命,二话不说便冲向李弘业,卜闻烨、廷沅两人背对而战死死将李弘业护在身后。
但他们也就两人,敌人却是太多,一个不查就让几魔抓住了机会向李弘业袭去。然而,此时卜闻烨廷沅两人皆被面前的敌人缠住,脱身不能。
就在这危急当头,廷皓行君强行破关,持剑而来,见有人欲害天子,顿时是怒发冲冠,喑恶叱咤地喝道,“竖子敢尔!”
剑锋一出,势不可挡,青色的剑光冲天而起,直指敌之眉心。
杀身之噩化解,李弘业高高悬起的心这才落下一丝。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小小地松上一口气,就见忽然有一只手无声无息地从他的身后探出。这只手骨节分明,肤如白玉,手指修长宛若是精雕玉琢的观赏物。
然而李弘业却是起不了半点欣赏的心思,有的只是毛骨悚然,竟有人能绕开卜闻烨、廷沅和廷皓行君的视线,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他自己也未能发觉。
谁?!
李弘业想要转头,却闻指间的清香从他的鼻尖拂过。
下一刻李弘业便是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无力地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我爆肝了,我做不到日万【吐血
第112章
李弘业那边如何; 谢玄阳尚且不知。这边魔修一个接一个地向他扑来; 好似怎么都杀不尽似的。这密室感知起来算不上特别大; 也不知如何装得下如此多的魔修,谢玄阳恨不得打个火折子就扔出去,好好照看一番。
谢玄阳的耐性说好好得出奇,说差也差得可怕。他想忍耐的时候; 百八十年都能耐住; 但不想的时候就是一柱香都不行。
现在他不想!他赶着找人!
但偏偏这些该死的魔修怎么都杀不干净; 他越杀越烦,越烦越是恼火。谢玄阳恼火起来会是什么姿态; 鲜少有人见过,他上一次发怒还是在北辰岑家徳义山庄。这个世上也很少有人能将他惹火,花文钰这厮是一个,现在这些个魔修也是了。
谢玄阳暴戾起来谁都拦不住; 他额角的血管跳动,手中赤霄红莲上的红煞之气应着他体内烧灼的恼怒翻滚汹涌。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他翻手剑走游龙,快如闪电,唰唰唰几剑接连而出; 剑锋展动,剑芒撩眼。此招一施; 如若万剑齐出。
六合霸气,纵横捭阖!
凤鸾宫霎时落为废墟,骇人的剑气冲天而起,直接将满空的浓郁魔气给打散了去; 破开云霄。此时天已大亮,魔气积成的厚云散开,耀眼的阳光再次降临人间。
凤鸾宫毁,轰鸣响彻皇宫,就在殿门外不远的清霄更是近距离地感受到了谢玄阳满满怒意的剑气。
也不知是不是与谢玄阳有血契的关系,柳周的身体本能地感觉到主者可怕的怒火,饶是没了神智也被震得顿了又顿,手上短兵还没被清霄打落便“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
清霄转头往身后的宫殿看了看,只看见一堆废墟,“……”
沉默了半晌,他又转回视线看向柳周。
柳周伸手在腰间摸了个空,抬手又探进衣襟也摸了个空,最后只能默默地伸向鞋底终于抽出了把短剑。他嗓子里突然发出一声嗬,仿佛是嘲笑着清霄没能把他所有的武器都毁掉。
清霄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傻子柳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大名鼎鼎的道君眼中的傻子,双手拿着武器,运转着魔气便又是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谢玄阳提着剑就杀向了密室深处。六合霸气下他周身的魔修烬灭,但他的火气却灭不下去。
密室深处布着仙家道阵,也不知当初太|祖还是太|祖皇后到底怎么做到的,竟生生用魔气布成此阵,还在其中压下大量的魔气。
这些魔气在千年的发酵下于阵中自行运转,近乎形成了个魔脉。伪魔脉原本被仙家道阵封住,泄不出丝毫魔气,可现在魔尊沂埏闯入其中不知用了什么将阵给解了开来,此时不断涌出的魔气正是阵解后伪魔脉释放的结果。
“尊上好能耐,仙家道阵都能解开,在下佩服。”
沂埏转头看向来人,却在看清来人手中提着的人时变了脸色,“你对他做了什么?未、生!”
未生手中之人是本该与卜闻烨等人呆在一起的李弘业,此时他双眼紧闭,被人拽着衣襟拎在手上不知死活。沂埏要毁了东都,杀了李弘业身边所有人,但他却不想伤到李弘业半分,他甚至想将人如同珍宝般牢牢保护起来。
然而他的珍宝现在却是被人粗鲁地抓着。
沂埏只想将如此对待李弘业的人杀个干净!他沉着脸,手上成拳,骨节颤抖着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找死!他伤,你、小乾峰、整个玄正宗都给他以死谢罪!”
未生空着的右手虚握,抵在嘴边发出几声轻笑。他有一双宛若观赏品的玉手,白得近乎透明。他将手中的李弘业随手扔在地上,像是在扔一只发臭的死狗。他道,“小乾峰…玄正宗?尊上若是想泻火还请便,不过是一群修仙者罢了,尊上想杀多少杀多少。只不过我的命只属于花先生。。。。。。尊上怕是拿不到了。”
他说这话便是承认了自己对李弘业做了什么。
沂埏顿时怒得目眦欲裂,抬手间就要杀向未生。却闻此时未生又道,“尊上莫急,在下定会还给尊上一个毫发无损的陛下,只不过……”
沂埏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做了什么?”
未生抿嘴浅笑,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不温雅。
“没什么,不过是削去了些陛下的棱角,尊上不想见到一个眼里只有你的陛下吗?”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想想,以你为主的陛下,就像你们的幼时……”
“听他胡扯!”谢玄阳人还未到,喝声已是破空而来。他提剑杀来,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沾在剑上的血才刚刚从剑身滴落。他冷冷地哼讽道,“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不过削去些棱角’?说得倒是好听,我看你削的不是棱角,是他的魂魄!”
未生不以为然,浅笑就像是面具般挂在他脸上,“魂魄?玄阳君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医修,最多不过是侍花弄草制些药罢了,怎么会碰到魂魄这等深奥的东西?”
谢玄阳呵呵一笑,讥讽之意扑面而来,“花文钰,你说这话的时候要不要脸?”
未生哎呀地惊叫一声,状做慌忙地摆手,“玄阳君这可就是在折煞在下了。在下只是玄正宗小小的医者未生,怎担得上花先生的大名?折煞我也,折煞我也!”
谢玄阳看着他这幅摆手谦逊的样子腹间一阵泛恶心,心道:自夸自赞,说世间第一不要脸之人,花文钰这厮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要说未生仅仅是个分|身,谢玄阳还不会这么恶心。但未生这具妖藤傀儡本就是花文钰四百三十二个傀儡中最贴近他本体的一具,无论是行为处事的方式还是思维都近乎与本体相同,现在更是直接被花文钰本体意识附身其中。谢玄阳恶心地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的脑袋给按进墙里去,再狠狠砸上几下。
这厮还好意思说“花先生的大名”?
这个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谢玄阳的脸都憋白了,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真想…现在就打死你……”
未生笑盈盈地与之对视,丝毫不怕谢玄阳会忽然挥剑将他给杀了。谢玄阳也的确没有必要不会杀他。未生是花文钰的傀儡,身体的每分每寸都是由妖藤所化,便是剁碎了也能由妖藤再造一个出来,且杀了未生也伤不到花文钰那厮的本体,不过是白用功。谢玄阳向来不会有没必要的心思。
未生不承认自己就是花文钰,也不承认自己对李弘业的灵魂下手,但这却不代表沂埏不会怀疑。他虽说与花文钰合作,但却是对其起不了半分信任之心。那个男人太可疑了,明明是个几界中默默无名的人士却偏偏拥有遍布几界各处的眼线。
与之相比谢玄阳却有个好名声,还是修仙界清霄道君的道侣。沂埏不信谢玄阳,但他信清霄。清霄道君的立场与魔对立,但也没有一个魔不佩服他的品性。
这便使之谢玄阳的一通话过后,沂埏对未生是花文钰的身份已信了半分。未生是个医修不知魂魄之事,他还能相信,但若是花文钰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花文钰这厮整天笑眯眯的,一看就知其城府极深、老谋深算,不是个好人。
沂埏盯着未生,脸色微沉地道,“魂魄?”
未生右手三指并拢置于太阳穴旁,道,“神农为证,我未曾碰过陛下之魂。”
神农乃医修者的信仰,以神农为证是医修最重的誓言。见他又是神情诚恳之际,沂埏不由地又有些信他了。
却闻谢玄阳冷不丁嗤笑一声,“神农?妖修以神农为誓?”
花文钰这厮医术毒术一绝没错,但他只是会医而非以医为道。这厮是上古妖藤与神兽凤凰的混血,就是个半妖,从小修的都是妖修的路子,根本不是医修。他以神农为证发出的誓言能信就奇了怪了,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
沂埏刚刚缓了点的脸色唰地一下绿得都发了黑。
是了,医者未生的确是修仙界有名的医修,但花文钰不是!如果未生真的是花文钰,那这誓言根本没用!
沂埏看着未生的眼神登时凶狠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与之撕破脸皮。他会与花文钰合作是为了得到李弘业,李弘业出了事他还要合作做甚?便是拼尽全力也要将碰了李弘业的畜生给撕碎!
他上前一步就要发难,正在此时趴在地上一直没有动静的李弘业忽然动了。他几不可闻地吟咛了一声,手指轻动,接着晃晃悠悠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似乎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颤抖着。
李弘业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沂埏忽然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提起头,“沂埏…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每章正常字数维持在3000左右,不是说不能多点啥的,就是我码字有点来不及,每天都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挤出来的时间只来的及码这么多 不过有时候能挤得多一点,然后加更啥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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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沂埏…哥哥?”李弘业低垂的睫头轻颤; 缓缓地抬起眼来; 看向沂埏的双眼中满满的茫然和懵懂; 干净得就像是一成不染的夜空,如同他们的相识之初。沂埏已有很多年没见过这双眼露出这般神情了。
李弘业一点一点地成长,在随卜闻烨学习为君之道后,在真正登基成帝后; 越来越多的凡尘朝事落入他的眼中。他终是成了个好君主; 彻彻底底将儿女情长都扔在了一边的好君主。
沂埏没有为国为民的大心; 也不喜欢这样的李弘业,不知怎的如今已演化成恨。他想毁了让李弘业如此重视的东都; 想毁了引走他注意的人,但无论如何都却从未想过改变李弘业这个人。
改变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对修士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或是删改人的记忆; 或是在人的灵魂里注入命令,更或是强制人与自己定下主仆契约,让其全心全意只能看到主人,沂埏有无数种方法。然而; 如果他这么做了,李弘业还是李弘业吗?
不; 不是。
在他看来那不过是顶着个李弘业壳子的傀儡。
“沂埏哥哥。”李弘业像是终于确定了眼前的沂埏就是他想找的人,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站起身来就向沂埏走去。他的腿还有些发软,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几次险些摔倒; “沂埏哥哥,你怎么长这么大了呀?”
他向沂埏伸出手,似是想要抓住沂埏的衣袖。
却见此时沂埏忽然后退了一步,微微睁大了眼,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画皮的怪物,“你——”
李弘业的手上一顿,眉头微攢浮现出欲哭无泪的委屈之色。他道,“沂埏哥哥,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你怎么不理我了?”
“沂、沂埏哥哥也要像父皇母后那样不要我了吗?”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泛出浅浅的红色,上前一步拽住沂埏的袖子,“别、别不要我。”
“是你不要我!”沂埏忍不住低吼反驳道,目光扫到李弘业抓着他衣袖的手,眼底有一瞬厌恶闪过。他手猛地一挥将袖子抽了出来,又后退一步道,“你——!你不是他,滚!少在这儿假装他的样子。”
李弘业垂下眼帘,不知想了些什么,抿唇委屈地道,“沂埏哥——”
“闭嘴!”沂埏忍无可忍地狠狠卡住李弘业的脖子。他是与李弘业有好几年没好好相处过,但他还不至于忘了李弘业的曾经,认不出这个人。
真正的李弘业从不会将沂埏哥哥四个字挂在嘴边,也不会露出如此可怜的娇弱神情,小时候不会,长大后更不会。
沂埏看着手下的李弘业面白色苍白如纸,眼角微红含泪,哪里都是惹人垂怜的样子,怒火更盛,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李弘业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地闷哼。
“闭、嘴!”沂埏咬牙切齿地冷厉道,“你这个假——”
“哎,尊上这可就说的不对了。”未生忽地抬手摇了摇食指打断道,“陛下可是在下请来的,在下又怎会作弄你?这陛下可是真陛下,你瞧瞧这身体、这龙袍,在下可没有动上半分。”
沂埏瞳孔猛缩,手上的力道突然松了,露出些许李弘业颈脖上那圈被他扣出的青紫。未生见状意味不明地微微颌首,嘴角勾起的弧度顿时扩大几分,“内里嘛……”
“噗——!”
利器刺破肉体的沉闷声响起,沂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插入小腹之中的匕首。这是他亲手锻造出的匕首,虽是无法灌注修力入其中的凡器,但因其中融入了他的心头血可轻易破开修士的肉身。沂埏曾将它当作生辰礼送与李弘业,以做防身之物,却是万万没能想到它终有一天会刺入自己的身体。
沂埏抬头看向将其刺入他腹内的李弘业,发现他竟在笑,无声地开怀大笑着将匕首送进一些又猛地划下,生生将沂埏的丹田刨了开来。血,染红了李弘业的手,沾湿了他的衣袖。
“这内里,是我啊。”从李弘业嘴中发出的竟是未生的声音,他将刺入沂埏丹田中的匕首拔出扔到一边,换做染血的右手成剑掌从伤口刺入其中,搅了又搅,忽然不知抓住了什么东西,沂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全身剧痛地颤抖着,抬起就要反抗的手再无力动上一丝。
李弘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手上用力一捏,将那物捏得粉碎。
“啊——!”沂埏再也忍不住地痛喊了起来,血从他的四窍中涌了出来,跌掉在地浑身抽搐。
“哈!”李弘业笑出声来。
突然他浑身一僵,颈间已被横上了利剑,剑刃上的红煞之气将他的皮肤侵蚀地滋滋作响,比火烧还要痛上万分,就像是在烧灼着灵魂。余光一扫,便见未生的那具身体不知何时已首身分离,横在地上没了生息。
“花文钰,不觉得自己得意过了头?”谢玄阳冷冷地说道,“当着我的面夺王君之身,刨碎人丹田,毁人修为,伤天害理,真是好胆气。”
“伤天害理。。。。。。”花文钰讥笑地嗤笑道。李弘业长相正气,然而在花文钰的附身下这一笑却是邪气尽透,“谢玄阳,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大义凌然。难不成你忘记自己做过多少乌糟事了?还是说你在修仙界混了些日子就真把自己当成了正派人物?你说我伤天害理,你自己又何尝不是看着我如此?若是当真想阻止又怎会现在才动手?”
谢玄阳没有说话。
花文钰抬手用指腹抵在谢玄阳的剑刃上,锋利的刃和红煞之气将指腹割得血肉模糊。他面不改色地将剑推了开来,“谢玄阳啊谢玄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想?”
他转身面对谢玄阳,指了指地上的沂埏,慢慢地接着说道,“你想对付他,因为他想对东都下手。东都是李叔打下的,你不想成皇,你也绝对不会对任何想毁了它的人手下留情。但你不能下手,一旦下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真面目,知道你……”
花文钰上前一步,点了点谢玄阳的心口,“你这个一身正气的玄阳君,不过是个杀人如麻的恶人。哦,对了。说不定他们还能顺藤摸瓜,把你做过的所有事都挖出来,掀开你就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真面目。而你的道侣,你心慕了一千年的清霄道君,也会因为你名望尽损。”
他讽刺地道,“所以,你玩了一手借刀杀人。”
谢玄阳拍开花文钰的手,抬起下巴用眼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借刀杀人?不错的臆想,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会编故事。”
“我可不会编故事,只不过是太了解你罢了。”花文钰冷冷地轻笑出声,越笑越放肆,他后退一步双臂张开,“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谢玄阳,你以天下为棋,每一个人都是你手下的棋子。李弘业、流行、西凉宫家两兄弟、岑家人、莫凌烟白祈杉……甚至我,都是你的棋子。你早就计划好一切,每个人、每件事都按部就班地跟着你的计划走,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心。”
谢玄阳冷冷地凝视着他,紧握着剑柄的手难以察觉地轻颤了一瞬。他道,“那些是你的棋子,是你以天下为棋。莫凌烟是我的朋友,白祈杉是我徒弟,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冷血无情吗?”
花文钰道,“我?那我倒要问问当初你去西凉是不是为了结交莫凌烟,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大气运者?是不是想借他进入天衔宗?你当初在界门前是不是借流行的手让人撇去你身份的疑虑,好既让天衔宗人不怀疑你是鬼修,又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展现对鬼怪灵魂的了解?”
花文钰深深地吸了口气,直视着谢玄阳的双眼,又道,“你说白祈杉是你徒弟?对,他是你徒弟,但也是你算计好的徒弟。谢玄阳,以你的能力伪装成有灵根完全没有问题,就算不伪装灵根,只要你露出一点有修为的痕迹就会被收入内门。但你没有,你将灵力控制到无法探查,为的就是进入外门。因为你知道白祈杉在那,而你的目的就是收他为徒。你,甚至算计莫凌烟和他的感情。他们两会心许对方不都是因为你有意引导?在岑家时莫凌烟会死,岑家会以那么多人为祭,流行会叛出师门,还有更多…这一切的一切,哪一点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每当他说出一句,谢玄阳的脸色就青上一层,最后已是铁青。他握着剑柄的手骨捏得咯咯作响,唰得一下用剑抵住花文钰的喉咙。
花文钰毫不在意,甚至还走上前一步。剑尖刺破他喉间的皮肤,血从破口划下,顺着他的颈型滑落没入衣襟,染红了白色的内衫。他微笑着,道,“还要我说更多吗?正人君子。”
谢玄阳眼中已杀意尽显。忽然,他唇角勾起,邪邪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知道的真多,该说不愧是妖族的太子殿下吗?子民们知不知道他们的太子拿走了如今妖界唯一与外界相通的情报楼玲珑阁?知不知道他们的太子已经把玲珑阁所有的成员都做成了没有真正自我的傀儡?知不知道他们敬爱的太子,吞了他们玲珑阁英雄们的魂?你说若是他们知道了该如何?”
花文钰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正人君子,不如现在想想如何向你深爱的道侣解释吧。”
谢玄阳浑身猛地一震,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身后,那里的门处持着剑的清霄正站着,面若冰霜。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玄阳算计了全世界
于是这章信息量超多,建议回顾前文哦~
宝贝们,本章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求提出来哟,害怕自己没写清楚,宝贝们提出来以后我好及时修改,么么哒
第114章
花文钰一脸痛快; 清霄冷若冰霜; 周身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谢玄阳若是这个时候还想不到花纹钰这么多话是说给谁听的,那他就配不上那深渊鬼公子的名号。
清霄不是应该在外面与柳周交战吗?他什么时候来的?
谢玄阳不担心清霄会气他进入天衔宗的原因,也不担心他会气自己算计流行,这些清霄早就知道。然而重复揭露一遍并不是花文钰的目的; 这些话不过是铺垫; 为的是使最后的话令人深信。
——在岑家时莫凌烟会死; 岑家会以那么多人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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