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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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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瑜秀冷笑,“沉仞,把你的手拿来,我觉得恶心。”
  沉仞近乎要掐死姜瑜秀一般,脸色变得可怖,但最终却还是没有要姜瑜秀的命。
  反倒号令三军退出玄北门,楚季碍于姜瑜秀在沉仞手中不敢靠近,谁知晓沉仞一并将姜瑜秀带走,只听得姜瑜秀不断反抗的声音。
  “沉仞,你带我去何处?”
  “你杀了我吧。”
  沉仞目光一暗,随即用手刀将姜瑜秀打昏拥入怀中。
  有姜瑜秀做筹码,一众人便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沉仞离去,楚季气得将长缨枪狠狠插进地面,从口中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咬牙切齿,“卑鄙。”
  却是身后的蒋遇雁轰然倒地,君免白和楚季急急望去,只见蒋遇雁双膝跪地,右掌抓着心口的位置,脸上身上皆染了血污,神情有些扭曲,整个人不住的发着抖,像是疼到极致。
  君免白三两步上前他查看他的伤势,神情骤然一变,楚季望着一片狼藉的玄北门,忽的想不起初见时仙气缭绕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讲话。JPG
  话说今天有件难过的事情。
  就我自己找了间公司,暑假想去实习。
  然后我爸找了间更好的,可是我私心觉得我的实力还不够格去那家大公司实习。
  现在我爸一定要我去大公司(甚至谈拢了)
  虽然我知道那家大公司真的真的很好,可是我想靠自己的实力。
  我爸很固执。。。。。。我说不动他,现在快吵起来了。
  难受(我是真的很想靠自己啊。。。。。。)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蒋遇雁被送回院落时已经不省人事,素日总是不动声色的君免白脸色难看至极,楚季望着昏迷中眉头紧皱的蒋遇雁,抿着唇别过了眼。
  君免白说蒋遇雁心脉尽损,如今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不知道能不能再醒过来。
  白玄到时,为蒋遇雁诊断,得出的结论并无出入,果真是药石无灵。
  连帝君都束手无策,这天底下又有谁能救蒋遇雁一条命?
  一日之间,如梓命丧北玄门,蒋遇雁重伤不得治,姜瑜秀被沉仞掳走,纵然是将魔界击退,这付出的代价却实在太大。
  楚季亦伤得不轻,君免白将他扶进屋内为他疗伤,他才觉得因为强行冲破真气伤及了体内,此时用力呼吸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君免白伤得轻些,可身上染血的衣物没有换,脸上也沾着干涸的血污,看起来与往前的浊世佳公子模样大相径庭,楚季望着他污秽的面容,心口一涩,眼眶微微发酸,但到底忍下去。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里静得只听见楚季因为疼痛而压抑着的呼吸。
  许久,君免白拍拍楚季的肩膀,令他紧绷着的身体稍稍松懈下来,“道长,好了。”
  楚季知晓他的伤,可是外伤包扎好了,内里却依旧是血淋淋一片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君免白,你说我们能赢吗?”楚季抬眸看着对面的君免白,眼神闪烁着不确定,他又重复问了一遍,“能吗?”
  几股势力加起来都斗不过魔界,多少人在这场不知道输赢的战斗之中牺牲,若是再这样下去,还有多少无辜者会因此丧命?
  楚季不确定了,他不敢赌了,一个个他所在乎的人在他眼前死去,他却无能为力,再来一回,他还是救不了仓夷,还是救不了如梓。
  他不是秦宇,没有秦宇的本事,他甚至不知道再走下去是不是对的。
  君免白握住他冰冷的微微颤抖的手,望进他闪烁的眼里,声音很轻却极其安抚人心,“能,”他重重捏了下楚季的掌心,像是在楚季的心口轻轻一捏般,“不能也要能。”
  楚季眼眶微微湿润,如鲠在喉,“那如果赢不了呢?”
  “赢不了,”君免白伸手将楚季搂入怀里,声音散在他的耳边,“我陪你输。”
  无论是赢还是输,君免白永远都会站在楚季这头,就像他的诺言,楚季生,他便生,楚季死,他便死。
  楚季闭着眼紧紧拥住君免白的背,像是忽然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他哽咽至极,“说话算话。”
  “嗯,说话算话。”
  屋里只余下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天地仿佛只剩下彼此。
  三道汇聚玄北门,当日小九在鬼界未能保住性命,因此这一次再三权衡,银淼也被安顿在天界。
  他受伤未愈,也知晓自己的斤两,这一回只和小黑在屋里等待众人归来,连蒋遇雁重伤的消息都是偶然听得路过的天兵天将讲起。
  跌跌撞撞到蒋遇雁的院落时,却被守门的兵将拦了下来。
  银淼想见蒋遇雁之心切,二话不说就和兵将动起手来,那些兵将看他只是一只小妖,并未将他放在眼里,但他们没想到银淼发了疯一般的往里冲,拦都拦不住。
  待银淼冲进院落,亲眼见蒋遇雁院前的朵朵开得艳丽的红梅之时,那些堆积在心的委屈和不甘忽然一并涌上心头,酸得他满眼泪水,连路都看不清楚。
  外头的打斗很快引来君免白和楚季的注意,两人从屋里出来,便见银淼一脸倔强的和守门的兵将过招,楚季正欲上前,君免白稍稍压了他的手,飞身而上,将几个兵将打退,音色冷冽,“还不退下。”
  天兵天将都是神界者,原是看不起妖的,但忌惮君免白的身份,只得不甘愿的退回院前。
  楚季上前将银淼上下打量,确认他没有受伤,才犹豫开口,“我原先不想让你知晓的。”
  既然是断了,便真的要断个一干二净才是。
  银淼眼里都是晶莹泪光,但盘旋着迟迟未落下,他目光看向红梅的方向,苦笑着,“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君免白和楚季都抿着唇,不忍看这样凄哀的银淼。
  银淼伸手抹了眼,瞬间将眼里的泪水收回去,视线清晰他望向开着门的房间,“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人都到这里,自是没有不能的道理。
  楚季和君免白没有跟进去,眼见那道鹅黄色身影消失在屋子的转角。
  银淼慢慢走进屋内,入眼便是趟在床上的蒋遇雁,整理过的蒋遇雁衣衫整洁面容干净,若不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只会以为是在休憩。
  银淼不想哭,他说过自己不会再流泪,可是见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酸涩翻涌,酸得他鼻尖眼尾都发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逼退眼里的水气,一步步往不省人事的蒋遇雁走去。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蒋遇雁微微皱眉的脸,就着床沿坐下来。
  从来他都是偷偷仰望着蒋遇雁的,如今有了光明正大打量蒋遇雁的机会,他却半点都开心不起来,银淼似怕惊扰了蒋遇雁,将手轻轻的落在蒋遇雁浮起的眉川上,抚平,而蒋遇雁似乎也感应到他的存在,眉川慢慢平坦下去。
  便是他小小的一个动作,银淼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伸手捂着嘴呜咽的哭起来,明明说好了不能再哭,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从指缝里跑出来,将他的脸和他的手都濡湿。
  他最仰慕的上神啊,怎么会怎么轻易的就死去呢?
  哪怕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见到蒋遇雁一面,他也希望蒋遇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好好活下去,不在他身边也没关系,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可是现在连这样一点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实现。
  银淼泣不成声,像是和蒋遇雁做最后的道别一般,抽泣着不停的说着话。
  “上神,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喜欢了你整整两百年,这两百年来我努力修炼化作人形,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我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你却总要赶我走,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可是只要待在你身边,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让自己不变成麻烦。”
  银淼把手揉进发间,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凌乱而狼狈。
  “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改,你不喜欢我太多话,我学着沉默,你不喜欢我幼稚,我也可以学着成熟。”
  “可是我怎样改变,你的眼里还是没有我。”
  “我想了好多好多原因,想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后来我明白了,你不是不喜欢我,你只是先把你的喜欢给了别人,所以哪怕我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让你只看着我。”
  银淼抹去脸上的泪,用目光细细描绘着蒋遇雁的五官,从眉眼到鼻尖到薄唇,处处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却也没有一处是属于他的。
  “都说神界无情,其实只是对我无情罢了,对么,上神?”
  “我真的太差劲,竟是不能早点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道理,但现在我清楚了,所以上神放心,我以后都不会纠缠着你了。”
  银淼轻轻碰了碰蒋遇雁蜷着的手,感受着他最后一刻的温暖,目光深深像要把他刻进心里一般,他呢喃着,“你要记着我,一定要记着我。”
  半晌,才缓缓起身,不再看床上的蒋遇雁一眼,步履决绝的离开房间。
  屋外院落红梅开得极其艳丽,银淼忽然璀璨一笑,由衷赞叹道,“这些红梅开得美极。”
  比他额上一点红还要美上三分。。。。。。
  原来兜兜转转,最终竟是走到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不敢说话。JPG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魔界被一团黑雾包围起来,远远看去连天都是黑的,谁都妄想踏进一步。
  姜瑜秀只觉脑袋沉甸甸的,像是灌进了铁一般,让他久久都无法适应,等他想起来只觉的处境猛然睁开眼,入眼便是一间略显昏暗的房间,唯点着几盏摇曳的灯,而他坐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被褥。
  沉仞竟然没把他关进地牢折磨,倒是稀奇。
  正是想着,忽然感到屋内一道阴沉的目光,姜瑜秀这才把眼神往一旁的桌子上挪去,倒不是他假装没有见着一直在屋里的沉仞,只是地处实在太暗,他未能看清。
  而看清了,姜瑜秀的脸色顿时沉下来,与沉仞对视着,出言便是道,“魔主好兴致,半声都不出。”
  沉仞慢慢从阴暗处走出来,绛紫麒麟袍令他看起来更具威严,只是他受伤的左臂却不容忽略,正包扎着白布,隐隐能见红色的血丝,看来楚季那一刺是用尽了全力。
  “姜瑜秀,沦落此境地何须再嘴硬。”沉仞步步往姜瑜秀走去,一双眼倒映着摇曳的灯火,脸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这样的沉仞太具侵略性,纵然是姜瑜秀也觉得压抑,他撑着身子想要从床上翻下来,转瞬却被沉仞掐住肩膀按回床上。
  姜瑜秀奋力挣扎,却察觉体内气流已被封锁,怎么都逃不开沉仞的禁锢,不由恨恨咬牙,固执的想要凭借蛮力冲下床。
  沉仞眼神一厉,未受伤的右臂从姜瑜秀的肩膀转至他的脖子,姜瑜秀这才终于肯和沉仞对视,语气满是不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着我。”沉仞逼近他,两人近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一块,姜瑜秀嫌弃的挪开眼,沉仞忽然发难的加大握在他脖子上的力度,命令道,“看着我。”
  “沉仞,”姜瑜秀不得不把目光重新落回来,像看一个疯子般看着沉仞,连伪装都不想了,伸手重重打向沉仞受伤的左臂,“你够了。”
  他以为沉仞吃痛会松开他,但沉仞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掐着他的脖子,一字一顿,温热的气息都洒在姜瑜秀脸上,“不够,怎么会够呢?”
  姜瑜秀怒不可遏,眼中闪着熊熊烈火,“你究竟想做什么,若你想挟持我让君免白他们投降,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就算是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姜瑜秀,你错了,”沉仞忽的冷冷一笑,“我还没卑劣到要靠挟持你的地步。”
  姜瑜秀听了这话,先是轻轻的笑,再是笑得难以自制,眉梢都是刺人的嘲讽,他挑着唇,“论卑劣,这三界谁比得过你沉仞,你莫不是忘记你体内的无痕丹如何得来的。”
  他淡淡的,阐述着事实,“你忘了你是如何骗取我的感情、骗取我的信任,你忘了是谁假装重伤让我心甘情愿拿出无痕丹,你都忘记了,我却死都不会忘,沉仞,你。。。。。。”
  你怎的有脸说自己不是卑劣者呢?
  可惜姜瑜秀的话还没有说完,沉仞忽然毫无预兆将唇映在他唇上,辗转挑弄,带着浓浓的索取一般,若不是姜瑜秀知晓沉仞的卑劣,差点便要以为有多情意绵绵。
  姜瑜秀只觉恶寒,被沉仞碰一下都不适,他半点考虑都没有,用力狠狠咬住沉仞的下唇,直将沉仞咬出血来,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令他深深皱起了眉。
  沉仞猛地推开姜瑜秀,姜瑜秀身形一晃往床上倒去,他勉强坐稳,便见得沉仞阴沉着一张脸像是要将他杀了似的,而姜瑜秀只是拿手用力的抹了抹残留在自己唇上的沉仞的血,眉梢还是妖冶的,但眼里的冰冷也是真真切切的,“你要对我用强?”
  “姜瑜秀。”沉仞低低的喊他名字。
  “不要叫我,”姜瑜秀呼吸渐乱,声音俨然有些失控,“沉仞,别再惺惺作态,你让我觉得恶心至极,小九的仇我还没有找你报,你若真的不怕死,你尽管往这张床上来。”
  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沉仞压根不是爱他,只是因为权势得到了挑战,这样自负狂妄的男人,怎么会允许一直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自己挪开呢?
  沉仞沉寂的望着满脸恨意的姜瑜秀,眼神只是微微一闪,下一刻便真的如同姜瑜秀所说的,倾身往床上而去。
  姜瑜秀原先只是激他,却没想到沉仞真的会付诸行动,他如今法力被锁,又厌恶至极这个男人,眼见沉仞越靠越近,他低吼起来,“滚。”
  沉仞轻松的制住他的双掌往床上压,两人贴得密不可分,姜瑜秀甚至可以听见沉仞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原来他也有心的么?
  衣衫被褪下的那刻,姜瑜秀望着红帐床顶,满目疮痍——沉仞连他最后一点尊严都要夺走。
  这个男人,伤得他鲜血淋漓,自己用百年时间治伤,却再次将他即将要自愈的伤口撕裂开来,姜瑜秀缓慢的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无比清醒,他带着滔天恨意,声音喑哑难听,“沉仞,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你。”
  沉仞毫不留情的嵌入姜瑜秀体内,看见他疼得眼角逼出泪水,音色沙哑,“好,我等着你来杀我。”
  连沉仞都不知道姜瑜秀对自己而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被关进混沌六百年,在黑暗中受尽漫无天日的痛苦,此后便发誓一定要让使他痛苦的所有人付出代价,纵然秦宇已死,他也要三界用命偿还。
  他知晓自己的卑劣,得知鬼界有无恒丹便刻意接近姜瑜秀,却没想到姜瑜秀对其产生情愫。
  情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大的绊脚石,若不然他也不会被困在混沌整整六百年,于是将计就计,那三月对姜瑜秀百般疼爱,用尽他所有的手段让姜瑜秀对他死心塌地——他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
  他如愿以偿得到无痕丹,将姜瑜秀伤得体无寸肤,可他不后悔,一个姜瑜秀,比不上他想要夺去的整个三界。
  直到姜瑜秀真的放弃了,不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了,他才觉得不对劲了,那紧紧跟随的目光原本是属于他的,那满是柔情的眼神也是属于他的。
  他的东西,不允许让任何人觊觎,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
  到现在他依旧不后悔,姜瑜秀恨他又怎样,想杀他又怎样,只有将他想要的紧紧抓在手中,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阴暗的屋里不时响起低低的喘息声,久不散去。
  蒋遇雁依旧昏迷着,白玄用尽各种方法他都没有好转的趋势,楚季等人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看着蒋遇雁的呼吸一日比一日微弱。
  最让楚季惊讶的是,自三天前银淼来看过蒋遇雁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过来,也不知道是伤心欲绝,还是真的割舍了对蒋遇雁的情意。
  楚季的伤势痊愈,亲自去了一趟银淼在天界的住处,一进院子,便觉得极其安静,楚季左右看着,不多时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里跑出来,撞到自己身上,小黑仰着脸满脸欢喜,“道长,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楚季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问,“银淼呢?”
  小黑忽然支支吾吾起来,楚季微微皱了眉,便见得银淼慢慢从屋里走出了,脸上挂着笑,神态正常,“臭道士,你怎么过来了?”
  语气亦是寻常,只是不知道为何楚季总觉得不对头,却又说不出银淼有什么不同。
  两人进了屋,屋子里布置很是简单,桌面有半杯没有喝完的茶水。
  楚季原是不想提蒋遇雁的,但见银淼实在过于冷静,不由得多嘴问了句,“当真放下了?”
  银淼嘿的一乐,眼睛都笑得微微弯起来,像足了初见的纯真模样。
  他把半杯茶水喝完,歪着头反问,“你希望我放下还是不放下呢?”
  不等楚季开口,他便自问自答起来,语气不甚轻快,“我都想明白了,你不必特地走一遭的。”
  楚季忽然不信,银淼越是轻松,他越是觉得不妥,“真想明白了?”
  他试图在银淼的神情上看出点什么来,却见他依旧是笑笑的模样,也便没有再多说。
  若真是能想明白便好,情这东西,对银淼而言其实太过沉重。
  银淼便一直笑着,直到楚季离去都未曾把笑容落下,小黑趴在他的腿上,睁着大眼睛,他也觉得银淼不一样了。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如果长大是这样子的,他宁愿永远不要长大。。。。。。小黑悠悠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不敢说话。JPG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楚季伤一见好,便协商着到魔道去,如今姜瑜秀在沉仞手中,他们派人出去打听却了无音讯,不知道姜瑜秀是死是活。
  楚季担忧沉仞会用姜瑜秀来威胁他们,但几日过去,魔道似乎也修生养息起来,除了人界偶尔有动荡之外,妖界和神界并未遭受到什么袭击。
  那日楚季刺伤沉仞,对于沉仞而言自然不会是什么大伤,而沉仞毫无动静,反倒令人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是否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天兵天将和妖界百妖戒备的等候沉仞再次找上门,但一切风平浪静。
  到了第七日,楚季的伤口痊愈,蒋遇雁的身体却有熬不住的趋势,众人到蒋遇雁院落之时,他院前的红梅似也感应到这院子越来越微弱的气息,纷纷败落,蔫成一片。
  君免白和楚季赶到屋里时,白玄已在屋内,眉头紧锁,俨然束手无策。
  楚季三两步上前去探蒋遇雁的脉搏,微弱得近乎没有,生命一点点在他们面前流逝,谁都抓不住。
  “把银淼找过来,”楚季慢慢的收回手,脸上暗淡无光,无力的把一句话说完,“让他见蒋遇雁最后一面。”
  君免白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楚季望着蒋遇雁毫无血色的面容沉默的想,若是银淼见着如今蒋遇雁的模样,定是伤心欲绝。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明白了,不在乎了,可眼里的情意又岂是可以掩盖的。
  屋内陷入死寂,许久白玄摇着头,惋惜而痛心,“没想到,他们师徒竟都是因为沉仞而死。”
  楚季抬眸看这个三界的主宰者,所谓高处不胜寒,万年来他见过多少生生死死,最爱惜的两名战将都牺牲,纵然是无情也难以释怀。
  “帝君无需自责,”君免白轻声言,“身逢乱世,谁都身不由己。”
  无人想要见到今日局面,这世间最痛苦无非爱不得,生别离罢了。
  白玄宽厚的脸变得极其无奈,抚额摇头,不再多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得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楚季往面前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跑进来,他随即往后看去,却并未见到那道鲜艳的鹅黄身影。
  小黑满脸灰白,突然在门前停下,手中紧紧抓着一个瓷瓶,目光无焦距的在屋里扫着,楚季上前捏住他的肩,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银淼呢,我让人找他过来的。”
  “银淼。。。。。。”小黑呆呆的重复了一声,纯净的眼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然后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瓷瓶,稚嫩的声音在屋里竟然显得有些可怖,“他,他在这里。”
  楚季瞳孔剧烈收缩,双手离开小黑的肩膀,甚至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目光闪烁的盯着小黑手上不起眼的白色瓷瓶。
  君免白亦心中大震,迅速上前夺过小黑手中的瓷瓶,声音是难得的颤抖,“你再说一遍。”
  小黑被君免白过于难看的神色一吓,哇的一声哭出来,但嗷了两声,脑海中又忽然浮现银淼的笑脸,银淼说,他总归要长大的,而长大了是不应该哭的,小黑只好用力的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他艰难的从袖子口掏出一封信来,楚季未等他拿全,伸手一把将信夺过,手抖得不成样子,要费尽力气才能将信给摊开。
  白纸黑字,字字清晰——他用力的捏住薄薄的信纸,回过头去看神色惨淡的君免白,君免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闭上了眼,末了将手中的瓷瓶攥得极紧,仿若这样就能抓住点什么。
  可他们知道,什么都抓不住了。
  三公子楚季亲启。
  见此信我已不于人世,是我自愿如此,无需为我挂念。
  毕生修行妖灵已封于瓷瓶当中,当年我一命是上神所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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