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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给女主当红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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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是怡嘉的朋友,他舍不得看怡嘉那么挂心,终日眉头紧蹙。
  一开始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至于后来,连连终于出现,夜潜状元府,被苍通逮到,在他手底下挣扎的时候,他才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费了很大的气力,才让她这么信任我呢。”叶闲依然勾着嘴角,仅仅是想着她,就会觉得心中满是暖意。
  “可是你并没有完全坦诚相待。”乔烨毫不犹豫地指出。
  叶闲渐渐收了笑意,“你还是不信我。”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么多年朋友了,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害你,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会不知道?更何况,我没有必要把她卷进来。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大的野心的。”
  乔烨缄默。
  “怡嘉找到了没有?”叶闲不想再讨论连连。
  “找到了,有点儿难办。”
  “在哪里?”叶闲皱着眉问道,就连乔烨都觉得难办的地方,难道是……
  “在天牢。”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平安夜哦~妹纸们有木有约会捏(坏笑)


☆、一年前的酒

  连连找到琴月时,发现慕容清也还在,也不知道琴月具体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对琴月的态度明显要比先前好上不止一个档次。
  连带的,他对琴连连也明显亲切真诚了许多,琴月劈头盖脸地骂她的时候,他竟然还劝着琴月别对她太计较。
  而一向拗直的琴月竟然也听他的劝,就此收口。
  这个世界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连连心里在这么感叹的同时,给慕容清投去感激的一瞥,很惊诧地收获他友好的微笑。
  原来士别半日,也是应当刮目相看的。
  回到了叶闲的府邸,夜色也已经全黑了。
  连连好不容易哄得琴月不再絮叨,伺候着这位祖宗上床睡觉,这才得以溜出来松一口气。
  凡人的母亲都是这般絮叨的吗?还是琴月出身媒婆,本身话就多一些?她回头看了琴月的房间一眼,毕竟顶替了人家的女儿,让她絮叨两句也认命了。
  想起今日所见,她心里踹踹,于是随手抓来一个路过的丫鬟,打听了一下叶闲的房间位置。
  “大人还未回府呢,姑娘先回房安歇吧。”丫鬟好心地提醒道,一双眼儿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着转,好像她身上长了花儿一般。
  怎么这府里每个人看着她都像看着珍稀动物一样呢?连连别扭地打发掉她,打算去叶闲房里堵人。
  她大摇大摆地打开他的房门,走进去跟参观什么似的四处闲逛。
  他在这里的房间其实和在乔烨府里的房间差不多,都是简简单单的,没什么多余的摆设。
  负责打理叶闲房间的下人看到她有些儿惊诧,想不通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闯进男人的房间是有多大胆。不过碍于叶闲先前的吩咐,也只是随她的意思,低眉敛目地退了下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为所欲为。
  连连卷成一团,坐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房中强自撑了大半夜,倔强地要等那个人回来给她一个交代。
  要说琴月的话对她没有任何影响那才是假的。
  她以前从来就没想过叶闲会对她隐瞒着些什么,可是这几天来,从凭空出现的府邸,到他和乔烨之间那种无形的默契,都让她觉得这个男人远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有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这让她心里有点儿苦涩。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何尝不是瞒着他一些东西?
  或许叶闲也只是为了她好,她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坠入爱河的人,不知道对方的秘密也就罢了,一旦知道对方有一些东西瞒着你,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实在让人坐立不安。
  他呢,他会不会也有这种挠心挠肺的感觉呢?
  她自嘲地笑,自己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
  叶闲在太阳投下第一抹亮光的时候回到了府邸。
  甫一进府,就有下人急急来禀报,说琴姑娘昨晚去了他的房间,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出来。他心头一动,本来不紧不慢的步子也加大了不少。
  进了房间,他便看到她和着被子卷成一团,嘴角闪着亮晶晶的液体,好梦正酣。
  不由得失笑,蹑手蹑脚地上前,小心翼翼地给她揩掉嘴角的东西,又拖来一床被子想给她盖上。
  却见她眼睛猛地睁开,揪住他的袖子大喝,“你一晚上死哪里去了?”
  她等了将近一个晚上,愣是没等到人,不小心睡了过去。然而叶闲几番动作,让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一晚上没睡?”他心疼地看着她眼睛底下乌黑的眼圈,伸出去的手被她拍掉,“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你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
  “先别说这个了,你要是不睡觉,我带你去看样东西。”叶闲一声招呼,就让下人拿来了梳洗用品,及时堵住她的嘴。
  “真是的,你家下人怎么一直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连连洗漱完毕,再也忍不住问他。
  “因为我和他们说,将来这府邸的女主人,会是一位叫做琴连连的姑娘的。”叶闲捏了捏她的鼻子,“走吧。”
  “你耍我呢吧?”连连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要是真的这么说,那她大半夜地跑来他的房间里,岂不是要让人浮想联翩了?
  虽然说,貌似一个大姑娘夜里跑去男人房间里,本来就是挺让人浮想联翩的一件事。
  “你要不信,还脸红个什么劲?”叶闲见好就收,“走吧,别赖在床上了。”
  他把所有的下人屏退,带着她走到后院。
  “你要我看的东西呢?”她四处观望,这里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啊。
  “别着急。”
  叶闲拿起倚在树旁的小锄头,三下两下地把边上的土给拨开来,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小酒瓮。
  “你酿的酒?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连连好奇地围观,这酒瓮的封口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难道会是酒?不过无论是什么酒应该都不如天庭的仙酒吧。
  虽然这么想,但她的酒虫还是蠢蠢欲动了。
  “这是一年前你离开之前,我按怪人的医书里面的酿酒法子酿的。”
  从连连掉进寒潭后,他就一直担心会有什么潜在的后遗症,毕竟女子体弱,极怕受寒。他也是研究了许久,发现这酿酒法子没什么弊端,才着手开始弄的。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就先跟他说要离开了。
  他慢条斯理地拆着封口,“我记得你喜欢喝酒,特别是这种用特殊材料酿成的酒。就想着说,等你回来,带你来府里,用这一瓮来给你接风洗尘。可惜一直没有好时机,直到现在。”他耸了耸肩,把木塞子用力一拔,一股凛冽的酒香霎时间充斥了整个院子。
  酒香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她猛地瞪大眼睛,一把夺过他拿着的酒瓮,使劲儿嗅了嗅。这味道太熟悉了,她有些难以置信,用手指蘸了蘸一点儿酒水,犹豫地放到舌上尝尝味道。
  “你慢点,这酒烈着呢。”叶闲好笑地看着她猴急的样子。
  “不是,你用什么做的?”这是她最喜欢的仙酒之一啊,他怎么搞出来的?
  “主要是用胡族的冰晶水,还有寒菇,和其它一些材料。”她这个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他也用手指沾了一些试试,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她胸闷,为这酒,她给了多少好处给医仙,连酒方的影子都从来没见过,没想到竟然是以冰晶水为主材料,其它的材料虽然稀奇,也没有到人间罕见的地步。这医仙居然用这个敲她竹竿那么多年。
  “不喜欢吗?”叶闲看着她的脸色,有点儿失望。
  她回神看他,心里的愤懑之气一瞬间消失无踪。
  对医仙来说,这酒的材料唾手可得,对他这个凡人,虽然主料冰晶水有了,但是收集其它配料恐怕也要费好大一番功夫吧。
  为什么他老是会在暗地里为她做那么多呢?
  “没有,我很喜欢。”她给他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以前喝过这酒,想起家里的事了。”
  “连这你也喝过?”叶闲无奈,本来还想给她一个从未有过的惊喜呢。
  “你酿的我没喝过。”她调皮地做着鬼脸,“有没有杯子啊?这酒可是好东西,难得一见,别一次性喝光了。”
  无论如何这是仙酒,关键时刻给会用的人,甚至可以救命,哪里容得让她的酒虫轻易糟蹋。
  “材料也不难找,你若喜欢,我再给你弄就好,不用这么节省。”他笑着说。
  她却不依,硬是缠着他要杯子。
  叶闲无奈,只得叫人拿来两个杯子,刚要斟酒,连连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来,一脸严肃地拦下他。
  “你还没说你昨晚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去花天酒地了?还想着用酒哄我?”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就现在拿出来了。她为自己及时警醒而感到自豪。
  “没有。”叶闲哭笑不得,那么好的气氛,这丫头怎么下得了手给破坏掉的?
  “那去哪里拉?”
  “我不是遇到乔烨了嘛,他那边有点事,所以我就耽搁了。”叶闲晃晃空杯子,“我们可以喝酒了吗?”
  “你早就知道乔烨在山里的秘密了对不对。”一说到乔烨她就想起了琴月和她说的事,“你还骗我说不知道。”她不由得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他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吧,她自己不也是瞒着他一些东西吗,却要这般为难他。
  “我……”
  他尴尬的反应让她更加不安,不由得扭过头,不敢面对他。
  “确实。”叶闲想起琴月对他的态度,估计是她知道了些什么跟连连说了吧,“这件事我不想多谈,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既然她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就实话实说了。
  他这么坦诚,反而让她愣住了。
  “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连他在山上的事都不知道,这件事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
  连连接着保持沉默。
  他又说,“连连,如果可以,我是最不愿意欺瞒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 =接下来是一系列考试,啊啊啊,小五脑袋快要看课本看爆了,嘤嘤。
  妹纸们应该也在考试了吧?加油哦~祝考个好成绩


☆、为人父母心

  “对不起。”她低着头,拨弄着小酒杯,闷闷地说了一句。
  “傻瓜。”他宠溺地说她,拿过正被她凌虐的杯子,一杯接一杯地斟满。
  小小的酒杯,斟满了米色的佳酿,杯内的液体伴随着每一次晃动,都会溢出一股浓烈的清香。
  连连闷着头喝酒,渐渐地,她感觉像是身在天庭,回到了那无忧无虑,可以抱着酒打发一天的日子。
  更美的是,叶闲竟然也陪在她的身边。
  她有点儿醉了,打着酒嗝,轻拍着自己发烫的脸,“你怎么也来了?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待得很无聊了?只有你那破大衣,还整天被那个死老头骂。”
  他听得懵懂,只隐隐约约觉得她说的和失踪的那半年经历有关,“死老头是谁?”
  “死老头就是死老头,还把这堆乱麻丢给我,鬼才想理哩。”她又猛饮一杯,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远远地丢开。
  “连连你醉了,说话都没逻辑了。”心爱的人就在身边,两人一齐畅饮,就连叶闲也喝得有点儿晕乎了,也不再去深思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华烨……鬼烨的,到现在都没个踪影,鬼才知道那是谁。”她还在漫无边际地吐槽着,潜意识里联想到一个相当熟悉的名词,但是那犹如一道闪电,唰的一下就没了。索性抛开不管,撒娇般地凑到叶闲怀里,“哎呀,烦死了。我才懒得理呢,这里这么好,我不要走,我不想走了。”
  叶闲被她的冲力带得向后倒去,他躺在地上,手臂紧紧地搂着她,脑子却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他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一个许久未曾听过的名字?
  “连连,连连,你醒醒,你说你要找谁?”他摇了摇怀里的人儿,可惜她早就睡死了过去。
  真是的,还说要留一些酒呢,叶闲瞧着那只剩下一点罐儿底的酒,不禁失笑。这丫头酒瘾也太大了点。
  叶闲把她抱到房里休息,又回到了后院。在那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花盆里那把黑漆漆的剪刀。
  他记得这把剪刀,上一次她拿出来防身,上上次她在他房里不小心掉出来,都是它。他弯腰把它捡起来,入手生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从那上面传过来,让他很不舒服。
  也难怪连连那么讨厌它了,喝醉酒都不忘把它丢掉。
  只不过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带在身上呢?
  他想起方才连连嘴里喊的那个名字,还有她那种种矛盾的举动,酒水的后劲一时间上涌,让他一阵眩晕,不得不寻找了个支撑物站定。
  连连,你的身上,也有不少的秘密吧?
  “大人。”一个丫鬟跑进院子,打断了他的思绪。
  琴月匍一见到叶闲,就沉着脸问:“我女儿呢?”
  “在房里呢,她喝了点酒。伯母,您……”
  琴月闻着他一身酒气就来气,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是那丫头心里野,自己半夜跑你那里去的。可是你就一点儿也不替她想想?这事传出去,你要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办?还喝上酒了,真是享受。”
  叶闲老老实实地挨着训,直到琴月不再说话,他才开口道:“伯母您别生气,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只不过连连现在喝了酒,让她就近休息一下也好。我府里这些人都不是那等嚼舌根的,不会有闲言碎语出来的,这点伯母您尽管放心,我不会让连连受到任何伤害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人心难测,嘴巴都长人身上,你能管得住?就是现在,你府里的人看我家连连,都是那样奇奇怪怪的眼神,我怎么可能放心。”琴月寸步不让,坚持要让连连回她屋里。
  “大娘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奇琴小姐究竟是什么样,早在府邸刚建成的时候,大人他对府里大小事务都是亲力亲为,当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子不好,她不会喜欢的。我们初时还当大人是呆子,后来才知道他指的是琴小姐。所以琴小姐进府,我们才会格外注意一些。”向叶闲通报琴月到来的丫鬟正端着茶上来,听到琴月那么说,忍不住替他说了几句话。
  “不要多嘴,你先退下吧。”叶闲吩咐道。
  “你倒是挺会收买人心的,连个小丫鬟都帮你说话。”琴月愈加不满。
  “人心从来就不是可以拿来收买的,我只是平等待他们而已。伯母不必生气,在我的心里只有连连一个,若是她不喜欢,我就是把他们全遣散了,也是在所不惜的。”
  “叶闲,你说得比唱得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真的这样做?”琴月并没有轻易放过他,“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够一心一意待她吗?你真的能够保证她不受任何威胁吗?”她冷笑,“我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以为你和姓乔的那小子做的那些事情有多隐秘,我绝对不允许我家连连在这件事上受到任何牵连!”
  她的傻丫头,琴月在心中暗叹,她就是不想让她卷进这些事,才含糊其词地和她说叶闲有鬼,可是她倒好,被人家一哄,还喝醉了睡死在人家床上。
  那天被卖了数钱都不知道。
  叶闲曲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叩着,“我就是不想让连连卷入这些事,所以才一直瞒着她。”他停住手上的动作,“伯母,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但是你和我一个人说,不要紧。只是千万不能说出去,千万不能。”他诚挚地恳求着。
  无论是为了乔烨,还是为了连连,他都需要如此恳求。
  “我也还不傻。”琴月看着他,“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保证就能够成功的,连连要彻底平安,最可靠的一个办法,就是你离开她。”或许叶闲真的不是她想象中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但是要她拿女儿冒险,她一千一百个不愿意。
  “只要你离开她,她所有和这件事的关联都会被斩断。”琴月硬下心肠,“叶闲,你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吧?做人不要太自私,给我家连连一条生路吧。”
  确实,他早就想到了。
  连连和乔烨的交情并不深,怡嘉又已经失踪,除了他以外,她不会再和这件事有任何关联。
  他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
  可是,他又怎么放得了手?
  好不容易熬过一年的别离,好不容易克服了连连的冷漠,好不容易她有动摇的迹象,他怎么舍得现在就放手。
  然而,琴月说:“做人不要太自私。”
  她还说:“给连连一条生路吧。”
  他又如何舍得让连连走进一条死胡同?
  “不。”
  叶闲和琴月同时愣住。
  说出这个字的,不是别人,正是琴连连。
  她的脸上依旧残留着喝过酒的痕迹,步伐也不是很稳健,尽管如此,她却一步步从里屋迈出来,站定在琴月面前,眼里是分外的清明,“不。”她重复道。
  “你,你这丫头,你想气死我?”琴月没料到一向对她噤若寒蝉的女儿,竟然会这么断然地替叶闲拒绝。
  “什么才是生路,什么才是死路?”她的语调犹似挂着醉意的尾巴,“就算没和他在一起,我也随时可能吃饭噎死,走路摔死,睡觉睡死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为什么要为了只是可能出现的不如意的事情,而放下手里那么幸福的小日子?”
  “你这丫头在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一边凉快儿去。”琴月被她气得脸色发白,又不好在叶闲面前发作。
  “谁说我不懂?他乔烨在山里的排场我又不是没看过,他想干什么随便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了吧?”她喝醉酒了时脑子迷糊,当时就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等到醒过来,稍微一回想,简直要暗骂自己是个超级大笨蛋了。
  那么明显的事情居然都没想到。
  “你知道?”叶闲和琴月不约而同地问。
  叶闲看了琴月一眼,到底还是暂时按捺住。
  琴月则连珠炮一般地骂起来:“你都知道了,还在凑什么热闹?你还真以为到时候能沾光啊?多大脸啊?小命不丢就好了,还敢往上凑?”
  琴月是真的很关心这个女儿吧?
  娘亲是不是都这样呢?嘴里骂着,心里疼着,唯恐自己的女儿犯了傻,吃了亏。
  连连的借着酒壮起来的气势小了许多,又恢复了那个在琴月面前战战兢兢的丫头,“娘,娘,娘……你女儿福大命大,肯定没事。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放心……哎呀,无论如何我也得和他说清楚是不是……我先和他说清楚了,回头再慢慢和你说好不好?”她半是哄半是推地把琴月“请”了出去,反身就立刻关了房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房门猛关而带起来的风,吹拂起琴月的碎发。她垂下眼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沉重地转过身去。
  女儿大了,留不住了。
  房里,连连虚脱般地坐在房门前,眼神有点儿空洞。
  “连连?”叶闲在她面前蹲下来,轻轻地把她搂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背。
  她在害怕,他看得出来。
  半晌。
  “华烨就是乔烨,我猜得没错吧?”她开口,艰涩地从喉咙中发音。
  房门忽然被急促地敲响,外面的人甚至还来不及等叶闲吩咐,就心急地喊道:“大人,皇上驾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叶子和丈母娘二度交锋,当当~


☆、无意被绑架

  叶闲到底确认连连的猜想。
  下人带来的这条爆炸性消息,让他不得不匆匆忙忙地离开。
  “等我回来再说。”不同于连连对于这个消息的惊愕,叶闲只是神色复杂,似乎早有预料。
  皇帝毫无预兆的驾崩,引起了一场极大的动乱。
  在没有遗诏的情况下,几位皇位候选人卯足了劲争夺皇位,而其中显得最得势,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无疑是皇帝生前最宠的四皇子——华清。
  然而,就在华清击溃了众皇子,即将踏上皇位的前一刻,他的姐姐,与他平分皇帝宠爱的,因为皇帝死讯而悲伤过度,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华薰公主,在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道圣旨。
  据她所说,此道圣旨是皇帝临终前,为了防止小人作祟,而亲手交到她手里的。
  圣旨中粗略描述了一条惊人的宫闱秘闻,即往昔华清的母妃残害当年还是贵嫔的华薰之母,以女婴替代了她所产下的男婴,偷梁换柱,使得真正的皇子流落在外。
  圣旨痛斥了华清母妃的种种行径,并且将皇位授予这位流落的皇子。
  也就是当今公主的驸马爷,乔烨。
  这道圣旨一出,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旋即,雷霆般的喧嚣在整个朝堂炸响,众人纷纷质疑这道圣旨的真实性,道且不论乔烨是否真的是皇子,单单是皇帝把大权交给他这么一个多年在外的人,就十分的可疑。
  可是乔烨早有准备,在应对这些质疑上,他游刃有余,随时都能甩出一个板上钉钉的确凿证据。而华薰虽然公布了她非皇族血脉的身份,这么多年在朝堂的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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