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示领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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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的语气一直保持平静而稳定，这点让这位身形相当接近大人的孩子王误以为自己的话是获得了贵族的认可，不仅激昂的如此宣示，更直接在贵族面前站了起来，用满是喧染大众的言语不断催促大家进行破坏。
　　因为衣食激昂的情绪却完全没注意到空气间温度更加低温。
　　「关怀无父无母的孤儿院，是恶魔的伙伴，你是这个意思吗？」
　　喀。
　　地面产生微弱的冰雹，接着如同有着吸引的引力，全都往一个点集中、融合，形成一根至少有五公尺长的冰柱，上下摇摆的飘浮在空气中，最前端的尖锐处，正瞄准这名不断说话的孩子身上。
　　「贵，贵族大人？」
　　「孤儿院是包含温暖的地方，这点你要明白。」
　　口气仍与刚才一样的平淡，但配上身边这跟冰魔法形成的危险兵器产生一股无人可以去回话的强力压迫。
　　「以后不要再这样。」
　　说着，结尾处轻轻叹了口气，贵族轻轻抬起纤细又白皙到彷佛快要透过的右手，原本浮在空中的冰柱顿时化成水雾消散开来，周围温度也快速回升到原本该有的温度。
　　「贵族大人！为什么反而是对我警告，屋子里面全都是罪犯啊！是必须杀掉的恶魔！」
　　「难道你被蛮族伤害过？」
　　这个提问令孩子立刻闭上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应对。
　　「可，可是这些恶魔……」
　　「如果真是恶魔你已经死了。」
　　说完不再理会这名满脸不甘心，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孩子，贵族与身旁管家移动到孤儿院的大门口前，双眼凝视于满目疮痍的大门与墙面。
　　在移动途中有用淡蓝色的眼睛看了一眼用斗篷围绕住全身的风奥身上，但什么话也没说，就连脸上表情都没有变化的就收起目光。
　　「管家，重建这家孤儿院，我希望别再有这里遭破坏的事情发生。」
　　「大小姐，恕我直言，这样似乎有违名望。」
　　「哪里？」
　　「擅自帮助平民。」
　　「我们冰家族的宗旨是平和并稳定的生活下去。眼前有危急到随时崩解的居民，我想要伸出援手，不行？」
　　「如果大小姐执意打算，自然是可以。」
　　「执意吗？或许是，重建吧。」
　　「是！」
　　面对冰家族直系贵族的命令，管家见一次的口头劝说无效也是立刻执行命令，转过身就往别处快步移动。
　　众人都知道四大家族的冰家族是属于言语稀少，只要说一就很少说二，是标准行动大于言语的家族，因此这名管家会离开这里，必然是回到家族内找寻工人进行整修。
　　而留下大小姐一人的举动有些人会感到疑惑与不解，毕竟重要人物留下一人在这里，怎么想都很奇怪。
　　但假如说是一名权位高到凡人连抬头都无法看到的高度自然不需要护卫，实际上所谓的护卫也就只是战斗上的绊脚石，真正强者就是这些贵族本身。
　　要说顾虑那么必定也有亲卫兵等级的护卫，而那样存在往往都远处监视，至于这名贵族会刻意带着一群管家到这里，就代表这名贵族来到这里是别有目的。
　　「大姊姊，您是很厉害的贵族吧！」
　　在父亲被抬走而一人蹲在路上的小雅，察觉到这人究竟是多么崇高的贵族后，立刻拔腿跑到这名贵族的身旁，用满是期望的眼神盯在这名全身一直散发寒气的女子身上。
　　「小雅，不可以这样！」
　　了解自身女儿究竟做了何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急忙跑到贵族脚边仅仅跪在地上，同时把小雅紧抱在怀里，脸庞紧贴到地上，做出像是求饶的姿势。
　　「贵族大人真的很对不起，我的小女什么都还不知道，若要惩罚请惩罚我！」
　　缓缓转过脸颊，用平静的淡蓝色双眼移到这名孤儿院的少妇，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静静地开口。
　　「小妹妹，什么事？」
　　按照道理平民几乎是不可能主动和贵族对话，就算想要去攀谈很可能会遭到附近的卫兵视为敌人而进行攻击。
　　因此在冰家族的大小姐——严冰亚罗森说话时，把右手轻轻伸出，做出禁止攻击的手势。
　　很明显贵族希望小雅开口，少妇也只能把怀中的小雅放开，祈祷小雅千万别乱说话。
　　面对贵族，平民的一句话都很可能引来死亡的灾难。
　　「请问贵族大人能否帮助哥哥！我不相信他是坏人！不是恶魔！」
　　话语间没有丝毫多想就直接脱口，说着双眼再度留下炙热的眼泪，不顾脸颊、眼角泛红、鼻水留下的丑态，脸上布满委屈与不甘，但更多的是坚信的那股信任。
　　这名孩子即使面对周围全部人的否定，她仍选择相信杰示，相信那名对自己不曾做过坏事的剑士。
　　「小雅，这话，不能说的……」
　　远比想象的话还要更加凄惨，少妇此刻明白小雅究竟多么希望拯救人质队伍的队长，不惜冒着危险也要去拜托别人，但问题是拜托对象实在是错得太离谱。
　　判杰示队长有叛国罪的人正是魔法国的四大贵族。
　　「不可能办到。」
　　没有因为这个要求发怒，应该说眼角连抖动都没有，整复脸庞就像是失去表情功能一样的没有表情在脸上，但至少没有感受到降温的气场，相信至少代表这名贵族大人还没有生气。
　　「那么可以帮我找到一个人吗？」
　　或许明白自己前一个请求太过困难，但小雅依然没有放弃，仍用充满拜托的坚定神情继续拜托。
　　这副连续两次拜托贵族的状况，是魔法国至今从没有居民办到的。
　　而没有办到的原因全都会因为被判定太过厚脸皮，最后就遭到魔法的处刑。
　　也就是说小雅很可能会死。
　　「请，请贵族大人宽恕小女，如果要杀，就请让我带她受罚！」
　　说着，不光是小雅，就连少妇都跟着掉下眼泪，因为她知道这项铁则，清楚明白迎接自己下场的就是死刑。
　　「要找什么人？」
　　不理会这位少妇，也不打算去顾忌真有居民因为两次厚脸皮的行为而遭到死刑这等种种杂事，严的双眼持续注视于小雅身上，轻声地询问。
　　「名子叫小严的大姊姊，她是非常了不起的姊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够帮助大哥哥！」
　　望向这满是诚恳祈求的眼神，作为贵族直系的大小姐，久久凝视着这双眼睛完全没有移开。
　　没有响应，没有其它动作，就这么与小雅的双眼对焦。
　　「贵族大人？」
　　经过五秒的时间，小雅终于疑惑地轻声呼叫出眼前这位贵族的「尊称」。
　　彷佛冻结的时间遭到解冻，贵族把持久紧盯的目光收回，转过身往别处移动。
　　「管家会对妳的孤儿院整修。请多配合」
　　走前扭过头用眼角看向因为害怕而失去血色的少女说了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其余的人离开。
　　「贵族大人，请问我的请求？贵族大人，贵族大人！」
　　尽管小雅不断叫喊想要奔跑到贵族面前，身躯却实时被少妇给紧抱住，只能任由吶喊的话语传荡在整条街道上。
　　「准备结婚的妳，为什么要特地来到这里？」
　　从斗篷内细缝出凝视贵族背影的亮绿色眼睛出现许多不解，即使没有回答疑问，仍任由这句疑惑飘散至空气之中。
　　「小雅，我们回里面去吧。」
　　众人注视下渐渐消失的贵族背影，直到彻底消失于眼帘下，大家才纷纷离开原地继续原本的工作，小孩群则早就把已经吓尿的老大给拖走。
　　留下不解的小雅、少妇与同样不了解严心思的风奥。
　　「我不要。」
　　奋力甩开身旁妈妈的手，小雅的目光依旧坚定地望向早就走远的贵族的方向。
　　平时都显得乖巧，最多就只是很爱四处乱跑的调皮，但是像这样顽固的杵在原地，就连孤儿院的少妇也不曾见过。
　　「小雅，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会冷的。我们进去等爸爸回来，好吗？」
　　「不行！贵族大人不是没有拒绝小雅吗？为什么要当作被拒绝？」
　　「杰示先生确实是个好人，但希望妳能明白，大人的世界真的很复杂。」
　　少妇的话语充满着对世界残酷的无奈与酸苦，一点也不希望世界包含的所有负面因素跟着沾染到自己孩子身上，但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只能站在原地祈祷，却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我不想管大人的世界！小雅只知道这时候不能放弃，如果是哥哥就不会！」
　　「小雅……」
　　「我要等，我要等贵族大人来帮我，绝对不要就这样放弃，我要相信她，我不能放弃！」
　　双手紧握住拳头，对着自己的妈妈如此咆啸，泪水如同瀑布般落下，外头温度彷佛是要与小雅成为敌人，不断吹着寒风灌进只有单薄衣服的小雅身上。
　　魔法国天生就稍微体弱多病的体质，特别是年纪不到成年的小孩子，加上穿着的衣服太过于简陋，不到五分钟的坚持，小雅全身都已经失去该有的热度，双颊上原本涨红的血色褪去不少，一下子就几乎成了活死人一样。
　　「小雅，快进去！」
　　见到自己女儿根本不可能再撑在门外，惊吓的同时紧抱住小雅，限制住小雅可能挣扎的行为，立刻往门内冲去。
　　「呜！」
　　发生稚嫩而清晰的痛苦声音，少妇回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即使手脚已经被紧抱住，小雅的手指仍紧抓住旁边木制的门框。
　　死死紧抓住，指甲裂开、滚出鲜红液体，这样的小雅仍不打算放手。
　　「绝对，不能放弃！」
　　被少妇身体给紧围绕的小雅，从隙缝出死死的透漏这句话，泪痕形成细弱的碎冰，再度留下的泪水继续覆盖，接着凝固，累积更厚的碎冰在脸上。
　　不只是手指上的痛苦，身躯上的寒冷更几乎是要拔除意识，但眼神还是没有死去。
　　还是坚信，面对绝望怎么样都要挣扎。
　　这些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嗯？」
　　见到这样的小雅，风奥突然察觉到自己斗篷内的异状。
　　透过只有自己能看见的隙缝往斗篷内探去，发现自己一直手握的细剑，此刻正散发出着微弱但明显没有中断，持续下去的碧绿色光芒。
　　当风奥的右手紧握时，这股光芒却反而一下黯淡到如同风中蜡烛，是快要消失的程度——证明细剑重新回到神剑并且获得了神剑认可的，不是风奥。
　　「是什么因素，唤醒了？」


第32章　意外的访客
　　漆黑而死寂，压低力气的轻微呼吸都能清晰听见的无人空间内，杰示双眼盯在透过窗口微弱光线而勉强看见的水泥地面，清楚感受冰冷到快要冻死般的寒气、地面刺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脚底、屁股。
　　正常人很可能早就发出更多欺凌的哀号，只是在这里无人会去理会，不管是发出多么响亮的痛苦叫喊都不会有人来查看。
　　就算真的受不了这阵隐隐传来而不中断的痛苦而最后自杀也只会在吃饭时段被卫兵发现，最后被丢到荒野任由经过的动物去啄食。
　　对于杰示来讲所谓的痛苦早已经麻痹，叫喊也明白毫无意义，能够做的就只是凝视地面，脑袋放空等待时间流逝。
　　吱吱。
　　从唯一与外界通风的洞口外传来一声小型老鼠会发出的尖锐高音，接着漆黑而无底洞般的昏暗空间，老鼠失误掉进监牢内。
　　左右探头，毫无头绪的快步乱走，意外走到杰示的视线内。
　　「这里可是罪犯的牢笼，你也犯了什么罪吗？」
　　打从进入监牢开始杰示能够讲话的对象就少的可怜。
　　真正保持平静对话的恐怕就下这只处在原地，用圆滚滚黑眼睛看着杰示的老鼠。
　　吱吱。
　　对着自己发出两声高分贝的吱叫声，老鼠不畏惧杰示的直接跑到身上并且用灵活四肢移动到手部的位置，用细小舌头舔起来。
　　「会掉进来，是因为我手上的食物味道？」
　　并没有感到排斥，相反的任由老鼠随意尽情地舔，这时杰示理解这只老鼠并不是迷路而是闻到了自己双手上的味道。
　　守卫给予的饭菜全都是最基本且冷到出现异味的饭菜，加上只有一个平面铁餐盘，杰示要吃饭自然是只能用手去挖。
　　一开始自然会去吃饭，但随时黑暗的侵蚀，杰示愿意吃饭的频率、次数都越来越低。
　　或许是没水能够梳洗的缘故，冰冷温度下难以散发的味道就算不会被人给发现，老鼠也会闻到这股味道。
　　吱吱。
　　不是充满高音而清晰的叫声，是较低沉但同样充满高分贝的刺耳声响。
　　往上方洞口看去，发现是一只比起手上的老鼠还要更加大只，身上肤色更加耀黑的鼠类。
　　「那是你的妈妈？」
　　吱吱。
　　对着牢房内的小型老鼠再次发出一次叫声，正在舔食的小老鼠抖动一下耳朵，抬起头来看向洞口。
　　接着立刻就往坚硬的墙面攀爬，迅速移动到洞口与自己妈妈离开。
　　或许对那只小老鼠来讲，杰示只是一块有着食物味道的尸体而已。
　　「比我想象的还要软弱啊。」
　　没有打开门的声响也没有走路发出的脚踏声音，洞口外的繁荣、吵杂音量更是微弱到比起呼吸还要更加细小的程度。
　　在这片近乎死寂的黑暗空间，一道悠哉又随兴的声响突然从这片死寂划破而出。
　　并非如同魔法轰炸等级的离谱，但位于死寂中突然出现一句话，尤其是杰示能听懂的人话，不免感到震惊并将精神集中于这句话，因此下意识认为把话语给放大音量的错觉。
　　「谁？」
　　根本没有开门与走动，说话的声音却突然从牢房铁门处发出，好几天只有吃过几口饭而没有力气的杰示光是抬起头就有股沉重感，只是比起这突然出现的话语，杰示就算造成骨折也会毫不犹豫地看看究竟是谁闯入这片死寂空间。
　　「连我都不认得？」
　　洞口透出的微弱光线只能勉强照亮牢房内的一小部分，大门口几乎是只能清楚看到脚底，当初能够看到风奥也是首先看到风奥时常穿着的鞋子。
　　此刻并不是熟悉常见的长靴，声音不是中高音的女性嗓音，是偏向老人那种充满低音却异常拥有年轻那股强韧魄力的音量——杰示对这声音有印象，但没有什么好印象。
　　持续凝视上半部满是漆黑的铁门外，经过将近五秒视觉上的适应，杰示终于看到那副「确实是熟悉」的脸庞。
　　多亏对方是全身白系服装，服饰边缘的花纹同样是纯白色，头发白色，双眼白色就连嘴唇都显得白皙，皮肤纯白到快要透过去一样的神奇。
　　这份纯白色的打扮处在黑暗中是显得更加明显，也因为这样才让杰示能够更快认清楚对方身分。
　　「国王陛下。」
　　光线的阻碍导致想要清楚看见对方五官还是有点勉强，但判断出身分时，杰示起伏的情绪顿时平稳下来，用微弱力气勉强站起，轻轻做了鞠躬姿势。
　　「现在你的身分是罪犯，不是人质队伍的队长，不用对我进行礼仪。」
　　一字一句的刺痛到杰示内心深处，但鞠躬姿势仍没有消失。
　　按道理是可以乖乖听从国王的话语，无视所谓的基本礼貌，直接倒坐在地面，用眼角看着国王即可。
　　但杰示没有这么做，并非是自尊上的问题而是他的责任感驱使自己。
　　「请问国王陛下前来有什么事情？」
　　没有询问究竟是怎么进来，严格说起来这是愚蠢问题，光是运用权力就足够驱使卫兵暂时离开，但从没有打开门的声音就可以猜测，国王是采用「风魔法」进入，至于原理以及过程，杰示不是针对魔法国的研究员，没有兴趣去探讨。
　　对于「过去是队长」的杰示来讲，国王过来的目的才是最重要。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国王前来这里绝对不可能有好事，因为杰示对国王的认识就是拥有不良印象与厌恶的记忆。
　　「随意坐下吧。」
　　「谢谢国王陛下。」
　　「给你带个好消息，魔法国会议上决定延期你的缓刑，并且让你成为我们国家进步的重要来源。」
　　「什么？」
　　丝毫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身上蕴含很有趣的力量，『我看的到』，如果挪用并善用的话必定能站在顶端。」
　　完全不理会杰示的心情，国王保持自己说话的频率，不急不慢的脱口出十分耸动与危险的内容。
　　「夺取剑之国度的剑士当作你们国家的资源，难道国王陛下不怕两国发生纠纷吗？」
　　「怕？为什么？按照利益来衡量，你身上的力量值得我们发生任何争吵。懂吗？你值得让我们与剑之国度为敌。」
　　自私自利到了极点，这种完全不顾后果的厌恶话语，即使是杰示也忍不住感到情绪奔腾，额头冒出青筋，紧要住牙齿，用快要失去人类光辉的双眼直瞪着国王。
　　「别开玩笑了！为了和平两国才制定人质队伍，现在竟然为了力量就能立刻放手这层重大关系，您当我们是什么！」
　　面对魔法国最崇高地位的国王，杰示早已经失去该有的冷气，反射性就把内心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同时非常认同自己本能性的讨厌，一开始见到国王就产生的那股厌恶绝对不是幻觉。
　　「放心，我们会尽量运用你身体的潜力。」
　　从漆黑的空间内展露出细微的笑容，与平时没有两样的微笑，是杰示只要看到就会感到作呕的恶心笑容。
　　「国王陛下，你可真是头疯子。」
　　自私到令人清晰感受发麻、恐惧的程度，杰示很不想再开口与这种危险人物对话，但既然已经身为一名罪犯，还是个确定没有未来的罪犯，杰示明白在最后至少也要吐出一口恶气。
　　「实力、利益就是魔法国固有的宗旨，假若遵循这样的原则是疯子，那我便是站在最高处的疯子。」
　　没有因此而恼怒，保持着往常的平静，用在外面几乎不可能脱口的内容向杰示轻声如此说着。
　　踏。
　　转过身并轻轻发出踩踏声响，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事情的又停住动作。
　　「顺便一提，你成为魔法国荣耀试验体的日子，刚好是雷家族长与冰家族直系长女的结婚日子。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替你祝福他们。」
　　「你说什么？」
　　「我认为你的精神应该还能稍微理解，平时与你黏在一起的严，将要和神进行婚礼，你与严的家家酒游戏已经结束了。」
　　喀。
　　杰示双手用力抓住铁制长棍，任由自己遭到冷冻肌肤清过摩擦产生破裂，手掌内一下子就流出好几条鲜血，形成血痕在铁棍上滑落。
　　满是愤恨的眼神紧盯在国王身上。
　　表面上与风家族的长女没有任何关系，但听到这则消息时杰示内心彷佛被彻底挖空，不管是精神还是思考全都被国王肆意的挑衅。
　　「真是要谢谢剑之国度，愿意把你派前来我们魔法国，让我不费工夫的找到你，为了我国大业也要谢谢你，杰示。」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把你所说的话全部解释清楚！」
　　踏。
　　不想再多留一秒处在这个满是尸臭、厨余综合的臭味空间内，国王说完这句后出现一阵轻微的微风围绕住国王身躯。
　　然后消失了。
　　彷佛国王身躯并非具有实体，是与微风同样性质的「现象」，在微风散开的瞬间，国王身影也从空间上彻底消失。
　　不是隐藏也不是从地面下移动潜逃离开，而是完全把生物上的吸呼、心跳、血管血液内的流动迹象全都不留的消失踪影。
　　是真正的瞬间移动。
　　「霖天与字！快给我回来，给我回来，快解释清楚！」
　　剩下一人活在黑暗空间内，用尽虚弱身躯的的嘶吼，引来好几次细弱的回荡，即便如此也没有声音响应这股声响。


第33章　闪烁光芒的神剑
　　夜晚间的沉寂令人感到寂寞孤独，其中模糊不清的角落更是容易引来恐惧，高挂天空上的月亮散发出的微弱光线尽管能够勉强看到移动的街道，但模糊地带与隐密到无法查阅的地盘仍然有一定程度的危险性，尤其是「这个重大的时间上」，魔法国首都为了迎合这个日子，为了避免会有刺客、佣兵的肆意闯入首都内，不管是大门口站位的守卫还是巡视的卫兵队数量上全都以倍数再进行戒备。
　　仔细观察还能发现这些卫兵不是单纯的「初阶魔法师」，而是四大家族从有余手的地区特别挪出的魔法军队。
　　实力不单有保障，加上大部分都拥有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此刻魔法国不可能会有上次出现佣兵的离谱状况。
　　因为不单是首都上的国力，其中间接关系到四大家族互相比拚部队的实力。
　　「巴维诺瑟。」
　　「是，副队长。」
　　躺于学院内医疗室的副队长原本正进行长时间的修养，但从耳朵听到大量具有整齐、规律的脚步声响，用彷佛根本没有熟睡过的精神立刻瞪大双眼，轻声呼唤一直处在身边，因为太过疲惫而不断打盹的队员。
　　「周围士兵为何变多？」
　　「近日的重大日子，整个首都需要特别戒备。」
　　「重大日子？」
　　听到这四个字，就连平时都不会特别过问，只会询问队伍分内任务内容的顿也稀奇的再次提问。
　　并非是单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