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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示领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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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魔法师并不是用眼睛作战，而是用魔力。」
在杰示和成员们还无法看透这层雾气里面的人影，桦那股带着神秘与轻松的态度从雾中散出。
「我知道。冰，突。」
从雾中直接对桦进行响应并且继续说话或是停止动作的，施展出兵魔法的下一步。
「啊！」
一声带着惊讶地男性尖叫声从雾中大声响起，杰示他们都下意识地认为那名桦恐怕有了不测。
「这场胜负由冰家族的严获胜，请把魔法给消除吧。」
已经知道胜负的国王对雾气内的严如此脱口，冰雾才逐渐消散，随即出现的画面让杰示他们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一根又一根充满尖锐的冰柱四处乱刺，并且每根冰柱上还有个别不同方向的分支，好几十根延伸下去的冰柱转变成纤细的几百根刺椎，密密麻麻的交错、互相贯穿，几乎没有容纳一个人空隙的覆盖于整个模拟场上。
就如同一道由冰制成的不规则蜘蛛网纹路覆盖于这片场地。
当众人视线终于发现桦的身影，发现他的四肢都被冰柱产生的低温给冻住，因为空隙似乎几乎无法让他完整站稳，整个身躯在空中上呈现倒立姿势，手与脚的位置都十分奇异，脸颊旁还有相隔几公分的尖锐冰柱，似乎是已经被划破，脸颊肌肤还被划出一丝血痕。
做为这场比赛的胜负者——严，目光平静地挥一下右手，随即所有冰柱全都融成水滴的掉到地面，原本仅是稍微潮湿的地面瞬间变得像是池塘一样。
「严小姐果然厉害，我输得心服口服。」
即使知道自己已经输掉比赛，桦仍保持贵族间的优雅，勾起那副令人看不透的微笑，对着严做出贵族间的优雅敬礼，随后往大门口处离开。
「你们好。」
与火家族的焚丝毫不同，看见杰示与其队员，仍保持一定程度的贵族风范，轻声做出该有的礼仪，几乎把贵族间的那份优雅彻底发挥。
没多久同样消失于众人的视线外。
「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很神秘。」
「我倒觉得就是个很爱伪装的烂家伙。」
与三名不同，唯独顿保持沉默地凝视那名消失人影的方位，且目光中没人知道此刻的顿在思索什么。
「欧撤萨可罗顿先生，久仰。」
确认自己胜利也不打算再多待下去，严见到满身绷带的顿，目光冷漠并用那双湛蓝色的冰凉视线直视于顿身上，仅仅只是对上眼睛，周围的人就感到一股被冰触碰般的寒冷，彷佛这女子不知道何时偷偷放下的降温魔法。
「明日对手，严冰亚罗森小姐，您好。」
刻意强调说是「对手」，就算与顿不太熟悉的风奥、诺瑟都听得出来，顿已经把面前这位严当作是一名敌人。
「贵族间的纠纷干涉到你们，在此我先道歉。」
轻微点头表达出贵族的歉意，或许从平常人的角度来看这种有跟没有的举动几乎无法当作是道歉甚至会被当作是一种歧视，认为这种道歉根本是儿戏，但轻微点头的人是贵族冰家族的长女，其中的含意远超过表面。
「严冰亚罗森小姐，您不需要道歉，只需要专注明日的战斗即可。」
「关于这点，我需要再次道歉一次。」
「什么意思？」
「明日战斗，我只会重现今日战斗方式，欧撤萨可罗顿先生，请你思考如何破解就好。」
说到这里，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头雾水，顿则是玻鹚邸�
「您这是瞧不起我吗？」
如果是杰示被这样的顿给质问铁定会先吓得说不出话来，但严丝毫没有畏惧，仍然保持贵族那样的冰冷目光，脸颊上的肌肉就连抽动都没有，彷佛根本不把顿释放的压力视为威胁。
「自然不是，但本家族与雷家族之间的关系和利益，我们希望由你去战斗。」
「为什么说要重现今日战斗方式？」
「这是考验，是否资格能够与当今青年内最强的魔法师进行决斗，假若连我的魔法都无法战胜，又有什么资格与雷家族的人比赛？下午有急事，各位再见。」
冷冷丢下这句话，严扭动头部让淡蓝色的长发随意飘散，快步往外头离开。
「这是场试验，吗？」
「顿？」
稀奇性的，顿握住了拳头，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转过身搭配拐杖快步离开了模拟场。
「队长，这是？」
望向顿离开的壮硕身材，杰示的脑袋早被满满无奈给灌满，忍不住轻轻摇起头。
「正因为被当作测验，顿才会超级不爽。他骨子里就是一名剑士，而这份剑士荣耀现在遭受了侮辱，还真是糟糕。」
隐隐感受到不妙，但自己也无法解释是怎么回事，最后也只能重重叹口气，祈祷事情能平安落幕。
第14章 跟踪
经过早上比赛，杰示吩咐两名成员按照往日去执行任务，而自己是先回到房间把制服丢到床上，穿回到自己感到最舒适的衣服，接着思考中餐、晚餐后往魔法国的街道上前进。
按照正常流程来讲身为队长的杰示每个任务都十分重要，任何一个都不可忽视，但正因为重要，队长任务并不会很多，就拿平日任务来讲，扣掉顿会帮忙处理的任务，杰示就剩下要不时去监督两名成员的任务。
「嗯？那个家伙，是顿吧？」
正当自己无所事事的随便乱看时，意外从三十公尺远的距离处看见顿的银制盔甲。
杰示视线画面内的顿并非满身绷带加上拐杖的受伤模样，而是全身穿好沉重盔甲，背上带着一把重量远超乎人想象的巨剑。
「那家伙难道是不休息的跑来这里闲晃？」
随即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掉，因为杰示知道这个可能性根本不能套用在顿身上，如果要依照顿的方向进行思考铁定是进行适时复健的行程。
「嗯，还真是符合顿那家伙，不过这样没问题吗？万一那家伙带着伤去战斗可就不妙了。」
「杰示。」
准备要迈出步伐想要接近顿的时候，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突然搭到杰示肩膀上。
这条街刚好是属于较多摊贩的街道，脚步声更是多得令人无法判断人数以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因此就算处在旁边，杰示仍没有察觉到，尤其是注意力都被顿吸引住的状况下。
也就是说杰示被这个声音给吓到。
「哇啊！」
「你的反应太夸张了吧？」
身上是一套褐色的披风，不仅把整个身躯都给覆盖，就连头发、脸庞都给遮掩住，唯独露出的仅剩下湛蓝色双眼以及脚底下的长筒式皮革靴子。
「小严？」
虽然没有看到整个身躯，但见到那双眼睛杰示就知道对方是谁，不过也正因为确认对方是谁才感到一阵不解。
「喂，你又擅自偷偷跑出来，这样没问题吗？」
一想到等一下很可能出现追兵，杰示就有股胆怯，迅速四处张望的观看是否有士兵。
「真是失礼，我只是基于贵族的身分进行民间的探查，可以不要用偷来讲我的行为吗？」
面对这满口自认为有道理的借口，杰示内心再度被无奈感占满。
「我现在要去找顿，你还真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欧撤萨可罗顿？」
「对，就是被妳今天挑衅的家伙。」
「我？挑衅？什么时候？」
披风底下的湛蓝色双眼瞪大的跟猫眼一样，丝毫不理解杰示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妳说测验的事情。」
「可，可是我只是希望他能好好模拟作战去破解。」
「至少对顿来讲应该是个挑衅，因为他自尊心有受到伤害。」
「自尊心竟然这样就受伤，难道因为我的话语他就受伤了？那么明天我要和他道歉才行。」
「不，绝对不要，要不然那家伙铁定会气到爆炸，我可不敢想象啊。」
「可是我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口吻上明显软弱甚至还带着一丝难过的味道。
面对这样小严，杰示经过半秒的思考后，拉起小严衣角缓慢往顿的方向前进。
「不说这个，我想问那个测验是怎么回事。」
听到杰示的疑问，原本带有情绪的脸庞顿时紧绷起来。
「这是家族的命令。」
「家族？」
「事实上——」
没有等到小严说完话，杰示双眼持续盯着顿，小心翼翼的逐步追踪。
「没意外的话，铁定是去空旷的地方自我锻炼吧？」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只是我们的副队长，不管怎么样我都很在意，所以等一下我一定会听完，好吗？」
「既，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我要答应才算是贵族的雅量吧？」
不知为何响应的时候胀红双颊，并且轻微左右摇摆的犹豫不定，看起来就像是一名纯真的女孩子——套在贵族的身分来讲，这十分可怕。
下意识的杰示将这模样给扫开自己脑袋，重新专注在顿身上。
「总之先谢谢，唉，下一个角落，快走。」
就这么轻易被敷衍，小严不悦嘟起嘴巴，但还是乖乖跟在杰示身后，湛蓝色双眼跟着注意在顿的身上。
「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走到他旁边？」
终于了解此刻与杰示的行动是「跟踪」，小严轻声提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疑问。
「嘘，别说跟踪，请说我们是散步。至于原因。」
杰示持续向前的步伐，经过好几秒的思考还是没有什么可以令小严接受的答案。
杰示不可能介绍小严的真实身分给顿知道，依照顿性格很可能会发生严重事态，比如说顿跑去通报冰家族，导致小严一辈子都无法像这样偷偷跑出来。
为了避免这种状况，私底下还是不要让这两个人相见比较好。
「什么原因？」
大概是见杰示迟迟不回答，小严再度督促。
「反，反正就是一个不可违抗的因素，这样妳能理解吗？」
「不能。」
「那个，不如我们先好好地跟上去，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记得以前听你说过，你和顿先生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朋友？」
小严低下头的轻声回应，话语间透露出苍凉与羡慕。
尽管没有往原因这方面继续强行询问，但这样的发展同样是杰示感到麻烦的状况。
「总之继续跟上去吧，那家伙前面右转了。」
「嗯……」
两人不顾周围的视线，直接贴在墙角处来观看是否距离三十公尺公尺，等到足够远离顿的时候，两人才又迈开脚步接近，加上鬼鬼祟祟的移动，不少人都开始把目光移到他们身上。
「杰示，好像一堆人都看过来了。」
「那种事情……好吧，确实不能不在意。」
考虑身旁贵族的身分，假若被卫兵给拦下的话确实是很危险。
从躲在角落的行动改变成直接走在距离三十公尺的街道上。
是一种很容易被顿察觉的方式，但杰示也一点都不想受到其他人注目。
当然，把小严赶走的想法确实闪烁那么一瞬间，但这个后果很可能才是最凄惨的。
「说起来妳出现在街道上，这次怎么不直接去孤儿院？」
按照小严的行动方式，应该是急着前去孤儿院而不是窝在这里跟踪浪费宝贵时间才对。
「这次出来的时间没有那么充裕。」
「那还真是可惜，孩子们应该很期待和妳玩耍吧？」
「我也很想能够和他们见面。」
从话语清晰听出感到惋惜的失落语调，而这反映也令杰示更加不解。
「那妳还冒险出来做什么？」
「说了我只是出来勘查平民。」
不知为何，这个问题反而让小严加重力道的回答，很明显的是对这个疑问感到「敏感」。
理由不明，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其中隐含很麻烦的问题」。
「好吧，那么不说这个，那对于早上的对手，妳有什么看法？因为我们队伍上有些人对于妳的对手有不少疑问。」
「风家族擅长掌握情报且非常保密，我也不清楚详细情报。」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赢，妳也真是厉害。」
杰示相信小严说的话是实话，因为她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去说谎。
「当，当然，我可是冰魔法家族的长女，你这样夸奖我，也得不到我的奖励哦？」
「是是。」
小严刻意发出「痾唔」的咳嗽声，接着从斗大的斗篷内伸出手指。
「他是代表风家族。风与和我们家族是同一阵线，因此不希望同盟的战友受伤这点是很自然，还有从战斗上判断，他似乎不想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那家伙可是边移动边施放魔法耶。」
「这点贵族直系几乎都能够办到，只差在熟不熟练。」
听起来十分令人火大，这句把自己捧上天到理所当然程度的话语，杰示再次对贵族没有太大好感，当然，这时候他不会反驳这个论点。
杰示能够肯定的是风家族内部的人真的都很诡异，包括那一位国王。
「杰示。」
正当杰示思索着那个麻烦家族，小严停下脚步，伸出白皙的右手拉住杰示的衣袖。
「小严？」
「我们算是朋友吗？」
朋友，虽然不明白小严此刻会突然脱出这个名词的理由，但杰示还是不假思索的点头。
「是啊，严格说起来，我们算是有罪犯关系的秘密朋友。」
听到这里，从斗篷隐约透漏的嘴角勾起了起来，停下了脚步，伸出手紧抓住杰示迟迟没有放开。
氛围隐隐产生了变化，甚至应该说这股突然的转变让杰示感到强烈的麻烦，但杰示此刻无法专注在小严身上，目光仍盯着逐渐远离的顿身上。
「这次出来，我是有事情想拜托你。」
莫名其妙的停留与纠缠，杰示目光在经过一个转角丢失了顿。
「居然跟丢了。唉」
轻轻甩开小严的纠缠跑到转角并快速左右搜寻，却仍然找不到那副熟悉的庞大身躯以及巨大的巨剑，就这么消失在人群之中——完全的跟丢。
很担心顿到底会不会做出傻事，这份焦躁与不安形成一股不悦，让杰示深深叹口气。
「唉。」
「杰示，我——」
「我需要看查那家伙动向，如果不想跟上来的话就暂时先回去，下次我们再好好出来好吗？」
「咦？」
听到如同命令冰冷话语，小严身上的斗篷剧烈晃动一下，接着用白皙的小手紧抓住套在头部的披风部分，轻声说了一句「抱歉打扰了」，小跑步离开杰示身边。
落寞而孤单的，从街道上离开。
「小严？唉，算了，还是找顿要紧。」
四处张望的目光中，随即从一间房屋上的窗户看见一堆年轻貌美的少男少女。
数量判断至少也有十几个人，大家不在意房间有多挤，每位都紧紧贴在一起并且围绕一个圆圈，在空旷圈圈内，有一名男士正呈现单脚下跪姿势，双手握住一名保持站立女性的右手。
那名被握住的女性脸颊红的像一颗苹果，就只差头顶没有冒出白烟。
「求婚？」
随即那名女性轻微的点头后，男子立刻站了起来紧抱住女子，深深把对方拥抱进自己胸膛，周围人见到这画面马上把手中准备好的花朵碎片洒到他们两人身上。
而这副景色按照刚才小严站的角度与位置，刚好就处在小严眼帘的正前方。
「说起来，小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拜托我？唉，还是算了，顿那个受伤的家伙随意乱跑怎么想都比较重要。」
第15章 性命与荣耀
「首先恭喜你们啊，竟然能够打败火家族的焚大小姐。」
「谢啦，不过明天就要和冰家族的严大小姐战斗，这份恭喜可能还太早了点。」
一路上都没有找到顿的行踪，运用删去法也只剩下与顿知晓的那一块高山深处的小平地，结果才刚走出城门就被吉诺给抓住再度来到一堆墓碑的墓园旁。
碍于没有头绪只有胡乱猜测的状况，杰示只能抱持「顿会安分的锻炼」这种乐观想法，静静坐在地上等待旁边的吉诺又有什么话想要交谈。
「不对，光是能够击败火家族的大小姐这点就已经足够证明你们的实力，班上那些学生可是生气的要命，从早到晚都在要求重赛。」
首都内的学院，人质队伍的上课时间往往都是魔法师放假的时段才能够进入，表面上的因素很多，但实质上的理由恐怕随便都能够了解。
「那么我替我们的副队长说声谢谢啦。」
「嘿嘿，不过呢！接下来的对手还是我们魔法师的骄傲，恐怕没那么容易获胜！」
就像是在描述着自己实力一样，那份突然出现的骄傲态度令杰示感到一阵好笑，努力放松几乎紧绷到快要断裂的自己，手掌托住下巴的凝视这一片渐渐转暗的景色。
「是啊，确实都是强敌。」
「冰家族的严小姐，听说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越了魔法部队的队长，被大家歌颂拥有无限未来的大魔法师！」
「啊，是啊，确实是这样。」
「喂，泼猴。」
「啊？」
「你到底有没有听本大爷说话啊？」
并非刚才那副骄傲自满的自信态度，而是带着些微担忧与疑惑的口吻。
按照杰示的角度来感受，就像是朋友因为担心而发出的提问。
「喂，吉诺，稍微让我抱怨一下可以吗？」
「抱怨？有什么好抱怨？」
「是没什么，只是总觉得，有点不安和奇怪的感觉。」
「还真是奇怪，不过没问题，你是泼猴嘛，况且，谁，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听到这句话，杰示淡淡勾起笑容，轻轻吸一口气，接着缓缓躺在冰凉的草地上。
「这场比赛还真是一个陷阱，作为人质队伍的队长，我忍不住有点怀疑当初接受参加比赛的决定。」
「啊？泼猴，这可是无上光荣的比赛，不要说是我，任何人都很羡慕你们能够参赛，不要告诉我在你们国家这是耻辱的比赛。」
「不是，在我们国家当然也是充满荣耀，只是以我个人的立场，我无法接受这场战斗。」
「泼猴，我实在很难认同你耶，这可是无上光荣的战斗，有着贵族之间的比赛，光是有这个名分就是个荣耀，竟然还说无法接受，你脑袋真的没问题吧？」
「也是呢，大家总是说我的思考很奇怪。」
再度深吸一口气，杰示压低自己音调，驱使着自己将「内心那股不应该诉说的想法给说出口」。
「但我还是无法认同，任何比赛也不会比性命来的重要。」
「你，脑袋真的很怪，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啊？别忘记，这可是光荣的选拔赛，是贵族的比赛哦？如果要我拿一辈子的性命去参加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荣耀在未来有机会，可是性命只有一条。这场选拔战对于剑士来讲实在太危险，有着致命性的缺失。」
「战斗本就是生死的相搏……退一百步来讲好了，这场比赛可是有国王亲自监督，怎么可能有什么死掉的问题？」
听到这段假设，杰示摇头否定这句自己也曾经想过的乐观想法。
「剑士与魔法师战斗不同，手握锋利长剑，还没有接触敌人就会先被魔法师的魔法吞噬，就算接近敌人是只有挥舞手中的长剑，兵刃挥舞下去只会有死亡或是重伤，不可能会是魔法师与魔法师那样单纯比拚魔法，不会出现精神透支而昏迷这种安全的结果。对我们剑士来讲这场战斗太过艰辛，即便有着丰厚奖品，我也不希望让队员受到如此伤害。」
接收这一大串的话语，吉诺稀奇的保持安静，努力吸收这些「从剑士角度考虑的话」，经过大约二十秒，放弃似的用手抚摸自己头发。
「老实说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啊。」
「呵呵，不用理解，我说了这只是单纯我个人的抱怨而已……事实上这些话如果和我的队员说，大概也只会惹来一顿骂而已。」
「队员为什么能够辱骂身为队长的你？」
「我想大概是是我的想法太过古怪，然后得不到他们的共鸣吧？」
「确实非常奇怪，这世界上哪有人的性命会比荣耀更加重要？」
荣耀，不管是魔法师还是剑士，从古至今都是最重要的一项「精神目标」。
「没错，大家都这样想的吧？不管是我们剑士还是你们魔法师，只有我会觉得性命比荣耀更重要……果然我比较奇怪啊。呵呵。」
「不过没关系，每个人想法都会不一样，所以我不会就这样耻笑你。」
再度从吉诺口中听到这出乎意料地响应，杰示忍不住勾起放松的笑容。
内心那股因为想法的突兀而自我厌恶的感受，稍微得到那么一丁点释怀。
「啊，谢谢你，朋友。」
「呵，哈哈哈！好了，也该进入我们的重点，本大爷今天一定可以顺利凝聚出火球，等着接招吧！」
「啊，我会好好看着你的进步，毕竟你也愿意接受我的想法。」
「泼猴你会不会想太多？我从来就没有接受，只是不想对于你的思考多说批评而已啦！」
「为又什么不批评？」
「不是说了吗？每一人想法都不一样，那这样到底要批评什么？」
杰示无法控制的发出细弱笑声，随即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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