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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负星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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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吞噬掉了整个潘森福利院。
  院长、各位教养法师,以及那些在福利院中成长的孩子们,一同葬身火海。
  ——甚至连被院长雇来,对福利院进行保护的佣兵们都没能幸免于难。
  而之前的恐吓信、失踪案,就这样伴随着福利院的消亡,永远的成为了不解之谜。
  在离开潘森福利院的旧址后,我打听到了这些消息。
  那些墓碑中,我并没有找到泽维尔的名字,也许……这就是那一点点可能性,也许泽维尔还没有死,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想到这里,我感觉一直有些萎靡的精神稍微好上了一点。
  是的,我应该去找泽维尔。
  然后……找出潘森福利院发生这一系列事情的原因和真相。
  
  我来到了当年达尔西药剂师教授我们草药学课程的地方。
  潘森起火的时候,我走得匆忙,又被赫柏法师软禁在北方森林整整三年。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身份证明,自然也不能去佣兵工会进行注册,我想……他应该能帮我在黑市里弄到一张吧。
  透过菲薄的木板门,我听到了达尔西药剂师的声音。听到了那些他曾经跟我们说过的,他以前在佣兵团中经历的种种光辉事迹。
  他的教学还是这样的不严谨,顺序也依旧颠三倒四。
  等里面教授的课程告一段落,学生们从屋子里三三两两的出来后,我便将衣服的领口往上系紧,遮住了半张脸,从侧门慢慢的走了进去。
  达尔西正在收拾桌上散乱的药剂,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他抬头,看到了我。
  “你……”
  他开口,表情有些疑惑。
  希望他最好不要认出我来,这样我可以省掉一些麻烦。
  “达尔西药剂师。”看了一眼他那熟悉的面容,我低下头,拿出了两千马克币放在桌上。
  “你要学习草药学吗?”他搓了搓手,笑了几声。
  我摇摇头:“我的名字是科洛,我需要一张身份证明。”
  他唇边的笑容愈发的深了,他伸手,从我手下抽出了那两千马克币,以极快的速度数了一遍,然后满意的对我说:“再加五百,三天后来取,保证跟真的一样。”
  “好。”
  三年前就知道他会接伪造身份证明的黑活,却没有想过我也有拜托他做这种事的一天。
  在打点完这一切后,赫柏法师留给我的五千马克币只剩下了一千出头,我想,在拿到身份证明后,我应该立刻到佣兵公会里领一份任务,或者是直接加入一个佣兵团。不然……过不了多久,我大概连最便宜的波克豆都吃不起了。
  
  三天很快过去了,达尔西给我的身份证明的确可以以假乱真,有了它,我终于可以去佣兵公会登记注册了。
  注册的手续不算繁琐,在测试完魔法能力之后,我就算是正式的预备佣兵了,作为魔法师,我甚至不需要像斗士那样,把所有的衣物都印制上佣兵公会的徽章。
  大部分的佣兵团会在夏季招收新的成员,而现在,距离夏季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此期间,我看我只能去接一些短期的、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任务了。
  
  治疗魔法师因为更偏向辅助,所以能接受的任务十分有限。
  我选择了一些靠近郊外、比较偏远的城镇发布的任务,这样的话,我可以在完成任务的同时,顺便采集一些药草回来制成药剂,然后贩卖给城区的医馆。
  做了几天任务,我觉得这些任务实在是千奇百怪。
  ——有爱美的少女,希望治疗魔法师能为她度身打造最适合她的美容药剂。
  ——有富裕的庄园主,希望治疗魔法师能解决他庄园里饲养的鸡不下蛋的问题。
  ——有年迈的斗士,希望治疗魔法师给他一瓶能瞬间死亡的药剂,让他不再受晚年病痛的折磨。
  这样类似的任务做得越多,我就越发的无奈。制作美容药剂还可以接受,但后面的这些……简直让人一言难尽,只有无语凝噎。
  庄园主领给我看的那些所谓“不下蛋”的鸡,竟然全是雄性的鸡,雄性的鸡自然不会下蛋,这是上帝的安排,是天生的生理构造,就算是治疗魔法师也不能改变。
  而给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死亡的药剂,满足他“安乐死”的愿望更是完全无法想象——这也是违背治疗魔法师原则的事情。
  我开始疯狂的希望夏季赶快到来,不论是哪个佣兵团都好,只要让我加入,一切都好说。
  
  为了提供医馆向我求购的药剂,虽然今天没有接什么任务,但是我还是到了常来采药的西边郊外。那里草木旺盛,可以采到不少有用的草药。
  沿着大道左边往前走,我看到草地上零星的生长着昂榆,我小心地将他们连根拔起,然后放进了装草药的口袋中。
  突然,前方传来什么东西被强烈撞击的声音,紧接着是尖锐的惨叫声和伴随着空气一同飘来的浓烈血腥味。
  我感受到周围猛然出现了大量逸散的风系元素,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辆交通车似乎出了事故,撞在了道路旁的树木上,有一些身上还流着鲜血的人,正在费力的从报废的交通车里爬出来。
  我走上前去,看到有一个肩上有金色纹章,衣着十分华贵的男人往天上发送了蓝色的信号弹。
  已经召请佣兵团了吗?也许我不用过去了?
  可是……惨叫一声接着一声,拼命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实在难以忍受,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第11章 仿佛是一场雪崩(二)
  受伤的人数太多了,满地都是血液流过的痕迹,本想用元素团挨个进行全方位治疗,现在看来,倒是直接捏碎元素核,用魔法力催动元素碎片要方便些。
  我尽量凝聚出最精纯的元素核来,让治疗的效果最大化,但……色带也只是松石绿罢了。
  ——如今的我,还达不到赫柏法师那样,轻而易举就凝聚出墨绿色元素核的水平。
  那个召请佣兵团的男人见我救助这些伤重的人,开始冲我高声的呼喊,我侧过头粗略的扫了他一眼,见他已经扶着残破的交通车站了起来,除了额头被磕破,流下少量的血液之外,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于是判断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立刻处理的必要。
  毕竟……还有更多比他需要救治的人正在痛呼和呻△吟。我收回了看向他的视线,换了另一个伤重的人进行救治,暂时没有走到他身边去。
  “你这不识相的家伙——”
  我听到耳边传来怒吼,接着,突然有重物压在了我的背上,手心正在凝聚的元素核一下子散了开来,让我有些恼火。
  肩上多了个生着黑发的脑袋,我侧头看去,果然是刚才那个额头流血的男人。
  他似乎是强撑着一口气跑过来,想要修理我。途中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下子便倒在了我的身上。
  ……这叫什么事?
  看着他紧握的拳头和青筋毕露的脑门,我不知道是该感谢自己的走运,还是该哀叹自己的不幸。
  算了,他都自己过来了,我也就顺便把他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了吧,反正早晚也要治疗的。
  这样想着,我将元素团聚拢在了手心处,然后靠近他额头被磕破的地方。淡绿色的元素团覆盖住了他流血的伤口,好像也顺便堵住了他一直吵闹不休的嘴巴。
  
  没过多久,从城区延伸到这里的大道上便传来了训练有素的步伐声。
  很快,有三位治疗法师疾步走了过来,紧接着是一队统一着装的雇佣兵。我瞥了一眼,却发现那衣服有点眼熟。
  “——切尔西伯爵!”
  两个雇佣兵一边喊着,一边朝着我的方向跑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正靠着我的男人。
  我也顺势站起身来,把手中旋转着的元素团捏散,转身往城区的方向走去。
  ——既然佣兵团已经来了,这里自然有人进行善后和处理,再加上那个虽然撘乘交通车出行,却明显位高权重的男人……我似乎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麻烦正向我狂奔而来。
  另外,我的法师长袍上也沾了些血污,如今没有赫柏法师免费提供的长袍,还是早些回去收拾干净比较好。
  要知道,这长袍可象征了法师的荣耀,恩。
  
  走了没几步,我便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贝纳,你快把那个家……法师给请过来。”
  ……真是不该多管闲事啊。
  我加快了脚步,却还是徒劳。在下一秒,我的肩上就多了一只厚实的手掌。
  “这位法师……”传入耳中的声音有些熟悉,我转头,眼前的人……竟是不久前才分别的战刃雇佣兵,贝纳。
  “科洛?!”看到是我,贝纳原本淡定的表情好像扭曲了一下,泄出了一丝类似惊讶的情绪。
  “……又见面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故作平静的跟他打个招呼。
  “……”贝纳看了我一眼:“请。”
  我叹了口气,转身往那个切尔西伯爵站立的地方走去。
  贝纳沉默的跟在我身后,短短的路途,我却觉得十分压抑,这……应该能算得上是一个教训了吧——当你开始管第一个麻烦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更多的麻烦在前面等着你。
  
  走近了那位切尔西伯爵,我看到他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少。
  他冲我微微低下了头,一副矜持高贵的模样:“刚刚的事情……十分抱歉……”
  “……”我该说贵族都是多变的吗?在这些雇佣兵来之前,他可是比谁都暴躁啊。
  见我不答话,他理了理刚刚换上的新衣服,问贝纳:“你们认识?”
  “是的,切尔西,我上一次的任务,就是护送他从北方的卢塞城回到东大陆。”
  “是么……”切尔西伯爵沉吟片刻,突然微微抬起了左手,站在一旁的雇佣兵便将一卷羊皮纸递给了他。
  “不介意吧?”他冲贝纳举了举羊皮卷。
  在看到贝纳摇头之后,他伸手,把羊皮卷递给了我:“这位治疗法师,你刚才施展的治疗法术实在让我惊叹……因为我并没有在你身上看到佣兵团的标志,所以……冒昧的问一下,你是否能够接受邀请,加入我麾下的‘战刃’佣兵团呢?”
  我有些懵,他是在招揽我吗?
  “凡是你领取和参与的任务,我可以保证,最低报酬都会是两千马克币。”
  我还来不及说话,他又开出了极其丰厚的条件。
  ……好像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我也的确正等待着一个可以栖身的佣兵团。
  “我倒是无所谓。”接过切尔西伯爵递给我的羊皮卷,我十分干脆的用治疗魔法在里面打下了烙印。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做法,微微扯出了一个笑来,然后指着正乱作一团的交通车处对我和贝纳说:“那么……那里就拜托了。”
  这……算是立刻生效,走马上任?
  
  我看了贝纳一眼,他咧开嘴冲我笑了笑:“先把任务完成,我再给你好好说一说战刃的规矩吧。”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了交通车旁。这里受伤的人大部分已经得到了妥善治疗,雇佣兵们正在从交通车中拖出罹难之人的尸体。
  “该死……艾勒那小子……简直是发疯了……他是故意!是故意控制交通车撞上去的!”
  耳边传来老年妇人絮絮叨叨的抱怨声,言谈之中,似乎对这个驾驶交通车的人十分熟悉。
  我看向驾驶的位置,那里已经被撞得扭曲,雇佣兵将车头卸了下来,把驾驶的人从里面拖出。这是一个有着浅棕色头发的年轻男人,他已经死亡。因为距离很近,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因为十分瘦削,所以显得并不健康的脸,可是,它的眉眼处却极为精致——并不是男人阳刚的俊朗,而是更为女性化的柔美。
  他穿着土黄色的法师长袍,上面已经沾满了血污。雇佣兵在进行搬动的时候,不小心刮蹭到了交通车,他右手的一截袖子便被扯了下来。
  裸△露的手臂上,是一些形状yin△秽的纹身,和交错狰狞的伤痕。
  那些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愈合之后又反复割伤造成的。
  “这里的情况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先跟着他们回城区吧,我去查一查事故的原因。”贝纳左右张望了一下,侧过头来对我说:“对了,那个……晚上,尤杜拉酒馆,我请你喝一杯吧。”
  “……好。”
  
  很快,前来事故现场的佣兵团分成了两队,一队跟着贝纳朝别的地方走去,我则跟上了另外一队,随着切尔西伯爵往城区走去。
  回程的路上,这些雇佣兵对我表现出了十分强烈的好奇心。
  从姓氏到过去的事情,他们全部都问了一遍。
  好在达尔西看在那两千多马克币的份上,不止给了我身份证明,还为“科洛”这个不存在的人编造了一段虚假的经历,现在,正好用来应付他们。
  不过,让我感到怪异的,是这些佣兵只询问我的姓氏……
  是的,姓氏。并非名字。
  我甚至察觉到这些看起来十分熟悉,也能聊得热火朝天的人,互相称呼的,也只是彼此的姓氏而已。
  我有些不明白,这是佣兵团的传统么?
  
  天色擦黑的时候,我来到了尤杜拉酒馆。这是一个干净而低调的地方,提供的歌海娜酒味道醇厚香浓,却不会让人轻易喝醉。
  酒馆里传来悠扬的风笛声,我看到有穿着深红色裙子的少女正在跳舞,年轻的面庞上洋溢着香甜如蜜的笑容。
  贝纳坐在了靠里一些的位置,那里光线不是很好。
  我穿过桌椅间的空隙,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第12章 仿佛是一场雪崩(三)
  刚走到贝纳坐着的位置,便有馥郁的酒香窜入鼻间,我看到贝纳手中拿着材质清透的玻璃杯,杯中是凝重的深红色酒液,晶莹透亮,犹如红宝石般瑰丽迷人、
  他示意我坐下来,笑着说:“真没想到,以后我们就是同一个佣兵团的伙伴了。”
  “是的。”
  “我看你年纪不大,一个人到东大陆来,父母不会担心吗?”
  “我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
  和贝纳聊了几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后,我开始询问他一些关于佣兵团的事情:“请问,战刃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
  “恩……”他抬手搔了搔头发:“算是有吧……”
  “战刃佣兵团,是东西大陆的贵族们组建的佣兵团,所以我们会招揽一些贵族子弟,让他们在佣兵团中进行历练,也是因为这个,团里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互相之间,只称呼彼此的姓氏,不提名字。”
  “你应该知道,平民是没有资格直呼贵族名字的。可是……像雇佣兵这样高风险的行当,伙伴之间对彼此的信任又十分重要,我们也不愿意用世俗的阶层等级来限制大家,所以就想了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这是一个带有贵族性质,甚至是允许贵族加入并进行历练的佣兵团啊。
  “但……我知道你没有姓氏。其实,我们之间,可以用名……”
  “法师,您的酒。”
  丰腴美艳的酒馆老板端上了盛着酒的玻璃杯,她身上好像带着酒的香气,一举一动,都充满万种风情。临走时,还眨眨眼,冲我笑了一下。
  “咳咳……”
  有些不适应她这样明显的挑逗,我咳嗽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那个,今天早上的事故……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听到贝纳的回答,我将酒液咽下,抬头看向他的脸。
  他看着我,好像在出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像是茫然,又像是怀念的情绪。
  “贝纳?”
  “啊……你刚才说什么?”他像是回过了神,脸上有些尴尬:“对不起……看到你……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端正方毅的脸上突然溢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来:“我认养的弟弟……也像你一样,一提到女人什么的……就会害羞。”
  “不过……在好几年前,他就已经死去了。”说完,贝纳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看着他那副低落的模样,我觉得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亲厚,原来是因为我有些像他死去的弟弟。这大概算是移情作用?
  我抬手,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难过……恩……我刚才,是在问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故……想知道你有没有查到什么原因之类。”
  贝纳抬手,粗鲁的将唇边沾到的酒液抹去。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驾驶交通车的人,叫做艾勒。”
  “他是五年前,跟着西大陆那边的流民流浪到东大陆的。”
  “因为东大陆的贵族不愿意收留他们,所以流民们就在东西大陆之间的灰色地带,建起了临时的村镇。”
  “艾勒是他们那个村子中十分有名的人,因为……”贝纳顿了一下:“他有着奇怪的性△癖。”
  “恩……我的意思是,他有异装癖。”
  我一愣,异装癖?艾勒那张阴柔秀美的脸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如果穿上女装的人是他,好像也不会有违和的感觉。
  “就因为这个,他在流民村遭到了很多排挤和非人的虐待——而这种事情,不管是东大陆还是西大陆的纠察卫队都不会管的。”
  是遭受了虐待么……怪不得他裸△露出的手臂上有那么多恶心的图案和狰狞的伤痕。
  “虽然很不公平,但这就是流民的宿命。”
  “……这样说来,一切都是因为艾勒遭受流民的虐待,怀恨在心,所以才开着交通车去撞树?”
  贝纳点了点头:“基本上是这样,说得更准确一些的话,他……”贝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儿不太好使,又因为懦弱而不敢反抗别人的欺负和虐待,精神上也受了很大刺激,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
  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还有些问题。
  这样的想法梗在了心口,让我有点不舒服。
  “对了,你这么关心这个事情的话,不如过几天和我一起去流民村看看吧。”贝纳冲我笑了笑,用自己的酒杯磕碰了一下我的酒杯:“那天你救了很多人,他们都想当面谢谢你呢。”
  “……好。”我扯了扯嘴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管落入腹中,明明是那么柔和圆润的口感,我却突然没了品鉴的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十分准时的去战刃佣兵团训练的地方报道。和几位治疗魔法师交流交流治疗魔法心得,讨论讨论各种药剂的研制方法,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通过和他们的交流,我这才慢慢了解到,战刃佣兵团,并不只是切尔西伯爵一个人的佣兵团。更准确的说,这是切尔西伯爵和贝纳伯爵共同拥有和管理的佣兵团。只是切尔西伯爵更多管理佣兵团的招募和财务,而贝纳伯爵则负责训练佣兵及处理棘手的任务。
  是的,贝纳伯爵。
  那个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佣兵队长的贝纳,竟然是东大陆老牌贵族——贝纳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等他的父亲百年之后,大家就得尊称他贝纳公爵了。
  
  这几天天气十分晴朗,我常常看到佣兵团的斗士们裸着上身,在宽敞的空地上进行斗气训练的情景。
  我不像他们那样能接受长久的日晒,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呆在治疗魔法师专属的屋子里。自然也不能对他们的训练进行全程观摩,只是有时会抽空看他们两眼。
  ——那健美的身材、充满汗水和力量的肌肉,真是让我十分羡慕,我甚至有种他们在阳光的照耀下,都闪闪发光的感觉。
  贝纳的身体不如那些年轻人的结实,但是肌肉线条却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流畅优美,他像是雕刻家最完美的艺术品,有一种野性的魅力。
  ……
  偶尔切尔西伯爵也会来这里取一些药剂。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许多割伤或者摔伤的痕迹,有的是新的,但更多的是旧伤。这些伤口都不算大,所以治疗起来也比较方便。
  我想,他大概平衡感不太好。
  “你的治疗魔法十分神奇。”
  每次帮他治愈后,他都会这么说。我姑且把这当做赞赏。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基本都是一副矜持而冷漠的模样。
  看多了他冰雕般的脸,我甚至觉得那天向我狂奔而来,暴怒得想要修理我的切尔西,只是我的幻觉。


第13章 仿佛是一场雪崩(四)
  一整个下午都无所事事,我干脆爬上屋顶晒晒太阳。
  午后的阳光十分温暖,因为是春季,所以也没有那种会把人灼伤的温度。
  躺着躺着,突然感觉有些困倦,我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多出一个人来。
  “……”
  “诶……你醒啦。”贝纳咧开嘴,冲我笑了一下:“本来下午没什么事,想叫你一起去流民村的,结果发现你躺在这里,恩……睡得很熟。所以没好叫醒你。”
  “……”睡得太久,一下子醒来,我觉得有些头疼:“很抱歉。”
  “没什么,换一天去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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