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震惊!徒弟竟是山大王-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五脏虽小,一一俱全,可以说是非常齐全了。
沈风四处打量,摸了一把中央木桌,指腹顿时黑了,看来这儿已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住人,处处积了一层厚灰。人一紧张就很容易肚子饿,果真这会儿他肚子就应声响起,赶紧捂住,企图憋回去。
面具男子眼珠转过来,盯住他,沈风一阵尴尬,道:“对不住了,今天确实吃少了……嗯?”
他随手往胸前一探,扔给沈风一包东西,他颠了好几下才接住,打开一看,香气扑鼻,是一只烧鸡,深深吸了口香气,顿时口水直流。
沈风咽了咽口水,道:“你一起来吃吧。”
他摇摇头,道:“我守住门口,你快吃,免得气味引来那群怪物。”
沈风扯下一只鸡腿,“这帮腐尸怪还能闻气味?”
“腐尸怪?”
“我给他们取的名字。我看这唐门地牢诡异得很,不光那穷追不舍的嗜血怪物,还是错综复杂的各色通道,都诡异至极,以及……你。”
面具男子眸子似乎放大了些,低声一笑,“何以见得我诡异?我可是救了你。”
沈风道:“你方才确实救了我,但这与你诡异之处并无矛盾,你说是不是?魏公子。”
他一顿,似有错愕,旋即揭开面具,赫然是那日见到的唐门魏明!
他笑:“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风道:“猜的。”
他未言,面上却老老实实写着“可牛逼坏了你”。
像魏明这种一眼看去便知心性如何的人,根本不需要故意去揣测,他满身都是露出的破绽。方才带着我一路顺畅到达这个房间,丝毫不受约束,仿佛对这地方烂熟于心,那么,除了唐门之人,何人能做到。
再则最重要的是,特么衣服都跟那日一毛一样好么!这明显就是他啊!
既选择装逼,沈风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猜得这么准的,只神秘一笑,故作高深。
沈风再次嗅了嗅捧着的烧鸡,不舍地放置木桌上,道:“容我多说一句,这烧鸡中,你也下了毒吧。”
“闫如玉见毒不死我,你便紧随其后,想再加毒,叫我死得快一些是么?哈哈哈,想不到吧,我竟还好端端活着。闫如玉虽下了蛊虫,可也是折磨我,你却想直接毒死我,你们唐门真是一丘之貉,皆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不,你们连君子都算不上,顶多是一群乌合之众、江湖败类。”
魏明眯着眼听罢,神色不置可否。
沈风瞄了眼那桌上烧鸡,心想:这真是暴殄天物啊!分明可以选其他方式下毒,为何要这样浪费一只香喷喷的肥烧鸡哪。
不料,魏明道:“公子多虑了,我此行并非来此毒杀你,乃是救你出去,这烧鸡,我也不曾下毒。如玉有心杀你,我不忍他徒增杀孽,就想来此放公子离开。”
沈风狐疑地看着他,道:“什么?你也是来救我的?怎么这么多人来救我?”
“还有人来救公子?”
“就是那大黑蛇啊,你没看见么?老大一坨杵在那儿。”
“……”
他眉头一锁,道:“方才我就想问公子,那巨蟒……”
他欲言又止,似有顾虑。
沈风道:“有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没那耐心。”
他道:“那巨蟒是公子饲养的?我看它非善类,公子还是小心为好,有些东西并不能作为宠物饲养。”
沈风满心莫名,道:“那巨蟒不是你们养的么?养在水牢内,那送饭的娃娃脸还认得他。”
魏明眉头紧皱,“不瞒公子,这水牢曾是养育蛊虫之所,因多名喂食弟子不小心跌入蛊池,被蛊虫分食殆尽,造就煞气冲天,便被掌门人下令封闭,设为禁地,数年未开启。平日里也不会有弟子靠近,这里未曾养过什么巨蟒,更别说有弟子来此送饭……”
他越说,沈风心越沉。
这里已荒废多年,不曾有人会来,那那个娃娃脸是谁?巨蟒又是谁?这些化身怪物的腐尸又是从何而来?他们是被谁杀死?
谜团重重,绕得沈风头疼。
转脸看向伫立门口的魏明,沈风的心却越悬越高,脊背也越来越寒。
既然是禁地,那他为何可以进来?又是怎么进来的?
寒气仿佛从他脚心一瞬间窜至天灵盖,令沈风全身发颤。
他是谁?还是魏明么?寻常人见了如此惊悚恐怖的一幕,见了数之不尽的腐尸怪物,还能这般坦然面对,没有丝毫异色?他面对一切都那样自然随意,像是早就见怪不惊,或者说,习以为常。
他分明说此处为禁地,既然如此,只要身为唐门弟子,理应遵守门规不可靠近,甚至破开封闭兀自潜下,他能来,除非……
除非他根本不是魏明!
作者有话要说: 连昭小可爱已经下线很久,别着急,快来了哈哈哈
第23章 竟是他
沈风下意识倒退数步,直至后背抵墙,退无可退,才顿足看向他。这铁笼一般的房屋中,本就无甚光亮,一盏随时可灭的烛灯应风摇晃,映着魏明面庞忽明忽暗,显得越发诡谲起来。
他仿佛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在问:“你为何不领我去出口,而是来这地方?”
事实上,沈风也如此问出声。
魏明脸色一成不变,如旧温润,眉眼弯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张嘴便是安稳人心的话,道:“一则,此处已被怪物覆盖,我们小心为妙,待外头平息,再出去也不迟,二则,我不熟悉这禁地地形,贸然行动,怕是不妥。”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几乎是天衣无缝,但他漏下了极为重要的一点。
“那他们哪?”
沈风指的是分头行动的小黑与岁玲。
他呵呵一笑,“兴许已入腐尸之口了哈哈哈。”
说着,他竟从脸颊揭下一张连耳的人皮!
沈风瞳孔骤然紧缩。
这脸赫然是去而复返的闫如玉!
现下他已剃去满脸络腮胡,露出本来样貌,比沈风想象中好看清俊得多,只不过那双眉目间戾气过重,平添了几分杀伐,叫人望而生畏,一看便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强行镇定的沈风握紧袖中拳头,输人不输阵,他拢了拢袖,回之一笑,道:“还真是你。”
闫如玉似乎略有惊讶,却稍纵即逝,道:“你真是顽强,下蛊都不能将你杀了,真是有趣。”
沈风道:“这不是我顽强,顶多是运气好,要说有趣,你论第一,我可不敢称第二。分明来过一次,却要刻意伪装,不以真面视人,闫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戏耍?亦或是玩笑?当真有趣得很。”
他走近一步,“不过是临死前给你们找些乐子,免得你们寂寞。”
想及外头的腐尸怪,沈风道:“那些腐尸怪都是你杀的?”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大笑不止,道:“你可否敲敲你脑子,看能听大海浪涛声不?光看便知,以我的年纪,纵使每日杀一个,也杀不了这么多人。”
被他阴阳怪气讽刺一句,沈风倒莫名化解了几分恐惧之感,几乎提到嗓门的心脏也稳稳落回原地。
听沈风松了口气,闫如玉道:“不怕多告诉你一句,这里的尸骸,每一具都是掌门命我扔下的,在我来此之前,便已有数不清的残骸。尸从何来,我也不知,但掌门为何聚集这些尸骸于此,我却一清二楚,为的是以腐肉饲养无数蛊虫,令其存活互相厮杀,最终,万里挑一,选出余下那只最强的,以蛊入肉,炼就供他驱使的凶尸。”
“唐门一脉,自出便同蛊虫栖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武功路数也极为诡异多变,因而蛊虫与我们至关重要,甚至性命攸关,然,多年前一场突变,地牢中饲蛊弟子皆被发狂蛊虫蚕食,不足三日,所有蛊虫爆浆而亡,惨烈至极。掌门为了繁衍生息,维持唐门,听从高人指点,不得以采取如此手段,说也奇怪,以人肉饲养蛊虫,竟真的越养越强。”
说到此处,他情绪激昂,双目瞠大,活似铜铃,瞳孔边缘满是血藤,这副模样实在惊悚,沈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接着道:“掌门如此,我也该为他分担,况且掌门也十分器重我,他答应,甚至答应了我和,我和他……”
他?或她?
和那人如何,他不曾接下去说,话题止于此,他定定神,忽而抬目看沈风。沈风正听得起劲,不知觉摸出兜里被泡软的瓜子磕起来,猝不及防对方收话,一下对上他眼睛,不免有些尴尬,忙不迭藏起满手瓜子。
闫如玉:“……”
行走式百晓生闫如玉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沈风总算明白他意指什么了。
藏好后,沈风清清嗓子,对上述话下了结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一众坏事全是掌门授意,他乃一朵超级无敌盛世白莲花,本性纯良,做啥都是逼不得已,做啥都是无辜中枪。
他这番话就好比一个魔教妖女在一众名门正道面前,说:“虽然我阴险狠毒杀人无数纹身遍体玩儿男人不给钱,但我是个好女孩。”
若非他一心置自己于死地,沈风还是会信那么几分。
他又挪近些,“还有,唐青青那个女人……”
沈风喉咙一紧,“她真不是我杀的,我特么见都没见过。”
他道:“她当然不是你杀的。”
他的笑容很和煦,也很刺目。
欺身压上,猛地掐住沈风喉咙,一把将他提起,他唇边笑意更深,“是谁杀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死了。”
沈风艰难吐出声,“是,是你,杀了,她?”
他不置可否,似默认,似否决。
脖颈压力越来越重,沈风呼吸也越来越不畅,眼前一片花白,一会儿闪过疯人岭拜月教庄,一会儿闪过连昭眼圈发红的脸,再一会儿闪过当年临死之际被数柄利刃穿胸过的场景,每一个都分外清晰,历历在目。
他此刻脸色甚是难看,为了呼吸,他极力张大嘴,两手紧把闫如玉的手,整个人拼命挣扎,已无任何章法,凡事能动的身体部位都怒喧着撞击,却无法撼动他分毫,甚至连他脚下的步子,也不曾晃动。
他很强,毋庸置疑。
沈风双眼已瞠得发痛,加之呼吸困难,眼前画面也变为一片空白。周遭静得可怕,他仿佛听及血液将停滞之声。
又要死了?
这念头方起,便被沈风疾速掐灭。
我重生此世,可不是为了让你杀死的!
瞬息间,丹田爆发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登时流窜至四肢百骸,叫沈风通体舒畅。更是将闫如玉眨眼弹开,他猛撞墙壁,所过之处如蛛网一般逐渐皲裂,时不时掉落碎尘。
沈风低头看了看双手,又看了看被撞得吐血的闫如玉。
沈风:“????”
闫如玉似乎还不能从弱鸡逆袭强龙中回过神,扶墙又吐了一口血。沈风正疑惑怎么回事,却因此处动静过大,引来近处的腐尸怪。听闻怪异之声,沈风连忙关上这屋子的铁闸门,将他们避于外面。
一落闸门,也相当于将自己困死其中。这间屋子,方寸之地,而铁闸门也并非什么不可攻破的万年玄铁,攻入屋中不过迟早的问题,但眼下,更为棘手的,应该是与他同处一屋的闫如玉。
他一手扶墙缓慢起身,一手捂住胸膛,徐然平息后,他竟还笑的出来,道:“真是小看你了,那是什么妖法?”
沈风:“???”
其实他自己也是一脸蒙圈,却被闫如玉一语直言“妖法”,一时半会儿难以缓过神。
这特么算妖法??哪门子妖法??讲道理,不该是什么误打误撞打通任督二脉继任绝世武功么??难道说打通的关键在于喉咙,没可能呀,他虽是半吊子,但也知此乃无稽之谈,思来想去,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运气好,如此想到的沈风琢磨着出去后,得去赌坊走一遭,指不定一赌成名哈哈哈。
闫如玉见沈风神色变化莫测,时而狂笑,时而拧眉,不由脸露惊悚,微微愕然。
观察一晌,他道:“疯了?”
沈风正色道:“你想多了。”
如今沈风一身怪力乱窜,无处可施,目下却有个极好的人靶子,不由面露微笑。
闫如玉目色微凛,似有洞悉,又是挥手间展现一柄长剑。
沈风一惊,这货忒不要脸了,我入水牢前被缴佩剑,如今两手空空,他这么一出剑,他不得赤手空拳,全靠肉搏!歹毒!真歹毒!
此刻,闸门也被腐尸怪砸得哐哐直响,声音也越来越密集,足见越来越多腐尸怪聚集而来,不多时,那铁闸门便能被破开。
只听“哐当”一声,沈风的袖中剑——红月,从铁闸门的窗口砸进来,不偏不倚落定他脚边,发出嗡嗡的剑颤声。
沈风:“……”
喂!这是哪位高人相助啊!简直不要太明显好么!干脆进来他们见一面认识一下!
沈风脚尖一挑,红月剑柄稳稳落在掌心,他握罢,挑剑直指闫如玉,道:“既然咱俩都有剑,那就手下见真章,刀剑无眼,生死有命,闫公子可别后悔。”
他道:“输赢未定,多说无益。”
言罢,他率先出击,沈风紧随其招式之下,见招拆招。
“武学废柴”之名伴随多年,虽引诸多笑意,可极少有人知晓,沈风擅于观其招数,现学现用,出招拆招,不至于输得太惨,也不至于丧命,和人打成平手还是可以,不过也只能对付一般人,厉害的角色,沈风怕是还没看清别人怎么出招,就死翘翘了。
言简意赅,闫如玉虽然挺厉害,但他也挺难缠的。
连过几招,闫如玉终于瞧出了不对劲,一脸愠色,道:“你偷师!”
沈风游刃有余地挑开他刺来的剑锋,不慌不忙,道:“不是,我是看你怎么使,我便怎么使。”
听罢,他挥开沈风刺去的红月,收剑回鞘,似乎挺忌惮他模仿自己。
他道:“没想到你行事如此不光明磊落。”
沈风心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趁人之危下蛊虫,神不知鬼不觉假扮别人搞偷袭,还带挑拨离间,谁是伪君子真小人,这不摆明了么?
实在没想到他这么评论自己,沈风“噗嗤”一笑,他面色顿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辣,谢谢大大们的收藏,比心么么哒
第24章 他来了
“彼此彼此。”
一语未罢,闫如玉便挑剑纵跃而来,沈风提剑接招,堪堪顶下这雷霆般的一击,如此重击,却如昙花一现,再看就发觉闫如玉一招一式皆下盘不稳,那一招似乎是他汇集全力所成。
沈风暗道,果真正如江湖所言,唐门之人唯独善毒,其余武学,皆是同他一般三脚猫。两人来来回回几个回合,打成平手,闫如玉未胜我,他也未讨得便宜,不足片刻,他俩身上都挂了彩。
眼见不能直截了当结果他,闫如玉眉宇间厉色徒增,一双黑眸像是要喷出烈焰般发红,悚人无比。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特么怎么还不死?老子好累!手好酸!
连连拆招,闫如玉怒不可遏,手中剑力道越发快起来,力道更是大了不少,沈风一心应付,却不知他悄无声息自袖口放引毒虫。
迎击中,沈风不由疑惑:我和闫如玉素不相识,他却徒然对我暗下杀机,如此说来,似乎起始于我发觉“沈风”乃唐青青所扮,这件事有必要灭口?莫非是他不想将此事散播,或者是唐门企图压下?
这地牢诡异得很,必要时他还得靠闫如玉领路,暂且不能动他。况且小黑和岁玲那边不知是否顺利逃脱腐尸怪追击。
正当此时,后方忽起发悉悉索索动静,沈风未回头查看,就听一声轰隆巨响,一方黑影卷沙带尘劈头盖脸朝他们这处飞来,他连忙敛剑闪避,闫如玉始料不及,被砸个正着。
沈风跳至一边,惊魂未定,妈呀,幸好闪得快,不然还不被压死!这突来之物,正是被腐尸怪掀飞的铁闸门!
无门阻隔,腐尸怪一涌而进,沈风立刻把上红月剑柄,暗中蓄力,料想接下来必是一场腥风血雨。
哪知,他们斗转方向,直逼闫如玉冲去,沈风忙抢出门,疾步行了一段距离,又对地牢不甚熟悉,遂折身回去,想着拖闫如玉带路。鬼知道这地牢还有什么怪异之物,免得又遇上,他还是拉个土著更安全。
返回原地,闫如玉却不知踪影,徒留一地红血,令人见了胆战心惊。
这,这短短须臾,怎么人就没了?
脑中飞快闪过“此地不宜久留”,沈风心头一紧,提足在地牢寻找分开的小黑与岁玲,来回跑了好几圈,却不见他们。
难道他们已经出去了?不对,怎么不见一只腐尸怪?
沈风奔至中央,那血池内哪还有什么尸骸,余留一池清水!再看水牢,亦是空空如也,之前发生的一切犹如幻境一般不复存在。
整座地牢瞬间沉静下来,动静全无,四周黑黢黢阴森森,凉风从周遭通道吹来,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这时。
背后伸出一只惨白的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看身量,自然不可能是岁玲,更不可能是小黑,他连手都没有,闫如玉已无去向,这空荡荡的地牢,还会有谁?还会是人么……
沈风顿时冷汗狂冒,全身僵直,手脚皆是不听使唤,两耳更是吓得嗡嗡直响,他此刻面色比青白还青白。
一心直道:真是恨不得立马打断自己两条狗腿,沈风啊沈风,你死就死了,还查个鬼啊!真相没查出来,凶手没找到,这些也就算了,如今还遇到乱七八糟的事物,又碰上不干净的东西,如今好了,又要死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沈风内心痛哭流涕,面上却僵得没了表情。
良久,那只手毫无退去的意思,甚至越往下探去。
这东西还是个风流人,往哪儿摸哪!
沈风琢磨横竖都得见到,早死晚死都得死,士可杀不可辱,不如拼一把,遂把心一横,咬牙猛一回头,却与一张脸撞个正着。
“啊哟”叫呼,异口同声。
沈风:“连昭??”
连昭捂着淌血的鼻子,道:“师傅!你突然转头做什么!鼻血都给我撞出来了!”
沈风内心草泥马:鬼知道是你啊!深更半夜出现,不出声却作死拍我肩膀,没打死你这混小子就不错了!吓死老子了!
但为人师表,自然不能在徒弟面前丢面子,他清咳一声,道:“没规矩,见了师傅不吭声,吓到别人怎么办?”
“这里又没人,谁这么傻缺会被吓到?师傅你别说笑了。”
沈风顿觉脸好疼,而笼在袖口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好半会儿才忍过去,自己教的徒弟,跪着都要宠下去,打不得,打不得。
不见沈风回答,连昭捏了捏鼻尖,止住血,道:“师傅先前点我穴道一事,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么?”
沈风呵呵尬笑两声,道:“为师不过是想你睡个好觉,免得近日舟车劳顿,累坏了。近日你又是驭马又是跟着为师东躲西藏,真是辛苦你了。”
连昭微笑脸,却笑里藏刀,还是很锋利那种,他道:“难为师傅还记得为我着想,既然如此,那为何又弃我而去!孤身一人来此,唐门是多阴毒的门派你不知道么!嗯?你被他们抓了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害怕么!你知道么!”
音量突然拔高,吓得沈风一个激灵,登时挺直腰背,微微低头,一副学生挨批的模样,许久,才心虚道:“我未曾弃你,点你穴道,只为不牵连你卷入这场是非,江湖本就是个大染缸,你若是踏足,不知要被带坏成什么样,我不过是……”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别人都盼着弟子扬名天下,他却盼着他粗布麻衣。
哪知连昭低声嗫嚅道:“早就卷入了,又岂止区区江湖。”
此声极低,沈风尚未听清,话音便落下。
“你说了什么?”
连昭未答,伸手牵住他,道:“师傅,这是最后一次,往后别再擅做主张,好么?否则,否则我……”否则会如何?
他没有往下说,沈风拍拍他手背,算作安抚。
想到目下状况,便又问:“你怎么在这儿?又是怎么找来的?”
连昭没急着回答,牵着他往前走,行了一截路,轻声说了句“秘密”。
秘密?这有什么秘密可言?
旋即,沈风又问:“你来时在地牢见过一条黑色巨蟒与一小姑娘没?这小姑娘约莫这么高,巨蟒身有水桶粗细,还有……”
他道:“师傅,地牢已空。”
言下之意,叫他不必担心,他们已经离开。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地牢必定没有人,若小黑与岁玲安然无恙,沈风也就放心了。
在地牢一层又行了一截路,却仍是不见一只腐尸怪,恐有异样,沈风便催促连昭,道:“此地不得逗留。地牢此前有怪像,遍地尸骸仿佛活了似得,全都行走自如,甚至袭击了我,但方才却一息间没了踪影,总之怪异得很,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免得那些怪物再回来。”
连昭悄然点头,带着他一阵左拐右转,绕得沈风晕头转向,待揉着太阳穴缓过来神,他俩已安然回到地面。
……
外头正值深夜,明月高悬,四边蟋蟀鸣了。
他们处于一空旷辽阔的阵场,中央挖空,直抵深地,脚下便是那纵横尸骸的怪异地牢。目下荒郊野岭,看起来并非唐门地域。奇了怪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