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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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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铁甲灵蛛,可激发防御罩护主,喜食枯叶蜓、大镰螂,易饲养,对普通定兽符抗性强……”
  “白纹灵鹿,有治愈性天赋技能,喜食青芝草,易饲养,警惕性高,结契困难……”
  “单眼灵蝠,能以音波攻击敌人,喜食凡鼠,易饲养,数量稀少,定魂不易……”
  ……
  此后一段时间,景岳废寝忘食研究各类灵兽适用的定兽符,赶死赶活,半月后终于成功交了差。他根据不同符箓制定了合适的价格,统一交给汪小狸安排。
  两日后,几名书院学生昂首挺胸地经过乐城大街,引来众人惊叹围观。
  “哇,那是铁甲灵蛛吗?啊啊啊,那个是白纹灵鹿!”
  “白纹灵鹿原来长这样,我还是第一见呢,真可爱。”
  这时,一只蝙蝠飞到某个背着葫芦的男子肩头,路人中有小女孩害怕地叫了一声,牵着她的长辈道:“别怕,那也是灵兽,叫做单眼灵蝠……等等?单眼灵蝠?莫不是我眼花?”
  “那不是兽堡中十年也难成功结契一回,在最难征服的灵兽榜单上排名第三的单眼灵蝠吗?”
  “对对,我记得白纹灵鹿排第五,不对啊……他们的灵兽好像都很难认主啊,怎么与他们这般亲密?”
  “不愧是九天书院的学生,手段不凡。”
  听着路人们地赞扬,几名学生胸脯挺得高高,只觉得腰间上故意亮出的书院令牌也更耀眼了。
  他们都从兽堡归来,都使用了景岳炼制的定兽符,都是一举成功。
  等他们回到九天书院,造成的轰动自不必提,总之汪小狸收灵石收到手软,有之前一批人补缴的,更有后来人抢着送的定金。
  同时,汪小狸还带给景岳一个消息,说是兽堡几次联系了寒云宗的铺子,想要更多的木天雀定兽符。
  但这一切景岳已无心理会,他全身心投入到识剑中。好在自从点醒了枯盛,他与剑似乎心意相通了一些,识剑能力更上一层楼,一日能识数百柄剑,否则还真完不成秦燕支交代的任务。
  一转眼,到了年考的日子。
  这一日清晨,天边一抹瑰丽朝霞还未褪去,主修剑道的所有学生便齐聚剑阁门口。
  大家神情不一,有人满怀自信,有人不动声色,也有人忐忑不安。景岳……就是明明忐忑不安还要装不动声色的第四种。
  他身旁,几名修士小声猜测着考核方式,也有人分享着打听来的各种小道消息,景岳却有几分心不在焉。他虽识得了剑阁中所有藏剑,可他总觉得考核不简单,或许会有一些意料之外的障碍……
  正琢磨着,秦燕支来了,他今日难得穿了件紫衣,晨光描绘出他的轮廓——鼻梁高挺,眉目清隽,薄唇是浅淡的红,看起来有些薄情。
  景岳心神恍惚地想,秦真君道袍可真多啊,他见对方那么多回,好像每次款式或颜色都不重样……
  他走神之际,秦燕支已经直入主题,“今日考核,所有人一律不许借用神识,五感中只允许动用听觉。我会任意取剑,你们需要从剑鸣声中告诉我这是哪柄剑,包括名字、尺寸、材质、适宜功法!答错了,明年继续留在藏剑阁。”
  场中一静,不少学生怀疑秦真君想故意为难他们,就连原本自信满满的人都面有忧色。
  对于景岳来说,这份担忧更甚,因为秦燕支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你先来。”
  景岳:“……”
  果真是薄情!不放水好歹让他观望一下啊!
  身为寒云宗老祖若是考核不过,只怕不到半天消息就会传遍九天书院,不足一月就会传遍整个修界!
  尽管他内心翻江倒海,表面却一派镇定地上前,当着秦燕支缓缓闭上了眼睛,封闭了四感。
  他的世界进入一片黑暗,没有光,没有气味,甚至感觉不到晨日的温度,只是听觉似乎敏锐了些。
  而在黑暗之外,秦燕支挥手一招,剑阁中某个剑匣受到感召直冲出来,稳稳停在他身前。秦燕支慎重地取出长剑,双指一弹,一声钝响传入每个人耳中。
  那一刻,景岳奇迹般地安定下来,意识中渐渐生成一幅画。
  画面一开始是由线条勾勒而成,简单但细致,渐渐的,画中染上色彩,画上的人和景也活了过来……
  苍翠青山映衬着天边云卷云舒,朝阳为云层边缘镀上金光。飞鸟的轨迹划开云雾,仿佛游鱼跃出海面,最终,它落在了小村庄里的一棵老树上。
  不远处有一家铁匠铺子,赤膊大汉正挥舞着巨锤用力捶打着手中剑胚,热汗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滚滑落,仿佛淋了场暴雨。
  一个扎着牛角辫的小男孩蹲在他身旁,仰头道:“爹爹,狗蛋也想玩。”
  汉子爽朗笑道:“阿爹不是在玩,阿爹在为客人打一把好剑。”
  狗蛋:“那狗蛋也想打好剑。”
  汉子大笑不止,“好!咱们狗蛋有志气!”
  第二日一早,狗蛋就发现院子里多了条长凳,长凳一头固定了块很硬的青色石头。
  他不解地以眼神询问大汉,对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狗蛋年纪小,还挥不动锤,阿爹为你找了块磨剑石。狗蛋去林子里搬一块你能搬动的石头,多磨磨,就能磨出一把好剑了,可不能半途而废。”
  狗蛋兴奋不已,蹦蹦跳跳地去了林子,一位妇人从房中出来,对大汉嗔道:“你个没正经的,又逗狗蛋,石头哪能成剑?”
  大汉摸摸脑袋傻笑道:“就是想找点儿事给狗蛋做,他没有武魂,此生只能做个凡人。索性让他从小锻炼臂力和耐性,长大了也好子承父业。”
  妇人神色一黯,幽幽叹了口气。
  中午,狗蛋抱着块足有他小半高的石头回来了,那石头很沉,狗蛋走几步就得放下来歇歇,他喘着气,脸上憋得红彤彤的,就像颗苹果。
  大汉虽暗暗吃惊,但一直笑呵呵的,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等狗蛋终于将石头抱上磨剑石,大汉手把手教了他该如何磨剑,便专心干自己的活了。
  从这天起,狗蛋开始了日复一日地磨剑。
  他每日清早便坐在长凳一头磨啊磨,一直磨到晚上歇息,似乎从不觉得枯燥乏味。尽管石头瞧不出任何变化,他也不气馁,他相信阿爹所说——多磨磨,就能磨出一把好剑。
  等他知道阿爹骗了他,石头其实不能磨成剑时,却早已养成了习惯。
  狗蛋爹娘隐隐觉得这样不好,但又谈不上什么坏处,他们见狗蛋的身体确实被锻炼得很强健,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便也任他去了。
  如此,狗蛋长到了十八岁,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
  狗蛋娘请了媒人去提亲,看中的是隔壁村的姑娘,可当对方打听到狗蛋只会抱着石头磨剑,铁匠的本事半点都没学到时便婉拒了。
  之后又几次提亲,对象虽不同,但结局却都一样。一直到狗蛋二十出头,依旧没有姑娘愿意嫁他。
  狗蛋爹娘劝了儿子无数次,希望他放下石头学学打铁的手艺,狗蛋却始终如他磨的那块石头一般,顽固得让他们束手无策。
  家里鸡飞狗跳,村子里都传言狗蛋是个傻子,不要媳妇,只要石头。
  狗蛋二十六岁那年,他娘忍无可忍,让铁匠趁夜扔掉了狗蛋的石头。
  狗蛋发现后沉默许久,道:“石头已经小了一圈,它是可以成剑的。这是我打造的第一把剑,一定不能半途而废。”
  他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在满山乱石中重新找到了属于他的那一块,只是回家时忽降暴雨,狗蛋不幸从山上滚落。
  村里人找到他时,他已昏迷不醒,但怀中依旧死死抱着他的石头。
  等狗蛋再有意识,已经摔断了一条腿,哪怕治好了也只能是个跛子。狗蛋娘眼睛几乎哭瞎,后悔得恨不能杀了自己,铁匠也是唉声叹气,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但狗蛋似乎浑不在意,当他能杵着拐杖行走后,又开始重操旧业。
  这一次再没人来说他,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爹娘总笑看他磨石头。只是如今,那笑容中却带着化不开的愁。
  春去秋来,家门前的老树几度枯了又生芽,狗蛋的爹娘老了,又一前一后逝去。
  他娘弥留之际曾问狗蛋:“你咋就这么倔?”
  狗蛋怀抱着小了一半的石头,口中还是那句话,“这是我打造的第一把剑,一定不能半途而废。”
  他娘眼中的光渐渐黯下,狗蛋将怀中的石头箍得死紧。
  铁匠铺里终于只剩狗蛋一人,铁炉中的火再也没有燃起,杂物房中的铜铁也锈迹斑斑,落满尘埃。
  一年又一年,山间的野花开了又谢,狗蛋同辈的人都有了重孙,他依旧磨着他的石头。
  村里人都习惯了狗蛋的行为,早没了谈论他的兴致,只偶尔在与别村人交流时,会提起狗蛋这么个怪人。
  某天夜里,忽然间地动山摇,村人匆忙从家里逃出来,就见铁匠铺的方向,一道刺目白光斩破薄雾,直冲暗月!
  而光芒中,有老者抱一把大剑越升越高,直至不见。
  与此同时,这一方小界中所有神兵利器同时轰鸣,武道高手均是心神震颤,他们都感应到有神器现世!
  等到神奇的光芒渐渐消失,村人们发现铁匠铺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只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以老树为界,将村子分割成两半。
  不久,有武道高手赶来此地,见了地上的裂痕,再听了村民们的故事,他对着裂痕深深长拜,叹道:“以石磨剑,以剑砺心,原来没有武魂的凡人,一样能证道飞升……”
  这是景岳识得的第一万六千八百一十二柄剑,他道:“此剑名为石心,长约八寸,宽约一寸,剑以凡石为材,适宜土属性所有功法。”
  话音一落,耳边又是一声剑鸣。
  这一声不似方才厚重,景岳意识中的画面也随之一换——他看见了一个少女。
  少女从小练剑,十六岁初出江湖,行侠仗义,嫉恶如仇,二十六岁已是闻名遐迩的剑客。
  少女心中也有一片柔软,她曾对着漫天星斗许愿,今后定要嫁一位有德君子。
  但她的人生总是不幸,她爱过的人,爱过她的人,总与她反目,总是渐行渐远。
  一直到她四十六岁,已是中年的女剑客始终找不到她认可的君子。于是,她择了个良辰吉日大摆婚宴,与她拜堂的不是任何一位男子,而是她的佩剑。
  那以后,此剑被赋予了新的名字——君子剑。
  “此剑名为君子剑,长约十二寸,宽约一寸,剑以精铁为材,适宜全属性功法。”
  景岳说完,再次听见了剑鸣声。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不需要多想便开口道:“此剑长约十五寸,宽约一寸半,剑以锡铜为材,同样适宜土属性所有功法,名为……诛杀。”
  “很好,你通过了。”
  一道清冽的声音代替了剑鸣,景岳偷偷松了口气,他睁开眼,正好撞上秦燕支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对方黑潭般的眼底,竟有了一丝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
  问:叽叽最喜欢什么?
  打脸!
  问:景景最喜欢什么?
  飞升!
  问:胭脂最喜欢什么?
  剑!
  采访结束,记者在发稿时忽然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肯暴露真身的朝阳群众找到,压低嗓子道:叽叽偷偷给你说,其实秦真菌最喜欢的不是剑,是买衣服!七彩的!都有!


第60章 
  这一次年考,班上竟有半数人未能通过,他们哭丧着脸,不得不再撸一年剑。至于其他人终于得以离开藏剑阁,等待秦真君传授他们新的剑道心得与功法。
  每个人都很期待,但秦真君是个喜欢强行送“惊喜”的好师长。
  此时他站在剑道场正前方,朗声道:“剑修除了识剑,还有一件重中之重便是养剑。”
  不少人激动了,心道秦真君要教授大家养剑心德了!谁又不想养出剑识甚至剑灵来呢?
  至于剑魂……也就是想想。
  秦燕支:“对于养剑,想来诸位都不陌生。但世上之剑正如世上之人,绝无重复,纵然相似亦是独一无二。因此养剑之法也是亿亿万,没有人可以指点你们绝对正确的路,唯用心尔。”
  众人一愣,不是要教养剑啊……
  秦燕支:“如果把识剑视为根,那么养剑则为干,各种剑道功法便是绿叶繁花。”
  有人面露喜色,以为秦燕支要传授剑道功法,却听他道:“那么剑道万法的基础——斩、劈、刺、抹、撩、点、搅七式,则是枝。叶易落,枝难枯,这七式看似平常,却是剑道本源,囊括了天地法则。”
  有学生以为秦燕支准备逼他们练习剑七式,于是急道:“山长所言有理,只不知要我们要练习多久的剑七式,才能学习剑道功法?”
  秦燕支:“我修剑之初,专于剑七式,直到领悟了道一剑,才开始涉足剑道功法。”
  听得此言,景岳颇为震动,他知道秦燕支天赋很高,但也是筑基期才领悟了道一剑,也就是说,筑基之前近二十年,他竟然只会这剑七式?
  而旁人更是哗然——秦真君如此天资都要练那么久,他们岂非要花更久的时间?心好塞,他们来书院不就是想学点儿没见过的吗?难道时间都要浪费在剑七式上?这完全可以私下练习啊!
  不少人想问两者能否兼顾,可想到第一堂课,秦真君曾明确表示不许有异议,因此只能憋着,一个个像表情复杂。
  秦燕支视而不见,又道:“我知有人一心想学剑道功法,我也不耽误你们,今日就在此言明,愿随我学习功法,我将尽我所知教授;愿安心练习剑七式,那便没有任何捷径,唯有反复熟悉,我也教无可教。好了,想学功法的上前一步。”
  几乎大半人毫不犹豫地往前一站,另有一些则人迟疑道:“若是练习剑七式,何时才算大成呢?”
  若是要耗费三五十年或是更久,谁又愿意耽搁?
  秦燕支:“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
  如此玄妙一句话,并不是大家想听的答案,谁心里都没底,于是,又有一批人往前跨了一步。
  秦燕支没什么表情,只是扫了眼剩下的寥寥几名学生,道:“你们想好了?”
  学生们对视一眼,又有人问道:“秦真君,若、若是我们中途想要专修功法,可以吗?”
  秦燕支:“我可以接受你们有不同的追求,但不接受半途而废。”
  那名学生想了想,咬咬牙,也站到了前头,他身后几人犹豫片刻,还是和他做了同样选择。
  最后,就只有景岳站在原地。
  秦燕支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变化,他长眉一挑,“你确定?”
  景岳:“确定啊。”
  他本来就想学修剑的思路,又不缺功法,秦燕支给他指了道,他又怎会舍本逐末?
  秦燕支:“即便我教无可教?”
  景岳笑道:“没有枝哪儿来的叶?”
  他这话有些得罪人,不少修者面上都有些不服气,但也只敢腹诽他装逼,别提秦真人在此,就算只看景岳的身份,他们也不敢不敬。
  秦燕支沉默地看了景岳好半晌,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会盯着你。”
  景岳:“……”
  突然感觉冷。
  总之,那天以后,景岳就和其他人走上了不同的路,一心修习剑七式。
  别人在道场上学习各种功法时,他就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角东斩西砍,只要稍有停顿,或是哪一剑有疏漏,就能感觉一道冰冻的视线扫向他,让他芒刺在背。
  而练习之外,他还得养剑。
  他也不知该怎么养,但秦燕支说了,唯用心尔,那他就像对待枯盛那样,不论做什么都带着小沧澜剑呗。
  孟善见他这样,同情道:“我没去修剑果然是对的,你这刚送走一把剑,又来一把,简直没个头。得,我还是去研究我的符吧。”
  他目光炯炯:“针对木天雀的定兽符我已有了头绪,这次一定比别人更早炼制出来!”
  景岳为他竖起大拇指,“加油啊,我就要开铺子了,你炼好符,也能放我铺子上代代售啊。”
  孟善:“你准备好了?”
  景岳:“差不多吧。”
  他年考一结束,就托汪小狸和寒云宗在乐城的管事帮他相铺子了。定兽符虽然卖得挺火,可九天书院就那么多学生,又不是人人都想要灵兽,资源有限啊。而且,开了铺子也方便兽堡的人直接联系他。
  孟善:“在哪儿啊?何时开张?”
  景岳说了个地方,孟善一拍大腿,“呀!那不是紫霞派那群人原本打算租的铺子吗?”
  景岳眨眨眼:“什么意思?”
  孟善:“他们当时得了轻身符的符方,就打算去乐城租一间铺子来卖。哪知道第二天你就将符方公开了,轻身符大减价,他们血亏,也没心思更没钱租铺子了。”
  景岳听得暗笑不止,心道紫霞派若打听到他铺子的选址,估计会气得爆炸。
  十日后,乐城白马大街上,一间专售符箓的店铺开门迎客了。
  这件店铺开张时既没有锣鼓喧天,也没有鞭炮齐鸣,悄声无息得好像做贼,连临近的店家都好半天才发现又多了家竞争对手。
  大街上的来来往往,却少有人走进这家店,即便进去了也都很快就出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看起来很是不满。
  “师妹,前头有家卖符箓的铺子,要不要去瞧瞧?”一个青年询问身旁的女子,后者垫脚一看,“好呀,去问问吧。”
  两人是中洲某个小门派的弟子,女子叫田蕊儿,天资不错,不过十八已是练气六重修为。她今日之所以和周师兄来到乐城,是听说乐城有人能炼制针对木天雀的定兽符,但只有寒云宗的铺子能联系到制符人。
  她不知寒云宗铺子的具体位置,因此特意到了最热闹的白马大街上打探。
  等他们走到门口才发现,这间铺子非常冷清,店内除了掌柜和伙计,一个客人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铺子里的伙计发现了他们,立刻热情地迎出来,“两位仙长,可是要买符?咱们这间店今日开张,只售原价八成哦。”
  田蕊儿更觉得奇怪,正常来说,不管店铺生意好不好,开张那日总是热热闹闹的吧?这家店却门可罗雀,莫不是有什么诡异之处?但她见掌柜和伙计都是凡人,也就卸下了防备,抬脚进店。
  一入内,就发现这间店铺布置得十分雅致,种种家具摆件做工精美,柜顶、墙角还有窗沿上都放置松桧盆景,墙上挂有兰草,也缀了几株花藤。入门两侧各有一座小木架,架上设盆池,池中碗莲一朵,金鱼几尾。
  但田蕊儿扫了眼柜台,却只是稀稀拉拉地叠着几摞符,她有些吃惊道:“你们卖的就只有这些?”
  掌柜毫不扭捏道,“咱们东家懂的符不多,大都是些常用符。”
  田蕊儿:“……”
  她心道可算是知道这家店为何没人了……
  掌柜:“但其中有两种符很特别,一是轻身符,可以离地十尺,一步十丈;另一种则是针对几种灵兽特别炼制的定兽符。”
  田蕊儿听见轻身符时还不以为意,只当这掌柜在胡说,可随即她眼睛一瞪,“你们这儿有用于木天雀的定兽符?!”
  掌柜微笑:“当然。”
  “哼!吹什么牛?”周姓师兄冷笑道:“谁不知那些特殊的定兽符是寒云宗一名弟子炼制的,也只有寒云宗的铺子才能联系上他,就你们这家店?呵呵,别是看近日来乐城买符的人不少,打起了坑蒙拐骗的主意吧?”
  掌柜依然不失礼貌地微笑:“您的消息可真灵通,没错,我们东家就是寒云宗的人!这些符在外头可都炒到几百上千灵石了,咱们店里只要两百,今天还有折扣,一百六十灵石你就能拿走。”
  他这么一说,田蕊儿和周师兄更不信了。
  恰在此时,一只铁甲灵蛛从周师兄的怀中爬了出来,对着其中某摞符箓探头探脑。
  田蕊儿一惊,这只铁甲灵蛛是周师兄耗费心力才弄来的,平日里总是懒洋洋,对谁都爱搭不理,怎么今日竟主动钻了出来?
  掌柜:“您瞧,这铁甲灵蛛也知咱们的符箓是好东西。”
  田蕊儿下意识看了眼师兄,后者表情古怪,低声道:“小乖确实很兴奋。”
  小乖乃是周师兄为铁甲灵蛛取的名字,田蕊儿突然想到她听来的传言——那种特殊的定兽符,一旦炼制成功,尚不用催动就能挑动木天雀的情绪,吸引它们靠近,可不就是现在这般状况吗?
  她心中一动,问道:“你们东家真是寒云宗的人?”
  掌柜:“我哪里敢骗仙长?再说,咱们铺子还在这儿呢。”
  田蕊儿:“那人叫什么?”
  掌柜摇头:“我也不知,咱们都是中间人请来看店的。”
  田蕊儿沉思了片刻,决定赌一把,她掏出了乾坤袋中的灵石。
  周师兄忙制止,田蕊儿却道:“反正就是一百六十灵石,便宜得紧,若是真的咱们岂不是大赚?若是假嘛……”
  她斜睨了掌柜一眼,“哼”了声。
  掌柜淡定微笑。
  等田蕊儿和周师兄买了符箓离开,这间店再度恢复冷清。
  店铺对门的茶坊二楼,特意请假外出的汪小狸对景岳道:“景师弟,店里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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