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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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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一直未将文梓放在眼里,他看了文梓一眼,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文梓缩了缩肩膀。
  他以为这只是个胆小怕事的凡人罢了,他抽出剑,便要勾了夏一魂魄,文梓二人不知道他的意思,看他拔剑,文梓悚然一惊,竟伸手去挡,瞬间划出一道血痕。
  御史一惊,忙抽回剑,却已是来不及。
  他手中剑乃上古凶神之剑,聚神魔二力,见血封喉,绝无二言。
  青铜剑乍闻血气,剑身微微颤动,便要寻血气而去。
  夏一不做他想,直接扑倒文梓,将他掩盖在身后,小声说,“对不起,还是想保护你。”
  文梓眼泪刷就流了下来,夏一原来什么都知道。
  原来,他们始终会做同样的决定。
  千钧一发之际,御史咬牙以神力压制剑身,剑中本聚神魔二力,本相安无事,一旦神力多过魔力,双力便起对抗,便是御史,亦压制不住。
  只看剑身猛然抖动,最后终于甩脱御史的手,四处碰撞。
  将室内搅得天翻地覆,剑身划过地板,激起一阵火花,不停寻觅血腥之气。
  御史暗叫不好,为避伤及无辜,他只能幻出阵法,将二人一狗圈住,自己飞身而起,与剑相抗。
  缠斗许久,这才找准机会手握剑柄,反手一扭,用剑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扎上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滴落在地上,瞬间化成一滩浓稠黑水,恶心至极。
  他咬牙封住伤口,鬓角便流下汗来,朝呆愣的二人低声呵斥道,“你们不要命了!”
  魔剑沾染仙气神血,自然餍足,收回杀气,安静下来。
  文梓着急忙慌的找急救箱,虽然他的手掌也被划开一道口子,但御史手臂上的伤看着要比他严重多了,而且那伤口竟然渐渐的化脓发黑,与地上的浓稠黑液一模一样。
  听到他呵斥,文梓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有什么比他更重要的。”
  御史一愣,单手捂住伤口不再言语,过了半晌,挥开拿着急救箱的文梓,“罢了。”
  说罢,御史凝神拈诀,指尖凝聚神力点在文梓夏一二人额头。
  见他二人因神力目光逐渐变得呆滞,这才一挥衣袖,将室内恢复如初,提着剑转身离去。
  空留一声轻叹,“……你帮他们,就是为此么?”
  几日后,兔儿神转回,夏文二人自然喜不自胜,兔儿神瞧他俩虽说神色倦怠,可双眼发亮,显然并无大碍。
  心中略微奇怪,问道,“可有人来?”
  文梓摇摇头,“没人来过。”
  这绝不是御史往日作风,他心中愈发奇怪,可见文夏二人确未言假,只得按下。
  笑道,“我已与阴司招呼,我便将你二人血脉融合,你二人今生只能同生共死,文梓,你可愿意?”
  文梓看了看夏一,他没有说什么不要,也没有说什么那是文梓的寿命,他不能用文梓的寿命。
  他只是就那样看着他。
  眼神中,只有他们俩都懂的情愫。
  “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好激动 兔儿神我来啦!
  真的我所有基友都说我小天使敲可爱我真的好自豪啊哈哈哈哈么么叽


第三卷 仙

第42章 兔儿神
  国初; 御史某年少科第,巡按福建。有胡天保者爱其貌美,每升舆坐堂,必伺而睨之。
  巡按心以为疑,卒不解其故,胥吏亦不敢言。
  居无何,巡按巡他邑; 胡竟偕往,阴伏厕所窥其臀。巡按愈疑,召问之。
  初犹不言; 加以三木,乃云:“实见大人美貌,心不能忘,明知天上桂; 岂为凡鸟所集,然神魂飘荡; 不觉无礼至此。”
  巡按大怒,毙其命于枯木之下。
  逾月,胡托梦于其里人曰:“我以非礼之心干犯贵人,死固当; 然毕竟是一片爱心,一时痴想,与寻常害人者不同。冥间官吏俱笑我、揶揄我,无怒我者。今阴官封我为兔儿神; 专司人间男悦男之事,可为我立庙招香火。”
  闽俗原为聘男子为契兄弟之说,闻里人述梦中语,争醵钱立庙。果灵验如响,凡偷期密约,有所求而不得者,咸往祷焉。
  此乃子不语·卷十九所著。
  这胡天保不过倾慕而已,岂料一朝招惹杀身之祸,实乃缘何故?
  且看我从头道来。
  福建妙地,往来商船不计其数,四通八达,人烟茂盛,因着船运渡河皆以此地为中转,船舶往来繁多,贸易发达,朝廷衙门,自视而重之。
  当今圣上闻福建衙门知府,上贿户部天官,下克船队百姓,按下朝廷所得之税银七八,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圣上雷霆大怒,因此知府盘根朝廷,大小关系无不复杂,不好明办,便唤御史赐巡抚一职,暗访证据,必要时,可便宜行事。
  这御史乃当今内阁丞相之子,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姓江,名上千下树,千树二字,代指梅花,寓意傲骨,不屈不挠者。
  这江御史实打实对得起祖宗取这名讳儿,为人一身傲骨,最是不好相与的,看不得官场腌臜玩意儿,每每与人相争,出言必较,半点不予旁人退路,朝堂之上竟是竖敌无数,偏他出身高贵,性子又得圣上喜爱。
  同僚中,有咬牙切齿恨之者,亦不敢轻举妄动。
  见探者上报,圣上恼怒之际,亦定下人选,前往福建一带巡视,勘查百官,便是这江御史。
  帝曰,“巡按代天子巡狩,所按藩服大臣、府州县官诸考察,举劾尤专,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朕予尔为巡按御史,凡政事得失,军民利病,皆得直言无避,然,御史犯罪,加三等,尔可清明?”
  江千树闻之,当即答曰,“臣定不负圣命。”
  圣上心悦,看堂下御史,身姿如松,明眸皓齿,薄唇挺鼻,一张玉面端于朝廷百官之中,尽失了颜色,这百官之中,有与他较量者,才知此人长得一副绝顶皮相,内里却如刀似剑,真真个玉面阎罗哩。
  且说这江千树得皇命,自不敢懈怠,当即乔装打扮一番,扮作寻常商贾少爷,带一支卫兵百十人,佯做商队跑商,往那福建而去。
  他一行人披星戴月,不过半月,便已到福建边郊一镇上,这江御史思忖片刻,只道,“未免打草惊蛇,今日暂歇此处,待明日打进城打探一二再论。”
  下人领命而去。
  有小厮上前牵马,躬身请江千树入客栈,稍作歇息。
  这镇上寒酸,只一处客栈还算得整洁,江千树刚要举步,却听客栈内有人喧哗叫器,不免皱眉不悦。
  “李家小娘子那般泼辣,亏得你欢喜。”
  “我就喜欢她那副辣椒子模样,就是听她逮着我骂上两句,我这一天可舒舒坦坦。”
  “哈哈哈,瞧你这幅无赖模样,真该让李家娘子好好看看。”
  小厮打眼儿看了,正要上前头呵斥,却被他按下,只道不必多事,两句话间,打客栈里头出来个年轻人,粗看腰间倒是条顺,只是满口脏话,作一副泼皮模样。
  这江千树平生最是不喜此市井作风,若在京城,他定好好教训这泼皮,只因现下公务加身,实在不好多管闲事,只得暗自蹙眉,侧身要走。
  那青年朝里头挥过手去,笑言改日再喝上二壶,罢了转身,巧与江千树正对正打个照面儿,看来人俊美如画,黑亮眸子冷然,却又带一丝风情,红唇更是水润,叫人恁想一亲芳泽,尝尝那味道滋味儿,当下便双眼发直,呆愣原地的。
  他挡着门,又是僵直不动,江千树只得出声道,“劳烦尊驾让让。”
  这青年才回过了神去,江千树声音低沉悦耳,那青年不知怎的,竟红了耳根子,连忙侧身让了。瞧江千树打门儿进去,便往楼上客房走没了身影,还不住望客栈里头瞧呢。
  有客栈伙计出来安置马匹货物,瞧他愣在门口不动弹,奇道,“胡天保,你弄甚呆在这儿的。”
  胡天保讨好笑笑,朝伙计打听,“方才那人竟是眼生的很。”
  伙计嗤笑一声,这胡天保家中不寒不酸,比不得士绅老爷,倒也不愁吃穿的,只是这人恁不爱学好,读书读个不成,三天俩头气得先生仰倒,种地也种个不成,不过田上待个一两日,百亩良田能让他牵个牛糟践个完全。
  家里头没奈何,只得任他每日与些个狐朋狗友吃吃喝喝,不思进取的。
  小镇贫寒,亦没个得趣所在,这胡天保便见天儿与那些个酒肉朋友坐与客栈里头往来商贾高谈阔论,自然瞧着客栈里头人生熟。
  再说这家少爷声势恁大,商队便不下百十人,个顶个健壮汉子,小镇人少,这般打尖儿的,还是头一个哩。
  伙计自得道,“听说是京城里头来的,可豪哩,出手便是金豆子,我家掌柜的,脸恁要笑烂。”
  旁人听了定要细问钱财富贵的,那胡天保却是不管,伸手戳了戳伙计肋下,急道,“谁问你这个,我说那人,刚才那人呢。”
  “那人?”伙计摸摸头,作了副疑惑样子,“约莫听着,像是这商队少爷的,人家大业大,万事自有管家料理,我们这些个哪里说得上话的。”
  说罢,伙计着急安顿的,忙推了胡天保打门急急出了去。
  留胡天保一人独站与门口,心中想的,竟是那少爷俏模样,总是他活这个十七八年,恁没见过这般出尘绝色公子,若能与这人说上一二句话,那可真真是他祖上冒了青烟儿保佑了。
  若这胡家祖宗晓得自个儿后人想他青烟保佑得了个男子言语,恁要压不住自个儿棺材板喽。
  再说这御史江千树上了楼,一人独占三楼天字房,与其众人自有管事安排,这小镇虽无繁盛,倒也胜在清净,瞧他模样尊贵,早有醒神伙计上前头洗扫一番,这房内倒也干净。
  江千树暗暗嘘一口气,他生性不喜脏乱,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若能得个干净房间歇息,倒也算得舒适。
  有伙计进来倒茶,又机灵打了窗,笑嘻嘻道,“官人别看我们这儿地小,可对面一座枫叶山倒也算得出名儿,这房正正好儿对着山,官人可赏它一二,只当这枫叶山的福分了。”
  他说话灵巧利落,只是摸错了脾性,江千树最是不喜旁人油嘴滑舌,吹牛拍马,当即冷了脸,只道,“出去罢,不必伺候。”
  伙计正说得兴头,一瞧那顶好看少爷已然冷了脸,看着竟有些官老爷威压派头,当下额角生了汗,惴惴答应一声,悄悄退了出去,关上门才敢拍拍胸脯,长长唏嘘一声,“哎哟喂,可吓死人,瞧着那般好看,竟像个阎罗王似的。”
  江千树却是不知伙计如何评论了他,瞧房中窗户被伙计打了开去,随意走过去打眼儿望望,却见刚才碰着那人还直愣愣站在那客栈门口未曾动弹的。
  他剑眉一皱,细瞧那人面皮白净,长相清秀,隐隐有一番风流容姿,只是满口轻佻着实让人厌恶,此番瞧他呆滞原地,闭口不言模样,倒也有几分可爱。
  正想着,下头那人便如心有灵犀般抬了头来,正巧打个照面,江千树一顿,瞧那人眼珠子灵动,双目对视,竟如猫儿抓挠了心般刺痒,不自觉当下便关了窗。
  他在房间静坐片刻,抛了心中怪异,朝外头吩咐一声,“备些水来,我要沐浴。”
  他身份贵重,门外自然有人把守,听得里头御史吩咐,外头自然答应,忙去吩咐掌柜,正好被胡天保听了个巧儿。
  胡天保咽了口口水,那人……要洗澡啊。
  客栈掌柜原与胡家有旧,打八辈儿算了还能落得个亲戚关系,现下客栈忒忙,伙计后厨都上前头安排商队,哪里有得人手备水的。
  掌柜正着了急,转身便瞧见胡天保,当下大喜,连忙吩咐道,“快快快,去帮官人备水去。”
  那胡天保平日里最是懒惫的,任谁来喊,不愿意做的,八头牛都拉不去,这会子到一脸惊喜,中气十足的。
  “哎!”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头一段出自袁枚的子不语·卷十九,兔儿神。皇上说的那一段话,大部分出自明史,我百度来的。么么叽
  没错兔子宝宝偷窥过御史大大屁股23333 我一定要把这段写出来 写香喷喷一点
  哈哈哈哈
  老婆们么么叽!!!整天都想亲老婆抱老婆这是什么病??


第43章 兔儿神
  上回说道; 御史江千树尊圣命,往福建一带暗访府衙受贿贪污案,扮作那寻常豪富商贾,往福建而去,途经州县小镇,为恐打草惊蛇,便在此小镇稍作歇息。
  谁料偶遇一地痞纨绔; 观江千树而呆之。
  此纨绔名唤胡天保,不过十六七年纪,不喜读书; 亦做不成庄家田汉,整日往小镇游荡,逗猫撩狗,好不惹人厌烦。
  未想得遇江千树; 瞧人俊美无双的,竟起了异样心思; 恰恰那八竿子亲戚掌柜叫唤,寻他为官人备水沐浴。
  这可乍喜胡天保一颗巧心。
  忙答应了去,竟不推诿,自己个儿跑上跑下烧水拿桶; 好不热心,瞧得掌柜直了眼,琢磨胡天保作个邪气竟转了性儿。
  且说这胡天保忙活一阵,累出细密汗珠儿来; 提了水傻不愣登上三楼,瞧那五大三粗守门小厮亦有些害怕,颤了音儿道,“小的,小的来给官人送水。”
  那守门小厮原是军汉,一双淬了血厉眼看来,竟看得那胡天保两股战战,差点子站是不住。
  军汉瞧他无碍,这才道,“去罢。”
  胡天保本怕极,奈何实乃色中饿鬼一个,想起御史美貌,又硬个心肠提了桶进去。
  那御史连日赶路委实劳累,此时倒也得了空闲,倚在那床边歇息,胡天保悄声上前瞧了,只看那官人玉面朱唇,容姿端丽,恁让胡天保流了哈喇子去。
  瞧这官人双目紧闭,胡天保再是忍个不住,悄么儿声上了前,却又不敢造次,只得胡乱揉了把裤裆,悄声喊了,“官人……官人……”
  江千树鼻翼微动,吟哦几声转醒,打眼儿便瞧刚才那傻呆呆站在门口的泼皮无赖端一张痴脸在自个儿眼前,当下皱了眉,呵道,“作甚么躇这般近,吓得一跳。”
  胡天保闻言忙退了几步,暗自撇了羞愧,缓声道,“小的给官人送水来。”
  “嗯。”江千树懒懒应了,撇他一眼,自个儿动手褪了外衫,随意道,“你留下,给我搓搓背。”
  哎哟我的观世音菩萨,胡天保瞪圆儿了眼,直教人不敢相信有这般好运的。
  那江千树褪了中衣瞧那送水泼皮还矗那儿不动弹,皱眉道,“你作甚呆愣,还不来伺候?”
  “哎……哎。”胡天保胡乱答应几声,忙走上前去,替江千树褪了里衣,露出一身结实皮肉来,忍不住红了一张小脸儿。
  又走到前头,瞧江千树双臂大张,等人伺候模样,心中一动,又伸了颤巍巍双手,替他解了裤腰的,褪下外裤一瞧,嚯,鼓(干)囊(瘪)囊(瘪)一团,直羞得胡天保不知如何是好。
  江千树本就累极,不耐烦他动作慢吞,自个儿踢开裤子,单穿一件短小亵裤便往那浴桶走去。
  胡天保瞧他肩宽窄腰,一双蜜(诚)臀(信)挺(为)翘(民),止不住心中鼓噪,悄么声跟上来,小声支吾道,“小的替官人擦背。”
  说罢,不理会江千树答不答应,直径拿了浴巾放肆在人身上磨搓的,江千树教他搓的痒麻,缩起肩膀动弹,又暗自打量胡天保几眼,心想此地离州府不远,这人看着亦整洁,断不像那山野村夫,不如向他打听两句,看看这知府民间官声如何。
  如此想来,倒也和颜悦色几分,缓缓问了胡天保姓名家族,惹得胡天保一顿脸红心跳,这才状似不经意道,“我听说这福建知府贪赃枉法,最是收刮脂膏的,我们外地来做生意,最最怕遇上这些个腌臜事儿,我且向你打听两句,免得走错了路子,倒不如去那别处做生意去。”
  胡天保一听此人要走,当即便急了,面上竟泛了急色,忙道,“不知哪个破落户在官人耳边乱嚼,知府大人连年施舍,冬日里还发棉衣粮食,十里八乡可都晓得咱们知府大人心善的。”
  江千树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奏上来密报可写的切切实实,福建知府作乱,收受贿赂,鱼肉乡里百姓,怎的竟在百姓间有这等口碑,“你莫不是骗我?”
  “嗨!官人说的甚话,小的就是骗老子娘,也不敢骗了官人去。”
  胡天保一急,生怕江千树气他哄骗,一时不察竟说了这般露骨话儿来,即刻臊羞得很,倒是江千树心有大事,未曾注意的。
  胡天保瞧他似愁结,绞尽脑汁想了想,才道,“不过……似乎那知府下头有些个鬼怪,我听我亲戚说,那衙门里官差头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管着城门,往来商客皆是要给银钱才可进门的。”
  “噢?”江千树心中一动,侧身朝那胡天保笑上一笑,温和道,“小兄弟且细细道来,我可得谢你三分呢。”
  胡天保被这一笑愣迷了眼儿,支木愣登似倒豆子般搜刮一通传言八卦,全说了出来。
  两人说得热络,不多时水却是冷了,江千树站起身,亵裤湿得透透,贴那身上曲线毕露不说还有几分半遮半掩风情,瞧得胡天保双眼发亮,脸颊通红。
  那江千树一派正直性子,心中只顾大局盘算,哪里能注意了这般送水小厮动作,只不晓得,这送水伙计心中怕已是一派春光景色了。
  披上外服,江千树摸出几个碎银递给胡天保,温和道,“今日多谢小兄弟,拿去吃酒罢。”
  胡天保本想推辞,又想这银子是江千树贴了身的,心中又渴望得紧,犹豫半晌还是接了,那江千树瞧他不好意思模样,笑道,“哪里来的这般羞涩小兄弟,倒不像刚才那般泼皮无赖的说话了。”
  胡天保面上一红,羞了脸儿小声道,“我……我只是不想在他们面前露了怯。”
  江千树本不喜此人,但这会子相处下来,瞧他言语条理,眼神清明,便知此人错不了,倒起了善心,劝诫道,“何必与这般地痞流氓交好,你这等年纪,多读书才是正经。”
  这话不知多少人与那胡天保面前嚼烂了说,他都不甚在意,倒是江千树嘴里说出来,那便不一样了,恁让胡天保心中感动,只以为江千树疼惜他,当下正经了性子,答应道,“多谢官人教诲,小,小的定好好读书。”
  江千树随意挥挥手,拿起榻上书卷,细读了起来。
  胡天保瞧了半晌,这才磨磨蹭蹭退了出去。
  却说这胡天保浑浑噩噩回了家去,他家不大不小,有个百亩田地,丫鬟婆子两三,倒也算吃喝不愁的。
  丫鬟瞧他进来,忙进里头通报,又说老爷夫人叫他说话。
  胡天保无法,只得进了后院子,他家没个大户人家规矩,不过略略分了宅院,亦没有什么格挡屏风的,一家人围上一团说话,倒也亲密。
  他老子娘一看他呆愣样子就是一阵心烦,骂也骂过,揍也揍个,自家这个小儿子总不学了好去。
  他老子想起刚才与他娘的商量,忍了打意,皱眉道,“你又一副痴呆样子作甚,打哪里疯了去,再不学好,仔细我扒了你这一身皮。”
  胡天保可是被骂惯的,亦不在意,嘴里哼哼哈哈敷衍,心中还想着江千树绝色容貌的。
  他老子瞧他实在不成样子,朝他娘皱眉道,“咱们还是回了那亲戚罢,没的他这幅样子惹人家贵人生气,倒被人打死了,我还得闲费那功夫埋他。”
  “话哪里就这么好回的”他娘瞪他老子一眼,不耐得听他这般说自个儿子,“咱们好好儿跟他说了则个便是,什么埋不埋的,仔细我就地活埋了你!”
  他老子吓的一缩脖子,怕极这个悍妇,只得妥协道,“罢罢罢。”
  胡天保听得迷糊,问道,“你们再说甚亲戚贵人的?”
  她娘这才道,“你可瞧见今日来歇晌的商队了?那商队小管事是咱老娘家亲戚,说这商走得大,半路上竟巧合落这儿歇息,想起还有咱这一门亲戚,忙上了门拜访,我听他言语间,很有些要带你走商的意思,娘估摸着你便爱这东跑西跑的,倒也合适,你可愿意?”
  胡天保那一双眸子愈听愈亮,小镇人烟稀少,打几年才来个这般大的商队,哪里还有别人,不正是江千树一行么!
  这话却要细说上两句,那江千树虽为乔装,为避马脚,确实找了京城商行做了掩饰,可巧这商行便有那胡天保家中亲戚,这才成了巧合姻缘。
  能入了江千树身边,他还有不愿意的,忙跳起来恁亲他爹一口,大笑道,“愿意愿意,我这就去收拾去。”
  倒是他老子被他一口亲蒙了去,与他娘对视半晌,心中火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得很。
  且说那胡天保回了房,东西放置一旁便滚上了榻,摸出贴身几颗碎银,小心翼翼放在枕便细看,想起江千树谪仙容貌,小鹿乱撞,那(和)儿(谐)竟支棱起来,一阵阵难受发紧。
  他只得闭着眼回想那江千树身子模样,红唇微张,艳红小舌稍稍抵出皓齿些许,一副难耐模样轻声低哼,自个儿动了手摸索去,好一会儿才解了燥热去。
  喘匀了气儿才翻身看了那枕边碎银,暗暗想起往后进那商队日子,嘻嘻笑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兔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偷看啦!不如细致描写描写御史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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