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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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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考验也没有差异，存活下来得到的同样只是团长这个虚名。」
历史、知识等等全都在大脑中运转，但风奥却只能用「承认战场获得的荣耀确实只是虚名」的方式进行反驳。
将这句话完整的脱口时，风奥就清楚了解自己坚持的立场根本就没有自信与坚持，唯有的就只是名为贵族的责任。
假若是其他正常成年人，风奥还能够顺畅进行理性反驳，但面对这名就只是孩子的对象，下意识就感到一阵压力。
尽管外表没有剧烈变化，但风奥不想就这样轻易承认自己站不住立场的事实。
「不是虚名哦？获得这世上最强魔剑认可的团长，可以利用这股力量斩开世界的混乱，为我们带来光明，是全世界的救世主。」
「是妳姊姊大人的魔剑？」
散发出淡紫色妖媚、阴森气息的古怪兵刃，眼前的孩子还有所谓的副团长全都曾经掌握并使用。
使用时都出现相同的症状，思想奇异古怪、精神无法稳定，双眼闪烁与魔剑一样的紫色色调。
「嘿嘿，不是哦，我们组织共有两把，传说世界上存在的魔剑就只有三把，一把只在历史书出现过，一把是姐姐大人使用，最后一把被封印在这片聚神树林里面。」
「为何被封印？」
「不知道，姐姐大人说是几百年前有名英雄被仰慕的人民给杀死，魔剑将心血灌溉于剑身，将自己给封印了。」
「这——」
「很神奇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既然是姐姐大人说的话，我还是愿意相信。」
按照道理，风奥此刻根本不想象是闲聊一样的和这名孩子聊些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但为了寻找逃跑路线就必须聊下去。
冷静并隐密的搜寻任何逃生机会。
「黑洞里面那把魔剑，不光是人类的难过，还有动物们死前的难过，聚神树林里面怪物们的难过，还有『众神』的痛苦与怨恨。」
「神？」
六号用力的点头绽放出亢奋笑容。
「没错！超级神奇的吧？我当初听到可是真的超级想要去偷窥一下那把魔剑，只可惜被阻止了。」
望着用力摇头并重重叹气的孩子，风奥内心只感觉这名孩子越来越像一头疯子。
「战争引起下一波战争，或许是这样，但是手持魔剑的团长又要如何改变这个世界？展开大规模的杀戮吗？」
「唔，就和几百年的英雄那样，使用绝对的力量进行整肃和清理。」
「这样就是杀戮，这样就只会引发人民的怨恨不是吗？」
「不是的哦，上一位英雄没有完整接收魔剑的力量，实践梦想前就被杀死，许多为了利益和权力的人利用那名英雄的名义来杀人，才会导致几万几十万的伤亡，可是这次不一样，姐姐大人说了，这次一定能够成功。」
「你们都疯了。」
「才不是这样，姐姐大人解释过，这样的方法比起不会有进展的战争更加有效率，这样才能够让人凝聚出和平的内心，才能创造出和平的道路！」
「前提也是牺牲，这样就不能说是和平。」
「姐姐难道妳还活在童话世界吗？世界可不是那么美好的哦？没有牺牲又要怎么前进？一味害怕而不去尝试，那到底几时才能达到目的？如果我们不去牺牲这些人又要几时才能够有进展？还是姐姐认为只要和三大国家签订什么契约就能够获得和平？」
眼前孩子所说的内容无疑就是指剑之国度与魔法国之间的短暂和平契约，是被视为光荣而伟大，促进两个国家和平的约定。
「无法立即办到，但足以算是和平的桥梁。」
「姐姐大人说了，外表看似合理的约定，假如没有两国相同的立场与心态，那么就只是虚假和平，我们的作法才是唯一的选择，这点牺牲也要达成目的！」
「这样只是无谓的牺牲。」
「姐姐妳一定很害怕失败吧？害怕失去一个人之类的？」
风奥睁大亮绿色眼眸，冰冷的眼眸底下绽放出寒光。
「别以为自认实力强劲，我就不敢攻击。」
「姐姐大人说过如果人想要成功，就必须跨越失败，一个人如果连失败都不敢面对，那么又要几时才要成长？姐姐啊，对于妳来讲现在就是跨越的时机啦？」
「我没必要听妳的建议。」
「好啦好啦，那就赶快乖乖过去排队如何？啊！还是姐姐太害怕，需要我的陪伴？」
听到这一句不知道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话语，风奥暂时收起情绪起伏的不悦，目光盯在拢长的队伍上。
「没错，我需要有人陪伴。」
「咦？嘿嘿，姐姐突然转变的真大，没问题哦！我很乐意陪姐姐过去，我可是非常看好姐姐的哦！」
「……我们去排队吧。」
「不需要不需要，只要有我亲自去说的话，保证一定可以免排队直接进去！」
不等风奥还会多说些什么，六号就自顾自地冲到负责戒备容器们的卫兵之一。
「哈啰！四号！」
冲到一名身高几乎差不多的孩子面前，身材同样纤细而白皙，但发色、眼睛以及表情都有着差距。
发色如同冬季的白雪那样单调而美丽，双手、膝盖穿戴木制护具，其它部位采用简易布料来覆盖，脸上带着彷佛不对任何事物有兴趣的冰冷脸庞。
和风奥的冰冷有着细微不同，风奥是性格上的冷漠、安静，而眼前这名孩子的脸庞是彻底没有感情似的冰冷，尤其是那双赤红双眼带着虚无般的空洞眼神，与表情可说是十分搭配的古怪，散发难以亲近的气场——很难想象这样的气场会出现在本来应该是十分活泼的孩子身上。
风奥很清楚这名小孩同样不是普通人，也是一头怪物。
职责是戒备这群心理处于不安的躁动容器们，自然就会拥有不少强韧实力进行守护。
证据就在于在这名孩子的脸庞边缘除了被鲜血给沾染之外，双手握住的短刀刀尖上同样都有不少血液，双脚旁已经堆起至少双位数开头的尸体，黑色浊液、鲜血全都流在稚嫩的双脚底下。
「六号？妳应该还在休息状态。」
空洞鲜红的视线直盯在距离自己仅有半公尺远的孩子身上，冰冷而没有起伏的言语开口就是质问口吻的态度。
听到对方的话语，六号立即用力点头。
「是啊，可是我非常欣赏的容器想要赶快进入里面尝试。」
耳朵收进这句「急着前去受尽折磨然后送死」的自杀言语，那双空洞鲜红视线缓慢移动到风奥脸上。
那副丝毫没有表情变化的视线彷佛要将风奥给彻底看透一样的诡异而惊悚。
「这样啊。」
确认完毕一样的收回目光，对着六号静静的点头。
「那么我就先带姐姐进去。」
「不行。」
「啊？妳不是已经点头了吗？为什么不行？」
「不能插队。」
再度被如此的提醒，六号不悦的皱起眉头并玻鹚郏纸徊嬗谄教剐乜诘睦舜司嗬搿�
「别以为妳是姐姐就了不起，别忘记妳只是比我大一个月而已。」
「但胸部很小。」
「什，什么！」
惊讶地用鲜红色双眼看下自己胸部，随即又看向四号依样平坦的上半身，额头顿时冒出青筋。
「妳不也是一样吗！而且我才正要发育，我一定会长的妳比还要大！」
「要插队的话，只能去最旁边的黑洞，要快。」
四号闭起已经假装没看见六号愤怒的模样，静静伸出手指指向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嘿嘿，很好，我说的话，你还是愿意听的啊！」
「只是不想和妳吵。」
刻意拉长音的冷淡响应，让鲜红长发不自然的浮起，额头脸颊浮现青筋，脸色极度难看的瞪在四号脸上。
「可恶，妳给我记住！」
像是失败者一样喷出搞笑般的狠话，六号抓起旁边的风奥，将一路上造成阻碍的容器狠狠给踹开，毫无转弯意思的笔直前进。
「走开，别挡住我的路！」
和路边上那些路霸一样，不断用脚奋力踹开、瞪出愤怒视线或是大吼大叫，不少原本就发出惨叫的容器更是吓得往旁边退开，卫兵也没有打算阻拦，全都目光冰冷的任由这名孩子随意乱跑——很明显这孩子拥有一定程度的地位或是权利，又或是因为在场所有戒备的成员们都熟识这孩子。
不管哪点全都证明这名被称为「六号」的小孩在这个组织是不可撼动的存在，想要挑拨恐怕很难去做到。
踏。
移动至最边缘处，洞口比其它黑洞还要显得狭小，但漆黑到完全看不见深处的诡异感却是所有洞口里面最为强烈。
在风奥肉眼中甚至能够清晰看见在那个漆黑而深不片底的洞口表面看到一团「纯黑的迷雾」缓慢的以圆形为规律进行转动，一层又一层的漆黑深处彷佛可以看到人脸扭曲的狰狞痕迹。
作为常识的认知内这是不可能出现的画面，却像是刻印似的烙印在风奥眼帘内。
短短五公尺的距离，风奥就已经明白这个坑洞内必定存在着恶魔，只要进去绝对是必死无疑——比起其他的洞口，这个洞口存在着最深层的憎恨与诅咒，导致就连监视执行部队的人都没有派容器连来这里。
因为只要看见这个洞窟前的异样，任何人都知道只要进去就不可能有人能活着出来。
「四号，六号，这是妳们的名子？」
努力压抑内心的震撼与恐惧，风奥提出这么疑问的同时用脚尖轻轻搓进深绿色藤蔓制成的地面。
「咦？姐姐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好奇。」
「唔，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和四号，啊，其实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一号、二号一直到十号总共十个人，我们全都是三个国家战乱底下生存下来的孩子。」
「战争应该是近日才发生。」
「不是的哦，这个世界其实每一天都在战争哦。」
「……」
「啊啊，对于姐姐来讲应该就是贫困居民的反抗吧？受到君主之间的战乱而居无定所，没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一个人的活在满地尸体的地方。当时姐姐大人就是在那时候解救了我，让我重新拥有了身分，能够获得佣兵的身分，开心地活在这个家庭里面。」
「其他人和你都是在剑之国度？」
「不对的哦，有些是第三国家里面互相斗殴苟且存活的孩子，有些是在魔法国活活饿死的平民。像是四号，她就是第三国家偏乡斗殴存活的孩子，听说她的父亲为了保护她，将她丢进水井避免袭来的佣兵攻击。」
没有打算问下去，并非认为感情上过于悲伤，而是明白处在战乱的状况下，那些平民几乎是没有反击能力，只能任由手持兵刃的剑士、魔法师斩杀。
听到这里风奥大约明白，这几名一到十号的小孩子们很可能全都是孤儿，而且都是战争底下残存的孤儿们。
「妳应该很讨厌战争。」
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互相厮杀的可笑大型斗殴，但对于这名亲身体验过战争残酷的孩子，风奥忍不住提出这个愚蠢到令人发笑的问题。
「唔，非常讨厌，因为就是它害死了爸妈，摧毁了我的家，剥夺掉我的一切。」
「那么妳还是打算利用战争？」
「这都是为了我们的目标，就算是最讨厌的战争，我们也要去做，一切都是为了世界和平。」
无法理解这名孩子为何会有如此扭曲的想法，至少在风奥的认知里面证明决心这点还有许多方法，没有必要特别采用自己十分痛恨的事项才对。
「好啦好啦，我知道姐姐很害羞，不过如果我在这边逗留太久也不太好，要是有人发现我跑到这里然后偷偷告密给姐姐大人我可是会被惩罚的。」
「为何会被惩罚？」
「当然是因为我违反规定跑来这几个洞窟前面，老实说全部洞口里面我最想进的就是这个没人敢进的洞窟。」
「……因为这个洞窟不会出现通过试炼的容器？」
听见风奥的话语，六号惊讶地瞪大眼睛，用力的点头。
「姐姐还真是厉害，没错哦，姐姐大人说这里是绝对失败的万恶洞窟，是吸取了三大国家所有万物的悲痛与憎恨的洞窟，没有必要浪费容器来这里考验。」
听起来就是一句丝毫不科学的言语，只不过从洞口浮现出的黑色扭曲人脸以及彷佛直接灌进脑袋的沉重低鸣、嘶吼等等古怪声响，已经足以证实确实不能让人类轻易进去。
「那妳为何想要前行？」
「当然是感觉这里是最有希望成为团长的考验，既然是最可怕最困难的抉择，获取的成功才是最棒的啊！」
「只考虑成功而舍去失败，不符合逻辑。」
「姐姐啊，一个人如果只想到失败，那到底要几时才能轮到成功？所以不要害怕失败！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我被严格禁止擅自闯入，所以姐姐妳去吧，我会在这里等待妳的好消息，我相信等到姊姊平安出来的时候，就是带领我们大家创造和平世界的理想！」
风奥主动走到洞口前三公尺的位置，静静凝视浮现出从一张剧烈增加到十几张狰狞人脸的漆黑洞口。
「姐姐，加油！」
「我可以叫妳六号吗？」
「咦？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嗯，当然是没问题得哦！妳是我们家里面的成员，随时都可以这样称呼我哦！」
「……妳知道吗？这里树枝藤蔓时常受到雨淋，可是有长时间干枯的现象，不少枯木都会落在藤蔓就是证明，另外这个藤蔓也一样，外表看似坚硬实际用力就会显得脆弱。」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推论，风奥脚尖轻轻踩在藤蔓处，随着「啪啪」两声，被踩中的位置往下凹陷并挤出绿色汁液。
「啊啊，是这样子吗？姊姊是情报家族出生，处在这种环境还能够分析这些真的好厉害，可是分析这些能够做什么啊？」
望向这名轻轻歪头浮现出疑惑的表情，风奥平静点头并将「脚步再往旁边作为墙面、大量交错的树枝靠近。」
「关于聚神树林的史书记载是相当稀少，但位置上多少能够判断，有雨、有一丝阳光勉强维持视线、天气极端变化——这里是聚神树林的外部。」
不等六号露出惊讶与响应，风奥伸手抓住自己身边的细小树根，接着用力「啪」的一声往内部拉扯，原本交错封死出入的树枝裂出一条细缝让外头的光线顺利贯穿。
看见成功创造出一个小洞，风奥立即伸手将其给撑开，柔软且脆弱的树枝轻松的被撑破，让洞口变成可以容纳一个女子的大小——这瞬间就往外头奔去。
第102章 战场中央
踏。
较为用力的踩踏至整个巨大空地之外的树皮上立即感受到从脚底传来的坚硬，以及天空中高挂阳光的照射判断此刻的方位。
风奥无法判断这时候的位置，只能依靠此刻的视觉、脚底传来的感知、肌肤带来的温度感受还有阳光来进行分析，随着步伐继续增加必要的分析要素，如果是平时必定能够冷静地进行思考，但是碍于跑出来的洞口绝对也能够让一名孩子钻出，风奥脑海不时浮现着对方冲出去来的风险。
「真厉害，立刻就往最危险的战场跑过去，难道姐姐在出来之前就已经观察出战场方向吗？」
短短不到十秒的时间，六号就已经用跳跃方式冲到风奥旁边，鲜红色的双眼里浮现惊讶与高兴地用力称赞。
「妳！」
风奥收起惊恐，紧咬住牙齿，抱持着很可能会滑倒的风险，奋力加速的奔跑。
「姐姐为什么这么想要去战场啊？」
相较于风奥，身旁的六号同样提高速度的轻松追上，而且还刻意歪过脸庞看向风奥，释放出走在这个聚神树林是多么轻松容易的骄纵气息。
让风奥知晓即便继续加速也不可能甩开这名孩子。
咚。
有了这个结论，风奥用右脚用力踏在树皮上，任由脚底身陷树皮内部，强迫自己突然停止下来。
「嘿咻。」
砰。
保持跳跃姿态的孩子看见风奥就这么突然停下，为了一样有效率的停止高速度状态，六号刻意加速的跳跃至一根巨树的树干上，炸出响亮的碰撞声，树皮、内部不同构造全都被踩踏出一个坑洞，巨树轻微左右摇晃，上方看不到顶端的高中掉落大量的绿叶、枯叶。
利用这股反弹顺利跳到风奥的正前方，面带笑容地看着风奥。
「所以到底为什么阿？竟然不去接受考验，反而是跑去战场？还是说已经这么想急着替我们组织卖力工作了吗？」
「妳是在开玩笑？」
「唔？没有啊，我非常认真的哦。」
「我对你们组织没有加入意愿，理想也无法理解。」
「意思是姐姐不想接受考验？」
「没错。」
「为，为什么不想，难道姐姐，无法接受我们吗？其实我们大家都很好哦？和睦相处也能互相交流。」
「你们是群疯子。」
听见这个简短明确的答案，六号脸上爽朗直率的笑容瞬间崩塌，好动活泼的鲜红双眼覆盖上阴沉阴霾，脸颊开始因为情绪而抽动，以不自然的活动，定格的缓慢抬头。
「既然这么想要逃离开来，我就让姐姐好好明白我们这群疯子为什么产生这样的理想，给我亲身体验什么叫做战场啦！」
不等风奥回答就冲上前抓住脖子处的衣领，粗暴野蛮的抓在指尖里，转过头往战争方向跳跃而去。
「放，放开我。」
施力想要挣脱出对方那纤细又稚嫩的手指，但不管怎么施力都无法从对方手中挣脱，而对方就连这股反抗的挣脱力量都没有感觉，双眼阴沉的直视前方，速度持续加速的跳跃。
仅被追住一只手的风奥几乎是被拖的情况下被移动，整个身躯几乎被对方速度给拖的飞起，但每一次跳跃到达其中一根粗壮的树枝时，风奥只能配合对方跳跃时机的勉强用双脚去抵销这股冲撞，接着才刚稳住重心又立刻被对方给拖起。
将风奥当作是一个不会摔破的便宜物品，任意的拉扯。
「姐姐我可以告诉你，这里确实是聚神树林而且还是与外头战争很接近的外部，原因自然是为了方便收集容器，不过现在已经和妳没有关系了，现在就给我赴死的心态，去好好死一次啦！」
咚，磅！
娇小的双脚踏在树干形成凹陷半副身躯的巨大坑洞，不顾剧烈往下陷的地面，摆出弹射的姿势并且利用这股力量与速度，在空中将风奥当作抛掷的物品直接甩向大量树林隙缝之外。
「呜！」
突然高速下的风压挤压，风奥的肌肤感受到撕裂性般剧痛，双手下意识遮住双眼避免较为脆弱的器官受损，同时在双手交叉的隙缝中观察被雕去的位置何处。
轰。
「咦？」
穿越过无数细缝的树林，挤压的风压往毫无阻拦的四周消散，与此同时，风奥的视线一瞬间从大量树木放大至整片一望无际的天空，双脚底下也没有踩到土壤的实心感。
眼球快速往下注视——距离地面至少还有二公尺的高空，脚底下则是一片漆黑的地面，从视线下能勉强看见密密麻麻的「黑点」不断晃动。
而在这片明明应该是毫无乌云、艳阳高照的上空存在某个东西。
「那是什么？」
当风奥保持浮在空中迅速下降的状况下抬起头，见到「远远超过超乎想象的画面时」，早将该如何安全踏到地面的想法给抛去，双眼直直盯在眼前这团挡住光线的巨大怪物身上。
外型属于一般常见的鸟类，但全身上下闪烁着耀眼七彩光芒，身上每一根羽毛都有着显眼到吸引目光地步的颜色，最重要的其体积远远超过寻常的任何一只动物，体积庞大到将风奥所能接收光线的地方全给遮挡。
比起巨神树林的巨树，这只动物更显得夸张离谱。
「怪，怪物来袭啊！」
「是巨神树林的大怪鸟！快逃！」
「救命啊啊啊！」
快要掉到地面上时，这些被恐惧吞噬掉的惨叫清晰传进风奥耳中。
这时风奥立即明白刚才所看见密麻的黑点就是这些正在厮杀的人类。
咚。
缓冲的姿势触碰到地面的瞬间连续滚动好几圈，将坠落的力量分散至地面，最后在双脚稍微疼痛的状况下顺利到达地面。
只是这瞬间风奥无法保持住平静，紧咬住牙齿深怕发出声响，环顾周围各个持握魔杖的魔法师。
风奥忍不住叹口气自己竟然坠落到这个位置，整片事情勉强唯一算是幸运的就是那头大鸟的出现刚好吸引住所有魔法师目光，避免掉第一时间被魔法师利用魔法给扑杀。
「别，别下攻击，继续使用风墙阻挡！」
「火魔法部队给我重新振作，准备施展火球！」
「风魔法部队听令！」
在一阵经过失措后，各部队的队长纷纷重新回过神来奋力嘶吼来指挥身后几乎全部看到忘记此刻身在何处的魔法师。
「是！」
「是！」
「是！」
听见自家队长的命令，各部魔法师才勉强从惊恐中收回目光、用力向队长作答复，只是眼角仍无法掩饰害怕的看着那头巨鸟。
「妳不是我们部队的魔法师，妳是谁？」
原以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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