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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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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影响的绝不是单单首领性命而是整个国家的未来。
「作为一名首领，戒备、风险全都必定会进行考虑，因此让自己作为诱饵的举动不可能会出现，唯一可能是那名刺客是熟识的人，熟识到能够无条件信任的人。」
听到这里，顿保持沉默的盯住风奥那双绿色眼眸。
顿的脑海内浮现出杰示的脸庞。
「顿先生有什么线索吗？」
「为何会询问我的意见？」
「我们家族情报网能够自傲，然而却无法顺利进展的获取一切情报……我想这是首领刻意隐瞒的情报，而知晓被隐藏情报的人除了不破君主之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首领大人身边的心腹——欧撤萨可罗家族。」
「我们知道的仅是过去历史。」
「任何细小的事情往往都会演变成一件巨大关键。」
「很可惜，我没有任何能够帮助的情报，严格说起来是我没有权限告知风奥小姐，加上这件事情并没有相关性。」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进行否决，至少对于这件事情，顿是不可能轻易的开口。
应该说顿办不到。
凶手极高机会是杰示，这样的话顿不管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我明白了，那请让我诉说最后一项情报。」
「请说。」
「案发同一时间，有名手持长剑的入侵者在阵营内四处烧杀造成混乱，可以分析刺客有两名以上，目击者说那是一名女性剑士，手持紫色长剑，双眼为淡紫色。」
停顿了一下，风奥继续说道。
「紫色眼睛并且持有紫色长剑的剑士并不多见，在我的记忆里面正好有一名女子符合这些特征，目前不断释放许多消息的某个佣兵团团长，也就是当初魔法国决赛中，阻碍顿先生战斗的闯入者。」
关于魔法国决赛闯入者的情报，顿同样打听不少，并且合理确认对方身分，只是仅限于理解对方是持有「席特诺」这个血脉的身分，其余情报同样毫无线索。
「风奥小姐的意思是这个佣兵团跑来刺杀剑之国度的首领吗？」
「非常有这个可能。」
作为一个具有影响力的佣兵团，只要足够报酬确实很可能受理这样的荒唐任务，只是这其中后果同样是十分的庞大。
除非那些佣兵团的思考能力已经被金钱给彻底迷惑。
「假若真是佣兵集团，那么到底是多庞大的金钱才要这么做？这引发的后果可是会被整个剑之国度给敌视。」
最严重必定就是整个佣兵集团被消灭，而这也是任何人都能想到的结果。
「并非金钱的诱因，很可能还有其它不同理由。」
「对于金钱至上的佣兵集团来讲有着其余的原因吗？」
对于刺杀理由，事实上顿并没有多大兴趣，因为事实已经发生，其中的缘由根本就不需要思考，真正要考虑的是案情发展与最终结果。
而案情发展之一便是那名女子的动向。
拥有案件的关联人物，同时还拥有「与杰示存在关联」的身分，这个方向才是令顿最在意的事情。
尽管只是顿的个人猜测，但是杰示失踪很可能和那名女子有某种关系，即便实质上没有任何互动，血脉上的相同必定会对「寻找杰示」这点有帮助。
「目前还在调查。」
听到这个没有进度的答复，顿明白这一段对话已经结束，而接下来必然是……
「情报交易，请顿先生——」
「我的答案不会改变。」
还没等风奥说完话，顿便已经将其给阻断，冰冷而刚毅的固定答案让风奥彷佛被狠狠敲击般的紧闭嘴巴。
经过将近十秒的对峙才从座椅上起来，往帐篷的门口前进。
「风奥小姐。」
已经不知道的几次的「单方面情报交易」，顿感到十分不好受，尤其是看着风奥那双悲痛并且逐步越陷越深的双眼，顿很清楚即便撤退战场回到剑之国度首都维尔，风奥必定会继续纠缠。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撤退的时间点清楚画下句点。
「妳憎恨杰示吗？」
听见身后顿的疑问，风奥静静转过身，用那副平时就显得冰冷的表情看着顿。
「顿先生为何会这样说？」
「记得之前妳说过杰示已死，如果是待在魔法国时的妳绝不会说这句话。」
「顿先生恐怕想太多了。」
「那么是妳不恨他？痛恨他没有照顾好妳的妹妹，和妳的约定失约？」
简短直接的话语如同长剑的剑尖狠狠刺进风奥的心中，让风奥稀奇的瞪大双眼。
「这样随意刺痛别人伤心处的言语并不像顿先生会说的话。」
「并非伤害妳而是阐述事实。」
听见这样的理由，风奥那双原本放松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握成了拳头，甚至与腰间的长剑距离缓缓接近。
「在我看来，风奥小姐妳已踏入迷惘的道路上。」
「顿先生，这句话也不像你会说的话。」
随着指尖越来越接近腰间上的长剑，风奥的话语渐渐低鸣到让顿清晰感受到刺痛感。
「按照魔法国时候的妳不会一味往深处探讨，而是冷静进行广泛分析。」
「顿先生又是什么意思？」
「妳认为杰示失约，至今有曾想过杰示为何没有遵守约定，没有遵守约定的他自身又有什么样的痛苦？」
顿抬起头看着帐篷的高处继续说道。
「别人我不敢说，但风奥小姐妳看不出来杰示是什么样的性格吗？」
「我认为顿先生并不会说这些话。」
没错，确实是不会。
顿内心暗自点头的承认，这点不用别人提醒自己也十分清楚。
因为对于那些人的发展与未来，依靠的就只有自己努力向上，某方面来讲，顿是十分支持天择的思考。
「的确不会，但我谈论的人是杰示，尤其是对他有误会的人，我就不会继续沉默。」
坚定且刚硬的言语透露出不可轻易改变的强硬，让风奥产生出一股「敌意」，难以使用柔和的方式对话。
「顿先生的论点没错，但前提杰示必须活着，不然就只是无意义的空话，没有任何实质上的结果。」
「是妳的前提错误，为何在妳的认知里面他已经死亡？」
「难道顿先生还认为对抗聚神树林的怪物还能够存活吗？历史纪录里面可能没有一人成功的纪录。」
「聚神树林内并没有找寻到杰示的尸体。」
过去进行口舌辩论的时候，永远都会在这里就停下，风奥却完全无法接受的便离开。
而这次同样也是如此，再听到如铁一般的言论，风奥又低下头的转过身准备离开，接着未来再进行一次「情报交易」。
「妳要逃走吗？不肯接受杰示没死的消息。」
「他死了，他和我的约定没有做到……所以他死了。」
「妳真的不了解他吗？」
「我很了解他，正因为了解才无法原谅，他没能遵守约定，没保护我最心爱的妹妹，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但他没有成功，这就是结果。」
听到这终于有进展的言论，顿终于明白眼前的风奥并非不肯接受杰示没死的事实，而是正因为了解没死所以才会陷入深渊沼泽之内。
「风奥小姐，妳这样子不就和持握魔剑的人一样了吗？」
望着风奥背影，顿无力的轻声说道。
第131章 维尔的活动
剑之国度的首都维尔，此刻每名剑士、平民、商人、少许佣兵通通混杂在首都最大、最宽的街道上，大量人数导致无法顺畅的游走，只能彼此摩擦肩膀才能勉强前进。
整条街的中央处则是「被迫」让出一条足以让大量马匹通过的通道。
两边围观的群人全都挤压的连呼吸都显得难受，身高较矮或是较为纤细的平民纷纷被这团大量人潮给压得喘不过去，即便如此人潮仍没有因此减退，相反的还逐渐更加拥挤。
大量人群愿意忍受这痛苦的挤压全都是希望能够目睹这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看见的画面。
每一个人努力踮起脚跟甚至爬到前方陌生人的背上，都努力想要争取多一点视线为了目睹街道中央处的「团队」。
前排由三匹军队专用的马匹担任前锋，马匹上挂满白色炫丽的昂贵布料，马匹头部携带专属的银色头盔，四肢使用铁制的铠甲包覆，将近八成的肤色全用纯白、银制的战斗服装给覆盖。
马匹上的两名骑士同样身穿沉重的银色、纯白色调的高贵盔甲，头盔带着银制的龙形头盔，而骑在最前方的骑士则是没有任何头盔，身穿相同的华丽战斗服装，背上携带一把炫丽的鲜红□□，脸色凝重缓慢向前移动。
队伍的中央处呈现以四方型的部队进行移动，四个角落个别有一只马匹，在中央部队的四肢马匹身上放置沉重而巨大的长棍，目的自然是将方形内的巨大棺材的重量平均分担于四只马身上。
棺材从头到尾全都用银色油漆进行粉刷，表面雕刻出剑之国度历史的画面与文字，周围放置大量纯白色的菊花，棺材最前端高挂一把闪烁碧绿色光芒的□□，并将国家代表的旗帜高挂于最上方位置，任由微风飘荡。
团队后方则是由全体君主身穿昂贵的银制盔甲，个别骑乘同样穿着银色盔甲的马匹缓慢前行——这是剑之国度首度全体君主一起进行的哀悼会。
「首领大人啊！您怎么就这样过去啊！」
「首领大人啊啊！」
「为了剑士荣耀，首领大人也请带上我啊啊！」
围观的群众在见到棺材经过自己眼帘，就像是卑微的仆人下意识跪拜于地，痛哭进行吶喊与悲伤的嘶吼。
「杰示大人，战争应该是很烧钱的事情，怎么战争之后的剑之国度还会举行这么大的□□。」
同样处在拥挤人群内的白皙稚嫩脸庞被挤得快要变形，娇小身躯更是直接被挤到浮在上空、双手无法顺利碰地，只能依靠身旁牵住的右手避免就这样被人潮给挤到外头。
「不清楚。」
事实上早从维尔外头就可以清楚看到不少木制广告牌，上头内容便是讲述首领大人死亡的情报。
需要广泛告知群众来讲，一路上都贴满广告牌的状况是合理行为，只不过问题在于首都的守卫并没有在门口盘查、搜查这点就显得古怪。
这样子假若有魔法国或是第三国家的敌人潜藏在这里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无疑是给自身国家陷入风险的状况，尤其是此刻没有首领的局面。
「杰示大人，这里人真的好挤，呜啊！臭大叔别用你的大屁股顶我，小心我把你的屁股打掉！」
身旁孩子明显被挤的燃起愤怒，杰示那双淡紫色的目光看着队伍中央的棺材好几秒之后终于牵起六号往外退开。
「我们先找地方休息。」
「大人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吗？」
「到今晚即可，就是首都内所有人民进行哀悼并献花的时候，待到那个时刻即可。」
「唔，对大人来讲，这名剑之国度的首领很重要吧？」
「很重要。」
穿梭无数的人群，从细微隙缝快速穿越。
「哇啊！大婶妳该好好减肥啦！」
「哪里来的臭孩子！」
其中不时六号还和碰撞到的路人斗嘴，杰示只能稍微施加力道迫使六号跟过来。
「六号，减少争执。」
「是的大人！」
尽管得到这样的承诺，杰示还是加快脚步的移动，利用肩膀不断改变角度以及移动速度的缩放进行更加顺畅的移动。
「呼哈！突然感觉空气好新鲜！」
移动至最外处的人潮之外，六号就像获得空气那样的夸张呼气，并且一脸厌恶地看向满满人潮。
「大人，这里的人真的太多啦！真是不明白维尔既然能够有这么多食物养剑士，那干嘛不好好照料一下边境的村落？」
「中间管理层还有风险都是考虑。」
没有打算待在原地浪费时间，杰示转过身往其中一条大约仅能容纳两个人出入的小巷子前进。
「唔，听起来就好麻烦，不能直接从首都运送就好了吗？」
「有时候完整体系反而才是复杂问题所在。」
六号听到这里，双手放在脑袋的想让自己脑袋能够努力好好思索，经过半分钟时间才用力的点头。
「我不懂！」
「没关系。」
平静走在毫无人烟的街道，平时维尔的细小街道都会因为大量商人与采购的妇人而显得难以通过，加上路面有一大半全是潮湿污泥，每走一步路都显得痛苦，此刻则因为全部人都跑去主要大街道，此刻显得清静许多。
「杰示大人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这段时间又要做什么呢？」
「找地方休息。」
简短再次重申一遍，但六号疑惑地看向后方大群的人潮。
「如果要找地方喝茶吃饭的话不是也没地方吗？大家不是都去主要街道了。」
「闲晃即可。」
「闲晃？」
「我想安静地逛逛。」
「好的大人！」
持续往越来越漆黑、狭窄的街道行走，当移动到转角时，杰示脚尖撞击到本来不应该存在的坚硬物体，发出轻微「锵」的金属声响。
没有因此而发出惊呼或是感到疼痛的叫声，而是低下头并刻意压住声音的说了声「抱歉」。
「大人，您没事吧？」
没有理会身旁六号的担忧，杰示快步穿过「这名站在角落的巨大身影」，想要快步离开这条街道。
「很抱歉，两位请把头上的斗篷给脱去。」
没有放过杰示与六号用皮革色斗篷掩盖住身躯的模样，那名被杰示踢到的剑士双眼玻穑诰鸵笫植缓侠淼男形�
只是当杰示看见这名身躯庞大的剑士胸口上挂着「专属于巡逻剑士的勋章」时，双眼立刻玻稹�
不管是语调还是胸口的徽章全都是平时剑之国度「注重戒备的巡逻部队」。
「果然，又是陷阱。」
杰示从首都门口进入的时候，原以为是因为首领过去的冲击才会造成防御上的疏漏。
现在看起来并非是戒备不足，相反的是「非常具有防御戒心」。
恐怕当进入首都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盯上。
「不知道这位剑士大人拥有什么样的权限进行这样的要求？」
「很抱歉还未告知身分，我是剑之国度维尔巡逻队的剑士，按照规定，此刻严肃的时间点有权向任何一名可疑认识进行盘查。」
「意思指我是可疑人士？」
听见杰示轻声地响应，对方仍保持一定程度的礼貌，但周围开始发出「踏踏」的奔跑声——周围进行巡逻的剑士全都往这边集合。
「很抱歉，这是我的职责。」
「明白。」
杰示静静伸手将套在头上的斗篷给脱去，将自己样貌清楚的给对方瞧见。
见到如此配合的举动，六号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拿下头套，将鲜红长发飘荡于空气之中。
「你的样貌……但，紫色的眼睛吗？」
进行盘查的剑士彷佛在记忆之中有着类似的脸孔，但看见那双散发出无形压迫的紫色双眼却又想不起来的皱起眉头。
「接着是妳……鲜红长发绑成双马尾和鲜红的眼睛。」
默默描述六号外貌，更加用力的紧皱起眉头，从腰间上简易背袋拿出「一大迭通缉单」，双眼仔细阅读一张又一张的纸张。
唰。
正当双眼看着通缉单的内容时，一股尖锐的刺耳声划破空气，巡逻队的剑士正准备抽取腰间上的长剑进行戒备时，这才发现手中通缉单不知何时便被砍成两半，接着双手不听使唤的无法动弹，目光更是无法移动的快速坠落地面。
啪。
庞大身躯毫无挣扎的倒在地面。
「走。」
没有将斗篷套回到头上而是直接带着六号快步穿梭无数的小巷。
「杰示大人，我还以为您会乖乖等他检查完。」
「我们之前就被画进通缉单里面，当他拿出通缉单时我就发现自己的失误。」
「咦？大人为何会这么说？」
「我太低估他们的戒备，恐怕早在大门口时，我们就已经被列入观察的对象。」
彷佛为了印证这句话，各个房子角落、街道都开始逐渐响起响亮的奔跑声响。
「唔，可是一开始近来这里到现在，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又不是只有我们穿着盖住整个身体的斗篷。」
「没错，因此是某种原因或是方式早就看出我们的身分，不管如何，我还是会执行我来这里的理由。」
「是的！请务必让我一直跟随您！」
「接下来……」
再度转过一次转角，杰示抱起六号，双脚迅速跳耀而起，直接飞跃至其中一栋屋子的屋顶。
淡紫色目光看着眼前短短只有半公尺距离的「对象」身上。
「看来不光是巡逻队的剑士发现而已。」
不等眼前站在屋顶的人物浮现错愕表情，杰示伸出右手直接抓住对方细弱的脖子并压倒在屋顶。
啪。
指尖力到狠狠全压在地面，对方喉咙内空气被强行排开的发出「呜啊」的细弱哀号。
「没猜错的话，是恩匹梨家族部队的成员。」
淡紫色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身材纤细的白皙男子。
不管是普通的服装还是身上配戴的寻常兵刃都看不出其中特别之处，只是正因为如此普通的家伙会刻意待在屋顶上这点就足以让人怀疑。
「哇啊，竟然有人一直在上面偷窥我们，感觉好恶心，不过杰示大人怎么知道这人的身分呢？」
「杰，杰示……」
被锁住的喉咙勉强挤出声音，窒息的痛苦让双眼布满血丝，浮现的表情更显得狰狞扭曲。
「没错，我是席特诺杰示。」
咻——砰。
从远程射过来的小型物质在杰士正前方发出响亮的轰炸并散发灰黑色的气体急速往外扩散。
杰示下意识松开力道并抓住六号往身后跳跃，避免身躯陷入「□□」的袭击。
「咦？这是从哪里丢过来的□□？」
「不是单纯剑之国度的特产。」
淡紫色的目光注视眼前已经变成一团漆黑烟雾的景色，即便有着微风进行吹拂，灰烟仍没有因此被吹散。
「恩匹梨家族部队逃跑使用的道具吗？」
目光看向周围却一无所获的画面让杰示感到一丝佩服。
「杰示大人，就这样放任那个人跑走没关系吗？」
在爆炸瞬间，那名被抓住的人便往其他方向跑走，为了避免身影被抓更是跳回到人多的街道掩盖脚步与行踪。
「我是故意放开，为了让这群部队的家族保持警惕。」
「唔，杰示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声东击西，现在先离开这里。」
望向屋子下方人数逐渐多起来的巡逻剑士以及街道那些平民的目光，杰示拉起六号跳跃至另外一栋房子，顺着人数较少的方向往下跳跃，将斗篷盖回到头部上，转过身往「维尔的墓园」走去。
「杰示大人现在要去哪里啊？」
「人称剑士荣耀的光荣战地。」
「光荣战地？」
「过去战死剑士的墓园。」
「唔，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六号对此有疑问吗？」
「咦？没有哦，只是那种地方……我觉得很难过。」
「为什么这么说？」
穿梭于大小不同的街巷，周围响起的奔跑声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迫使杰示不断加快移动的速度。
「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那里，就好像是在看着别人的『失败』。」
「对于六号来讲活下来就是成功吗？」
「是的，因为活着才能够做想做的事情，才能欢笑，还有享受和大家再一起的温暖。」
简单又朴素的答案，只是听见这个答复，杰示十分认同。
至少在这种扭曲的世界里，他很认同这样的简单幸福。
「杰示大人呢？是不是也认为活着就算是成功？」
出乎意料六号会反过来提问，当耳朵听见这「应该可以顺畅回答的问题」，杰示却闭起嘴巴，陷入一阵沉默。
将近五分钟的时间用仅有自己听到的音量细弱开口。
「有时候死亡才是成功。」
说完，杰示踏过无人守卫的门口，改以走路方式缓慢走过一大片椭圆形墓碑以及好几块几乎有房子庞大，半透明色的石曜碑前。
「为什么有些人的名子是在普通石头的上面，有些则是在那一大块像是水晶的石头上？」
快步穿越这些过去剑士们的墓地，往最新的另外一片墓地前进。
「石头代表的是剑之国度内的剑士、不同职位的人，至于石碑则是刻写战死在战场剑士的名称，以及，连尸体都找不回来的那群人的名子。」
「找不回来，可是一大块就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而且还好几块在这里……」
「恐怕不下十万的剑士，所有怨死的怨魂以及连家都找不到的孤魂，大概都在这里了。」
人们却认为这样的悲剧视为「剑士的荣耀」。
轻声说了这句，走到一颗石碑面前，将腰间上漆黑剑鞘解开，拿到自己双手上，单脚跪在地上，供奉般的将「自己制作而出的兵刃」放置于刻写「某名」的石碑面前。
大量文字之中，唯独那个名称特别的被放大。
「上面写的是恩匹梨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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