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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仙君他总绑着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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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平日里无事就去打猎,饿了就在山间架起火来将野味儿给烤了吃了。
  叶九原本是拒绝那粗食,后来饿的久了,尝了一口秦意之烤的野鸡,虽未直言,但总往火上架烤的野鸡瞧去。
  知他面子薄,拒绝了便不好意思再要,秦意之只能忍着笑,装着强迫他吃的样子,给他塞去一个大鸡腿。
  吆喝着:“你若不吃,就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做的美味佳肴!”
  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不起他,叶云尧‘艰难’的快速吃完了他的整个鸡腿儿。
  到后来也不需要秦意之再去‘强迫’,他倒是自觉地打好了野味就塞到秦意之的手里,等着他烤。
  毕竟自己烤出来的东西难以下咽,这每一次的伙夫都由秦意之担当。
  二人一个打猎一个做菜,倒是配合的好。
  这一日他二人躺在院中吹着小风浅寐。
  忽而天泛紫光,祥瑞之气浓郁,秦意之眯着眼睛,道:“你家那位好师傅又来看你了,我去躲躲。”
  缪文清偶尔来此看一眼叶云尧,毕竟是自己最宝贝的徒弟,往日师姐师兄们都跟着来,秦意之若被认的多了,怕以后对他不利。只能给他避一避。
  而今日,那天边瑞气浓郁不散,叶九拉住秦意之,道:“你今日不用躲了,只来了师傅和他挚友。”
  秦意之眨了眨眼睛,他当然知道,所以他更要逃啊!
  那位挚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铁定是缪文清的老相好——逆水华澜!
  也罢。
  他心中腹诽,迟早的事,总要见到。
  相隔百米之处,便见一位着华服的人先冲了下来。
  华光一闪,快若闪电。
  秦意之躺在那片青竹林下头,面上盖了一本破皮子书,装模作样的还要演个有才学的读书人。
  书边儿专门露了一条缝,就为了偷看叶云尧他们。
  而不过刚躺下,眼前一阵风过,呲溜一下将他的书彻底吹到了地上。
  叶九站在院中,见师傅二人来了,抬手作揖。
  “师傅。”
  “尧儿。”缪文清从小将他带大,感情是极深的,许久不见叶云尧,他总是会想他。
  身旁有人从二人中间流窜了进来,继而哎呀呀的连叹了好些声,仔仔细细的瞧着叶云尧,从上到下瞧了个遍,转身对缪文清说:“你将他养的可真好啊,一表人才,清贵雅致,好,真好!”
  叶云尧也对逆水华澜行了一礼,道了声:“华澜仙。”
  逆水华澜一听,乐了,他道:“你别与我生分,我与你师父相识多年,关系要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你若不嫌弃,便喊我一声师叔吧。”
  这属实不合规矩,都知逆水华澜是仙道首阁的三长老,叶云尧若喊他一声师叔,这辈分还不知道差去了哪儿。
  在场四人,除叶九之外,其实都明白华澜仙存了个什么心。
  秦意之当时就想到原因,笑的噗了出来。
  叶云尧此生唤缪文清为师父,但当他为叶云染的时候,可是真真实实的喊他一声师叔。
  缪文清是叶云染的小师叔,也正是如此,华澜仙才故意要叶九喊这声的。
  这边弄的动静大了,几人将目光转向他。
  叶九走过去给他们介绍。
  “这位是……”
  “秦意之。”打断叶九的话,秦意之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
  叶云尧站在他旁边,一只手做介绍状的指着他,秦意之便就着那只还未收回去的手,握住,借劲儿站了起来。
  华澜仙和缪文清相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略微的震惊。
  ——叶九居然会允许别人近身了?
  且是如此近距离的触碰。
  逆水华澜偷偷传音与缪文清,笑道:
  “不错啊,文清,看不出来你还有当爹的潜质。将云染教导的比上辈子有人味儿多了。”
  缪文清尴尬的咳了几声,“其实,他在无尽梦回的时候还是老样子,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他有些不同的。”
  “嘿。”华澜仙似发现了什么奥秘,“还是秦意之那小子牛,总能把那个冰碴子治的服服帖帖的。”
  “恩。”
  “还是这样子好,多好啊!云染那小子以前就是太固执,太正派,结果弄的追悔莫及。若早像现在这般多好,何必遭那些罪。”
  “哎,”缪文清叹了口气,“过去的都过去了,就别说了。云染如今这般好,我也是满意的。他与秦意之不容易,若能相守到老,我该是祝福的。”
  “哎哟,我说你这师父当的,怎么不教人好呢,也就你们无尽梦回接受的来同性双修,这要是被泫寺那老头儿听去了,估计会暴跳如雷。”
  “这有什么,追随本心罢了,不强求。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在一起。同性与否,都随心最佳。”
  华澜仙总能想到别处去,此刻溜到缪文清旁边,也不传音了,对他耳旁悄声问了句:“那你呢,你这个当师父的,要不要找位道侣双修啊?”
  这话来的突然,缪文清耳根子一红。
  当着徒儿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忍了。
  瞧他那样,华澜仙别提多快活了!
  叶云尧与秦意之走到他二人面前,华澜仙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秦意之半晌。
  “你这小子还真是福大命大,当日连个渣都不剩了,今日居然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
  “想没想到,上仙自己心中明白。”秦意之笑嘻嘻的回了一句,站在叶九的旁边,不如他姿态端庄,只顾自己舒坦,没样的歪歪扭扭,一只手还撑着叶云尧的肩。
  “嘿,我说你这小子皮痒了是吧,欠揍呢?”
  “别,我怕疼,上仙下手太重,我打不起!”
  “呸!”华澜仙气的指着他:“你还说我手重,你上次打了我一个巴掌印子现在还留着呢,疼的我死去活来,告诉你,本仙记着呢!快过来让我打回!”
  他二人一瞧就是先前认识的,而且华澜仙和师父似乎都是对此之情的。秦意之也没遮掩什么,都坦白了身份说着话。叶九心下也松了口气,一开始还是有些担忧。
  秦意之到处闪躲,华澜仙紧追不舍。
  “你说我打了你,我怎么不记得了,该不会是被缪文清揍了一顿,要嫁祸于我?”
  “你!你不信?你等着!我脱衣服给你看!”
  说着华澜仙便要解衣,缪文清连忙阻止。
  “好了好了,你们两别闹了。今天来是有正事跟你们说的。”
  “先坐吧,别站着了,都杵在这儿干嘛呢。”院中有石台,华澜仙顺手从叶云尧的腰间抽出了逍遥扇,拿在手里扇着风。
  一把绝世仅有的宝扇就这样被当成了最朴实无华的工具。
  缪文清碎他;“你别玩尧儿的扇子了,这扇子认主,当心伤了你。”
  “不会,我只用来扇扇风,伤不得,伤不得。”
  这扇子是个好宝贝啊。
  其实呢,它对谁都和气,唯独秦意之除外。叶云尧起先也很诧异,因此扇知他心,每当秦意之惹他不快的时候,这扇都会一马当先冲出去,照着秦意之的屁股就抽,然而他并没有吩咐它去做这事,更怪异的是,逍遥扇此举却是行云流水,熟络的不得了。
  每每都将秦意之抽的哇哇大叫到处跑。
  他本想去阻止,但秦意之身后玄色伞速度更快,张开伞面就将他护了个严实。
  紧接着,一伞一扇开打,打得不可开交。
  这让他也是费解,不知为何。
  而见秦意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朝屋内挪去,那模样,竟有趣的紧。
  所以,除非叶云尧允许,否则秦意之是不会主动去碰那扇。
  华澜仙将扇抢去的那一刻,秦意之就已经呲溜一下离他远远儿的。扇不在叶云尧身上,谁也管不住,谁知道它会突然发个什么疯,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见他这动作,华澜仙看了一眼,心中好笑,将这扇刻意往秦意之那头递了递,一边还问着:“你们瞧这扇上的字,好是好,就是太放荡不羁了一点,与这扇面山水相合又不合,一看就是个狂妄的小子写的,白瞎了这好扇子。”
  “你知道什么,这字多好看!谁规定那山水画就该配上秀气的小楷?要我说,这扇上的画与那字就是绝配,就该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人不乐意了,要替这扇上的字辩解。
  “云尧,你看呢?”也不与他争辩,华澜仙将这问题抛给叶云尧。
  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扇子,思忖了一番。
  秦意之又眼巴巴的瞅着他,他忽而心中闪过一番计较,对他问了句:“秦意之,这字,莫不是你的?”
  “呃?”猝不及防被道出真相,华澜仙和缪文清都笑了出来,秦意之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叶云尧。
  看他这模样,一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天气真不错的神态,再加上往常对这字也是只夸不贬,细细一想就知,这字绝对是出自秦意之的手笔。
  只是,自小跟与自己的扇子,为何会与秦意之有甚纠葛?
  叶云尧平日里不喜欢多想,很多事不惹上他,他便毫不关心。
  自记事起,在无尽梦回见到些许人都会将他与无尽梦回曾出的那位隐世高人叶云染连在一起。
  从秦意之这里也多少了解到一些他二人曾经的瓜葛。
  再加上秦意之对自己的态度,就算无暇他事,叶云尧也不免得多想了些。
  他心下只觉得,这扇子莫不是与那叶云染也有些关系?而这扇子最终落在自己手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问题诸多,却无头绪,他心中想着,以后这事得弄个清楚。
  好像什么事都能与他牵连上,诸事纠葛缠绕相连,之后都会融入他这头。
  心中百转思绪,但这事便被他记挂在了心里了。
  扇子这事也不过是个小插曲,华澜仙和缪文清来此正是要与二人说关于魍魉谷传言秦意之现世一事。
  在那次选秀之前,各派之中俨然收到了消息,只是都被打压下去了。
  都纷纷觉得,若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
  但这次选秀之事一出,好不容易消停了些时候的顽固老儿们铁定坐不住。便来此告诉他们万事要小心。
  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谁要陷害秦意之,或是要借他起纷乱,不论怎样这都不是个好事。对秦意之而言,他本身就千夫所指,虽然重生之后换了副样貌,换了副形态,若真要被认出来,还是有很多特别之处可以捕风捉影。
  尤其,是他那法宝。
  但凡当着曾经经历过屠诛魍魉那一战的那些人面前使一次,定会被认出。
  叶云尧同他询问过南疆蛊术,那蛊术于千年前就已经消腻于世,因太过残忍无道,用蛊之人愈加邪恶,不为世人所接受,最终消亡。
  但若依上次那事看来,这南疆的蛊术并未消亡,蛊向来难以控制,常趁人不备,钻空子下手。
  若真如叶云尧所说,有人用蛊来控活人,并炼为死侍,那事态就严峻的多。
  但蛊再如何,依旧有肉身,有形体的东西,都怕一样东西——火。
  而这世上有一种火,得以焚烧万物。
  莫说肉体,就是灵魂,在它的炙烤下,也会消失殆尽。
  这火,便是传说中秦意之的法宝,无量一出天下叹的无量莲。
  缪文清心中隐约有了答案,望向秦意之,问道:“意之,你是如何查探出那活死人是因蛊所害?蛊常存于心脉之中,寻常人根本不会想到那里。”
  秦意之知缪文清约莫已猜的出,便也不遮掩。
  他将玄色伞单手抗在肩上,笑嘻嘻的道:“想知道?可得看仔细了。”
  挽了几个花,玄色伞通体漆黑,伞柄攸地生出茎叶一般的图案,盘旋在上。
  一簇细小的火苗升腾于伞尖,四周空气突然变得灼热,大地转瞬之间开始龟裂。
  “你快住手!”如若进了火炉一般,呼吸的空气都干燥的难受,叶云尧连忙制止他,他笑了笑,道:“放心,我控制着的,不会有事。而且,你师父想看,就让他看个够嘛。”
  华澜仙在一旁啧啧称奇,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一簇小火苗,道:“原来这就是无量莲的火苗啊,妙哉,妙哉,就这一团小火苗能焚尽万物?太神奇了。”
  “这只是无量莲的雏形。”
  “诶?”华澜仙不免好奇,想往前进个几步,却又被热浪压了回来。“雏形都这么厉害了?我这修为竟然也近不得身。”
  “若不是雏形,真正无量莲若在此,早就天地震荡,火光万里了。那些老头子如果第一时间感应到出世的无量莲,定会倾巢出动,剿灭‘魔头’。”缪文清看着秦意之,秦意之收回了那簇火苗,道:“真不愧是仙道第一名门无尽梦回的首阁,厉害,厉害。”
  “所以你当日用了无量莲,来探查虚实?”
  “没错。”
  “你不怕被人看到?”
  “我心中有数。”
  缪文清转过头似对逆水华澜说些什么,实则暗自传音与秦意之:“你若心中有数自然最好,莫叫云染担心。”
  秦意之笑了笑,没答。
  缪文清又道:“保护好他。”
  秦意之应了:“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叶九叶九,你别吃醋啦,我天天看你,只看你!”


第42章 偷入将军墓
  叶云尧将师傅与华澜仙带去竹林间坐下; 秦意之双手相握搭在脑后,也踢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缪文清朝他看了一眼; 秦意之莫名,眼中分明写着:看我作甚?
  移回视线; 缪文清对叶云尧说:“下月初十你知是何日子吗?”
  叶云尧怎会不知; 雾沉国内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在谈论这件事。祭祀之礼、修久澜的生辰。
  缪文清观其神色,看了眼歪斜在一旁没个站相的秦意之,道:“前些日子,有风声传言,秦意之回来了。”
  秦意之摊手,我本就回来了呀。
  叶云尧却是皱紧了眉头; 这其中厉害关系他随即便想到; 若外头已然传开这个消息,对秦意之而言,不妙。他们二人虽在这院中待着,对俗事不太敢兴趣; 但选秀那日事情闹得如此之大; 外头也不知会将秦意之传成何样。
  华澜仙跑过去; 伸手搭在秦意之肩上,秦意之挑起眉来看他:“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嘿嘿。”华澜仙笑了两声; 又伸手来捏捏他的脸; 秦意之被捏的吸了口气; 瞪他。
  华澜仙道:”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外头那个可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鬼锻造出你的模样,还唬的别人一愣一愣的,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半死,就怕你回来复仇。“
  秦意之摆摆手:“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你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啊。谁叫你死之前干了那些吓唬人的事儿,他们都有心理阴影了,这都几百年了,还对你趋之若鹜,但凡是你的消息个个胆战心惊。”华澜仙好似看戏一般,也没见他真的担心,嘴角带着笑,说的振振有词。
  “你说,既然你在这儿,那外头那个假的,是谁?”
  秦意之无语:“我若知道还在这干什么,早去将他捉了烧成人干。”
  正了正身子,他走到叶云尧身旁,坐了下来。一只腿支着凳子,歪头看他。
  叶云尧装作没有看见,对缪文清说:“师傅,其实前些日子,我们与那人碰上了。”
  缪文清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瞧他,此事在外传的沸沸扬扬,已不是秘密,但并未有任何传言说叶云尧当时也在。
  许是修久澜压下了此事,但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云尧道:“修久澜也在,还有我和意之。”
  听闻这话,反应最大的是华澜仙,他惊呼一声:“什么?!你们碰到修久澜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他看着秦意之,似在询问。
  听到修久澜的名字,秦意之神色总是有些奇怪的,只能对华澜仙点了点头。
  华澜仙摇头:“见到了你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厉害厉害,就你如今这幅身子骨怎么没被他打残?”后又看了眼叶云尧,眼中含着笑,似想起什么似的:“也对,有尧儿在,什么厉鬼邪神也伤不了你啊。”
  听到此话,叶云尧偏头看了他一眼,华澜仙露出一抹看透本质的微笑,叶云尧更加不懂了。
  “尧儿。”缪文清唤了一声,叶云尧收回视线。
  “此事,恐怕不太简单。我虽不知你与秦意之来此处为何,但一切定要小心,秦意之的身份你也知晓,现如今他这副模样,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哪怕倾巢出动也会将他围剿致死,现下不太平,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也不过多询问你们的事,如今你二人在一起,只需记住保护好自己,一切都不如自身性命重要。”
  缪文清为人师表,平日里温雅有礼,给外人常觉着不可高攀,但只有他座下弟子心中清明,他最大心愿,不过是愿身边人安好如初,幸福平安罢了。外人看来的明月高挂,其实也不过是为了给身边人照亮黑暗。
  等缪文清与逆水华澜走了,天色逐渐暗下,隐有暴雨欲来之势。他二人没进屋,叶云尧望着他,眼中看似一派清明无波无澜,实则却看的秦意之坐如针毡,眼神东躲西闪。
  叶云尧道:“看着我。”
  啊?
  秦意之乖乖照做。叶云尧冷冷看了一眼,哼了一声,神情不悦,起身便要回房。秦意之被他这冷哼弄的有些莫名,细想一番,自己今日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吧?为何他又冷了脸?
  叶云尧走进屋中,将门关上,沏了杯茶小酌一口,而后又猛地灌入一大口,那双薄抿的唇上渡了层盈盈水光。谁也不知他此时为何觉着不快,他自己也是不知的。只是想到秦意之与他人交谈甚欢,偶聊些故人之事,那些事他却都不知,莫名觉得自己很荒唐多余,宛如局外人一般。
  “轰隆——”
  “啊——!!!”
  耳边骤然传来一声惊雷外加一道尖利的嚎叫,叶云尧站起身来,如风般掠过,打开门。
  “怎么了?”
  还未等他站稳身形,一道黑影猛地扑向他,有什么捁上了他的脖子,身子还在不断哆嗦,一双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还在不断往上爬,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才好。
  叶云尧愣住,手还撑在两扇打开的门上,他皱了皱眉,问道:“秦意之?”
  “啊啊啊。”秦意之身子还在哆嗦,抱住他死活不愿意撒手:“打雷啦打雷啦,要命啊。”
  叶云尧这才明白他一个不小的人了居然还怕闪电打雷,道:“你这般能耐,怎么还怕打雷。”
  那人听了,讪讪而道:“唔,亏心事做多了嘛。”
  身上沉甸甸的吊着个人,叶云尧一时无语,只能拍拍他的背:“下来。”
  “不下!”秦意之将他抱得更紧了:“打死我都不下!”
  叶云尧眉头微皱:“下来。”
  “不!太可怕了,我怕打雷……”秦意之的语调有些委屈,埋在他的肩上声音闷闷的,叶云尧有些无奈,他挂在他身上有些往下掉的趋势,只能伸手将他拖了拖,秦意之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叶云尧只当他是害怕,眉间神色如常,挥手将门给关严实了,转身托着他往屋里走。
  “下来。”他第三次道。
  “嘿嘿。”耳边传来压抑着声音的低笑,秦意之呼出的气息扫过他的颈间,那儿酥酥麻麻,感觉有些奇怪,他只能莫过头去,转头对着他,不理解他为何如此开心。
  “叶九,你这么喜欢摸我的屁股吗?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
  秦意之此话一出,叶云尧登时便撤了托着他的双手,脸色一时青红交加好看的不得了,秦意之没心没肺的照样挂在他身上笑的整个人都在抖。“哈哈哈”个没完。
  叶云尧气怒交加:“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滚不滚,我又没要你摸我屁股,你自己摸的。叶九,我不介意的,浑身上下哪儿都随你摸,诶诶,你别害羞呀,脸红什么你?你别拿扇子,我错了我错了,别抽我……啊……”
  *
  六月初十,鼓声雷雷,雾沉国祭祀高台之上,端庄而又肃穆。两旁所立人手一柄玉如意,握于胸前微微骇首,人与人之间相隔之距离都如测量般精准。
  连绵起伏的九连山坐落在缥缈山林云雾中,秦意之与叶云尧遮了面,混在人群之中。这般庄严时刻,百姓都不免面含哀恸,凝眉醒目,仰视高台之上。
  数万人潮的祭祀大典上,只闻衣衫摩挲与阵阵鼓声,其余再没有杂音。每当鼓点停歇时,安静诡异。
  人群挤挤挨挨间,叶云尧面色不快,秦意之却眉开眼笑。
  挤在人群之中,二人不能说话,但早先秦意之就牢牢捉住了叶云尧的手,道:“今日人多,可不能把你丢了,乖,记得抓紧我。”
  而后,再不给他松开的机会,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牵着他行走,好在人多,根本无人观察他们。
  叶云尧只好一手抱着小狐狸,一手牵着秦意之。
  远远望着,修久澜与修翎立于上方,二人一黑一白,皆为纯色。衣带飘飘,于百姓眼中,正如飞升的仙人一般,不由自主的,便有人跪了下去。
  一位,两位,成片成片的人跪下磕头。
  修久澜黑衣簌簌,在风中翻飞,依旧带着那面具,看不清神色,而他身旁的修翎——雾沉国下任国主。秦意之瞧了瞧,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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