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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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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进贼了
    梁秋宴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他就近抄起晾衣杆,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门,屏住呼吸一口气冲进去,打算吓小偷一跳,进了厨房却倒吸一口凉气。
    景越端着一碗他晚上炒的菜吃的正欢,见他进来了,吓得整个人都木掉了,僵在那手足无措。
    原来景越故意抱怨他做的饭难吃,没有多吃,但每晚又饿的慌,只好半夜起来偷偷到厨房找吃的,结果被梁秋宴抓个现形,尴尬的氛围简直要溢满厨房。
    景越就维持着一手端盘子一手拿筷子的动作一动不动,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厨房白晃晃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照的他神色慌张,脸色惨白,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像个没带作业却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梁秋宴心中兀的一软。
    景越羞愤欲绝,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梁秋宴一定会拿这件事笑话他。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梁秋宴不仅没笑话他,反而问他:“蛋炒饭可以吗”
    “啊”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傻极了。
    梁秋宴从冰箱里拿了两颗鸡蛋,又拿过了景越手中的盘子:“天这么冷,吃冷菜你也不嫌冻得慌。”
    然后开火,倒油,热锅,同时从电饭煲里挖了两勺饭,待锅热油沸后加进去,翻炒的同时对傻站着的景越说:“请帮我把两个鸡蛋打一下,如果觉得不够,可以自己再加个蛋。”
    景越乖乖地拿了碗和打蛋器在一旁打蛋,打好后递给梁秋宴,梁秋宴接过碗将蛋液淋在炒熟的米饭上上下翻炒,等到粒粒米饭皆裹上金黄的蛋液,热气腾腾的碎金饭就可以出锅了。
    梁秋宴给景越盛了碗:“我这水平就只能做成这样了,希望你不要太嫌弃。”
    景越红了脸,小声说:“其实你做的还蛮好吃的。”
    他接过蛋炒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梁秋宴怕他噎着,又给他倒了杯水。
    说实话,梁秋宴做的蛋炒饭味道很一般,但大晚上的能不怕麻烦给你做一份蛋炒饭,这份心意比什么来的都可口。
    最能攻略人心的不是什么生死离别,也不是什么恩爱情仇,而是生活中小小的满足感,就像在冬日冷风中热腾腾的烤红薯,夏日夜晚里撒满孜然的烤肉串,每每回想,胸腔就会无可抑制地涌起满足感。
    烫热的碗身温着景越的手,也温着他的心。
    他自小就是异能者,因为特殊的能力一直被人排挤,直到许染把他捡回异能科,他才有了归属感。
    他的童年颠沛流离,别说蛋炒饭,能吃饱就不错了,而到了异能科之后,许染忙的很,哪有功夫照顾他,他每天基本都靠自己外出觅食。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半夜三更起床给他做饭,景越感动地心脏都在轰鸣。放以前他也不会想到他会被一碗蛋炒饭征服,可这件事就这么发生了,毫无逻辑,霸道任为,他的胃他的意志通通缴械投降,匍匐在一碗再普通不过的蛋炒饭下。
    景越一旦把某个人归为自己人那一档,就会掏心掏肺地对他好,而他越想这两天对梁秋宴做的事越觉得羞愧,他放下碗,正色道:“我要为我前几天的行为向你道歉,对不起。”
    梁秋宴听完一指厨台:“那把锅和碗洗了当个赔礼呗。”

第二十一章
   景越对梁秋宴的态度变了。
    沈风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如果说景越昨天对梁秋宴的态度还是恶毒女配,那么今天就是深情男二了。
    他们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点什么。
    沈风佩想,他对这个突然闯入他家的人没多少好感,也许是雄性生物来自血脉里的领地意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触动他的神经,挑战他的忍耐力。
    比如说现在,景越顺手拿起的杯子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梁秋宴的,他嘴唇印上的地方是梁秋宴平常喝水时习惯印上的地方。
    间接接吻。
    沈风佩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等景越放下杯子后,他又不急不缓地等了一会儿,直到景越急匆匆地跑去阳台接电话。
    梁秋宴在卫生间,景越去阳台接电话,两人都不在客厅,沈风佩这时才把目光重新转回梁秋宴的杯子上。
    梁秋宴一从卫生间出来,沈风佩就和他交代他刚才没注意打碎了他的杯子。
    梁秋宴低头一看,垃圾桶里确实有一堆杯子碎片,“碎就碎了,再买一个就行,你没被碎片划到手吧”
    “没有。”沈风佩取过自己的杯子递给梁秋宴:“你可以先用我的。”
    “不用,我上次正好多买了一个,等会儿拿出来用就好。”
    沈风佩收回手,表情平静:“噢”
    吃完晚饭,梁秋宴先去洗澡,偷偷用了点沈风佩的沐浴露,睡在同一张床上,用同一种香味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有一种他们俩真的是同居小情侣的感觉。
    他刚把身上的沫儿冲干净,正偷着乐呢,景越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也顾不上被淋湿了,一把抓住梁秋宴的手说:“来不及了我”
    “我”字还没说完,浴室里的场景瞬间变了,洗漱台、淋浴喷头、浴室的墙壁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参天大树和一望无际的幽深灌木。
    景越解释说:“这是一种能够制造幻境的妖制造的幻境,我们必须找到幻境的核心才行,不然我们出不去。”
    梁秋宴此时身体是裸着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在在景越冲进来的瞬间只来得及单手捂鸟,避免彻底走光。
    太尴尬了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逼着穿过开裆裤外,还没在别人面前露个彻底。
    梁秋宴想捂脸,但他一只手被景越抓着,一只手肩负着重要职责,竟然连捂脸都做不到。
    没办法,他向景越要了他的上衣,像围裙一样围着腰间,虽然这样只能遮住前面,遮不住屁股,但能遮一点是一点。
    景越作为一枚水灵灵的小鲜肉,总是得有点资本的,身材好到没话说,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配上他那张脸,杀伤力十足。
    梁秋宴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转头环顾四周,此时他们正处在一片森林之中,景越说这一切都是幻境,但这一切是如此的逼真,无论是有些潮湿感的空气,还是青草带给脚底的瘙痒,全都真实无比,即使闭上易受迷惑的眼睛,身体的其他器官仍然向他反馈着这里是真实存在的信息。
    “幻妖制造的幻境太过真实,所以千万不能在这里被杀死,不然你内心会认定自己被杀了,精神也就随之崩溃,即使回到现实中,要么死要么成为植物人。我们必须尽快破坏掉幻境核心,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力。”
    梁秋宴有着bug,能看清物品的信息,但在这个空间里,这些都是虚假的事物并没有任何属性栏,对梁秋宴来说难得的清爽干净。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认为他能够把这一切当做是幻象,他试着走了两步,地面上的石子硌得他生疼,火辣辣的痛感实实在在,无法忽视,他停下脚步,抬起脚板看了下,石子印出的红印子触目惊心,丝毫看不出虚假的样子。
    这时,景越突然冲过来一把他横抱起来,脚腕用力一点,跳开刚才所站的位置。他跳开的瞬间,那个位置就猛的冒出几根半人高的毒刺,一旦被刺中,非死即伤。
    梁秋宴一阵后怕,要不是景越反应快,他此时已经变成叉烧肉了。
    地面不安全了,景越脚尖碰到的地方全部都会冒出毒刺,例无虚发,甚至连树木也汩汩冒着黑色的黏液,腐蚀效果堪比王水。
    能落脚的地方越来越少,景越在又一次跳起的同时,扔出一张巴掌大的白纸,白纸见风便长,很快变成能站下两个人的大小。他落在白纸上,毒刺没有刺出,他放下梁秋宴,神色凝重:“这是逼着我出绝招。”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茶杯盖大小的小镜子,平铺在掌心,对梁秋宴说:“幻境是利用精神力制造的,如果我们的精神力够强大,就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控制这个幻境,到时就能找到幻境核心,离开这里。”
    他让梁秋宴把手覆在镜子上,接着说:“闭上眼,想象你现在最渴望的东西,人这时候的精神力最为强大。”
    他最渴望的东西
    梁秋宴闭上眼,眼前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沈风佩的身影,他只是起了个念头,无端的想法却一圈又一圈地缠上来,思绪打着旋沉下去。
    沈风佩现在在做什么是坐在沙发上吗手里应该拿着一本书,书很厚,几百来页,当成板砖使不成问题,淡黄色的书页上排着密密麻麻的字,让人看两眼就头晕。他面前的茶桌上应该放着一杯咖啡,冒着袅袅热气。他看完了一面,翻了一页,翻书扬起的细小气流吹了一下他额前没梳上去的碎发,但很快又落下来,直到下一次翻页的时候又被吹起来。
    暖黄的灯光,电视机的声音,以及楼下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动静。梁秋宴觉得这个场景好似就在他眼前,他一伸手就能碰触到沈风佩柔软的脸颊。
    咔嚓。
    镜子上出现一条裂痕,而幻境也随着镜面的破碎而出现裂痕,原先的森林景象如同陈年旧画般大片大片的从墙面剥落,有什么东西发出凄厉刺耳的叫声,幻境转眼崩塌。
    “成了”景越刚露出白牙,笑容就凝在脸上,他瞪着幻境的裂痕处不住摇头,脸上的惊愕压不住:“我的天啊不是吧”
    梁秋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又一个沈风佩从幻境裂痕处鱼贯而出,同时被成百上千个沈风佩包围对他来说也许是天堂,但天堂的前提是这些沈风佩们没有穿着水手服、女仆装、高开叉旗袍等等等等各类常见于某种电影的女性情趣服装。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梁秋宴扯着景越的领子吼道,同时捂住景越的眼睛:“不准看”
    沈风佩的白大腿只能他一个人看不能让景越占了便宜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沈风佩”景越扯开梁秋宴的手说:“镜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把我们俩的想法二合一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幻境核心,不然”
    他自己捂住眼睛说:“不然我就要瞎了”
    梁秋宴已经顾不得骂景越你踏马脑袋里装的都是啥他也必须尽快找到幻境核心,赶紧出去,不然他的鼻血就要忍不住了
    “怎么找”
    景越摔了小镜子,碎片溅了一地:“变成这样肯定是幻妖在捣鬼,镜子没找出幻境核心,妈的幻妖这次没设幻境核心,自己就是幻境核心,它一定藏着这堆沈风佩中,我们得把它找出来”
    一堆一堆的沈风佩穿着令人不忍直视的衣服到处乱窜,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在这么多沈风佩中找出幻妖假扮的那一个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梁秋宴有bug,幻影是不会有属性栏的,他只要找到有属性栏的那一个就好,那个沈风佩肯定是幻妖。
    他捂紧鼻子,默念圆周率,睁大眼睛在重重叠影中努力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快被只穿着男友衬衫的沈风佩萌晕过去时,他终于看到了某个沈风佩头上顶着属性栏。
    梁秋宴立马招呼景越:“那个穿兔子装的那个”
    景越毫不怀疑地一跃而起,几个冲刺间一把抓住幻妖扮做的沈风佩,而梁秋宴在跑了两步后,就被各种沈风佩一股脑堵住,废了好大劲才冲过来。
    幻妖被抓住后立马求饶:“大爷我错了放过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气的梁秋宴拿脚踢它:“不要顶着他的脸说这种话赶紧给我变回去”
    “好好好,我变。”
    嘭的一声,幻妖变回小狐狸模样,要不是景越眼疾手快,差点又让它从指缝中遛了。
    幻妖哭丧着脸:“两位大爷,你看你们也没受伤,就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景越拎着它的红尾巴晃了两下:“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
    幻妖连忙说:“没人派我来,我自个来的。”
    景越压根不信,他拔了根狐狸毛:“再不说实话就把你的皮剥了做成围脖”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真没人派我来”幻妖快哭了。
    原来这只小幻妖对小裴有那么点意思,这两天见她总是闷闷不乐,一打听知道问题出在一个叫何君的人类身上,就想着来报复何君替小裴出气,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抓住了。
    “那你知道桃花源在哪”
    “知道知道。”幻妖点头如捣蒜,“二位爷想去的话,我可以带起你们去,不过能不能打个商量,把我掉个个,不要拎着我的尾巴,脑袋冲下事情考虑不清楚。”
    景越皱眉:“你想耍什么花招”
    “没,就是脑袋冲下我晕的慌,大爷您要是嫌麻烦就算了。”
    景越和梁秋宴对视一眼,然后抓住幻妖前爪把它身子转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哎哎哎,行,谢谢您嘞。”幻妖这么说着,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会谢您一辈子的”话音没落,从口中咻地吐出一枚银针,直射梁秋宴面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梁秋宴只来得及反射性地后仰,景越想要伸手拉开梁秋宴,脚下却一滑,往前一倾,直接扑在梁秋宴身上,手指在撑住地面的同时,不幸勾掉了梁秋宴围在腰间的上衣。
    而幻妖趁此机会一溜烟逃了,幻境消失,他们重新变回到了浴室。
    梁秋宴躺在地上,手肘支地,手肘关节疼的要命,而景越趴在他上方,裸着上身,右手压着他扯掉的衣服。
    劫后余生,加上浴室里的水汽一激,两人的脸蛋红扑扑的。
    暧昧的姿势,暧昧的红晕,暧昧的呼呼喘气,梁秋宴心想这让别人看到分分钟想歪的节奏,可千万不要被沈风佩知道,他本来就怀疑他和景越的关系,再看见这一幕,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他刚伸手去推景越的胸口,打算让他起开,就听到浴室门锁被转开的声音。
    沈风佩正站在门口面若寒霜地看着他们俩。
    得,这回真的跳黄河了。

第二十二章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每个人心中都有万匹草泥马迅猛奔腾。
    沈风佩一言不发,关上了浴室门,嗑哒一声轻响震得梁秋宴心头发颤,这绝逼是被误会的节奏
    梁秋宴拍拍景越的胸膛,焦急地说:“快起开”
    景越侧身让开,梁秋宴立马爬起来,顾不上摔倒时杵的发疼的手肘,捞过毛巾抖着手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胡乱地套上内裤和睡衣,正扣着睡衣扣呢,就听到景越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屁股好翘。”
    梁秋宴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还维持着侧身曲腿的诡异姿势,心想这货又犯什么病了
    他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这要你说,我自己的屁股我自己知道。话说,你怎么还躺在地板砖上,不嫌冷”
    景越绷着身体:“刚刚跑的我太热了,正好靠着地板降降温。”
    梁秋宴给了他一个“有病吃药”的眼神后急匆匆地推门出去了。
    梁秋宴一走,景越绷着的身体立马放松下来,他刚才的动作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石更了的事实,他爬起来坐在马桶上抱住脑袋开始思考人生。
    对同性产生了性冲动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梁秋宴追着沈风佩出了浴室门,马不停蹄地和他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和他什么也没做,是他突然冲进浴室还摔了一跤,你千万别想歪”
    沈风佩面无表情:“摔一跤能从门口摔进浴室里,还正好跌在你身上”
    梁秋宴干笑:“他腿长嘛,摔的比别人远些也很正常。”
    梁秋宴的解释太苍白扯淡了,沈风佩压根不信,不仅没能压下沈风佩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让沈风佩的怒火越烧越旺。梁秋宴越解释,他越生气,既然怕他误会,那就不要总做出这些让他误会的事,耍着他玩很有意思吗
    解释着解释着,梁秋宴觉得这关系不对啊,虽说他对沈风佩抱着不纯洁的小心思,但他们又不是恋爱关系,沈风佩凭什么这么生气
    梁秋宴这么一想,瞬间意识到自己连解释的立场都没有,而且,由于幻境里假沈风佩的影响,他一时不好意思面对沈风佩,尽管沈风佩穿的一本正经,严严实实,但他总忍不住回想起沈风佩穿着情趣服装的样子。
    反正是不能一起睡了,不然他这一夜就别想睡了,于是他拿起枕头跑去原来的房间,和景越一起睡。
    景越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在床边站着,梁秋宴放枕头,掀被,脱鞋,钻进被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将两侧的被角掖好,见景越还在床边站着:“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啊我忘了,你是不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抱歉啊,你忍一晚上,明晚我就回沈风佩那睡。”
    景越有苦难言,刚才让他思考人生的对象躺在床上,对他说一起睡,他觉得自己不太好,恐怕又得去马桶上思考人生。
    思考的结果是景越掏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往床中间一插,将被子连同垫铺一同钉死在床板上,匕首寒光战战,擦着梁秋宴的手臂钉进被子,吓得他脸色惨白:“我靠你不想我和你一起睡,也不用这样子吧大家都是文明人,和我直说就行,动手多伤和气。”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景越:“我们划条三八线,以匕首为界,你别过来,我也不过去,一人占一半,你介意吗”
    梁秋宴扯了扯被子没扯动,朝着肩头处比划了一下:“漏风啊大哥,能不能把匕首挪到这。”
    景越二话不说,拔了匕首重新插回被头中间处,正好帮梁秋宴压住被子,他又问了一遍:“你介意吗介意的话就算了。”
    梁秋宴把手指从匕首插出的孔子伸出来晃了两下:“如果你愿意赔被子的话,我不介意。”
    景越的想法很简单,床中间横着把匕首,两人就不会挨得太近,两人不挨得太近,他就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就不用去马桶上思考人生,多好,一切烦恼从根源上解决。
    可他忘记了一点,梁秋宴晚上睡觉时没有乱动的坏习惯,但他有啊
    梁秋宴是被胸口的重量压醒的,有什么东西勒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睁眼一看,景越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而且以一种诡异的常人学不来的姿势完美避开了匕首的锋芒。
    梁秋宴想爆粗口,景越避的开,不代表他也避的开啊他的脖子离匕首只有三厘米不到的距离,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匕首上的寒气,要是景越再勒他紧一点,他铁定就被迫自刎了。
    他愤愤地一脚踢开景越,扔了个枕头让他继续抱着,又费劲吃奶的劲才把匕首从床上扔在一边。凶器什么的还是搁远点好,免得景越一个不小心血溅当场,那估计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是景小天王惨死民宅,同床对象半夜失踪,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不过托他的福,梁秋宴也算是起了个大早,正好去梓月轩买汤包,梓月轩的汤包皮薄馅多,汤汁鲜美,咬一口回味无穷,受欢迎的很,并且每天限量六十六份,先到先得,迟一步就卖光了。
    沈风佩这个人吧,讨厌的东西不多,但喜欢的东西也不多,月中仙的汤包恰好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忙梁秋宴懒,买到汤包的次数一只手掰得过来。
    昨天的事,梁秋宴想了一宿,得出结论确实是他不对,要是沈风佩某天突然带回了一个陌生人,还一副两人有一腿的样子,估计他早就炸了,哪还会听人解释。
    语言多苍白无力,哪有美食来的实在,有功夫解释一千遍一万遍,不如去买笼他喜欢的汤包,绝对比言语来的有用。
    晨光还没破晓,街道上一片寂静,梁秋宴站在月中仙门口跺着脚,呼出的白气被冷风一吹,像团棉花糖浸了水,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来的太早了,早到卖汤包的窗口还没开,早到启明星还挂在东边天上闪着光,不知怎么的,梁秋宴突然想起了他送沈风佩去医院的那天晚上,也是这么冷,冻的他发抖,但那天晚上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沈风佩笑,笑的他心神荡漾,心生暖意,一想起来嘴角就止不住地往上翘。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是光想到他就会想笑
    梁秋宴的麻利劲倒是把月中仙的老板吓了一跳:“好久没见到有人这么早来排队了,小伙子,你是给女朋友买的吧”
    梁秋宴笑道:“没有,还没追到手呢。”
    老板将装好的汤包递给他,面色和善:“凭你这个心劲,追到是迟早的事。”
    梁秋宴接过汤包:“借您吉言。”
    老板说的话某种意义上还蛮准,当梁秋宴把热腾腾的汤包摆在沈风佩面前时,沈风佩果然不生气了:“你什么时候起的”
    “没看表,不过我是第一个买到的,头一次哎。”
    “天这么冷,以后别去了。”
    梁秋宴挤眉弄眼:“你心疼”
    沈风佩没说话,只是给梁秋宴的碗里倒了勺醋:“吃点醋,对身体有好处。”
    梁秋宴苦下脸:“但对牙齿不好。”
    起迟了的景越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汤包外卖盒,怒了:“我靠你们竟然瞒着我偷吃还有没有人性”

? 23 圣诞节小番外
    番外二十题日常小段子
    1、切菜切到手
    梁秋宴切菜切到了手,但不是他的,想偷吃的景越捂手泪流满面。
    2、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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