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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型男天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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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
  招待所里的房间门陆陆续续都开了,住客们几乎全从屋里出来,正七嘴八舌打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出啥事了?”
  这时候,睡在阮暮灯他们隔壁的周涵也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从房间里出来了:“凌晨四点的,怎么那么吵?吓得我还以为是哪里走水了……”
  “不知道。”
  阮暮灯耿直的摇头:“楼下好像有住客出了什么岔子。”
  周涵学着两人的姿势,也趴在栏杆上观察了一阵,很快分辨出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的来源,“哎呀,那不是舒耀嘛?怎么跟吓掉了魂儿似的,屋里进蟑螂了?”
  听到舒耀的名字,阮暮灯和弎子都不约而同回忆起了晚上鱼塘边上的一幕。
  两人相视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到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疑虑。
  舒耀高八度的尖叫和哭泣持续了大约十分钟,终于被几个助理和工作人员连拖带拉,硬是不知弄到哪个空房间去了。随行的队医和村里卫生所的两个医生前后脚赶来,哄着骗着给他吃下两片安定,折腾了个把小时才把人安抚住了。
  这时天也早就亮了,被舒耀这么一闹,一整栋建筑物里住的人下半夜都没睡踏实,第二天不少人都面有菜色,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议论着凌晨时某小鲜肉的那场失心疯般的闹剧。
  “我听说,舒耀说他床底躲了一个人。”
  阮暮灯和弎子吃早饭的时候,就听到隔壁桌剧组里的几个工作人员正说得起劲。
  “哦嚯,难道是小偷吗?”
  旁边有人做出了最符合常理的推理。
  “哪能啊,当时就有人进去看过了,床底衣柜浴室哪哪都找了一圈,窗户也反锁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其他人!”
  立刻有知情者反驳道。
  “那可真是见鬼了!”
  “是啊,八成就是活见鬼吧,哈哈哈哈……”
  阮暮灯面上不动声色地吃着豆浆油条,耳朵却跟兔子似的竖起来,认真地听着旁边的人聊着舒耀“撞鬼”的八卦。
  片刻之后,几个工作人员的话题,就从舒耀的深夜惊魂,发散到了众多娱乐圈灵异秘闻去了。
  还有一个舞美师信誓旦旦的说,但凡遇到灵异事件的剧组,电影票房必定大爆,他们这趟搞不好是赶上好时候了。
  众人讨论得相当热烈,但话语中却透露出浓浓的调侃和戏谑,显然谁也没有真把舒耀的遭遇当一回事儿。
  &&& &&& &&&
  这日阮暮灯和周涵都没有夜戏,晚饭过后,周涵闲来无事,干脆挪窝到阮暮灯和弎子的房间里,喝茶聊天消磨时间。
  他一边和弎子交换着一些近期的圈内小道消息,一边看着阮暮灯站在窗户边,和电话那头的“某人”黏黏糊糊地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话粥。
  周涵身为单身狗的玻璃心受到了十碗狗粮的伤害,“咔嚓咔嚓”啃着弎子带来的威化饼,盯着总算肯挂断电话的好友,眼神格外幽怨:“手机没电了吧,耳朵烫熟了没有?”
  阮暮灯没有回嘴,只是朝周涵一笑,笑容中三分羞涩七分甜蜜,简直闪瞎狗眼。
  周涵顿时觉得更心塞了。
  就在他准备再吐槽阮暮灯几句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还有年轻的男孩子喊他名字的声音。
  “好像是找你的。”
  弎子也侧耳听了一会儿,下了个结论。
  周涵就住阮暮灯他们隔壁,招待所这种乡下自建房,无论墙壁还是门板隔音效果都很不怎样,旁边有什么动静,他们这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声音怎么像是舒耀的?”
  确实,声音一高起来就变得如此尖利的年轻男人,他们认识的人里头,这会儿在村子里的也就一个了。
  “有啥事吗?”
  周涵不情不愿地开了门,把还在拍他房门的舒耀引进了阮暮灯这屋里。
  “周涵,我听说你认识懂行的高人!”
  不知是不是这两日以来接二连三受的刺激有点儿过头了,舒耀已经顾不上来个委婉的开场白,甚至把阮暮灯和弎子视若空气,逮着舒耀就扑过去扯住他的袖子,直楞楞地质问道。
  周涵的视线条件反射的往阮暮灯那儿飘了一下,明知故问,“什么‘高人’啊……”
  “就是会捉鬼的那种!”
  舒耀骤然提高了声音:“你别装傻,我听说你去年年底还给A省卫视的副台长介绍过处理那些事的人,对不对!?”
  周涵暗自大骂,是哪个王八蛋那么大嘴巴,这些乱七八糟的牵线搭桥也是好往外传的吗?
  “我是有那么一两个懂些行的朋友……”
  周涵一面拼命揪住自己的袖子,以防半剌衣襟都被舒耀生生扯下,一面朝阮暮灯和弎子投去询问的眼神——这桩生意,你们到底要不要接?
  弎子侧脸抬头,看到阮暮灯迎着他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咳,好吧……”
  弎子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中已经飞快地算好了一笔账。
  ——送上门来的肥羊,还是一只让他看不爽了很久的肥羊,不宰天打雷劈啊!

  第 145 章、番外三、二重身07

  在舒肥羊搞清楚了所谓的“高人”; 就是此时站在旁边的阮暮灯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被剪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虽然阮暮灯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话; 面上几乎没有带出任何情绪; 但舒耀对他成见早就深到了骨子里; 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像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要不是周涵语气笃定,还一副“你爱信不信; 不信拉倒”的模样; 舒耀简直都要断定这俩人这会儿是在合伙戏耍他了。
  然而就在他咬牙切齿地纠结着要不要摔门而出的时候,他冷不丁抬眼看了看正对他的窗户; 也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 还是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只觉得那被夜风吹得摇曳翻飞的窗帘缝隙间,隐约似乎有什么惨白的影子一闪而过。
  舒耀的脑子里不可自制地浮现出昨夜从床底伸出,探到他铺盖上的那只白森森的手,登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发出一声直冲云霄的海豚音尖叫; 本能地就往“大师”阮暮灯的方向扑去。
  要是真能让舒耀这等四体不勤的弱鸡给扑结实了; 阮暮灯就白瞎了那身从三岁起就练起来的功夫,直接自挂东南枝去吧。
  所以他只是很小幅度地略一侧身,错开一头撞过来的舒耀,同时顺手一托一摁,单手就将那体重估摸着才百十来斤的干瘦小个子压在墙上,扣着对方的肩膀; 令他挣扎不开。
  “啧!”
  阮暮灯听到了周涵发出了一声砸舌声。
  他转头看向好友,却见周涵正举着手机,镜头向着他们这个方向,也不知是在拍照还是在录影,对上阮暮灯的视线,他十分遗憾地摇摇头,语气间充满惋惜:“还以为能拍到什么值得发给萧大师一看的劲爆场面呢!”
  他下巴朝着被阮暮灯远远推开的舒耀一抬,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阮暮灯瞥了损友一眼,懒得和他抬杠,拽过一把椅子,硬把舒耀摁在椅上,就退到一边,把主场留给能言善道兼且经济头脑一流的弎子。
  尽管弎子才开口,舒耀就听出了这位圆脸圆鼻头的娃娃脸小助理,分明是一匹等着在他身上放血吃肉的大尾巴狼,但此时这位可怜人已经处在惊吓过度,只求速速解脱的DEBUFF之中,根本无法理性思考,自然更加无法应付弎子连蒙带吓的一通忽悠。
  他被弎子两绕三绕,就唬得找不着北,当即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刷了个事后每每回想起来都只觉牙酸肉疼的大额定金,算是正式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委托给了阮暮灯这位“高人”。
  &&& &&& &&&
  “嗯,到目前为止,听起来确实像阴怨之物缠身的案子。”
  萧潇这头的监考刚好告一段落,趁着工作人员正在清场——最重要的是清理那满院火烧水浸的狼藉场面的时候,他溜溜达达躲到角落里,干脆和自家爱徒聊起了电话。
  “不过还是不太好判断那到底是什么。”
  “嗯,其实之后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阮暮灯回答。
  “那天晚上,舒耀曾经当着我们的脸接了个电话,似乎是他的助理在找他……”
  …… ……
  ……
  “什么,我都说了我就在招待所里,哪儿都没去!”
  反正话已经说开,形象也早就崩塌到天际去了,舒耀也懒得再装,当着周涵、阮暮灯和弎子的面,吊着嗓子就朝着电话那头的倒霉助理咆哮起来。
  “你说你们看到我走出院子了?我看你们是见鬼了吧!”
  听到舒耀这尖锐的一嗓子,阮暮灯和弎子当即又十分默契地交换了个视线,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模一样的疑惑。
  “是,我现在是穿着件黄外套,可是我真的没出过这栋楼,晚上回来以后就一步都没踏出去过!”
  眼见着舒耀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提越高,周涵估摸着,他再这么大喊大叫下去,又要把一整栋招待所的住客都全部惊动了,连忙比划着手势,让他冷静一点。
  舒耀也不管他那俩操碎了心的可怜助理又说了些什么,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啪叽”一声将无辜的手机摔到桌子上,瞪着一双大眼,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傻X”,这才转头看向阮暮灯,“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不忙。”
  阮暮灯摆摆手,“刚才你助理说看到你走出院子了?”
  “啊哈!”
  舒耀发出一声冷笑,“就他们,拿了鸡毛当令箭,现在竟然也有胆子对我指手画脚了!而且敢来管我的事就算了,自己眼瞎还非说看到我出门去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套着的柠檬黄色的短外套,“说什么见到我穿黄外套出去了,天下那么多人穿黄的,自个儿认错了,非得栽到我头上来?”
  阮暮灯打量着舒耀身上那件比环卫工人制服还要显眼的荧光黄色外套,心想就你这身衣服的颜色,在这小村子里,能和你撞衫的恐怕还真没有。而且,连同他和弎子认错人的那回,这已经是他所知道的,第二次有人看到“另一个舒耀”了……
  不过他并没有对当事人多说什么,只是默默记住了这个细节。
  …… ……
  ……
  “原来如此。”
  听完自家徒弟的叙述,电话那头的萧潇笑了起来。
  “难怪你会问我,‘有什么阴魂或者鬼怪,缠身作祟的方式是摸人身体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甚至还有两分幸灾乐祸的感觉:“哇,我也有百十年没再碰到过这种邪门玩意儿了,舒耀到底是在哪里招惹上它的。”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阮暮灯听萧潇语气,知道他特爱卖关子装神秘的毛病又犯了,立刻追问道。
  “先别急嘛。”
  萧潇笑着回答道:“你得先告诉我,他已经被摸了哪些地方,我才好判断到底还有没有救。如果来不及了,就趁早把定金退了,让他另请高明去吧,免得砸了咱师门的金字招牌。”
  阮暮灯心说就咱师门“知了观”那三个掉漆开裂的匾额,哪来的金字?
  但就凭他和自家师傅那同床共寝的亲密关系,自然能听出“才好判断还有没有救”这句话,萧潇确实没有在开玩笑,立刻打起精神,将昨晚发生的最后一件后续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 &&& &&&
  自觉花了钱就是大爷,舒耀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剧组给他安排的新房间,一定要睡在阮“大师”这屋里。
  阮暮灯的房间是双人房,如果舒耀非要留宿的话,弎子就只能挪到其他房间去了。
  周涵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自然是好一番调侃,甚至还企图拍照存证,将孤男寡男独处一室的证据发给萧潇告状,被阮暮灯直接反扭胳膊推了出去。
  房间很窄,堪堪搁下两张单人床,一铺靠窗,一铺靠门,无论选哪一张,都无法给人带来任何安全感。舒耀纠结了半天,硬着头皮选了靠窗的那张。
  因为阮暮灯实在很想知道作祟的东西到底是东西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给舒耀什么辟邪避煞的东西,只画了一张安神符,连同一块桃牌让压在枕头下面。
  “就、就这些就行了吗?真的会有用吗?”
  看到阮暮灯摆开架势画符念咒的熟练模样,一笔流云体也写得舒展飘逸,不像是对手乱画的,舒耀恐慌忐忑的心情才稍稍安下来一点儿——至少证明了周涵和阮暮灯不是合伙涮他来的。
  “先这么镇着吧,总要找出是什么在作怪。”
  阮暮灯回答。
  舒耀一听脸都绿了:“难道你就不能作个法什么的,把那、那个东西直接打散,让它以后都不能缠着我吗!?”
  阮暮灯不回答,以一种关爱无知少年的眼神静静地盯着发飙的舒耀。
  舒耀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立刻就萎靡了下去,只得勉强接受了阮暮灯的安排,枕着咒符和桃牌,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
  安神符的效果很好,即便再担惊受怕,舒耀依然很快就在符咒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
  阮暮灯却在黑夜里睁着眼睛,默默等待着“那玩意儿”自己送上门来。
  漆黑之中,只有床头电子钟荧光的屏幕最为显眼,上头的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就在这时,阮暮灯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细到几不可闻的“咔哒”声。
  那声音实在太轻太细,如果不是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的话,根本无法注意到,而是直接就会把它当成是南方雨季里哪儿的木头开裂时发出的轻微动静。
  然而阮暮灯还是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就放开了慧眼,将神识覆盖在了整个房间里面。
  慧眼之中,只见原本关得好好的窗户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一只手正从窗外探进来,扒在窗台上,巴巴地朝着睡在床上的舒耀伸过去。
  那只手上覆盖的光晕颜色十分奇怪,如果说鬼物多为灰色或黑色,人畜等活物多为橘色或者黄色,皆因其气都能以阴阳辨之。
  但此时从窗外探进来的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在一层浓重得仿若死气的黑雾之中,隐约缠着丝丝缕缕的淡黄色阳气——是阮暮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气晕颜色。

  第 146 章、番外三、二重身08

  阮暮灯从衣袋里摸出几枚铜钱; 扣在手心里; 却不急着出手,一动不动地侧身躺在自己的铺位上; 静静地用慧眼观察着窗外那只手的举动。
  从窗外伸进来的那只手; 明明比例和正常人的无异; 手臂却出奇的又细又长,简直如同一只巨型蜘蛛的螯足; 顺着沿着窗台慢慢地“爬”进来; 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靠近躺在床上的舒耀。
  可怜当事人在安神符的作用之下,犹自睡得正香; 对悄然接近的鬼物毫无所觉。
  那只手悄悄地揭开了舒耀身上盖着的薄被子; 又从睡衣下摆潜入; 擦过他干瘦的肚皮,屈起食指,往猎物的肚脐眼里戳去。
  在阮暮灯的慧眼之中,他看到一缕浅黄色的气晕; 从舒耀的肚脐眼里释出; 沿着枯手的牵引; 缠入那鬼物本身的黑气里,很快不分彼此,融为一体。
  ——它这是在吸食舒耀身上的生气。
  迅速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阮暮灯扣在手里的铜钱,已被他扔出,在空中划出三道闪着暗光的弧线; 直直射向那只还没来得及从舒耀肚皮上收回的手。
  三枚铜钱全数命中。
  虽然若是和萧潇比较的话,阮暮灯认为自己怕是十年内都没有“出师”的可能,但事实上,他现在作为一名上清派天师道的门人,水平已经足以碾压绝大部分同辈。
  至少萧潇可以作证,自家宝贝徒弟可比他监考的那些茅山派弟子都强出一大截。
  而且萧潇对这个唯一的徒弟兼恋人一向溺爱到极点,阮暮灯随身带着的“家伙”,全都是他亲手收拾的。
  所以阮暮灯刚刚丢出的那几枚铜钱,可是实打实的小五帝钱,经万人手、聚盛世气,又经符水浸泡清洗,阳气极旺,对阴气浓重的阴怨之物尤其有效。
  铜钱打在窗外探入的枯手上头,就像浓硫酸泼到血肉之上,立刻升腾起三缕黑烟。
  同时那鬼物在被击中的瞬间就猛的缩回了手,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嗖”一声蹿得没了影子。
  那一下尖叫实在太过刺耳,简直堪比《歌剧2》最高潮的穿云效果,一瞬间连窗玻璃都发出来“嘎啦啦”似要破碎的震颤。
  在这样的音波刺激下,别说只是枕着枚安神符,就算是挨了一针地西泮,也该被生生吓醒了。
  舒耀从梦乡里惊醒,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阮暮灯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半压在在他身上,越过他趴在窗台上,不知在看什么的样子。
  “……怎怎怎怎么了?”
  黑暗之中,舒耀看不清阮暮灯的表情,也根本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冲着自己来的,因此怕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哆嗦。
  阮暮灯没空理会他,盯着窗外看了十多秒,对舒耀丢下“留在这儿”四个字,扭头就往门外跑去。
  “等等!你给我等等!”
  舒耀眼见着阮暮灯要走,连忙伸着脖子尖声叫唤着,一面跌跌撞撞想要下床追过去。
  阮暮灯实在腾不出空档跟他解释,一开门刚好碰到周涵和弎子也被方才那声尖叫惊动,正从隔壁屋里钻出来。
  “盯着他,别让他乱跑!”
  阮暮灯立刻拉过弎子的胳膊,将他推进屋里,让他代替自己守着舒耀。
  虽然弎子并没有修习多少白家传承的本事,但他好歹是只有百年道行的刺猬精化形,真遇到什么麻烦,打不打得赢另说,起码拖延个一时半刻还是没问题的。
  交代完,阮暮灯拔腿就往走廊尽头的楼梯跑去。
  周涵左右看看,迟疑了一秒,也追在好友后头,跟着下了楼。
  此时不少住户都被刚才那声几能震碎玻璃的尖叫惊动了,纷纷开灯开门,左右寻摸着声源,互相询问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喂,你要到哪里去?”
  周涵追在阮暮灯身后,压低声音问道。
  所幸两人现在是在楼梯间里,即便招待所里大部分住客都醒了,现在也还没谁上下楼,不然剧组里的工作人员看到阮暮灯和周涵两个新晋男神深夜在楼梯间里狂奔,真不知明儿又得传出什么江湖传说了。
  “你跟来干什么?”
  对待好友,阮暮灯可比对待舒耀亲切多了,还特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看热闹啊!”
  周涵一秒立答,语气非常理所当然。
  “跟你们俩师徒在一起,总能遇到刺激的事儿,可带感了!”
  阮暮灯抽空瞥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让人回去,就任由周涵跟着。
  两人一路下到底层,避开被惊动的招待所工作人员们,从侧面绕到一楼拐角处一扇隐秘的小门前。
  门扉很陈旧,合叶上挂着一把小锁,门板上挂着块小牌子,上书“杂物间”三个字。
  “就在这里面。”
  阮暮灯指了指那扇小门。
  “你是指……纠缠舒耀的‘那东西’?”
  周涵不太确定的问道。
  “嗯,确实应该在这儿。”
  阮暮灯用慧眼感受了一下,透过薄薄的门板,他的确能感受到里面的空间中有远超过正常的阴气。
  说完,他单手掐了个诀,指头也不知怎么地在锁上一按一推,只听“咔嚓”一声,门板合叶上的那个小锁头就应声而落。
  阮暮灯按住门把手,作势就要推门而入。
  “等等!”
  周涵一把按住好友的手。
  “你、你先告诉我……”
  他的喉结大幅度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即便刻意掩饰,依然能看出明显的紧张。
  “我们等会儿进去以后,会在里头看到什么东西?”
  “怎么,你怕了?”
  阮暮灯反问道:“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在门外等着。”
  “不了不了,我还是和你一起进去吧!”
  周涵心说万一等会儿里头的东西被打得逃窜出来,一照面刚好撞上门外傻等着的自己,那么到时候他这个挡路的活人还能讨得到好吗?万一遇到的是个“猛鬼”的,一不小心还焉有命在!
  这么想来,还不如寸步不离紧跟在阮暮灯身边。以他对好友的了解,阮暮灯是绝对会尽全力护他周全的。
  就在周涵琢磨着这些时候,阮暮灯已经推开了杂物间的小门,谨慎地往里头走去。
  屋里横七竖八立了好些架子,上头堆满乱七八糟许多东西,在光线极其阴暗的情况下,只能分辨出这些杂物隐约的轮廓。
  阮暮灯伸手在门边摸索了一下,摸到了电灯的开关,但按下以后,屋里的灯却没有亮。
  两人只好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灯泡碎了。”
  阮暮灯看到散落满地的碎玻璃,又照了照悬在屋顶的一个破灯泡,下了结论。
  “是、是‘那玩意儿’弄坏灯泡的吗?”
  周涵问话的声音有点抖。
  阮暮灯摇摇头,没有回答。
  大约是常年缺乏人气与光照,又被纠缠舒耀的鬼物盘踞了有些时日的缘故,这间小小杂物间的“气”很乱。
  即便阮暮灯开了慧眼,所见之物依然很是模糊,只能勉强分辨出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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