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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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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抱歉，我没有收到能够外出的指令。」
听到这明显是打算利用「命令」来反驳老人所说「去找兵刃的命令」，老人家紧绷脸颊，深绿色眼睛看了一下完全不敢抬起头只能张开嘴巴抱怨的杰示，摇起头打开木门。
「那么就解除对你的限制，这是我的亲口命令。」
喀。
说完就往外头走去，将木门给关起，任由屋内的杰示怎么去解读这句话。
踏踏。
确认负责护卫的两名剑士与这位访客的脚步声逐渐离去，杰示用力连续发出「唉唉唉」的叹气声，移动到床上，屁股直接撞击到床上，没有顾忌是否会因为这撞击就把床铺给撞裂开的风险，整个人用力躺到床上。
手臂盖到自己眼睛上，希望能够把见到那老头的画面都给删除掉。
「真是可恶的臭老头，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自由自在躺在舒适草原上，保持轻松态度结束这一生，这是杰示最大的梦想，会产生这样看似消极又懒惰的普通想法，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一种反抗那名老头的意志。
「房间全是霉气，出去算了。」
想要把讨人厌的画面与记忆给删掉，可是这样反而让大脑更加深刻牢记与那名老人家谈话的过程，最后想到的办法就是乖乖穿上掩盖住身躯的斗篷然后走出农村去首都闲晃，尽量把其余无聊的画面塞进脑袋，然后把那些烦人的过程全给遗忘。
「风奥她作为家族大小姐会出卖我吗？」
早在之前就有这份预感，可是回到这里时，这个问题就不可能不去面对。
并非是一件不可诉说的秘密，但对于杰示来讲真正担忧的是这份情报可能会给风奥带来危险。
取走放置角落有着灰尘、蜘蛛网的破旧褐色斗篷，穿在身上，打开木门就往心旷神怡的广大农地前进。
「嗯？」
原本无人的烂泥道路上，从农地跳出一名全身同样是用斗篷盖住全身，仅仅露出亮绿色冷漠双眼的家伙。
不是那颗几乎是代表性的亮绿色眼珠，而是那双天生性的冷漠视线实在太过熟悉。
「我有事想请问你。」
「果然妳也是会偷跑出来。」
风奥从斗篷下轻轻浮现出上扬嘴角的冷漠微笑，这让杰示放下紧张的深吸一口气。
「那么妳会出现在这个农村干嘛？」
「为什么首领大人会出现在你房子里？」
果不其然。
「原来妳有发现，他是来和我说我会被任命去第三国家，然后这时间准备一把武器。」
「杰示，我们是朋友吗？」
莫名其妙的脱口这话，但杰示仍不假思索地做出回应。
「嗯，当然是朋友。」
「首领大人特别到你房子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不被信任。
即使诉说实话，对方还是不相信，但如果说套在风奥身上，那么就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
是风奥看穿首领前往杰示家的目的绝对不可能只是诉说这些内容。
「还是往常那样好奇心满点，和妳这副冰块脸还真是有差距。」
「不打算说吗？」
轻轻摇头否定，但也没有立即做响应，静静持续往前迈步，全身覆盖斗篷的情况下用眼睛扫过已经认识好几年却根本没谈过几次话的农民们。
杰示记忆里，以前这个农村大家生活都十分刻苦，常常因为许多灾季陷入有一餐没一餐的困境，加上没有多少金币还需要税收，有些家庭很大机率是好几天都只能喝稻田水充饥，即便如此也还是顺利熬了过来。
这些都变成了回忆。
从离开魔法国到回来之前近一年的日子，根据风奥报告可以知晓剑之国度是逐渐转向平稳和平，民众不再陷入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至少是能够饱餐每一顿的状况。
而现在眼帘下的景色是每位农夫各自做自己稻田上的工作，彼此是邻居但却不再多说话，看见全身斗篷的风奥与杰示两人，没人愿意主动攀谈，生怕惹上一堆麻烦。
冷漠的视线，只愿意专注在自己工作，这些举动和魔法国那些居民十分相似。
「风奥，居民都有了变化。」
「别转移话题。」
「以前有名邻居时常照顾我，挨饿给我食物，逃避时给我住屋，在我痛苦时给温暖，那时候的我知道如果未来有能力的时候就必须要回馈她。」
「杰示——」
抢在风奥之前，杰示目光移到风奥脸上轻声继续说道。
「我知道妳的个性，遇到状况才会这样急迫性的询问，会刻意出现在这里铁定不是偶然，按照妳的性格是有什么原因吧？而且还是先去调查一番才来找我。虽然我很想说好奇心有一天会害死妳这种话，但这样的话妳大概早就听腻了吧？」
言语中透露出一股无奈的语调，这份满是忧郁、担忧的神情与平时抱持轻松悠哉态度的杰示截然不同。
「之前我们共同对抗大敌、一起解决麻烦的那份团队与彼此的信任感都存在我们的心中，现在妳却想要挖出我的秘密，嗯，该怎么说呢？我有点难过。」
「我们是剑之国度的剑士，也是各自家族的族人，彼此都有各自责任，杰示，你必须认清这点。」
与平时那样冰冷而平稳的言语。
此刻听起来就像是冰椎那样刺进杰示心中。
自由自在而温暖的舒服生活，还是太过理由天真。
「就像严那样看清楚现实吗？」
听到杰示这句话，风奥立即紧闭嘴巴，保持沉默的凝视杰示。
刚才那副悲痛模样是幻觉一般，眼前的杰示深吸一口气后就变回平时随性的态度。
「呵，还真是稀奇，能看见妳这副惊慌的模样，总之陪我去买把武器如何？谁叫我又有任务在身。」
风奥沉默了一下，蠕动起粉唇。
「来我家。」
「啊？」
「我妹妹是名工匠，质量我可以担保，透明钢剑就是我妹妹亲自打造。」
「哇，这个技术确实很了不起。」
这是发自内心由衷的称赞，一般兵刃制作过程就已经需要耗费相当的体能、精神与时间，那么钻研特殊研制法而制作而成的兵刃必定比普通兵刃还要消耗更多的时间、精神，更不用说是一名女性来制作。
理解这点的杰示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风奥那把被称为玻璃钢剑或是透明钢剑的特殊长剑，是被杰示给坏的。
「喂，风奥，我可以询问一件事情吗？」
「嗯。」
「妳妹妹知道那把剑被我给用坏了吗？」
「不知道。」
「那我会不会被她砍死啊？」
「她很善良，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说完，风奥作为导游般的走到杰示面前，轻轻说了「大概」两字。
「喂！我听到啰！」
尽管如此用力的吐槽，杰示仍还是乖乖走在风奥后头，而风奥走在前方不让杰示看到的角度下淡淡勾起嘴角。
「说真的，我会不会被砍死？」
「我会阻止她。」
「还真是没有保障的话。」
「因为你是我的伙伴。」
「可恶，真是不负责任的说词，既然这样妳可真的要保护我啊！」
「走吧。」
依循的道路是从杰示住处移动至维尔接着再走到风奥的住宅。
事实上有不少快捷方式，但两人彼此根本不清楚对方住家的详细位置，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维尔这个大坐标，就只能乖乖走这条遥远麻烦的道路。
「嗯……反正无聊，风奥，我就无聊说一个故事，一个平凡又无聊的故事。」
走在风奥身旁的杰示抬起头来俯视上空，看着每一只自由翱翔于淡蓝色天空的鸟群。
「这也是我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无聊故事，背景没记错的话是首领和欧撤萨可罗家族的人连手扫平内战的君主们那时候吧，两大家族的军力是其它君主远远无法触及的高度，眼看局势快要被两个家族给吞噬掉，其余君主很聪明的了解这时候就需要合作来对抗这两头巨虎，因此剑之国度才又陷入一阵子的胶着。」
说到这里的故事全是具有书籍记载的历史，应该说根本就是剑之国度学校内的基础学习内容，是众人都知道的近历史。
「最后两大家族依靠彼此互助与战术才突破这个困境。」
「啊啊，我学习的课本也是这样写，可是我听过的内容却稍微有点不同。」
「……」
「互助、战术不可能无中生有，当时首领前去聚神树林希望征服一头野兽来助阵藉此突破无法确定战胜的困境，但在那时候偶然看见一名手持树枝的流浪汉与堪比大树体积的动物进行搏斗，剑术不仅与剑之国度剑士不同，力量、速度还远超过一般剑士，这瞬间首领就冒出不择手段也要收纳这名披着人皮的怪物，尤其是打败树林内的动物之后更加坚定首领的决心。」
就像是专心聆听故事的小孩，风奥安静到连呼吸都快要消失的专注，但那双冰冷视线紧紧盯在杰示脸上，大脑认真分析这个故事。
「后来就是很无聊的历史，顺利打败其他势力的君主，也同时把时常骚扰的魔法国给赶走。」
「无上的剑士荣耀。」
「妳认为这是荣耀啊？或许我这样说很奇怪，但我认为剑士荣耀这种无形的精神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
「从别的国家角度来思考，这不就是疯狂的狂热信仰吗？」
「脑袋烧坏了？」
「啊哈哈，说的话还真毒，竟然这样说我，总之赶快去妳的住宅吧，另外先教我怎么和妳妹妹解释吧。」
「不需要解释。」
「真的假的。」
「真的。」
杰示无奈情绪几乎充斥在整个内心。
比起一些多余想法，还是想办法解决武器的问题比较实在。
所以到底该怎么解释啦？
第60章 一定能带领
「所以我要怎么说？」
走到风奥住宅庭院前，杰示停下脚步转过头询问已经问了几百次的问题。
以贵族住宅的标准而言也算是相当高级、豪华的建筑，加上周围是由庭院来围绕更显气派许多，几乎可以和欧撤萨可罗家族的住宅可以进行比较。
「看过我家？」
自动不理会杰示询问的问题，反倒注意起杰示没有因为见到大房子浮现惊讶表情而感到疑惑。
并非是贵族对于平民的鄙视，在风奥记忆里，许多平民光是路过这里都会停下脚步的仔细观察许久。
同样是平民的杰示却丝毫没有反应这点感到些微讶异。
「我和顿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家我也时常去打扰，所以早就习惯了。」
理解风奥的问题，简短回答后伸出手指看向远处一匹正在吃草的野马。
「那是我们家饲养。」
「虽然我不会吃惊，不过这样放任在庭院走动没问题吗？」
「住宅后方有大片草原供粮食、活动，所以并没有问题。」
「还真是大手笔的饲养方式。」
比起顿的家族进行几乎只能站在原地走动的饲养方式，恩匹梨家族明显具有与别人不同认知的方法。
踏踏踏。
正当杰示停下脚步看着更加遥远的位置以及更多马匹时，突然传来三步踏在水泥路面的脚步声响，下意识转过头看着正前方两公尺的位置。
一名穿着黑白颜色交叉的短裙礼服，裙襬处还有白色围裙，脖子挂着一捆领巾似的设计，头上带着白色花边纹路的发圈，穿着黑色长袜配上深褐色皮靴。
标准的女仆服装，严格说起来是方便行动的女仆装，证据就在于裙子长度仅到大腿，不会跑步时出现勾到的妨碍情况。
皮靴没有后跟，跑步起来能够保持平衡，还有其它细节上的位置全都是为了行动上的方便而设计。
「大小姐。」
这名女仆对着这间住宅的主人深深弯曲上半身的低下头，话语间透露出对于自己主人的恭敬与态度。
「这位是我的客人。」
「是的小姐。」
接收到命令，女仆利落转过身往住宅方向前进，途中对着一名站在大门口，全身漆黑但可以看出身分是管家的家伙轻微点头。
对方就像是了解这个举动般缓缓把大门口给打开让三位安全平顺的进入里面。
「还真是可爱的女仆，她的名子是什么啊？」
「桃子。」
「咦咦？」
「这反应是？」
「该怎么说？总觉得很像孩子的小名，这样感觉这女仆真的是一名小孩子。」
为了怕失礼还刻意压低音量的解释，结果当脱口时处在前方一公尺距离的女仆的肩膀明显颤抖了一下。
风奥在斗篷下淡淡勾起嘴角。
「啊，那个很抱歉，我不是有恶意的。」
同样察觉到女仆的反应，杰示鞠躬的开口抱歉。
「是。」
对着身后的杰示轻点一下头，把所谓的冷漠发挥淋漓尽致，让杰示整个人陷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解释的尴尬状况。
「这昵称是我取的。」
一旁的风奥没有保持沉默，作为这栋住宅主人的身分来解开这份尴尬。
「咦？还真是意外，妳会取这个可爱的名子给佣人。」
「意外？为什么？」
「哦，没事，总之我们赶快走吧。」
停顿了一下，杰示才想到一个问题。
「所以我们要去哪里？妳妹妹的房间？」
「兵刃库。」
「哇，妳们家还有这样的房间？」
「是我妹妹专属的工作室。」
「专属，妳妹还真是一名，热诚吗？还是该说超级专业？」
说到这里杰示就感到一阵晕眩，手扶住昏沉脑袋，认真思索自己到底该不该讲钢剑毁掉的这件事情。
进入大门口移动到至转角，左转继续行走又经过右转，一路上都在发出清脆响亮脚步声的走廊移动，等到杰示快要压抑不住这股烦躁准备开口询问是否该去整修屋子时，三人走到一间没有大门口却有着整齐方形的漆黑洞口。
走廊有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保持通明光线，而眼前满是漆黑的洞口明显是内部没有任何光线存在。
看起来像是隐藏的密室，但没有木门这点却又把这个可能给否定掉。
锵，锵锵。
不明的敲击声响不断响起，尤其是这种昏暗的空间内不免令人感到细微的紧张。
「喂，这地方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好阴森。」
「进去。」
风奥点一下头，桃子自动的移动到洞口旁，恭敬等待两名客人进入。
「妳好歹也说明一下吧？不会是什么整人密室吧？」
「这里是往下阶梯，自己注意。」
「咦？什么？啊啊啊啊！」
还没领会风奥的话，杰示才刚踏进的第一步就先滑空，想踏稳的第二步因为找不到目标跟着踏空——整个人顺着楼梯往下的路径一路变成球状的往圆柱围绕的楼梯迅速滚下。
「大小姐，没关系吗？」
「没问题，妳去备茶。」
「是。」
虽然感到担忧，但风奥一脸平静，甚至该说是带着愉悦情绪的表情，桃子乖乖依照主人命令的回头准备下午茶的餐车。
「痛，痛痛！我说妳好歹早点提醒一下啊！」
「你走太快了。」
轻盈熟练的往下方阶梯移动，走到最底部大约地下三楼深的平面，风奥眼帘下的杰示是双脚朝天，脸颊黏在地面的悲惨画面。
「可恶，竟然连我摔下来都不关心。」
「你没事。」
「唉，算了，谁叫是我请妳找把武器，所以妳妹妹在哪里？」
「正前方。」
漆黑至地面都看不清楚的状况下，正前方十公尺处出现以大约半秒的频率出现的火花，隔壁放置一盏蜡烛保持细微光亮，但火花的亮度远比蜡烛还要更加鲜艳明亮。
每当鲜艳橙黄色火花从空中闪烁一次，建置暗沉色的水泥地面、漆成黑色墙面与昏暗天花板在微弱瞬间的光线下曝光出来——空间除了缺少太阳光线，周围还漆成偏暗的颜色、蜡烛也采用便宜的弱光品种，明显就是要把这里画成被黑暗吞噬的深渊空间。
「为什么要把这个房间弄这么黑？」
「可以询问我妹妹。」
锵，锵锵。
逐步接近不断闪烁光源的位置，声音同样越来越清晰，这次杰示能够清楚判断这是金属撞击金属的清脆声响，确实有极高可能是工匠制作武器的声音。
只是要弄这么黑始终是个谜题。
「嗯？」
在风奥、杰示两人走到光源的一公尺处，一名坐在木椅，右手拿着呈现纯黑色的铁锤，左手紧紧握住用来固定住「未完成兵刃」的钳子，没有注意两人的情况下持续敲打。
让杰示轻微讶异的是这名工匠的服装十分奇异。
短裤、短袖还把肚子也露出来，几乎是把全身的几乎都全给露出来，专业来讲就是只有戴着厚重手套以及避免被火花侵蚀到的宽大护目镜。
「这就是妳妹妹啊？」
见到眼前坐在木椅上，完全没有注意周围有人的暴露家伙，杰示轻声向风奥再一次询问。
杰示原以为工匠全都是脖子粗、四肢肥重的肥壮身材，不然就是令人倒退三步的野兽身躯。
眼帘下却是一名有多纤细就有纤细的腰身，该有的地方又非常饱满的诱人身材。
就杰示观点，这名妹妹的身材比例绝对比风奥还要来的更具有曲线。
当然这样的话不会说出口，脱口出一个字很可能就会被赏一个拳头。
「她还真专注，完全没注意我们进来，话说这里没有火炉或是其它高温的用具，她是怎么让那块铁变成那样高温的颜色？」
「她的位置前方是高温热板，外表看不出来，实际温度极高。」
「原来这些黑色水泥还有这种特别功能，那么我们要等多久？」
「大约五分钟。」
对于这样精确的时间，杰示忍不住感到讶异，毕竟风奥就算知识再怎么渊博，应该也无法立即判定工匠结束的时间才对。
「妳怎么知道？」
「经验、猜测。」
「啊，真是有跟没有是一样的答案。」
很无奈这种不知道会多久等待的状况，但既然是自己有事情拜托对方自然也只能乖乖等下去。
「首领大人打算开战吗？」
安静下突然碰出这个话题，杰示带着惊讶地轻轻点头。
但随即杰示又带起苦瓜脸，脑海里再度浮现起首领对着自己发出命令的厌恶画面。
「首领大人很爱你。」
「啊？妳在说什么鬼话？」
用力地发出不可理解的疑惑声，甚至可以从这简短的一个字汇里清晰听出杰示那份厌恶与厌烦。
「杰示很讨厌首领大人？」
「不知道。」
一个理所当然到早就有明确答案的问题，杰示原以为自己能够立即去做响应，结果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开嘴巴开口说出内心不断产生的答复卡在喉咙深处无法出来。
最后只能给一个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响应。
「首领大人是以好几百、几十万人民与你放置天秤上比较，他还是选择你，这代表你比那些人加起来还重要。」
「情报不足的说法很容易出现错误说法，情报家族的妳应该是最清楚，事实上我就只是他的旗子。」
「我无法认同。」
「如果凭一句话就让妳认同，妳就不是风奥了。」
「但我理解你，别人铺好的道路，即使不想走也还是会前行。」
「这种评价还真是很令人讨厌。」
杰示抓起头部上的头发，内心渴望那位准备茶水的女仆能够快点进来这个灰暗地方，然后好好把接下来话题给好好地打断。
「当时严就已经做出选择。」
「果然没有趁机放过这个机会反过来教训我啊。」
「我们都被家族给束缚，没人能脱身。」
「严和我们度过不少美好时光，到时候拔剑相见时，真的仅仅因为立场不同就能毫不犹豫地互相厮杀？」
我办不到啊。
尽管没有说出口，但杰示内心还是冒出了这句话。
「严明白彼此立场与事实。」
「真是坚强的想法，家族给妳的道路真的无法撼动。」
「不应该是这样想。」
「事实上就是如此，只能依循别人给予的道路任命前进。」
「重点是在这条路上能够改变什么，而不是在这条路上自我怨恨。」
「我不是妳，还能够这样自我安慰。」
风奥轻微摇起头，目光隐隐低下到昏暗地面。
「因为这就是我的责任，在有限改变的道路内尽全力努力改变些什么。」
「未来如果遇见朋友需要彼此厮杀却还能继续走这条悲哀的路，这样的坚强简直到了冷血，我无法认同。」
「不得不这么做。遇到他们时，只有被他们杀死或是杀了他们。」
「这种话竟然能说得这么顺口，真是可恶。」
无法理解为何能够将话说的这么顺畅，只因为彼此立场不同就互相厮杀，甚至是曾经的好朋友也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当初前去魔法国就是个错误抉择。
「你永远都会是我的队长，正因为如此我希望你能带领我们。」
「办不到，光是举起剑士荣耀的旗帜就让我感受到无比压力……啊啊啊！」
一股突然像是燃烧般的撕裂力量从腰部注入，杰示吓得低下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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