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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给女主当红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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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去入云山

  琴连连四处看了看,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在这里。”一个人影在屋旁一闪。
  琴连连想了想,跟着那人走过去。
  她绕过岑怡嘉的屋子,跟着那若隐若现的人影一直走,直到来到一处偏僻的矮墙角落。
  一名粉衣女子,面覆薄纱,虚靠在矮墙上,胸膛微微起伏着,似乎赶了一段不短的路途。
  连连原本还记不大起,见她脸上的粉纱,总算想起了。原来是那日他们下山时,和胡莲争辩的那名女子。
  “姑娘不记得我了?”那女子缓了一口气,又淡淡道。
  她明明长着那样精致而妩媚的眉眼,偏偏说出来的话一点感情都没有。连连本来还不信这就是刚才提起地火灰的那个神秘人,可是她一开口,她便立刻信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而这并不是让她最震惊的,最令她觉得吃惊的是,这名女子似乎知道当时他们在一旁偷听一般。她不想不打自招,于是打了个哈哈,“不知道姑娘指的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那天你们躲在一旁,偷听我和族长讲话的那次吗?”她顿了顿,又扬起眉,“莫不是姑娘这么快就忘了?”
  真的是那一天。
  琴连连讶然,既然她知道了,那胡莲岂不是也知道了?那她们当时怎么不揭穿呢?
  “姑娘不必焦急,族长并不知道你们当时在场。”她似乎有读心术一样,剔除了连连的顾虑,却没有细细讲明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现如今说话也不方便,我只问姑娘一句,可是急需地火灰?”
  连连不料她转的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回道:“确实。”
  听到她这个回答,女子似乎挺满意。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拔出瓶塞,递给连连,“可是这个?”
  “是。”连连接过去,闻了闻,又小心地倒出一点末儿在手上捻了捻,确实和她以前看到的一样。
  “那便是了。”女子稍微动了动,也不见具体动作,就把那瓶子拿了回来,悠悠地盖上瓶盖。
  连连简直看傻了眼。
  这下连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岑府的疑惑都没有了,敢情是一个功夫高手来着。
  “你不用这般望着我,只要你帮我救一个人,我便把这瓶东西给你。”
  “谁?”琴连连到现在还晕晕乎乎的,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记得,你们管他叫阿木。”她好像笑了笑,尽管言语无波无澜的,眉角确是风情尽显。
  连连更呆了,只留下大脑唯一的清明还懂得问,“他在哪里?”
  “想必你当时也有听到,他就被关在胡族的藤屋里面。”
  记起那胡族阴森森的藤屋,连连心里一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刚才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少了许多,登时狐疑起来,“那你怎么不去?”
  “我……”她蓦地朝后方看去,眉头一拧,语速不由快了许多,“总之,姑娘若救到了人,我自会把这瓶东西给你。另外,这算是定金罢。”说罢,她稍一运气,竟一跃而起,从矮墙那边翻了过去。
  一小包东西从空中落下,掉到地上。
  神秘女子的动作太过一气呵成,连连还来不及跟上她的节奏,就已经眼睁睁地看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纳闷地回过头,这才发现岑家的家仆从远处走过来,手中拿着洒扫的工具,应该是来'免费小说'整 理庭院卫生的。
  琴连连赶紧捡起那包东西,另外寻了个地,打开来看,原来是半指甲盖大小的地火灰。她有些无语,这么一点点,可以用来干嘛?
  夜晚,连连把包裹丢到床上,一样一样地捡着东西。
  一个蓝白相间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连连拾起来,微微发窘。是她白日里在那个小摊挡发呆时,手里拿的瓷娃娃。冼温还真的把它塞到她的包裹里,难怪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一下。
  她把它翻到正面来,娃娃五官被画得栩栩如生,笑容可掬。
  莫名其妙就收了别人的东西,她总觉得哪里别扭。
  不多时,去了许久的怡嘉总算回来了。
  她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差。
  连连收拾着情绪,挤眉弄眼地笑她:“和乔公子去了哪里幽会去啦?”
  怡嘉嗔了她一眼,“你莫要胡说。”
  “我怎么是胡说呢,你看看你那眼里的喜意,真真闪坏我的眼了。”见好友心情稍霁,她的心情也晴朗了许多。
  “瞧你那得意劲儿!”怡嘉佯装要打她。
  两人闹了一阵,也就歇下来。
  岑怡嘉这才说道:“连连,今日乔烨找我,说是白家那边的事,我暂时可以不用担忧,皇上已经没什么要赐婚我两家的意思了。”
  “好事呀。”连连笑眯眯的,看怡嘉的样子,她早就猜得j□j不离十了,不过还是坐直了身子,由衷地恭喜道,“这会子只要冼家那边也放弃了乔烨,你们两个就没有阻碍了。”她比着两个暧昧的手指头,特意撩拨岑怡嘉羞涩的神经。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岑怡嘉点点她的额头,骂道,“肯定是这几日在山上玩野了。”
  “山上……”嬉笑中的连连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很快又被遮掩了过去,她故作轻松道,“过几日我还要再上一回山。”
  怡嘉把她的勉强看在眼里,又想起她回来后总总不同往日的举动,再也按捺不住,“连连,你在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呀。”她妄图敷衍过去。
  怡嘉自然不信,她想了想,又问道:“和叶闲有关?”
  连连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起来,“谁说的,没有的事!”
  说完她又反应到自己太过激动,只得呐呐地画蛇添足道:“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怡嘉哪里不知道她的脾气,见咬紧不说,也无可奈何。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犹豫了一阵,还是对她说道:“连连,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事,往常你也是这样,宁愿自己咬咬牙吞着,也不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她停了一下,小心着措辞,“我也不勉强你,只不过我这里有句话实在憋不住了。”
  她竟不知怡嘉将她看得这么透。
  见连连没反应,怡嘉又接着说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东西,顺其自然便好。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误己误人。更何况……”她的眸光暗淡了些,“有时候不是你想,就可以得到的,何苦白白糟蹋了别人渴望不来的机会?”
  岑怡嘉离开了。
  连连随着她走出院子,也不再回屋子里去。只是坐到那小石凳上,趴在石桌上看星星。
  今晚是一颗星星也没有。
  她记起和叶闲呆在山谷的那晚。
  当时的夜空正中悬着一片黄,周围还有一闪一闪的点缀,万里无云。她就坐在那个寒潭边上,也是这样仰着头,一颗一颗地数着。
  边数边想着她和叶闲两人的事情,想着叶闲和她推心置腹说的那番话。
  她动心了,那晚她就对自己承认了。
  然而,若按岑怡嘉所说的,顺其自然,真的是对两人都好吗?
  一天后,琴连连收拾好了包裹,准备再次启程。
  这次她并没有叫上任何人。
  怡嘉很是担心她:“怎么不叫上叶闲呢?”
  连连摇摇头,笑道:“他碍手碍脚的,还不如我一个人上去。”
  “那要不我叫几个人跟着你去吧?”
  “那么多人,岂不是更碍手碍脚?”连连做了个鬼脸,“你安心吧,我一定安全回来。”
  怡嘉眉头深锁,若是她可以,早就同她一起去了。可是先不说她现在还要留下来和乔烨一同解决白泽的问题,若是真的不管不顾地跟她去了,以她的本事,绝对只有拖累琴连连的份。
  见连连去意已决,她只得噤了声,心里却有了另外的思量。
  辞别了怡嘉,琴连连独自一人出发了。
  当她慢悠悠地走到山脚下时,从旁道走来一人,默默靠近了她。
  彼时她低着头,正踢着石子儿无意识前行,忽然感觉到有人凑过来,也只是下意识地走偏一些,给人家让路。
  那人并没有识趣地走开,而是又靠近了些。
  连连又让了一些。
  那人再次得寸进尺。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来,就看到叶闲骑在马上,歪着脑袋看她。他今日头带白玉冠,许是一路颠簸的原因,头发有一点儿松散,垂下的一缕长发顺着风飘扬,几乎滑过她的脸颊。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忽然觉得他一个男人,这副样子居然让她在一刹那间想起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实在是……
  “你怎么在这里?”她发现他马背上也有一个包裹。
  “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不答反问。
  “有人跟我说,被关在藤屋里的人就是华清的侍卫阿木,要我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事成之后,她会给我一份地火灰。”她早些时候没跟他说这件事,现在被问起,顿时觉得蛮尴尬的。
  “那走吧。”他跳下马来,把缰绳系到树上,山路太过崎岖,如果不是他急着赶过来,是不会骑着它的。
  “这马挺好的,你不怕被人偷了?”她被他搞懵了,没脑子地说出这句话来。
  “会有人来牵走它的。”他站在前方静静看着她。
  这么一来,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连连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很压抑地喃喃:“你究竟是在这山脚下干嘛的。”
  叶闲的脚步停了停,复前行,头也不回地答道:“看风景。”
  她滞气,“这是鬼才信的理由。”
  叶闲在她前方,听见她更加小声地嘟哝,微微抿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巧话劝胡莲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们没有费什么劲就来到了胡族村落。
  胡族冷清了好多,怪人三三两两地在村里来去匆匆的,神色凝重。他们自然看得到连连他们,只不过似乎已无暇顾及他们了,仅仅瞥了他们一眼,又低头匆匆地走开。
  连连和叶闲对视了一下,直接向胡莲的屋子走去。
  胡莲依旧是那样,素颜不减风韵,脸上笑意常在。只是仔细观察她,就会发现她眼中的神采已经不及连连她们第一次见她时那样璀璨了。
  她实在是有些绝望,不知为何,这几日族里的幼儿老人,都莫名其妙地发起病来,除了冰晶水,其它药物一律无用。
  这两日下来,他们族里的冰晶水已经彻底告罄了。
  可是生病的人口却在不断地增加。
  再这样下去,恐怕胡族离灭亡不远了。
  “外族人,你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她停下手里的工作,依着待客之礼,耐着性子问他们。
  “我们找到了地火灰。”连连说道。
  胡莲眼中光芒乍现,旋即狐疑道:“此话当真?短短几日,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那个不重要啦。”连连眨眨眼,“总之我们已经把地火灰找来了不是吗?”
  她这么一说,胡莲的疑虑更甚。
  胡莲还待再说,却被叶闲抢了先。
  “敢问这村子里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一路走来,觉得大家都心思重重的。”
  这一问正中胡莲的心事,她眼神一暗,道:“不瞒你们,我族如今顽疾盛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病人。族中大夫束手无策,如今唯一可以治病的药剂,便是冰晶水。”她抬眼,“两位若真得了地火灰,便是我族的大恩人,待雪莲绽放后,我胡莲必然双手奉上两位所需的冰晶水。不过……”她拖长了语调,其意思不言而喻。
  她不信他们。
  也不怪她,这地火灰是何等神物,上次胡莲见到他们两人,他们还在为地火灰而烦恼。如今短短几日,他们竟然亲自登门造访,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手里有地火灰。
  而此时,她的族人恰好急需冰晶水。
  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巧合了。
  琴连连见状,索性将那神秘女子给的一小包地火灰递与她,“不信你瞧瞧。”
  胡莲接过,几乎是屛着息地打开它。见到里面的灰烬,她的手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于是更加小心地验证了一番,果然和古籍中描述的地火灰特性一般。
  她重新将那它包好,整个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了,“你们还有吗?”
  “有。”琴连连心知有戏,赶紧答道。
  “还有多少?”
  “大概这么一瓶。”连连按照当初神秘女子给她看的那个瓶子大小,向胡莲比划着。
  “够了,这么多就够了。”胡莲喜不自禁。
  “只是我们还得向胡族长讨个人情。”叶闲很适时地插话。
  “嗯?”见他们提出条件,胡莲反而打消了一部分疑虑。
  “我们不仅要冰晶水,还得向族长讨一个人。”
  “什么人?”
  “那日我们的信物是一位同我们一起上山的朋友给的,只是后来半路上遭遇了些事情,和那位朋友走失了。”叶闲一边说着,一边细致地观察胡莲,“我们找不到他,本想下山之后,先去瞧一瞧他是不是一个人先回去了,不过一无所获。后来,有位朋友告诉我们,他被你们族人抓了回来。”
  胡莲还是笑着,勉强地说:“有这回事?我似乎并没有听族人说过。”
  “他的名字叫阿木。”琴连连补充道。
  胡莲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你们说的朋友是谁?”
  “这么说来,他当真是在这里咯?”连连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两位有所不知,这阿木其实是我们族人,并不是被我族抓回来的。”胡莲思虑了一番,说出这么一句话。
  尽管阿木是胡族人这事让琴连连很是惊讶,但她还是说道:“既是你的族人,怎么会被关在藤屋之中。”
  胡莲彻底地收了笑脸,冷言道:“你们知道藤屋?”
  “不就是那边那栋阴森森的的屋子吗?”连连随口接话。
  胡莲冷笑一声,“既然你们知道是那里,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不错,他确实被我关在那里面,但那是我族的家务事,你们外人没必要插手其中。”
  “我们就实话实说吧。”叶闲见她并没有松口的意思,便开口道,“如今那瓶地火灰在当今四皇子的手里,而阿木又是他的心腹。”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既然牵扯到皇族,那么阿木一事便不再是胡族的私事了,族长若是不肯放人,我们自然不能强行将他带走。可若是皇子亲自找来这里,我们人微言轻,也不能阻止些什么了。”
  琴连连听得心里直翻白眼。这叶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掰了?明明那地火灰压根就还没给华清,他居然能将他扯过来当挡箭牌,还顺口威胁了一下。
  真是欺负人呐。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
  胡莲沉吟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怪人匆匆跑进来,语速飞快地跟胡莲说了一些话。
  胡莲面色一变,也顾不得叶闲和连连两个,急急跟着怪人走出房间。
  他们也跟了过去。
  刚才还冷冷清清的村落现在又热闹起来,只不过大家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什么,神情肃穆,时不时有低泣声传来。
  沾了胡莲的光,连连他们很轻易地穿过人群,走到圈子里面。
  一个正值壮年的怪人躺在地上,脸色泛青,四肢不断抽搐着。
  胡莲心里狠狠一抽,这顽疾竟然开始蔓延到青壮年身上来了。她用胡族的语言飞快地和一旁的目击者谈话,以了解前因后果。
  这叽里呱啦的声音说得琴连连头痛,她干脆蹲下去,伸手探了探怪人的鼻息。
  还活着。
  叶闲也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怪人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和手,紧接着他翻起怪人的袖子,看了看他的手臂。
  “你在干嘛?”连连奇道。
  “他全身都是冰凉的。”叶闲看着他,只觉得这症状太过眼熟了,他不由得看了连连一眼。
  连连不意他忽然这么盯着,有些着恼,“我脸上又没花儿,你看什么看。”
  “除了抽搐,那天你也是这样的。”
  “什么?”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把怪人的手放到她面前,“你瞧瞧。”
  连连莫名地瞧了一眼,“这天气也没多冷啊,怎么冰得都发青了?”
  “如果现在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我估计他全身都泛着淡青色。”
  那天,把衣服脱下来……琴连连一下子就联想到在寒潭的那一次,恼羞之余又十分震惊,不禁大声道:“你是说当时我全身也是这样子?”
  恰在此时,刚才还充当着杂音背景的人群一瞬间安静起来。
  这就显得她的声音格外突兀。
  琴连连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青了又白,一时间跟彩虹一样色彩纷呈。
  她是不是该庆幸这里没人听得懂她说的话?
  不幸的是,胡莲听得懂,而且也理解了连连那句话的深层含义。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琴连连一眼,又看了叶闲一眼,她就说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这两人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
  叶闲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低低回答道:“嗯。”
  大哥你还回答做什么……琴连连狠狠瞪了叶闲一眼,瞅着胡莲那“我明白”的眼神,真的很想杀人灭口。
  叶闲回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
  两人的眼光在空气里不断地碰撞着,看在第三人眼里,就是在眉来眼去地打情骂俏了。
  再让他们这样眼神交流下去,天都要黑了。
  胡莲开口打破了一片沉寂的僵局。让周围的人先把那个发病的族人带回家去,又让大家疏散开,然后才把叶闲和琴连连两人带回她自己的屋子,问道:“瞧叶公子刚才的举动,可是知道这是什么病情?”
  “我不是很清楚,只是见过类似的症状,更加严重些,但是当时并不见人抽搐。而且想来病因也不是同一个,恐怕医治方法也不尽相同。”叶闲有意无意地看着琴连连。
  琴连连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可否将医治方法说来听听。”胡莲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叶闲摇摇头,“不是我藏私,只是那医治方法太过小众,代价又太过巨大,实在不适合贵族人。更何况两者并不是同一个病因,症状虽类似,用了这个办法,也怕误了人命。”
  “既然如此。”叶闲的话打破了胡莲的希望。她叹了口气,几番权衡下来,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便如你们所说吧,我答应你们的条件。”这句话一出,她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四皇子要求先见到人,再给东西,不知可否……”琴连连记起那神秘女子的条件是要先把人救出来,再给地火灰,于是硬着头皮,顺着刚才叶闲瞎掰的思路问道。
  “那你们又要如何保证我放了人,你们会给我东西呢?”胡莲从来都不是好糊弄的主。
  “我们还要依仗贵族,才能得到冰晶水。”叶闲胸有成竹地答道。
  胡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愿你们信守承诺。”
  她说到做到,不久就让人去藤屋里把阿木接了过来。
  形容憔悴,衣冠不整的阿木见到他们两个,很是意外,“你们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变得很是低沉和艰涩,琴连连消化了很久,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四皇子想你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接着扯淡。
  阿木不再说话。
  “你找的好靠山。”胡莲一向待人以礼,少有重话,但是跟阿木说话的时候,厌恶之情浓得无法掩盖。
  阿木默然,蓦地跪到地上,不声不响而又恭恭敬敬地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明天还会有一更哟~~


☆、事态几重变

  琴连连以“要下山跟华清拿地火灰”的借口,让三人顺顺利利地走出了胡族村落。
  再次经过离开胡族的天然屏障——那条隐藏着出路的溪流时,他们意外地发现这条溪流隐隐地散发出臭味,而且原本就浑浊的溪水,变得更加严重了。几乎稍微捞一捞,就可以抓上来一手的絮状物。
  三人面面相觑。
  “还是先过去再说吧。”叶闲提议道。
  阿木点点头,率先走了过去。
  琴连连次之,叶闲最后。
  水冰寒得让人意外。
  阿木到底有功夫底子,一下水,觉得水温不对,也就皱皱眉,加快了脚步,迅速走到对岸。
  而琴连连可就没他那么好了。她先是不久前才在雪莲谷里受过寒,大病初愈,又是女子,身体素质本来就要比男人弱些。这刚一踏入水中,她只觉得自己又回到那一日被丢到寒潭的时候,寒气如同小蛇一般从她脚底钻上来,吐着信子穿透她的各路经脉。
  叶闲紧跟在连连后面走入水中,也立刻觉察出不对来。
  他看向琴连连,只见她杵在面前,几乎冷得动弹不得。他想了想,咬着牙走到连连身后,待得站稳脚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连连突然被他提了起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挣扎。
  “别动!”他被她带得微微摇晃了两下,只得低声喝道,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琴连连见他紧抿着唇,脖上还爆着青筋,便知他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生怕拖累得两人都落到这河里,不得不乖乖噤了声。
  待得淌过这条溪流,叶闲的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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