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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界一哥的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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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哪儿不对了!?”
许安年叹了口气,提示道:“你真的不跟‘哥哥’说再见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定自己还在笑,才咬牙说:“再见啊。”
说着,我扯回自己的袖子,硬生生憋了个字出来:“哥。”
“诶!”许安年灿烂一笑。
终于走了。
“这个人,不简单。”吴大夫擦着眼镜说。
“嗯呐。”病得不简单啊。
这么一想,他小时候亲眼看着许正孝在他妈死后,拍拍屁股走了,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一个人是怎么长大的?
我好歹有我妈疼。
“我之前见过他,”吴大夫说,“那天就是他带人闯进了四合院。”
他停顿了一下,才补充道,“和尚没打赢他。”
我立马收起了脸上的几分轻松,问他:“你没被他看见吧?”
“没有,我一直被保安藏在屋里,直到大……大壮他们……撑不住了,”吴大夫就像被人点穴了一样,定了半天后,竟毫无征兆地哭出了声,“他们,撑不住了,我才去找你。”
啊。
原来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不只是我。
所有人的生活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没有自以为是的那么糟。
人的脆弱和坚强都是超乎想象的。
有时,可能会脆弱得因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有时,也发现自己已经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他真的是你亲哥?”吴大夫吸溜了一下鼻涕。
我点了点头。
身份可以是假的,但那张脸假不了。
一看就是人渣的儿子。
“这……他很不简单,你必须小心,再小心。”吴大夫不放心地嘱咐。
我知道他不简单。
不用你说,我也切身体会到了。
因为刚才拔刀时。
我之所以能及时住手。
并不是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作战服,当时怒气当头,我还真没看见。
而因为我意识到我赢不了对方。
他在那一瞬间泄露的气势,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
我打不赢。
我看着手里的刀,有些烦躁。
很久之前,赵四阳就告诉过我,真正的武器要藏到最后。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
所以我才开始学着用刀,把自己身为丧尸的獠牙收起。
可是。
到底该怎么用刀啊!!
我他妈弱爆了!!!
一路上。
吴大夫不停地摸着眼泪。
我看着他哭,脑子里就不停想起那天吃火锅的情景。
心里堵得流血。
“大壮他……”我干巴巴地想些说什么,可“他他他”了半天,半个字儿都没蹦出来。
“他背井离乡,跟着我来了这里,现在住院,我都不能去照顾他。”吴大夫悲泣出声!
等等。
我操?
你他妈刚刚说了啥?
“医院?”我笑眯眯地问他。
“是啊,我也不知道在哪个医院,总之受了重伤,”吴大夫顺了顺心口,“幸好国壁里有规定,不准杀害正常人类,不然我们这种混|黑市的,还真没活下去的自信。”
我被他一句话说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但活着就好。
说不定哪天重聚,还能一起吃顿鸳鸯锅。
“对了,我趁你们聊天的时候,把厕所里捉到的那两只丧尸藏小树林里了。”吴大夫掏了掏口袋里的麻醉瓦斯,“你跟我一起去取?”
我看着吴大夫。
眼里带着我都不知道的感动。
你原来是去抓丧尸了吗?
兄弟,我错怪你了。
“那你没拉屎?”我一边感动,一边问。
吴大夫支吾了一下:“呃,没时间去。”
“那……”
“赶紧把车开过去!再耽误小心被人发现了!”
我看着四周窜来窜去的武装车,加快了脚步。
当夜。
我把车留给了吴大夫,让他带着小幺和蛋蛋他们去了他的地下实验室。
而我则带着肉饼“住进”了他家。
老头的尸体已经被我收拾好了。
剩下的就是等许安年到来。
“如生,这个送给你。”吴大夫临走前给了我一把无柄刀刃。
我有些愣,这个怎么用?
“你可以把它藏到你的身体里,反正你也没有痛觉。”
我操。
很可怕的想法啊兄弟!
你这人咋这么残暴呢!?
“一切,都只为了保命。”吴大夫突然抱住我,啪啪啪地用力拍我的背,“这一趟,若回来,便是人,不能回,便是鬼。”
“帮我照顾好蛋蛋和湛清,他们都是我家的。”
“好。”
吴大夫走了。
我答应他,会把最新的丧尸资料带回来。
在漫长而无聊的等待中。
我把无柄刀藏到了自己小臂里。
“咯咯咯。”捉回来地那两只丧尸不停嘶鸣着。
最后甚至向我冲了过来,我随手扣住其中一只的下巴,把他翻身摔到了地上。
眼中一片肃杀。
它瞬间就消停了。
原来丧尸之间就像动物一样,谁更强,谁打得赢,谁就是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如生随母姓胥。明天请假。
第36章
随着时间推移。
我已经把那两只丧尸训得服服帖帖了。
可他们还是没法听懂我的命令。
或者说; 除了吃以外; 他们很难理解其他事物。
比如。
我让他们去打开冰箱门; 他们不懂。
但我让他们去找吃的,他们就知道砸冰箱。
哎。
我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拿出了四坨冻肉,泡进冷水里解冻。
待会儿做个肉沫粉条?
还是油炸肉丸?
我看向站在一边的肉饼; 而他则看着水里的肉。
“你……还记得这是谁的肉吗?”我问他。
他扭头看着我; 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你想让我记得吗?”
“不想。”我干脆回道。
他便乖乖点了点头,移开视线; 看着窗外。
“你……”我琢磨了一下; 正要开口。
肉饼却抢先一步说道:“有车。”
“车?”我额角一跳; 赶紧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是武装车。
许安年来了。
我拉开肉饼; 贴在窗边; 看着有四个人从车上下来; 然后在楼梯口站定。
30秒后。
他们仍站在那里。
为什么不进来?!
……被发现了吗?我装在楼梯口的警报器。
我操。
警惕心这么重?
那警报器都被我藏在电闸里了啊!
这是在防我?
还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可不管哪一种; 都很糟糕啊!
“啧,你跟我来。”我抓起肉饼,把他带到里屋关着,吩咐道,“只要不是我进来,你就藏起来!如果被发现了,你就装成普通的丧尸。”
他点头应了。
我又立马转身出去,把吴大夫改良的麻醉药剂喂给门外的两只丧尸吃了。
然后把他们藏到了里屋的床下。
一切就绪后,我关好屋门; 站在客厅中央扫视了一圈。
很好,没有其他问题。
现在是晚上八点。
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嗡嗡嗡的风扇转动声不停响着。
我之前一直没有过多留意。
现在回头才发现,是浴室里的换气扇没关。
太浪费电了。
作为一个勤劳节约、积极向上的新时代青年。
我走过去把电源关了。
啪嗒一声。
白色的按键落下。
如同一记警钟敲在身上。
我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发现自己脸上还沾着几滴血水。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我疾步走到镜前,用手摸了摸脸,却发现指甲里也全是干掉的血渍。
妈的!
我都多久没洗澡了!?
我回想了一下多日以来的逃难生活。
一次都没有。
我竟然没有洗过澡!
这都算了。
问题是,我摔过下水道,顶过爆炸波,爬过废墟堆……
嘭!
咚咚咚。
我正掰着手指计数,却被一阵响动打断了思绪。
与此同时。
我回身一脚把浴室门踹上,然后打开了花洒!
他们进来了。
却没有敲门。
而是硬闯的。
照理说,他们在楼下时,就应该看见了屋里亮着的灯光。
想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人。
可他们还是选择了硬闯。
所以才会碰倒我故意放在门边的两个空水桶。
哗啦啦的水流淋下。
我搓了搓脸,找到半瓶洗发露一股脑抹在头上,连带身上也一起抹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直接蜕层皮。
自从门外的水桶倒地后。
那四人便不再隐藏声迹。
踏着厚重的作战靴大摇大摆地走在客厅里,发出嘎叽嘠叽地声响。
我任由花洒开着,然后悄声走到了浴室门口。
用耳朵贴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人?”
“有,浴室里。”
“在洗澡?不是说有两个人吗?两个一起洗?”
“你脑壳里有装粪车吗!没见还有其他屋子啊!分开搜!”
我操!
搜什么搜!
老子同意了吗?你就敢搜!
我正想转身去拿衣服,贴着门的耳朵就被一声巨响给震开了!
哐的一下。
塑料门晃了晃。
我捂着耳朵往后一退,冷脸看着一个全副武装,头戴黑帽的壮汉拿枪走了进来。
“你是谁?”他扯起一边嘴角,皱眉问我。
“许安年呢?”我也皱眉问他。
“队长他……”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背往后一弯,然后飞了出去!
随后一张温润亲切的笑脸迎来。
许安年挎着枪,一身黑色劲装站在门口,笑着说:“你刚才叫哥哥什么?”
“许安年啊。”我扯过一边的毛巾,挡在跨上。
“不对。”他颇为受伤地拧了拧眉。
我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再继续和他“坦诚相对”,从牙缝里憋了个“哥”字出来。
“恩!”许安年露齿一笑,目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
我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
但忍住了。
这种时候不能心虚。
前几天吴大夫帮我补耳朵和脖子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皮肤上微调过了。
此时看着应该和常人无异。
没事的。
于是,在纷纷洒洒的水滴下。
我顶着一条白毛巾,和对方玩起了心理战。
服装不够,气势来凑!
冷风从浴室窗外吹进,把许安年身上的黑色外袍吹得飒飒飘逸。
他忽然看了眼我身后,笑着问:“你怎么用冷水洗澡?”
冷水!?
我这才发现室内没有出现雾气。
我操。
我他妈又感觉不到冷。
一时间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是……”我刚想说,是为了强身健体。
许安年就嘴快道:“总不会是为了锻炼身体吧?你头上的泡泡能用冷水冲掉吗?”
我操。
幸好没说出口。
“恩?”许安年见我不答,笑得更加亲切了。
我只好十分为难地瞅了他一眼,憋屈道:“这是,秘密。”
许安年的脸上霎时就精彩了。
一会儿好奇。
一会儿担忧。
一会儿……嫌弃。
“这种癖好,不好。”他最后握了握拳头,挣扎着说出了口,“戒了吧。”
我,除了点头答应,还能怎么办?!
“队长!这里有发现!”一人高声大喊。
许安年看了我一眼,才回头问:“哪儿?什么?”
我动了动藏刀的左臂。
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安。
“厨房!”那人再次高声答道。
许安年转头问我:“你放了什么东西在厨房吗?”
我垂眼想了想。
正想回答“没什么”,却忽然想起了那块冻肉!
他们发现了人肉。
尽管心里一片兵荒马乱,我还是迷茫地看向对方,摇了摇头。
“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许安年柔声问。
我点头,回手把花洒关了。
“你的衣服呢?去拿一件穿上。”许安年站在了里屋门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上面有几条青色的血管。
“你们不是在搜我的屋子吗?我怎么进去换衣服?”
“没有,”许安年笑得有些抱歉,“我命令过不准进卧室的,他们这是职业病,改不掉。”
我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进去的话,肉饼会不会以为有我在就不用藏起来?
到时候碰个正着怎么办?
许安年跟在我身后,又开始发问:“你在家洗澡怎么也不穿双鞋?小心滑倒。”
“我乐意。”我抬手握住了门把,“在家随意一点好。”
许安年笑出了声。
我抓着门把的手却迟迟没有按下。
这个人心细眼尖,太难对付。
“我有一件小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我放开门把,转身往厨房里走,“我们先去那边看看情况。”
许安年没有跟上来。
我倏地提起了心,正要回头去看。
一件黑色的外袍就披到了我身上。
许安年拍了拍我湿漉漉的头:“小心感冒,哥哥会担心的。”
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感冒了!
我躲开他的手,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因为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太过真诚。
一不小心,你就会在他面前放松警惕。
更别提我和他还有血缘关系,那种血浓于水的亲近感,总是让人忽视不了。
厨房里。
一个络腮胡大叔正提着人肉研究。
“怎么了?”许安年问他。
大叔甩了甩手里的肉,憨笑着问我:“这个不会是人肉吗?我瞧着好眼熟啊!”
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臂。
心想,不能撒谎,这些人都是见过血的,不可能不知道人肉长什么样子。
“老人肉。”我说。
络腮胡瞬间就握住了枪,只是枪口斜对着我脚边的空地,没有指向我。
“拿来做什么?”许安年睁大眼睛,满眼好奇。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小事。”
“不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许安年大声说话。
“等等,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啊?”
“你洗冷水我都不说什么了,吃人肉是绝对不许的!只有那群该死的畜生才会这么做!”许安年脸上忽而闪过一抹杀子,还伴着极力忍耐的滔天怒意。
我忽然有些说不话了。
“如生,”下一秒,许安年又变回了翩翩公子的模样,抱歉道,“我吓着你了?是我太过激动了,我只是不能原谅那些伤害国民的怪物,你刚刚是想跟我说别的吧?”
我愣着点了点头。
“我……”
“我……想……”
“我想说什么来着?”
许安年无奈一笑:“你说有件小事要跟我商量。”
“对,”我瞬间回神,“我把智尸养家里了,这个肉就是用来喂他的。”
砰!
络腮胡一个不小心,手里的枪走火了,差点没打我脚背上。
许安年看见了,竟然都没点反应!
他僵硬着一张脸,风度翩翩地笑问道:“你说养了条什么狗?叫芝士是吗?”
“我养屁的狗!我说智尸啊!不是芝士,是智—尸——”
砰!
络腮胡手里的枪又走火了。
你他妈再这样我就真的要怒了!
我抬头狠狠瞪向他!
却被许安年按住肩膀转了圈。
四目相对,我在他眼中看到了风中凌乱的小人。
“如生,你别骗哥哥,这可是特等功!”
“真的。”我掀起嘴皮,无力地应了声。
在这之后。
我牵出了肉饼,让他一边吃肉,一边和他们谈人生。
许安年他们一行人全都疯了!
扯着我俩就往车上塞!
“天啊天啊。我□□操。”
这两句话在车内交换循环,最后蔓延到了整个A分队,浩浩汤汤的黑色作战队里,整齐划一地喊着“天啊我操”的口号。
并且全部痛哭流涕!
没想到自己找了这么久的智尸,竟然就被队长的弟弟养在家里!
“如生,哥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许安年有些怨念,“你明明说要和我商量一件小事的。”
其他几个队员也是这副表情,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这他妈是小事!
这事都快比地球大了!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络腮胡一脸离奇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之后会慢慢回答,但我有要求——”我说到一半,余光扫到另一辆武装车从旁边开走,一个光头闪过了车窗。
第37章
“如生?”许安年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笑着问:“看什么呢?你的话才说到一半。”
车窗一闪而过。
转而消失在了车流中。
我慢慢收回视线; 有些不好意思道:“突然要走; 有些舍不得,多看几眼。”
“这破地方也有看头?!”络腮胡嗤笑一声,“等你进了国壁就不会再想了。”
我瞅了他一眼:“你家是哪个省的?”
“啊?”络腮胡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答了句; “我北海省的啊。待会儿一进国壁就是北海; 老漂亮了,最近枫叶黄了落得一地都是……”
一提起家乡。
他就说个没完。
我笑着听他说; 准备等他说完了再讽他一句。
结果却被许安年拍了拍肩。
他看着我; 眼里透出几分抱歉和宽慰。
啧。
我不大乐意地扭头看向窗外; 借机扫视附近的车辆。
刚才那个光头是赵四阳吗?
妈了个巴子。
那车跑得太快; 我都没机会看清那光头上有没有六个点!
啧。
“老二; ”许安年极有教养; 难得一次打断了别人说话; “好了,这些事等进了国壁再说,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是现在要解决的。”
说着,他看向了肉饼。
长方体的车辆中,作战人员分成两队,靠边而坐,腿侧分别放着长短两把枪。
肉饼则被锁在车中央的地板上,眼睛直溜溜地看着我。
而我则看向许安年。
他会问什么?!
肉饼只会听我的话,没有自主意识; 如果问题稍有刁钻,那么……
我动了动手臂,撑在膝盖上。
在进入国壁之前,必须拖住时间。
“听说……你们还抓了两个人?”我看着手上的珠子,问得十分随意。
许安年的视线也跟着移到珠子上,温声说:“是,情报有记录,智尸身边一直跟着两个人类,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是光头。”
我挑了挑眉:“情报会这么精确?你真的信了?”
“我信,”许安年难得皱起了眉,“毕竟是郭务昴省长亲口说的。”
……
他说个屁!
死都死透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绝逼是赵四阳做的手脚。
只要一想起他那损样,我脑瓜子里就会蹦出那两句话,都快背成校训了。
“我是被丧尸养大的孤儿。”
“我要进国壁,去找一个人。”
这二十来个字被我反复琢磨了小半个月。
最后也只想通了三点。
第一,在我之前就存在过智尸。
第二,那个智尸要么死了,要么不见了,不然以四哥的性格,不会丢下对方不管。
第三,他执意要找的那个人,是仇人。
尽管他当时藏住了情绪,却藏不住气势。
孤注一掷。
不死不休。
……四哥,是个有故事的四哥。
我叹了口气,刚把思绪抽回来,就听许安年问肉饼:“你的名字、出生年月、出生地。”
我操。
你们这些问话的,是不是都只会这三句?
“还有,”许安年突然补了句,“你为什么要跟着胥如生?”
滋滋滋。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车内就响起了一阵杂音,随后车灯闪了闪,灭了。
四周立即陷入了浓稠的黑暗。
几乎在同一时刻,噼里啪啦的拿枪声、上栓声、还有皮靴的摩擦声混杂响起。
我笑了笑。
在黑暗中,我能清楚看到那些枪口,一半对准了我,一半对准了肉饼。
视线再往上一扫。
一只白净劲瘦的手握住了我脑门前方2cm处的枪头。
“老二。”许安年沉下声音,不怒自威。
络腮胡皱了皱眉,把枪收了。
“怎么了吗?”我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对方,“哥?”
“恩,”许安年立马就应了,“没事,如生别怕,估计是哪里出故障了。”
他刚说完。
驾驶室那边就打开了隔门,又快又急地说:“队长!国壁入口有些不对劲!领头车那边让我们把灯关了!隐蔽接近!”
“怎么?”许安年站了起来。
我则朝窗外看了一眼,规整排布的车队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窜。
“那里……”我刚想告诉他们,却又突然想起正常人是没有夜视能力的,只好闭了嘴。
许安年还以为我害怕。
又拍了拍老子的头。
啧。
“队长?”有人不安地问,“国壁出事了?”
“不会吧!?”
“不存在的!绝对不可能!”
其余人立马附和,但语气中都带着浓浓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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