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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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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景岳”走遍的山山水水,看见“景岳”遇上了“蓝凤”,看见“景岳”带走了“秦燕支”……呃,那个小男童应该是秦燕支吧?
他知道昊天界中的“景岳”每一刻所思所想,仿佛一个灵魂控制了两个身体,可对方却不知自己的存在。
景岳心神巨震,他可以确认,另一个“景岳”并非幻觉,但为何会有两个他?不,两个他们?
对了!蓝凤!
他刚刚得到的记忆告诉他,蓝凤随着他一起坠入了九天缝隙,那么……
景岳艰难地转动视线,发现不远处一只胖乎乎的小蓝鸡正睡得沉沉,小蓝鸡身旁还有一把剑,正是昊天界中的“景岳”以为丢失了的小沧澜剑。
他同时还发现,须弥戒正戴在他手上,乾坤袋扔挂在他腰上。
景岳心中狂喜,这些随身物品没有受到法则排斥,他所在之地的确是本方大世界!
昊天界……
本方大世界……
两个他们……
电光火石间,景岳脑中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
——九天之外漂浮着亿万世界,他们独属于不同空间,界与界有极小概率发生交汇,短暂得只在须臾间。但由于位面不一,双方不会有任何影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感知。
假设,在他们投入大世界的一瞬,刚好处于昊天界与大世界交汇的范围,两界迅速分离的同时,法则之力也将他们的神魂一分为二,以“本我”与“他我”的形态分别存活于两个世界。
简单来说,本方大世界中是他们的“本我”,昊天界里则是他们的“他我”,因此,“本我”能感知到“他我”的存在,“他我”却不知“本我”。
若真是如此,那简直是开天辟地以来一道奇观,至少,他前世今生都未曾听说过这样的巧合,也不知有朝一日“他我”跳出小界,飞升入大世界,“本我”会发生何种变故?
总不至于,一个世界里有两个“我”吧?
又一阵剧痛袭来,阻断了景岳的思考,他再看了眼秦燕支,心道为何对方的“他我”却成了个婴儿?
想到昊天界中自己的一点猜测,景岳心里难免有些异样。
虽然一忘与秦燕支在某些方面很像,但自己从未在后者身上感受到与一忘相同的魂念气息,所以未曾往那方面想过。
但究竟如何,也只有等秦燕支醒来再问了。
至于现在,他需要尽快恢复身体,好为秦燕支治伤。
如此,景岳运行起心法,再度闭上眼睛。
昊天界。
景岳忽感一阵怪异,好似莫名多了一层因果加身,但他细细去感知却又一无所获。
一阵风吹来,林中飞鸟四散。
景岳甩了甩头,见怀中的小孩正望着自己,想了想道:“你既然跟着我,便不再是袁天赐,你的名字是秦燕支。”
“秦燕支?”小孩歪着头,眼中尽是疑惑。
“对。”
景岳空闲的一只手并拢双指,用灵力凝出水气,在空中书写下“秦燕支”三字。
流水组成的字迹折射着冬日残阳,好似七彩琉璃,惹得蓝凤嫉妒地剜了秦燕支一眼。
景岳:“可看清了?‘秦’是三人禾,‘燕支’乃是一把名剑,这就是你的名字。”他见秦燕支点头,又道:“而我,叫做景岳,是个修士,从今往后,你便随我学道吧。”
秦燕支此前虽神志不全,但外界种种他都心中有数,并不缺乏常识,于是有些开心地问道:“你是燕支的师父了么?”
景岳微怔,脑子里闪过九天书院剑道场上一张凛若寒霜的脸,又闪过秦燕支捧着枯盛时温柔的一低头,最终,化为对方在冷月下春雪初融般的浅笑。
“不,我不是你师父,也不能做你师父。”景岳想着,一来,他没资格成为秦燕支剑道上的师父;二来,若有朝一日,秦燕支恢复了记忆,知道年幼无知时认了一个便宜师父,怕不是会拿剑砍了我?
见秦燕支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失望,还有小小的不安,景岳理解地拍拍他,安抚道:“我虽不是你师父,但我们是此界中彼此最亲近的——”
肩膀猛地被蓝凤啄了下,景岳话说一半拐了个弯,“……最亲近的之一。”
秦燕支咬着下唇,黑曜石般的眼睛忽闪忽闪,让景岳……一阵恶寒。
他定定神,继续道:“我会始终陪伴你、照顾你、保护你。”直到有天你能想起,直到我们能离开这里。
秦燕支小小声道:“那你是我的什么?”
景岳本想说我是你的引路人,但他的恶趣味忽然发作,于是露齿一笑,“我是你的景哥哥呀。”
见秦燕支还要再问,景岳忙甩袖挥散了空中凝固的几个字,溅开的水珠瞬间被寒风冻成冰渣,落下时仿佛细雪飘絮,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加快脚步。
景岳要带秦燕支去陈国,去飞花山,去他占山为王的那座破旧道观。
他们都要投入到轰轰烈烈的修炼大业中,争取早日“飞升”!
作者有话要说: 神吹
———
胭脂小小声道:“那你是我的什么?”
景景:我是你的优乐美啊~
第76章
夕阳余晖照在破旧砖石上,道观的门扉紧闭,木门早已被山间潮气侵染,软得好似一用力就能掰下一块木头。
门前几排青砖石阶布满苔藓,被踩踏过的中间位置微微下陷,有几阶甚至缺了边角。
道观门前,景岳牵着秦燕支,一大一小齐齐望向门顶上刻着的一排石字,那些字已被风化,只隐约能辨认出这里曾经叫做常青观。
景岳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别看道观破,但此地风水极好。”
他倒是没骗人,此地位于群山中一处山坳,东西两座大山有飞流直落而下,形成一道环绕山坳的溪流。本是万水归堂之相,但因地势过低,被群山围堵,难以见阳,因此万年来少有人问津。
而景岳来此以后,凭着亲切友好为民的作风,忽悠山下村民帮他在东西北峰各开了一个小口,而南面正是进山的路,以此破掉四面围堵之局。
他又在入口处布置了几座小型迷阵,如此,山外虽还是寒风凛冽的冬日,但山坳中却是四时花开,清泉悠悠,天地灵气充盈此间。
景岳:“往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修炼,建立宗门。”
是的,景岳打算干他的老本行——开宗立派。
他仔细琢磨过了,要离开昊天界,他们就必须尽快突破紫府,如今的情况,靠秦燕支不如靠自己。
想要加速修炼,除了勤奋以外,他还需要充足的修炼资源作为支撑,简单来说,就是灵石、天材地宝和机缘。
至于如何快速累积修炼资源,其一,他可以拜入本界最大的宗门。
据景岳了解,昊天界五块大陆中各有一座大型仙门,外界称之为五大仙山,以景岳的天资,要入哪一座山都不难。但入门并不意味着高枕无忧,他只有获取足够大的权势,立下足够大的功劳,才有机会插手宗门资源分配,如此必将分散精力,于修炼无益。
更何况,他身为一宗老祖,又怎能拜入他门?
其二,他可以试着去寻找机缘,但机缘一说太过虚无缥缈,充满了不确定性,他更倾向于顺其自然。
其三,组建独属于他的实力,掌握绝对主动。
昊天界中紫府已千年不见,如今修为最高者不过金丹罢了,而身为筑基中境的他,已有了创建宗门的资格。尽管此举前期同样耗时费力,但他的身份却是祖师爷,门派要怎么发展都由他说了算。
而且,当他得以超脱小界天道法则时,就可利用三十三天定界咒反将神识烙印在昊天界法则之上,将此界彻底掌控。
这种控界之法就连大世界也早已消失,大能也顶多能炼化秘境,若景岳真能带回一界,对寒云宗而言是何等的益助?
既然他已将昊天界视作囊中之物,那么在此建立门派,就当是为寒云宗提前设个分支吧。
景岳:“我们这里叫做小寒云宗,我是此宗的掌门,而你……”
秦燕支微微睁圆眼睛,期待地看着景岳,后者颇为不适道:“……你就是掌门的弟弟。”
秦燕支开心地抿唇而笑,眼里仿佛藏着星星。他不在意生活在哪里,也不在意什么身份,只要能和小哥哥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然而景岳却倒退一步,苍天啊!假若有天秦燕支恢复记忆,总感觉自己会遭受各种不可描述地暗杀!
就连蓝凤都戏多的用翅膀抚着小胸脯,惊恐道:“崩人设了,高岭之花凋谢了……”
闹了一阵,景岳推门进入观中,道观很小,但很整洁,院子里绿芸遍布,一株梅树散发着幽冷梅香。
忽然,寂静的空气里传来“咕噜”声,嗯,从秦燕支肚子里传来的。
秦燕支面色涨红,小脸努力绷着,终于有点景岳记忆中的模样,他忍住想和蓝凤一起狂笑的欲望,道:“忘了你还是一介凡胎,得吃五谷杂粮了。”
道观里也没食材,还得进山摘点素果打些野味,于是景岳道:“你先留在道观里休息,等我弄点儿吃的回来,叽叽会陪你。”
蓝风虽有些不情愿,带还是几下跳到秦燕支脚边,软软地靠着对方。
可它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嫌弃了!
秦燕支闷不作声,只低着头拉住景岳的袖子不松手,浑身散发着拒绝的气息。
景岳有些为难,秦燕支如今就是个孩子,纵然本性天成,也不可能像心智成熟的成人那般坚定。若是秦燕支一直恢复不了记忆,那他今后长成什么性子,跟自己的教养方式息息相关,他可不想把一代天才剑修养移了性情,教成一个习惯耍赖撒娇的娇气包。
……毕竟有叽叽一个失败的例子就够了。
身上的包袱好像更沉重了,景岳微微叹口气,决定不纵着对方,至少要让秦燕支知道,自己的话就是权威。
他正色道:“你留下来。”
秦燕支感觉到景岳话中的不容违背,慢慢松开了手,失落地垂下眼睛,又默默地背过身,裹着白狐披风的他好似一个球。
景岳眉角一跳,狠下心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心有所感地回头,就见秦燕支正偏头偷看他。两人视线一对上,秦燕支小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慌乱,紧接着转了回去。
景岳:“……”天灵灵,地灵灵,我一定是瞎了!于是继续往外走。
没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蹬蹬”的脚步声,接着,一双手拉住他的衣袍。
景岳:“……”
秦燕支依旧不抬头,以景岳的视线只能看见他漆黑的发顶,还有握紧的小拳头。
景岳心里莫名一软,又想对方终究只有五岁大,一个人呆在道观中难免害怕,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又何必较真呢?
大手覆上了小手,景岳道:“仅此一次,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秦燕支的笑容瞬间蔓延上嘴角,如此直白的表达,让景岳也不禁笑起来,只剩蓝凤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突然友好?
一大一小牵手走出道观,景岳回身看了眼大门上几个风化的石字,袖袍一挥,石字光华流转,化作了四个大字——小寒云宗。
飞花山下是枣子村,也就是景岳常年义务劳动的地方。
他带着秦燕支就不打算上山了,干脆去村子里多换点儿吃的,免得还要来回跑。
一进村,景岳就发现今日的枣子村大不一样,前方不远处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拉着秦燕支悄然靠近,听了村民们的议论可算是明白了。
原来村里的姜寡妇捞鱼时不慎掉入了冰窟窿,一个吴姓小伙子救了她,却被人一状告上村长,称姜寡妇不守妇道,要求将姜寡妇以淫乱之罪沉塘。
人群中,姜寡妇瑟瑟发抖地跪着,湿透的衣衫黏在身上,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发顶还沾着碎冰。她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护在她身前,紧紧抓住村长的手臂苦苦哀求:“村长爷爷,求您放过我娘吧,她只是为了给我抓鱼才掉入河中,没有罪!都是诬蔑!”
“诬蔑?我亲眼看见他俩抱在一块儿,脸贴着脸,胸贴着胸!”村长身旁一个八字胡的青年喷着口水道:“我说他吴仲春怎么二十了还不娶媳妇,原来是和寡妇有一腿!啧啧,真是够刺激,够香艳啊……”
八字胡得意地瞧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子,后者面上满是讥诮。
小男孩:“你胡说!村子里人人都知道,吴哥哥的娘身体不好,他要照顾老娘才没有娶妻,吴哥哥是个大孝子,是个好人!”
人群里有人帮腔道:“就是!赵海子,谁不知道你那点儿龌龊心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八字胡的黑历史抖了个底朝天。
据说赵海子少年时爱慕枣子村一枝花,可惜一枝花看上了吴仲春,但吴仲春家中仅有个瘫在床上的老娘,这些年看病吃药欠下一大笔债,穷得是哐当响,哪里有钱娶媳妇?最终,一枝花含泪嫁去了邻村,可赵海子却一直对吴仲春嫉妒羡慕恨,想找茬又害怕吴仲春揍他,只敢躲背后说酸话。
至于这一次跳出来嘛……是他认为证据充足,哪怕能定罪的只有姜寡妇,吴仲春也要背负一辈子阴影。
可赵海子万万没想到,村子里的人竟然都为吴仲春说话!他怒道:“你们胆敢包庇,就不怕我上告刑监,为村子里召来天罚吗?!”
话音一落,只听身后有人道:“我乃刑监赵学毅,何人要上告于我?”
村民们顿时陷入了让人恐惧的寂静,唯有景岳微微睁大了眼。
他来了陈国近两年,对陈国也有一定了解。
二十年前,陈国出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道人,可呼风唤雨,除灾驱难,自称是天宫大罗护法转世,被皇上迎入宫中奉为国师,道教也成为陈国国教,民间道观兴起,香火鼎盛,信徒无数。
后来,国师的权势越来越大,陈国的律法愈发严苛。
十年前,国师组建了刑监寺,主管全国刑罚政令,上到皇室宗,下到黎民百姓,都在其监察范围之内。
与刑监寺同时诞生的,还有“刑监”这一陈国特有的职位。刑监虽不是官,但却凌驾于许多官员的之上。他们独立于皇权,只听命于国师,手中一枚监察印可引动“天罚”,素有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让陈国所有人又惧又怕。
只是,景岳初来陈国时忙于赶路,后来又一直呆在飞花山上,唯一有接触的枣子村向来宁和,他一直没有见识过所谓的刑监与天罚,今日还是头一回赶上。
此时,村民们都惊恐地望着赵学毅,赵海子也没想到真引来了刑监,他哆嗦半天,在刑监毒蛇般阴冷的目光下,结结巴巴将原委一说,后者冷笑道:“原来是个淫妇!”
赵学毅是主管一县的刑监,算是刑监中最下级,但在县中权利与县令平起平坐。
平时,他很少来这穷乡僻壤又无油水可捞的枣子村,今日只是恰好路过,见村民围在一处,便顺道过来瞧瞧。
他淡淡地扫了众人一圈,见大多村民都害怕地跪在地上,身体不住颤抖,唯有不远处一个青年道人牵着个孩子,站得笔直不说,还敢直视他!
赵学毅心中不喜,但他毕竟不算正经官身,别人不拜他,他也没理由大动肝火,何况又是个道士……
于是只阴测测地剜了道人一眼,嘴里凉凉道:“淫乃刑律中的二等罪,此等淫妇不受惩戒,你们是想与她一块儿受天罚吗?”
姜寡妇的儿子想要求情,却被几位村民捂住嘴,牢牢压住。他们同情姜寡妇,但却不敢违抗刑监,只能护住小男孩,不让他去送死。
见状,姜寡妇朝着村民感激一笑,笑容中很有几分凄惨,她站了起来,冷冷看了眼赵海子,随即猛冲向最近的一棵大树,竟是要寻死!
大多村民撇过脸不忍看,就连赵海子都低下了头,然赵学毅却道:“都给我睁大眼睛看仔细!不尊刑律者,是什么下场!”
“砰——”
一声闷响……姜寡妇倒坐在地上,屁事没有。
四下无声,就连她儿子都停止了挣扎,眼底尽是茫然。
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一片水幕忽然出现……他娘撞了上去……然后……被弹了回来?
如此神奇的一幕,让不少村民狂揉眼睛,赵学毅也是一脸懵逼。
片刻后,赵学毅终于回过神,一眼找到要怼的人,“是你!是你对不对?”他指着唯一不鸟他的道士怒道:“你想做什么?竟敢挑衅陈国律法!挑衅国师!”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一转,被指着鼻子骂的人,竟然是飞花山上那个乐于助人的小道士。
……小道士,居然是神仙吗?
村长虎躯一震,手忙脚乱地朝着景岳连磕了几个头,他可一辈子也没见识过神仙手段啊!其余村人也反应过来,同样叩拜不停,口中喃喃道:“神仙啊,这是真的神仙啊……”
赵学毅心中发慌,强自镇定道:“哪里来的野道士,也就骗骗无知的乡野村民,一点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啊——!哪儿来的扁毛畜生!”
村民们惊恐地发现,一只长得像幼鸡的小蓝鸟飞上刑监的头,正朝着他一阵乱抓,为他脸上添了好几道口子。
赵学毅怒火中烧,暴吼一声:“请天罚!”
法随言落,一股威压笼罩全村,所有村民被压得匍匐在地,有些甚至已口吐白沫。
但景岳和秦燕支毫无动静,就连蓝凤也没停爪,依旧在赵学毅头顶肆虐。
赵学毅又痛又慌,终于开始害怕,他见那道人一挥袖,天地气势一顿,所有威压骤然散去。
随即,道人直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装神弄鬼!”
作者有话要说:
胭脂:人设崩了
叽叽:作话里早就崩了
胭脂:……有道理,还是放飞吧
———
景景:有点担心傻儿子恢复记忆自己要被灭口
胭脂:不会,我选择其他的封口方式
景景:比如?
胭脂:不可细说,总之是这样那样的各种方式
第77章
景岳牵着的小手突然多用了几分力,一低头,就对上秦燕支崇拜的眼神……滋味嘛,羞耻中还有一点爽?
刚才那股威压一降下,他就感应到其中蕴含了微弱的一国法度之力,可他和秦燕支并非陈国人,又同属天外来者,这一点点法度之力对他们毫无影响。
他注意到威压降临前赵学毅取出了一方小印,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监察印,那法度之力应该就封在印中,否则赵学毅一介凡人,又如何能使出修士的手段?
对,所谓法度之力,其实是借助灵力来引动,这哪里是天罚,分明是人在作怪,想来,多半是那位国师了。
景岳漠然地看着赵学毅,仿佛看着一粒灰尘,“原来这就是天罚?看来奈何不了我。”
所有村人都回过神来,他们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好像……真没事了?于是,一道道炙热的视线烧向景岳——若刚刚的水幕只意味着小道士是神仙,如今小道士一袖挥退天罚,那简直就是……就是天帝!
国师创造的天罚可让人筋骨断裂,神智失常,却被小道士轻描淡写地化解,能比大罗护法转世的国师还要厉害的,不是天帝是什么?!
早已被养肥的蓝凤晃悠悠回到景岳肩上,得意洋洋道:“打脸了!打脸了!景景好久都没有装逼打脸了!叽叽都已经按耐不住,亲自动爪了!”
景岳忍住白眼的欲望,今日他之所以会出手,一来是动了恻隐之心,二来,他想在陈国建立小寒云宗,并将小寒云宗发展起来,就不允许有修士在陈国捣乱。
小寒云宗才是陈国今后唯一的国教,唯一的信仰,涉及道统之争,他一步也不能退!
那么,小寒云宗的崛起之路,就从枣子村开始吧。
他没有搭理被吓得两股战战的赵学毅,而是看向仍跌坐在地的姜寡妇,明知故问道:“你为何要寻死?”
姜寡妇木愣愣地抬头,嚅嗫道:“民妇怕牵连村人。”
景岳:“那你可有罪?”
姜寡妇毫不犹豫地摇头:“民妇无罪。”
景岳:“既无罪,何谈牵连?看看你的儿子,你若死了,他怎么办?”
姜寡妇含泪望向被村人抱着的儿子,见对方眼睛肿成核桃,眼底的惊惶和绝望凝成一把尖刀刺入她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她猛地爬起来朝对方冲去,大哭道:“桂生,是娘对不起你!”
母子俩抱头痛哭,不少村人也跟着红了眼眶……然后,赵海子就倒了霉,被村民们绑了起来,留待处置。
等大家情绪缓和,景岳招了招手,“桂生,你来。”
桂生有些畏惧地靠近,他虽知道这位仙长不会伤害他,但对方可是天帝呢!他连皇帝都没见过,居然见到了天帝!
景岳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将一只手抚上桂生发顶。
片刻后,他道:“桂生,你可愿意与我上山,入我宗门,随我修道?”
桂生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愿意!”等说完才想起他娘,于是迟疑道:“可、可我还要照顾我娘……我、我不能随您上山了。”
景岳:“你娘一起便是。”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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