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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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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怕想要好好睡觉都办不到了。」
说完这句本来应该是满是悲痛、折磨的话语，不破的笑容却丝毫没有收敏起来，语气平静自然，彷佛只是叙述着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聚神树林确实是很不可思议的巨大森林，天择底下的环境十分严峻，动物层级明显比人类还要强韧，如果是身体机能不够强韧的动物肯定会在爪子、嘴中隐藏限制敌手的剧毒，简直是最险恶的地区，如果里面怪物全部往剑之国度扑上去，恐怖只需要几天时间就可以毁灭掉，啊，这扯远了，另外说一下今晚不可能出现狼群，但考虑巨大怪物出现的机率，我还是需要在这里戒备。」
停顿了一下，不破渐渐收起笑容，口吻仍保持平静地继续说道。
「杰示你知道吗？狼是一种遵循声音、味觉行动的冷血群体动物，声音是用来召集同伴，味觉则是用来辨别食物、敌人位置。当时我们身上的粉末不是虚假的东西，按照合理计算结果，极限应该也就引来几只野狼，不可能引来如此大规模的狼群，唯一可能是我们身上有着狼群十分喜爱的味道。」
杰示那双金黄色的瞳孔首次从火团中移开至不破脸上。
绷带底下的表情彻底被隐藏让人完全看不懂，只是光是这个举动就可以明白杰示确实有在听。
「血腥味、带有血味的肉块或是剑之国度用来引诱野狼进行捕猎的调制药粉。当时我们无法苏醒，而你催化眼睛的力量却还是陷入苦战，加上狼群受伤部位除了脖子还有腹部，就代表你挥舞的攻击有好几次产生了失误，作为剑士的素质，你不可能出现这样离谱的失误，这代表你已经陷入不佳的状况，而原因，想来示在我们队员的其中一位身上。嗯，严肃的话还是少说，还是让我换个轻松的话题。」
说到这里，不破脸上再度勾起笑容。
「你到底几时才愿意开口说话？」
带有愉悦的调戏意味，不仅令气氛化解成轻松气场，整个空间彷佛因为这一句话真的开始温暖起来，不再像一秒前那样还需要忍受黑夜吹拂的寒风。
不光是移动眼珠子的程度，杰示把几乎被绷带掩盖掉一半的脸庞直视在不破脸上。
经过一秒沉思，忍受喉咙滚烫的灼热感，缓慢而轻轻的蠕动绷带下的嘴巴。
「察觉到了？」
「别说这么一句扫兴的话。」
「为什么不立刻搓破我？」
「我想看看你究竟会不会做出与以前相同的行动，现在看起来你还是没有变化。」
说完还特别发出「哈哈」的笑声，不仅令人感觉到欠揍，更显示出不破的愉悦心情。
与平时那副沉着冷静的态度截然不同，现在明显较为随便而奔放。
「不破大哥很开心？」
「确实很高兴，可是代价就是让我浪费一颗珍贵的不良品。」
转变成这副十分轻松的氛围，话语却反而更加显著的令人感受到刺痛与灼热，早就远远超过正常的玩笑程度。
「你大可直接杀了我。」
「当下看到你的受伤程度，我确实思考是否顺着凶手目的把你这个恶魔给杀死，但我与父亲稍微有点不同，不愿意用人民性命和你放在天秤上比较。」
「……」
「父亲大人坚决否决掉这个决定，现在就连我们队伍上还有一名队员愿意保护你，此刻明明是最佳把你伪装成为了国家而荣耀死掉的时间点，却有名队友不答应，不管是拯救你还是成功改变我的决议，你都该好好感谢她。」
「我和她仅认识几天，没理由顾虑我。」
「可是她就是想要救你啊！」
彷佛一座许久没有经历地震的高山突然变成喷发滚烫岩浆的火山，不破紧握住拳头，双眼带着血丝，压低音量的沉重说道。
「作为恶魔之子的你太危险，只要待在旁边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幸好你和以前一样，面对温柔就只会逃避，这点是我最高兴的地方，说起来佳乃曾经和我们说，你从没有提及她的名子。」
「那又如何？」
「原因一点都不重要，但结果上来讲你做的很好，面对自己人善的人就赶紧逃开，深怕自己的不幸牵连到别人，这点做得非常好。」
几乎把讽刺完全的诠释出来，毫无形象并且毫无遮掩的将内心对于杰示的憎恨彻底暴露。
面对这样带有怨恨的言语，杰示选择了沉默。
事实上早在过去的时候，杰示就非常清楚不破这名队长绝对是最希望自己死掉的人。
「佳乃她曾经说过你很尊敬我，当时我很想大笑，不顾形象的耻笑。」
「我确实很尊敬你。」
几乎意料的回答，而且还是没有犹豫地从本来应该是「最痛恨自己」的杰示口中听到，不破那双笑容渐渐变得扭曲狰狞，不是因为情绪愉悦而产生的笑容，是充满愤恨与怨恨，青筋、血丝全都布满脸颊、眼睛，恨不得杀掉眼前同伴的神情。
「如果你是想激怒我，确实是成功，十分漂亮的做到了。」
「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你可以牺牲任何一切，作为一名领导你真的是非常适合，不，应该要说领导这个字眼是因为你才产生，所以我非常佩服你。」
「尊敬我这个恨不得每一秒都杀掉你的人吗？」
脸上写着「你是蠢蛋？」的挑衅神情，不破手指逐渐接近脚边的□□。
「世界上你大概是最讨厌我的人了，可是我尊敬你。」
「真是可悲啊，杰示。」
发出大声「唉」的叹息声，愤怒而紧握的拳头逐渐松开，不破变回平时那样的平静，目光专注在随时可能因为寒风而熄灭的火焰上。
「你的眼睛短时间不要更改。」
「长时间处在这个模式有困难。」
「只要控制得当还是能延长时间，这是队长命令，做到这点，不然会引发他们的起疑，不得将秘密给曝光。」
「是。」
「我不想和你单独相处，哪怕只是多余的一秒。」
说完，不破拿起□□，转过身移动至诺瑟身旁用杂草制成的临时床铺，往另外一处进行守卫，留下杰示一人坐在火焰旁边进行防卫上的待命。
火焰内发出的啪啦声响，响亮而复杂的夜行性动物的叫声、不同体积大小动物的移动脚步、树干绿叶彼此摩擦发出稀疏的声音。
本该是自然轻松的声音交响，昨晚经历却给杰示一股难以忍受的紧绷。
一堆声响在周围没有停止过的持续发出，单独一人窝在火焰旁，扣除掉不破之外其余队友全都在一旁睡去。
与昨晚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状况。
想要打破与昨天一样状况的唯一办法大概就是一直说话。
尽管只是几乎毫无意义的无聊举动，但杰示仍滔滔不绝的自我诉说，催眠自己认为时间迅速地流逝中。
「制造简单的说谎制造出与我单独谈话的机会，不愧是剑之国度内人称智慧代表的人，行事作风都包含其用途与目的。」
是由衷的佩服，对于那样一名国家等级的重要人才，从综合能力来考虑甚至比顿还要更加厉害。
「我的身体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轻轻抚摸起自己「正在滚动」的腹部，杰示知道这不是饥饿产生的反应。
肌肤、肌肉、内部所有组织器官全都正受到腐蚀、重生。
一股难以全部吸收，只要稍微不去注意很可能就转换成剧烈伤害的能量蕴含在体内。
「昨晚到底是谁把药放进食物里的？」
没有浮现出明确的脸孔，只是在脑海已经浮现出了模糊的轮廓。
「唉，还是别想了。」
想到这里便终止的轻微摇晃头部。
因为他作为同伴的第一原则便是相信他们，杰示他，选择了相信伙伴。
固执的往最美好而快乐的选择前进。
第72章 第三国家
顺利渡过夜晚，清晨时没有太过复杂的讨论与闲聊，在艳阳高照并异常炙热的时段下终于到达一处没有平地路面，全被树林、杂草覆盖的地方。
若不是拥有以前的纪录与情报，眼前的景象必然是一条死路。
「把马匹放走吧。」
既没有客栈也没有能够放置马匹的地方，不破没有犹豫的立即下达断绝自己后路的决定。
「队长真的要如此吗？」
「这是目前我所能考虑的决定，当然也要大家的同意。」
佳乃认同的用力点头，杰示……包住绷带的情况下不发一语。
诺瑟先是挣扎好几秒，眼珠左右动摇地努力思索解答，随即才放弃似的点头表示同意。
「很好，就决定这样吧。」
四人从马匹跳下，接着用力拍着马匹屁股，让身为坐骑的马匹直接往反方向奔走。
「诺瑟不好意思，麻烦请先担任前锋勘查情况，我们会在你后方前进，请记住，如果遇到第三国家人民也不可动武。」
「是。」
收到命令，诺瑟深深看了一眼「从昨晚就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的杰示，释放出「这工作本来是你这个人去担任，现在却由我帮你擦屁股」的厌恶视线，接着转过身往满是巨树的森林深处前进。
地面上满是死水与枯枝混合的泥泞，平面上全都是肮脏并满是恶臭的景象，几乎无法判断前方到底是单纯的水坑还是说其实是看不见底部的巨大湖面，碍于存在这个风险，诺瑟采取较安全的方式前进。
利用巨树树干与树干之间狭小的距离，依靠粗壮树枝、树干跳跃前行，遇到能够直接穿越的部分则是利用垂落下来的粗壮藤蔓荡过去。
不到半分钟时间，巨树间的诺瑟背影就从众人视线下离开。
「佳乃，我们接下来要和诺瑟一样的方式前进。」
「放心队长，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够办到的，只是杰示他可以吗？」
「他能做到的。」
察觉两人视线集中到自己脸上，只不过蕴含的视线确实截然不同的含意。
杰示轻轻点头，得来的是佳乃一脸担忧，深怕杰示会因为体力不足或是伤还在痛的缘故而掉到下面。
「由我当前锋，佳乃至中，杰示在后，成直线队形前进，出发。」
说完就往里头跳跃前进，佳乃尽管还是很担心身后队友的情况，但队长已经出发，身为队员的佳乃不可能离太远，无奈下只好跟着往前方跳过去。
给人产生「因为还在受伤而无法开口」的错觉，杰示利用这点来消除自己需要开口的必要，全程保持沉默的一路到达这里，就连面对佳乃满是担心的情绪也是如此。
仅仅遵照队长的命令，跟在佳乃后方的跳跃前行。
「嗯？」
从其中藤蔓荡到一处巨大躯干上方的不破轻微玻鹧燮ぃ鄄斓角胺轿骞叩摹溉宋铩埂�
没有存在及时的危险性，这点从诺瑟已经站在这名人物身旁就可以证明，只是那名人物身上的服装与兵刃令不破陷入思索。
更重要的是明明还没有进入第三国家的中枢地带，仅仅只是踏入第三国家的领地而已，就有人出现在这个人烟稀少、几乎没有食物的地方。
简直是刻意等待着不破他们一样。
「咦？诺瑟身旁的人是谁？」
「立即上前。」
三人透过藤蔓迅速移动至诺瑟与那名女子所站的巨型浅绿色树枝上。
在这片一堆树木堆积的森林内，共五人站的巨树也是不破等人从没见过的夸张庞大，其长度几乎看不见顶端，从底下看也看不到漆黑深处的根部，唯一知晓的就是这根延伸出来的树枝几乎有可以塞下将近二十人的庞大，即使是用跳耀方式到达这里也丝毫没有晃动，简直和地面一样坚硬稳固。
只是比起巨树，众人的视线仍集中在这名女子身上。
漆黑发色不知道是昏暗光线还是天生较为特别的缘故，看起来本来应该是漆黑却给人一股暗紫色的视线观感，长度大约到肩膀的标准短发。
全身肌肉显得精实却又不会宽硕，从剑之国度的审美观来讲就是一名体态相当完美的窈窕女性。
身材上该凹的地方都十分具有吸引力，诺瑟这家伙一直盯在这名女子并露出恶心笑容的模样就可以明白这点。
唯一可惜的就是上半身似乎显得单薄了点。
当然这股非常不礼貌的念头杰示立即就从脑袋内消除掉。
不是认为自己想法太过失礼，而是在那名女子吊起来的淡紫色眼眸给人一股相当锐利的视线，简直是一把利刃扫过每一个人脖子那样的锋利危险。
身上穿着十分暴露，手臂、大腿小腿、腹部全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仅用疑似斑纹老虎皮制成的服装包覆住重要部位。
穿着的是充满野性的服装，但双脚上却是剑之国度人民时常穿着的淡咖啡色长统靴，这两样原始、现代的服装综合在一人身上显得古怪。
加上肤色就像从来没有受到阳光照射般离谱的白皙程度，更添加了其中的怪异。
最重要的是在腰间上有两把兵刃，也是不破四人不敢轻易放下戒心的最大原因。
对于不破来讲令他疑惑的是「两把奇异兵刃」的大小。
无疑是用来杀小型动物的短剑，光泽与锋利全都保养的无可挑剔，但就剑之国度来讲，这两把普通短剑顶多就只是拿来做菜程度，设计上还是仅有单面是锐利剑峰，剑身则是弯曲设计，是一把剑之国度都没有看过的兵刃。
「您好，我们是从剑之国度来的队伍，请问您是这里的居民吗？」
「是又如何？」
与不破那副充满礼仪与冲劲态度截然相反，这名女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分展现不耐烦与冰冷，配合那双看起来就很凶狠的视线更是令人想要拔腿就离开。
「请问可否告知你们国家的首都位置呢？我们恳求希望见到这里的君王。」
即使面对如同暴风雪直接席卷的可怕口吻，不破仍带着往常笑容，礼貌而低下尊严的持续询问。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得到的却是直接拒绝。
「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是？」
「王的事情很繁忙，不可能有一丝空闲见你们。」
穿着品味绝对是古怪第一的女子仍毫不留情持续拒绝，并且从视线透露出「还不快滚」的驱逐气场。
简直是被当作害虫一样的驱赶。
然而不破听到这句话反而上扬起嘴角，脸上表情像是遇上什么好事般展露由衷高兴的笑容。
「小姐相信是大王熟识的人才能知晓这些，我的背包内有不少剑之国度特有的蔬菜、水果的特别种子，放置能获得养分的地方都能够生长，包括这样的树干上同样能顺利成长，第三国家大部分都被雨天、阳光以及温度巨大变化的季节影响，这种生长植物应该对你们有极大用处才对，当然这些不是我们近来的筹码，而是我们供奉于你们的王的献品。」
女子静静听完不破的话，在不破等人的面前直接闭起双眼陷入沉思。
此等举动就剑之国度的剑士，不，应该说只要是一名经历战斗的人都能够明白这是多么愚蠢又无知的动作。
简直是把自身能够警觉敌方的唯一感知给停止运作，把身体毫无戒备的暴露在敌人面前。
「你是能够代表剑之国度的发言人？」
「是的，小弟名子叫齐离索亚不破，叫我不破即可。」
「没听过的名子。」
直接的态度加上那副丝毫没有改变的冰冷表情，身后的佳乃立即勾起嘴角窃笑，幸好了解这是严肃的场合还是用意志强行压住笑意避免发出笑声。
「我还是无法让你们去见王，你们的种子我也无法相信，但看你们连我们国家情报和种子都有充分准备，猜想也不会随便就这样回去。」
「是的。」
发出「唉」的清晰叹气声，紫色眼眸的女子双手交叉于胸口，脸颊上布满无奈这个情绪。
「等上半个月才有机会，你们要在这个荒郊野外等待或是直接回去，自己抉择。」
一个毫无道理的条件不仅让诺瑟无法抑制被惊恐情绪布满的瞪大双眼，就连不破也收起笑容的陷入沉寂。
对方难得给予一个机会，却是个怎么看都不划算的抉择，加上这个时间不可能让不破等人满意，假若真的乖乖等在这个时间很可能战争早就结束，加上这周围同样是聚神树林的范畴之内，要在这样的地方待上半个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也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回去。
「可以请问小姐一个问题吗？」
「什，什么事？」
一旁的佳乃顺着这一股安静，趁机打破的主动向女子攀谈，亮绿色的双眼被「好奇」两个字给占满，一副想要知道某件事情一样的好动模样。
与平时的佳乃完全不同，会让她如此感兴趣的恐怕也只有一样。
「请问你腰间上的兵刃是短刀吧？是你们国家的工匠制作的吗？」
「咦？啊，是，是的。」
不知道是面对佳乃这副狂热模样感到吃不消还是其它理由，面对佳乃主动靠近的态度，这名原本和冰块画上等号的女子顿时涨红脸颊，口齿变得不再那样凌厉。
给人的感觉就像一般女性羞涩的样子。
「请务必把制作方法与制程器具详细教导我！」
「咦？可，我并不是工匠。」
「那请务必让你们国家工匠把这样的知识传授给我！」
说完，佳乃的脸庞几乎快要与那名女子的脸颊给黏在一起，整个人发出强烈喘息声，头上冒出因为温度过高散发出的热气，嘴角两旁毫无遮掩的如同瀑布般滑落两道由口水制成的垂直水道。
「咦？咦咦？这个，这似乎有点困难……」
「佳乃住手，对方受到惊吓了。」
突然冒出的滑稽状况令不破无奈用手扶住额头，随即用言语打断这个莫名其妙的局面，让佳乃稍微回到一下现实。
「啊？咦？我这是……对，对不起，我实在太过无理！」
听到队长的命令，佳乃整个人才停止这副极度变态的饥渴模样，恢复理智才察觉自己的失态，立即九十度鞠躬的进行道歉。
「我实在太好奇兵刃的制作方法，一不小心就迷失了，真的很对不起！」
「啊啊，其实没关系的。」
不知为何，这名女子没有浮现出厌恶或是痛恨的冰寒表情，反而出现像是失望般的难过表情。
察觉到不破等人视线，短短一秒中这股失落神情立即消散，变回一开始那副与冰块无异的表情。
「乖乖等上一个月或是离开，选择吧。」
摆露出冷寒的正经表情，再一次重申刚才的话语。
很明显的，这女子根本就只是单纯为了掩盖掉那短短瞬间的印象才会再次丢出这句话。
「这样啊，真的好可惜，我好希望能见到这里工匠的技术。」
「咦咦？不是这样，我不是故意让妳难过的。」
见到佳乃失落模样，这名女子就把冰块模样给融化，一脸羞涩而紧张，像是深深害怕伤害佳乃的态度。
「呵呵，小姐，这位恩匹梨佳乃是我们里面的工匠，对于兵刃上的知识有程度的认识，对于更多的未知具有强烈渴望，会特别带上这样一名队员也是希望能与贵国家进行交流。」
不破在看穿这名女子与佳乃的微妙关系，毫不犹豫把这层关系来当作条件的利用上。
彷佛看穿这句话的意图，也可能是单纯见到不破带有温和而稳健的笑容，女子明显浮现出看到脏东西般的厌恶狰狞表情，但看见佳乃的时候再度改变了表情。
「没，没办法，那个，佳乃小姐。」
「是？」
「那个啊，其实我也很想要和你分享我们国家的工匠，可是近日因为太多麻烦事情，实在没办法与你们见面。」
「既然贵国繁忙不如就让我们来帮忙吧，相信贵国和聚神树林的野兽之间有着不少麻烦，让我们帮忙如何？」
插进两人的对话内，不破脸上再度浮现出如同面具般的笑容，而对方听到不破的内容就像是遇到什么厌恶的东西，戒备还有冰冷比起一开始还要更加强烈，锐利视线如同小刀般刺在不破身上。
「这种像是知道一切的口吻，你的名子就做不破是吗？我会特别告知王。」
「真是太感谢您的帮助了。」
「告诉各位之前，我要知道你从哪里知道我们国家的事情。」
与其说是冰冷的对话，更像是看待一名罪犯，不管是视线、言语都显得凶狠。
相较于这个第三国家的女子，不破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享受着这份紧绷，彷佛对于这样的情况是最熟悉不过。
「对于邻国的关心我们都要有所了解，这样才能更快的帮助到邻国。」
「哼，那么走吧，让你们好好帮助我们，希望到时候别后悔。」
落下像是流氓会说的狠话，女子转过身走在众人前方，引导大家往聚神树林的方向前进。
「我们自然乐意帮忙。」
很明显是一种考验，但问题是关于聚神树林的考验，不破笑容底下也无法控制的轻微抽蓄。
「如果害怕可以放弃然后乖乖滚回去，当然，佳乃小姐只要妳愿意等待，有空闲时间我很乐意带妳前往我们首都。」
「是，是的！请务必让我前去认识！」
佳乃灵魂已经完全进入到所谓制作兵刃的世界里去，而那名黏在一起的女子一脸幸福的享受身躯与佳乃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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