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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和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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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悦看着因自责和愧疚而伤心不已的艾菲尔,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劝慰道:“妈咪您别哭了,我想我妈妈当年一定是为了成全你跟爸爸两人,心甘情愿离开的。她嫁给我爸爸的时候,也一定是因为爱。之所以后来不幸福,并不是您的错,责任在我爸爸,跟您、以及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
  艾菲尔擦掉脸上的泪痕,强作微笑,“你真是个温柔又体贴的孩子。”
  岳悦笑笑,这是第一次有人夸他温柔体贴。
  “这就是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的原因,我对不起我姐姐,错过的已经无法弥补,但是你还在,我不能继续让你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受折磨。可是当我跟岳盛海提出要带你走的时候,他却不答应。”
  艾菲尔原来已经跟岳悦他爸提过一次这样的请求,难怪会在看到岳悦的第一眼时,就表现得像是期待已久的样子。
  “不管我如何请求,他就是不同意让你跟我走。无奈之下,我才突然想起开普勒星球在很多年前发出过轨道偏离的警报,于是,当他向星际联盟组织提出申请,将合成技术用于开普勒与普莱星球的合并时,我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岳悦不明白,“可是,交换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和亲?”
  “呵呵,因为我喜欢岳悦啊!我姐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要让你跟我关系更为紧密,所以,我希望你跟嘉慕结婚,真正意义上成为一家人。你放心,易坦思星球对于同性婚姻放的很开,做父母的都很开明。你看你哥哥嘉瑞和林炎两人,生活的不是很好?”
  “可是齐嘉慕他……”
  “他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岳悦你只有作为嘉慕的合法爱人,才有资格入齐家的户籍,你懂吗?不这样做,我就无法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孩子。”
  “……”
  是这样吗?总觉得还有别的隐情。
  可会是什么?
  岳悦猜不到!
  但他清楚,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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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婚礼

  岳悦并不怀疑“岳悦”是艾菲尔的侄子这一说法,只需拜托珍妮,将艾菲尔的身体骨骼极其面部特征进行扫描,再与岳悦的母亲艾琳娜的数据进行对比,就知道她们是不是姐妹。
  结果显示她们是姐妹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只是,如果按照艾菲尔所说的那样,星际联盟组织不允许她将合成技术用于商业化途径,岳悦的父亲岳盛海也不愿意让她带走岳悦,那么,“技术”跟“岳悦”,这二者成为交易的条件似乎不能成立。
  只要岳盛海坚持他的态度,到最终,星际联盟组织为了两大星球的存亡,一定会向艾菲尔施压。碍于星际强大组织的威慑力,艾菲尔只能无条件交出她的科研成果。
  而且,根据珍妮的信息,暮都盟国几千年来一直都是女多男少,平均分配的话,一个成年男子至少要娶三到五个女子,因此,暮都对于同性恋者、尤其是男同,一直都是反对和禁止的,国家法律甚至还有严惩男同的律令。
  岳悦想不通的就是这里,岳盛海身为盟国内阁成员,绝非等闲凡人,怎么会轻易答应这种条件?
  怀着这样的困惑,岳悦迎来了他与齐嘉慕的婚礼。
  婚礼当天一大早,齐嘉慕的父亲齐衡、易坦思星球总军部部长,才姗姗迟归。
  墨蓝色的军装,肩章与左胸前佩戴的勋章,都是岳悦从没见过的。当然,他在地球的时候,对军人的这些代表等级的标志也不熟悉。
  “岳悦,对不起,实在是公务繁重脱不开身,直到今天才匆匆赶回来,你不会怪爹地吧?”
  出乎岳悦的意料,这个黑发黑眸、看起来钢铁一般的男人,说话竟然是这么温和悦耳。看来,大哥齐嘉瑞不仅全部遗传了他父亲的外貌,连温柔的个性也全部继承了。
  哎,一家人都是这么温和易相处,怎么偏偏生了齐嘉慕那个异类?
  “您太严重了爹地,您那么忙,能抽空回来参加婚礼,我已经很感激了。”
  齐衡怔了一下,笑道:“没想到岳悦是这么懂事的孩子。”转过身看向齐嘉慕,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下去,异常严肃,“嘉慕,把你那个臭脾气给我改改,对岳悦要好点,如果我知道你对他不好,看我不收拾你!”
  齐嘉慕气呼呼地瞪着岳悦,最后不甘心地冲齐衡说:“我知道了爹地!”
  呵呵,看来齐嘉慕的软肋就是他的家人。
  岳悦和齐嘉慕今天都穿了白色西装。岳悦长相俊秀,身形趋于少年的瘦弱,西装减少了他少年的稚嫩感,增添了一分稳重。齐嘉慕遗传了母亲银发金瞳的混血容颜,俊美无疆。继承了父亲高大笔挺的身材,拥有出类拔萃的气质。撇去他那火爆的个性,还是很赏心悦目的贵公子一枚。二人站在一起,真正善心悦目,般配无比。
  “来,你们俩戴上这个。”艾菲尔身穿一袭玫瑰色一字肩礼服,高贵典雅,手中拿着一朵花和一枚类似勋章的东西款款走来。她将花朵别在岳悦的胸前,将刻有狮子和利剑的徽章佩戴在齐嘉慕胸前。
  岳悦突然明白了花朵与徽章的意义。
  花朵美丽而弱小,代表需要被呵护的一方。而徽章上的狮子乃是兽中之王,利剑有披荆斩棘的力量,二者结合代表了保护弱小的一方。佩戴这两种标志,便能让宾客们很容易就区分开同□人在家庭中的角色,真是有够别出心裁的。
  十点左右,宅邸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齐家的地下停车场停满了各种车辆。前后两处院落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布置完整,充满了喜气。一共八张椭圆形自助餐卓,摆满各类食物、水果以及酒水。机械女仆穿梭于并可之间,服务周到体贴。
  岳悦站在以鲜花搭成的仪式台下,看着这一切,心想,看来现在的婚礼跟过去也没有多少变化。其实他也只见过男女结婚的场面,要么中式,要么西式,俩男人结婚他听都没听过。但是看现在的情形,这场婚礼应该还是趋于地球时期西方文化的白色风格。
  虽然齐嘉慕今天是新郎,但依然备受女性关注,即使黑着脸,也不能阻止那些女性对他的围追堵截。
  岳悦再一次惋惜,如果是跟自己心爱的人结婚就好了!下意识朝齐家大哥齐嘉瑞看过去,只见他正微笑应酬着一位客人,他身边站着一直未曾笑过的林炎。
  “别看了,我大哥只爱林炎一个人,你就靠边站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齐嘉慕斜睨着岳悦,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岳悦脸上一讪。
  “怎么?你还真喜欢我大哥啊?”
  齐嘉慕看到岳悦略心虚的表情,像发现了什么大新闻一样,猛地弯腰凑近他。岳悦反应不及没有躲开,两个人的脸部距离一下子缩短。
  近到咫尺的距离,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两双互瞪的眼睛,一黑一金,彼此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你突然脸红什么?”齐嘉慕受惊一样拉开与岳悦的距离,“我、我又没想对你怎么样!”
  “我、我也不、不知道啊!谁让你突然靠过来!”
  岳悦脸红得滴血,不知为什么,那么近距离的看着齐嘉慕,看着他金色的美丽的瞳孔,脑子里突然就放空了,像是受到蛊惑一样无法移开视线,身体僵硬,脸上不受控制地发热。
  齐嘉慕震惊地瞪着岳悦,慢慢的,像是会传染一样,居然也脸红了。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大骂一句“莫名其妙”转身快步离开。不,说落荒而逃还差不多。
  岳悦拍拍脸,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十二点的时候,司仪宣布婚礼仪式开始。
  牧师就位,台下坐满观礼的宾客。
  齐嘉慕和岳悦一左一右站在牧师面前,聆听牧师朗诵婚礼的颂词和祝福。
  “爱情不分国籍、年龄、身份……”牧师按部就班地念了一段婚礼主持词后,将严肃的目光对准了齐嘉慕,“请问新郎,无论贫穷、疾病与任何环境,你都愿意用自己的心终生爱护你的妻子、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吗?”
  “……那个,我、愿意!”齐嘉慕果然还是对这段婚姻不甘心,被牧师问到的时候,表情极度僵硬,甚至说到“愿意”二字的时候,他都有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齐,傻兮兮的。”台下观众席前排,林炎语调低缓、冷淡地悄悄对齐嘉瑞说。
  嘉瑞侧首笑看着爱人,悄声回应他,“是很傻,不过他要是不傻,就是不是我弟弟了。”
  林炎侧过头看着嘉瑞,“你,很得意。”
  “呵呵!”嘉瑞用额头碰碰林炎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当然,因为得到你的是我啊!”
  林炎扭过头不看嘉瑞,但脸上微微泛红。
  牧师问完齐嘉慕,面向岳悦,“请问新娘,无论贫穷、疾病与任何环境,你都愿意用自己的心终生爱护你的丈夫、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吗?”
  岳悦斜睨了一眼齐嘉慕,见他竟然朝自己翻了个白眼,心下一阵无奈,木讷地答道:“我愿意。”
  牧师完成这项程序,慈爱的微笑,对齐嘉慕伸出手:“那么,就请新郎对你的妻子大声说出你的誓言吧!”
  “啊?”齐嘉慕瞠目结舌,妈咪没有告诉他婚礼中有这道程序啊。他无措地看向身边岳悦,发现对方正看好戏一般微笑着、极其淡定地跟自己对视。
  观众席上一片寂静,相信有很多人在等待着这一刻。
  可是——
  “什么狗屁誓言?”齐嘉慕气得一拳砸在牧师面前的神台上,怒目圆瞪,“老子不会啊!”
  “噗哈哈……”台下笑成一片。
  林炎侧头看向齐嘉瑞,“那个,是你,临时加进去的。”
  嘉瑞笑得不可抑制,“小炎,你太了解我了。”
  林炎面无表情,看着周围的人笑成一团,看着齐嘉慕出丑,看着岳悦冒出一脑袋的黑线,“嘉瑞,你是个,以整蛊弟弟,为兴趣的,恶劣的人。”
  嘉瑞收了笑容,凑近林炎,低声说:“那只是小小的惩罚。”
  林炎移开视线,“幼稚!”
  就在台下众人笑得不可开交之际,岳悦伸手将齐嘉慕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无奈而不情愿地对牧师说:“誓言什么的,由我来说也差不多吧!反正都是男人。”
  “呃,好吧,请说。”牧师被齐嘉慕那一举动吓坏了,台下观众笑成一片,他已经有种控制不住局面的尴尬和难堪,现在新娘主动提出要对新郎诉说爱之誓言,他岂有不赞同的道理。
  岳悦把视线对准呆怔的齐嘉慕,说:“我,岳悦,今天在此起誓……”誓言什么的,只是做做样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神鬼之论应该早就不流行了,所以,就算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也不会应验吧,“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论贫穷、疾病、还是灾祸,我都愿意与你一起面对,直到满头白发、呼吸停止的那天。”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林炎淡淡地说:“很感人的,誓言。”
  嘉瑞遗憾地摇摇头,有些不太甘心,“哎,没让嘉慕那小子出丑,太没劲了。”
  “他,已经献丑了。”
  “那才几分钟而已,时间太短了。”
  “幼稚!”
  台上,齐嘉慕瞪着岳悦,半晌后蹦出一句:“你开玩笑吗?我本来就一头白发。”
  “……”岳悦深呼吸三次,还是没忍住火气,“齐嘉慕你丫是白痴吗?回应我一句‘我也爱你’你会死啊!”
  台下再次静逸两秒,而后齐齐笑翻场。
  艾菲尔靠在丈夫怀里,无比欣慰,“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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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

    在宾客们的哄笑声中,婚礼仪式进行到了最后的部分,亲友送祝福。
  齐嘉慕咽了咽口水,朝岳悦递了一个很奇怪的眼神。岳悦不明所以,根据他的所见所闻,新人交换戒指以后,应该就没什么要走的程序了。可是看齐嘉慕那眼神,似乎最后这一部分,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啊。
  很快岳悦就知道这所谓的接受亲友祝福是何意了。
  只见所有的客人都端了一杯酒自觉排着队,手上还拿着一截什么带子,依次走上台来。
  岳悦好奇心大起。
  第一位客人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说:“新婚快乐,祝你们的爱情长长久久!”然后,将手里的酒淋到岳悦和齐嘉慕头上,又将那截带子一样的东西挂在岳悦的脖子上。
  这就是所谓的祝福?!
  岳悦的表情进入石化状态。
  紧接着,后面的客人陆续上台来,每个人都用酒来淋他们,并给他们戴上那截带子。不一会儿,俩人就被淋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轮到齐嘉瑞和林炎的时候,岳悦惊愕地看到他们二人分别提着一只小桶。
  齐嘉慕不可思议地指着他大哥说:“哥,你不是吧,你跟炎哥竟然拿桶来淋我?岳悦就算了,我是弟弟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林炎说:“酒泼的越多,祝福越深!”
  齐嘉瑞笑眯眯地,“是啊,小炎可是十分希望你跟岳悦会像我们一样幸福呢。”
  不知怎么回事,岳悦看到齐嘉慕的脸黑了,瞪着他哥哥的眼神隐隐不善。可他还没来得及深想,林炎便将他手里一满桶酒劈头淋下来。
  “……”
  林炎把那截比别人的长了三倍的带子绕到岳悦的脖子上,说:“肠子,酒,代表长长久久(肠肠酒酒)。祝你们幸福!”
  岳悦低头看着脖子上这厚厚一打他以为是带子的东西,惨白了一张脸,颤声问:“请问这是什么动物的肠子?”
  “猪。”
  “呕……”
  婚礼在岳悦的狂吐中结束。
  入夜后,宾客渐渐离去,艾菲尔和齐衡夫妇、齐嘉瑞和林炎夫夫在前院送客,齐嘉慕象征性地跟着家人送了一会儿客,便不耐烦地返回到客厅,褪掉西装和领带,摊在沙发里不愿动弹。
  岳悦被告知挂在他脖子上的“带子”原来是猪的大肠后,便狂呕不止,导致身体虚脱,被机械仆人送回卧房休息。
  客人走光后,艾菲尔倒了一杯水给嘉慕醒酒,然后上楼看望岳悦。
  岳悦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就猪大肠,其原因要追溯到他小时候在孤儿院时,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屠夫杀猪。屠夫一刀划开猪的肚子,极其麻利地从里面拉出还装着大便的肠子,一边将肠子翻过来,一边将猪粪便抖落在一只木桶里,然后扔进装有清水的大盆。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们平时吃的炸大肠居然这么恶心。
  从那以后,他看见猪大肠就恶心,这几乎成了他那次看见杀猪后的后遗症。
  艾菲尔端着一杯温水进房来,岳悦躺了一下午,也差不多恢复精神,便坐起身来。
  “好点了吗?”艾菲尔将水杯递给岳悦,“一下午没吃东西,先喝点温水。”
  “谢谢妈咪!”
  虽说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但是岳悦目前还不想吃东西,只要一想到那种恶心的东西一直就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就忍不住犯恶心。
  接过水杯将水喝光,空虚的胃感觉温暖了不少。
  艾菲尔又关心地询问了几句,便拿着杯子下楼了。
  因为没吃东西,岳悦这会儿浑身无力,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竟然开始浑身发热,真的很热,就像掉进了火堆里一样。
  来回翻了几个身,岳悦实在受不了,便坐了起来。他双手捂着脸,呼吸越渐急促,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嗤咬,极度难受,而且,最让他困惑的是,他竟然硬了,心痒难捱,无比渴望有谁将他紧紧抱住。
  “嘉慕,岳悦不舒服,你赶紧回房照顾他吧。”艾菲尔一下楼就对齐嘉慕说。
  嘉慕啧了一声,坐正身体,蹙眉道:“不舒服直接躺着就行了,还要我去伺候?”
  齐衡咳了一声,正色道:“妈咪让你去你就去,岳悦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爱人,他身体不舒服,你做丈夫的怎么能置之不理?听话,赶紧上去看看。”
  齐嘉慕板起脸,不甘不愿地磨蹭着站起来,目光留言地扫过正与哥哥嘉瑞聊天的林炎,颇恼火地抓起西装外套,赌气一样地上楼去了。
  “真是的,凭什么要我来……”
  嘉慕推开卧室的门,抱怨的自言自语还未说完,便被床上的一幕震在原地。
  房间的光线并不强,而是从墙壁上氤氲而出的微光,暖色系橘色,朦胧温馨,透着暧昧与旖旎。而在这迷蒙的空间里,岳悦正靠坐在床头,双颊绯红,半睁的黑色眸子如浸在莹亮的清泉里一般湿润且迷离,微张的唇瓣像玫瑰花瓣一样红透,白色的衬衣凌乱不堪、松松垮垮挂在他手臂上,露出整片白嫩嫩的胸和精致的锁骨,下、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张,右手正握住他双腿间的小东西上下撸动,偌大的空间里充斥着他急促难耐地呼吸和低吟。
  这家伙竟然在□。
  一滴冷汗从齐嘉慕的额上滑下,这样的岳悦,香艳又火辣,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和蛊惑,让血气方刚的他血脉喷涌,无法自抑地红透脸颊,连呼吸也开始不稳。
  嘉慕挣扎着让自己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赶紧关紧卧室的门,岳悦这种样子,可不能让他家人看到,要不然就丢大脸了。
  “喂,你怎么了?”
  男人有生理需要很正常,可岳悦这种样子显然是不正常的。齐嘉慕不是浪荡子弟,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童子鸡,岳悦这模样,明显像是吃了情药所致。
  岳悦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齐嘉慕的询问。他已经完全迷糊了的神智,只知道身体里奔腾的欲望叫嚣着没处发泄,身体犹如浸在烈火中,像是要被烧得熔化掉那般闷浊难受。可是,仅凭自己一只手那样撸动,他根本无法抵达巅峰,不一会儿便倒在床上,开始低低地抽泣。
  齐嘉慕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岳悦带着哭音呢喃:“抱我!抱抱我!谁来抱我,好难受!”最后甚至开始抽泣。
  齐嘉慕心说这可遭了,这种情况要叫他怎么办?看岳悦这么难受,他心里真特么复杂。现在不是去追究是谁给岳悦吃了情药的时候,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这家伙舒坦下来才行。而且,一直这么对着岳悦,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实在是岳悦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嘉慕转身去开门,心想,这种事只能去求助大哥。
  可是,房门却怎么都无法打开了。
  “搞什么?”齐嘉慕傻眼了,他是关了门没错,可他没有反锁,不至于打不开。除非是谁从外面用钥匙将门锁住,“操!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啊!”嘉慕发疯地敲门,大骂:“喂,是谁这么无聊?给老子开门。妈!爸!”喊了半天,敲了半天,根本无人来应。
  齐嘉慕于是明白了,岳悦中了情药,门被反锁,这一切应该都是他妈妈艾菲尔的安排。
  “妈咪,难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齐嘉慕对着房门难过地说:“我很清楚炎哥是大哥的人,我再不成器,也不会低劣到撬自己亲哥哥的墙角啊,您怎么就非得用这种方式捆住我呢?”
  嘉慕正难过之际,岳悦从床上爬下来,蹒跚着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是谁啊?是谁?求你抱我一下吧!”
  嘉慕身体一僵,岳悦裸着的身体烫得惊人,即使隔着一件衬衣,他也能清楚感觉到那几乎能灼伤人的高温。
  “求你了,抱抱我吧!”
  欲望驱使了意识,岳悦喘着粗气不断摩擦齐嘉慕的身体,发烫的嘴唇不断在他后颈上胡乱亲吻,双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
  尽管知道那是药物作祟,但是岳悦如此主动,急切不耐的在他身上寻求快慰,判若两人的媚姿实在让人难以抗拒。齐嘉慕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禁、欲主义者,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 
  “岳悦,你冷静点!”齐嘉慕转过身,掰开岳悦双手。
  他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上这个男孩,如果岳悦是个很随便很轻浮的人,他可能乐意之至,可他不是。而且,他不爱岳悦,相信岳悦也不会乐意在不相爱的情况下与他发生肉、体关系。
  哪知道岳悦现在根本听不到齐嘉慕说话,被他禁锢了双手,他便加显出不耐,不顾一切的挣扎,挣扎不开,就把头埋进齐嘉慕胸口里,滚烫的嘴唇贴上他带着微微凉意的皮肤,小巧的舌尖笨拙的舔舐,甚至还用牙齿去咬。现在的岳悦只想追求快、感,但又得不到充分满足,只好像个小兽一样,不管不顾的乱来。
  这么热情主动的岳悦,不管怎么看都好可口。
  齐嘉慕觉得心中最后那一点坚持已经开始坍塌,就连禁锢岳悦的双手都开始无力。
  “很难过,抱抱我吧,一下就好,求你了。”岳悦带着哭音的呢喃近在咫尺,听起来那么痛苦和无助。
  “操!”齐嘉慕再也无法忍耐,把心一横,猛地抱起岳悦快步走到床边,两人一起跌进床里。
  嘉慕撤掉还挂在岳悦手肘上的衬衫,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蛮力的吸吮他樱红可口的两点。
  岳悦因此而猛地发出一声高亢但甜腻的呻、吟。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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