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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封建迷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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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摇是,比仙还要高的存在。
  
  但梓莘,终究不是扶摇,他只是一个血脉比较完整的转生罢了。
  在修仙界的群攻下,梓莘被逼至化渊。
  那里是没有半点元气的禁忌之地,面对人族的人海战术,就算是梓莘,也有些吃力。
  在真正登上妖族皇位之前,他是无法命令调动隐居幕后的妖族的。
  人族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想要和先祖一样,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式,换取人世间接下来数千年的安宁。
  但他们错了,已经在这战术上吃了一次亏的妖皇,怎么会轻易上钩。
  人族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太自高自大,就像正派修士认定邪恶无法战胜正义一般,人族认为妖族是头脑简单的,空有一身力量的种族。
  在前进中,人往往会迷失方向,忘乎所以,而那些知晓事实的,早已化作尘土。
  
  梓莘冲破了人族的防御线,看他的神情,收割人族修士的性命,不过是举手投足间的小事。
  人族太弱了,在妖族面前,他们就像是蝼蚁。
  就算得到了妖族的修炼之道,他们和先祖相比,还是没有多少进步。
  但这些都在计划之内。
  这次的计划,除了容贵,所有人都熟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容贵曾经身怀扶摇血脉,就算被吞噬了,也是异族。
  异族是,没有在人世间存活的资格的,所以,他成了棋子。
  
  人族还有一个优势,比起子嗣稀少的妖族,他们的数量更为庞大。梓莘有再大的力量,也不能赶尽杀绝。
  你能用一柄剑瞬间砍死所有的蚂蚁么?
  他再次陷入了包围圈。
  赵启声并没有太多战斗经验,他也没有,有时候,太过重视单纯力量的人,拼不过同修技巧的人。
  梓莘被逼入化渊。
  
  这里有一个太古时代的封印阵,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嶙峋石块,便是封印阵的阵眼所在。
  化渊没有元气,也就没有风。
  因为没有风,这里还是当年的样子。
  容贵看着梓莘落入化渊,松了口气,却又提了口气。
  梓莘下去了,启声呢?把扶摇封印了再把他接上来?骗鬼呢!
  不知是谁,突然从背后推了容贵一把,方才的战斗里,持有神器的几人出力最大,虽说容贵贡献不小,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的魔修身份。
  被扶摇附身过的魔修,这个处在临界点的身份让容贵的处境十分尴尬,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夺不回赵启声的,但他手中有一个重量不小的筹码,这是他确信其他人不会对他下手的理由。
  但不知是谁,竟选择放弃这张王牌,让他堕入化渊。
  容贵回头看了一眼。
  紫色扇形发簪坠着的青铜铃铛随风作响。
  
  “又骗人,二师姐。”容贵也没有太惊讶,专心致志控制碧落剑。
  当他降落在地面时,梓莘已经在等他了。
  被那双清澈的眸子注视时,容贵有那么一瞬的错觉,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好像是那个熟悉的温柔孩子。
  但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他已经十八岁了,在容贵的认知里,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不知为何,在他眼中,赵启声永远是那个有些狡黠的,本质不坏的孩子。
  “更想抢回来了。”容贵低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对谁。
  梓莘长久地沉默着,容贵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仔细端详,那张脸上的神情给人的感觉,是时时刻刻变化着的。
  一会儿是恶鬼,一会儿是孩子。
  赵启声在争夺主导权。
  
  可惜容贵不愿意直视那张脸,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结局。
  
  “你被他们抛弃了。”梓莘无情地嘲笑,“所谓的正派魔道,实际上并无区别,人类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用上一切能用的东西的族群,或许我当年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封印了吧。”
  “真是大言不惭,你中学二年级吗?都说了你不是扶摇不是扶摇不是扶摇,重要的事说三遍。”容贵习惯性地耍嘴皮子。
  “你也只能嘴上说说了。”梓莘丝毫不理睬他的嘲笑,只凭容贵一个人,想要对付他完全是个笑话。
  “不止,我还可以打你。”容贵笑眯眯地拉开衣袖,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不知何时,那只朴实无华的黑铁镯子蜕化为篆刻着异兽与上古铭文的金镯,虽十分精致,却不非常华美。
  大气得很。
  “启声帮我开了这个。”容贵眉眼弯弯,“看你的反应,是不知道扶摇镯在我手上吧?”
  梓莘很快收敛了神情,“那个女人之所以把你推下来,果然是这样吧。”
  “启声并没有把剩余的一部分封入碧落剑,而是选择了扶摇镯,当初在百花蛇谷试炼时,他瞒天过海,和扶摇镯签订了契约,这东西不愧是神器,在和启声签订了契约的前提下,还能容纳另一个契约,他逼我咬破他的舌尖,目的就是这个。”容贵划破自己的手腕,把带着丝丝金色的血液滴在镯子上,“你可以吞噬我的血脉,同样的,我也可以吞噬你。”
  说罢,容贵发动了扶摇镯的防御,飞身凑近梓莘,他深知扶摇镯的能力,并不想硬碰硬。
  现在的他,只需要找准机会,抢走最后一丝血脉之力就行了。
  
  “你输了。”
  数次激战,梓莘一手掐着容贵的脖颈,“你是敌不过我的,还是放弃吧,血脉之力散尽的同时,你也将死去,但你的魂灵能够和你的师弟融合在一起,不好么?”他清清浅浅地笑着,声音带着迷惑人心的味道。
  “……”容贵紧闭着眼,他已经开始缺氧,但两手还是紧紧勒着梓莘的手腕,虽然这挣扎看上去是那么无力。
  梓莘凑近了脸,笑得有些促狭:“又要吸你的血,你说,我把主导权让给那个小鬼,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怎么样?”
  “你变态啊?”容贵喘着气。
  “抱歉抱歉。”梓莘的力气小了些,“一不小心把你弄死了怎么办?”
  “你以为你赢定了?”总算能畅快地呼吸,容贵深深吸了口气。
  “什么意思?”
  “你看看,这是哪里?”容贵微笑着,示意对方看天空。
  梓莘抬起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头顶,幽蓝色的树根覆盖了整个穹庐,地面也有同样颜色的萤火虫。
  葬龙池。
  “化渊的无根之水是从葬龙池来的,那里有一个传送阵法,你只顾着和我打,没有注意到吧?”
  “我又不瞎,那么大的变化怎么……”
  “你太小看人族了,虽然他们弱小,只能凭借阴谋诡计,但你就是栽在了诡计上。”容贵这样说着,语气正经得自己都有些恶俗。
  “好吧,你想做什么?”梓莘不在意地笑笑。
  “把启声还给我。”容贵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第41章 告别之声
  梓莘曾经问他,活在世上的意义是什么,他摇头说不知道。
  梓莘在他脑海里说,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干脆点把身体让给他算了,他默然不语,没有答应。
  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坚持的理由是什么。
  
  从他记事起,就在赵家庄生活了,他是个弃婴,被村长从溪水里的竹篮里抱出来,包裹他的襁褓价格不菲,上面绣着两个清秀的小字:启声。
  因为长得乖巧可爱,从小又十分懂事稳重,他深得赵家庄村民们的喜爱。
  谁家的果子熟了,总会给他送一些尝尝,谁家蒸了米糕,也会给他带去一些,村长每天忙于大小事务,但不担心他,这个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不会让人操心。
  赵启声觉得很幸福,每个人对他都很好。
  至少之前是这样。
  
  他五岁时,和村里的小伙伴去后山摘野菜,碰到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妖兽。
  伙伴们吓得腿脚发软不敢动弹,他却没有太害怕,那只凶猛的斑纹云豹凑上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臂,乖巧得像是家里养的小猫。
  他们是平安回去了,但同村的孩子渐渐地不和他玩了。
  村里人的疼爱也少了。
  
  那一年还发生了件事,闹得不小,一名村民的老母亲突然去世,在她吃过的糕点里发现了毒草的汁液,那家的媳妇被怀疑指责,他跟着村长赶来,看见那个平日里对他很好的温婉女人,被她的丈夫推搡责骂。
  他上前,说了一句,“四伯,你是不是在心里想着,嫁祸给四婶,拿到婆婆的嫁妆,就能娶城里的裁缝店老板娘了?你的手上应该有一处伤痕,那是摘草药时,被毒刺划伤的,我说的对吧?”
  他清亮的眸子直视对方,不带一丝阴霾。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如此复杂的心思,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编造出来的,他只是单纯地把男人心里的想法转述罢了。
  女人得到了清白,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这让本来笑着的他愣在了原地。
  “怪物。”
  “上次那只妖怪都怕他。”
  “怎么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呢?这不是妖术吗?”
  “妖怪!一定是妖怪,不然怎么会被他爹娘抛弃?”
  “我们这儿好端端的几百年都没来过一只妖兽,不是他引来又是谁?”
  …………
  往常和蔼可亲的大家都用惊疑,厌恶的神情看着他,就是那时候,他听到了有人在脑海里问,“你想要什么?”
  
  虽然没有被赶出村子,但却没有人对他好了,就连村长都有些疏远。
  这还算好的,直到那次,有魔修来到村子里,被他身上突然爆发的金色火焰吓退,村人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更加认定他是怪物。
  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大人们总带着猜疑。
  因为他们不了解那个领域。如果他生在修仙人家,定不会被这样对待。
  他自愿搬出了村子,住在山边的一间小屋,那是曾经的猎所,现在灰尘遍布。
  或许是于心不忍,也可能是不放心这样一个孩子自己生存,一些村民也会把衣物、食粮一类的东西放在门口,却从未露面。
  他知道是哪些人帮了他,每次上山采药打樵,总会默默地放在他们门口。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两年,没有人和他说话,有的只是寂静,以及脑海中传来的那个声音:“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他回答。
  “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欲望,把身体让给本尊如何?”
  “我……不想。”
  他拒绝了,即使他自己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
  
  直到那一天,大火包裹了整个村庄,站在山林旁看着火烧,心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感觉。
  他就冷冷地望着那边,直到心底倏然一颤。
  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他并不清楚,那是扶摇血脉的共鸣,只是躲避着倒塌的村舍一路向前,直到看到了那双眼睛。
  那双……明亮的,盛满暖意的眼睛。
  它的主人有着灿烂的,仿佛阳光般的自信笑容,以及与之匹配的实力,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那人自说自话,看着火光掩映他的白袍,就像置身烟火下一样美丽。
  下意识的,他对那人露出了笑容,那双清澈的眼睛,定定地凝视对方,那样认真地看着一个人,似要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
  那人说,“没事吧?”
  
  “梓莘,我想,我有想要的东西了。”坐在村口,也不管村民们的反应,他一直望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回想着那个称呼——“师兄”
  应该不是名字吧,但就这样叫他,倒也不错呢。
  “你想要什么?”
  “我想变强。”他平平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眼神里却透露出对力量的执着。
  “这很容易,甚至不用我帮忙。”梓莘回答,“但只凭你自己,并不能走的太远。”言下之意是同意了。
  “有条件?”
  “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村子。”
  他垂下头,沉默了片刻。
  “好。”
  
  手中的黄泉剑反射着寒光,照亮那个白袍魔修的脸,他被吓得不轻,甚至不敢动弹,生怕这名少年手一抖划了他的咽喉。
  这是个叫人从心底惧怕的少年,虽然他满脸透着稚气,清秀到可以说是漂亮的容貌让人分不清性别,但从他身上透露出的那股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怕我么?”他轻声问。
  玉梓外门弟子仇燕山有些惊讶,这个可怖的少年说话时,语气温和得让人意外,配上他美好的容貌,如果不是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就十分让人舒心了。
  “你们那里,有一个叫师兄的人么?”
  “我我我……我们那儿师兄很多啊……你说的是哪个?”
  “笑起来很好看的。”
  “……我们那儿都是俊男美女笑起来都不差啊……”
  “……”赵启声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的剑和我这柄一模一样。”
  “容贵师兄!”仇燕山毫不犹豫地把容贵卖了。
  “容贵?”他念着这个名字,仇燕山趁机逃走了,他没有追赶,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心情颇好。
  
  因那人身在玉梓,他便入了玉梓,无数次在远处凝视那人,却没有一次敢上前搭话。
  花子说,那人可能要叛教了。
  这是个机会。
  他回到了赵家庄,这里已是一片荒芜,被魔修铲平的村子,怎么看都有些凄凉的味道。
  那个人会来这里。
  因为这里,有他不好的回忆。
  他设想的再次相见,是充满回忆的,但他却又在心底害怕这次重聚,他不敢肯定,那人是否还记得他,会不会报了名字,说了相识的经历,那人眼底有的,只是迷茫。
  出乎意料的是,虽然记不起他,却像多年前那样,毫不犹豫地把他挡在身后,就因为一个年纪稍大的可笑理由。
  本来准备出手的他,收回了元力,注视着那人维护他的背影,但他并不知道,那人的元力已被封印。
  眼睁睁看着血腥四溅,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冲天的怒气。
  但他不能太过火,所以,从今以后的相处,他都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和外表一样乖巧。
  那人说他叫容华,连真名都不愿意告诉他。
  他只能忍。
  可是那人时时玩火,甚至去了斩情台那样的地方。
  他气得不能言语,却只能装成不知情的样子,任由那人乱来。
  他唯一能做的,是侵入那人的生活,让他离不开自己。把那些觊觎师兄的女人赶走,告诉她们,“师兄的双修道侣,是我。”
  这才是容贵多年无人问津的真相。
  
  花子一直告诫他,不能让那人发现自己和玉梓的关系,不能让那人脱离掌控,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
  可笑。
  自己真正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说实话,他也不清楚,有时候也会迷茫,温柔乖巧的赵启声,和冷血叛逆的赵启声,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就这样一直压抑着,梓莘也在不停地侵蚀他的灵魂和身体,每天给容贵疏通筋脉后,累得要命。
  那之后梓莘做了些什么,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能猜到一二,可他无可奈何。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梓莘说。
  “我……”
  “你还不满足,对不对?”梓莘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格外的诱惑力。
  “嗯。”他没有否认。
  “我帮你怎么样?”
  “你能帮我什么?”
  “得到他的心。”梓莘用一种情场老手般的语调做保证。
  “不用你来!”他怒了。
  “其实你师兄已经对你有念想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梓莘恢复了正经,这次的声音,有种情感咨询大姐姐的感觉,“你所要做的,只是逼他承认。”
  “我知道了。”
  虽然答应了,却不敢做得过火,把自己的一部分真面目暴露出来,把自己的欲望无遮拦地倾吐。
  那人,果然红了脸庞。
  
  他并不知道,梓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人身上的血脉之力,虽然也有些不对劲的感觉,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终被抢走了主导权。
  之后的他,一直沉睡着,直到听见那人奇怪的,听不懂的话语的呼唤,他才挣扎着,和梓莘争夺主导权。
  
  那人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
  他笑笑。
  他的师兄在道歉呢。 
  所以,他伸手抚摸那人的脸庞,微微笑着,用最后的意识轻声说出了告别的话语。
  
  梓莘问他,想要什么。
  他微微一笑,“如果有来世,我只愿和师兄相识相知。” 
  “没有其他念想?”
  “能留在他身边就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be不是be不是be!重要的事说三遍!





第42章 梓灵之落
  容贵拉住梓莘的衣领,猛地一扯。
  对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本来,凭梓莘的实力,容贵是绝不可能做到这步的,但他顾忌着扶摇镯里的最后一丝血脉之力,如果反击过猛,难保容贵不会毁掉它。
  容贵目光凛凛,拉开衣襟,露出赵启声有些纤细的,白皙得透明的上半身,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看到这样的美景,还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确认自己没有丢脸的流鼻血。
  虽然梓莘是主导,但这毕竟是他师弟的身体。
  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下去,嘴里是腥甜的味道。
  扶摇转生相互争夺血脉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
  实在忍受不了鲜血的味道,容贵神色难受地皱着眉头,这一分神,就给了梓莘抢夺扶摇镯的机会。
  容贵在心里大呼糟糕,完蛋了,这最后的筹码看起来快丢了。
  但梓莘的动作迟疑了,就像是发条卡住的玩具一般,突然顿了顿,容贵反应过来,这是赵启声在抢夺主导权。
  于是他飞身退后,气沉丹田,大吼:“赵—启——声———”
  梓莘的动作再次停顿。
  “你小子听着!”容贵躲过梓莘慢了半拍的攻击,扯着嗓子大吼,“你小子快醒过来啊!赢了这场我们就能脱团啦!就可以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啦!”
  一边跑着,试图把梓莘引到目的地点。
  “你不把主导权抢回来,不把那个家伙赶出去,我是不会求婚的哦!”容贵露出一惯的顽劣笑容,“现在醒过来还能抱得美人……啊呸是双双携手把家还哪!还给你免测八字啊,聘礼也给你免了我倒贴啊,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动手啊亲!”
  梓莘面色狰狞,虽然听不懂容贵在说什么,但这些奇怪的话语似乎有着特殊的功效,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本该沉寂下去的赵启声的灵魂波动,突然强烈起来。
  “哥虽不是富可敌国但也算得上家财万贯啊,虽然不是蓝颜祸水但也是个清秀小鲜肉……我在说什么……”容贵捂脸,一把年纪的自己还装嫩……
  “闭嘴!”梓莘终是忍无可忍地怒吼。
  
  起效果了。
  容贵继续飞逃。
  梓莘动了真怒,追赶的路上没有半点收敛,葬龙池内部珍贵的,蕴含丰富元气的钟乳石被撞了个粉碎。
  “那都是钱啊!”容贵惨叫。
  
  “姐姐,他真的会遵守约定,把妖皇引过来吗?”姬神月问。
  姬神洛站在一个巨大的封印阵内,正用割开的手腕中流淌出的丝丝鲜血画符。
  寰宇宗之所以在阵法领域有这么高的造诣,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姬家的血脉。
  用姬家人鲜血绘制的法阵,成功率能成倍上升。这是姬家的不传之秘,也是姬家的弱点,试想,如果渴望阵法的强大力量而集体捕杀姬家人……
  
  “他会的。”姬神洛没有抬头,继续画着阵法,“他要的是他的师弟赵启声,不是梓莘。”
  两人交谈时,一旁的数十人都仿佛不存在一样的安静,他们是各家各宗门派来的精锐。
  “进阵了!”姬神月大喊。
  众人默契地同时发动元力,输送给站在阵法中央的姬神洛。
  顿时,金光四起。
  
  梓莘痛苦地嘶吼,仿佛受伤的野兽,那突然爆发的金光对他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
  他的衣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金光开始融化他的灵魂。
  梓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相对的,赵启声的灵魂也有了一定的损伤,但这有着“除魔破邪阵”这种中二风浓浓名字的阵法十分高级,它在一定程度上能区分攻击对象,但难免殃及池鱼。
  看着赵启声时不时变化的脸上流露深深的痛苦,容贵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却忍住了。
  “我知道你怪我把你卖了,但我想要的是我师弟赵启声不是梓莘那个魂淡啊!挺过这关就能自由了,实在不行我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容贵嘀咕。
  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后,一直在阵中挣扎的梓莘突然平静了下来,整个人自内而外流露出静如明月般的气息。
  容贵瞳孔剧烈睁大,脸上露出狂喜。
  阵中的少年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似水的温柔。
  他轻启唇,说了什么。
  就在这时,阵法轰鸣,一道落雷从葬龙池的空洞劈下。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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