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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深渊捧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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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向了‘知识之殿’的最角落的地方,这里地上还有积尘,几乎没有人来。
迟朗先把燧发枪拿了出来,再看向拉斐尔:“说吧,神官大人,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拉斐尔伸出了右手:“所以第一次正式见面的话,我应该先问声好吗?”
这句话很奇怪,但拉斐尔在最后轻轻地说了句:“你好。”
——是汉语。
他仔细地观察着迟朗的反应,笑着说:“还是应该说‘hello’吗?”
接着拉斐尔用英文说了一遍:“这样的话,无论你是哪个国家,都能交流了吧?”
迟朗本来还有点紧张,但听拉斐尔说完这句英文之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熟悉的,中式英语的感觉。没错了,肯定是同乡人。
他居然感到了一些放松,然后及时制止了拉斐尔继续说英文。
“朋友,中文交流吧。”迟朗说,“你是通过那所谓的灵魂的力量,知道我是……外来者的吧?”
拉斐尔眯了眯眼睛:“是的,在我没有学习到这个神术之前,我的灵魂的力量跟你很相似。”
在知识之殿的中心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声,魔法师们分成了两拨,正在吵吵嚷嚷着,负责人拿着那本魔法手札,显得有些焦头烂耳。
拉斐尔看了看那边:“抱歉,我现在也许要去一下那边。你有时间的话来教堂一趟吧。无论是想回忆一下过去,还是一起思考怎么……回去,或者是想知道怎么摆脱死灵法师的纠缠……都可以来找我。”
拉斐尔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向着魔法手札而去了。
迟朗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跑回去找谢菲尔德了。
谢菲尔德也看着爆发着争吵的中心处,眼神有些冰冷。
“怎么了,他们为什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谢菲尔德收回了目光,看向迟朗时目光又是温柔的:“没什么,只是因为有些人想把魔法手札只给少部分人使用,但是有些人说完全公开。”
迟朗眨了眨眼:“那你想去看那本魔法手札吗?”
“不想。”
“拉斐尔也过去了,他好像被缠住了,”迟朗试探着问,“那要不要,我们逃走吧?”
“为什么要用‘逃’这个字?”谢菲尔德的话音里带着笑意。
“不是逃吗?逃走了他就不会发现你了,走吧走吧,你走前面,我在后面掩护你。”
迟朗从后面推着谢菲尔德离开了。
*
拉斐尔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将心神重新放回眼前的事情上。
在他的身前,魔法师们已经分为了两拨阵营。
“你在说什么啊?这个当然是要复刻许多本,供所有人来一起学习的。”一方这样说。
“这个随便暴露出去,让死灵法师也来学吗?精灵也来学吗?所有的种族都来学习吗?”另一方这样说。
“魔法是没有种族界限的。”
拉斐尔听了一会,也开了口:“各位……”
但他这一开口,所有人争论的焦点又移到了他身上。
“话说,你们教会,是怎么发现这本魔法手札的?”一个戴着帽子的,用面罩裹着脸的魔法师问,他为了寻找这本魔法手札已经翻遍了整个泽弗纳尔城,然后又去四处游学了十几年,最终又回到泽弗纳尔城,没有料到居然会被教会的人找到。
“其实是在一位年轻的魔法师的帮助下找到的,那位法师来自霍华德家族……”
霍华德这个姓氏一出,在场的魔法师都怔了一下,戴帽子的法师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为难拉斐尔了。
只是勒斯忽然问了句:“那你买那么多星辉之石干什么?不是想搞魔法全屏蔽吗?”
拉斐尔面不改色地说:“那是因为在这里发现了死灵法师的踪迹,本来想用来对付他的。”
“那你买得也太多了吧。”另一位来自魔法研究会的,负责物资购买的魔法师说。
拉斐尔顿了一下,解释说:“那位死灵法师非常狡猾,可以不断地在不同的身上复生。”
“如果各位不信我的话,我今日把星辉之石都带来了,用过的和没有用过的,本来是想让各位帮我分析一下这位死灵法师的……”
拉斐尔让几位骑士把几个箱子搬了上来,这些箱子闭合着,上面还有一个禁制,把箱子打开后,这些星辉之石聚在一起,还交相着发着光。
魔法师们围上前去,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当他们一起靠近的时候,有些星辉之石竟然开始消散了。它们消散之时就像是星星碎开了一样。
“死灵魔法对其他的魔法相斥性非常高,基本上不可以和其他任何一种魔法,一起用出来……所以我们只要稍微用一下魔法,这些星辉之石就会消散了。”戴帽子的魔法师说。
但是知识之殿里免不了有魔法的波动,所以当魔法禁制的箱盖被打开后,这些星辉之石全部都开始消散了。
拉斐尔理了理自己的神官袍:“现在各位可以相信我,确实没有想过,把星辉之石的魔法全屏蔽,用在知识之殿里了吧。”
*
星辉流泻而出,从地下的“知识之殿”一直流淌到剧院的大厅内,接着飘散到了剧院外。
迟朗跟在谢菲尔德的后面,低着头,一步步往前走,他犹豫了好久怎么说。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流泻出来的星光。
星辉从剧院的正门口慢慢地飘浮着出来,散落在空中但降落的速度很慢。
迟朗停住了脚步,戳了戳谢菲尔德:“那是什么?”
“星辉之石碎掉之后的景象,也许是拉斐尔想用魔法全屏蔽,但是被发现了吧。”谢菲尔德对拉斐尔抱着很大的恶意,说话的语气也很不善,并且向着最坏的方向思考拉斐尔的行为。
谢菲尔德将迟朗的手握住,在迟朗的手背上还有着那个十字架的图案。教会的圣光侦查还没有完全解除掉。
微风轻拂着,点点星辉落到了喷泉里,上涌的水花也在一闪一闪的。午夜的时钟在远处开始敲起,马车的马蹄声渐渐靠近又渐渐远去。
谢菲尔德仿佛带着一点不满一样,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亲吻属于教会的十字架的一天。
迟朗望着星辉,他的眼睛里只看到星辉缓缓飘落,他开口:“太不真实了。”
“星辉吗?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魔法师损坏星辉之石,所以可以经常看到的。如果你想看的话,也可以买一些回来,在天台上……”谢菲尔德说。
“不,我说你。”
谢菲尔德笑了起来:“因为身份吗?”
迟朗摇摇头又点点头:“即使这样……我可以亲你吗?”
他看着谢菲尔德:“虽然好像应该先问点什么,还要先祝你生日快乐,但是……”
星辉仿佛落到了谢菲尔德的脸上,迟朗凑上去,亲了一下。
他们被星辉包围着。
第25章 关于身份
迟朗只亲了一下; 几乎是在谢菲尔德的嘴唇上贴了一下就结束了; 亲完之后他就停住了。
“那我们现在算是……恋人了吗?”
谢菲尔德的喉结滚动了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迟朗不知道接下来的步骤该干什么:“那我们……回去了吗?”
谢菲尔德低笑了一声; 像是一种暧昧的嘲笑。
他将两只手贴在迟朗的脸上,“亲吻不等于贴一下; 你知道应该怎么样接吻吗?”
谢菲尔德低下身,眼睛里落着星辉。
迟朗却在这个时候往后退了一步:“我们回去再……亲吧; 这里等会勒斯他们该出来了。”
他的心跳还在剧烈地跳动着; 虽然他也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但还是担心着被一大群人看着。
“回去……亲?”谢菲尔德拉长了语调。
迟朗觉得自己这句话并没有哪里不对; 他思考了一会; 开口:“所以我们赶快回去吧; 现在就回去,提高效率。”
“坐马车回去吗?”
迟朗看了看前方; 两旁的树影交斜着,拐过前面的拐角就是素那湖; 湖上常有夜间的飞鸟越过; 这些飞鸟在飞过时会带起一道流光,是泽弗纳尔城里的一个奇景。
他既想赶快回去,又想和谢菲尔德沿着这条路走回去。
迟朗指了指前方:“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他们牵手走在这条路上,地上有些落叶; 脚踩上去会有细微的“喀嚓”的声音。
迟朗晕晕乎乎的; 无意识地踩在这些叶子上; 听它们碎裂时的“喀嚓”“喀嚓”的声音。
他的脚刚踩在一片叶子上; 谢菲尔德也踩了过来,他们踩在了一片叶子上。
迟朗终于忍不住看了看谢菲尔德,谢菲尔德的笑容被树叶的阴影盖住了,仿佛熔、在了夜色里。
迟朗开始觉得自己没救了,连踩到一片叶子上都能让他大脑放空,心跳加速。
想想上次这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在高等代数的考试上。
“你,松开脚,我先踩到的。”他戳了戳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笑了笑,低下头,挪了挪脚。
迟朗趁着谢菲尔德低头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别笑了,你一笑我就很想亲你。”
谢菲尔德笑起来:“没关系。”他偏过头,在迟朗的右脸上亲了一下。
“我可以亲回来。”、
他们继续往前走,迟朗边走边小声地说:“那你以后笑一下,我亲你一下,然后你再亲我一下。”
谢菲尔德没有回话。
“好不好?”迟朗摇了摇谢菲尔德的手。
“可以啊,”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话语里带了些诱哄的感觉,“我可以一直笑,你能一直亲我吗?”
清风习习,夜晚宁静而悠长。
*
迟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的,大概是因为太高兴了,一直没睡着,第二天却醒得很早,但也不觉得困。
他刚一起身,就看见谢菲尔德已经摘了玫瑰回来,往花瓶里放入了新的一枝。
谢菲尔德极其自然地在迟朗脸上亲了亲,笑着说:“早安。今天还是去勒斯那里吗?”
“啊,早上好,”迟朗犹豫了一会,“我今天也许要去一趟教堂。”
谢菲尔德盯着他,替他把袖子上的扣子给扣上了:“为什么?”
“拉斐尔,他也许是我认识的人。”
谢菲尔德明白了迟朗的意思,顺着握住了迟朗的手,在迟朗的眼角处亲了亲,然后是右脸的脸颊,最后在唇角上亲了一下。
“我陪你去吧,在教堂外面等你。”
“不会有事吗?要不然还是……”迟朗有些担心。
“不会的,”谢菲尔德轻轻地扬了扬下巴,“被叫做魔王的话,还不至于连一枝玫瑰都不能看着。”
他看着迟朗:“怎么样?让我陪吗,让我看吗,让我……亲吗?”
迟朗觉得晕乎乎的状态从来还没有结束,他点了点头。
谢菲尔德的另一只手将门推开了,他凑在迟朗耳边:“请走吧,我的玫瑰”
*
这是迟朗第二次到教堂,教堂外的银橡树仍然郁郁葱葱。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落下来,迟朗很认真地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这里比较隐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迟朗向教堂里走去,走了十几步,他又转过头来,看见谢菲尔德站在阴影里,细碎的光晕在他脸上浮动。
迟朗想了想,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他又跑回去,在谢菲尔德脸上蹭了蹭。
谢菲尔德笑了笑:“去吧,早点回来,我不会跑的。”
“没事,你到处走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
谢菲尔德注视着迟朗走进了教堂。
他看着教堂的尖顶,并不觉得如何敬畏,也并不厌恶,所以他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直到一辆四轮马车在教堂门口停下。
马所用缰绳是稀有的魔法材料做成的,马蹄下踩着一个浮空的魔法阵。
这匹马根本不需要怎么跑动,马车就能行驶很远。在车的后面,印着一朵盛开在血色里的向日葵。
这是霍华德家族的家徽,这个家族已为王国征战多年,享有盛名。以血色里的向日葵为家徽,寓意浴血奋战以迎光明。
谢菲尔德看到了那朵向日葵,他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过了好一会,他才移开视线。
*
迟朗被迎进了会客厅里。
他和拉斐尔分别坐在长桌的两头,在他身前摆了一杯茶。
拉斐尔先是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直接进入正题:“阁下,我们要不要先表明一下身份?这样聊的话,感觉我们也没有多少信任感。聊聊以前的身份,没准能拉近点距离,你说呢?”
迟朗点点头:“不过,你别用‘阁下’这个词啊,怪怪的,可以用用什么‘老铁’‘哥们’之类的,亲切一点。”
“好吧,”拉斐尔清了清嗓子,“老哥,哪条道上的?”
“我住在H市。”迟朗只说了居住地点,没有提及年龄和身份。
拉斐尔有些诧异:“我也是。”
迟朗有一些怀疑,问:“你住在哪个区?”
拉斐尔说出了他住的大概位置。
恰巧和迟朗的大学的位置差不多。
迟朗有些摸不清状况,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了句:“每次考完试以后,有一句诗。”
拉斐尔挑了挑眉。
“‘一跃解千愁’前面一句是什么?”迟朗问。
“……X大逸夫楼,一跃解千愁……”
很好。我X大逸夫楼,全校最高的一栋楼,俯瞰着挣扎在考试里的众考生。
“敢问老哥哪个系的?多少届的?”迟朗一下子觉得和这人拉进了不少。
拉斐尔说出了和迟朗一样的专业和入学年份。
“……好巧啊,我也是这个专业的。”迟朗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拉斐尔有些诧异:“你也是住第五宿舍楼的吧,几楼的?”
不会吧,这还真可能是熟人。
“四楼。”
从拉斐尔的表情,迟朗觉得他们一定又在同一层楼。
迟朗最后问:“那你住在哪个寝室,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说。”
在三秒钟之后,迟朗彻底地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
这个人居然是我舍友
*
在五分钟的友好交流之后,迟朗和拉斐尔重新建立了友好的革命关系。
这位看起来很拽很厉害的神官,实际上是他的那位叫宋西南的舍友。
——也曾经和他一同做过奇怪的梦。
宋西南此人,算是宿舍里最爱干净的人,有时候洁癖得有些过分,喜欢各种杂书,上课不怎么听,考试前不怎么复习,但无论怎样都能过。就是那种在考试周也看起来无比清闲的人。
“所以,我们能来到这里的原因是,那个梦吗?”宋西南敲了敲桌子。
“不知道。”迟朗回答,“其实我才来不久。倒是你,看起来比我混得好多了。”
“其实是因为……我有一种能力,在一定时间里,可以无限制地使用神术……所以在教会里做得还不错。”
迟朗惊了一下:“哇,你这个,比我厉害多了,我也有一个这样的奇怪的能力,在一分钟里面……可以加强对机械的使用。”
宋西南愣了一下:“我应该想到的,我们俩应该都有着特殊的能力。”
“那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我那天拜访玛格丽特之后,她告诉我没有能够穿越位面的方法。”
“有的,我也问了玛格丽特,她告诉我教皇也许有办法,或者休伯特的手札上有……她不告诉你,应该是因为你既不会神术也不会魔法。”
迟朗很奇怪:“既然休伯特的手札上有,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吗?”
“那是假的,”宋西南叹了口气,“休伯特以前曾经受霍华德家族的照拂,留下了不少笔记,现在的那本手札,不过是一个霍华德家族的后人所写的,那真是一个天才的魔法师……”
“那你有机会接触到教皇吗?我现在在想办法进魔法研究会,以后信息渠道应该多一些,我们一起努力的话,希望能大一点吧。”
“话是这么说,接触到教皇不太容易……你就这么想回去吗?如果不能回去,有别的想法吗?”
“不能回去,就在这边好好生活呗。”
宋西南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事:“你昨天,在歌剧院里,是对我说了什么吧?”
迟朗想起了昨天那件极其尴尬的事。
“啊,我也许顺便谈了个恋爱。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可能要之后才能给你介绍。”
“如果真的有穿越位面的方法吧,我也想让他看看我的家乡。”
第26章 血色里的向日葵
宋西南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看着从前那个不修篇幅、整日只会学习的室友; 突然间一副陷入情网的样子。
他有种微妙的感觉; 一时间竟不知道感叹对象是个男的,还是应该提醒一下舍友,关于对方的身份问题。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怎么说你也得; 也得……”宋西南纠结了一会,“请我吃顿饭吧。”
“啊; 这个; 我单独请你吃吧……我们可以吃中餐。”
“你会做?”
迟朗想了一下自己的厨艺:“西红柿炒鸡蛋和土豆丝。”
……
“迟朗,你有遇见过死灵法师吗?”宋西南忽然问。
“遇见过; 不过运气好; 恰巧躲过去了。”
其实不是运气好,是谢菲尔德救了他。
“我总觉得他还藏在泽弗纳尔城里。”
“他为什么要藏在城里?以我们以前玩rpg游戏的设定; 死灵法师不应该喜欢待在离人群较远的地方吗?”
“不知道……你要不要住到教堂附近来?我还可以罩着你。”
“我很忙的。而且在学院里现在还好; 他上次来过以后; 学校里的警戒强了很多。还是谢啦!”
宋西南:“你忙什么?谈恋爱啊?”
迟朗理所当然地说:“差不多吧。”
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宋西南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少年。
他大概只有十几岁; 脚上踩着牛皮靴,脚尖正在不重不轻地点着地面。
他的神色有些冷淡; 眉宇间带着些倨傲。在魔法袍上纹着一个向日葵的徽记。
迟朗愣了一下。
他肯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但感到了一种熟悉感。
“你是还有事吗?有事的话我可以先走; 明天来找你?”迟朗看向宋西南。
宋西南点了点头。
迟朗在出门的那一刻; 听到了那个看起来很高傲的少年说:“……魔法协会得出结论; 那位死灵法师的目的也许只是私人恩怨,教会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宋西南拉上了门。
“那抓捕他的优先级可以降低一些了,最近人手已经很不足了。”
宋西南换了一个话题:“伯格,你写的那个魔法手札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的,他们都快把家族里烦死了,所有人都想知道休伯特的魔法手札的消息,还不如我编一本,最近消停了不少。”伯格终于体现出了一点少年人的秉性,面色上带着些自得。
他是霍华德家族这一代最有天赋的魔法师,生来即有着无限荣光,对所有的事情都带了点傲慢。
“但是魔王没有现身。”
“没有现身?但是深渊里的封印的确松动了,我怀疑他用了什么方法躲在人群里。”
伯格扬了扬眉:“没有现身也好,他尽管逃出来吧,我会了结他的。”
宋西南望着这个人,又望了望窗外:“提前祝你旗开得胜了。”
伯格交代完这件事后就走了,宋西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他感到了一丝神术的气息,他的直系上司,一位红衣主教发来了神术联系的要求。
…“死灵法师的目的弄清楚了吗?”
…“差不多了,是因为……”
…“魔法协会发现了吗?”
…“没有,他们认为只是私人恩怨……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阳光自窗外照进,宋西南却坐在了阴影里。他埋着头,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
迟朗先是非常淡定地走出了教堂,往左右看了看,然后跑向了银橡树下。
谢菲尔德低着头,脸上表情淡漠,刹那间让迟朗觉得很遥远。
听到脚步声,谢菲尔德抬起头,他又笑了起来:“这么快吗?我以为要等很久。”
“因为他好像有客人来了,我就先走了。”迟朗看了一下谢菲尔德的脸色,“谢菲尔德,如果你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用笑的。”
“我觉得你好像,一直都挂着笑容,如果不开心的话,这样也很累吧。”
谢菲尔德的目光有些飘忽,他又往教堂那边看了看,才看向迟朗:“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稍微有些不舒服。”
“怎么,你和你那位朋友说了什么吗?”谢菲尔德问他。
“他说那本魔法手札是假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一定是假的。休伯特虽然魔法造诣不错,但他的魔法,还不至于能有那么锋芒毕露。”谢菲尔德拉着迟朗往回走。
这条路上没什么人,好像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那本手札上把魔法手势的时间减少了很多,咒语也是能缩短就缩短,这样能够在对战中短时间内获得魔法压制,但风险也很大,很容易魔法反噬。编这本手札的人,一定是个天资极高但是年龄不大的人,只有那种人,才写得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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