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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战神才不是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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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青“咦”了一声,自己确实失了记忆,难不成这齐二皇子认识自己?要是熟人还更好说话,说不定还能再请自己几块点心呢。
  纪青坦白道:“不瞒你说,我确实失了记忆。”


第46章 水涧7
  齐西月闻言竟没有惊讶之色,第一反应是抢上前来察看纪青的伤势,隔着衣料从上到下给纪青摸了个遍,直道:“有没有哪里受伤?哪里痛?头呢?头没事吧?”
  说着又急忙捧住他的脑袋东瞅西看,折腾半天,还不放心地撩起他的刘海细细查看。确定他真的毫发未伤才重重舒了口气。
  纪青像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弄,竟没有像刚才那样抵抗,脸红得冒烟,心脏也狂跳不止。低下头老实地一言不发。
  我这是怎么了?纪青心道:这齐二皇子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被他一碰,我的心脏就跳得这么快?
  纪青感觉被他摸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烫起来,后退一步,轻声道:“咳…我没事,只是失了记忆,并没有外伤。”
  齐西月见他后退,目光黯淡下来,低声道:“秋歌,你现在……怕我吗?”
  纪青没法反驳,因为在这之前他确实把齐西月想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霸道皇子。
  见纪青不语,齐西月的目光更是黯淡无光,也不敢靠的那么近了。主动后退几步跟纪青拉开距离。
  纪青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岔开话题道:“其实我知道恢复记忆的方法。”
  ……
  月色皎洁,透过窗子在地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银光,纪青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前途堪忧啊,他今晚和齐西月提了恢复记忆的方法,齐西月本来是很有兴趣的,一直问要怎么做。纪青还特意跟他卖了几个关子,自以为齐西月肯定会配合自己把珠子骗到手。
  结果,齐西月一听纪青要自己去勾引灵珊珊,瞬间变脸,果断答道:“不行。”完全没得商量,纪青跟他撒娇打滚卖萌,威逼利诱,齐西月丝毫不为所动。
  纪青实在是没办法了,使尽浑身解数,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两个时辰过去了都不能劝服齐西月,只能灰溜溜回房睡觉。纪青心中郁闷道:这小子也太固执了吧,灵珊珊虽然有点公主脾气但长得也不赖,他这么抵触,难不成是有心上人?
  纪青翻了个身,熊抱住被子,木呆呆嘟囔道:“……他喜欢的人不会是我吧?”
  “哇啊……丢死人了!”纪青猛然把头埋进棉被里,想起那一幕脸颊还有点烫,唇上柔软的触感、齐西月身上莫名熟悉的味道,这一切都残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门外一阵窸窣作响,纪青倏地屏息静听,却再没有动静传来。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准备倒头接着睡时,那处又响起了两下轻轻的敲门声,“纪青,你睡了吗?”
  是夏盈盈,她这么晚来做什么?
  纪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没呢,怎么了?”
  夏盈盈完全没了平时的刁蛮任性,柔声细语道:“我…可以进去吗?”
  纪青想着:既然都已经说了没睡再赶人家回去也不好,说不定她有什么重要事呢。
  他披了一件外衣便起身去为夏盈盈开门,刚一打开门夏盈盈就朝他扑了过来,搂住他的脖颈,双瞳剪水,粉面桃花。酥酥软软地轻声道:“纪青,我们……”
  天啦,你这是要夜袭啊!太大胆了吧公主殿下!麻烦你矜持一点啊!纪青心中叫苦连天,又没法推开她,只能周旋着,劝说道:“夜色已深,公主若是没什么事情,不如早日回房歇息。”
  夏盈盈又是娇滴滴的一声,“我不要。”
  你不要,我也不要啊!纪青又推脱道:“今日在下身体抱恙,还请公主见谅。”
  夏盈盈固执道:“就一会嘛。”
  纪青心中愤然道:谁就一会了,本少也是很久的好吗。
  他道:“一会也不行,这种事应该婚后再做。”
  “你在说什么?”夏盈盈看向他一脸的不解。
  纪青无奈的心道:我才想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夏盈盈急切不已,等不及纪青开口又继而道:“齐二皇子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你再怎么支招他也不会娶灵珊珊的。”她话锋一转,又道:“不如我们去把那珠子偷出来吧。”
  “啊?”纪青一惊,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可是珠子不是被灵珊珊一直戴着身上,如果贸然行动定会被发现的。”
  夏盈盈把手指抵在唇上故作神秘道:“嘘,其实她身上那颗珠子是假的。”
  “假的?!”纪青大惊,音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夏盈盈忙捂住他的嘴,紧张道:“安静安静,让别人听见了,咱们可就完了。”
  纪青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夏盈盈这才敢松开手。他道:“如果当真如此,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夏盈盈道:“你没有发现水涧常年来四季如春,不分秋冬吗?”
  纪青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这是什么意思?”
  夏盈盈解释道:“那木灵珠之所以被誉为国宝,是因为它有平衡自然的作用,在水涧,从没有寒冬与酷夏,不论何时都是春暖花开、绿草如茵。水涧国与春旭相近,不是靠商业致富而是靠的那些迁居此处的富人。如果没有这得天独厚的自然优势,水涧也不会列入十二国中,最多是个边陲小城。因此,即使水涧国君再怎么宠爱灵珊珊,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物品交给她的。”
  纪青虽觉有理却也不能完全相信,又问:“你怎么敢肯定灵珊珊身上那颗就是假的?光凭猜测我如何能相信。”
  夏盈盈道:“民间早有流言说灵珊珊身上那颗珠子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真正的灵珠不被盗窃。本来我也是不信的,直到我亲眼看见那颗珠子被摆在祭台上!”
  纪青一惊,心道:既然如此重要,定会严加看管,如何能让夏盈盈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发现,此事定有蹊跷。
  他问道:“你如何看见的?”
  夏盈盈道:“刚才我本来在屋里睡觉,忽然发现门外有一鬼鬼祟祟的黑影,不知怎么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跟在了那人身后,东转西转就到了一处洞窟,越往里走路越宽,走到尽头时就看见木灵珠摆在那里面!”
  夏盈盈越说越激动,继而道:“那处画着奇奇怪怪的很多阵法,我也看不懂,正纳闷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赶忙躲到角落里,借石头藏身。”
  “从洞窟外进来两个人,听声音应该是水涧国君和大皇子。我从小和珊珊一起长大,对他们的声音很熟悉,不会认错。我听国君对大皇子说什么符什么阵的,好像那灵珠没有这些阵法就发挥不了作用。而旧阵法没过多久就要失效了,他们在商量绘制新的阵法。”
  纪青听她说着,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嘱咐道:“盈盈,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回去,切记不要和任何人谈及今晚的事。”
  夏盈盈走后,纪青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更觉得疑点重重。那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究竟是谁,他的出现就好像是特意为了将夏盈盈引去洞窟似的。还有夏盈盈,她虽然是个任性公主,对于探险之类的可能有点兴趣,但这么贸然地跑来教唆自己偷灵珠,总觉得有哪里古怪,好像她被什么人操纵了一样。
  从她发现洞窟到跑来通知自己,这一切都太不合理、太不自然。就算自己是她的意中人,也不至于为了讨我的欢心就去偷取水涧国宝吧。再者,她与灵珊珊一同长大,水涧就像她的第二个家,既然知道灵珠对于水涧的意义重大,怎么又会为了我这个认识了没几天的人破坏多年来的感情。更何况,一旦被捉,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还要为了守住秘密杀人灭口,把我们弃之荒野都还好,就怕连全尸都不给留。
  总之这件事不能急,还要斟酌再三,拟定计划。最好还有帮忙的同伙。而这个人选,纪青觉得怎么看怎么都是齐西月最合适。
  首先水涧国对他毫无戒心还礼待有加,其次他对自己似乎抱有特殊的好感。虽然这么想有点对不起他,不过这一点确实可以加以利用。
  纪青在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月已攀上高空,夜色甚浓。他拉过被子盖好,心里的乌云一扫而空,乐观的想着:明天定会是顺顺利利的一天。


第47章 水涧8
  “齐西月,齐西月…!”纪青蹲在窗旁,手拢在嘴边压低音量朝里喊。
  齐西月正坐在一旁看书,身边跟了个宫女,纪青在窗边蹲的腿都麻了那宫女还不走,他实在是没了耐心,想喊齐西月又不敢太大声,压着声音喊的嗓子都要哑了,齐西月就是舍不得抬起高贵的头颅朝这边看一眼。
  纪青无可奈何之下又开始学猫叫,“喵~”
  齐西月翻书的手指一滞,似乎是听到了,但依旧没有抬头。纪青心想可能是叫的次数不够多,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于是他又“喵~喵~”连叫了两声。
  嗯?纪青忽然眼尖地发现齐西月的嘴角抽了一下。他心里纳闷着,又定睛一看,才发现齐西月正在努力控制不断想要上翘的嘴角!居然是在憋笑!
  齐西月我□□大爷!明明听见了还给我装聋!
  纪青气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随手拾起个小石子就丢了过去。电光石火一刹那间,齐西月竟抬手精准地握住了那颗石子,连眼都不斜一下。
  纪青没偷袭成功还见他耍了把帅,更是气得半死,简直要就地打滚捶地了。
  齐西月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地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宫女向他恭敬一礼,默默退了下去,纪青这才翻了窗跳进屋。上来先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齐西月你这混蛋,捉弄我很有趣吗!”
  齐西月低沉的轻笑一声,握住纪青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抚了抚发顶。
  纪青推开他又骂道:“干嘛!”
  齐西月浅笑道:“帮我家炸毛的猫咪顺顺毛。”
  纪青想起刚才被迫装猫叫又气又羞,愤然道:“再见,我跟你无话可说了!”
  齐西月对付纪青自有一套,将早就备好的点心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缓声道:“看在点心的面子上,能原谅我吗?”
  纪青盯着点心,直咽口水,还是嘴硬道:“一盒点心就想收买我,没那么简单。”
  齐西月于是道:“那两盒?”
  纪青有些动摇,别过头视线不断地朝点心瞄,还端着架子,道:“本少爷不稀罕。”
  “那五盒。”齐西月举起一只手掌,语气果断无比。
  这下纪青总算妥协,干脆道:“五盒芸豆卷只多不少。”
  齐西月又笑起来,如同寒冬中投下的一束阳光,明媚得纪青移不开眼。他轻轻道:“你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我又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纪青说着,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继而道:“你若是喜欢以前的我不如好好协助我得到灵珠。”
  齐西月听他此言,果断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给灵珊珊做驸马的。”
  “只假装一天,就一天。”纪青试着跟他讨价还价。齐西月却坚持道:“一分一秒都不行。”
  纪青并没有失落的神色,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话锋一转道:“那你有办法让水涧国君以及皇子公主们在一段时间内抽不开身吗?”
  齐西月见他似有计谋,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纪青毫不掩饰,含笑答曰:“我要偷灵珠。”
  “偷?”齐西月和他听到夏盈盈说这话时的反应如出一辙。纪青继而将夏盈盈的话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
  齐西月愈听神色愈凝重,目光中满是忧虑,缓声道:“你…不会是想去那洞窟偷灵珠?”
  纪青笑答:“正是。”
  “不可。”齐西月眉头紧锁,继而道:“这消息是真是假尚且未知,倘若灵珠真的在洞窟内,你觉得他们会不设防,让你轻松闯进去吗?”
  纪青道:“我只是去探个虚实,若灵珠真在那处,日后再想办法将它弄到手。”
  齐西月看着他,依旧不放心,纪青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早晚都是要去看看的,而且灵珊珊已经知道我想要那灵珠,指不定哪天就透露给她父皇了。待的越久暴露的几率越大,不如早些行动,先发制人。”
  齐西月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你打算何时动身?”
  纪青见他此言已是默许之意,浅笑答道:“今晚。”
  夜色朦胧之时,纪青换上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夜行服。他之前向夏盈盈打探好了地点。本来以为三两下子就能找到,结果硬是在城郊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夏盈盈说的什么杏花海棠。
  沿着路越走越远,纪青心中的疑惑也愈深。夏盈盈说她是睡下后跟着黑影出来的,那她肯定没有时间换正装,只披一件薄外衫,跟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太不合理了。就连一般人家的姑娘也不敢跟着可疑人物跑来这么远,更何况她还尊为公主。
  纪青正在纳闷,忽然发现一片绿意盎然中有一棵树与众不同。明明开着杏花,结的果子却是海棠。
  他走到那树边,细细观察。发现地上的土都很新,有翻动过的痕迹。这里一定埋有什么,纪青这么想着,蹲下身开始用手去扒泥土,双手沾满了泥,连指甲缝里都是,有时还会被一些锐利的石片划破手指,伤口被脏泥蜇得又痛又痒,纪青却依旧契而不舍地继续刨土。倏然他的指尖触到了一处石板似的硬块。他怔了一怔,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把土扒到两侧,露出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纪青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迎来暗器、毒气的准备。用袖子掩住口鼻,心下一横,吧嗒一声打开了木盒。
  但预想的都没发生,木盒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愣了下,心中郁闷道:不会吧,哥挖了半天就是个空箱子?
  纪青正纳闷着,忽觉一阵熟悉的香气飘来,而来源正是那木盒。这个味道,总觉得在哪闻过。纪青绞尽脑汁,思来想去,终于想起这和夏盈盈送他的那个荷包的香气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夏盈盈怎么会有和这木盒相同气味的荷包?
  就在纪青思索的当时,他的手肘倏然触到了腰间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就是那荷包!可他明明换了衣服,把那荷包随手放在了桌上,而它现在却像长了腿似的回到了他身上,说不出的诡异。纪青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他咽了口唾沫,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拆开了荷包向里一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有一个木制的镂空雕花饰品。他把那个小玩意取出来左看右看,并无古怪之处。只是香气与盒子一致,看来是用相同的木料制成的。
  嗯?等等,这个花纹……
  纪青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将那木盒的盖子扣上,拿着那雕花木饰向盒盖上的图案一比,刚好吻合。
  原来这木盒的机关不在盒中而在盒盖上。若是被盗贼发现盒子,打开看到的是空盒也只会悻悻然而去,不会再在此处多加探索,可谓是声东击西的良策。
  纪青将那雕花木饰安在木盒的盖子上,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石头挪动的巨响,一处山岩竟向旁侧挪开露出一个洞窟来。纪青大喜,这应该就是夏盈盈所说的藏匿木灵珠的地方了!
  纪青正要起身前往那处,忽然从背后闪出一个身影,猛然用力将他向前一推!纪青脚步不稳地扑向地面,额头撞在了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谢谢你的帮忙了,小纪青。”
  一阵甜美好听的女声传来,何其熟悉,纪青忙勉力爬起身去看,只见一身姿凛凛的少女站在那处,一双眼睛明亮动人。
  “夏盈盈……你利用我。”纪青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也想利用我吗?可惜跟我比还嫩了点。”夏盈盈甜甜地笑起来,纪青却觉得这笑声格外刺耳。
  他冷笑一声道:“你编那些话来骗我,故意漏洞百出,让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纯真少女,成了别人盘中的一颗棋子。却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布局的。”
  “你猜对了”,夏盈盈道:“我确实是别人盘中的一颗棋子,不过是我心甘情愿的。”
  纪青一怔,追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布局的另有其人?”
  夏盈盈踱步到那棵杏花海棠树旁,微笑道:“无可奉告。”
  纪青忽觉情势不对,却来不及躲避,夏盈盈已经按下了一处机关,他脚下的土地顿时分成两半,整个人就这么跌进了深深的黑暗中。


第48章 水涧9
  齐西月忽然提出想与水涧国君、两位皇子以及小公主灵珊珊共进晚宴。这件事虽提的突然,但没人会对他齐二皇子产生怀疑。
  灵珊珊的位置被安排在了齐西月身边,齐西月全程板着一张脸,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趁势往他身上贴。这让齐西月更加对她反感,皱眉道:“珊珊,公共场所,坐要有坐姿。”
  灵珊珊被说的丢了面子,只好老实坐正,心里埋怨着,这纪青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关键时刻掉链子,明明说下次跟在我身边提点我的,说话不算数。一会晚宴结束,等本公主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你!
  齐西月对灵珊珊没有一点好感,但他还是会给面子地喊她一句“珊珊”,不为别的,只因为小时候灵珊珊常来月耀走动,跟他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只不过齐西月承认的儿时玩伴从来只有楚秋歌一个而已。即使现在楚秋歌成了洛名玦,洛名玦又成了纪青,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他是他的秋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水涧国君是个豪爽派,说不了几句就要跟齐西月喝上一杯。齐西月话虽不多,但始终认真在听国君讲话,气氛倒也算得上融洽。
  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大半坛酒。忽然发生了一件让气氛陡然直下的事。水涧国君腰间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他的脸色顿时大变,面色凝重,起身到大皇子耳边交代了几句什么,就要快步离开。
  这时,原本坐在位子上的齐西月倏然起身,一个健步闪到门口,挡住了国君的去路。
  月耀一向重视礼节,齐西月又是模范中的模范,会突然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与铃铛的突然响起有关。
  水涧国君明显是为了给他个台阶下,明知故问道:“齐二皇子这是要做什么?”
  齐西月不语,挡在那处分毫不让。两人间拔刃张弩,暗波涌动,战火一触即发。灵珊珊看得心惊肉跳,但又不想看自己和心上人和父皇对峙的局面,开口劝道:“父……”
  “闭嘴,你先给我安静。”水涧国君冷冰冰开口打断她,灵珊珊身形一颤,像一片枯叶般慢慢跌坐回椅子上,不再出声了。
  谁人不知水涧国君对小公主灵珊珊宠爱有加,像此时这样凶她还是第一次。可见事态已经发展的相当严重了。
  国君又眯眸向齐西月道:“二皇子可知这铃铛是何作用?”
  齐西月不应答,他又继而接了下去,“我们水涧皇宫郊外有一处密林,那里的机关触发铃铛便会响起。机关共有五处,每一处都相当阴毒,中此机关者,非死即伤。”
  齐西月的脸色倏然变得煞白,转身就奔向门外,但他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锐利的剑锋逼得退了回来。那里已经围上了一排拿剑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
  水涧国君幽幽道:“齐二皇子是不是知道我们水涧的密林里藏了些什么。”
  齐西月并不回话,右手摸到了腰间却并没有触到熟悉的金属感,他的眉头一皱,难掩一瞬的慌乱。晚宴之前他的佩剑已经被取下来交给了水涧的事务总管。因此他现在已是困兽之斗,无计可施。
  “您应该知道杀了我会有什么后果。”齐西月垂下手,站得笔直,一双眼紧盯着水涧国君。但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哼笑一声,向四下吩咐道:“从现在起没有人在水涧看到过齐二皇子,他的马车从一开始就没到达我们水涧,而是在半路被山贼所劫,从随从到侍女皆死于非命,齐二皇子不知所踪。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众将士抱拳行礼,齐声回答。灵珊珊深知凭自己一人之力无法规劝父皇,早已心灰意冷,安静地坐着原位掉眼泪。
  齐西月自然也不指望她能为自己求情,这世上会不顾自身安危全心全意待他好的,只有楚秋歌一人。
  他还记得有一次被父皇训斥,戒尺一下下打在掌心里,痛得发麻,烫得要烧起来。刚好那时楚秋歌随父皇来月耀小住,准备去找齐西月玩耍时正好瞧见他受罚的一幕,二话不说就跑进房间伸手遮在齐西月掌心上,齐明世的板子来不及收回,狠狠打在楚秋歌稚嫩的手背上,白皙的肌肤顿时红肿一片。他把手藏在背后,笑嘻嘻地向齐明世求情。说自己是主谋,要打得一起打,不然不公平。
  齐明世打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打别人家的宝贝儿子可就说不过去了。这可不只是孩子间的问题了,更可能演变成国家问题。他只好收了手,饶了齐西月。后来楚承问道楚秋歌的伤势,他也只是天真烂漫的笑笑道:“是我自己玩耍时不慎摔伤的。”
  齐西月从小就爱摆着一张苦大仇深,谁都欠他钱似的脸。楚秋歌每每从树上摘了果子都要丢给他一个,笑道:“这个甜,专治你的苦瓜脸。”
  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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