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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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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真担心他会把脑袋甩飞出去。
“第三……”
商时景没等他一条一条陈列出来,只是看了看祝诚,淡淡道:“他会收留你们,因为是我带你们去的。”
“只凭你?”祝诚也没被打断的不高兴,反倒是一挑眉,略有些揶揄的问道。
“只凭我。”
祝诚盯着商时景复杂的看了许久,忽然道:“难怪我看你面犯桃花,没想到原来你跟易剑寒是这种关系,我就说嘛……不能找个脑子有病的情人,可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哎,这么一想,我眼光真是不错,找了阿悦这么聪明的女人作陪,她一知道我要去盗昆仑珠,头都不回的就跑——啊————”
凄厉的惨嚎忽然响起,万长空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抓住祝诚的肩膀就往下抛去,这白鹤飞得又快又高,云雾绵绵自身旁穿梭而过,祝诚掉下云层之后立刻没了踪影。
宋舞鹤不由得松了口气。
商时景看得稀奇,问道:“怎么,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宋舞鹤平静道:“你费心救他,难道会为几句废话杀他吗?”
说得不错,商时景自然不会杀人,他连杀鸡都不敢,之所以将祝诚丢下云层,自然也是有相应的手段。这手段也是巫琅教他的,这白鹤很通人性,巫琅本是担忧宋舞鹤跟祝诚有什么未出的底牌,倘使万长空一人难以应付,还有白鹤可以助阵,却没想到人家底牌还没出,商时景就已经被祝诚说话的声音逼疯了。
商时景轻轻一拍白鹤的脖子,那双翼展开,便一个猛子扎下云海,风势呼啸,双翼辗转,迅疾犹如闪电,却见着祝诚正轻飘飘的往下落,没半晌就追了上去,白鹤将他衔在嘴里。那处不比鹤背上安逸,有没什么灵气护着,祝诚开口就吃了一嘴的风,吼声还不如风声大,讨了个没趣就闭嘴了。
“他一直这么烦人吗?”商时景问道。
万长空占据了之前祝诚所坐的位置,现在好了,商时景不爱说话,宋舞鹤是半个哑巴,万长空干脆就是个哑巴,没了祝诚,连风都像是清静了许多。
“不错。”宋舞鹤平平淡淡的说道,“一直如此。”
商时景不是很喜欢祝诚,不管是对方的性格,亦或者是对方的手段,还有就是曾经吃过对方的暗亏,都注定了他不可能喜欢祝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清楚的认识到祝诚比宋舞鹤更有价值。撇开真正的用途,作为朋友闲谈这回事,商时景倒是更喜欢宋舞鹤,祝诚打开了话篓子,虽说他本人被丢了下去,但好歹气氛没有那么僵硬了,商时景就干脆接着话跟宋舞鹤继续说了起来:“你的琴艺很好。”
宋舞鹤点了点头,宠辱不惊的模样:“多谢。”
“他问了那么许多,你什么都不好奇?”商时景并不觉得尴尬,他想祝诚话多,宋舞鹤话少,两个人倒是绝佳的一对互补。
宋舞鹤淡淡道:“我并不怕死。”
一个人倘若死都不怕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恐惧的。
换句话来说,宋舞鹤早在万骨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这人生平最重名声,那本册子叫他颜面尽失,倘若不是祝诚突然“死而复生”,恐怕他的魂魄都已经走到土伯的嘴边了。不过纵然如此,其实宋舞鹤对未来也并未抱多大的希望,他如今活下去,只不过是记挂祝诚的安危。
“世上远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商时景犹豫了片刻,想到身体里的尚时镜,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还会再冒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突然昏迷一次,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斟酌了许久还是提醒了一声。
不过也许对宋舞鹤而言,这句提醒更像是威胁。
宋舞鹤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的回道:“我已见识过了。”
商时景哑口无言,知他是在说那本册子的事情,这是尚时镜的锅,可是他却不得不背,郁闷烦恼也无济于事,因而鹤背上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矛盾,你想与人家做朋友,人家却未必愿意与你做朋友。
鹤身不小,可祝诚的听力也不差,就算夹杂着风声,也能隐隐约约听见鹤背上传来声音,只是不过片刻就安静了下来,不由得哼哼了两声,暗道:就你们两个闷葫芦,还能说出什么东西才见鬼咧。
祝诚待在鹤嘴里长吁短叹,恨自己时运不济,认识的至交是个闷葫芦,连摸不清楚底细的鬼师也是个哑巴。
就算要死,难道也不能叫人死得痛快些吗?
当然,倘若是能不死,祝诚自然也不想死的,否则他也不会乖乖跟着商时景一路过来了。
烟涛城又换了个方位,这次的迷雾阵又有改进,若非彩虹光照露出新建的水运仪象台那上头的奇光异彩来,说不准白鹤还要再白飞几个行程。
商时景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不过这片海域上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绝是逃不开四海烟涛的,他自然也就驱使白鹤降落。
四海烟涛的结界没破,商时景在快要降落的时候烧毁了一只纸鹤,这纸鹤可做通讯用,自然也可以拿来通知对方。
果然白鹤还未降落多久,四海烟涛的结界就开了一角,白鹤立刻冲入其中,盘桓了数圈,便见得城门大开,来迎接之人就是易剑寒。
多日不见,肥鲸瘦了许多,厚厚的白狐裘披在他身上却不显得单薄,反倒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商时景坐在鹤上看他,只觉得他的气度已与往日不同,神态有些憔悴,却也慢慢显露出一种森寒的冷意来,有时候一晃眼,几乎以为此人就是原装货。
四海烟涛之中无风,商时景便又听见祝诚的声音了,他稀奇道:“烟涛城一个守门的就这么有气势吗?天尊怕是都没这么大的威风,用这样的人物来当看门的。”
宋舞鹤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平静道:“诚弟,他便是易剑寒。”
祝诚立刻哑了声音。
两人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时过境迁,分明没过去多久,却好像什么都变了,一时心境都不如之前那般愉快轻松,最终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易剑寒开了口,他微微笑道:“来者是客,请进吧。”
众人下了白鹤,白鹤便从结界口又飞走了,片刻都不肯多待,想来是回巫琅身边去了。
商时景看得出来他心情沉重无比,便说起了轻松些的话题:“你城里头又新建了些什么?”
“吴先生想研究星象,研究出了个简单的天文台。”易剑寒简洁道,“你有兴趣的话,过些时间去看看吧。”
商时景当然没有兴趣,他叹了口气,想起纸鹤上写的东西,不由得轻轻拍了拍易剑寒的肩膀,轻声道:“想开些,日子还长着,咱们总要走下去的。”他想了想,又道,“咱们两个人总是能够走下去的。”
这才叫易剑寒脸上勉强恢复了些笑容,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宋舞鹤与祝诚,又道:“你们二人进了我烟涛城,便是我烟涛城的人了。”
祝诚嘟囔了几声,约莫是上了贼船之类的话,却没有反驳;宋舞鹤皱了皱眉,又看了看祝诚,半晌也没说话。
他们两人的仇家都不少,倘使易剑寒不施手庇佑,也是无处可去。
宋舞鹤开口问道:“不知城主如何安排我们?”
虽说四海烟涛是个海纳百川之地,但祝诚跟宋舞鹤自然不会傻白甜到觉得商时景花耗这么多心力只是为了让他们来安度余生。
“没有。”易剑寒的语气透着彻骨的寒冷,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残酷,“我会帮你们治伤,你们倘若愿意,以后可以帮忙守卫烟涛城;如果不愿意,也可以随意在此找个地方落脚,自己造间房子就是了,只要不给我惹麻烦,我也懒得管你们。”
祝诚跟宋舞鹤面面相觑,两人皆有些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祝诚,简直要怀疑起这易剑寒是不是什么圣人化身下凡来的了,他迟疑了片刻,又问道:“易城主当真毫无所求?”
易剑寒这才像是想起什么,转头道:“那倒也不是。”
祝诚顿时来了精神。
“我这有个少年,缺个练手的人,待你伤好了,就陪他过过招,不用留情,也不需要顾忌什么武道规矩。”易剑寒想了想,又看向宋舞鹤道,“至于你……我这儿有群孩子,你倘若愿意,可做个论道的先生,我知道你们名门正派麻烦规矩多,我也不要你昆仑宫什么心法秘籍,我自己有,只是缺个引道的人。”
天底下的功法何其之多,各家各派都不相同,然而唯有一点是互通的,那就是道,修行上的许多困惑都是同样的,刚入门的弟子除了在功法上的问题,更多的就是道心不稳,因此许多名门正派也会安排坐而论道这样的活动,各家集在一处,互相谈论心得。
祝诚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悻悻道:“不守规矩这活我可拿手了。”
宋舞鹤却是细思许久,沉沉点头道:“好。”
商时景倒是听出苗头,便问易剑寒道:“他怎么样了?”
“不是很好。”易剑寒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商时景,神色流露出几分委屈来,又强行忍了回去,故作无所谓道,“你怎么样?我想你比我肯定要辛苦的多了。”
祝诚不知为何露出了八卦脸,一幅“果然如此”的模样,倒是宋舞鹤微微皱眉,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商时景看了看他们两人,摇头道:“还是回去再说吧。”
四海烟涛并不常有新居民,众人看着脸生的二人很是稀奇,有不怕生的少年把大半个身体拱出窗外,好奇道:“城主城主,这几位是客人吗?”
易剑寒转头看了看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他们要住下来的,最近沈大娘他们是不是在春敷巷里造了新屋子?”少年嘿嘿笑了两声,露出明显无比的兔牙来,却不回话,一下子缩了回去,把窗户也关上了。
四海烟涛什么人都有,爱酿酒的,爱造船的,自然也不会缺少爱建筑的。
祝诚跟宋舞鹤跟着易剑寒一路行来,却是大开眼界,烟涛城并不算繁华,可并不缺少人气,无论四人走至何处,均是热热闹闹的,甚至热闹的有些吵闹了。这环境是祝诚再喜爱不过的了,他左瞧瞧右看看,有些人会与他们打招呼,有些人则专注着自己品茗下棋,不像个修仙之地,倒像个世外桃源。
只不过一路走来,也没有几个修为高深的,祝诚摸着下巴寻思了片刻,暗道四海烟涛城难不成专门收留吃白饭的不成?
春敷巷是一条花巷,并不是那种风月之地,而是名副其实的花巷,四处都种满了花草,这儿本是些植物爱好者开辟出来的雅地,专门拿来培育珍惜品种,后来就变成了个奇花异卉争奇斗艳的场所,城内有几人正好想造个隐世清幽为主题的地方,就与春敷巷里住着的那几名种花人洽谈下来,他们造屋,其余人种花摆设。
屋子都不大,不过该考虑的地方都考虑到了。
有些只用竹子,也有只用木头的,这些种花人木系法术用得精湛无比,只要有一把种子乃至于树苗,就缺不了什么木材。
易剑寒也懒得多说什么,把祝诚跟宋舞鹤丢给了沈大娘,只简单说让他们住在春敷巷,又多添了两句,叫沈大娘好好照顾他们两人,让两人明日到城主府去,就带着商时景一同离开了。
虞忘归到烟涛城已经有好多天了,少年人在烟涛城吃饱穿暖,个子都抽着长,四海烟涛灵气充裕,只是城民们多数没什么修炼的心思在上头,倒也有少数有这个心思的,基本上都成了四海烟涛的武卫了。
只不过四海烟涛风气如此,鲜少有人能感觉到压力,没有压力自然也没有动力,纵然有修炼狂魔在,也懂得生活情调,不像是虞忘归这么拼命修炼,倒是虞忘归来了之后,带动了不少武卫努力练剑修行。
只不过是短短数日不见,虞忘归的修为就暴涨了许多,他眼珠隐隐泛红,见着商时景略有些惊讶,却也没了往日稚嫩的模样,只是稍稍拱手,不冷不淡的模样。
真有意思。
商时景苦中作乐的想道:明明谁都没死,偏偏大家表现的就像待会儿要奔丧一样。
两人说话并不避讳虞忘归,商时景仔细看了看虞忘归的脸,半晌才道:“他还是练了这《杀谱》?”
《杀谱》是虞忘归早期逃亡时得到的第一本功法,以杀入道,杀的人越多,力量就越强,然而心智也会逐渐迷失疯狂,虞忘归就曾因此陷入半疯魔的状态。这功法嗜血,进入疯狂状态后实力翻上数倍,借着这本功法,他才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活下来。
杀生证道,也是一条好路子,这功法不是不好,只是极少人能驾驭住。
这时的易剑寒大可以选择更好的,其他的,甚至于中期一些的功法给他。
易剑寒嗯了一声,淡淡道:“我要他练的。”
虞忘归睁着眼睛看了看他们两人,无端皱了皱眉,这许多日子里,他发现世界与自己所想的竟是完全不同的,就连这位烟涛城城主也有许多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他曾在那寒潭洞内叫自己枕着他的双腿,也曾在那神秘人面前肆意欢笑,然而自己来到烟涛城之后,他就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你要他练的?”商时景打量了虞忘归片刻,最终没有把心里的疑问对易剑寒吐露出来,而是缓缓道,“你练得如何?”
虞忘归简洁道:“还需要时日,我才能打败易剑寒。”他说这话时,紧紧盯着易剑寒,年轻的面孔上煞气溢出,看得商时景心惊肉跳,可肥鲸却好似满不在乎一般,这些日子不光是他有所变化,整个烟涛城都变了许多。
商时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易剑寒也是这么想的,很快就让商时景跟自己一起回到房间里去了。
两人分别的时间并不算久,经历的东西却都太多了,商时景说不上自己与岳无常甚至于尚时镜的斗智斗勇,满心疲惫到此刻才能安心卸下。易剑寒呆呆看了他片刻,半晌才挤出一个笑容来,神态从悲伤归于平静,他似是想要开口,却忽然哽咽了起来,说不出一个字。
“这些时日,你辛苦了。”商时景沉默半晌,缓缓道。
“你也是,辛苦了。”易剑寒这时才有了些肥鲸的模样,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泪水突兀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哭起来自然不会好看,易剑寒急忙抹了抹眼睛,把眼睛附近都擦红了才罢休,他哽咽道,“我快撑不下去了,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天哥,还好你来了。”
商时景安慰他道:“我暂时不会走了,你告诉我,纸鹤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剑寒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小声道:“我杀了人,我没办法,虞忘归练了《杀谱》之后出现了点问题,可能是蝴蝶效应,他提前得到了洞府,然后被个老鬼盯上了。那老东西追杀了他一路,然后跟着一起来了四海烟涛,趁着雨眠救虞忘归的时候,进了结界,我想放他走的……是他要动手,我没有办法,他杀了雨眠,还想要屠城,我……我……”
“不关你的事。”商时景柔声道,“你是自卫,你没有办法的。”
易剑寒摇了摇头,几乎泣不成声道:“不是的,不是……我知道,我是真的想杀了他,而且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那么轻松的杀了他。我毫不犹豫的用了老龟的力量,把他杀了之后,丢进海里喂鱼,我当时一点都不觉得怕,只觉得快乐,舒畅,觉得他活该……”
商时景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缓缓道:“肥鲸,我们活在野兽的世界里,这种感觉,你记得就可以了。”他伸手指了指易剑寒的心脏部位,轻声道,“记住这种感觉,别让自己沦为同样的野兽。”
“尚时镜不在乎死多少人,斗法的那些人也不在乎。”商时景淡淡道,“在他们看来人命不值一提,你我说不定以后也是要杀尚时镜的,我们不杀他,他就会来杀我们。”
有什么东西好像堵住了商时景的喉咙,硬邦邦的,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商时景艰难而生涩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生死就这样寻常,可是我们不能太坠入这其中,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做自己该做的事。你会这么想,说明你还是正常的,你还没有改变,你还是肥鲸。”
“真的?”易剑寒抬起头来看他,目光里充满了希望,“我还是一样?我没有变?”
“对。”商时景点了点头,坚定道,“你要记得,无论以后这种事发生多少次,你都不能变,不要变得麻木,也不要变得不在乎,在这个疯狂的世道行走,清醒跟理智大概是我们仅剩下的……东西了。”
易剑寒看起来好多了,他像是被商时景说服了,终于舒展开了眉头,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我觉得我做得没错,却又总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听到你的说法之后,我心里好受多了,每次见到你,我就觉得我还是肥鲸,而不是慢慢的,越来越像易剑寒。”
商时景看着他疲惫而冰冷的眉眼,心中暗道:你的确……越来越像易剑寒了。
只不过这句话不能说。
商时景给两人倒了茶,易剑寒稍稍整理了下情绪,又笑道:“说说你的事吧,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他的模样看起来很正常,商时景却不想给易剑寒再多添无用的恐惧跟忧虑,生怕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只道:“没什么,我这边倒是一切都好。”他想了想,又说道,“祝诚与宋舞鹤这两人现在一个是明面上已死,另一个是昆仑宫弃徒,你收留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
易剑寒摆了摆手道:“没什么麻烦,烟涛城一年能来几个人,我一个人也指点不了虞忘归,他学得越来越快,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教,你找来他们俩,倒是正好。对了,聚阴棺我已经拿出来了,只等双生果了。”
眼下人手不够,他们俩只能自己亲身上阵,易剑寒又不能出城,可谓是坐困围城,只能靠拥有万长空的商时景。
双生果的事,却也不急,一来商时景需要好好休息;二来他现在对尚时镜毫无办法,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三来尚时镜的事情不能说,可这次斗法之行,却还有许许多多的要点得问肥鲸个详细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隔了几十章终于又回到烟涛城了,两个人都变了很多啊_(:з」∠)_
其实最后那段,算是我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吧
初心不忘,人在毫无枷锁的情况下会轻易放弃自己曾经守护的东西。
克制跟坚守,行走于深渊却不堕落其中。
不要麻木杀戮,也不要轻易轻视死亡。
这是很艰难的事,能清醒的走完这一程血路的人,才是真正的道。
六一儿童节看这么沉重的内容真是不好意思233333333不过两个小伙伴总算团聚惹!
大家六一快乐。
万更请吃好w
第六十四章
事情要一桩桩说; 头绪也要一点点的理出来。
当务之急就是“鬼师”与“陵光君”这两个称谓到底代表着什么?
其实连日奔波,商时景已经十分劳累了; 更别提易剑寒杀人之后的心头重负刚刚卸下,两人并没有赶着这段时间说些什么,反倒是回到房间先好好休息; 饱睡了一顿。
两人倘使想要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 力量自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虞忘归作为主角,就算他不想招惹别人; 自然也有别人想要招惹他,更别提如今他是玄天门的叛徒,缺资源的散修见了他,估计就像是狗见了肉; 恨不得剁下他的人头提回到玄天门内领赏。
肥鲸已经慢慢在改变了; 商时景心中有些忧愁; 他如今呆在尚时镜体内; 的确牵掣住了对方的行动; 然而无疑也是困住了自己。他脑子里乱糟糟的; 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最终倒是只盼着自己在烟涛城这几日; 詹知息能快些找到双生果,不管最终是自己得到了新身体,还是尚时镜夺走了,起码不必像是现在这样心惊胆战; 生怕要给对方背锅。
商时景清楚明白的很,论上计谋,十个他加上十个肥鲸也干不过一个尚时镜,因而连退路都已经想好了。
如果尚时镜非要夺走那具新身体,那么自己这边的底牌,起码还保有万长空与春云六绝其余五人,他倘若放手也就罢了,如果不放手,那大可以把詹知息那件事捅出来,让他们兄弟自己先自相残杀去。
对了,还有阴阳极石。
虞忘归的根基只是寻常,不过胜在生来就是纯阳正体,加上有贝叶庇佑,任何杂念邪祟都难以入侵,而他如今又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强大起来,因而进步的飞快。《杀谱》的确能让人在短短时间内进步飞快,只可惜杀得越多,就越容易陷入疯狂,进步得越快,自然也就死得越快。
他早期只是玄天门外门弟子收留的婴儿,一个外门弟子能得什么好的功法,自己的水平都是奇差无比,更别提教授虞忘归了,倒是一直以来做着苦活累活,磨炼了他的心性跟耐性。之后虞忘归拜入玄鹿子门下,那玄鹿子只想把他当做一块炼器材料,自然也没多上心,他以为自己学了些东西,身上有了点灵力就是入仙门了,其实连阶梯都还没上去。
《杀谱》在所有功法之中也能排得上号,只是想驾驭它,非是大毅力者不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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