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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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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你是不会主动和我们走了。”许染做了个向前的手势,有两个人冲上来抓梁秋宴,梁秋宴不住挣扎:“证据我要看证据你们不能随便抓人你们呜唔唔”
    胶带封住了梁秋宴的嘴,脑袋上被套了纸袋。双方力量太过悬殊,对方没费什么劲就把他控制住,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拎着下楼,塞进楼下的黑色轿车里。
    许染好心地将梁秋宴家的房门带上,看了眼楼道窗户外,一只红眼乌鸦拍拍翅膀飞走了。
    双手被拷,彻底无力回天,梁秋宴干脆安分下来,不再闹腾。视觉受阻,其他感官无限放大,梁秋宴感到车等了好几次红灯,转了不少弯,晕乎乎地让他想吐。
    车上很安静,前排有人叫了声“许队,他”,复又欲言又止,不知怎么,梁秋宴直觉那人的视线是对着自己的,许染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抽烟人常有的沙哑:“有事到那再说。”末了,加了一句:“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梁秋宴估计许染在调整睡姿。
    又过了一会儿,车转过一个弯口,梁秋宴感到一侧肩膀一沉,毛茸茸的头发贴在他脖子上,有些痒。
    “唔唔”起来,好重梁秋宴哼哼。
    “嘘。”前排有人小声说,“组长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合眼了,让他靠一会儿,谢谢你啦。”
    我去,一个被误抓的嫌疑犯还要借肩膀给抓他的人,这是怎样一种舍己为人的精神简直比感动中国还感动中国
    要不是手被拷着,梁秋宴都想为自己鼓掌了。
    车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下车时梁秋宴半边肩膀都是麻的。他被人抓着胳臂带着往前走,貌似先过了大厅,又过了长走廊,最后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又是一段长走廊,最后他被推进了一扇门内,按在一把椅子上。
    许染先是摘了他的头套,又毫不留情地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痛的梁秋宴一哆嗦,他呸呸吐掉嘴里残余的粘胶,抱怨道:“你们哪是抓人,分明是绑架啊。”
    说的同时,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墙壁惨白,没有窗户,颇有审讯室的架势。
    梁秋宴抬起手,晃晃手上的手铐:“不给我解开吗”
    许染拿出包烟,从中倒出一根:“杀害瞳术异能者的事是你做的吗”
    说到这个,梁秋宴就来气:“当然不是你们就不能调查清楚再抓人吗”
    “我也觉得不是。”许染将烟在烟盒上磕了两下,拷着梁秋宴的手铐化作一阵白烟飘回香烟一端,将香烟点燃。
    梁秋宴活动手腕,摸摸手腕上被手铐勒出来的印子:“我一句话你就信了”
    许染一推眼镜,将香烟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我相信你没这个胆子。
    “”
    这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梁秋宴问:“既然知道事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还要把我抓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许染拉开椅子,坐在梁秋宴对面,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景越和你提过瞳术异能者遇害的事吧”
    “是提过。”
    “这个月包括今天在内,异能科已经有三十二个瞳术异能者遭遇袭击,其中死亡九人,被夺走瞳力的有三十人,上个月更多,情况更严重,而且这还只是异能科内部的情况,未加入异能科的受害者我们无法精确统计,只能得出大概数字在两百到三百人,我怀疑真实数字比这个只多不少,事件影响非常恶劣,再不制止,恐怕不出一周事情就会被普通民众察觉,上头下了死命令,让我们在周三之前解决事情。”
    梁秋宴皱眉:“所以你就抓我来当替罪羊”
    “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许染说,镜片后的双眼不躲不闪,“这次的案件中大多数犯罪手段简单粗暴,通过暴力直接夺取瞳力,估计是妖族联盟那帮野蛮人干的,但还有少部分作案手法精确完美,证据藏的很隐秘,不,应该说,那些证据藏得恰到好处,只有专业人员调查现场时才能发现,而那些琐碎的证据全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你何君。我调查过了,那些案子发生的时候,又很恰好的是没人能给你提供不在场证明的时机,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你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件凶手。”
    “这不可能,有人陷害我”梁秋宴惊讶道:“我杀害瞳术异能者做什么我根本没有动机,犯罪不成立”
    “谁说没有动机。”许染从桌面上的资料夹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梁秋宴,那是一张资料复印件的照片,写着一堆梁秋宴不认识的字。
    “上面记载的是一种转移别人的瞳力到自己身上增强自身瞳力的方法,以及你的瞳力很强,这就是动机。”
    梁秋宴转过弯来:“你们是在怀疑我的瞳力都是从别人那抢来的我去又不是写轮眼,还带转移的太扯了吧”
    许染脸色不变:“这句话你应该和三清议会那群人说,他们坚信你就是凶手之一。”
    梁秋宴颓丧地窝进椅子里:“你说你相信我,又把我抓来,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不出手抓你,自然也会有别人去抓你,被我抓我至少还能保证你的安全,别人那我可不敢保证。”许染说。
    梁秋宴一想,也是,上头下令,不论怎样,他这个锅是背定了,被许染抓来胜过他人百倍,只是“有必要又贴胶布又蒙眼的吗”
    “演戏要演全套,才好表演给某个人看。”
    “谁”
    “陷害你的人。”
    许染又说:“我怀疑异能科里有内鬼,说不定和陷害你的是同一个人,不过我实在想不到有谁会专门去陷害你”
    只希望你到时不要后悔
    梁秋宴脑海突然闪过贺纯的那句话,会是他贺纯被拒绝后恼羞成怒之下巧谋精算把他拖进这趟浑水报复他,这么闲
    他把这个想法和许染提了,许染不赞同:“贺纯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上次戕蜮的事,我通过敛水晶碎片看到了他,我觉得他还挺可疑的。”
    梁秋宴的随口咕哝被许染听见了,他连忙问:“你刚才说什么”
    “呃,我说我上次通过敛水晶看到了贺纯,戕蜮不是妖者联盟那边搞出来的么,我觉得看到贺纯挺奇怪的。”
    “贺纯”许染念着这个名字,随即目光一沉,心中有了计量。
    许染安排梁秋宴呆在这里,这里是他关押、审问犯人的地方,外面尽是层层守卫,犯人进了后插翅难逃,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里也是最安全的庇护所,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梁秋宴拿许染的手机给沈风佩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免得他担心。热恋中的小情侣哪怕分开一秒都是煎熬,更别说梁秋宴估计这几天都回不了家,两人隔着电话聊了许久,聊到手机发烫还不肯挂,要不是许染实在看不下去两人的腻歪劲,要回了手机,聊到天明也是有可能的。
    日历稀稀拉拉翻过了几页,牢房里的条件好不到哪去,手机一开始就被收了,美其名曰为了窃听,牢房里又没有其他娱乐设施。许染安排他手下的组员轮流守岗,保护梁秋宴安全,梁秋宴每天就指着和守岗的组员借手机给沈风佩打电话这点娱乐,来捱过漫长又无聊的时光。
    梁秋宴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能那么煲电话粥,但跟沈风佩一聊起来,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无趣的话题在电磁波中来回荡一圈也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他们俩聊的开心了,可守岗的组员心里苦啊,自己的手机被人占了不说,对方还是个壕,二话不说给他冲了一千块钱话费,话费没打完前他又不好意思将手机要回来。除此以外,他还要忍受两人甜蜜蜜地日常秀恩爱,至今仍是单身狗的组员心里是真苦啊
    直到有一天,梁秋宴打电话不小心按了录音,把手机还给组员时也没注意到这一点,组员刷手机时发现文件里多了个莫名其妙的音频文件,点开一听,是梁秋宴的聊天录音。
    下班后还要继续受到闪光弹的摧残吗
    组员默默垂泪,刚打算删掉录音,就听到另一个男声插入。
    我去,是个男的监管对象的秀恩爱对象是个男的
    组员的三观都要裂了。
    第二天,组员把电话递给梁秋宴后,偷偷打量他和沈风佩的聊天,梁秋宴感到有炽热的目光从身后袭来,搞得他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禁回头看了看。
    组员立即收回视线,抖着手掏出备用手机,在网上提了个问题。
    我的监管对象是个基佬,而且他总是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和别人,眼神还一直盯着我这边,求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急,在线等









第四十三章
    景越是红着眼睛来见梁秋宴的。
    他是来将他转移到新的安全点,许染出事了,在他庇护下的这个监牢已不安全。
    梁秋宴被景越的模样吓了一跳,他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狼狈,没有神采,但眼神却凶狠有力,像只困兽,弓起身子,咧着牙,死死瞪着来犯者。
    这也难怪,毕竟许染出事了,伤的很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脱离生命危险,说不定哪个呼吸间人就没了。景越是许染一手培养起来的,感情亲厚,水比血浓,要是这次许染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疯了才怪。
    一路上,景越都沉默不语,与他过去的行为大相径庭,气氛压抑,压的梁秋宴喘不过气来,他迟疑着问:“是贺纯下的手吗”
    提到贺纯,景越捏紧拳头,猛地砸在车座上,声音里满是恨意:“是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许染多半预估到此行有危险,提前设置了个小把戏,要是他两天之内没有回到办公室,烟阵就会自动把一条留言发给景越留言也很简单,八个字:小心贺纯,恐是内鬼。
    景越在接到许染被人重伤的消息后,又收到许染给他的留言,前后一联系,立马明白贺纯是伤许染的凶手。
    梁秋宴满腹愧疚,自责难当,当初是他怀疑贺纯是异能科内鬼,许染听了他的话才萌生出试探贺纯的心思,结果反被贺纯重伤,生命垂危,贺纯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隐下事实,逃脱了罪名,现如今异能科上下只有景越坚持认为贺纯就是凶手。
    景越安排的地方是一栋偏僻的别墅,梁秋宴吃惊地睁大了眼,令梁秋宴惊讶的不是地点,而是沈风佩正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他转头看向景越,景越说:“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
    把梁秋宴送到别墅,景越的任务完成,刚打算要走,被梁秋宴一把抓住:“你要去哪找贺纯”
    景越没答话,一脸杀气地往前走,算是默认。
    梁秋宴拽住他,不让他走:“我们没有证据,扳不倒他的”
    景越回头,愤恨道:“谁说我要拉他下马,我只是想杀了他”
    “你疯了你现在去找贺纯只是去送死他是异能科高层,三清议会的人,你去杀他,就是与整个异能科为敌,你明不明白”
    “我不在乎”景越的嘴角抿出个倔强的弧度,“只要能亲手宰了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他挣开梁秋宴的手,固执地往前走。
    梁秋宴气的大喊:“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许染想想,他醒了,看到你死了,还是被异能科的人杀死的,他为异能科付出了那么多,你却被异能科害死了,他会怎么想你连这一点都不在乎”
    “那他要是醒不了呢”景越转身,双眼通红,声音有些抖,“就任由贺纯逍遥吗”
    “我没说不帮许染报仇,只是你这么冒冒然地去只是在送死,打没准备的仗是傻逼才做的事,告诉我你是不是傻逼许染这么多年就教了你怎么傻逼吗那他也挺傻逼的”
    梁秋宴一连三个傻逼激怒了景越,他一拽梁秋宴的衣领:“你说什么”
    梁秋宴对上他气的通红的脸,平静地说:“我说的是事实,许染把信息留给你就是期待你能完成他没完成的任务,不是让你依着自己的性子去送死的。”
    景越脸色变了几番,咬了咬牙,最终松了梁秋宴的衣领,颓败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梁秋宴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到贺纯是内鬼的证据,那样就不用我们直接动手收拾他,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贺纯干掉,再伪装成妖者联盟下的手,不过这两种方法都很难实现对了,你们不是有个能力是别人看着他的眼睛就不能说谎的瞳术异能者我们可以找他,然后逼出贺纯说真话。”
    景越摇头:“不行,有能力压制,贺纯更厉害,那人的能力对他无效。”
    梁秋宴失望,又提了几个想法,但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实现,算来算去,最后的结局注定是与异能科为敌,条条死路,毫无转圜余地,真的只能用命换命吗
    梁秋宴不免泄气,绝望像块顽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再想不出办法,景越肯定会不顾其他直接去贺纯那送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滑入深渊却无能为力吗
    今日游戏结束时间已到
    地球的画面消失后,梁秋宴呆坐了会儿,失魂落魄地出了游戏舱。
    他先是间接地害了许染,又对景越的事无能为力,愧疚、焦躁、挫败感混杂在一起浮上来,咯的梁秋宴心慌,他干脆翻出通讯录,给好友去了个电话,想一吐心声,好友那边热闹的很,嘈杂的音乐加上好友含糊不清的大舌头,梁秋宴知道好友肯定是喝多了,他挂掉电话,翻到下一个名字,顿了顿,还是打了过去。
    谢瑾接电话可比好友快多了:“喂”
    “要不要一起出来喝一杯”
    梁秋宴也不含糊,直接问,得到肯定回答后迅速约好地点。
    买醉这种事梁秋宴还是第一次干,还不是为了情感问题,寂寞的夜晚人总会生出些寂寞的念头,他受地球影响太深,情绪带入了现实世界,悲伤攒了一箩筐,话不吐不快。
    酒吧的老板是个怀旧分子,酒吧的装饰带着点上纪元的复古风,调酒这种事也没让给调酒机器人做,而是雇了专门的调酒师。
    文艺风与做作的疼痛风只有一线之隔,梁秋宴特意找了这么家店,让自己的哀愁肆意流淌。他借着酒劲,和谢瑾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可惜他酒力不行,没说两句,语句就变得颠三倒四,发音也不清楚,谢瑾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把自己当做树洞,坐在一旁静静地陪他喝酒。
    梁秋宴和谢瑾说了很多很多,多到他把自己都说累了,说困了,说睡着了。
    抱着谢瑾一边说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是梁秋宴最后的印象,等他再有意识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宿醉的早晨不是一般的想死,梁秋宴揉着脑袋在内心哀嚎,等到他发现他和谢瑾躺在一张床上,而且他还是光溜溜的时候,就不只是内心哀嚎了。
    梁秋宴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他浑身上下除了头疼没有其他地方疼,但他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保不准是他对谢瑾做了什么,这要怎么办要负责吗
    梁秋宴头更疼了,所以说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就在梁秋宴纠结的当儿,谢瑾醒了,梁秋宴一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活像要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样,谢瑾刚睡醒,眼神还是散的,硬是被梁秋宴这个动作雷清醒了:“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不用怕。”
    梁秋宴也感到尴尬,他咳了声说:“可是我要对你负责。”
    “负什么责”
    梁秋宴目光意有所指地在谢瑾被盖住的下部半分转了一圈,意思很明显,谢瑾幽幽地掀开被子,他穿的很整齐,齐整整的一身,只脱了外套,意思也很明显,除非是梁秋宴犯完禽兽之后,他又把衣服穿上了。
    “昨晚你喝醉了,我就近找了家酒店,你拽着我的裤腿不肯松手,所以我就换成大床房一起睡了。”谢瑾扫过梁秋宴裸露在外的肩头,接着说:“你吐的满身都是,没法收拾,我就把你衣服都扒了。”
    是他想太多
    梁秋宴尴尬地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支吾着说:“谢谢啊。”
    “不客气。”
    谢瑾没把他彻底扒干净,留了条内裤,但在外人面前只穿着内裤晃荡,梁秋宴还是怪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叫谢瑾转过身去,换个衣服而已,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要开了口,那才是不好意思。
    好在谢瑾在梁秋宴做完心里斗争慢吞吞往外挪时,谢瑾去了卫生间洗漱,梁秋宴松了口气。
    谢瑾昨晚被梁秋宴折腾了一晚上,精神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衣服又因为穿着睡了一晚上褶皱严重,按理说应该挺颓废的,但他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简单地用水打湿刘海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硬生生用颜值撑起了整个人的精神气。对比之下,梁秋宴就糟糕多了,宿醉的头痛还没缓过去,精神萎靡不说,衣服又被他的呕吐物弄脏了,只有打底的衬衫勉强能穿。
    其实衬衫的状况也蛮糟糕的,上头的扣子蹦了两个,顶多扣到胸口,衣服下摆又撕开了一块,连屁股都遮不全,也不知道昨晚谢瑾是花了多大力气帮他脱衣服的。
    谢瑾从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只穿着黑色衬衫的梁秋宴弯着腰,在地上扒拉他卷成一滩咸菜的外套和裤子,场面有点微妙,意外的色情。
    谢瑾给秘书去了个电话,通知她到xx酒店来接他,顺便买身男性的衣服带过来,秘书一听知道有情况,心想去酒店开房,不会是老板出去约炮劈腿了吧秉着渣男与小三必须死的秘书心中荡起一股浩然正气,于是她决定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分享给群里嗷嗷待哺的同志们先。
    。。。
第四十四章
    助理想看八卦的小算盘打空了,谢瑾拿到衣服,就毫不留情地将她关在了外面,幸好助理早就练就了超乎常人的动态视力,老板关门前的短暂一瞥,足够让她看清房内梁秋宴的正脸和只穿着衬衫的窘态。
    助理隔着房门心下了然,原来出来开房是老板换了种新玩法,男友衬衫play嘛,她懂她懂。
    梁秋宴要回家,谢瑾要回公司,两人的方向恰好一致,谢瑾就捎了梁秋宴一程。
    车里的氛围很微妙,非常微妙。
    梁秋宴清楚地感受到坐在前排的谢瑾助理一直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他,目光一对上就赶紧转移视线,弄的他也怪难为情的,他不自在地动了两下,立即惹来助理的注目礼。
    她果然在偷看他,梁秋宴想。
    梁秋宴了解自己,他还没有魅力到让一个完全不熟的女性对他一见倾心,况且助理的眼神很露骨,不是爱慕的那种,而是更偏向于见到了好玩有趣的事物不禁想多看两眼的那种,或者说是冒着八卦的光。
    梁秋宴抖了抖,想尽快脱离从这个令人坐立不安的局面中脱离出去,他说:“我家到了,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告别前,梁秋宴特地和谢瑾道了谢:“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听我讲那么多废话,辛苦你了。”
    谢瑾表示小事情没什么:“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继续打电话给我。”
    梁秋宴笑了笑:“好,谢谢。”
    梁秋宴下车后,谢瑾没让司机立即开车,而是停在路边,直到梁秋宴的身影混入人流,看不见为止。
    谢瑾的童年无疑是从期望到失望中度过的,父母要么一心扑于工作,要么沉溺于玩乐,哪有时间分给他。他性格孤僻,不讨喜,冷冰冰的,和其他人又玩不到一块去,时间一长,他也就习惯了独游偶影的日子,交的朋友也仅限于工作层面上的,甚至连过生日都是找了个不熟的来陪。
    可习惯不代表喜欢,他羡慕沈风佩,羡慕又嫉妒。
    沈风佩的身边有何君,何君肯说肯笑,不拒绝他人好意的同时也不吝啬自己的好意,明知道他为人冷淡,不好相处,却对此毫不在意,一再释放好意,像只暖烘烘的小火炉,温暖,明亮,又滚热。
    而他身边却冰冷一片,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接触地球无非是做个评测,结果也不知是运气蹇涩还是幸运满格,万中无一的可能性被他撞上了,他把游戏玩的和现实一模一样,不论是身世背景,还是性格举止,沈风佩简直是谢瑾的游戏翻版。
    唯一的不同是沈风佩遇到了何君。
    原本打发时间的游戏瞬间变得有意思起来,每一次上线都让人期待,今天会和何君更近一步吗?
    他在从一个虚拟人物身上找安慰。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一次次登录游戏,每次都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但又忍不住再登录一次,循环往复,如此向前。
    然后他遇到了梁秋宴,一个和何君很像的人,同样温暖明亮,让他忍不住主动发出邀约,和他见面,可是这样不行,在现实中寻找何君替身的手法卑劣又恶心,无论对于何君,还是对于梁秋宴,皆是如此。
    所以谢瑾做了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他和梁秋宴不会再见面了。
    梁秋宴没能把现实中的轻松愉悦心情带到游戏中来,一上线,绝望苦涩的气氛立马缠上来。
    景越咬牙:“难道要放过贺纯吗!我死也不答应!送死也好,傻逼也罢,只要能干掉贺纯,一条命算什么!”
    梁秋宴张口欲言,但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他能说什么?想不出办法,说什么都不管用。他不甘心地握紧拳头。
    真的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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