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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卧底仙门的那些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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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只当是小徒弟有些紧张,可长摇弟子入山门所学第一式便是长摇剑法,那番说辞此时想来实在可疑。
后来在酉峰仙集上,小徒弟当着他的面游刃有余地从众多的废品中精确地挑出了几乎所有有价值的宝物,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年纪尚不到二十的小家伙能够有的见识。
更有一次,他刚用过灵力进入调息状态时,小徒弟动了他腰间玉佩时的目光神情也是可疑得紧。
当时他刚清醒过来,小徒弟结结巴巴给他说着是因为觉得特别才想要看看,可那玉佩其实并非什么特别的宝物,除了在他眼中觉得特殊外,也就只有……
无数细节在脑海中不断晃过,洛子尘心脏又砰地跳了一下。
他摩擦了一下有些微微发烫的掌心,不再迟疑。开始运转灵气,一个回溯法决便使了出来,打在了黑蛇的身上。
随即,山洞中浮现出了一片影像,正显示着的,正是黑蛇死前司马寻和它对决的过程。
四周一片安静,只听得见水滴沿着石壁滴落的声音。
洛子尘的目光死死盯在了影像之中。
时间随着画面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仿佛过去许久又仿佛十分短暂。
气氛沉寂了片刻的功夫,随后,他的嘴角终于轻轻地勾起。
紧跟着,低低沉沉的笑声从嘴缝中,鼻腔中丝丝缕缕地溢了出来。
是灭魂决。
极致的痛苦和喜悦开始在身体中交织着。好像落水窒息的人得救,洛子尘微微蜷起了身体,嘴中不由自主地喘息了几口,额头上也冒出些许因为激动而溢出的汗珠。
若不是他对自己的修为境界有十足信心,否则此刻都要怀疑是不是因山洞中墙上的幻灵草,出现了幻觉。
空荡荡的山洞中,这时涌入了一阵山风,回荡在其中,发出了轻鸣。
似是过了许久,洛子尘终于压抑住了刚才激烈情绪,脸上也逐渐恢复冷淡。施了一个除尘决后,仿佛就再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只不过微微发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随即,他便想起了此刻还在玉枢山中修炼的人。
刚想到这里,洛子尘嘴角又忍不住地勾了勾。
心里一动,他手上便捏出了一个传送决,前一刻还在亥峰后山潮湿的山洞中,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玉枢山洞府外。
玉枢山上。
盘坐在青色蒲团上的司马寻修炼的功法刚运完三分之一个周天,一个走神,灵力尽数散了开去。
修炼一事最忌情绪不稳,心绪激荡,可魔君大人此刻却颇为不安。
灵力散了后,他也无心再继续修炼下去,有些懊恼地松开盘坐着的腿来,起身重新坐到了之前的石桌上,晃悠着一双腿呆呆地愣了片刻。
随后,他的鼻子耸动了一下,便闻见直到此刻还残留在衣服上的罗松仙草香味。
紧跟着脸颊又开始微微的发起热来。
又过了半响,魔君大人终于找到了让他思绪不宁的原因。
拥入怀中这种事,很明显不是师徒间正常的交流,当然也不是两个人男子之间正常的交流方式。
可是洛子尘却对他。
不对,洛子尘又不知道是他,所以,是对着沈寻抱了。不仅是抱了,还是扣着后脑勺,埋进了怀里。
难道洛子尘对他这个小徒弟存着什么禁忌的龌龊心思?
这件事还真是可恶极了。
想到这里,魔君大人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心里生出些愤愤来。
他正十分烦躁地皱着眉头,晃眼一回头,心里不由一惊,连忙从石桌上跌了下来。
洛子尘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竟没有注意到。
洛子尘站在山洞入口处,神情本有些恍惚。但瞧着小徒弟的模样,嘴角不由轻轻勾起。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来。
司马寻心里有些毛毛的,目光怀疑又警惕地盯了洛子尘片刻,见对方还是没有动静,才斟酌着问道:“师父,您……有事?”
第26章
洛子尘思绪杂乱; 嘴唇微微抖动着; 竭力克制着自己此刻的失态。
自然是有许多事的。
三千年未见; 日日想念的人此刻就站在面前; 当然有着无数的事想问。
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想知道他是如何弄成了如今模样的。
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为了三千年前的事到如今还在怪自己。
更想知道,他是不是如自己一般,还一直想着记着彼此,又或者,早就将当年的情谊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到这里,洛子尘眸子闪动了一下。
当年的情谊?当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想来对方必是恨透了自己。就连如今到了自己身边都要小心隐藏害怕被他发现。怎么可能还记着所谓当年的情谊。
一旁司马寻半晌也未曾等来洛子尘的回答,不由试探着再次出声道:“师父?”
洛子尘勉力克制住了想要过去将人拉到怀里的冲动; 过了片刻功夫; 这才偏头望向了一旁石桌上。
“吃饱了吗?还要吗?”洛子尘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
司马寻顺着洛子尘的目光望去,先是一愣; 随即耳廓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不、不要了。”魔君大人耸动着耳朵; 支支吾吾道。
洛子尘嘴角不自觉地抿了抿,当初每次给他什么东西,他也是这般模样。
如此相似; 之前他就怎么没把人认出来呢?
“怎么不修炼?”第一句话说出口后; 以后就容易得多了。洛子尘不动声色地朝洞府中走了几步。
“没,徒、徒儿,我……”
司马寻想起之前的事,踌躇了片刻,随即眼珠动了一下; 吞吞吐吐问道:“师、师父,您之前,怎么抱了一下徒儿?”
若不将这事问清楚,他心下实在就像猫抓般难受得紧。刚才一想着这具身体现在的身份是沈寻,这般羞耻的话居然也可以轻松地问出口了。
定了定神后,他看向了洛子尘。
洛子尘身体不由一滞。小寻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片刻,洛子尘嘴唇微动:“觉得讨厌?”
讨厌?司马寻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之前,身体四周残留的罗松仙草清冽的香味又钻进了鼻孔中。
讨厌倒是不讨厌,就是有些怪怪的。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洛子尘:“……”
安静的洞府之中,只听得见灵泉簌簌而过的水流声。浓郁得如丝如雾的灵气在扩张开的毛孔中进进出出。
时间仿佛过了千年,又仿佛停留在此。
一颗心脏怦然而动,旋即越来越快。
洛子尘安静地走了过去,轻轻将人带到怀中。
周围清冽的香味猛然扩大,瞬间充斥满了整片天地,司马寻感受着对方轻轻搁在他额头上的下巴,身体微微发僵,瞳孔开始扩散,耳朵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热。
洛子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来了一次还不够,还来第二次?
难道、难道洛子尘真的对他这个小徒弟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司马寻咽了咽唾液,心情一时有些奇怪,不由挣扎了一下身体,语气复杂道:“师、师父?”
等出了口,他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声音嘶哑,耳朵不由又是一红。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不安份,洛子尘隐忍不住地紧了紧双手,摩擦了一下放在对方脑袋上的下巴。
随后在心底微微地轻叹了一句,轻轻地将人松了开来。
之前从亥峰直接用了传送决过来,耗费了体内大量的灵力,又加上情绪极度的起伏,他此刻体内气息已经凌乱到了一个极点。
若是在此之前,他还一心想着要跟着对方共赴黄泉,自然没什么心思调息。
但眼下小寻根本没有能保护自己的能力,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出事?这般一想,求生欲瞬间就回来了。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时间也不早了,为师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司马寻茫然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往洞府外面走去。
看着对方的背影,洛子尘闷闷笑了一下,又出声道:“明日上完早课,记得早些过来。”
“啊?”司马寻一愣。
洛子尘继续说道:“为师以后不会再收徒弟了。”他现在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日日看着小寻尚且还嫌不够,自然没什么心思再去收一个徒弟。至于天衍决,到时候丢给宋长青,让他留着再收个徒弟就是。
不会再徒弟?司马寻听到这话,脑海中一根弦瞬间被拨动了一下。
洛子尘这话的意思……
他先是一喜,随即又莫名的有些不高兴。不过那股喜悦之情彻底压过了那不怎么明显的失落感,只剩下脸上浮满的笑容。
天衍决,实在是令人心动不已啊。
只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了从玉枢山回道亥峰弟子房中。
一进弟子房,司马寻便打算将沈寻从养魂袋中放出来。但刚走过去,就发现养魂袋不见了。
盯着原本应该放着养魂袋的地方此时变得空空荡荡,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当时担心沈寻被洛子尘发现,便沈寻进入养魂袋中就放在了枕边,并没有带在身上。
此时养魂袋消失,也就意味着沈寻极有可能暴露。若是沈寻暴露了,他的身份恐怕……
司马寻一双眉头微微蹙起,心思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响动,司马寻回过头去,便见武大壮正从门外走进来。
难道是他?那日拍卖会,武大壮是看着他拍下养魂袋的,自然也知道养魂袋的价值,将东西偷偷拿了去想要换些灵石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想到此处,司马寻一双眼睛目光凌冽,朝武大壮看了过去。
被司马寻毫无收敛的目光盯着,武大壮顿时浑身一阵冷意。过了片刻才回过了神,愣道:“怎么了?”
又过了半响,见对方还是一直盯着自己并不开口,武大壮不由又道:“小寻,你——”
这次话还未出口,便感觉头脑一阵发昏,眼神也同时在瞬间失去了色彩。
司马寻眼睛微微眯起,口中冷冷问道:“我挂在床边的养魂袋呢?”
武大壮迷迷糊糊:“我、我不知道。”
“之前是在什么时候看见的?”司马寻继续问道。
“上完早课回来时,看见过。”
“然后呢?”
“就,出门了。”
“中途没有回来过?”
“没有。”
司马寻抬起手来,有些烦躁地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如今沈寻知道他几乎所有事的,拿走了沈寻的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也会知道。
至于指望沈寻帮他隐瞒,这件事司马寻完全没有想过。且不说他从来便不轻信任何人,就各种搜魂之法便决不是沈寻能扛得住的。若是拿道沈寻的人心思有异,自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沈寻开口。
眼下长摇山上几乎所有人都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此处已经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若是短时间内找不回养魂袋来,他恐怕是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
他又看向了武大壮,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长摇山?”
武大壮还处在被迷魂的状态中,立刻答道:“出山令。”
亥峰对外的传送阵必须要拿到出山的令牌才会开放。而长摇山整个笼罩在护山大阵当中,若是不用传送阵,就算是洛子尘都不可能破了长摇山的护山大阵。
“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没有。”
正当司马寻有些发愁的时候,武大壮又继续说道:“过几天的亥峰大比,排名前五的弟子可以出山历练。”
听到这话,司马寻眼睛微微一亮,猛地抬起了头来。
武大壮随之从刚才的迷魂状态中出了来。
“咦,我刚才是要说啥来着。”
司马寻没有理睬他,心底开始快速筹谋了起来。
第27章
司马寻懒懒地倚在案几上; 状似漫不经心地扫过了学堂中所有人。他面上虽没有显露; 但心里依旧在警惕地惦记着养魂袋。
只是不知拿了他东西之人; 到底是贪恋财物还是看出了什么冲着他来的。
眼下好不容瞧着洛子尘有意传他天衍决; 这个紧要关头沈寻却失踪,实在让人有些难受。仙门之中对他喊打喊杀之人多如牛毛,如果知道了他在此处,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亥峰大比之后是一个出山的机会,若是到时候还没有找到东西,这长摇山便不是久待之地了。
一旁武大壮正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但瞧着他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漠模样,又默默地回过了头去。
随即; 司马寻微阖着双眼; 打算仔细筹算一番到时候离开长摇山往哪里去最好。这时,学堂中众人的窃窃私语却正好断断续续地落入了他的耳中。
“听说了没有; 据说魔族的那魔头月前在九幽宫内暴毙而亡。”
司马寻身亡的消息才刚传出来; 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这一句话便吸引了学堂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众人纷纷围了过去。
“假的吧!去年还说他已经死在了神君的手上,上个月又说那魔头在幽冥之地爆体而亡?死状千奇百怪; 我听过的版本都不止数十个了; 这消息现在传得我都不信了。”
“你那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我这可是正正经经从长摇山午峰打听出来的。你且等着看看,要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若此事是真的,那可真是天道好轮回了。”
“他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合该落得如此一个下场。”
“实在是大快人心!”
“可不要又白高兴一场了。”
司马寻:“……”
他倚在案几上; 耳朵微微耸动了一下,原来是他身死的消息传出来。
听着自己的死讯传来,这感觉还真是有些怪怪的。
只是没想自己这一死,能有这么多人弹冠相庆,实在有些。——恩,死得其所。
司马寻嘴角勾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若真是天道轮回,合该轮到洛子尘那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身上。
他阖目不语。
片刻之后,学堂中渐渐安静下来。
一睁眼,便看见了李长老此刻已经走了进来,又叫了伺候的弟子给他泡上了一壶百香果茶,坐在了学堂中央,从脸色上看,心情似乎不错。
又过了一会儿,他便说起了昨日入夜刚得到的消息。
“如今离仙魔大战也有三千年,昨日刚传来消息,九幽宫那魔头终于身亡。今日的课我们便来轮这时事,谈一谈这魔头身死之事。”说到此处,他抬起茶壶抿了一小口百香茶。
与此同时,学堂中爆发出了一阵议论之声。
若说是先前那名弟子传出来的消息不被人相信,但眼下从李长老口中出来的话却是再无人质疑了。
今日李长老颇有些耐性,又过了片刻,静待学堂中安静下来后,这才继续说道:“天道轮回,善恶有报。大家以后也都要多多行善因才是,如此也才能有善果。”
“不过,今日我们要讲的,却不是讨论这魔头是怎么死的,而是他死后之事。”
“与魔头暴毙的消息同时传出来的,还有九幽宫左护法继位的消息,这九幽宫护法三千年前便跟在那魔头身边,为非作歹,也是残酷暴虐之辈,眼下……”
听到这话,司马寻微微一愣。他死后,新任九幽宫主竟是容奕那小子,实在有些意外。
当初他在位时,便是右护法权势滔天,大半魔族之人皆是在他麾下,容奕手上管着的实权其实并不太多。
他要能继位,想必是雷霆手段,清洗了九幽宫内不少人。
当初跟在他身边的小家伙,如今也能有这等手段了,还真是……令人惊讶啊。
李长老絮絮叨叨说了大半个时辰,倒是意外地提前给下了学。
下半堂课是实战,换了一个场地,在学堂后面的演武场上。
演武场位于学堂后方一里地,占地五亩,其中空旷,地面平平整整,周围时青色的石墙。整个演武场虽不起眼,但其实其中布置了强大的防护灵阵,哪怕是亥峰的一名长老前来全力一击,也不能对演武场造成丝毫的损毁。
负责教授这堂课的秦长老在亥峰是有名的暴脾气,若谁让他不顺眼了,鼻青脸肿都已经算是轻的。
众人不敢怠慢,秦长老这才刚一走进演武场,众弟子便立即规规矩矩地老实坐在了位置上,只紧紧注视着此刻正在中央身材有些魁梧的人。
不过今日秦长老脸色似乎有些差,接连叫了好几个弟子上去演示上节课所授的水裂诀,演示的弟子哪怕是只做错了一个小动作,也要被出言呵斥,弄得众人胆战心惊,就怕下一个叫了自己。
“梁华清。”等教训完上一个弟子后,秦长老轻飘飘的话音又响了起来。
众人不由松了口气,而听到自己名字的梁华清则是不由一滞。
水裂诀他练得也算还行,若是平日,他自然乐意上去显摆一番。但今日秦长老明显就是冲着挑错来的,这秦长老的脾气,哪怕他有子峰峰主的后台也是毫不不给面子,之前他就曾吃过好几次挂落。
见着学堂中众人回望过来的目光,梁华清深吸了一口,走到了正中央台上秦长老的旁边。
朝秦长老行了一个礼后,他体力灵力便开始运转,随即手上般开始缓缓蓄势,浅蓝色的光芒流转。
这时,他目光突然一瞥,正好看见了一旁紧紧盯着他看的秦长老,手上不由一抖,刚才蓄势就断了开,浅蓝色的光芒随之消散。
梁华清:“……”失败了。
虽然此时演武场中没有人一个人敢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但梁华清脸上还是一阵脸热。
之前可还没有一名弟子是连法决都没有使出来便失败了的。
“再来一遍!” 秦长老眉头随之紧紧皱起,严肃道。
梁华清这次不敢大意,连忙又运转起了灵力。
好在这次终于顺利完成,而且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水裂诀打到专门用来做灵力测试的草人身上,留下了一道入木三分的长痕,在之前一众弟子几乎看不见的痕迹中格外显眼。
“这还算达标,灵力运转很完美。”秦长老点了点头。
随即又继续道:“但水裂诀灵力运转完后,需要蓄势五个呼吸,你刚才只蓄势了三个呼吸,而且对敌之时你不往对方的要害处攻击,却往皮糙肉厚的大腿处,若只论结果,还不如刚才上一位弟子。”
上一位弟子虽然使出了水裂诀虽然威力不大,只割裂出了一条细痕,但却朝着草人的喉咙处而去。若是真是对敌,确实造成的伤害更可观。
梁华清原本还在沾沾自喜,瞬间便被这段评语打击得面红耳赤。
看着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他不由紧了紧握紧的拳头,从旁边的阶梯处走了下去。
“下一个,沈寻。”
秦长老回过头去,又叫了一个人。
众弟子皆是大松了口气。瞧着时辰,再演示完这个,差不多这堂课就该结束了。
司马寻突然听到叫到自己,不由微微一愣。
这般小孩子过家家的事,也要他参与其中,真是无趣极了。
不过他眼下正需要小心隐藏的时候,也不想表现得太引人注目,便站出来走了上去。
看见他后,秦长老语气还算平和:“哪怕是被神君收作弟子,也要戒骄戒躁,不可贪功冒进。上次课讲到水裂诀的时候你并不在课上,现在我先给你说一遍——”
司马寻听得有些不耐烦。
这不过是一个基础的不能在基础的法决,他微微抬起手,众人尚未看清动作,便恍惚见了一道蓝色光芒朝着一旁的墙上飞去。
秦长老:“……”
众弟子:“……”
空气中静默了片刻,秦长老终于缓缓道:“行了,你下去吧。”
“长老,您刚才才说了要蓄势五个呼吸,他明显连一个呼吸都没有!”
“他连草人的边都没摸到,怎么就让他下来了。”
“秦长老也太偏心了……”
刚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梁华清黑着脸色,果然就连一向已公正严明著称的秦长老也要给神君几分面子。
秦长老丝毫没有把众人的议论看在眼里,他挥了挥手便结束了这堂课。
随即他朝着刚才沈寻攻击到的墙处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摩擦了一下上面淡淡的痕迹,心里一阵叹息。
果然不愧是神君看中的人,青出于蓝胜于蓝,就连一个水裂诀也能使得如此出神入化,这般绝妙的手段,恐怕就连他都是比不上的。
下了早课后,武大壮知道司马寻他要上玉枢山去,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跟着其余的几个弟子先行离开了。
司马寻落后一步,从学堂中走了出来。
刚走还没几步,便听见旁边传来一阵甜腻腻的轻呼声:“沈寻。”
这个名字一下勾起了司马寻的注意力,等他回过头一看,这才回过神来叫的是这具身体。
随即他又回过头来,丝毫没有想要理睬来人的想法,继续朝山下走去。
“沈寻,你站住!”那人走了过来,拦在了司马寻的前面。
司马寻朝来人一瞥,眼神有些轻飘飘的,叫人看起来就觉得装满了傲慢和不屑。
眼前这个人他倒是还有些印象,但可不是什么好印象,正是那名陷害了沈寻的白芙。
魔君大人一向最不耐应付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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