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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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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寂静中,我哑着嗓子答:“不敢。”
  
  凤羽白不再看我,转头向林羽墨温言道:“依若可好些?宫中来了些老人参,边疆那边昨日送来了些金翎燕窝,说是稀罕难得,一会儿你拿了去。”
  
  “谢皇上。”林羽墨低头答:“如今叫她多养着,每日都进补。”
  
  “哪里来的谢……”凤羽白轻轻摇摇头,轻叹一声:“你回去,多陪陪她。”
  
  “是。”
  
  “宫中有处不语阁,比别处都幽静,姑娘去先住下,五日后,朕派人去请你。”直到凤羽白拿起桌上毛笔低下头,我才反应过来那声姑娘是在说我。
  
  “皇上,听青师兄说你中了游离蛊,那东西等不得。”我急急开口。
  
  “朕说五日,就五日。”凤羽白头都不抬,已看起了折子。这人有病吧?这人本来就是有病。
  
  “皇上,那先让阿紫给你把把脉也好,游离蛊……”我话没说完,又被他冷冷打断。“平安。”
  
  见凤羽白皱眉,一个老太监笑着躬身上前来:“姑娘不识路,平安带姑娘去不语阁。姑娘请。”见林羽墨不停给我使眼色,我只得被引着向外走。
  
  五天,是先去取烟霞草还是……青先生说是游离蛊,万一看错了呢,总要亲自看了才好。去次大翼,来往最快也要六七天,五天绝对不够。既然他能等,那必定蛊还没长大,想来没多痛苦。这个凤羽白,什么事比治病还重要?
  
  是谁给他下的蛊?难道,是给师娘的徒弟?师父说过,这蛊已经十分难得了。一般人不会有。
  
  “姑娘请下车,此处就是不语阁了。”马车跑了半刻钟,想来这里离广霆殿不远。曲径通幽,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种满的竟然是银杏树,这个月份刚刚萌动展叶,一个个扇形的小绿芽看着可爱极了。
  
  “这院子里的树有了年头,棵棵都能结果。公孙树,公孙树,眼见着小龙子就要出生,这可真是应了验了。”平安笑着指指院中树后的小阁楼:“姑娘,您暂且在里面住下,呆会儿我叫几个丫头过来服侍。有什么要的,您尽管吱声。”
  
  “平安公公,皇后娘娘住在哪宫里?我还用拜见她去吗?”
  
  “皇后娘娘住在星月宫。不过,恕在下直言,您可是见不着。如今正是快临盆了,除了皇上,谁也进不去。便是整日跟在皇上身边的明月大人,也只有站在宫外等着的份儿。”
  
  “清……听,说,听说皇后娘娘芳华绝代。”我笑笑。
  
  “是呢,要不咱们皇上怎么宠爱成这样儿。每日里中午晚上都要去星月宫陪着娘娘用饭。晚上要是没有要事,也不回自己的寝殿,直接歇在星月宫了。”
  
  “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没有,在下可是要回去了。”
  
  “啊?……哦,那个,我可以在宫里自由走动吧?”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这个皇上可没说,既然是皇上请来的医生,当然可以了。不过这宫里的人本就不多,也没什么好走的,怪冷清的。姑娘若是愿意,就去百花园看看花儿,兴许还有点儿看头。”
  
  “百花园?”不是百花宫?
  
  “是啊,就在南头,姑娘走一会儿便到了。以前叫百花宫,后来将屋子拆了,变成个园子,里面有十几种花,四季常开,好看极了。”
  
  “以前那宫里住的是谁啊?”
  
  “不知道了。”平安摇摇头:“姑娘若没别的吩咐,平安这就……”
  
  “平安!平安!”一匹骏马奔驰着过来,马上官服玉带的明月急匆匆拉住缰绳,朝院里喊:“皇后娘娘生了!龙子!”

88、紫翎公主 。。。
  这一晚;我失眠了。
  
  全倾城的老百姓陪着我一起失眠。
  
  一整夜的花火;将倾城的夜空晃得如同白昼;它们争先恐后、噼啪作响的涌入倾城的天空;诉说着无尽的欢笑。
  
  龙子呱呱落地那一刻;皇上便封其为太子。
  
  第二日的空气中;都是浓浓的火药味儿。在灰蒙蒙阴霾的天空下;绍国开始了大规模的庆祝活动。快乐着皇帝的快乐;幸福着皇帝的幸福;举国痛饮,处处欢歌。
  
  皇宫里免了三日的早朝;摆了流水宴,全国各地的官员都来为太子贺生,凤羽白一直都在星月宫,只是偶尔来了极重的臣子,他才出去赐一杯酒。更多的时候,是四个胖胖的奶娘,抱着虎头虎脑的小太子,在厅中享着众人交口称赞。
  
  三日下来,听说广霆殿的奏折,堆了一人多高。
  
  举国的补品,源源不断流水般送进星月宫。别说坐个月子,便是连着吃上十年,也吃不完。
  
  刚刚册封的太子殿下,由四个奶娘八个嬷嬷十二个小丫头照看着,住进了飞雏宫,那里,曾经是凤羽白的东宫。
  
  几日闲得无趣,我走遍了整个皇宫。除了广霆殿后的长歌殿日日人声鼎沸,把酒论喜外,其余的地方,都安静得很。走半天,也不见得遇上一个人。
  
  路过了几所宫院,门上都上着锁。比如,未名宫。
  
  “听说未名宫里以前住过人。我们都没见过。后来不知怎么,宫就封了。连那一宫服侍的宫女,都各自嫁了人,音讯全无了。”
  
  “哪有,无影姐姐不是没走?只不过现在去了星月宫。无影姐姐管宫管得严着呢,我表姐被叫去星月宫当差,上次好不容易见着,我忙着向她打听,她却一个字也不跟我说。”
  
  “不说谁又不知道,皇上与娘娘最是恩爱了。听说,不管多忙,皇上每日也要陪娘娘用饭,风雨无阻。上次雨那么大,大晌午的天都黑了,雷又一声声响得厉害。我还看见皇上骑着马,伞都不打就往星月宫里奔。别人让皇上坐车,你猜皇上怎么说?”
  
  “定是嫌车子走得慢。”
  
  “对了。皇上说了,那日午膳有娘娘最爱吃的糕点,要赶着刚出笼趁热吃才好,若是凉了,口感便不那么绵软了。”
  
  “皇上对娘娘的一片深情,怕是举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皇上又是那样的风度翩翩,如今喜得太子,你说,这世上的好处,怎么都给了娘娘?”
  
  “命好!命好呗!要说我啊,娘娘真是最有福气的。听说,皇上在朝堂上说过,此生再也不纳别的妃嫔。上次军机处有位大臣,想把女儿送进宫,皇上一句话,以后便再没一人敢提这事儿了。”
  
  “皇上怎么说的?”几个小丫头围上来充满期待。
  
  “皇上面无表情,连语气都是淡淡的。”那个丫头咳了几声,放缓了声调慢悠悠说:“朕倒不是不能娶,只是娶了后没功夫看她,没功夫理她,也腾不出空来册封她,她要愿意,朕左右没什么不可。”
  
  几个丫头唏嘘不已,一时大感于人间真爱,伉俪情深,两情缱绻,忠贞不二。
  
  我坐在秋千上,借着内力,做着另人匪夷所思的钟摆运动。几个丫头三三两两立在花坛边,已习惯了我的寡言少语。
  
  如果这就是爱情,本来就不公平。也不需要讲理,我可以离去。
  如果我成全了你,如果我能祝福你,那不是我看清,是我证明,我爱你。
  
  我长呼一口气,跳下地来。
  
  这个世界很美好,我又相信爱情了耶。
  
  百花宫里十里花田,千色美景。听说皇上常陪皇后娘娘来此散心赏花,若不是借了皇后娘娘坐月子的光,我怕是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坐在人家的秋千上。
  
  我提起一股真气,飞身在花田上跑跳,其间还来了几个前空翻。周围一片抽气声,继而是纷纷叫好声。“阿紫姑娘,你真厉害!”“瞧,阿紫姑娘的衣衫飞起来,像个仙女一样。”“阿紫姑娘,你再像刚才那样转一个,裙子飞起来,简直太美了!”
  
  我听了愈发得意,几个招式耍闭,以一个优美的360度大回环接后空翻单手倒立的动作结束了表演,一个上旋踢稳稳站回地上。再来一个昂首挺胸抬下巴的白鹤亮翅,我想我的这套动作就可以打到9。9的高分了。
  
  一众小妹崇拜无比的双眼放光。我缓慢傲视众生。
  
  远处响起了一个人的鼓掌声,啪,啪,响在这安静的花海中,突兀又不合格调。那带着笑的声音却无比清脆:“我还不知道,皇上请进宫的这位客人,竟然还是个绝顶的轻功高手。只是你戴个面纱干什么,是要在皇上面前保持神秘感么?”
  
  小妹妹们纷纷醒过神来,整齐划一的朝那女子行礼:“见过紫翎公主。”
  
  “你好,我是凤紫翎。”那女子一身黄衫,笑着朝我走来:“听说你叫阿紫,咱俩的名字,倒有些像。”与我对视,她愣了一愣,转而又笑指着我的眼睛:“若说实至名归,还是你叫这‘紫’字,叫得理直气壮些。相比之下,我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我朝她微微笑,心里算着,下次花藤绵藤出谷是什么日子,早早点上蚊子香,花藤拜托我的任务,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完成了。
  
  “公主殿下谬赞,小女无地自容。”我假意惺惺的客套着。
  
  “可惜了,这付嗓子。又挡着面容,可是被江湖仇家追的毁了容貌,破了声音?”她同情的看着我。
  
  听她这么说,江湖果真血雨腥风。我严肃的点点头:“嗯,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无貌再示人。”
  
  “哈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又响起:“你还挺逗。去我宫里坐坐吧?写意宫,骑马几鞭子就到了。”
  
  我犹豫几下,点点头。
  
  她不是被凤羽白嫁给展颜去了吗?花藤绵藤怎么认识的她?
  
  凤羽白杀了她的弟弟,她恨不恨他?凤青麟不是她亲弟弟,她知道不知道啊?
  
  我想我太八卦了。
  
  “阿紫,你闯荡江湖几年了?给我讲讲江湖上的事儿吧。”一坐下,她便翘首期盼。我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水,琢磨着:“公主殿下……喜欢听我们江湖上的事儿?”
  
  “喜欢啊!”她两眼放光:“从小我就想出去,后来有一阵子宫中出了事,你也知道的,为了免弟弟一死,我去了尼姑庵。真没劲!我以为那样就能自由了,就能闯荡江湖了,可是没几年,又被另一个弟弟给叫回了宫。”
  
  “呃……我在江湖上也听说了,前几年宫中有变,当年公主说终身不嫁,我们一众江湖儿女听了,好生佩服公主豪气。原来公主的梦想,是闯荡江湖?”
  
  “对啊。什么嫁不嫁的,左右不过是从这个牢笼跳到那个牢笼,皇宫里的女人,有几个嫁得合自己心意。你不知道,后来我四弟,也就是当今的皇上,想把我嫁给北国皇帝的,我跑了几次都没跑掉,心想这下子完了,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我瞪大眼睛。
  
  见我急着想听,她反倒不说了,只是凑近些,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说实话,我长得怎么样?”
  
  我放下茶杯,配合的将她细细打量一番:“公主殿下皮肤细腻光泽,虽说不算太白,但胜在盈润结实充满弹性,想来公主好动,故而身材紧实,比之病态的瘦弱,又增添一丝活力。公主性格开朗,嘴边常带笑,两个梨涡位置很正,让人一见就想亲近。公主的眼睛是标准的杏核眼,灵动无比,若是心思深沉工于算计的人,万万不会眼神如此清澈。”
  
  “哈哈,还有呢还有呢?你夸人和别人夸的都不一样,我喜欢听。”
  
  我也笑起来:“公主与我素不相识,却大大方方与我说起皇室旧事,丝毫不避讳,我觉得公主的性格很洒脱。我很羡慕公主,公主一定活得很潇洒。只有放得下,才能……”想到自己的心病,我斟酌了一下:“才能……”
  
  “哎呀好啦好啦,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呀,被北国皇帝退了婚!”
  
  “啊?”展颜退婚?
  
  “那皇帝说了,他不喜欢我。你瞧瞧,你听听,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喜欢他了?自古以来皇家嫁娶,谁还管喜欢不喜欢?真可笑!你没看皇弟听了他的话,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不过我可高兴坏了,这下没人敢娶我了。”
  
  展颜这厮,自己娶了六个老婆,到第七个的时候居然这样谨慎的反思,到底……啊!对了,他有一次不是说来的,弄个什么花招引出凤羽白,自己才跑去了未名宫送了我根银簪子,难道就是退婚?这,这为了见我一面,代价也未免大了点儿吧?
  
  冷静,不要自做多情。
  
  “阿紫,给我讲讲江湖上的事儿吧。”
  
  “好啊。”我心里汗自己一个。我身在江湖,江湖却没有我的传说。
  
  “公主殿下,有些事,是阿紫在江湖上跑,听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兴趣听吗?”
  
  见她疯狂点头,我清清嗓子:“那就从那一年,那一年的华山论剑开始说起吧。”

89、毒上加毒 。。。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一声声急切的呼喊中;我睡意迷糊的翻个身;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便将被子朝头上拉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珍珠别叫;让我再睡会儿。”
  
  一阵清脆的笑声银铃般响起;“什么珍珠翡翠的,这么快就把我名字忘啦;我叫紫翎,凤—紫—翎,”
  
  我一个翻身坐起,与她大眼对小眼瞪了半刻,才记起此时此处。
  
  “我怎么睡在了这里?”我纵身一跳,赶忙从被窝中窜出,在窗边轻轻落地,下意识理理脸上纱帘。
  
  “昨天你不是给我讲江湖故事来的吗?讲讲你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我好意想叫醒你,谁知你睁眼四处瞅瞅,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我的床上,好家伙!躺下、踢鞋、盖被子一气呵成,真是好功夫!我见你也没跟我客气,也就不跟你见外了,我就去外屋歇了。哎,阿紫,郭靖和黄蓉最后怎么样了?”
  
  “那个,嗯,杨康死后,他俩养大了他的儿子,还给那孩子起名叫杨过……”
  
  “公主殿下,皇上的车就在院门等着呢,兜了个圈子,这已经是晚了……”一个小丫头带着哭声说。
  
  “皇上?”呀,今天是凤羽白说的第五天了吧?
  
  “啊对了,皇上下了朝便着人请你去海棠殿……”我扭头飞身而出,后面凤紫翎追着跑来:“哎,你还没洗脸呢!”我哪还有空管她,一头钻进车里。
  
  马鞭响起时,听得她喃喃自语:“也是,有帘子挡着,不洗也看不出来,江湖儿女就要这样不拘小节!”
  
  海棠殿中,凤羽白坐在桌边,轻轻吹着手中的茶。另只手袖子挽起,闲闲搭在桌上,雪白的手臂上,隐约可见青青的血管。
  
  我将帘上珍珠钩子紧紧,快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跪下行礼,他就放下杯子,指指手臂:“姑娘不必多礼,朕只能抽半个时辰,过会儿潘大人要来。”
  
  我便不与他客气,一手拉过他的胳膊,把起脉来。
  
  我愤愤然放下手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杯子喝茶。我瞧着他的悠闲劲儿特别可恨,咬紧了嘴唇不语。一手攥紧拳头,指甲不长,也剜得手心痒痒。
  
  “此病难医,瞧不出也就算了。”他理好袖子,似是要站起身来。
  
  “皇上草率!”我冷冷吐出四个字。
  
  “哦?”他又坐定身子,倒是仔细看我一眼:“请姑娘指教。”
  
  “赤焰的反噬到后几月就没有按时服药,一直拖着。去年正月间中了游离蛊,能想出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刺棘调了血,封了它的口,倒也说得通。错就错在,刺棘遇酒而弱,皇上却不忌口,竟然还五次饮酒让游离蛊长成这么大!这样倒也算了,皇上何苦上次恰赶反噬时饮酒,激得毒入经脉!听闻皇上喜得贵子,便是急着禅位,好歹也要太子长大些才好理政不是么?”
  
  凤羽白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不能自控的人,你难道是要挑战游离蛊么!?
  
  我有些冲动,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却轻轻笑起来:“药谷的医术,真是天下第一。师姑的脾气,也算天下第一了,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朕说话。上次反噬赶得不巧,正赶上朕的皇后过生辰,你说,朕怎么能不敬爱妻一杯酒?”
  
  我胸口一闷,险些哭出来。他却以为我是被那‘天下第一脾气’几个字吓的,又温言安抚道:“此毒姑娘能解便解,解不了也无妨的。羽白本是药谷晚辈,师姑教训几句,是为师侄好。”
  
  他身子里的蛊虽说吸不了精血,但因长得大了些,想是游动起来也很是痛人,我不敢再耽搁,与他告辞:“阿紫刚才以下犯上,给皇上赔罪了。阿紫回去,先给皇上配药把赤焰解了,再去大翼取烟霞草,回来捉了蛊,再为皇上消刺棘的毒。顶多半个月,皇上便可龙体无虞。”
  
  他不再说话,我行礼后便赶去配药,走到门口处又回过头:“皇上,这半个月,请您千万不要再沾酒了。”
  
  见他一脸不置可否,还是不放心,便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上的龙体安康,便是举国百姓之福。皇上是真龙天子,您的身体,是自已的,也不只是自己的。您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天下黎民百姓,关系着绍国……”
  
  “姑娘既然如此明理晓义,推已及人,自然也知道,姑娘是药谷弟子,你的一举一动,关系着药谷声威。”
  
  凤羽白眼神冷冷扫过我的面纱,最后停在那一溜珠子上:“许府丢了四十颗顶级深海珍珠这事,许大人自是不敢声张,姑娘却心中有数。药谷功夫天下无双,若是用来做鸡鸣狗盗之事,可是辱没了二仙美誉。”
  
  我咽口吐沫,有点难堪。
  
  “……姑娘说要去大翼,一路奔波总要吃饭住店,朕自有盘缠奉上。若是不够,只管朝朕要。只是,不要再拿着药谷的功夫做些……”门口脚步声响起,有人急步而来。谢天谢地凤羽白停止了说教,慈善的大手一挥:“你去吧。”
  
  我抹着一头冷汗朝无语阁跑,马车都忘了坐,直接飞了回去。
  
  一年多没见,他好尖锐。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回到不语阁,便见一楼厅中有人等在那里:“阿紫姑娘是吧,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金银,若是不够,姑娘只管张口。”明月比以前壮实了些,抬首挺胸间颇有了些为官的气势。
  
  窗外鸟儿鸣叫得清脆婉转,嘀嘀咕咕不知唱的什么曲儿。
  
  凤羽白真是大方。一盘子金元宝,一盘子银元宝,盘盘都叠着放,足有四五十块。这些钱别说往来大翼一圈,便是登月也够了。
  
  要不是你,我何苦天天拿块破布挡着脸;要不是怕破布轻软,挡不严实,我何苦一夜没睡翻了数家墙头才偷来这些珍珠。这些破珠子,只有你们古代没见识才当成宝好吗,我只是拿来压压帘子挡挡风,偶尔发个暗器点人穴位而已。
  
  我用不着你领情,我都想着默默在你身后守护你们一家了,就连你那爱妻生的小太子我都给你看好了,不叫他出一点儿意外。我他妈这样为爱牺牲一切,搞得自己现在连脸都没了,你至于用那样的话说我吗?
  
  “大人,这些钱不够啊。烟霞草稀世难有,不知道我得用多少钱才能买一棵来。总不能仗着自己功夫好,用抢用偷的吧。您去回禀了皇上,再依这样给我加五盘的数。对了,都换成银票,随身带着方便。”
  
  明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也不理会,净了手上楼准备配药。他见我不再说话,便嫌弃的看我两眼,带人走了。
  
  赤焰的毒,有两种方法可解。
  
  当初老皇帝中了赤焰,一是服药龟息,置于冰中,冰入骨髓,慢慢熄了毒的热,一年便好。只是若没天然冰窖,条件不成熟,温度变化便会功亏一篑。
  
  第二个简单些,用亲人的血进行换血。只是换后凤羽白要受反噬。好在凤羽白有药谷功夫,反噬刚开始会每十日一次,慢慢会半月一次,一月一次,只要用药调养,半年后就会好了。
  
  谁知道他竟硬挺着。这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有什么苦衷,难道他被人逼迫了?
  
  我擦净手,将药放进罐子,开了火,慢慢煮。水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药香味儿开始弥漫出来。
  
  我坐在火前,轻轻扇着火,深深呼吸。
  
  水气弥漫在阁楼中,一楼有人进来,与底下丫头们说了几句。送银子的,恍惚中听到了银票几个字,还夹杂着丫头们的一阵惊呼。看来数目不小。
  
  来的人骑着马走了。马蹄声朝东北方行去,然后一个顿足,又朝东直走。
  
  下面的丫头们传着银票看一了遍,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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