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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当经纪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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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笑让宋晏行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非文看他的眼神好阴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与此同时,他们身后的穴口突然跳下一只不明物体,几乎占满了整片阴影,凶兽捶着自己的胸脯,发出一声极具震慑力的怒吼。
  宋晏行捏住了鼻子:“臭死了,它几天没刷牙?”
  那股臭味隔着二十米远都能闻到,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捞走了剩下的装备,宋晏行猛然想起早上关常安给的捆仙索,拿了出来:“我们还有这个。”
  池斐看也没看,他自然不待见这个东西,冷冷道:“不必。”便拔出了宋晏行腰间的剑,这剑是宋晏行在稻花城随便买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看起来甚至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可这剑要是在池斐手中,那就大不同了。
  长剑一出,皑皑寒光四散而出,犹如他当年在熙春峡顶峰拔出了‘不孤’一样,挑破夜幕间,一道锋利的剑光朝阴暗处的凶兽劈了过去,那凶兽在幻境中修炼已久,懂得如何躲藏,只不过还是被伤到了皮毛。
  这一剑激怒了凶兽,它四肢并走,带着凶狠的气息奔了出来,这才让人看到了它的真面目。
  宋晏行:“这长得也太磕碜了吧。”
  这些低级凶兽常年盘踞在阴暗处,不见日光,因此也就随便长长了,虽然低级,但面对的都是没有实战经验的弟子,所以见过它们的人,多者要么死,要么半死不活。
  宋晏行以为这种东西只能在电视的五毛特效中看见,没想到长得还真是五毛特效。
  他向来嘴才是武器,问池斐道:“它听得懂人话吗?”
  它会躲招,说明已通人识。
  宋晏行骂骂咧咧,尽往那凶兽的痛楚上戳:“你怎么长得这么寒碜呢?你妈呢?你妹呢?你是什么血型啊?你什么星座啊?你喜欢——”
  凶兽原本暴怒至极,愣是乖乖在原地听完他这番话,悠悠开口:“你骂人呢?”说得别别扭扭,听起来像“恁麻棱呢。”
  “卧槽!它怎么会说话!”宋晏行缩回了池斐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成精了!救命啊!”
  凶兽会说人话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他没听过而已。
  池斐以为他想玩,所以没有立即挥出下一道剑光,反倒让了让路。
  宋晏行畏畏缩缩,忽然福至心灵,“老兄,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别打打杀杀行吗?我们来玩别的。”
  池斐好奇地看着他,心说:玩什么?
  凶兽乖乖站着,似乎默许了宋晏行的话,吱吱呀呀道:“嗦。”
  “这样,只要你能念对我的话,你随便杀我,我绝不反抗。如果你错了,那你得任我宰割。”宋晏行眨了眨眼睛。
  凶兽本来就一条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吼。”
  还挺蠢萌的,宋晏行心想。
  随即颇有气势喊道:“你听好了,要一口气说完,否则不算。”
  “泥听好了,腰一口气嗦完,否则不算。”
  宋晏行瞪眼:“我不是让你说这个。”
  “窝不系让泥嗦这阁。”
  宋晏行:“刘奶奶找牛奶奶买榴莲牛奶,牛奶奶说榴莲牛奶已经卖给了柳奶奶!”
  “牛、奶奶……柳刘刘奶……”凶兽像个咿呀学语的小婴儿,憋不出来,干脆哇一声哭了。
  宋晏行插腰大笑:“哈哈哈哈!我还治不了你这个NL不分的?”
  凶兽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婴儿,竟然还抽噎起来。
  一旁观战的池斐彻底被刷新了三观,还能这样玩??他扶额,原来人们常说的,说话也是一种技能,是这么回事。他今天算是在宋晏行身上见识到了。
  宋晏行转头问:“咋办,它还哭呢。哭就哭,哭那么难听。”
  听到他这句话,凶兽哭得更撕心裂肺了。
  池斐无奈道:“你心生怜悯,可以放走它。”
  宋晏行比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我佛慈悲。”
  “?”池斐突然担心他会不会因此突然顿悟,然后出家,从此青灯古佛常伴一生。
  宋晏行上前道:“你走吧,我们不杀你,以后见到我们绕道走,懂吗?”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企图恐吓弱小无助的凶兽。
  “哇呜呜呜呜。”以前都是凶兽吓别人,它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宋晏行也不怕了,心想这怪兽只是长得恐怖了点,心智还像未开化的小孩,捏住了它的嘴:“别哭了,你哭声真的很吵,扰民!”
  凶兽瘫坐在地,一抽一搭地看着他,头顶忽然弹来一道灵光,夺目的白光间,宋晏行手下的凶兽摇身变成一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
  远处的池斐收了手,假装惊叹道:“原来它真身是只兔子?”
  他的演技可以说很拙劣,但宋晏行正在兴头上,所以没看出怪异的地方,皱眉道:“咋回事?怎么说变就变?”他提起了兔子耳朵:“嗦!”
  “啾啾啾!”兔子挣扎着从他手中挣脱了,扑向池斐怀中。
  宋晏行目瞪口呆:“它只喜欢你啊。”
  这凶兽本来就是池斐投掷的,他从世间各个角落搜寻而来,有些从小养的会依赖他,很听他的话,只恐吓路过的弟子,不会真的伤害他们。但有些养大了,笼子都关不住了,性情暴虐,嗜血成性,往往杀人于股掌间。
  “臭兔子,迟早把你做成麻辣兔头!”宋晏行恶狠狠道。
  池斐怀中的兔子浑身发抖,小脑袋拱着池斐温暖的胸膛,不断蹭啊蹭,似乎想把自己蹭秃皮。
  “你给我起来!”宋晏行一把把白兔抓到自己手中,指责:“谁允许你跟我家非文这样过分亲密的,保持距离,懂吗!”
  兔子不满地挣扎,被宋晏行一把提起来展现给池斐看:“看!还是只公兔!”
  池斐想起契约上的某条:不得与其他人搞暧昧,否则一切按律处理。
  不禁想笑,突然问:“师父,你的契约究竟签了多少人?”
  宋晏行含糊道:“十几个吧。”他要在徒弟面前挣足面子。
  池斐把兔子夺回,略气愤:“那我养只兔子怎么了?”他还要养一窝!一窝!!
  兔子终于忍不住了:“大哥们行行好,放锅窝叭!”
  于是两人就此问题争执不下,兔子灰溜溜跑了,不是两人放走它的,它第一次觉得兽生如此挫败,它竟然是自己心甘情愿走的,呜呜呜,没脸做兔了!
  “不准!反正就是不准你养其他!万一它们修炼成精,勾搭你咋办!”宋晏行终于说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放现代吧,艺人养个猫猫狗狗他才不管,可现在不一样!那些鸡鸭鱼兔都能成精,谁能保证他的清纯小艺人不会被勾走魂啊!
  更何况是非文这种又单纯又执拗的。宋晏行不得已拿出了捆仙索,轻轻打在手上:“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我告诉你,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我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你!”
  池斐不怒反笑,掌中暗暗蕴结灵力,只见宋晏行手中的捆仙索忽然反转一缠,把他双手紧紧捆住了。
  宋晏行涨红了脸:“搞什么?”
  池斐有些挑衅地说:“师父不是要打我吗,出手吧。”
  他牵上了末端的绳扣,轻轻把宋晏行往自己身边一拉,那具温暖的肉体随即撞入他胸膛,对上一双无辜的眼:“恩?师父,说话。”
  宋晏行始料不及,没想到小小一条绳子还能叛变,什么三无产品!他双手抵着池斐的胸膛,几乎能感受到池斐狂烈跳动的心脏,微微后退,撞上了背后的墙面。
  他现在像只逮捕的野兽。
  为什么非文看起来那么坏啊!
  池斐慢里斯条地靠近他,连带着身上的淡香都成了压迫性的攻击,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晏行:“一前一后被夹击,当如何?恩?”
  “自、自保啊。”宋晏行愣愣道。看着非文乖巧的面容中带着邪气,他不禁有些失神。
  这张脸似乎在哪见过。
  池斐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游走在他的敏感地带,“若四面八方,师父应当如何?”
  他这个时候喊的师父,就和以往的意味不同了,带着些敏感的恶趣味,更多的想看宋晏行脸上羞愧的表情。
  宋晏行脸烫得冒气,忍不住道:“美人计?”
  池斐幽深的双目紧盯着他,唯独这个角落没有月光照亮,两人的呼吸在黑暗中愈加真实起来,他像条恶犬,无形的招式几乎让宋晏行溃不成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互相挖坑互相跳~

  ☆、你喜欢吗

  每条血管血流加快,宋晏行脸红得可怕,掌心攥得泛白,肆意游走的手已经从他身上抽开了,随之代替的是一阵寂寞空虚。此时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非文真是个变态。竟然这样逗他。
  “解开!”他命令道。
  池斐含笑盯他,唯恐这只猎物会从他眼皮下溜走。宋晏行如此神情,只会让他更想在进一步。
  可是不行,因为小师父已经替他解释过欲拒还迎了。
  该抽身的时候要抽身。
  以为他无视自己,宋晏行气得想咬人,忽然停顿下来的动作让他无比烦躁,重复一遍:“帮我解开!”
  “不解,你这样挺好看的。”
  “???死变态!”
  池斐双眼一眯:“你再说一次?”
  说不出是不满,还是真想听宋晏行骂他。
  宋晏行从未这样占下风,此刻受限于人,最可恨的是眼前的人竟然是他的三徒弟,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太恐怖了!
  “你欺师啊!”
  “哦?我哪里欺负师父了。”
  “……操!”他的双手忽然又被强行压在头顶,对上一张戏谑的脸。
  “我以为你是只兔,没想到你特么是条狼!”
  如他所说,池斐只是在某些方面‘无师自通’,还不至于口蜜腹剑,十恶不赦。
  池斐终是松开了他,不忍再看宋晏行这副眼角泛红含泪的样子。
  宋晏行双手解救,第一件事就是抡了小徒弟一拳,不偏不倚打在他胸膛上,疼得跳脚:“你肉怎么这么硬!……操痛痛痛!”
  池斐岿然不动。
  宋晏行眦睚必报,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恶狠狠揪上了他的衣领:“刚才你……你……”想了半天,发现没有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刚才你搞我时,有想过下手轻点吗!”好像这么说也不对,非文又不是打他,但那也算折磨了,要生要死的。
  池斐似笑非笑,这个笑容酸味十足。他的心正在被一股无名的火燎烧。
  宋晏行揉了揉手腕,又是自讨苦吃。
  这时,明朗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一只孔明灯,与夜幕中的闪烁星尘不同,孤孤单单的摇曳在半空中。
  宋晏行:“那是什么?”
  池斐低眼看他,眸光如同星尘:“其他弟子在庆祝胜利吧。”
  宋晏行没好气地说:“哦,走吧,找他们会合。”手忽然不被人拉住,脸阴沉着:“干嘛?还想再绑我一次?”
  池斐摇头,静静看着他。
  他莫名其妙,宋晏行一头雾水:“干嘛?”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头顶忽然爆裂出一声巨响,只见浩瀚无垠的黑夜中炸出一朵五彩绚烂的烟花。
  宋晏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小心脏被吓了一跳。
  缓了缓:“又搞什么?”
  刹那间,成千上万上把神剑集体漂浮在半空中,池斐微微抬手,缓缓落下,所有的剑从高空坠落,彻底挑破这夜残幕,一道道白光在黑夜中滑下,摩擦出巨大的火光,黑暗的幻境中此时如同白昼。
  天光之下,几千只孔明灯一同缓慢升空,所有‘佼世明珠’被打磨成了细粉,伴随着萤灯缓缓落下,在半空中闪闪发亮。
  恍惚间在灯辉熠熠中看见了人间太平盛世,所有恶归于黑暗,所有善于此刻迸发,一点一点蚕食着光阴的影子。
  所有考核弟子驻足观看,一同看着天上的奇景,这一刻恍如置身山河中。
  “人间最壮阔的美景,大抵如此。”吕子驭不肯眨眼,生怕错过了什么。
  李青宁已经被震惊到说不出话了,他没有文人骚客的修养,只道:“这么多剑和灯,得不少钱吧?绝了!绝了!”
  修真界首富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三人痴痴地望着,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进来打怪升级的。吕子驭忽然回神道:“对了,师父不是交代过我们吗!”
  李青宁也反应过来了,想起宋晏行对他们的交待:“对对对!现在这个时候正好。”
  他们从储物囊中摸出了几箱不明物体。
  “火折子谁带了?”
  “我这有,给你。”
  箱子上印着‘宝圭坊’的字眼,让人联想到了神秘莫测的东西。
  三人把东西摆好,李青宁一边捂耳一边点燃□□,火光滋滋滋烧得很快,冒了烟,可还不见有东西冒出来。
  “师父不会被坑了吧?”
  “怎么会?这是宝圭坊的东西诶。”
  徐缘更是一头雾水,大家不是进来考核的吗?为什么还玩起烟花来了??
  李青宁在一边打岔:“徐兄,你放心!我们说了会带你出去,你放心吧。”
  徐缘担心的不是这个,不过也来了好奇心,问:“我也要玩。”
  就在他说话的一瞬间,一团光忽然从他面前射上天空,吓得他滚到了两人身边。
  “宝圭坊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
  ‘日月星辰’照亮了整个天空,光隙间依稀是日月同辉,万物于此一刻相聚,紧紧相拥。
  另一头,掉进穴里的宋晏行嘴角上扬,看来两个徒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许久才开口:“池斐,你喜欢吗。”

  ☆、夜尽天明

  “叮咚!感情值已经达到策马奔腾。”
  宋晏行无形一笑,心情大好,此时系统的声音自动在他脑海中响起:“亲亲已与目标达成相应亲密度,鉴于亲亲的良好表现,此次任务可获得双倍奖励!”
  宋晏行已经不在乎其他了,只想赶紧问下一个任务是什么,此时他还没意识到系统一直在坑他。
  “请竭力帮助剑尊风靡修真界!”
  他心心念念的一步终于来了?!
  宋晏行默认接了任务,脑子里已经想出了十几个替换方案,有池斐这张脸,还怕他不火?一想到能数钱数到手软,他就开心。
  只不过他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系统给的任务总是模棱两可,风靡?什么程度才是风靡?有口皆碑,还是人人喊打?
  池斐还没发现他的异样,短暂的沉默后,“你早就认出我了。”
  宋晏行一脸得意:“你当我傻吗?你这张脸绝无仅有,非文不就是个‘斐’字。”
  池斐是把他当傻子了?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认出来了,还嘱咐两个徒弟看情况放‘星月星沉’。
  宝圭坊主果然没有骗他,那他前面要死要活的缠着池斐干嘛?以后用礼物刷!刷爆!
  池斐没有说太多,只是微微一笑:“走吧。”
  宋晏行愣然,他以为是池斐被自己戳穿不好意思了。
  黑夜中的萤灯依旧缓缓上升,烟花灿烂,在巨响下,这处穴口显得格外冷清寂静。
  宋晏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小跑上去跟在池斐身后。
  一路无言,另外三人在路口与他们对接。
  李青宁挑了挑眉。
  宋晏行笑得漫不经心:“走吧,我们还要继续过关。”
  ·
  几日后,能从幻境中出来的只剩一半人,宋晏行的队伍毫发无损,甚至在里面烧烤打牌,像办了个老年旅游班。
  次日,常青院的弟子正式被授予入门弟子校服,每人手持一枚出行令牌,在校场里一一点阅。
  东峰主看到出来的弟子时,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宋晏行没死,还是满意他没给自家丢脸。
  捋了捋胡须:“看来以前是为师大错特错。”
  关常安也松了口气,师父难得对宋晏行另眼相看,“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东峰主目光沉着,他眼光毒辣,绝不会看错人的。
  “你看其他人出来时,就他一个在笑。”
  关常安愣道:“他以前不爱笑的呀。”
  甚至都不爱哭,或者涂满胭脂装疯卖傻。
  “逢凶化吉,那都是他的本事。”东峰主不知叹气多少回了:“这样的人在哪都吃香。”
  峰主已经暗暗料想,将来修真界必定多一号神人了。
  点阅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宋晏行就溜了,他刚换上的新校服被扔在一旁,因为天实在是太热了,堪比三伏天,蝉鸣不断,热浪扑面。
  他寻了处阴凉的小亭打起瞌睡,院子里静的只有风吹的声音。
  不一会,脸上多了根毛绒绒的东西在扫荡,一掌拍开:“别闹。”
  岂料想戏耍他的人不仅不停手,还肆虐起来,使劲挠他敏感的地方,直到宋晏行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常洛?怎么是你。”宋晏行揉了揉眼醒了。
  关常洛有些失落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自从考核过后,宋晏行都懒懒的,懒得说话,懒得动弹,歪歪斜斜靠在背后的柱子上,“不是啊。”
  关常洛稍微露出笑容,看起来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给!”
  宋晏行还迷迷糊糊呢,忽然睁大了眼睛:“这?”
  关常洛不好意思地笑着:“当初契约上说好了的,每个月收入要抽成给你。我……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宋晏行眨了眨眼,他差点忘了这茬!拍了拍关常洛的肩膀:“很好。”
  想当初他坑起关常洛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这才正色打量起关常洛来,惊觉发现许久未见,关常洛的气场越发利落了,可以说在视觉方面有很大的进步。
  宋晏行忍不住摸了上去,“我真是挖到宝藏了。”
  他坑关常洛时,只不过觉得他好看,没想到这人的自我管理能力这么强。
  关常洛在他面前依旧腼腆,被宋晏行的手摸得浑身僵硬。
  “绝了。”宋晏行只是稍微碰碰而已,并没有想其他。
  “好好保持呀,以后你去钱庄,打到我户上就行了,不必亲自拿给我。”
  关常洛暗自神伤,宋晏行怕他想太多,道:“你别多想啊,我只是觉得跑来跑去的太麻烦。”
  两人正在洽谈,走廊尽头忽然出现第三个人。宋晏行抬眼一看,心惊肉跳,赶忙撤回了手,嘻嘻一笑:“池师兄!”
  这个场面,仿佛是池斐来捉奸。
  池斐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目光,毫不在意,眼光全落在黑衣男子身上。
  关常洛见他穿得不一样,以为他的熙春峡的高级弟子而已。扯了扯宋晏行的袖子:“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吧。”
  宋晏行愣道:“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岂料他们二人窃窃私语的样子看起来就像调情,池斐忍不住抬脚走了过去,连带着的风都含着杀气。
  “你们在干什么?”
  这句话又是何等的耳熟。宋晏行一下子跳开了:“没干嘛啊!”
  随后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想了想再度补充:“我和他是清白的!”
  场面一度十分僵硬,宋晏行插在中间解释,徒增微妙的气氛。
  关常洛垂眸,一派温柔似水:“我改天再来找你。”
  临走时又回头道:“下次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留下一笑,深藏功与名。
  “……”
  宋晏行瞪目结舌:“操!你特么说清楚啊!”
  这个憨憨这么坑他?!
  耳旁一声冷笑,笑得宋晏行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只好摆正脸色赔笑:“师兄,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憨憨。”
  不对,他为什么要解释?
  可明明越解释越说不清,他就是不想池斐误会。
  两人自从幻境出来后就没见过了,还不至于生疏,但宋晏行就是觉得,他和池斐间多了层隔阂。
  宋晏行发挥话痨特长:“师兄师兄,你不庆祝一下吗?熙春峡从此多了个和你一样帅气逼人的小师弟!”
  “有什么好开心的。”池斐故意泼冷水,他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个小忽悠精。
  宋晏行继续叨逼叨逼:“为熙春峡壮大规模呀!”
  池斐迟疑道:“你?”
  这个迟疑的语气给宋晏行造成了打击:“呜呜呜,连你也不喜欢我了。”
  他的撒娇像杀猪刀,鬼哭狼嚎,实在扰人耳目。
  池斐于是取出了一柄剑。
  宋晏行伸手接过:“这是入门礼物吗?”
  殊不知他没入门时,收到的恩惠早比旁人多得多。
  这是上万把剑中铸出来的精品,削铁如泥,挥风是刃。其中耗费的心血自不必说,吕钦河可是为这把剑熬秃了头。
  这是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剑。
  池斐:“取何名?”
  宋晏行沉吟片刻:“天明。”
  “夜尽天明。”
  犹如那夜的天光白昼,万家灯火。

  ☆、旷世奇恋

  尼古拉斯狗剩和维多利亚狗蛋两只鸟儿咿呀咿呀唱着歌,每日盘旋在秋千上秀恩爱 ,时不时你拱拱我的毛,我啄啄你的头。
  宋晏行蹲在下面观察它们的一举一动,自从他把鸟放出笼子后,它们就像到了片新天地,每天都在撒欢。
  早晨是所有弟子练剑的时间,没看会他就起身走了。
  校场上的弟子们挑转勾刺,每一招都带着无限冲击力,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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