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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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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出声的是梁秋宴,他干笑两声:“昆仑镜太久没用,是不是坏了?”
昆仑镜立即反驳:“你可以质疑我的人格,但不可以质疑我的能力,我可是连续三届被评为天上最强寻物法宝!我拿今晚的宵夜担保,我找东西还没出过错!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就算是神的胖次我也找你看!”
重明给了梁秋宴一个眼神,意思是它这么说,你怎么看?
梁秋宴回他,它说是就是咯。
重明狐狸眼一眯,朝沈风佩说:“天书竟然在你手上。”
沈风佩不吭声,梁秋宴低声下气地祈求道:“看在沈风佩是你竹马的份上,放过他吧。”
重明说:“你看出来了?”
梁秋宴回答:“你表现的那么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贺纯曾经说我拒绝了他三次,可是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才堪堪到三次,只拒绝过他和他一起寻找天书的事,哪来的三次?但关于天书的事,我确实分别拒绝过你、贺纯和萧元,如果这三人是一个人,那不正好就是三次。而且你和沈风佩没见过面吧?怎么会认识他?萧元也说过你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那不就是一个人。”梁秋宴下了结论,“你是多重人格,贺纯和萧元都是你的子人格。”
沈风佩皱眉:“你是说萧元和这个人是同一个人,可是萧元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身份不会有假,贺纯死了之后,我们也和萧元见过面,要是是同一个人,萧元怎么还活着?”
大概是体内的反派boss血统在作怪,重明一直没出手,反而和梁秋宴聊上了:“他说的没错,我很好奇你要怎么解释这一点?而且,萧元和贺纯是人,我是妖,从种族根源上就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可以改变属性。”梁秋宴说,“就像打游戏,游戏角色的容貌、年龄、性别包括种族在内的一切数值都可以由玩家自由调节,塑造出来的人物形象自然个个不同。贺纯死了,而你还活着,那是因为贺纯根本没有死,你那时候改了属性从我们面前逃走了吧。”
“你说的很有趣,可是当时那边有那么多人,我要怎么从所有人的眼皮底下逃跑?”
“改变自身的透光性就行,地球上的事物之所以能被人眼看见,是因为光的折射和反射,将自身的身体物质改成百分之百的透光性,就不会被人眼察觉,你就大摇大摆地从我们面前离开。”
重明笑了笑:“你认为改变自身透光性可能吗?”
“可能。”
当然可能,梁秋宴想,在这个由数据构成的世界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吧,勉强认为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多重人格,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格,贺纯和萧元不过是我为了消磨时间捏造出来的伪人格而已。”重明说着的同时变成萧元的脸,“也许你们更希望我用这张脸。”
我去,实力精分啊这是!
重明顶着萧元的脸提剑而至,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梁秋宴和沈风佩慢条斯理地说:“风佩,和你做朋友的日子我很开心,不过得到天书我会更开心,所以对不住了,我下手会快一点的。”
颜值高就是好啊,萧元的脸就算是说着可怕的话做着血腥的事都一股美感。
眼看剑起头就要落,千钧一发之际,从沈风佩的右手袖口里突然猛射出一道强光,以沈风佩为圆心,半径一米以内的球形区域内事物除了他和梁秋宴皆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崩溃瓦解,椅子以及绑住他们的绳索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重获自由的沈风佩和梁秋宴迅速与重明拉开距离,与他们猜测的一样,一片灰尘中,重明信步走出,执握的长剑化为齑粉,但他本人毫发无伤,他掸掸落在衣角的灰,说:“原来藏着这招。”
梁秋宴回他:“不然你以为我和你说这么久的废话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话唠!”
这话厚颜无耻地连沈风佩都侧目看他。
沈风佩从被抓开始就把手机一直藏在袖子里,不反抗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同学给他做了手机版的天书程序,还搞成了一个app,安装起来特别麻烦,还耗时间,被抓时安装进度条才到百分之九十五,幸好重明事多话又多,让他们拖到了安装完成。
他们对重明有过分析,天书的能力还是基于各种数据以及事物之间的联系,像重明这样与其他事物没有蓝线联系的人,很有可能脱离了天书的操控范围,如今手底下见真章,一看果然如此,天书的攻击对重明没有用。
计划a不行,还有计划b。
提问:对付不老不死的人怎么做?
回答:装进汽油桶灌上水泥沉入太平洋。
这就是他们对付重明的计划b,app里设置的攻击模式也是按这个思路来的,基本都是封印类,打不过的boss暂时封起来日后再战。
可重明可不光是不老不死,更改一下属性值,摇身一变,立马变成战力一等一的种族,见招拆招,控制不得,也封印不了,天书奈他不何。
梁秋宴啧啧感叹,重明的能力太逆天了,竟然能跟作弊神器天书对肛,绝对是和他一样遇到了bug。
计划b不成,还有计划c——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还不跑吗!
这大概是梁秋宴他们事前计划的最精密的一套方案,逃跑路线,逃跑途中吃哪住哪,附近有哪些可以去的旅游景点,全都计划的一清二楚。
计划c与其说是逃亡计划,不如说是一份旅游计划,有了天书,重明拿他们也没办法,只要兜圈子离他远点就行,不然一见面就打多累啊。
逃起来容易,但逃之前得把昆仑镜给破坏了,否则重明时时刻刻都能知道他们在哪,也挺麻烦。沈风佩撤退之前,对着昆仑镜来了一发。
人能动,但镜子不行,昆仑镜对着迎面而来的攻击只好紧紧闭上眼:“夭寿啦,我怎么就是面镜子!”
但大家都忘了,这是面镜子,能够反射的镜子,镜面一弹,把攻击从哪来弹回哪去。
沈风佩这一下本就是偷袭,暴露本意后,重明有了防备就不再好下手,也不恋战,立即连了个小虫洞走了。
昆仑镜劫后余生,不住惊呼:“哎呀妈呀,幸好我是面镜子。”
昆仑镜未碎,梁秋宴他们的踪迹差不多就是暴露在重明眼皮底下,一路被追杀的日子其实过得还挺兵荒马乱的,经常是沙滩裤换到一半,重明的剑就来了,不过梁秋宴告诉沈风佩这样的日子顶多持续半个月,因为半个月之后就是下线的时间。
【一位游戏id名为重明的玩家利用非法手段多号注册,另外两个id分别为贺纯、萧元,希望gm能够处理。】
这是下线时间一到,梁秋宴秉着维护游戏秩序的原则向gm举报的内容。
【举报属实,问题id已删,谢谢您的反馈】
这是梁秋宴收到的回复。
要是知道重明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肯定会气的多卡几个bug从数据堆里跳出来打梁秋宴一顿。
梁秋宴上线后,确实没再发现重明的身影,但此时他也顾不上了重明了,他遇到了比重明更可怕的事。
期末考试来了。
而他别说复习,预习还没开始。
。。。
第四十九章
梁秋宴收到一封请柬,黑字白皮,字体不是机械的打印体,而是一笔一划手写出来的,飘若浮云,铁画银钩,请柬封皮上还烫着精致典雅的鎏金花纹,一看逼格就很高。
梁秋宴把请柬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上面没有署名,只有宴会地点和时间,他心中疑惑不已,谁给他寄的请柬?他最近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要结婚生子过生日啊。
他给好友去了个电话,好友一听,连忙让他开了视频,待好友看清他手上的请柬后,不住惊叹,这个宴会挺有名,逼格高,架子大,奢华程度不简单,能参加的宾客身份地位都不低,家里没点底蕴,光是有钱还拿不到入场的资格,他很好奇梁秋宴是怎么得到请柬的。
他好奇,梁秋宴更好奇,像他这样的没权没势的小人物为什么会收到请柬,是寄错了吗?可请柬抬头就写着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友没收到邀请,一直对这个宴会好奇有加,于是怂恿梁秋宴去参加,正好满足一下他多的快要溢出来的好奇心。
梁秋宴不答应,万一邀请的是同名同姓的人,对方搞错了,他乐呵呵地去了,结果在宴会门口被人拦下,那多尴尬。
好友劝他,人靠衣装马靠鞍,佛祖还要穿身金衣充充脸呢,世人眼皮子浅,只看得到皮相,哪能看到骨相,你穿上好衣服,好好打扮打扮,往那一站,别说话,脸绷紧点,宴会迎宾员肯定认为你是哪家的大少爷,你又有请柬,他二话不说肯定就放你进去了,怎么可能拦你?
大少爷?
梁秋宴低头一看,为了图舒适,身上穿的是松松垮垮的棉质居家服,形都没有,一伸脚,脚上的凉拖还是小区送温暖送的,上面还别着个向日葵笑脸图案,这形象出门连高档点的饭店都进不去,顶多去楼下买个速食。
他工作的地方不要求穿正装,因此他柜子里也是一水的休闲服,只有两套正装防着开会用。上次穿去和谢瑾去r卫星吃饭还凑合,但穿着去参加宴会,梁秋宴觉得悬,哪家的大少爷穿的如此朴实?就算是低调,也是低调的奢华,而不是低调的土啊!
梁秋宴一指自己,问好友,我这形象还有救?
好友点头如蒜,你还没差到不能看的份上,放心,这方面我熟,交给我就好。
好友为了让梁秋宴不丢脸,不至于连宴会大门都进不去,叫来了一个时尚造型师,领着梁秋宴去捯饬捯饬。
造型师扭着小腰,摸了把梁秋宴的脸,细着嗓子说:“哟,亲爱的,皮肤真不错,挺滑的,遮起来的地方是不是更白?”说话的同时眼神直往梁秋宴领口里钻,“有没有兴趣展示给我看?”
梁秋宴无声地向好友求救,好友回他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梁秋宴心中暗骂,这个管杀不管埋的!
“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有兴趣,但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男朋友会吃醋。”梁秋宴拉过好友的胳膊,特地在男字上加了重音。
造型师惊讶道:“原来你们是一对!”又对着好友抱怨道:“你早说呀,我还说你怎么突然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原来是你男朋友,脱单了也不告诉我们!”
造型师可是圈子里的八卦之花,嘴上没门,他知道的事明儿一大早就会传的满城都是,被迫出柜的好友有苦说不出,他现在就算否认,造型师只怕也不相信,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梁秋宴虎视眈眈地等着搅局,他打碎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再撑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这个人比较腼腆,不好意思告诉你。”
“像你这样万花丛中过的风流人还腼腆?不过老天开眼,你终于被人收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别人,姐妹们估计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我得告诉他们。”
造型师眼里闪着八卦之光,一步三扭地去打电话了。
他一走,好友立即控诉:“你毁我清誉。”
梁秋宴回以微笑,温柔地说:“宝贝,我说过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造型师满足八卦*后,领着梁秋宴去换造型了。
要说好友受的是精神折磨,那梁秋宴经历的就是*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一圈下来,他感觉比跑了一次马拉松还累。
最后造型师还非拉着他试了一套男士小礼服,衣服一换好,好友就吹了声口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帅?凭你现在的姿色站在谢瑾身边,大家肯定会认为他色/欲冲头,被你用美色勾引了。”
梁秋宴虽说累的不行,但嘴上还是有力的,他奋力回道:“滚你丫的。”
梁秋宴底子不差,皮肤白,身材又匀称,一打扮相当容易入眼,宽肩窄腰,穿上衬身材的小礼服,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他现在不说像个富家少爷,但至少看着像是个能混入会场的了。
好友挤眉弄眼:“要是迎宾员还不让你进,你就站在门口等谢瑾,这次宴会谢瑾肯定会去,你和他一起进去肯定没人拦你。”
“你才是小白脸呢!”梁秋宴嘴上骂道,但心思却动了一下,难道是谢瑾给他寄的请柬?可是谢瑾有理由这么做么?
宴会是在一艘大型游轮上举行的,梁秋宴在地球上看多了柯南和惊悚片,一看到游轮上的宴会就觉得flag高高立起,不过他也不是特别担心,地球上的技术和s星球还是没法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游轮出事了。
梁秋宴很顺利地进去了,没有发生预想中的情况。
游轮离港,宴会上灯火通明,男男女女个个光鲜亮丽,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随意交谈,侍应生穿梭其中,顶上的灯光落在托盘上的杯子里,折射出奢靡的亮光来。
梁秋宴没踏进这里多久,就开始后悔不迭,这里面的人他谁也不认识,别人说话他也插不上嘴,只能百无聊赖地端了杯酒站在一旁,听两句别人漏过来的话语。
挺没意思的,梁秋宴评价。
这宴会本身就是给抱着心思目的的大人物们交流信息感情提供个牵线搭桥的场所,像梁秋宴这样没什么目的,也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人,自然觉得没意思。
梁秋宴眼神乱飘,好友说谢瑾肯定也来了,他从进场到现在眼神扫了好几圈还没找到他,也不知道是他眼神不好使还是谢瑾压根没来,他郁闷地一口闷了手中的酒。
突然,全场灯光一暗,只打亮了一盏聚光灯,灯光下,一男一女被人众人拥着站在中间,有人起哄:“求婚!求婚!求婚!”
梁秋宴心想原来是个求婚宴。
一般来说这时候男的应该单膝跪下,捧着鸽子蛋钻戒,深情地说:“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女的应该双手捂唇,星眸浮泪,感动地拼命点头:“我愿意!”
但可能是梁秋宴上船前立了个不出事的flag,女当事人一反常态,冷笑一声:“我不嫁!”男当事人不甘示弱,也冷笑:“你以为我想娶你?我就是路上随便娶个人也不娶你!”
女当事人呛道:“那你娶啊!别敢说不敢做!”
男当事人:“娶就娶!现在就娶给你看!”
话音一落,男当事人眼神在在场的人当中转了一圈,扫到梁秋宴时,梁秋宴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每次老师提问时会点到他时的那种强烈心悸感。
他的预感是准的,男当事人看到他顿了一下,然后大踏步朝他走来,一把把他拖到聚光灯下,冲着女当事人说:“我要和他结婚!”
卧槽!
梁秋宴心中简直日了狗,你说小两口吵架关他屁事!
女当事人冷笑更深:“娶个男人?”
男当事人嘲讽回去:“没错,我情愿娶个男人也不娶你。”
“先生,可我没说要嫁给你啊!”梁秋宴抗议。
男女当事人同时瞪他:“你闭嘴,这是我和他(她)的事,别插话!”
梁秋宴委屈极了,这明明是他们三个人的事!
女当事人又瞪男当事人:“姜逸明,你丫混蛋!”
男当事人挑眉:“不喜欢你就是混蛋?那满世界都是混蛋了。”
女当事人词穷:“你!”
男当事人补刀:“记得来参加我和他的婚礼,我会给你发请柬的。”
女当事人剜了梁秋宴一眼,头一甩,哼了一声,走人,留下围观众人大眼瞪小眼,兀自凌乱。
“先生,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手了吧!”梁秋宴挣了两下没挣开,男当事人像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一茬似的,说:“现在该谈谈我们俩的问题了,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和你?”
“和我。”
蛇精病啊!
梁秋宴心中把这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还要保持风度:“先生,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男当事人:“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我们去旁边聊。”说着就要拉梁秋宴走。
梁秋宴动了火气,但又不好在这种场合发作:“先生,我觉得我的发音还是挺标准的,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吗?”潜台词就是你丫听不懂人话吗!
男当事人不理他,拽着他走。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秋宴已经做好撕破脸的准备了,这时他的左胳膊被突然人拉住,他回头一看,瞬间乐了:“谢瑾!”
第五十章
“不好意思,姜先生,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谢瑾抓住梁秋宴的胳臂,把他往自己那边带。
“是你啊,好久不见。”姜逸明也不松手,头一偏:“你认识他?熟人?”
“对,所以请你松手。”
姜逸明干脆利落地拒绝:“这可不行,他跑了怎么办?那我就没人可以结婚了?”
“结婚?”
谢瑾刚才不在宴厅,没看到那场闹剧,他一来就看到宴厅中间站着一圈人,梁秋宴被一个人拽着,满脸的不情愿,来不及多想,他就冲上去拉住梁秋宴,结果这两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他打算不再见面的人,另一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两人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姜逸明和他解释:“我刚才向他求婚,他答应了。”
梁秋宴立马否认:“我没答应!”
“可你也没拒绝啊。”姜逸明说,“没拒绝就是默认,默认就是答应,不就是这么个逻辑么?”
“卧槽……”梁秋宴万万没想到这人的胡搅蛮缠的口舌本事还不小。
谢瑾是知道姜逸明的德行的,他的话不能全信,得带着滤网去听,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
两人同时回答:
“我根本不认识他!”
“快十分钟了吧。”
谢瑾沉默了一下,说:“十分钟……结婚?”
姜逸明拽梁秋宴的手有点酸,于是换了只手:“一见钟情然后求婚,多正常的事。”
一点都不正常好么!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见面十分钟就结婚的!
梁秋宴觉得这个叫姜逸明的人脑回路出奇的清奇,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也就是说梁秋宴没对你一见钟情,他没答应你。”谢瑾冷静之下抓住了盲点,可架不住姜逸明脑电波脱频:“你叫梁秋宴?名字不错,和我的名字蛮搭的,写在结婚证上挺工整,我喜欢。”
谢瑾冷冷地说:“和你名字相搭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去找他们?”姜逸明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何况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和他结婚,话都放出去了,不结婚岂不是显得我出尔反尔?”
梁秋宴都被磨得没脾气了,给姜逸明出主意:“我说句实话,刚才那么短的时间,没几个人记住我长什么样,你找个身形差不多的、又愿意和你结婚的假扮一下不就得了,我赌五毛钱,那位小姐不会发现人变了的。”
姜逸明撇嘴:“她傻我又不傻,不至于连结婚对象都搞不清。”
梁秋宴无力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你们聊的挺开心,不知道我这个老一辈的能不能加入?”
突然,一个中年男人笑意盈盈地插话进来,穿着修身的西装,身姿挺拔,没有中年人常有的啤酒肚,眼神被笑意一冲显得比较柔和,脸廓依稀和谢瑾有三四分像,看上去挺儒雅的一人。
“谢伯伯。”姜逸明叫道。
梁秋宴猜测这人是谢瑾的父亲,但谢瑾不出声,脸色反而有些不自然。梁秋宴和他不熟,不好出声乱叫,只好捧了张笑脸算是打了招呼。
“刚刚听你们在聊求婚的事,你要和他结婚?”谢父看着姜逸明说话,说到结婚时眼神向梁秋宴飘了瞟。
姜逸明应声,声音还没落下去就听谢父说:“不过,这位和我儿子有婚约在先,怕是不能答应你的求婚。”
卧槽?!
梁秋宴震惊了,今晚是撞了什么邪?怎么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他什么时候和别人有婚约了!
梁秋宴去看谢瑾,谢瑾也是一脸讶异,显然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一起转头看向老神在在的谢父,希望能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来。
姜逸明带着茫然和不敢置信问梁秋宴:“这是真的?”
天大地大不如姜逸明的脑洞大,不管怎么样,先把姜逸明的事废了再说,这才闹腾多久他就头疼的不行,要是姜逸明一根筋地非要结婚,日子还过不过了!
梁秋宴视死如归:“当然是真的!”
谢父在一旁乐呵呵地说:“婚约早就定了,只是一直没公布,你不知情也正常。”
梁秋宴摸摸自己的脸,暗中嘀咕,特喵的,看不出来他还有蓝颜祸水的本事,一下被两方人抢着定婚约!还特么都是男的!
姜逸明在长辈面前还挺乖巧,没反驳,只是嘴唇嗫嚅了几下,肩膀垮下来,神色沮丧地对梁秋宴说:“看来我们有缘无分,注定没有结果。”
梁秋宴安慰的话刚滑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就见姜逸明阴沉表情一扫,重新精神抖擞:“短短的二十分钟,你让我经历了单恋,相恋到失恋如此丰富曲折的一段感情,失恋的原因还如此意料不到,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恋爱对象,谢谢你!祝你和谢瑾幸福!”
“…………”
梁秋宴心头千言无语汇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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