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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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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你不会水,记得抱紧我。”凤羽白拉着我的手,纵身同我跳进湖中。不是吧,泡温泉难道连衣服都不用脱的?
  
  刚进湖周身便被一阵温暖包围,只是衣服贴在身上有些不好受。脚下点地,湖水只到肩膀高,他却拉我一路向里不停:“绫罗,闭气,我们下去了。”我依言吸了一大口,他将我两手环在他腰间,一手牢牢搂在我背后,带我游了起来。
  
  湖的里面,可不像刚下时那样,水还是那样温,却绝不仅仅是一人的高度。我在水中闭着眼,感觉被他带得一路斜斜向下,每次气息不够时,他都嘴对嘴渡我一口,如此换了三次气,终于脚下又触碰到了湿滑的地面。
  
  他拉着我走了几步,似在一片漆黑中寻找着什么。
  
  泡温泉还要这样麻烦,我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又给我渡了一口气,紧接着搂着我向一个方向游去。凤羽白就像一条脱缰了的小鱼。我抱着他想。
  
  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我睁开了眼。自己周围潮气逼人,一片漆黑,好似一处秘道,凤羽白领着我缓慢前行,哪里转弯,哪里直走,好像他长了一双能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
  
  “湖里有条秘道,通往宫外。你怕不怕?”
  
  两人的衣服都湿淋淋贴在身上,我紧紧拉着他的手:“有你在,怕倒谈不上,就是感觉越来越冷了。”心里有些埋怨,你想出宫,大大方方出来不就得了,若是非用此法子,倒是先带两套替换衣服啊。
  
  前方传来他的笑声,越往里走,越感觉干燥。走了许久,正想着出口在哪里,又觉脚下渐渐重回了潮湿。“不好!咱们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我怎么感觉又走回来了呢?”我吓得紧抱住他胳膊。
  
  他笑着将我搂至身边:“自己吓自己倒是有一套。还鬼打墙,亏你想得出来。快闭气,又要进水了。”我去!这不是绕回来是什么?你带我玩儿呢?还是想借此多亲亲我?水至腰间的时候,他又照原样将我抱在身前,朝深处游去。
  
  这次的水,却是冰冰凉的。好在他加快了速度,只换了一次气,便抱着我浮出了水面。
  
  冷冷冷冷冷啊!我打了个大喷嚏,看着四周发呆。
  
  凤羽白一步跳上岸,伸手快速将我抱起。施展轻功向一处小楼飞去,两个衣衫湿透的人,在这寒冬中哆哆嗦嗦的偎依在一起。好吧,其实我哆嗦得比较厉害。
  
  不过,我此时忘了身上的寒冷。一双眼滴溜溜转来转去,嘴角不自觉上扬。凤羽白,这算你给我的怀旧之旅么?
  
  问书楼中摆设依旧,换了旧时衣服,烤着火,喝着刚煮开的浓姜汤,身上心里都舒服坦荡。望着旧地感叹光阴如飞,岁月不待。
  
  小白坐在火边拨着炭,抬眼环顾了屋子周围一圈,又看着屋里的字画笑:“绫罗,虽然土多了些,好歹东西都是原样放着的。眼下看来,亲切得很。”
  
  “我只看那谨言慎行四个字,分外亲切。”我笑。想起那年元宵夜,本来兴致高昂,结果以罚抄收尾,两人都笑起来。
  
  “这些年宫里与赏月园的消息,都从这条秘道传送。眼下咱们出宫,这个法子最不引人注意。”说话间,他将手放于我腰上,一股热气传来。知道他怕我染上伤寒,正在将真气度于我,我忙扭身躲开:“我不冷了,喝了姜汤,眼下都出汗了。你不要为我损耗内力。”
  
  他不管,又将手追着放了上来,眼睛深深凝视我的:“傻子,别说是这点内力,就是……”
  
  “别乱说!”我嗔着瞪他一眼:“大男人家家,别张口闭口要死要活的,多不吉利!”
  
  他无语长叹一声,目光纠结片刻,又笑着怜惜望我:“那是谁天天心如死灰,总自觉时日无多的?”不待我说话,又将手置于我脑门:“嗯,等汗干了,我们就走。”
  
  原来你不只将我带到赏月园啊。他进屋捣鼓一会儿,不多时拿出来两张面具来。贴在脸上,两人便变了一付模样。从原来林府最偏僻的一处翻墙出来,我们混于街中,泯然众人。
  
  从街上买了匹马,共乘一骑赶路。吃午饭的时候已经到了城外老远,又跑了几个时辰,太阳下山时,到了一座山前。刚将马牵好,便有一小和尚说着阿弥陀佛过来:“两位施主,可是要上山?”
  
  “轻尘之处,在白在绿。”凤羽白颔首说道。那小和尚接过马二话不说走回山中。凤羽白一笑,打横抱起我:“绫罗,你猜我们去见谁?”
  
  “去庙里拜菩萨,求早日得子。”我搂着他脖子笑嘻嘻。
  
  他不再说话,脚不点地的一路飞到山顶。
  
  山顶处有田地若干,种得整整齐齐,有葱有蒜。一间庙宇安静座落在那里,见我们到来,庙门轻轻打开,闪出一位小和尚来:“阿弥陀佛,施主来此何事?”
  
  “无忧无虑,不离不弃。”凤羽白恭敬还礼。门大开,凤羽白拉住我的手走进去,我好奇的一路左看右看。厅中数十位和尚盘坐在蒲团上悄声念经,领头一老者见我二人进来,只微微抬了下眼,便又闭目领诵了起来。
  
  从正厅转过,后面是长长一条回廊,两边数十间小禅房,里面皆传来当当的木鱼声。最后面是一间独立的屋子,里面悄无声息。凤羽白在门前站定,轻轻揭下我二人脸上面具,向里面恭声说道:“大师,凤羽白求见。”
  
  过了半晌,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秘,我隐隐约约猜到几分,敛神正色,跟在凤羽白身后进了屋。
  
  果不其然。青先生,竹先生站在一人身边左右。那人虽坐着,却也气度非凡,一双虎目更是炯炯有神,手中的念珠,身上的青衣,头顶的烫记,全套是和尚的打扮,但却又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随着凤羽白跪□去:“父亲,羽白此次前来打扰,有事相求。”
  
  “明日是第二个十日,觉得如何?这当口儿出来,可是够大胆。”那人一开口,便是金玉灌耳的声音,又令人畏惧得很。我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回父亲,这丫头的病,羽白看不出缘由来。想请青师父帮着给看看。冷水殿中有人守着,一路无人知晓,纵反噬的厉害,也不碍事。谢父亲惦念。”
  
  “抬起头来。”那威严无比的声音响在脑顶,我想应是对我说的,便慢慢抬眼向他看去。与青、竹二位先生的目光碰到一处,又心虚般的垂下了眼,好似有一种勾搭了别人家五好少年的感觉。
  
  “就为一个丫头?可是那半路抢亲得来的大翼段九?” 
  
  “是。”凤羽白低声答道。
  
  一声叹气徐徐传来:“起来说话吧。”
  
  凤羽白扶着我站起身来,两人皆垂首不语。上面那人倒是呵呵笑起来:“好小子!竟然将我都瞒了,我说你当初怎么放着苏明扬的兵不用,巴巴跑去北国借!”
  
  凤羽白微微一笑,刚欲张口,那人又长叹一声:“傻孩子,你若早说,哪里还要这样麻烦。”
  
  “父亲,羽白必全力护她周全。眼下她……”凤羽白将我的病一一说来,几个人听得皆是皱眉不语,唯有我仿佛置身事外,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二弟,你去给她看看吧。”青先生依言前来,让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便凝神给我把起脉来。又细细端详了我的神色,还翻开我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问了我两次犯病时的感受,便不发一言。
  
  屋里寂静无声,凤羽白神色间有过一丝焦急,但也不开口询问。
  
  我打量着青先生。
  
  “姑娘这病,不犯时脉像与常人无异,若据姑娘所说,那必定是以前脑中受过大伤,将以前的记忆都伤得辨认不出了。这手法,竟是完全不留余地。”
  
  “与抽丝拨茧相比呢?”凤羽白问。
  
  “自然不同。抽丝拨茧只是探手将人记忆有选择的提出,伤害小得多。而姑娘这个,可是……若如姑娘所说,这几次昏睡时零乱又想起以前的事,还由少变多,由模糊变清晰,恐怕,将以往事情全想起来的时候,姑娘便只能活在以前了。”
  
  “活在以前什么意思,变成植物人?”我问。
  
  果真穿越靠不住啊,我穿过来,占据了人家原来的脑子,人家也不让我好过。原来潜意识里还在与我斗争。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活还活着,可是只睡不醒了。”青先生遗憾的看了看凤羽白:“殿下,眼下若要保命,便只能试着不再犯病,维持住现在了。每日里接着吃些安神定心的药吧。”
  
  我无奈笑笑。不喜不怒,不急不躁,心态平和,万事淡定,连最喜欢的男人夜夜躺在身边都只能看不能摸,那……那他妈还叫活着吗!?天天吃安眠药,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我不忍去看凤羽白的神色。想了一想,又觉事已至此,哭哭啼啼挺没姿态,总要为身后人宽宽心,便抬头笑着向他保证:“凤羽白,我以后每天都多读一些佛经,佛家最讲究清心寡欲,也许有一天我得以大成,这病不知不觉就好了呢。”
  
  他脸上平静无波,只一双眸子,望得人心里难受。
  
  “你俩走近些来。”前皇帝伸手将我与凤羽白腰间的鱼佩并在一起,放在手中不住摩挲:“二弟,三弟,我想阿绿……想得很。”
  
  “大哥。”青先生与竹先生脸上闪过一丝凄苦。
  
  “不妨事。”前皇帝笑笑,将两块鱼佩又轻轻置于我们腰间挂好:“只是这丫头,这股子强言欢笑,死到临头还想着安慰别人的劲儿,有些像阿绿。三弟,将那套阿含经取出来送了她吧。那上面的东西,我一句都不爱看,治不了我的病!送给她,说不准她还能多陪羽白几年。”
  
  我哭笑不得。大叔,你太直接了吧,你没见你儿子都要哭了吗?
  
  凤羽白接过竹先生递过来的经书,拉着我跪下:“绫罗,给父亲磕头。父亲,羽白与绫罗择日不如撞日,今日高堂亲友皆在,就此成大礼了。”说完,嘴里朗声说着一二三叩首,带着我恭敬磕了三个头。
  
  我心绪满怀被他扶起来。从始至终面前三人不发一言。
  
  “父亲,绫罗身子不好,不易熬夜奔波,羽白带她去禅房歇息一宿,明日一早便走。羽白心中有数,断不乱了佛家清地。”
  
  见我二人转身欲走,身后一个别有深意的声音传来:“儿子,记住你父亲现今的模样。你若是想来,顶不济再给你辟间屋子。咱们父子二人,也算有个伴儿。”
  
  凤羽白脚下一顿,拉着我的手紧了紧,头也不回的说:“父皇放心,羽白受您多年教导,必不负国与家,不负天下人。”见他脚下生风,马上要出了屋子,我心一定,抽出手来回身望着那三人,最后将目光定在青先生身上。
  
  “绫罗?”凤羽白轻轻叫我。
  
  我置若罔闻,盯着青先生眼睛,一字一句咬准了音说:“阿碧不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青先生身体猛的一颤。
  
  “你怎么,你是、阿碧在哪儿?”竹先生急急问。
  
  我深呼一口气:“我来时,她还在大翼宫中。虽然现在大翼被北国攻下了,可我想……她说她把大翼当家。大翼不算大,找起来应该不难。还有,”我看着方寸大乱的青先生:“她这些年,一直化名为,阿青。”

72、秘道之困 。。。
  禅房小得除了靠墙的一张床外;只余一个人转身的地儿。凤羽白将屋里唯一的椅子靠在床角;递给我一杯茶;“喝口水早些睡;明日还要赶回去。”
  
  见我笑而不语;他举杯询问的看着我。我又拿过一个杯子凑过去;“夫君;都拜过天地了;咱俩喝个交杯酒吧。”他抿嘴笑着配合的将胳膊绕过来;将一杯淡茶饮尽,我蹭着挤着又坐到他的腿上;“小白,咱俩说会儿话。”
  
  “绫罗,你别急,我想是等登基后,再……”
  
  “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你爸妈的故事。你妈妈叫阿绿,是吧?”
  
  “嗯。母亲是两位先生的师妹,一次偷偷溜出来玩儿的时候认识的父亲。后来他们四人常在一起,就结拜了兄妹。父亲最大,是以刚才两位先生都叫他大哥……”
  
  这又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只是那里的主角,已是一个叫阿绿的女子,和一个叫凤轻尘的皇子了。
  我又想起那些个长长的梦,药谷,阿青,阿碧,阿竹,阿绿。师父,师娘,举岸琼林,独花秀木,凤羽白……
  
  一觉醒来,凤羽白正俯身看着床上的我。我眨眨眼,他不会一夜没睡吧?
  
  出院门时大小和尚们正在后山练武,我们没跟任何人告别,从山下领了马又急着赶起路来。行至赏月园熬了一大锅姜汤,等我喝完了落了汗,擦擦因戴面具而略有些痒的脸,两人又跳进了未名湖。
  
  湖水的刺骨冰冷让我上下牙都打起冷战来。心里只一味给自己鼓气,心里深情的振臂高呼:You jump,I jump。
  
  还是温泉水好啊,我急匆匆的跟着凤羽白在地道中前行,想着一会儿就能进温水了,身上的哆嗦便好了些。
  
  咦?凤羽白放慢脚步,我觉察不对也探头朝前看去,对啊,这不是地道吗?怎么还……越走越亮了呢?凤羽白将我搂至身边,又安慰般的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跟他前行。
  
  地道里火光晃动,应是有人点了火。过了那段潮湿的路,此时已到了干爽的地下,火光中,一人背对我们而站,离得太远了,看不清模样,只见那人身边数十盏灯火,将本就不太宽阔的地道照得连墙上土坯都一清二楚。
  
  我们轻轻走近,那处是个转弯,贴着墙站有十来个人,人人手中持有连驽,一双双眼睛紧盯住我们,随着我们一步步走近,连驽的方向也跟着我们一路移动。当中那人转过身来,淡淡一笑:“白弟弟,你来了。”
  
  白弟弟?凤青麟的姐姐,那个什么公主?
  
  凤羽白将我护到身后:“二嫂好。”
  
  二嫂?
  
  一声叹息徐徐传来:“我以为你还会叫我清姐姐的。”
  
  我靠我靠苏明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给苏明婉报仇来了?
  
  我探头去看她的长相,这人好歹也是我以前的情敌,我抑制不住的好奇。嗯,清眉淡眼,没有苏明婉漂亮,可是,气质上好像又比苏明婉还端庄,高贵一些。
  
  见我探头,她仔细将我上下打量,朝我一笑:“白弟弟,换身衣服吧。男子体壮不觉得,女子体弱,可受不得这湿冷之苦,是要害病的。”
  
  凤羽白将手移至我腰后:“不劳烦二嫂了……”他显是又要运功给我真气,只是这次,腰间却一丝暖意也没有。见凤羽白抽回了手,苏明清微微笑起:“白弟弟,赏月园中的湖那样大,光是卸骨,就放了足足三百多斤,更别提里面还夹杂了不少珍贵的驰风。这样发作起来的速度就快多了。白弟弟可是现在就用不上了真气?”
  
  又你妈用毒!怎么人人都会用毒?我心疼的拉住凤羽白的手,想着卸骨是什么药,听着吓死人了,难道要让人骨头都掉了吗?
  
  “卸骨只是让人短时用不了真气,没了武功而已。对人无害。对不会武功的人更是没有丝毫伤害。你别怕。”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凤羽白含笑安慰我。
  
  “不愧是白弟弟,如此时候还想着安慰佳人。这姑娘,好福气,叫绫罗对吧?白弟弟,我以为,绫罗是我的名字呢。”她摇头叹息:“我以为,像白弟弟这样的人,会情深不改,谁知竟也让我错看了。”
  
  难道这姐们儿也看上凤羽白了?我烦恼无比,苏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以前的绫罗,是梦。现在的绫罗,是命。二嫂,你若是短时不放我们上去,还是将衣服拿来,羽白的妻冷了。”凤羽白冷冷说。苏明清笑着朝身后摆摆手,有人将两套衣服捧上前来,待凤羽白收下,又退回苏明清身后。
  
  “白弟弟,我在地道中等你这么久,站也站累了,就不与你多说了。你二人在此等三天,三天后自会有人接你上去。每半个时辰服一剂卸骨,若是有一分的偷懒,你的妻身上就多一个箭窟窿。”她微微一笑,转身要走,又回头好奇的问:“白弟弟,你又是如此不闻不问,你当真就没有过好奇的时候?”
  
  “羽白只是好奇,若是二哥当了皇帝,究竟是二哥说了算呢,还是二嫂说了算。”凤羽白拧着我衣服上的水,不抬头的说。
  
  “呵,白弟弟,你真行。我还以为你至少先想到婉儿那里去呢。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苏明清淡淡一笑,立刻又恢复了一脸的坦然高贵:“白弟弟,早知如此,你说我何必当初呢。”说完,冷冷看了一眼正在哆嗦的我,扭身走了。
  
  世界清净了,只余数十个大汉,手持连驽眼睛不眨的盯着我,等着看我脱光光,换衣服。
  
  我在注视下,没用的发着抖。
  
  凤羽白将衣服放于我脚边,走到对面墙下,冷声说对那些人说:“转过来,对着我,让她换衣服。”他声音不大,却无比义正威严,那些人犹豫片刻,其中有一人点点头,便齐刷刷一个转身,紧紧将凤羽白逼在墙角。
  
  我背过身想拔腿跑,又想凤羽白自己都在箭尖儿上呢,八成不是这个意思,又实在是冷得难受,便脱下外衣,捡起两根木头,将衣裳打开用木头钉在两头墙上,借着遮挡换上干衣服。
  
  见我出来,凤羽白走上前捡了不少散落在地上的木头,堆成一堆借着火点燃,将苏明清给他的那身衣服叠好拉我坐在上面。两人烤着火,一言不发。身后数人倒是不见放松,一直盯着我们一举一动。
  
  凤羽白将一只袖子烤干了,又去烤另一只袖子。我见他安定从容,心想着他必定有法子出去的,便也不再慌乱。左右看看,见那些人盯着自己,也朝那些人挨个看去,看着看着,突然“咦”了一声:“凤羽白,他们身上怎么是干的?纵然是也换了衣服,怎么还能从水中将火带进来呢?”
  
  听了我的话,凤羽白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不是从水中过来的,是从百花宫打地道下来的。你细瞧,他们人人鞋上都沾了泥土,像那种暗红色的土,是百花宫里牡丹园特有,土中加了红泥,滋养花草。”
  
  我又眯眼看去,有几人听了他的话,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脚。我看了许久,也看不大清,便笑说:“我还不知你眼力如此惊人,我只能看出他们脚上有些土而已,借着火光,也辨不出颜色。你还看出什么来了?再给我说说。百花宫?那里面住的是谁?怎么还能让他们……”说到一半恍然大悟,便顿住不说笑望着他。
  
  他也知晓般一笑:“凤羽白整日流连在未名宫不出来,自是惹正宫娘娘生气了。正宫娘娘也不是好惹的,一气之下,便想着惩治丈夫。二哥冒牌成太子登了基,二嫂装成你入主未名宫。正宫娘娘还当她的正宫娘娘,只是这回,正宫娘娘的内院里,恐怕要长年圈养着一个武功被废的小白脸了。”
  
  凤羽白说的时候,我装做无意般望向那群人。听了这翻话,众人皆神色大异,其中有几人手还抖了几抖。
  
  “我就说嘛,干嘛还非要等在这里看我的身量尺寸看我长相,原来要玩cosplay啊!不惜冒着暴露的危险。要是她不出现,咱们还以为是三皇子余孽没死净呢,这回可好了,看不出来二皇子也跟三皇子一样,是一路人。”我万分遗憾的说。
  
  “想当初苏府几代人一心为国,皆为辅朝重臣。先帝曾夸过苏家,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看门人,都知礼明仁,是国之栋梁。更何况是那些铁骨铮铮的汉子!想不到啊,被二哥带累得,一身武艺不曾上战场保家卫国开疆扩土,却成了谋权篡逆的不耻之徒。这让他们的父辈祖辈如何自处。”两只袖子都烤干了,我帮着凤羽白拉着衣襟一角,开始烤衣服。
  
  “唉,三皇子篡逆的时候啊,我就听城中的百姓说,太子殿下带兵发讨,二皇子却按兵不动,由着三皇子大逆不道!百姓明面儿上不说,背地里谁不骂二皇子是个窝囊废,没有一丝男子气概!这样的人日后若是当了皇帝,那绍国可没前途了。听说北国都打下大翼了,要是兵犯绍国,二皇子敢出兵吗?恐怕再过个几年,绍国也是展家的了。”我觉得我帮腔是一把好手。
  
  有几人听了,脸上露出羞愧之色,手中的连驽也微微垂下。领头的那人见此,厉声打断:“够了!太子殿下才智惊人,属下佩服。但身为下属,为主尽忠乃是理所应当!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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