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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界之耻与O界之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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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殿下乃是大罪,被派去执行此事的绝不会是个随便的人。
希尔达查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这个人的下落,卡瑞娜一人的证词也只能证明确实有人对维托殿下图谋不轨,但其后背的势力,又岂是卡瑞娜的供词可以撼动的?
刚听到希尔达的计划时,托马斯担心过卡瑞娜的安危,听她分析完,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卡瑞娜的证词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威胁。若是一般案件,早就过了诉讼时效期了。帝国唯一能做的有效行为就是让托马斯认祖归宗。
如今托马斯身份特殊,他买的那间小公寓肯定不能再住,他又不想住在皇宫里,最后选择住在jūn部安宁的公寓宿舍里。
两人一如既往按时上班,到了jūn部众人看托马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态度明显也生疏起来。
同事突然变成帝国的殿下,不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这样吧。
那些欺负过托马斯的人,怕他会找茬,和托马斯关系还不错的,又担心如今的地位差别,不敢放肆。
伊森早就被托马斯打了预防针,昨天在通讯器里都说好了,这会儿也不用再问。
参谋部整层楼都飘散着紧张气氛。
托马斯在办公室待的每一分钟都感到别扭,无可奈何的他干脆去找安宁。
他一走,参谋部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而来到安宁办公室的托马斯,也轻松许多。
安宁的脑袋从办公桌前抬起来,看到托马斯正在吐气,问道:“怎么了?”
“在外面太别扭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
“事情解决后就好了。”安宁开导他,“以前我omega身份公布时也是这样的。”
托马斯想了想,他知道伊森是omega时,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接受。
人都是这样的,消化信息是需要时间的。
“那这几天怎么办?我都躲在你办公室里吗?”托马斯故意缩了下肩膀,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好惨啊。”
安宁被他逗笑:“哪里惨了?外面的人说不定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托马斯故作吃惊:“工作时间公然谈恋爱!沃尔顿将军,我要举报你。”
安宁无所谓:“去吧。”
下一秒,托马斯说:“已经举报过了!”
安宁不解道:“你跟谁举报的?”
“维托殿下。”
安宁失笑。
托马斯又说:“维托殿下让我给你带句话。”
安宁配合他演戏:“什么话?”
“他罚你陪我去约会。”
“工作时间约会?”
安宁带着考量的视线落在托马斯身上,托马斯演不下去了:“我想去练会儿体能。”
jūn部有自己的体能训练室和全息模拟训练室供大家使用。
自从“封印”被打开,托马斯便有着使不完的劲。
总算找到自己以前沦落为A界之耻的根本原因,托马斯又愉快又担心。
突然获得源源不断的力量,那种感觉跟以前截然不同,做同样一件事,托马斯觉得他用的力气明明和以前一样,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不同。
好比以前他开易拉罐需要一分力气,现在用同样的力气去开,易拉罐却被捏扁了。
和安宁在床上也是,托马斯这辈子都忘不了全身上下遍布青紫,毫无生气的安宁。
即便安宁说那是因为三天三夜的永久标记太累了导致的,托马斯完全不那样觉得。
强大的力量让他感到恐惧,他怕控制不住力量的自己反被力量控制住,伤害了安宁。
所以,他需要不断的锻炼去适应这份力量。
安宁了解他的心思,今天早上jūn部不忙,他阖上面前的文件说:“我陪你练一会儿去。”
托马斯两眼一亮:“好啊。”
两人走出办公室,动静不大,外面的人聚在一块正在八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八卦是一样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它比病毒传播的还快。
“你们听说了吗?陛下把伊顿议长强行标记了!”
“假的吧,怎么可能!”
“好像是真的,听说今早议会陛下和伊顿议长都没去。”
“卧槽,这么劲爆?”
“陛下昨天在发布会公布了萨利?贾尔斯的处理结果,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所以我觉得是假的啊,到现在也没个准话,这八卦准不准呀。”
“咳咳,将军!”
有人发现安宁和托马斯出来了,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托马斯,嘴巴张了半天,最后只喊了安宁,同时用咳嗽声提醒同僚们别八卦啦,八卦正主的弟弟就在这儿呢,脑袋还想不要了?
安宁颔首,仿佛没听到八卦,与托马斯并肩走过去。
等到无人的地方,托马斯急忙压低嗓音问安宁:“强行标记是什么情况?跟陛下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啊。”
安宁摇头。
希尔达的计划是伊顿昨夜留宿皇宫,再故意对外传出伊顿在他强迫下被睡了的消息,标记是什么鬼?
假戏真做了?
托马斯和安宁分别给两边的人发去通讯要求,结果全部无人接听,什么情况啊?
托马斯无心训练,赶紧去了趟皇宫。
偌大的宫殿里,希尔达衣衫不整,一脸愁容,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托马斯问:“陛下,你怎么了?”
“我干坏事了。”希尔达郁闷地摆手,撤去内侍,让托马斯坐到她跟前。
托马斯眼尖,在他锁骨附近看到几道暧昧的指痕,不可置信道:“你真强行标记伊顿议长了?”
希尔达点点头:“他就睡在我身边,你叫我怎么忍得住。”
“那你也不能用强啊!”
“我没想用强啊!就……做着做着,没忍住咬破他腺体了。”
“你是陛下,这点自制力没有吗?”
“身份和自制力有什么关系?安宁答应和你上床,你别告诉我你能忍得住不标记他!”
托马斯当然忍不住啦,他心虚地用食指蹭了下鼻尖,第一次结合就标记对方什么的,说的就是他。
等下!
托马斯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点:“伊顿议长同意跟你上床?”
希尔达说:“是啊!老子追了他好几年了,他总算答应了,你说我能忍得住?”
“忍不住。”没有立场指责他人的托马斯呢喃一句,脑袋彻底乱成浆糊,好好的宫斗剧怎么成了狗血八点档了?
第78章
不怪托马斯脑袋成浆糊,打从计划一开始,说的就是让科夫代尔以为伊顿被希尔达给强迫了,托马斯从没想过这两人真有什么。
希尔达和伊顿是情侣关系?
托马斯跑去问安宁,安宁摇头说:“不知道。”
托希尔达风流草包人设的福,安宁从未看清过这人的真心和假意,即便上次希尔达生日宴上闹出那么一出,他也没看明白,只以为希尔达是故意演给某些人看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托马斯和安宁作为旁观者,也很迷。
虽然出了一点小岔子,好在事情按照原计划一步步地执行下去了,不仅如此,效果似乎更好了。
很多人去找伊顿问明情况,全部都被拒之门外,就连科夫代尔也不例外。
伊顿没有明确对外承认这件事,也没有控告希尔达陛下,但他持续两个礼拜没有参加议会。
明面上说下议院议长因病请假,其中缘由,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
在伊顿闭门谢客一个月后,希尔达的临时标记终于失效,公务积压太多,伊顿不得不参加议会。
这是他“病愈”之后第一次参与议会,席间不论希尔达说什么,这位下议院议长全都表示反对。
伊顿和希尔达不合,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科夫代尔心情大好,风流成性的希尔达,终于踢到一块铁板了。
不作就不会死的道理,他早晚有一天会教会希尔达的。
因为伊顿的缺席,托马斯的事情虽然有了结果,但一直被搁置。今天两院议长都在,总算可以解决这件事。
果不其然,托马斯的事因为年限太久,无法查证。
对外公布的结果是帝国在未来的日子始终不会放弃寻求真凶,实际上,大家都清楚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托马斯认祖归宗,被授予亲王称号,他与艾里斯·沃尔顿的婚礼也被提上日程。
昔日的A界之耻摇身一变成为亲王,对帝国没有一点贡献的他竟然可以迎娶帝国最年轻的omega将军。
人人都说托马斯风光无限,混迹政坛的人但笑不语,维托亲王的职权只字未提,婚姻又被如此草率的安排,风光?表面而已。
散会之后,科夫代尔向伊顿抛出橄榄枝,邀请他一起共进晚餐。
伊顿冷笑一声,直接拒绝。
自此以后伊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碰到与希尔达有关的事就成了一只刺猬。
希尔达得不到一点好处,上议院虽然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但下议院与陛下矛盾越深,他们越是乐见其成。
期间,科夫代尔或明或暗的再次向伊顿抛出橄榄枝,偶尔还会送些礼物过去,无一例外,都被伊顿拒绝了。
下议院议长是块难啃的骨头,科夫代尔素有耳闻,亲自去啃了,发现果然如此。
这种性格的人千万不能得罪,一旦他记仇,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科夫代尔原本对他心存戒备,每次抛出橄榄枝都是在试探,伊顿每拒绝一次,他的戒备反而在减少。
想要啃下一块硬骨头很难,但只要找准契机,就不怕搞不定难事。
只是,契机在哪儿呢?
科夫代尔一筹莫展之际,最完美的契机从天而降——维托亲王和艾里斯·沃尔顿的婚礼即将举行。
认识安宁的第一天起,托马斯做梦都想和他结婚,真到了这一天,托马斯却高兴不起来。
婚纱照、结婚时间、婚宴的餐厅、宴请的宾客没有一样是托马斯能做主的。
说是他和安宁的婚宴,不过是政治需求。
婚宴在皇家宴会厅举办,盛大又奢华,托马斯和安宁穿着高级定制的礼服在众人的注视下宣誓、交换戒指和接吻。
说出“我愿意”那三个字时,托马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安宁同样回他“我愿意”,托马斯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刻,就连婚礼都变得浪漫一些了。
仪式进行完毕,又成了军政两界大佬们的交际时间。
不认识的人一波一波过来庆祝,托马斯和安宁不记得喝了多少酒,两人以不胜酒力为由,率先离开。
这种场合,他们虽然是主角,但完全不需要他们在。
听闻托马斯和安宁要走,大家丝毫不介意,调侃了新婚小夫夫两句,继续交际,维系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
亲王府邸不在皇宫里,除了选择府邸时过来看过一眼,这是托马斯和安宁第二次过来。
走进华丽的府邸,奢华的装潢和到处可见的仆人,任谁看了都会羡慕不已。
卧室里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托马斯却感觉不到一点喜庆。
卧室的床大到可怕,躺六七个人都不成问题,托马斯拉着安宁躺下,软是很柔软,心里却空空的。
不对。
不论从结婚前的准备,到婚宴,还是到婚后居住的地方,全部都不对。
这与托马斯想的完全不一样。
方才安宁被灌了不少酒,躺在床上头晕晕的,头顶的天花板上吊顶的花纹繁琐复杂,安宁看了两眼,眼也开始晕了。
“对不起。”
道歉声传入耳朵里的时候,安宁以为自己幻听了,跟着,托马斯又道了一声歉,他才确定不是幻听。
安宁单手扶着床一撑,让自己侧躺:“为什么道歉?”
托马斯也侧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地躺着:“很抱歉,给你的婚礼太糟糕了。”
“哪里糟糕了?”安宁眨了下眼,不能理解地问,“很多人都羡慕这样的婚礼吧?”
“我不羡慕。”托马斯撇了撇嘴,“我想给你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婚礼。”
“那是怎样的?”
“我们一起挑选礼服,可能换了几十件几百件才会选到适合自己的,但我喜欢看你为了我们的婚礼,不断尝试的过程。当然啦,我也会一直换,换到你也喜欢为止。”
不像今天,礼服是皇家制衣的人量身定做,款式由不得他们做主。
“选好礼服找举行婚宴的酒店,我们可以一家家吃。”托马斯脑补着那个画面,仿佛正在亲身经历一般,他抬起手,搭在安宁的腰上捏了捏,“希望我们幸运,在吃成大胖子前能找到。”
“以我们现在的运动量,不会变胖的。”安宁十分破坏气氛地插了句嘴。
托马斯哭笑不得,认识这么久,他的安宁怎么一直喜欢干这种事。他叫道:“我在脑补!不需要逻辑!”
“……”安宁无奈,“你继续。”
“选好酒店,订好结婚的日子,我们就可以写邀请卡了。邀请的人当然是我们的亲戚朋友……”
安宁突然打断他:“我不要邀请我的亲戚,他们估计也不愿意来。”
托马斯心道,他现在是亲王了,沃尔顿公爵怎么可能不来,不过,天大地大不如安宁大。
“那就不邀请他们,我们的婚礼不邀请不是真正祝福我们的人。”托马斯气呼呼地说,今晚婚宴上没有一个是他的朋友,甚至连卡瑞娜都不在邀请之中。
“婚礼上,我们肯定会被灌酒,他们还会想方设法地整我们,给我们喝奇奇怪怪的东西,让我们做奇奇怪怪的游戏。”托马斯每提到一个奇奇怪怪,脸上的表情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股期待,“希望婚礼结束后,我能站着和你一起回家。”
“你走不回去,我可以背你回去。”
“我知道沃尔顿将军最棒啦!但这是我们的新婚!洞房花烛夜懂不懂?”托马斯在吐槽声中,朝安宁的方向蹭了蹭,格外认真道,“我可是要一展雄风的。”
面色通红,耳朵涨红,散发着甜腻草莓味和酒味的alpha真的很难看出雄风何在。
安宁低声笑起来:“前几个环节跟你想象的差别很大,最后一个可以实现。”
安宁在邀请他。
托马斯兴奋地压在他身上,结果他的大长腿一脚踢到床柱上痛得“嗷呜”嚎了一嗓子。
这种时候了,他还注意到不能摔在安宁身上,身体一侧,贴着安宁的身体落在床上:“疼疼疼疼疼!”
“……”
安宁连忙爬起来,卷起他裤脚看。
小腿上明显多出一块红色痕迹,他到底用了多大劲?
托马斯挫败地捶了下床:“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为什么不能在我自己家结婚呢?虽然它不大,但是我们在那里住了那么久,在我心里,那才是我们的家。”说完,郁闷地叫了一嗓子发泄。
是啊,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是他们的家。
安宁环视着陌生的亲王府邸,突然能够理解托马斯不开心的原因了:“我们回家。”
托马斯仰头看他:“你说什么?”
“回我们真正的家,你再一展雄风。”
托马斯的眼睛慢慢亮起来,其他事情他做不了主,但他的自由有谁敢管?
托马斯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拉着安宁跑出卧室。
王室给他配的飞行器在后院里停放着,托马斯毫不犹豫地打开舱门,带着他的将军朝他们真正的家飞去。
抵达目的地,托马斯率先跳下去,他半蹲在舱门口让安宁跳到他背上来:“上来,我背你上楼。”
托马斯有点疯,安宁同他一起疯,跳到他背上,他的alpha捏了捏他的屁股说:“搂紧我脖子,小火车要发车啦!”
安宁呵呵笑起来。
温暖的玫瑰香味在耳畔缭绕,全身的血液朝着下身冲。
托马斯颠了颠安宁,叫了句“冲呀”,一口气冲到家门口。
背上的安宁打开房门,托马斯随便踢掉脚上的鞋,几步冲到床边,把安宁丢在床上。
灯被安宁伸手打开。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家的味道,他的omega躺在自己床上,他们已经永久标记过了,他们领了结婚证,他们在一群不认识的人的见证下宣誓。
最后一点很郁闷,但代表的含义让托马斯雀跃。
“你是我的omega,全帝国人都知道!”
安宁望着他笑。
托马斯注视着床上的安宁,白色的礼服不是他选的,但不得不说皇家制衣局的人水平惊人,礼服完美得衬托出安宁的宽肩窄腰,还有那挺翘的臀部,全部暴露无遗。
白色的礼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高贵得让人不敢亵渎。
一想到这么美好的安宁竟然被其他人看了一晚上,托马斯怄得快要吐血。
不过,你们再看又能怎样?我才是他唯一的alpha。
托马斯一边特别大A主义的暗戳戳地想,再也不给安宁穿这套礼服了,一边脱去衣服覆盖到安宁身上。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安宁额头、鼻子和唇上,托马斯正式开始一展雄风。
而此时的皇宫宴会厅,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第79章
主角们离场,并不影响其他人的社交。
希尔达端起酒杯走向落单的伊顿。
不等她靠近,伊顿避她如蛇蝎,头也不回地离去。
希尔达碰壁,特地挑选伊顿同别人交谈时过去,结果类似,帝国的陛下在伊顿眼前又成了透明人。
几番尝试,希尔达处处碰壁,高傲的伊顿议长自始至终没有应他一个字。
科夫代尔看在眼中,眉头轻挑,来到伊顿面前。
科夫代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问:“聊聊吗?”
伊顿冷漠道:“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他端起高脚杯喝酒,视线转动,不经意地间落在一处后,嘴唇贴着酒杯一动不动。
科夫代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希尔达陛下正在同一位女士说笑,陛下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位女士被她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忽然,希尔达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那名女士抬起拳头虚虚地捶了一下陛下的胸口,女士脸色泛红,看嘴型应该是说:“讨厌啦。”
希尔达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献上一吻。
赏心悦目的画面。
伊顿的脸顿时乌云遍布,高脚杯里的酒被他一饮而尽。
科夫代尔啧啧道:“陛下真是多情之人啊。”
伊顿愤恨道:“滥情还差不多。”
科夫代尔哀叹道:“真替你不值,喜欢这样的人。”
“喜欢?呵,议长大人老糊涂了。”
“不喜欢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你会不知道?”
“被这种人标记过的确令人恼火。”科夫代尔摇着头,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哎,这种人竟然是帝国的陛下,真替帝国感到悲哀。”
伊顿蹙眉:“你想说什么?”
科夫代尔微微一笑:“不想说什么,想约你明天吃个便饭,聊聊天。”
“……”长久的沉默之后,伊顿在身后希尔达的笑声中说,“时间,地点。”
伊顿喜不喜欢希尔达,对科夫代尔来说并不重要。
人是受利益驱使的动物,他只要确信伊顿是否真的愿意同他站在统一战线就好。
如果伊顿不喜欢希尔达,希尔达的所作所为令他恼怒,仇恨可以成为他的突破点,把伊顿拉到自己这边。
如果伊顿喜欢希尔达,可陛下的心谁也拴不住,为爱生恨的故事老套归老套,但千百年来从未停止过。
所以,科夫代尔并不在乎这一点。
伊顿如约而至,科夫代尔不再绕弯子:“希尔达不适合做帝国的陛下。”
伊顿哼道:“大逆不道的话科夫代尔议长说得真顺嘴。”
“实话实说罢了。”伊顿既然来了,就知道自己为何而来,科夫代尔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希尔达年轻,脑子里不管事,都是下半身在做主,这些年要不是你我操心,帝国早就被联邦摧毁了吧。”
伊顿瞥向他:“你想干大逆不道的事?”
“什么叫大逆不道的事?我们是为了帝国的未来。”
“你是你,我是我。”伊顿撇清关系。
科夫代尔笑了笑:“两院斗了这么些年,你我都不是真正的赢家。我们累死累活做了这么多事,却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对吗?”
伊顿陷入沉思。
科夫代尔继续说:“陛下对你好,也是抱有其他目的,如果她得逞了,还会纵容你吗?”
伊顿猛地抬起头来:“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科夫代尔擦去衣角上沾染的灰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鹬蚌合作,渔翁还能得利吗?”
“你想要架空渔翁?”
科夫代尔缓慢地点了点头:“陛下未成年时,朝政由两院把持,如果陛下生病了呢?”
伊顿冷笑道:“议长忘了维托亲王了吗?”
“他?一个废物罢了。”
“你确定?”伊顿好心提醒他,“亲王的另一半是沃尔顿将军,他在jūn部的地位你能撼动?”
这么些年,科夫代尔安插在jūn部的人基本上都被安宁摘除出去,剩下的几个小虾米也弄不出什么风浪来,要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老沃尔顿公爵,想要通过控制安宁来得到jūn部权利。
不过,话又说回来。
科夫代尔笑起来:“既然不能成敌人,那就成为朋友。”
伊顿一怔:“你想让维托亲王上位?”
“是啊,别忘了,先帝在世期间,维托亲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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