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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强强]青衣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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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岁月并没有在她的眉眼之间刻下太多的纹路,不是那个传言被害的东海龙后又是谁?
“有什么事么?”她的话语没有温度,仿佛对话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己的手下。
“是关于皇兄的事情。”龙玄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观察着龙后的神色。见她表情如常,才继续道,“近日有些谣传,是关于皇兄的。大家都说他是沧溟帝敖澈的转生。望仙之隙一战,沧溟剑重回他手。皇兄恢复了记忆,因而性情大变。”
“你前些日子来的时候,就已经和我说过了。”龙后的声音依然很冷,“我告诉过你,不要理会那些谣传。”
“您为何会说这是谣传?”虽然是疑问,但是她的声音并没有带着任何的怀疑。龙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使是传言,在她的眼里也并非全无价值。
龙后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麻烦,但是还是解释道:“你手里的琴,名作太古独幽琴。琴镇一魂,乃是沧溟帝的生魂。当年沧溟帝跳下南天门,犯了灰飞烟灭的极刑。你倒是说说,三魂七魄不全之人,要如何投胎转世?”
龙玄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她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又向龙后行了一礼:“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相信与否。如果四海都相信皇兄就是沧溟帝的转生,那么即使他不是,您要的震慑四海,让东海无人敢侵的效果也达到了不是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后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陡然变得尖锐,“你要放弃我们之前的约定么?奉阳公主。”
“龙玄不敢。只是现下有了更好的选择。如果皇兄能登基成为东海龙君,四海海皇,那么一定是名正言顺。更何况,居心叵测的北海、西海龙君皆借天帝之手已处置,连您的‘尸身’也还躺在天庭的水晶棺内。我们的计划依然可以实行。只是换一个人继位而已。”
“你又不是不了解龙剑的性格。他为人行事太过浪荡,而且极为不负责任。把东海交给他我都不放心,何谈让他统领四海。”
“皇兄的性格早已不似从前。而且,他此次折返天庭,便是为了能复活您和故去的东海龙君。此心昭然,说明他已经开始拿起自己的责任。您当真不考虑让他成为海皇么?”
“龙玄,你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忽然会说出这番话?是宝灵那个老不死的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龙后撑起下颌,目光在龙玄的脸上游移着,“你前生最大的遗憾,不就是不能代替李双宸登基为帝么?如今我提供给你了这个机会,让你当四海的君王,统领四海水族,你却忽然又要将这个机会拱手让人?”
说到这里,她嗤笑了一声,“该不会还是因为那个牡丹花妖吧?我就知道,那个妖孽,红颜祸水。不除她,终成祸患。”
“丹墀是我的底线。”龙玄依然笑着,然而彼时没有任何大起大落的目光里,是全然的森冷。她直起身子,黑色的罗衣在水中摆动着,如同黑色的雾气一样缠绕在她的身上。墨蓝色的长发纠缠在她的眉眼之间,目光中的神色带着几分女帝的霸气。
“丹墀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让整个计划都付诸东流。”
这句话明明是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来的,然而龙后却不由自主地觉得身周的海水忽然变得极寒,尤其是对上她目光的片刻。
果然好厉害,不愧是新唐光兴帝李双宸的双生姐姐,也是他的影子。
见效果达到了,龙玄便也收回了之前的目光:“母后不考虑一下么?让皇兄当海皇,能免去很多麻烦。”
“无论是敖澈也好,龙剑也罢,他一直以来都不曾喜欢过女人。按照前世和今生的性子,他定是不愿意为了责任而娶妻生子,延续血脉的。我需要一个能为子嗣负责的继承人。我知道你,即使再爱那牡丹花妖,也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你应该履行的责任。”
“如果我定要放弃呢?”墨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得像冰。
“……你当真要放弃?!”龙后一下子急了,然而却不能表现得太失措,尤其是在这个心机深沉的新唐长公主面前。谁知到她抓住了别人的弱点,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我已经得到了我应该得到的。至于剩下的……我不想再去利用皇兄,他是个那么坦率真诚的人。”
“我真不知道与自己的亲弟弟联手用各种手段把人间的天子拉下马的奉阳公主竟然还能有负罪感这种东西。”
“无论双宸也好,龙剑也罢。我一直有一个好兄弟,他们从未算计过我,我也……不该算计他们……”
“是么?”龙后重新倚靠在软椅上,艳红的唇几乎滴血,“我有许多把柄在你手里,当然也奈何你不得,除非我想玉石俱焚。但是你要记住,把我逼急了,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
“我给你几天的时间,想好了再回来找我。”她摆了摆手,“希望到时候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龙玄向她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几乎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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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未名,赶紧升级去!
离恨天上忘情水
终年被笼罩在三足金乌苍白的光芒下,偌大天庭显得肃穆而冷清。
天分三十三天。而广袤的第三十三重天之上,除了天帝太昊氏的寝殿,便再是一片灵泽。与魔界的往生湖不同,天界的灵泽并不多深,一眼可以望得到底。灵泽中的水如同浅蓝色的晶石一样清澈明透。偶有顽皮的浮萍在水上飘过,池底则是各种细小的晶石。
传说只要在天界的灵泽水可以洗涤人一切痛苦的记忆。活死人,肉白骨,但是这也只是传说。因为从古到今,除了天帝太昊氏,再也没有人曾经踏入灵泽一步。
然而被洗涤记忆,并不是遗忘一切。而是将原本痛苦的一切以不真实的方式扭曲,重新嵌入那人的脑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活在虚幻的记忆里,真的好么?
灵泽的中央,有一湖心亭一样的平台。而那平台不远处的水中,则静静躺着一个蓝色的身影。
躺在灵泽之底的那个年轻的男子,墨蓝色的长发如同柔软的水藻一样,却不像水藻一样纷乱,反而在水中柔顺地飘动着。修长的眉角斜飞入鬓,有几分如诗如画的风流,却也有几分狂狷的霸气。鼻如悬胆,唇角的弧线即使在昏迷中也微微上挑着。蓝色的衣衫不知道是用何等罗匹所织,在天光的照应下,隐隐有丝线显现其间。
天帝一身华贵的衣饰,站在九华玉制成的平台上。隐隐流动的天光折射在水里,落在了龙剑的脸上,变成了不真实的粼光。
“一万年前,你发誓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再踏入天庭一步。我答应了。”
垂落额前的十二金旒遮住了他的表情,只留下弧线分明的下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然而你终究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当年你将一魂封印在太古独幽琴,交由东海龙族世代守护;你将一魂封印于沧溟剑,又将沧溟剑弃落凡尘。如今沧溟剑重回你手,那么太古独幽琴……我是不是也该交还给你了?”
龙剑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他的长发纯黑中夹杂着一缕蓝,如同扩散的蓝墨,在水中摇荡着。
“你喜欢李未名?”
天帝慢慢俯□,伸出修长的五指,慢慢覆盖在灵泽的水面上,轻柔得如同在触碰情人的侧脸。然而仔细听起来,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茫然和迷惘。明明一万年前恩断义绝的恋人又一次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面前了,然而他却犹疑了。
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内心有一处空白,空落落的。但是仔细回想,从洪荒伊始到如今,所有他经历的事情都毫无缝隙地接合在一起。而那处空白,明明就在心里,但是他却并不知道到底失却了哪一环的记忆。
刺眼的白光从他五指的指尖流泻出去,如同游鳞一样渐次布满了整个灵泽的湖面。
白色的光泽渐渐蔓延过龙剑的双眼。天帝一向波澜不惊的声音忽然带着些激动和慌张。
“回来……。”
仿佛是应了他这句话。铺天盖地的白色化作千军万马,转瞬间将整个灵泽吞没。随之而起的,是仿若欢呼着的灵气。它们在半空中飞舞着,疯狂乱窜,如同一朵朵白色的莲花绽开在虚空里。无数丝线一样的白色浮出水面,化作白莲,在水上漂浮了一阵后,化作无数的雾气。
然后,所有白色的雾气化作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面,如同流动的银丝一样渗透进龙剑的眉心。龙剑的眉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千万年的往事在一瞬间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就像一个厌恶水的溺水者,不幸地失掉了最后一块能抓住的东西。
“无论是前生的往事,今生的记忆。对于你来说,都是很痛苦的吧。”
龙剑没有回答。然而眉心越皱越紧。汗水从他的额前落下,转瞬融化在灵泽的水里。
“那么,忘记这一切痛苦。只记得开天辟地之初,你在东海深渊修炼的日子。”
“然而,有些事情,你不能忘记。”
“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的,并不是真正的活过……”
龙剑只觉得这一次他真的是在做梦了,但是他要庆幸,因为只有做梦的时候,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又做了什么。
除了天生的血统以外,他根本什么都不是。有一个不认亲情只认血缘的母亲,一个心机深沉却还算不坏的妹妹,还有一个……李未名。
沧溟剑到手时,他只觉得内心深处涌现出了无数的感情。伤心、痛苦、憎恨、绝望、愤怒……还夹杂着少得可怜的喜悦和几乎绝望的期盼。那些感情中,许多都是他没有经历过的。一时间如此复杂的感情涌现到心头,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疯了。
然后,等意识再一次回到他的身上的时候,却对上了未名的脸。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瞳仁里是刻骨的伤痛和难以置信。而自己手持沧溟剑,剑尖已经没入了他的皮肤。
不知何故,未名的颈侧出现了一个刺青。那个刺青是鲜血一样的魅红色,衬托着青衣和俊朗的眉眼,几乎已经有一些邪魅了。那个刺青的形状是六叶花朵,张牙舞爪,仿若燃烧在魔界深处的烈火。
但是,在看到了那妖异的刺青后,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仿佛看到了永劫的灰烬。
他再一次失去了意识,便徘徊于虚空一样的黑色中。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的眼前一一浮现后又一一逝去。他看到李未名,看到龙玄,看到了母后,看到了已故的父亲……然而更多的,则是一些他见也没有见过的画面。
他看见一个墨蓝色长发的男子。眉眼之间尽是睥睨之色,有十足的帝王霸气。他身着锦绣华衣,在夜风中猎猎抖动着。他高举长剑,身后是千军万马。而他的身后,黑沉沉的海水里,翻涌着枉死在水中的亡灵。它们腾空而起,挣离水面,在蓝发男子的身后桀桀地笑着,叹着,哭着,几近疯狂。
被恋人背叛的痛苦,身败名裂的悲愤,一朝功亏一篑的遗憾……这些原本并不如现在痛苦——如果他没有和恋人深叙绸缪,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如果他没有曾经门庭若市,万人簇拥的岁月;如果他没有苦心孤诣,兢兢战战而所役功力。
所有的画面都在他面前浮现着。一开始只是远远的旁观,然而到了后来,却是感同身受。那些画面逐渐化作白色的丝线渗入到自己的眉间。每一次的嵌入都如同抽丝剥茧一样的痛苦。
这是在强行灌输,并剥离他的记忆……?!
不要!!
倘若我忘记了一切,那么未名……未名他该怎么办?!
他想要反抗,但是白色的丝线缠绕住他的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记忆如同灭顶的灾难一样融入自己的脑海。灵台变得昏昏沉沉,渐渐得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未名!他喊了一声。那些环绕在他周围不断变化着的画面顿时颤动了一下。
未名,是你吗?!
眼前的场景微微颤抖,渐渐产生了变化。所有的画面开始由之前那个蓝发男子的经历,变成了自己的。
他看见那人端着瓦罐,眉眼之间净是不正经的笑意;他看见那人手持青剑,长发沾血;他看见那人抱着自己逃向碧游宫,雨水淋湿了他的长发;他看见两人十指相扣,几乎要把对方揉进身体的抵死缠绵……
蔓延在灵泽之上的灵气慢慢开始逸散。天帝不动声色地看着,只是被十二金旒遮住的眉梢微微挑起,泄露了他的惊讶。旋即他冷笑了一声,声音中夹杂着三分的嘲讽,七分的不甘。
“看不出来,你对李未名还真是情深意切。但是你是否还记得,李未名颈间的图案,和什么十分相似?”
……业火泽兰?!
龙剑的内心咯噔一下,一个名字就这样从心底浮现了出来。
千里赤地上,盛开了如火如荼的花朵。它们的浆汁如同被挤破的葡萄一样浓烈,散发出人血的腥甜。盛开在业火泽兰之上的,是铺天盖地的杀戮。沉睡在魔界往生湖里的影子浮现出来,九州动荡,天地摇撼,海沸山摧,千里焦土。
——不对,此刻若心境动摇,受了蛊惑,那么定会任人摆布,任由记忆被篡改!
“等你再次醒来,你会忘掉一切的悲伤、痛苦……不会再有东海,不会再有海皇,不会再有魔界……这些恩怨纠葛,都和你没有关系。”
——不,等等!
“……包括你今生的记忆。你的母亲,你的妹妹,还有……某个人。”
——某个人……是谁?!
脑中浮现出一个手持长剑的青色的影子。他背对着自己,一袭青衫,却衣角滴血。然而,却始终没有转过脸来。
他尽力想稳住心神,然而没有用。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样从天而降,将他浑身上下打湿。视野里,满是鲜红到滴血的红色花朵。然后在一片花海之上,他听到有人唤他——
“敖澈……?”
此时此刻,魔界,鎏华殿。
正闭目修炼的李未名忽然张开双眼,呕出一口血。蔓延在暗青色的衣衫上,如同黑色的墨。
谢知秋一惊:“莫非是你近些日子修炼进境过快……根基不稳,真气逆流了……?”
李未名却没有看他。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魔界阴霾的天空,忽然转头问谢知秋:“以我的功力,若现在杀入天庭,能进第几重天?”
“你功力尚浅,还不能救下那位陛下。”
李未名没有回答他。他仰望着灰色的天,忽然道,“出事了。”
就像心里有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
他听到他呼唤自己。那么绝望,那么急迫,然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能再等下去。”李未名低下头。思虑了片刻,他对上了谢知秋有些担忧的眼睛,“有什么方法,能引现在的龙剑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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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行,码字背疼了。。。矮油腰肌劳损神马的果然悲剧。。。
回去捶背去……龙剑!不要大意地和未名满屏狗血去吧~
定叫恩爱反成仇
自从先代魔君蚩尤离去后,魔界的一切便由谢知秋和伍秋月共同掌管。谢知秋掌武;伍秋月掌文。
但是事实证明,谢知秋在整治国家、策划大局上一窍不通;而伍秋月则被敖澈废了奇经八脉,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拿起武器作战了。
鉴于以上事实,谢知秋很诚实地建议李未名等待明日伍秋月醒来之后询问她的意见。因为龙剑现在身份特殊,若贸然前去还指不定徒生事端。
“你近些日子功力进境有些过快了。即使你是天玄地煞,也该休息休息了。”谢知秋离去前说。
“你这是什么话。”李未名疲惫地笑了笑。青衣上黑色的血迹看上去几乎和他的发色一样了,“如果伍……伍姑娘身陷困境,你又会怎么做呢。”
“……我明白了。”谢知秋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竟然还是向他躬身行了一礼,“我会竭尽全力地帮助您……救回那位陛下——不,救回东海的大皇子。”
翌日。
伍秋月听完李未名的描述后,秀眉紧蹙。纤细洁白的指尖轻轻地敲打着轮椅的扶手,发出“哒哒”的响声。对上李未名有些焦急的眼神,她摇了摇头,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李公子,我认为你现在不应该如此草率行事。”
“神界魔界自古便对立。你如今让我不要‘草率行事’,莫非是怕我挑了头,坏了神界和魔界千万年来僵持的平衡,好让太昊氏有了借口来攻打魔界么?”
自从昨日练功时似乎听到了龙剑的声音,李未名一晚上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他出事了,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心急如焚,一夜未眠,如今又听到伍秋月这番话。虽然知道她就算这样考虑自己也完全没有立场反对,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忍不住讽刺了她两句。
伍秋月却并没有生气。和谢知秋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才凝重地对李未名道:“你说的没错,这固然是一个考虑。如今天界万仙来朝,而魔界自从先主离去后便一直落后于神界。如果贸然挑衅,太昊氏一定会借口征战,皆是定是玉石俱焚收场。但是,我说的稍安勿躁,并不单单指这个。”
“那你的意思是……”
“这些日子,我翻阅过当年对敖澈的记载。当年他和太昊氏决裂,与先主结盟;借由地煞之力唤醒了所有在四海中枉死的冤魂,打上天庭。太昊氏率领众仙顽抗,最终用阴谋诡计陷害了先主。而敖澈,则被判魂飞魄散的极刑。”
“那这刑罚,最终当真执行了?”如果当真执行了,那么龙剑绝对不可能是敖澈。
“不愧是天玄地煞。”伍秋月看李未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激赏,“你一定在想,魂飞魄散的人,是如何投胎转世吧。”
“不错。”李未名道,“魂分为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此三魂者若缺其一,要么如同行尸走肉,要么成日卧病在床,要么痴傻疯癫。”而龙剑哪个都不像。
“敖澈的命魂被封入他的爱琴太古独幽琴;地魂被封入了他的佩剑沧溟剑;而天魂的取向则不知所踪。不管则么说,三魂七魄就算俱全,也不可能还原成一个原原本本的敖澈,更何况他已经神魂尽失,因此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太昊氏的一场阴谋。”
“若是阴谋,所求……难道是击垮魔界?”
“这也不太可能。虽然神魔亘古对立,但是这平衡却一直没有被打破。”
“阴阳相生相克,缺一不可。”李未名了然。
伍秋月赞赏地点了点头,“但是他又看不得魔界比神界要壮大。因此他只能让魔界群龙无首,即使不能灭了魔界。”
“可是魔君蚩尤早就已经离世了……他还摆这个阴谋做什么?”
伍秋月刚要说什么,一直在一旁旁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谢知秋插嘴道:“刚才秋月还夸你,你就不能自己动脑子想想再问?”
伍秋月只好咽下嘴边的话,含笑地看向丈夫,目光中有些无奈,但是更多的是甜美。谢知秋心下一暖,展开手臂揽住伍秋月的肩,在她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
李未名:“……”
两位,晒幸福可耻。
尤其是在他面前。
“逆影似乎的确和我说过,业火泽兰……是蚩尤身上的痕迹。”李未名道,“你们莫非认为伏羲是在算计我?”
伍秋月轻轻推开谢知秋的手臂,点了点头,“先主离去前曾经告诉过我们,只有拥有纯正的‘地煞’之力的人,才有可能成为魔界的下一任君主。然而并不像天玄,身带地煞之力的,无论是人、魔、妖、鬼……甚至是仙、神;都没有几个。”
“你们说过不会勉强我成为魔君。”是错觉么?他怎么嗅到了一丝预言的味道。
“我们没有强迫你。但是我们不将你推上魔君之位,不代表太昊氏认为你不是个威胁。在他眼里,只要是有地煞之力的人,那么就是应该斩尽杀绝的。”
“若斩尽杀绝,早在我上天庭的时候他就该动手了。当时我绝无还手之力,为什么要等到现——”
李未名话还没说完,一个侍卫就飞速冲了进来。他跪在谢知秋和伍秋月的面前,恭敬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紧张:“启禀大将军,摄政王。”
“怎么了。”伍秋月眉眼一敛,秀丽的眉间多了几分压迫的味道。
“东海大皇子……在望仙之隙叫阵。”
龙剑?!
再顾不得其他,李未名立刻抄起青萍剑,身影在空气中晃了晃,便消弭无形。伍秋月刚想伸手拉住他,却被谢知秋拉住了。他的掌心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谢知秋向她摇了摇头。
“拦了,他也还会去的。”顿了顿,谢知秋的眸光更深,“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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