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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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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两个理由？」
「难道还不够多？」
「和小严没有关系？」
风奥随口所说的话让杰示无奈的闭起双眼，思索着当初冲动的情绪与思考。
「或许有吧，不，是一定也有……我很幼稚吧？」
「告诉我这些的原因？」
「唉，就当作是为了回报妳给我的情报，这样子我们互不相欠了。」
「我有一个疑问。」
「私人，还是队伍上？」
「私人，队长如何存活过来？」
敏锐到如同一根针刺进心脏的问题，杰示下意识的轻微抖动一下，结果让风奥玻鹚邸�
完全认定这过程有问题。
「既然是情报交易，我有权拒绝吧？」
「可以。」
冰冷简短的允许，只是按照风奥的性格恐怕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必定会采取其它麻烦的方式获取情报。
「有机会的话，妳会知道的。」
说到这便停止，不等风奥响应就继续说道。
「和顿诉说情报时，说是从学院内学生们聊天时意外听到，依照顿的性格就会当作是防范来准备。」
「为什么需要由我来？队长自己来也没问题。」
「很有问题。」
「为什么？」
「因为妳比我拥有公信力，至少妳的话顿和诺瑟都会接受。」
「队长的话大家一定也会听。」
「不可能。」
「一定会。」
再次平静的反驳杰示，这副看起来十分冷静实际上是私毫不妥协的模样让杰示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任务必须由妳来做，因为我无法去。」
「为什么？」
「雷家族出事铁定会有人搜查，必须将情报来源隐密……至少不能是我诉说，因为我身上的伤根本不能遮掩，没猜错的话现在大概有已经卫兵出现在我木屋，比起被他们看到我这副惨状，不如不再还比较好。」
听到这里，风奥下意识移动到木门处，打开几乎没有改变的细微缝隙，观察外部是否有可疑的状况。
在确认没有任何卫兵或是其它人的动静，风奥慢慢把门给关上，从大约两公尺远的距离观看杰示。
「风奥，如果有人问我在哪里，说我去执行队长专属任务，记住对任何人都要这么回答。」
「是。」
很明显是队长命令队员的任务，风奥直挺背部，双手并行于腰处，脸色严峻用力点头。
很少见的如此严肃。
「啊啊，那就拜托妳了。」
「我一定会带上情报给副队长。」
「谢，谢谢，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先睡了，有点撑不住。」
「请睡。」
「睡前还是让我说一下……风奥，即使有妹妹，抚摸的技术似乎还是不太及格哦？」
啪。
顺手往杰示额头打出一巴掌，顿时就像是失去控制线的娃娃，整个人失去意识的瘫软于床上，发出熟睡的稳定鼾声。
看着这副呆傻模样的杰示，风奥从平时面无表情的脸庞挤出了凝重。
「这项情报我一定会传达。」
第22章 带来的情报
直到隔日清晨，闪烁出代表温暖与明亮的太阳光线从视线底下往上升，风奥江学院制服穿上，斗篷盖到自己头部，保持安静地打开木门往外面走去。
风奥没有洗澡，事实上她找不到任何时间洗澡，假若不是这个突发意外，她很可能舒适的洗完热水澡后躺在床铺上舒服的睡觉，接着等待时间流逝，准备参加每日的固定训练行程。
只是她没有心情抱怨也没有能够放松的情绪，相反的看到充满隔日希望的阳光，风奥疲劳整个晚上的精神更加紧绷起来。
「欧撤萨可罗顿副队长，您早。」
穿着皮革制长靴快步走到学院内的医疗室门口，结果准备要打开门时，里面的伤员刚好从内部出来。
「恩匹梨风奥队员，按照训练的时间，妳似乎来的过早。」
不是那副因为时间错误而责备的口气，更像是询问这个时候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
「是的。请问副队长伤已经痊愈了吗？」
「隔日就是比赛，我必须要好好找回该有的感觉，另外这间医疗室是学院内学生公用，我不能占用太多时间。」
或许是一毛不拔的顽固性格，也有可能是为了效率形式的行动风格，但总结来讲的话，顿从医疗室出来刚好可以让两人单独相处，不用担心会有医疗室的医生偷听或是其他学生在场意外听见——对于风奥来讲，这是最佳的状况。
「我想诉说一件事。」
「说吧。」
「要在没有人的状况下。」
听见风奥这样诉说，顿收敏放松的神情。
两人假装自然地走在学院内的草皮、水泥街道上，装作冷静又自然的畅谈态度，实际人两双眼睛正快速搜寻周围是否有人在场。
「现在时间并没有学生，说吧。」
「明日战斗副队长请换上一套带有橡胶材质的装备。」
「这情报的原因和来源？」
「对明日的比赛是关键，来源是从一群学生口中得知。」
「意思是要我相信从别人随口听来的情报？」
「是。」
听到这里，顿把步伐缓慢下来，闭起双眼陷入自我沉思，经过大约三秒钟的时间才重新张开双眼。
「可信度近乎于零。」
精准做出情报上的结论，不只是顿这样认为，就连聆听的风奥也无法做出反驳，只能低下头来的保持沉默，同时暗自咒骂杰示说是偶然听见的说法根本完全行不通。
「还有这情报不可能是学生们口中听来。」
彷佛看穿了一切般用双眼直视于风奥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平时就加难以承受的威压，几乎到难以呼吸的程度。
「请务必相信！」
咬住牙齿，握紧比起顿还要小许多的拳头，如同为了要反抗这股压力的用力抬起头，并透过斗篷用充满哀求性的双眼凝视顿脸上。
「恩匹梨风奥队员，这个反应与妳平时性格相差很大，难道有什么隐情？」
没有因此软化内心中的疑点，反而更加戒备风奥。
平时风奥倒不会认为副队长是个顽固家伙，顶多只是奉于法令、命令而行事的拘谨男子，但此刻风奥脑袋浮现出「这个脑袋像石头依样顽固的笨蛋！」这个充满鄙视的想法。
当然，她是不可能老实的脱口，仅仅只是从脑海稍微的闪过这个念头。
「请务必相信。」
亮绿色的双眼直盯于顿的身上，而副队长面无表情的保持沉默，最多的动作就是每隔几秒从眼角观察是否有其他人。
经过将近半分钟，顿非常稀奇性的重重叹口气。
叹气这个反应很多人都会拥有，比如说队长杰示，几乎每一天都可以叹气好几次，但副队长几乎没有这样离谱性的叹气过，至少在风奥的印象里面从没有看过顿叹气。
「有件事情，看来我必须要问。」
「是。」
「这件事情。」
停顿了一下，顿还没有说完话就把目光转到正前方。
风奥反射性的就顺着顿的目光，在原本没有人影的学院大门口出现一名出乎意料的人影逐步接近。
「副队长已经可以出来了吗？」
见到风奥与顿出现在学院的大门口，诺瑟小跑步的移动到两人面前，开口就是充满随便而悠哉的口吻。
「巴维诺瑟队员，距离平日训练还有段时间，你和恩匹梨风奥队员今日都提早来。」
「是啊，我算是早起没事来探个病，风奥也是一样？」
「她是为了给我一项情报。」
「情报？」
「一个有效率的作战方式。」
「哈！不愧是出生在情报名门的家伙，竟然拥有连副队长都不知道的情报？真想听听看是什么样的内容。」
见到诺瑟一副感兴趣的好奇模样，风奥有股想要把头撞到墙壁的后悔念头，因为这个情报的源头就是杰示，如果说来源的真相被发现是与杰示有关，那么诺瑟很可能会在旁边不断煽动情报的虚假与可笑。
「橡胶是比赛关键。」
「橡胶？那又有什么用？」
面对丝毫没有停下的问题，风奥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内心暗暗决定要把情报的来源永远埋入精神的角落深处。
「不知道。」
「啊？」
即使见到诺瑟瞪大双眼的惊讶表情，风奥保持平静地继续说道。
「来源是一群学生口中。」
「那个，风奥小姐？这样的话实在不能算有用情报吧？」
诺瑟用力左右摇头的表示无奈，转头望向顿。
「副队长认为可信度？」
「零，但会采用。停止话题，接下来回去准备早晨的锻炼。」
说完这句话，诺瑟、风奥乖乖转过身往各自木屋回去。
直到一段路程，严格说起来是「等诺瑟离开」时，顿快步移动至风奥身旁抓住其肩膀。
「晚上，有巡逻卫兵特地前来医疗室查询是否有队长进入过的踪迹。」
「为什么卫兵要去查看？」
心脏立即紧缩一下，但风奥保持往常的镇定，反过来进行询问。
得到的是顿一脸毫无表情的冰冷脸庞。
「盯住杰示，别再让他冒险。」
说完，不理会风奥是否会响应，顿往自己的住屋缓缓移动。
第23章 闯入者
「各位辛苦，接下来请执行自己的任务。」
「是！」
「是。」
经过往常一系列的剑术、体能的基础训练，顿充满肌肉的脸颊留下温热汗水，但脸色依旧保持宁静的沉稳模样，顶多只是呼吸稍微的急促一些，顿单手把巨剑缓慢放进背后一条皮带的简易剑鞘内，往国王堡垒的方向前进。
很明显是要去执行本来应该是队长专属的任务。
「队长怎么没有出现今天的热身？」
「不知道。」
只要副队长离开，诺瑟往往都会开口出满是牢骚的言语，几乎是任何问题都能够抱怨，比如说今日队长的缺席就被预料的拿出来抱怨。
「今日是队长的第一次缺席。」
「哈！这样回国之后，又有一项罪刑可以讲，无视平日任务，听起来不错吧？」
「是吗？」
「副队长也真是的，竟然没有去询问队长没有出现的原因，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好，杰示和副队长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以前在学院时候他们似乎就是朋友，明明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格却能够这么要好。」
欧撤萨可罗顿是一个名门大贵族还是国王的亲信之一，而杰示默默无闻，是标准的平民，甚至应该说是「没有情报」的无名家族。
「感觉还真是奇怪，偏偏没人问副队长，而杰示，哼，还是别说好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讨厌队长。」
听到这个问题，诺瑟停下脚步，用一副「难得会发问竟然是这种无聊问题」的欠打表情看着风奥。
「那家伙有什么值得我喜欢？性格随便，不，应该说全部事情都很敷衍的搞定，还是个没能力当队长的家伙，这些种种我能不讨厌吗？」
「起因是当初队伍人员选拔？」
「才不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很不爽啦，那种成绩普通的家伙能进决赛就算了，不敢与副队长进行决赛战斗，结果还能当队长，现在又是副队长上场，我真不知道他那种人到底能有什么作用。」
诺瑟的内容就是在说明讨厌杰示的起点正是那场选拔，完全和一开始否认的态度截然不同，但这些话都是事实，或许从外人眼里就是如此，许多人怨恨、厌恶杰示，全世界恐怕就剩风奥认为剑之国度必定有独特考虑。
「但他仍是队长。」
「风奥，妳不会是认为杰示真有队长的料吧？」
「不知道。」
「那妳别抱期待啦。」
「但他做得很好。」
「啊？」
到达学院的大门口，风奥不再理会诺瑟，从居民屋顶跳跃上去，前去执行自己平日的专属任务。
「真是的，风奥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被留下的诺瑟望向那一下子就消失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样开始自己分内的任务。
「剑之国度的人质队伍。」
学院大门口的左右两座用于打探敌情的高塔，里头士兵都昏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绳子紧绑住，嘴巴、眼睛全都被黑布给蒙上。
左边高塔被一名全身包覆紫色斗篷的人影给占据，从高塔的窗口往两名腰间都携带长剑的剑士注视而去。
右方高塔则被绑着深红色双马尾，年纪大约仅有十岁出头的少女给占据，赤红色双眼从高处看着人质队伍的成员们进行平时任务的模样。
「恩匹梨风奥以及巴维诺瑟？啊啊，还有那名欧撤萨可罗顿，真是让人期待啊。」
轻轻脱口出稚嫩而活泼的语调，勾起过度愉悦情绪而显得夸张的笑容，绽放出如同仅用视线就要把人给吞噬掉一样的表情。
「啊，啊，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右方高塔处一名魔法师没有因为突然的袭击而昏倒，在重度晕眩的状况下看见了「身旁全是鲜血而倒在地上的同伴」，用胆怯而无力的声音向这名孩子询问。
「原来还活着吗？看来魔法师还是没有那么差的体力吧？嘿嘿，那么，再见啦！」
「等，等，妳，住，住手啊！」
「嘿咻。」
带着无比悠哉而轻松的心情，就像只是单纯的走路那样，毫不留情地往那名还存有意识的魔法师脸上狠狠踢去。
啪！
强力的冲击让魔法师的头颅往坚硬的石墙撞击发出如同西瓜破裂的声音，从额头滚滚落下的鲜血证明意识已经完全被拔开。
「哎呀，忘记回答你的问题了，那就现在说好了，我是佣兵，就这样啦，嘿嘿。」
第24章 吉诺的母亲
利用暗红色的学院长袍制服来尽量盖住肌肤，避免让自己身上受伤的部位露在空气之中，忍受着刺痛缓缓移动至平时都没有人烟的墓园，在眼帘注意到有名年纪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其中一颗墓碑时，下意识躲在距离最近的树干旁。
尽管不是什么出现尴尬或是不应该见面的状况，但杰示仍极力避免与任何人接触，深怕只要稍微出错就会引发卫兵的注意。
杰示目光看向唯一处在墓园的妇女，全身用厚重衣物让身上肌肤几乎被紧紧包覆住，头部更带着头巾，将头发、脸庞几乎全给遮掩住。
布料上显得粗糙简单，色调与外型也是十分常见的款式，至少确定是一名与贵族没有太大关系的普通平民。
「嗯？」
只是当杰示发现妇女双脚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清水、能够放置长时间的腊肉，诚心诚意地进行扫墓的那块墓碑上刻写着「吉诺」的名子。
是母亲？
与吉诺见面的好几次里面，无趣的闲聊虽然不算少，但与家庭相关的事情却从来没有特别提及，因此关于眼前的妇女，杰示是一点都不知道相关情报。
「以前的你总是闷闷不乐，直到最近才开始活泼起来，还说了要成为一名能够让大家景仰的魔法部队队长这样的话，可是现在……我的宝贝，为什么上帝要这样对待你？」
从岁月下的苍老双颊下滑出透明的温热液体，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头部深深低下让人无法看见表情。
双手紧紧攀在写着吉诺的墓碑上，任由眼泪打湿在底下的土壤草皮上。
无法继续待在这里。
杰示双眼接收到的画面，身体所有知觉上都强烈的受到这股气息影响，脑海无法抑制的浮现出与吉诺无聊度过的时段、好几十次的挑战，将近五十次的闲聊还有彼此像是朋友的对话，没有遗漏一次的全都浮现于脑袋内。
同时，这份几乎快要将心脏给紧缩到裂开的内疚感迫使杰示离开。
啪。
杂草交错的形成刚好缠住了脚底，将准备离开的杰示右脚紧紧包住，当抬起右脚时，将杂草连根拔起的微弱声响传荡在这片沉寂的墓园。
「是谁？」
妇女收起双手以及双眼上的泪水，警戒的转过头。
原本悲痛表情再看见杰示的身影，以及腰间上那把代表着剑士的碧绿色剑柄，眼神顿时平静下来。
不是像魔法国里面那群魔法师那样带着悲愤的眼神，散发着「快滚」的排斥视线。
「不好意思打扰您，我先离开。」
「等，请等等！」
想要快步离开的左脚再度被交错的杂草绑住，断裂发出「啪啪」好几次的声响，重心甚至因此出现些微的倾斜，迫使移动被中断——简直就像注定似的，不允许杰示就这么离开。
尽管很想要冲回到住处装傻，但理解恐怕就这么躲避也不是办法，杰示还是叹口气的转过身。
却因为内心产生的内疚，令他连抬头对视的勇气也没有，只能低着看着地面的草地。
「我一定要好好道歉，对吧？吉诺。」
保持着这个姿势，迈开脚步主动接近那名双脚瘫软在地上的妇女面前。
跪地，然后额头用力撞到地面发出「咚」的沉重声响。
「您的儿子过世全是我的过错，我愿意受到任何责罚。」
看见杰示的举动，妇女先是张开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但随即又闭上嘴巴陷入沉默，经过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伸出时常工作而显得伤痕累累的双手，轻轻将杰示的头扶起来。
「我的儿子，承蒙人质队伍队长照顾，谢谢你，因为有你，我的儿子才能够带着开心的心情死去。」
从眼肿的眼眸底下挤出了温和笑容，真诚而温柔的正面看着杰示。
「您，您难道不恨我吗？是我……害死了您的儿子啊。」
将这句话给脱口，杰示下意识闭起眼睛，准备接受有极高机会袭来的一巴掌。
一股温热而柔软的物质缓缓触碰至脸颊，令杰示更加紧绷的缩紧脸颊肌肉，迎接着这股准备袭来的冲击力道。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应该说相反，我想好好向你道谢。」
然而，那双手轻柔而温暖的，轻柔着杰示双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向我这种人，道谢？」
「一开始我真的很担心，吉诺这孩子交到的朋友竟然是剑士，不幸被烧死时，我确实很想要亲手撕碎你，恨不得将你连碎片都不留的烧死。」
收起双手，红肿的脸庞上再度挤出笑容。
「可是在我看见你时，我明白……我这只是迁怒，真正的过错，应该是这个魔法阶级的制度才对，真正凶手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才对。」
说着，那副笑容便不再存在于疲惫的脸庞，杰示原本想要再开口多说些什么，却发现张开嘴巴时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孩子，是你拯救了我的宝贝……只是这个世界不允许，贵族的世界不准许这种事情，所以迁怒到你身上的我，应该是我要道歉，还有无法弥补的道谢。」
「阿姨千万别这么说……谁叫我是剑士，本来就不应该接触到您的儿子，确实是我的错误，如果要说我是凶手的话，要对我拳打脚踢然后使用魔法，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击。」
「听到你这句话，我就知道吉诺他，是真的交到了好朋友。」
妇女低下头，颤抖起身体，再度从发丝底下的脸庞落下泪珠。
「吉诺那孩子的父亲曾经是一门贵族，但我只是一名平民……吉诺他从小成绩就不好，更被同学们排斥，看着他每天带着伤回家的模样，作为母亲真的很难过，有好几次我都想让他休学回到家里算了，但他交到了朋友，在他的脸上竟然看到了笑容，结果才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就……」
没有响应妇女这份沉重的情绪，杰示不知道这时候到底能够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只能任由时间消逝，任由气氛的凝重弥漫。
「希望他上天堂之后就不要再诞生成为魔法国的孩子，不要再，重复过上这种充满歧视的地狱生活了！」
第25章 决赛
没有屋顶、观众席的模拟场内不时吹过修复好场地的热风，几乎只要站在模拟场的内部就不会因为外头低温而需要多穿衣物，相反的，内部的高温还需要减少更多不必要的衣物，不然很容易流汗，严重还可能因此中暑。
重新修复好的模拟场角落处有一面「运用了风魔法」形成的隐形风墙，目的是为了阻挡模拟场比赛时引发的影响会波及到「风墙内的裁判席」。
「真是谢谢您昨天努力的帮忙，火家族长。」
「这是我应该做的，国王陛下。」
处在一张仅能容纳两人的长条木桌及木椅上，其中一位是身为魔法国最高权位之人，身穿白色大袍、白色长靴及白色长裤，头发也是银白色的长发，就连双眼的瞳孔同样是白色。
整个人彷佛与世界的颜色丝毫不相干，醒目又独特，让人感受彷佛不存在于世界的神秘感。
坐在国王身旁的是火家族的家族长，面容大约四十出头，一身不动而威严的气魄令人感到窒息，身上看不出有像是战士一般的肌肉，沉稳与冷静反而释放出更强烈的压力，彷佛只要对上对方那双赤红双眼就会自动燃烧而起。
身上衣服是学院内教职员的基本款式，为了搭配鲜红头发与双眼一般的暗红色。
实际上教职员与学生的衣服十分相近，恐怕需要近距离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其中不同，但这名火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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