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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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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地上那人本就奄奄一息,听到梁公子的话,直接吓晕了过去,而秋娘子头上也是冷汗涔涔,脚一软,跌坐在身后的长凳上。
  梁公子故意无视了秋娘子反常的举动,提高声量命令随从道:“来,把噬心蛊给这小子放上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眼皮底下搞鬼。”
  “不要!”秋娘子捂着胸口,忍不住出声阻止。
  梁公子冷冷道:“不要?你为他求情,难道你是认识此人?”
  秋娘子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充满绝望,哀哀道:“奴家不认识,可看他如此可怜,一时不忍,还请公子发发善心,饶了他吧。”
  梁公子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朝着随从瞪眼道:“还愣着干嘛?放上去啊!”
  随从得令,用竹镊轻轻夹起噬心蛊,准备扔到那人身上,冷不防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筷子击中了手肘,手一抖,噬心蛊掉在了地上。
  “什么人敢行暗算!”
  萧雪澜还是背朝那些人坐着,纹丝不动,悠悠道:“这位梁公子,我劝你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粗长了,四舍五入就是双更!


第45章 
  那梁公子名叫梁易风; 他爹老来得子,对这个幼子是千般宠万般爱呵护着长大; 单从他出行带着这么多随从的排场看; 就知道此人被养出了一副怎样无法无天的性子。
  梁易风这几年听到过有人说他“猖狂放肆”; 有人骂他“蛮横无理”,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劝他“善良”。
  可是偏偏是“善良”这两个字; 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梁易风脸上,他行事一向信奉唯我独尊的教条; 哪里知道善良是何物,也是他身上不存在的品质; 被萧雪澜这样轻描淡写地讽刺了一句; 顿时怒不可遏,拿起马鞭往地上抽了一下,怒道:“你们两个算哪棵葱?也敢教训我?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把头转过来!”
  “公子!噬心蛊不见了!”那个奉命夹虫的随从; 被萧雪澜的筷子打中了手; 噬心蛊掉在了地上,注意力被萧雪澜吸引了一下; 再低头想去寻噬心蛊,早就无影无踪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快给我找啊!”梁易风心疼不已,踢了随从一脚; 大声骂道,“那宝贝可比你们几个加起来都值钱,要是丢了; 我剁了你们的爪子!”
  忽又想起来,谁才是罪魁祸首,提着马鞭,大步走向萧雪澜和朝夙的位置,高高举起手里的马鞭,朝萧雪澜身上抽过去,可惜鞭子还没落到萧雪澜身上,手里的鞭子就已经被人夺走。
  梁易风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不知何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侧的朝夙,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萧雪澜从长凳上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施施然转过身,似笑非笑道,“我现在转过来了,你看看我是葱,还是蒜?”
  方才两人离的远,梁易风目中无人,压根也没想仔细看他们的模样,现在走近了,才发现两人无论是从相貌上,还是气度上看,都非同常人,梁易风对自己的长相一向自负,看到这两人,才知天上云和地上泥的区别,心中不免又恨又妒。
  可因为自己一时轻敌,大意地将自己置身于两人的包夹之中,鞭子也被人夺走,梁易风心里发怵,嘴上却仍不肯求饶,道:“你们想干嘛?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胆敢动我,你俩也别想踏出这里一步!”又对一旁还在地上找噬心蛊挽救自己双手的随从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没看见本公子被这两个粗陋汉子要挟吗?还不赶紧滚过来替我教训他们!”
  随从们停止了继续寻找,操起武器就朝这边走来,看来看去都没发现他们公子口中说的两个“粗陋汉子”,纳闷道:“公子那两个汉子人呢?”
  朝夙手里漫不经心转着鞭子,就站在梁易风身旁不动,还没出手,却让梁易风感觉脖颈间凉飕飕的,一动也不敢动。
  梁易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视这几个草包,咬牙道:“你们狗眼瞎了?不就是我旁边这两个!”
  “可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粗……”一名随从接收到梁易风想杀人的目光,忙止住了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举起手中的刀高声叫骂道,“贼人勿要嚣张,敢得罪我们梁府,要你好看!”
  数名黑衣随从应声拿着武器冲上来准备教训两人,桌椅板凳都被一脚踢翻,店里的掌柜小二都吓得缩到了柜台里,秋娘子看萧雪澜二人以寡敌众,忍不住担忧道:“道长小心!”
  萧雪澜看着那些人手持刀斧冲到他面前,无比淡定,踢起身前一张长凳飞向敌人,拦住了一时攻势,随后拿起桌上的霜寒,拔剑出鞘,举剑迎击。
  对付这些杂碎,霜寒出一剑已是绰绰有余,可萧雪澜偏偏不下杀手,打定了主意要戏弄这些人,招式花哨地陪随从们过起招,那些随从拼劲全力,都靠近不了萧雪澜三尺之内。
  梁易风趁朝夙没有盯住他的时候,逃到了安全的地方,看见萧雪澜手里的剑亮如白雪,剑招如一条游走的白龙一般潇洒随性,认为萧雪澜拿的一定是把神兵,眼红不已,指挥随从道:“都给我上!这人让我丢了噬心蛊,我要他手里的这把宝剑抵,我还要他的命!”
  萧雪澜戏弄够了,挥出一剑,将包围他的随从们的兵器统统扫落,又一掌拍出,那些随只感觉胸口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打中,齐齐向后摔了出去,连累客栈内的桌椅板凳都被他们的身体砸了个稀巴烂。
  萧雪澜将霜寒收回剑鞘,好整以暇地看向梁易风,淡淡道:“我和剑都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取。”
  梁易风虽然跋扈,却也懂审时度势,明白他们这些人还打不过萧雪澜和朝夙,眼珠儿一转,拔腿就朝门外冲,边逃边不忘叫嚣:“你们给我等着,有种就别跑!”
  倒在地上的随从见主子都走了,忙不迭从地上翻滚着爬起来,互相搀扶着逃也似的快步跟了出去。
  小小的客栈中,终于回归了平静。
  一直躲在柜台中不敢冒头的秋娘子捂着胸口,念着佛号走了出来,“阿弥陀佛,那瘟神总算走了!两位道长没事吧?今天多亏你们了!”又指挥伙计将梁易风扔下的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扶起来,“快、快把他抬进去,找个大夫来好好医治!”
  萧雪澜皱眉问:“老板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娘子拿手帕抹泪,道:“道长有所不知,这孩子是奴家店里的一个帮工,叫小猴子,之前也和您说过了,因为梁、叶两家的矛盾,两城的百姓都受罪不少。尤其是梁城的百姓,他们被困在梁城,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大人还好,孩子不吃盐,影响可就大了。有些家中有孩子的人就找奴家帮忙,让奴家帮忙从叶城弄一点盐来,奴家也是看他们可怜,心软便答应了。小猴子身量小,不起眼,奴家每日就让他去叶城弄点盐来回跑,可没成想,今天居然被那煞星给捉住了,毒打成这样,还有那虫子,真是吓死人了!奴家刚刚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任由小猴子受罪,可奴家若是站出来承认,奴家这店里的伙计们都要受株连,奴家也是无奈啊。”
  萧雪澜听完原委,心中有些唏嘘,也有点敬佩秋娘子的深明大义,点头道:“原来如此。刚刚和那些人周旋,不得已把你的店给砸了,你算算坏掉的桌椅多少银子,都算到我账上。”
  “道长可千万别这么说,您都是为了我们才和那煞星动的手,我们怎么可能还计较这些。”秋娘子忧心忡忡道,“原本还打算让道长们去和梁家说项,谁知一上来就碰上这样的事,这下梁子也结了,那梁易风是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道长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免得遭他们的暗害。”
  萧雪澜淡淡一笑,摇头道:“这件事没解决之前,我们不会离开。我们若是一走了之,梁易风再来,肯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你们头上,你们手无寸铁,只能任他们宰割。”
  秋娘子听萧雪澜为他们打算,感动不已,啜泣道:“多谢道长关怀,可奴家就靠着这个小店过活,离开这里,奴家无处可去。不管梁易风将来会怎么做,都是奴家的命,可我们不能连累道长,还请道长速速离去,那梁家家大势大,一定会派人过来对付你们的。”
  萧雪澜安抚道:“不必为我们担忧,我们虽然只有两个人,可那梁家也不能欺凌到我们头上,你们先离开这里出去避几天风头,等事情解决,再回来。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秋娘子半信半疑道:“真的?可是奴家还是担心……”
  萧雪澜自得一笑,道:“你刚刚也看见过我们的本事,请放心,寒岳弟子,还不至于畏惧一个小小的仙门世家。”
  秋娘子虽然还是担忧萧雪澜和朝夙两人的安危,但眼下也没了其他办法,梁易风随时可能带着人折返,他们这些没有一点本领的凡人,留下来也只会给萧雪澜添麻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听从萧雪澜的意见,先离开客栈避避风头。
  当天下午,秋娘子便领着伙计们匆匆离开了客栈,转去叶城投奔亲戚,而梁易风那边却迟迟没动静。
  时间一眨眼就入了夜,萧雪澜和朝夙回到房间里守株待兔,他料定梁易风一定会在今夜动手,摆好了空城计就等人撞进来。
  “我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管这闲事。”朝夙摆着一副臭脸,站在窗前打量外面的茫茫夜色,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萧雪澜倒是气定神闲地坐着品茶,秋娘子走之前特意将她珍藏多年的一包芽羡紫笋留给他,他尝了一下,的确是茶中极品。
  萧雪澜喜喝浓茶,所以这茶泡的醇厚浓郁,他足足饮了一杯的量,颇为提神醒脑,悠悠道;“我不是都说了嘛,助人,也是修行的一种。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寒岳。”
  朝夙关上窗户,半个身子没入阴影中,看不清脸上神情,声音平静无波:“雪澜君,你我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因为意外才不得已绑在一起,你的事,我不问,我的事也与你无关。”
  “无关?”萧雪澜将茶杯放回桌上,因为用力,所以声音有些突兀,不悦道,“你也许不知道,我和你早就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道侣,你的事怎么可能和我无关?”
  朝夙脸色阴沉,声音紧绷道:“你们居然……真是、不知廉耻。”
  萧雪澜听了怒极反笑,敲桌反讽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在床上你喊我什么?现在下了床就叫上‘雪澜君’了?当真是翻脸无情啊。”
  朝夙犹豫了一下,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干巴巴问:“叫你……什么?”
  萧雪澜支颐看他,眼神轻佻,唇线分明的红唇一张一合,一个字一个字提醒道:“阿、遥、哥、哥。”
  虽然看不清朝夙的表情,可萧雪澜就是觉得他此刻应该脸红了,就算脸没红,耳朵也肯定红了。
  朝夙握拳走过来,眉眼凝霜,极力克制着没有将羞恼表现出来,可萧雪澜一眼就看到对方红透的耳廓,心情大好。
  朝夙坐下来,平心静气道:“昨天晚上的,是他,不是我。”
  萧雪澜差点失笑出声,有这么甩锅的吗?


第46章 
  夜还没深沉; 萧雪澜料定后半夜不会太平,早早熄了灯; 打算先和朝夙把正经事干完。
  只是今晚; 明显像是两个人的暗中较劲; 伏在上面那人动作又快又急,而被压在身下那人; 咬紧了牙关,忍着不适; 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可萧雪澜越是忍耐越是激发了朝夙的征服欲,他一手抓住萧雪澜的双手手腕; 举到头顶; 另一只手牢牢把控着对方的下巴,深入而急切地吻下去,舌头在口腔中搅动出刺耳的水声; 不肯让萧雪澜松一口气。
  现在的朝夙是清醒的; 萧雪澜不知不觉就沦为了弱势的一方; 朝夙办事总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一点都不温柔; 萧雪澜总是看着朝夙的脸幻想着趴在身上的是孟疏尘,这才能投入情绪进去,一时还好; 若是永远这样,那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直到萧雪澜感觉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才忍不住重重咬了一下朝夙的舌尖表示不满; 朝夙终于舍得退出来,放他喘气,头伏在萧雪澜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低声把他纠结了一天的问题问了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萧雪澜埋首在他肩窝处,闷闷发笑,笑完之后明知故问道:“什么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说昨晚不是你吗?那我和他做事,和你有关系吗?”
  朝夙哑口无言,只能咬了萧雪澜耳垂一下泄愤,咬完又上了瘾,恋恋不舍地含弄了起来。
  耳朵是萧雪澜的敏感处,被这一阵舔舐,又麻又痒,扭着头躲避朝夙的攻陷,朝夙闷哼道:“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萧雪澜哭笑不得,居然还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可心中那点恶趣味让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弄朝夙,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自己说“不关你的事”,故意道:“当然。他技术比你好,也比你持久,昨晚上我们颠鸾倒凤,不知道多快活。”
  朝夙心中一刺痛,攥着萧雪澜手腕的手一用力,将人往上提了点,接着下身又往前重重一顶,差点没把萧雪澜的魂给顶出窍,他终是没忍住呻、吟出来,接着恼怒非常道:“你是不是疯了?!”
  朝夙没回答他,只是狠狠一口咬在萧雪澜脖子上,萧雪澜差点以为他是想咬破自己的喉咙,神经一紧张,下身就忍不住夹紧,只感觉朝夙上一秒还发狠似的想干死他,下一秒便停顿下来,浅色的眸子中一片放空之色,仿佛还没缓过来,这样轻易地就缴械投降了。
  我日,萧雪澜感觉自己这次真的是把朝夙惹毛了,抖抖索索挣脱开朝夙的桎梏,期期艾艾道:“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咬我来着。”
  朝夙的脸色在黑暗中沉的可怕,不发一言地从萧雪澜身上爬起来,清理好自己后,穿上衣服,坐得离萧雪澜远远的。
  萧雪澜第一次在朝夙身上感觉到忧郁的气质,你还别说,这种刚办完事的男人,浑身就是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魅力,如果这时候手里夹根烟那就更完美了,吸一口,然后吐一口烟圈,叹一口气,道:你这该死的男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这种脑补画面,还是萧雪澜以前在晋江文学城看的小说中看到的,那时候他无意中点进了一个充满着绿、色的网站,看到有分类名为“纯爱”的小说类别,年少无知的他,还以为纯爱就是纯纯的爱恋,正符合他这种对男女感情还是懵懵懂懂的纯情少男的遐想。
  打开一本往下看,却越看越不得劲,怎么通篇都是“他和他”?这作者是“她”、“他”不分吗?后来他才明白,纯爱就是两男的搞基,他居然完完整整看完了一本男男搞基文!从此,这本小说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再也没能抹去。
  可天意弄人,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会穿书,就算打死他都不可能想到,他居然还把一本无cp小说的男主给掰弯了,严格意义上说,还是俩?!
  萧雪澜躺在床上缅怀着他的过去,担忧着他的未来,此时已是深秋时节,窗外几只秋虫在夜色中扯着嗓子鸣叫,萧雪澜听得心烦意乱,忽然,窗外的虫鸣好像在顷刻间沉默了,萧雪澜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警觉地压低声音道:“他们来了。”
  朝夙沉默地点了一下头,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缝隙,向外观察了一遍,外面仍是漆黑一片,可朝夙却敏锐地闻到一点刺鼻的火油味,眉头一皱,关上了窗户,对萧雪澜道:“他们想放火烧屋。”
  萧雪澜冷笑一声,道:“就想出这么点招数,真是高看了他们。”
  朝夙道:“你打算怎么办?”
  萧雪澜胸有成竹道:“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人家的店给烧了,上次放他一码是给他机会回去准备准备,省的说我们寒岳仗势欺人,这次他有备而来,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两人讨论对策之间,窗外火光已经亮起,秋日里天干物燥,火势一旦起来,便会蔓延极快,萧雪澜不敢耽误,从储物囊中找到几张符纸开门撒向店内,这是引水咒,可以阻挡火势一时。
  萧雪澜提着霜寒往外走,“走,咱们去会会这个梁公子。”
  “你先去。”朝夙留在房间内没有动,“我去看看隔壁那人,防止有人趁乱摸进来,将人放走。”
  萧雪澜觉得朝夙担心的不无道理,况且对付外面那些人,他一个人也足够了,便回头道:“也好,那你帮我看着他。”
  萧雪澜走到客栈大堂,外面已经火光冲天,可因为引水咒的缘故,火就是烧不进来,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外面梁易风嚣张的声音:“怎么回事?这火怎么烧不进去?”
  “想必是里面的人施了咒术,阻挡了火攻。”
  “你们是废物吗?还不快想办法破咒!”
  “公子别急,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里面的人一个也逃不掉,他们的符咒再厉害也有失效的时候,等那时候,他们早晚得出来。”
  “说的不错,早晚得出来,出来一个杀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萧雪澜一脚踹开客栈大门,念了个避火诀,大大方方从火焰包围圈中走了出来,凉凉扫过门外趾高气扬的梁易风以及他身后站了两排的梁府打手,漫不经心道:“可算是来了,等了半天,该不会就放火这一个招数?”
  梁易风英俊的脸上因为愤怒表情扭曲,咬牙切齿道:“小子,你别猖狂!我还以为你缩在里面不敢出来了呢!放心,这把火这是开胃菜,接下来,本公子请你吃大餐,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雪澜低头摩挲了下霜寒剑柄上的花纹,幽幽道:“哦?我拭目以待。”
  梁易风横行霸道惯了,梁城中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出了梁城,其他人也会看在他爹的面上,对他客气三分,这还是第一次遇上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尤其是萧雪澜云淡风轻的态度更是让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冲着身后打手命令道:“都给我上,给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拿下!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打手们得了令,立即各展本领朝萧雪澜身上招呼,要说这梁府,还真是财大气粗,招揽的打手当中有剑修、刀修、符修、器修,甚至还请来了驭兽师,一头牛犊大小的吊额金睛虎,徘徊在包围圈外,虎视眈眈盯着萧雪澜,伺机而动。
  萧雪澜打算速战速决,并不想和这些人缠斗,用的剑招极为简单利落,杀伤力却是丝毫没减少,没过多久,就打趴下了大多数人,擒贼先擒王,萧雪澜破除了包围圈,飞掠过去,霜寒直至梁易风!
  梁易风见到萧雪澜轻而易举地就打败了自己请来的高手,已经心生怯意,看见剑锋凌厉的霜寒朝着自己面门指过来,更是腿都吓软了,双手挥舞道:“快来人保护我!”
  没倒下的人都畏惧着不敢上前阻拦萧雪澜,霜寒的剑身眨眼之间就架到了粱易风的脖子上,粱易风两股战战,舌头打结,结巴道:“你、你别乱来!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萧雪澜轻轻嗤了一声,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这句话总算提醒粱易风,他现在都不知道萧雪澜的底细,心中不禁后悔,这次怕是惹上了不好惹的人,真是大意了!
  萧雪澜提高了声音对打手道:“回去告诉梁家家主,说他的公子现在在我萧雪澜手中,想要人,让他亲自来见我。”
  “他说他叫萧雪澜?”
  “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
  粱易风在听到“萧雪澜”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咯噔了一下,与他一般年纪的仙门年轻才俊,谁能不知道萧雪澜,人人都把萧雪澜当成努力修行超越的目标,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招惹上了本尊!
  打手们面面相觑,他们这么多人被萧雪澜一个人打的落花流水,此刻若是抛下梁家公子离开,这要是被传扬出去,真的不用混了,有哪个仙门会养无用的人当门客呢?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忍着没出手的驭兽师悄悄地藏在人群后面,绕到萧雪澜背后,口中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谁都没有注意到,刚刚那只猛虎忽然从旁蹿出来,奔跑的速度快得像一道黄色的闪电,扑向萧雪澜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对准了萧雪澜的头部,想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萧雪澜头也未回,侧身抬起一脚重重踢在硕大的虎头位置,将老虎踢飞了三丈有余,老虎倒在地上,喉中因为害怕发出呜咽,抽搐了一下身子,得到主人命令,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夹着尾巴回到了主人身边。
  萧雪澜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讥讽,“看来你们都舍不得梁公子,那就都留下来,我自然有办法传消息给梁府。”
  “一群酒囊饭袋!还不快滚回去告诉我父亲!让他来救我!”梁易风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再在萧雪澜面前丢人现眼,他今年已年满十七,再过三年,他父亲便打算将他送去寒岳求学,他可不想将萧雪澜彻底得罪。
  梁易风都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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