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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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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是要我去和公主抢人?”赵小姐杯还未放,却目光陡然寒冷,周身平白多了一层冷气,那说话的人一哆嗦,竟直接跪了下去,“小姐恕罪!”
  赵小姐漫不经心的放下了窗户的帘子,“我这里最不需要多舌的下人,你是知道的吧?”
  她的面容突然温柔,冷气也收了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谢家主舟车劳顿,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刚下了马车,就去了宫里,这会儿有被公主请走了,自然是累了,我怎么还能打扰?你说呢?回去吧。”
  她不等人搭话,就下了命令,众人立即跟着动了起来,赵小姐不喜欢多舌的人,不论是在外面多她的舌头,还是在她面前多别人的舌头,她都不爱听,她又不喜欢冷清,身边总带着一群人,却又谁都不敢多说一句,总是安静的很。
  待药物起效,公主的府邸也近在眼前了,话说公主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才会离开宫中,在外修建府邸,可偏偏玉凌璟与叶将军从小青梅竹马,这情意都是众人看在眼里的,皇上索性在凌璟公主十二岁向他讨要时,便将府邸赐给了她,府邸是早就赐了,却也是在去年年初才修建好,这是得多大的宅院修了这么多年才修好,也是恩宠极盛了。
  谢清涵一下马车也被着惊了一下,面上不露,只是恪守自己的礼规,三人七绕八绕,走了一段,来到一个门前,门内点着的檀香,在外面闻着都十分浓郁,谢清涵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摸不清公主找她是做什么来了。
  “谢家主稍等。”谢清涵微微颔首,不急不躁的等在外面。
  “谢家主请进。”谢清歌点点头,刚进去,就停那人“嗯哼”一声,将昙花上下打量了一番,末了还白了个白眼,谢清涵看在眼里,“昙花,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昙花面露不安,还是低声应了一声,停在门外止步不前,却只能隔门而望,那人在谢清涵进去后,又给了昙花一击白眼,顺道还关上了那道门,让她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
  有一瞬间谢清涵也以为自己这是进了龙潭虎穴,可门内除了玉凌璟及身后一人之外,便再无其他人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谢家主不必着急,这里除了你我,便不会再有其他人了。”玉凌璟身边那位宫女为二人煮好茶,便退了出去。
  “你果然和你哥哥长的很像。”玉凌璟一句话,谢清涵越发觉得今日来的太过仓促,免不了成了人家的口中餐。
  “公主认识家兄?”谢清涵心中提防不断上涨,玉凌璟却轻轻一笑,“你不如他坦率,却比他狠上许多,或许这京城中许多人都不如你,不愧能成为谢家家主。”
  这话分明是讥讽,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赞赏,恍惚间,谢清涵真以为这人会与自己一般,可用手指用力掐了掐这才能镇定如常,还留心怀疑,着屋子里燃的香是不是加了东西。
  “不知公主何意?”逼东宫,和谋道也就只差一步,就算玉凌璟有叶雨帮她,此时为时过早了,玉凌璟是聪明人,定不会这么冒险,更不会向她取经的,这点在她见到玉凌璟本人的时候,就全想明白了,眼前的人更本就无意争夺。
  玉凌璟一言不发,却突然笑了起来,谢清涵突然觉着自己被人看穿了,不禁皱了皱眉,又强行让自己安定下来,玉凌璟这才幽幽开口,“你见过宫中的人了?”
  “宫里各位娘娘都风姿绰约,雍容华贵,实为人间珍品。”谢清涵虽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却也知道她想听不可能是这个。


第三百二十一章 
  “是啊,珍品,确实珍品,天下也不会再有那个能收据这么多蛇蝎心肠的阴毒妇人在一起斗个你死我活了。”
  谢清涵一下出了一声冷汗,就算是天底下都知道的事,也没有那个敢就这么说出来的吧。
  玉凌璟却是毫不在意,仿佛方才的话不是她说的,她也没听见一样,“谢清涵,你方才在想什么?”
  自从做了谢家家主,便再也没有人会,也没有人敢直呼她的名字,可玉凌璟这个刚见面的人,却想不分你我的亲密友人一样。
  谢清涵珉紧嘴,只觉得眼前的人确实可怕,又说不上是哪里让人害怕,玉凌璟不在看她,反而给二人重新到了一杯茶,“那杯都凉了。”
  谢清涵双手接过玉凌璟递来的杯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在有自己府邸之前,住在深宫之中,虽与狼虎为伴,倒是学了些识人的本领,会点装腔作势的伎俩,都是些吓唬人的把戏,还请谢家主莫要见怪。”
  “公主言重了。”是我太高估这位公主了,还是她真就只是这样,方才才会那般心悸?
  “可,谢家主若是有什么想法,还请当面说出来,好让我们一起规划。”玉凌璟打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盘算着到底怎么才能让谢清涵帮她。
  可她不知道,就着一句话,吓的谢清涵以为她方才说的,才是真的安慰她。
  只见谢清涵思索片刻,放下手中的杯子,郑重的对着玉凌璟,玉凌璟心中不免也严肃对待起来,可面上还是方才那副慵懒的样子。
  “我今日入朝面圣,得见当今圣上,圣上姿容面貌要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可也是虚有其表,而东宫太子身体却是只差不好……”谢清涵从自己本职入手,说的极尽委婉,玉凌璟还是听出了点意思。
  “没想到谢家主着家主的位置屁股还没做热,就想着为国为家了?”玉凌璟一挑眉,不悦之色自然写在脸上,好在自己一早便遣走众人,让他们离得远远的,要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恐怕她们俩今天就别想出去了。
  谢清涵心头一热,眼见有戏,“而公主不一样。”
  着合着是想把我网上推啊,玉凌璟面色陡然冷了下来,“谢家主,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也就是我,若是被别人听了去,谢家主就不怕满门抄斩么?”
  “公主严重了,谢某哪来的满门?谢家那些旁支么?谢家本家可就只剩我一个了。”谢清涵冷笑一声。
  玉凌璟也跟着“哈哈哈”大笑几声,又冷下面来,“谢家主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这个算盘可不小啊。”
  “这是认识公主之后的事,以前哪敢啊。”说白还是她玉凌璟脸上写了的么?
  玉凌璟心中有气,却也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自己的事要是成了,以后天高皇帝远,谁也见不着谁,这么想着,她到突然觉着以前老是和自己斗嘴的谢清歌反倒可爱的多。
  “谢家主可别这么说,我只是一介女流,没想过那么多。”玉凌璟想着快点把这事翻篇,可谢清涵不干,“凌璟公主天姿过人,是一众皇子皇女中的翘楚,何必为身份性别所限?”
  “谢清涵!”玉凌璟杯子一摔,眼眸中竟有些杀意浮现,“谢清涵,本公主不管你是要做什么,夺储之事,本公主不干,你要是还是这般不知好歹,那就请回吧。”
  谢清涵知道自己逾越了,不在言语,趁现在一走了之,玉凌璟还能当做没发生过。
  眼见谢清涵就要离去,玉凌璟一脸怒意,却也知道若是这时没达成协议,以后见面就更难了,“谢家主留步。”
  谢清涵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却也只能站立不动,若是惹了玉凌璟,日后她要是再拿今日之事做文章,那便真成了谢家的灭顶之灾了。
  “谢家主难道不想把京城分支连根拔起,或者说将各个地方的,都一并除干净了?”谢清涵心头一动,这些事她都还没想明白,玉凌璟这又是做什么?若不是要她协助夺储,又能是为了什么?
  “公主这又是何意?”来的路上谢清涵想了无数的可能,可最后都是和夺储有关,有她这个活例子在,玉凌璟难免不会对近在眼前的皇位心生异心。
  “在我见过你兄长之后,我就知道谢家定会有事发生,而我要做的事,必定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做。”玉凌璟意向不明的看着她,谢清涵却是心中一松。
  “家兄自由散漫惯了,对人又是一片赤诚,确实难当家主大任。”谢清涵假想过若是谢清歌做了家主,又没自己辅佐,那这个家会乱成什么样,一群狼虎之心,他又怎么招架。
  “你可愿意?”玉凌璟抛出的条件实在过于诱人,谢清涵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连夺储都敢想,又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后果更严重的?
  “谢家主果然好胆量。”玉凌璟笑了笑,“既然你我已达成协议,我就送谢家主一道前菜,庆祝庆祝好了。”
  “多谢公主。”玉凌璟并未将事情详细说明,谢清涵也明白了,“在下恭候公主佳音。”
  “京城这些日子还凉,夜黑雾重,谢家主还需当心了。”
  “公主放心,谢某自会站到最后。”
  “好。天色已晚,我就不留谢家主了。”
  “谢某告辞。”谢清涵一出门,昙花就迎了上来,进去了这么久,谢清涵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轻松了许多,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昙花见她无事,面色也缓和了许多,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公主府,谢清涵一颗心依旧狂跳不止,和玉凌璟做的这个交易,虽说风险不小,可她所得报酬十分丰厚,也永无后患。
  谢家是时候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送走谢清涵,玉凌璟也长舒了一口气,心头那颗大石头也落了地。黑夜中一胡须花白,身披蓑笠的老头儿,从公主府的后门一闪而入。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一路相安无事,谢清歌到了云剑山便和弥生安排在一起,住进了无月痕的院子里。
  原本住在这个院子的其他弟子都搬到别处去了,三件屋子一人一间。
  谢清歌倒是没什么,只是弥生自小和弥乐二人一起,如今第一次住了单间,难免兴奋许多,将三个屋子都转了一遍,心里不免多比较了几下,虽说不如无月痕的,可和谢清歌比起也大致相同了,当下也满意了许多。
  可林夕瑶心中却不大高兴,从回来开始便整日都是一副哭丧脸,连林晖英都看不下去了。
  “夕瑶,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林晖英实在忍不下去了,将林夕瑶叫到眼前,免不得一顿训斥。
  林夕瑶却是心不在焉,整个脑袋都按在了窗户上,不停的往外张望,“嗯哼!你看什么看?说你就好好听着。”
  谁知林夕瑶却是狠狠一跺脚,转身就出了门,“唉!你,你去哪?”
  “师兄!”林夕瑶飞快的奔向不远处的两人,正是无月痕和谢清歌二人。
  ‘这两个人在路上就粘在一起,怎么现在还每天都形影不离的,我和师兄都没这样过!’林夕瑶一跑过来就拽着无月痕的胳膊,无月痕急忙拉回手,紧张的看向谢清歌,谢清歌却是当做没看见一样,对着林夕瑶道了声好。
  林夕瑶像小时候一样拉着无月痕的胳膊,说要去别处玩,谢清歌也是没有异议,无月痕的心不知怎的就凉了半截,就这样被林夕瑶半拖半拽着走了。
  谢清歌笑送二人离开,一人站在原地长舒了口气,眺望满山景色,却不知身归何处,自那天夜里无月痕无意中的那句话,像是惊醒了他一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天地间何处才是他的归处。
  “谢公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要说来了云剑山后最无所事事的除了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已经还俗了的弥生。
  谢清歌以前只觉得此人势利,现在想来却也没有什么坏处,不禁在心中自嘲一番,“弥生师傅已经还俗许久了,不知以后该怎么称呼?”
  “你说的这,我也在想,你说我还俗了,怎么也不能在叫法号了吧?谢公子,你学识渊博,不如你给我取个字?”这问题从弥生接受现实后就开始想,想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那么给搁下了。
  “那可不行,哪有同辈起字的,真是大不敬了。”谢清歌笑着拒绝,他这还有一大堆事儿没弄明白,怎敢做他人的老师。
  弥生皱了皱眉,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来,就又给搁下了,“谢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看您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这么明显?’谢清歌心中嘀咕一句,觉着心中似乎真有那么一堆事压着一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人生在世不免扶栏做愁,叹一声何处可栖罢了,都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而已。”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弥生别的没听明白,只捡自己懂的听,“等等,谢公子这是要走啊!”
  谢清歌微微一愣,随即笑谈到,“我和诸位不同,这里又不是我家,还来长久只谈?”
  ‘也是了,亲如父子,兄妹,都到了这般地步,又有谁能谈长久?’谢清歌周身弥漫着一股愁绪,还真不是少年扶栏强做愁。
  弥生这才想到事实确实如此,“要这么说,我也该想想了。”
  “哦~弥生师傅,有什么愁绪,不妨说来听听。”谢清歌来了兴趣,云剑山良婿的位置,可是多少人都想得到,怎么坐上了还说愁啊。
  “不瞒你说,我其实啊根本就不是什么云剑山的女婿,我就是稀里糊涂没了地方去,要不是这里还压着我一箱子的黄金,我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弥生朝天上翻了大白眼,说的和真的一样。
  当时,和周妍头颅一起送去的聘礼中还有一箱金子,外面传的到处都是,弥生自然也是知道的,更何况他向林夕瑶打听过,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谢清歌早就听无月痕说过,面上还是露出一丝惊讶,“云剑山别的我没看出来,至少银两不会是问题,怎会压着师傅的金子不给?”
  “这儿……我也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就和你一样远走高飞了。”云剑山这么有钱,怎么还不把我的金子给我?
  “远走高飞?”谢清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以前不就跟着爹过浪迹天涯的日子么?现在终于有机会展露拳脚了。’
  “那好啊,若是弥生师傅远走高飞,可能捎上谢某?”谢清歌突然就想通了,还有个现成能结伴的人,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你说什么?”可弥生还未答话,就有人抢先一步了,二人一齐回头,只见无月痕面色冷酷直勾勾的盯着谢清歌。
  “这……”谢清歌一时也不知到说什么才好,弥生却是热情,“我当是谁,原来是无兄啊。”
  弥生还想着招呼着一起坐下,三人好好畅聊一番,可无月痕却不领情,像是怕谢清歌跑了一样,紧抓着他的胳膊,直接拉回自己的房间,提拎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谢清歌声音微怒,却被无月痕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无月痕这次没有压上来,只是强迫二人对视,一张双目含情,有些受伤的俊脸放在眼前,谢清歌不免脸上微红,撇开脸不想再去看他。
  “看着我。”无月痕强扭过他的脸,“你要走,为什么?”
  他本打算若是谢清歌不来找他,他就当做二人什么也没发生过,在武林大会结束去谢家庄道声谢便好,可谢清歌来了,还是那么急迫,可为什么,他来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离开?
  谢清歌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为他而来,可他怕了,怕终有一天他也会离开自己,与其这样,他宁愿自己先一步离开。
  “你若是不喜欢这里,等我安排好这里的事,便一起离开,好么?”


第三百二十三章 
  看着他诚恳的样子,谢清歌不免心软,一切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猜想罢了,这么一个人,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好。”终究还是送了口。
  无月痕眉头这才舒展,拇指手腹不免抚上他的薄唇,“谢郎,清歌,你可知道你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谢清歌脸上一红,不自觉的伸手推开他炙热的手掌,眼睛撇向别处,“烫。”
  无月痕却是实在忍不了了,身子向前一动,二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谢清歌猛不妨被他轻撞了一下,身子微向后晃去,无月痕的手掌立即抚上了他的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那份炙热,以及嘴上感受的温度,一起点燃了谢清歌心头的期待。
  谢清歌的乖顺,在无月痕看来多了份默许的态度,让他忍不住跟着身体的指示抬起一条腿跪到床上,将谢清歌压在身上的那份欲望不断涌出。
  “啪!”
  “师兄,你看我捉……”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让林夕瑶一下失了声,呆若木鸡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冲淡了屋中情欲的味道,一声巨响,也惊醒了缠绵于榻的两人,谢清歌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将无月痕推了出去,舌根猛地拔出,他不禁满脸通红,猛烈咳嗽起来,更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柔弱。
  二人衣衫都还算规整,无月痕立即转过身,将谢清歌护在身后,满脸怒气的对着林夕瑶,“出去!”
  “你,你们……你,谢清歌!我杀了你!”林夕瑶怒气冲冠,一把拉出自己的软剑,就要刺向谢清歌,无月痕杀意突起,挥剑而下,林夕瑶刚抽出的剑应声而断,“出去!”
  “师兄!他……”
  “滚!”
  从小到大,无月痕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林夕瑶那见过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当下就被吓破了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这个门,只是脑袋发懵,一个人在无月痕的门外站了许久,也回不过魂来。
  “清歌。”无月痕担忧的看着谢清歌,谢清歌擦了擦嘴角因拉扯而撕裂的伤口,撇过脸,不让他触碰,“没事,你快出去看看吧。”
  “清歌!你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无月痕终是忍不了了,将心中悬了那么久的话,还是问了出来,他自认自己没做错什么,可谢清歌为何总是如此推开自己?
  谢清歌微微一愣,苦笑了一声,“无月痕,你知道么,我自幼便被父亲教导,‘一生一世一情只与一人’,可我的一人便是你啊。”
  “清歌……”
  “……我又怎会不信你?”谢清歌笑着反问,也是在问自己,他真的敢信么?他敢一情只与一人,敢一人独对天地余生,可他不敢信了。
  无月痕不知他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觉得真心也罢,假意也好,“清歌与我不谋而合,我爹娘何尝不是一生一世一情只与一人,清歌,我也是。”
  谢清歌微微一愣,心中有某处悸动不断摧残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想立即扑进眼前人的胸怀之中取暖,将这段时间的不易一一诉说,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好,你在这等我。”无月痕整了整衣服,这才走了出去。谢清歌闭着眼在床上躺了许久,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二人方才的只言片语,心中不断地问,‘真的可以么?’
  倒在血泊之中的黑衣人以剑为拐杵在地上,支撑自己站立不倒,扯下腰间已看不出颜色的酒壶,将里面最后一滴酒倒进了口中。
  “谁!”他突然抽出地上的剑,向后刺去,这里除了他这个将死之人,应该没有活口了才对。
  剑尖所对之处只有一个身着白色袈裟的人慢慢走出,黑衣人见到来人反而轻松许多,“怎么又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够了吧?”他躲在一处窥看着一切的发生,已是心悸难平,知道这才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生活,更是心中愧疚不已,可为了眼前这人,却都视而不见。
  “确实完了。”伽罗将剑往地上一丢,整个人也突然到了下去,手中的酒壶滑落在地,迦南有心要扶,却被他挡在了外面。
  “迦南,你还记得以前么?”
  伽罗握紧了拳头,皱着眉,“记得,那时候哪知道会这样。”
  “要是你知道了,会怎么样?”心中已有答案,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会让师傅杀了你,而不只是逐你出寺。”伽罗狠狠的说,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时可是自己跪着求师傅,让他饶伽罗一命,可又有谁能想到那时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伽罗会成这副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动手吧,现在就能随了你的愿。”迦南握紧双拳,可又怎么也下不去手。
  “你莫要逼我!”若是能下去手,早在他打开杀戒之前,他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就算你不动手,我也活不过今晚了。”伽罗像一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一个人怎么杀的了这么多人?”
  可这一路过来除了伽罗,不会有任何人在插手这件事,“你用了那个药?解药呢?你应该有解药吧,快拿出来!”
  迦南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立即上前点住他两个穴道,让毒不要蔓延的那么快。
  伽罗摆摆手,“没用了,那药,你也是知道的,虽能让功力在一段时间内暴增,若是不能长期服药,就必须在内力平息后服用解药,服用解药就会让内力消失一段时间,我短时间内服用过多,现在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哈哈。”
  “你还笑得出来!你带着弥生躲去那儿不好?为何偏偏要走这条路!”迦南抱着怀中人,伽罗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已染了他大半个白袍。
  “动手吧,这样还能让我快活些。”伽罗指了指身边的剑,看着迦南眼中没有半分渴求,更与一丝恐惧,像是一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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