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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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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可想沐浴?”孟疏尘埋首在萧雪澜颈间深呼吸了一下,也动了情。
  萧雪澜愣了一下,道:“这时候沐什么浴?”
  孟疏尘抬起头来看他,眉心微敛起,昨夜师兄明明和自己说过,他行事讲究,办事之前得先沐浴的话,所以“沐浴”难道不是一个想与他欢好的暗示吗?
  可师兄好像是药性发挥了,他这副情动的样子,孟疏尘看在眼里,痒在心里,真怕自己情难自禁冒犯了萧雪澜。
  “师兄不想吗?”孟疏尘松开了拥着萧雪澜的手,心中决定,以后如果萧雪澜不想,他绝不勉强,他想今后和师兄的每一次水乳交融,师兄都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药物控制下违心的行为。
  孟疏尘温暖的拥抱才稍稍扑灭了萧雪澜内心躁动的一团火,忽又离开,让这团火重新燃了起来,并且燃的更旺。
  萧雪澜默默咬住下唇,主动伸手探到孟疏尘身上,扯下腰带,将他的领口胡乱拉开,故作凶恶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嘴唇贴着颈部肌肤,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时候沐什么浴。”
  孟疏尘黑眸一亮,立即伸手抱住萧雪澜的背,将他往后放躺,在萧雪澜面庞上落下轻吻,带着讨好的意味儿……
  …………………
  萧雪澜眼里因为生理上的疼痛泛起雾气,眼角飞红,暗暗较劲,不想让自己表现出退却之意,咬着下唇忍受着那里像是撕裂般的痛苦。
  孟疏尘怕萧雪澜感到不舒服,动作已经放得又缓又轻,身下人嘴唇被自己咬得变成一抹艳色,润泽饱满的唇珠似一颗颜色鲜红的樱桃,邀请着他品尝,他好想尝一尝那滋味,一定十分甘甜。
  “师兄,我想亲你,可以吗?”
  萧雪澜努力使自己浑身放松去接纳他,渐渐的,也品尝出火烧火燎般疼痛以外的滋味儿,慢慢来了兴致。
  他听到孟疏尘在和他说话,也没仔细去想孟疏尘话里的意思,有些心不在焉道:“随便。”
  孟疏尘闻言动作一滞,立即欢喜地俯下身子去吻萧雪澜的嘴唇,眼看就要得偿所愿,却被萧雪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一掌推开,萧雪澜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
  “师兄不是同意了让我亲的吗?”孟疏尘双手撑在萧雪澜两侧俯视他,墨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受伤,脸上表情委屈巴巴。
  “老子不基,不能亲嘴!专心干你的活,少想这些有的没的!”萧雪澜丝毫不为之打动,拧着眉头,轻斥道。
  又被拒绝一次,孟疏尘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只能顺从萧雪澜的指示动作,墨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身下的绝色风光,令他眸色更为深沉,偶尔从萧雪澜唇边逸出的一两声破碎的呜咽,更像是醇厚的烈酒般,令他心甘情愿沉沦下去……
  …………………
  这一做就做到了月上中天,事后,萧雪澜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任由孟疏尘替他擦拭干净腿间的泥泞,穿上衣物,孟疏尘一脸餍足,像悉心呵护最珍视的宝物一般,服侍萧雪澜的动作十分轻柔仔细。
  空气中,满是浓郁得散不开的暧昧气息,萧雪澜放纵一次过后,进入了贤者时间,心中除了对刚刚是自己主动求欢的事感到万分懊悔和羞耻外,再没别的想法。
  仍然对自己直男身份坚信不疑的萧雪澜,十分不爽地推开了耐心伺候他的孟疏尘,自己动手穿好了衣服,然后把身下垫着的孟疏尘的外袍扔给他,干巴巴道:“把衣服穿好。”
  孟疏尘慢条斯理地拍了拍外袍上的褶皱,似是在回味刚刚过去的余韵,弯了一下唇角,微笑看着萧雪澜,道:“这件衣服怕是穿不了了,湿了。”
  萧雪澜脸又是一热,腹诽道:湿了,湿你个头啊湿,丫就是一衣冠禽兽臭流氓!
  萧雪澜冷下脸,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抛下孟疏尘独自离开了阁楼,临走时当然没忘顺走那把古琴,不要白不要,反正睡都被睡了,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夜风吹走了身上刚刚从阁楼里带出来的石楠花香气,令萧雪澜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今夜和孟疏尘的双人任务已经完成,不打算继续和孟疏尘同处一室,他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在朝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他心生逃避。
  可这时候,突然从院子围墙外飞进来一只透明的纸鹤,萧雪澜感应到纸鹤接近的讯息,对着前方空气伸出左手,纸鹤落下,停在了他的手心里,随后自动展开成一张薄得接近透明的纸,萧雪澜照着月光默读完纸上的字,眉头从紧皱到舒展,随后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卑微作者,在线乞讨作者收藏,请读者老爷们赏个人情!
  也照例替澜澜求一波营养液补一补身子~
  翻车了,我修了五次一直过不了审,细节都删了,唉,我也很无奈,等过完年有时间弄个微博吧。


第32章 
  再狡猾的狐狸; 也斗不过好猎手,钟珏传递过来的信息; 果然没叫他失望。
  手心里的纸已经重新变成了纸鹤的样子; 萧雪澜对着它说了一句:“告诉钟珏; 我已经想到了对策,让他放心。”
  纸鹤的脑袋像是点了点; 随后扑楞着翅膀,从萧雪澜手心里飞出了孟府; 融入了浓浓夜色中。
  “师兄,怎么一直站在这儿?”孟疏尘将自己收拾好; 从后面跟来; 手里拿着那件“湿了”的外袍,眼含关心看着萧雪澜,道; “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 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萧雪澜不想看到那件让他感觉羞耻的衣服; 抬脚往孟疏尘的卧房走,却打消了今夜离开的念头。
  孟疏尘跟上他的步子; 问:“什么?”
  萧雪澜屈指叩了两下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与他商量:“你家祠堂内外守卫森严; 是不是都是你二叔孟征的耳目?若是我们想进去,是不是得先除了他?”
  “不错。”两人走到门口,孟疏尘推门让萧雪澜先进去; 道,“师兄想怎么做,我都会帮你。”
  萧雪澜进门,脸色稍霁,朝他笑了一下,半真半假赞许道:“仗义!我的一位朋友方才给我传递了个消息,是关于你二叔的。”
  孟疏尘并不感到诧异,问:“什么内容?”
  “你二叔,他,与合欢宗的淫修有勾结。我们可以拿这点来做文章。”
  …
  翌日,萧雪澜以寒岳剑派,凌云宗首徒的身份,正式往孟府登门拜访,负责通报的小厮听到“寒岳剑派”的名字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哪个“寒岳”,想起这可是他家二公子的师门,怠慢不得,忙先将萧雪澜请进偏厅,然后才去禀报给主人。
  没过多久,孟长卿便和孟疏尘一起进了偏厅,孟长卿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由侍从推着进来,萧雪澜假扮新娘的时候已经见过孟长卿,这次只当是第一次见面,先和孟疏尘打了招呼,再由孟疏尘互相介绍他俩认识,三人才不过寒暄了几句话,孟征便带着人赶到了偏厅。
  看来孟府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孟征的掌握之中,萧雪澜这才刚登门不过一刻钟,就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孟征,火急火燎地带着人过来,到底是来见客还是防着萧雪澜和孟家兄弟俩有所谋划,不过是司马昭之心罢了。
  萧雪澜自然也是假装不认识这只老狐狸,只看他脸上仍是挂着虚伪十分的笑容,热络地对孟长卿道:“长卿,从寒岳来了贵客,怎么也不派人通知于我,倒叫贵客觉得我们孟家失了礼数。”
  孟长卿默默和孟疏尘对视一眼,无奈道:“正准备派人通知叔父,却没想到叔父的消息灵通,来的如此及时。”
  萧雪澜心中不屑孟征的惺惺作态,朝孟疏尘明知故问道:“不知这位是?”
  孟疏尘配合着演戏,并不看孟征,只是对萧雪澜温声道:“萧师兄,这位是我的叔父。”
  萧雪澜“哦”了一声表示惊讶,然后行礼道:“原来是孟家长辈,凌云宗门下,萧雪澜见礼。”
  孟征忙也抱拳回礼,“萧公子快不必客气!萧公子贵为守元真人高徒,乃是贵客、稀客,来我孟家,本该由我们亲自出府相迎,让你等在这偏厅,实在是我们失礼了,还请千万莫怪。”
  客套话谁不会说,萧雪澜皮笑肉不笑道:“孟叔父太客气了,在下与疏尘师弟乃是同门,无需这些虚礼,何况,在下登门是有事得麻烦贵府,还望府上不嫌在下多有叨扰才是。”
  那里孟征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孟疏尘听到萧雪澜唤他名字,先不自觉地就看向他,眸中流露出满满情意,萧雪澜向来只唤他叫“孟师弟”,“疏尘”两个字,还是第一次从萧雪澜口中听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喊出来,能这么好听。
  萧雪澜被孟疏尘瞧的头皮发麻,生怕被孟长卿和孟征看出来什么,装作喝茶,拿杯盖掩唇咳嗽了一下,孟疏尘反应过来,收起了缠绵的视线,淡定道:“师兄所请,孟府上下,定当竭力而为。”
  这话听得孟长卿和孟征俱是十分意外,孟疏尘性子向来凉薄,对人冷淡,除了对孟长卿这个兄长亲近一点外,其他人都不放在心上,能听他口中说出这番话,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看来这位来自寒岳的师兄,与孟疏尘的关系倒是非同一般。
  孟长卿从孟疏尘口中听说过萧雪澜和他一起在剑仙崖大战魔蛟的事,只当两人是肝胆相照的交情,可孟征这人心思深沉,听出来萧、孟师兄弟两人之间关系亲厚,再看萧雪澜,已经是含了戒备之意。
  孟征不慌不忙地拿起手边茶盏,掀开杯盖,撇了撇茶叶,抿了一小口,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不知道萧公子为何事而来?若是我们能帮得上忙,定然是像我这侄儿所说,竭力而为。”
  萧雪澜微笑了一下,道:“其实也并算不上大事,寒岳门下有一弟子乃兰陵人士,近日他家中发生变故,其家中女眷遭人玷污清白,却迟迟未将歹徒捉到,所以师门命在下到此解决此事。”
  “哐当”清脆的一声,孟征手里拿着的杯盖没拿稳,掉在了杯口上,他脸上的惊疑虽然是一闪而逝,却也被有心捕捉他脸色变化的萧雪澜逮了个正着。
  “抱歉抱歉,这杯盖太滑,一不小心没拿稳,见笑。”孟征命侍从替他换了盏茶过来,萧雪澜却并不打算让他把这话题岔开,继续问:“不知孟叔父可听说此事?”
  “原来萧公子是为此事而来。”孟征开口,脸上已恢复镇定,换上正义的口吻道,“这件事已在兰陵城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不少人家家中都遭了那淫贼的祸害。前日兰陵总督来到我孟家,恳请我们出面捉拿歹徒,我等修道之人,本就该怀仁义之心,所以我已将此事应承下来,会倾尽全力将歹徒捉拿归案。”
  萧雪澜略做出惊讶表情,道:“原来这事已经交给贵府处理了?竟是我唐突了,既然贵府有心帮忙捉拿歹徒,我寒岳也当尽力从旁协助,若是能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听凭差遣。”
  “哪里哪里,何谈差遣不差遣这样见外的话。”孟征摆手笑道,“这事我已经命人多方探查,相信不日就能有结果,倒不需要劳烦萧公子出手了。”
  萧雪澜淡淡道:“贵府在仙门百家中素有声望,在下本该放心将此事交于你们,可师门命我前来兰陵解决此事,得不到结果,我也无法向掌门真人交代,所以怕是还得在兰陵城等上几日,等捉到那歹徒,我才放心。”
  “这……”孟征脸上稍微有一点为难,不过沉吟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笑道,“本该如此,萧公子远道而来,那不如就住在我们府上,也好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不知你意下如何?”
  萧雪澜心里求之不得,嘴上却说:“这般叨扰,我怎么好意思……”
  孟征打断了萧雪澜的话,一脸恳切,道:“诶,切勿说这样见外的话,你与疏尘乃是同门师兄弟,在寒岳对他多有关照,这几日就让他陪着萧公子你在兰陵游玩几日,都是应该的。”
  孟长卿点头笑道:“叔父说的甚是,就请萧公子不要客气,留下来,让我们好好招待。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疏尘前几日已经成婚了,你若是能早来几日,说不定还能喝上他的喜酒。”
  萧雪澜心中冷笑,我能不知道?是你们不知道,坐在你们面前的人,才是和孟疏尘拜堂成亲的正主!可面上却做出一副意外的表情,对孟疏尘拱手贺道:“那我要贺一下师弟的新婚之喜了。”
  孟疏尘笑了一下,亦拱手道:“师兄同喜。”
  萧雪澜:“……”这人真敢讲。
  这一声“同喜”让除了萧雪澜以外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孟长卿以为孟疏尘说错了话,出声替孟疏尘掩饰道:“疏尘,你带萧公子去园子里逛逛,顺便安排一下这几日的住所,这几日还得你多费心,将你师兄招待好。”
  孟疏尘颔首回道:“是。”
  孟疏尘领着萧雪澜先出了偏厅,往安排萧雪澜住下的别院过去,他特意挑了个离自己住所近的院子,那里地处偏僻,环境幽雅,最重要的是,方便两人私下往来,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是,他们刚走到院子外边,萧雪澜就发觉身后远远有人鬼鬼祟祟地在窥视着他俩,那人动作已经十分注意小心,可怎么可能瞒得过萧雪澜的神识。
  难怪孟征这只老狐狸这么热心地邀请自己住下,把敌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知己知彼,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萧雪澜哂笑了一声,忽然拽着旁边孟疏尘的衣袖停下脚步,主动搂过孟疏尘的肩膀,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动作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孟疏尘被突然主动献吻的萧雪澜弄得身体一僵,随后脸上升腾起一片粉色霞晕,眸光潋滟地看着萧雪澜,柔声道:“怎么了?”
  果然,在窥视之人所在的位置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气声,萧雪澜贴着孟疏尘的耳朵,轻声道:“别动,有人跟踪我们。”
  “嗯。”孟疏尘配合地牵住萧雪澜的手,两人以一种十分亲昵的姿态携手进了别院,直到外面的人看不见了才分开。
  “师兄是故意做给那人看的?”孟疏尘关上身后的门,在椅子上放下一个软垫,才让萧雪澜坐下。
  萧雪澜道:“你那叔父既害怕我与你们有什么谋划威胁他的地位,又害怕我参与进这起案子中搅乱了他的计划。留我住下,你说他能安什么好心?不过是想把我放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受他监视罢了。”
  孟疏尘道:“那接下来,师兄预备如何做?”
  萧雪澜道:“想抓狐狸,自然是得先下饵。刚刚跟踪我们的人一定会把看到的报给孟征,剩下的,就是见招拆招了。”
  屋子里刚刚打扫过,孟疏尘点燃了一炉檀香,放到案上,将这间长年没人住的屋子熏的增加了些人烟味,又在屋子里四处走了一遍,检查了下摆设是否有什么缺漏的,等确认要用到的一样都不少,才倒了杯热茶端给萧雪澜,服务十分贴心到位。
  享受着无微不至服务的萧雪澜十分受用,喝了口清甜的茶水,放下杯子,眯了下桃花眼,对孟疏尘打趣道:“我问你,若是我帮你兄长将掌家大权从你二叔手中夺回来,你预备怎么报答我?”
  “师兄想要我怎么报答?”孟疏尘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给萧雪澜剥好递给他,微笑道,“只想你想要,我的一切,都可以给师兄。”
  萧雪澜塞了瓣橘子在嘴里,思考着如何提要求才能让自己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想了一会儿,终于被他想出个最重要的点。
  萧雪澜剥了一瓣橘子朝孟疏尘伸过去,作势要喂他,孟疏尘受宠若惊地凑过头,张开嘴含下那瓣让他甜到心里去的橘子,依依不舍地捉住萧雪澜的手,吻了一下手指。
  萧雪澜并没有打算要和他温存,不过被亲一下手指也不感到介意,只是脸上表情有些不耐烦,挥开孟疏尘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左脸颊,正色道:“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弃现在的自己,听明白吗?”
  “好,我答应你。”孟疏尘心中一热,没想到萧雪澜会说起这个,他这是为自己担心吗?
  孟疏尘湛眸含情脉脉看着萧雪澜,心想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当真美好。
  又是这种腻死人的眼神,萧雪澜每次被孟疏尘这样瞧着,就没由来感到心烦意乱,收回了自己先撩对方的手,冷哼道:“这天还没黑呢,别用这种急色的眼神看我。”
  与别院中你侬我侬的气氛不同,孟征那边得到下属回禀的消息,惊得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你说什么?”孟征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下属,满脸匪夷所思道,“你再说一遍!他俩……做了什么?”
  那下属也是被刚刚自己看见的画面吓了一跳,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孟疏尘会做出这样的事,唯唯诺诺道:“属下看见,二公子和那萧公子举止亲密无间,在去住所的路上,萧公子他……他还、亲了二公子一下……”
  “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怎么可能?”提出质疑的是孟征的独子,名叫孟长匀,方才也在偏厅见过萧雪澜,一连声发问,“那怪胎面冷心冷,何时见过他与旁人亲近?你说他和萧雪澜亲亲我我?他们不是师兄弟吗?你是不是眼花了在这里胡言乱语!”
  下属急的下跪,赌誓道:“属下亲眼所见,绝不敢有半分欺瞒于主人!他们俩人确实……确实关系不简单呐!属下看见二公子是牵着萧公子的手进到院子里,之后两人还在房里待了许久都没出来,并不像是师兄弟之间该有的举动!”
  这个惊天霹雳般的消息实在让人无法接受,可那下属说的信誓旦旦,又将画面描绘地活灵活现,若不是亲眼看见,怎么可能编出这样的瞎话。
  孟征心中对萧雪澜此行充满了猜忌,萧雪澜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凑巧?说不定就是孟长卿兄弟俩从寒岳搬来的救兵来对付他,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握住他们的把柄,不让孟长卿兄弟俩有翻身的机会!
  “吩咐下去,对萧雪澜的行踪严密监视,若再发现像今天这样的事,立即来报!行事务必小心,萧雪澜修为不低,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第33章 
  这天夜里; 孟疏尘的院子外面就已经埋伏下孟征的眼线,那人是孟征养了多年的鹰犬; 名叫孟甲。他擅长潜行变化之术; 经过伪装; 能够完美融入夜色,藏在斑驳树影中; 极不容易被察觉。
  孟疏尘的房间关着门,里面点着明亮的烛火; 从外面纱窗上投倒的剪影看,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影子; 男的是孟疏尘; 而那女子身姿窈窕,体型婀娜,应当就是他新婚的妻子。
  孟疏尘与新婚妻子两人正对着烛火说话; 从外面不时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的谈话声。到了将近亥时的时候; 孟疏尘起身去熄灭了烛火; 随后两人好像是都去了里屋安寝,里面没了声息。
  孟甲本以为孟疏尘在里面已经安寝; 今晚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正打算悄悄离开,却见房门忽然又从里面被打开; 接着孟疏尘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转身合上了房门,抬脚出了院子; 往外走去。
  深更半夜不陪着新婚妻子,独自出门,其中定然有蹊跷!孟甲不敢迟疑,敛起呼吸,隐去身形,远远跟在孟疏尘后面,想看看他究竟打算做什么。
  孟疏尘去的方向,自然是萧雪澜暂居的院子,孟甲一路看着孟疏尘熟门熟路地进了萧雪澜的房间,听到两人轻声细语地聊了几句,师兄弟秉烛夜话倒也没什么,可之后看到的画面却让孟甲惊掉了下巴。
  虽然房间里烛火昏暗,但还是能看见窗户上的影子,是两个人抱在一起,交颈而缠的画面!
  孟甲感觉自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打了自己一巴掌,想确认自己这不是做梦,刚刚进去的,是他家二公子本人,他没有看错吧?!
  二公子在做什么?
  抛下新婚妻子,和野男人幽会?
  两个人还搂搂抱抱在一起难分难解?
  之前听那哥们说看见萧雪澜亲了二公子,他还认为那哥们是鬼迷心窍,胡说八道,现在轮到他自己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时候,他才觉得那哥们说的事都不算事!
  孟甲觉得这一切都十分荒诞,这两人不是师兄弟吗?这两人不都是男人吗?怎么二公子他师兄刚上门,两人就能做这种事?
  房里烛火已经熄灭了,虽然看不见里面两人的身影,可却能依稀听到里面传出来异常的声响,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孟甲身为一个男子,再清楚不过。
  真他娘的刺激!
  孟甲狂咽口水,没想到看起来高冷孤僻的二公子,玩起来这么野!刚成亲,就和同门师兄做出这种事!
  想起了孟征说的发现任何不对劲及时向他禀报的交代,孟甲邀功心切,没了继续听墙角的兴趣,立即隐去了身形,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外面的人走了。”萧雪澜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孟疏尘,披衣从榻上坐起,重新点燃了烛火。
  两人抱在一起刚刚只是做戏给外面的人看,萧雪澜可没让人听他和孟疏尘办事的兴趣。
  他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朝窗外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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