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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之爱的守卫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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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看见伊恩直勾勾的眼神，有些诧异，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不自在。虽然怕那些军队制式的作训服作战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索性没穿衣服，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这可能会产生的尴尬，不过以前这样的情形也没少过，怎么这次伊恩的反应有些奇怪。
伊恩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努力恢复了平静，笑着问道：“苏华，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热情，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勾引我，嗯？”
苏华有些愕然，以前的伊恩有时候也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很是奇怪，不过他也没多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刚才的负面情绪：“伊恩，我杀人了！”
伊恩愣住了，他没想到苏华联系他居然是为了这个，他也从没有想过温润的苏华居然会杀人。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苏华这样说，伊恩的心里泛起了不好的感觉，有些心慌，似乎有些事情正在朝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苏华没再注意伊恩的反应，那句话一出口，苏华的情绪就全都宣泄出来。激动地说：“伊恩，你知道吗？我亲手杀了人，就用这双手，就在今天，我看着他在我眼前死去……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呕”苏华的手开始哆嗦，眼前又仿佛出现了那副恶心的场景，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翻涌，现在除了伊恩再没别人，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弯腰就开始干呕，一阵又一阵，虽然呕不出东西，可是却停不下来。
伊恩静静地看着苏华，有些无奈，有些痛苦，他早已忘记了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反应了，从小被当做战士来培养的他，心早就坚硬如铁。
伊恩等苏华的反应稍微平静一些之后，柔声问道：“苏华，你后悔吗？如果再给你选择一次，你还会杀他吗？”伊恩没有问苏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想问，也许是不敢问，他能做的只有拼命按捺下自己心中越来越强烈的恐慌，先开解苏华现在的情绪。
苏华愣住了，他茫然地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许久，点了点头。“我还是会杀他。”
“所以，你看，你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选择了就必须要承担，你不用想对不起谁，你只要对得起自己的选择。你没法对得起所有人，你只能选择自己想要的。”伊恩说道，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这些话他不但是对苏华说，同时也是对自己说。
苏华的眼神逐渐清明，喃喃自语道：“是啊，我必须杀他，当时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也许埃蒙也会死。”
伊恩从苏华的嘴里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莫名地心里有些不悦，不过对苏华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他笑着安慰：“苏华，我知道你内疚，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做也会有别人做，你想想看究竟是让别人替你做，让自己成为累赘，还是敢作敢当？我不好说杀人是对的，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不要逃避，苏华，我知道你不是逃避的人。”
伊恩的一番话彻底点醒了苏华，是啊，不想死，想要活下来，还想要守卫该守卫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代价。杀人者和被杀者，无所谓谁对谁错，立场不同罢了。苏华豁然开朗，整个人也精神起来，虽然想到那个画面还是有些恶心，可是心头的负担却消除了不少。
苏华扯了扯嘴皮，露出一丝笑容，真诚地说道：“伊恩，谢谢你。”
苏华恢复了之后，和伊恩东拉西扯聊了些别的，伊恩看苏华的神情很疲惫，督促他早点去休息了。结束了通话，伊恩陷入了沉思。
“银，之前你查到Ⅱ号的信号来源是太空？”
“是的，殿下。”
伊恩直到最后他也没能问出口苏华杀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华也没有主动解释。也许并不是问不出口，伊恩只是不想问。那么巧，今天第一次杀人，又身处太空，伊恩不得不把它与今天的战争联系起来，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苏华也参与了这场战争，还亲手杀了人，也许苏华就在那些舰队的某一艘舰船上。
伊恩心里有些发慌，以前就隐隐有些察觉，没想最坏的可能居然成了真，现在不问，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以后面对苏华时也不至于骗他过多，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自欺欺人，伊恩只能苦笑。
不过，既然苏华很有可能在舰船上，那总有一天会有危险，伊恩可不想有朝一日收到Ⅱ号被毁的噩耗。看来除去那架蓝白色机甲更加迫在眉睫了，只要没了可以与己抗衡的实力，那就可以很快结束战争。伊恩所求不多，只要敌人能妥协，能开放地球就行了，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水蓝星人可以继续生存而
034。 偷电被发现
结束了和伊恩的对话；苏华彻底从第一次杀人的阴霾中走了出来；虽然想起那个少年死状的凄惨还是有些难受；不过已经不会有很大的反应了。苏华想通了，这不是一个该不该做或者说做了对不对的问题；他别无选择；如果可以；他不想有战争，可是螺旋塔在那里虎视眈眈；就像卡罗尔博士说的，每一个地球人都有责任和义务保卫自己的家园；仅此而已。
光幕已经关闭，从刚才的狂躁自责中回过神来；苏华动了动一直僵直着的身体，想要把手从身后的接线处拉回来，忽然电流猛然加大，整个人被电得震了起来。苏华大骇，神经反射地一跳，大腿一伸，把放在床头矮几的一个盛满水的杯子一脚踢飞，里面的大半杯水直朝床上倾泻而去。
糟了！被水打湿了今晚可怎么睡，苏华顾不得去想刚才莫名加大的电流，一个猛扑，就想去捞那只杯子。
杯子的速度很快，水倾出了大半，眼看杯子就要落地，水也已经四处飞溅，苏华有些懊恼，却仍不放弃地伸手去够，能挡住一点是一点。
忽然，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苏华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缓慢，他可以看清杯子在空中慢慢地旋转，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被震荡，溅出，形成水珠，大块的水团窜出杯口，拉成一条细线，细线越来越长……
苏华来不及细想，迅速伸手抓住杯子，沿着杯中水飞行的轨迹兜了一圈，稳稳地将溅出的水全部装回。苏华呆立在原地，手中拿着个杯子，杯中的水还在不停地震荡、晃动。
那种奇妙的感觉已经不见了，苏华仔细回想了一番，却也没什么头绪，算上刚才这次，那种感觉一共出现了三次，前两次都是在生死一刻的战斗中，每次持续的时间都不长，忽如其来，倏然消失，令人摸不着头绪。
“小铁皮？”想不明白，苏华决定询问对自己的身体最熟悉的人工智能。
“主人，我在呢。”小铁皮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欢脱。
“嗯，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嗯……我也说不明白，就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在刚才。”苏华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症状，索性让小铁皮去判断。
“没什么啊，我一直监测着呢，没什么特别的。”小铁皮有些疑惑，随意试探地问道，“主人是不是觉得触电会对身体有害？”可是不等苏华回答，小铁皮急忙解释：“主人别担心，我会控制得很好的，再也不会有上次的情形发生，何况以后等主人的能量源扩展之后，就用不着借用外界能源了，主人别担心，我不会让主人有任何闪失的……”
苏华一如既往地听不懂小铁皮的自言自语，组织了一下语言，打断小铁皮连珠炮似的唠叨：“不是的，刚才我忽然觉得世界变得很慢，但是我却没变慢。对！就是这种感觉，除我之外的世界变慢了！小铁皮，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啊？！真的？！主人你真有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吗？”小铁皮一下子激动起来，声音也大了少许。
“不是第一次，大概算第三次吧。每次时间很短，很快就会消失。”
“啊，主人，我知道这个，我知道这个！这个是一种很难得的身体进化，是同步。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它的原理，但是是好事，绝对是好事。主人真厉害，这么快就可以同步了！”
“同步？”苏华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再次纳闷小铁皮究竟都是从哪里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小铁皮是伊恩给他的，如果小铁皮的知识都是伊恩给的，那么伊恩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苏华这才发现自己对伊恩的了解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多，他比自己所知的更神秘。
不过没有时间让苏华继续胡思乱想，因为有人来了。
“嘘，小铁皮。噤声！有人来了。”苏华的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
“苏华少校，请你开门。”门外的声音很陌生。
苏华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房间，套上作训服，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身披上尉军衔的男子。
“你好，苏华少校。”其中一人朝苏华不卑不亢地敬了一礼，接着说道，“我们有件事需要你协助调查，请跟我来。”
苏华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他也知道军命不可违，随即点了点头，跟着两人走了出去。
“关于‘母塔’基地电力能源神秘流失一事，请你说明下原因。”
苏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类似于上个世纪C国审讯犯人的格局，对面一排长条桌后坐着几个面色严峻，身体僵硬的少校。位于正中位置的是一个中校，他在苏华进来之后伸手示意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随即就说了这么一句几乎令苏华大惊失色的话。
苏华的心里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居然被发现了！也不知道这几次小铁皮究竟调用了多少电能，居然会被发现，这下该怎么说？用什么借口才能把这件事情瞒混过去。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是这次刚发现还是盯了很久了？一瞬间，苏华的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心里虽然纷乱如麻，苏华的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他假装正在思考，低着头，心里不停地盘算。和伊恩通讯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先不说伊恩的身份现在看来颇为神秘，就单是私自与外界通讯这一项，在这个全封闭的军事基地里，就是一个违纪的大罪。还有小铁皮，来自伊恩的小铁皮明显是超越现在科技的东西，也绝对不能被他们知道。
“苏华少校，别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去，如果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正中位置的中校冷冰冰地开了口，声音冷硬，不带丝毫感情。
苏华的冷汗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沿着脊背爬满了整个背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一声大喝响起，苏华全身一颤，脑中灵光一现，他冷静地抬起头，努力镇定地与中校对视。
“我只是在做实验。”话一出口，苏华松了口气，他已经想好了说词。
“实验？说来听听，有什么实验需要浪费电力？还是那么庞大的用量？”中校的眼神像一条毒蛇，缠绕着苏华的全身，嘶嘶地吐着信子，一点一点地摩挲着苏华的脸庞，想要从那里看出破绽。
可惜苏华已经全然镇定下来，他慢慢地开了口：“中校，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偷用了电力的。不错，我承认，的确是我，不过我也的确是为了做试验。你知道，我是一个机甲战士，我只是在研究怎样能令人体和机甲更为契合。”
中校的面色在听了这番说辞之后有所缓和，不过他还是紧盯着苏华，似乎想要通过这个方式来分辨真假，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苏华的面色自然，找不出丝毫不安。
“去请卡罗尔少将和沈中上校过来一趟。”那位中校并没有追问究竟是什么试验，又为什么要用到庞大的电能，而是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对身旁的一人淡淡地吩咐。
苏华全身一凛，虽然早就想好了用同步来搪塞，打的就是对方对机甲不会很熟悉的主意。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就放弃了追问，而是去请机甲专家的卡罗尔博士。苏华有些紧张，开始仔细琢磨起同步的事情来。
苦思冥想的时候，苏华忽然想起，同步出现了三次，而他利用电能和伊恩通讯也恰好是三次，每次同步都是在身体通电过后，都是在紧急的情况下出现的。苏华开始兴奋起来，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很可能找到了同步的秘诀。如果埃蒙、西村和查姆他们人人都有了这样的技能……
苏华不敢想象，机甲战队的整体实力将飞升到怎样一个程度，那么在未来主力靠机甲的战争中，己方又将有增加多少胜算，这简直想想都让人兴奋。
“卡罗尔少将！沈中上校！”对面的中校站起身来，朝进来的两人尊敬地行礼。
“怎么回事？苏华？你怎么在这里？”卡罗尔博士在审讯室看见苏华，十分纳闷。
“没什么，博士。”苏华还是习惯称呼卡罗尔博士，“中校想知道我把基地的电偷去做什么了。”苏华故作轻松地摊了摊手。
“基地的电是你偷的？你拿去做什么了？那么大的能量。”卡罗尔博士一脸震惊。
“博士，我找到了一种新的对接模式，这个恐怕能给我们的战力带来质的飞跃，而这个是我在一次触电之后偶然发现的，所以我才会……那个，偷电。”苏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结巴了一下。
卡罗尔博士惊讶地张大了嘴，上前一把抱住苏华，激动地喊着：“苏华，你真不愧是天才，我才刚刚发现适当电流刺激能提高对接融合程度，你就已经成功了？天哪，我真是太幸福了！”
沈中上校咬着烟斗若有所思地看了会被卡罗尔博士紧紧拥住的苏华，很快回神瞥了眼身旁的中校，朝他微微笑了笑，说道：“你看，不过是场误会……”
中校急忙点头：“是误会就好，我们也不想为难苏华少校，现在可以走了。”
卡罗尔博士拉着苏华就要去训练场实践那个理论，苏华顿了顿，回头朝中校笑了笑，问道：“中校，我对你们工作的严谨表示佩服。不过，我是否可以问问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的？”
中校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既然是误会那么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发现了电能储备大量减少，可是只能查出是在宿舍区消失的。直到前几天有人来通报说你的房间电源损坏，我们这才想到重点监视你的用电量。”
“那么是否可以告诉我是谁通报的呢？我想谢谢这个关心我的朋友。”苏华真诚地询问。
中校笑了笑：“是你的队友，查姆少校。的确是个好朋友，他发现你的电源损坏，怕你误触电，特地通报给了工程小队去修理。你该谢谢他。”
035。 神奇的同步
苏华默默地跟在卡罗尔博士的身后；暗自思考着刚才中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息。
查姆会去工程队替我报修房间的电力；乍一看的确是兄弟情深；队友之间的友好关心，可是苏华清楚地记得；查姆从头到尾只进了他的房间一次；而且逗留了不超过一刻钟。如果说同来的三人毫无所觉；只有查姆发现了异常是因为他异乎寻常的观察力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当场就说；反而在离开之后擅自替自己去报修呢？这不得不令苏华心有疑虑。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走进训练厅；查姆和西村就迎面冲了过来。
“嗨，苏华；你没事吧？小瞳认出带走你的那人是纪律管理组的，你怎么会惹上那些人？”查姆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可是苏华却再也无法毫无芥蒂地和他继续哥俩好，他不动声色地略略偏了下肩膀，让查姆伸出的手搭了个空。
“你们怎么知道？”苏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查姆。
意外地查姆并没有搭腔，苏华目光转到一旁的西村身上，西村才略微局促地说道：“查姆担心你是不是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你刚那个……你知道的。”
苏华明白了，大概查姆和西村因为自己第一次杀人，放不下心想来看看，结果正好撞见那些人找上门。
“没事，他们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用了那么多电。”苏华轻描淡写地回答，眼神却瞬也不瞬地盯着查姆，想要从查姆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查姆的反应却再自然没有，他惊讶地提高了声音：“哦，天哪。不会是我多嘴害了你把？我只不过是看见你房间的电力触板坏了，多嘴去工程组跑了一次。真该怪我这张管不住的嘴。”
“是我让查姆去的，那个傻子，他本来还想带上工具自己去替你修。”埃蒙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拉住苏华看了看，“你没事吧？”
“没事，一场误会而已。”苏华彻底迷糊了，难道查姆真的只是好意。
“苏华，来来来。你看看，这就是我的研究，我发现适当的电流刺激能够让人的神经更活跃。”卡罗尔博士迫不及待的语气让苏华无暇再考虑查姆的事情。
苏华看着布满一整面墙的光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不停跳跃的曲线和滚动数据，他压根就看不懂。
“苏华，你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来和我详细说说。”不过卡罗尔博士也不是让他来研究，而是希望能由他来进行实验，说到底卡罗尔博士这里差的不是研究者，而是试验品。
“博士，我只是发现身体通电之后偶尔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外界的速度会变慢，我甚至能看清水滴的飞溅。”苏华联想起刚才接住溅出杯外的水滴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在眼前缓慢地展开，似乎一伸手就能做到任何事，那种整个世界尽在掌握的错觉，现在苏华回想起来还是一阵心潮澎湃。
“难道神经活跃之后可以有这样的感觉？”卡罗尔博士听着苏华的描述，渐渐陷入了沉思。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打断了博士的思路。
许久，博士一脸激动地抬起头：“苏华，你是在机甲对接的状态下感受到的？”
“最初是，不过最近一次是在我的房间里。”苏华吓了一跳，卡罗尔博士情绪的突然高昂让他有些莫名。
“那就是了，这种情形就是神经元的二次开发！人体磁场的自我干扰！也就是精神外放，如果能达到这个境界，还担心什么机甲对接？！到那时候，整个机甲就是你的一部分，你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还有三次开发，那可以控制舰船，哦，天哪！也许最后还可以控制整个基地。人体真是奥妙无限啊，终极的开发也许能掌控宇宙！桀桀桀……”卡罗尔博士越说越激动，整个人有些疯疯癫癫起来，眼冒红光，手舞足蹈，说到最后嘴里甚至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苏华打了一个冷战，这样的卡罗尔博士着实有点吓人，查姆和埃蒙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西村虽然仍是维持着他一贯的面无表情，眼神中也透出十分的惊讶。
“博士？”苏华试探地出声。
“啊……”卡罗尔博士的笑声被苏华打算，像是突然噎在了喉咙一番，博士的脸色涨得血红，拼命地咳了好几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苏华有些无奈，总算是见识到了卡罗尔博士这个研究狂人的真面目。
“苏华，你来试试看。试试看通过我的仪器，你能不能达到那个境界。”卡罗尔博士终于在众人无可奈何的注视下恢复了正常，他拉过苏华，把几根线连接在他的手上。
“等等。”埃蒙伸手拦住卡罗尔博士，“苏华这是要通电？会不会有危险？”
“没问题，我会从最低限开始慢慢向上加。”卡罗尔博士愣了一下，没想到一直对他的研究崇拜非凡的埃蒙会出手阻拦。
埃蒙点点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苏华没有把握，偷偷告诉小铁皮做好准备。感觉手臂一麻，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手臂慢慢上爬，很快就蔓延了半个身体。麻痹的感觉在慢慢地增强，看来卡罗尔博士在加大电流，苏华慢慢地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身体的不适，世界并没有什么改变。
这样不行，苏华记得很清楚，三次都是在危险关头，至少是紧急情况下才突然爆发的。
“博士，我想光是这样是没有用的。我只有再危急关头才有那种感觉，你让他们尽全力攻击我试试。”苏华努力忍住不适，告诫小铁皮不到危及生命不许出手。
“埃蒙，你来。”
埃蒙一拳击出，快速的拳头带起了一阵犀利的拳风，眨眼之间拳头就到了苏华的面前，停住了！
果然，埃蒙刚出手苏华就知道没用！埃蒙的攻击看似迅猛，其实留了三分余地，他随时都能收住拳头，就像现在这样。早早判断出这点的苏华连一点危险的感觉都没有。
忽然，苏华的心里警铃大作。
杀气！这种令人全身毛孔紧缩的感觉，苏华不知道除了杀气还能称呼它什么？苏华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对危机的敏感在他的身体在眼睛看到之前就率先做出了反应。他飞快地一侧身。双手被电线缠绕，苏华的移动范围很小，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差距让他躲过了第一击。
苏华侧身的同时眼角一瞄，埃蒙的身后弯出一条小指般粗细的锁链，锁链击到埃蒙身上转了个弯上挑直冲苏华面门而来。苏华的侧身恰恰躲过了锁链的最头端的第一波攻击。
可是，锁链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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