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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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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宴暮夕就接口道,“谁说的?你浑身上下都是优点,都能拿的出手去好不好?容貌、气质、才学、品性,普天下,我就没有见过再比你更好的了。”
听到这番话,众人的表情都一言难尽,诚然,柳泊箫确实很优秀,但你这夸上天的节奏是不是也太不谦虚了?让别人还怎么接话?
赵鸿治玩味的看着他道,“暮夕,谦虚是一种美德啊,你可以有。”
宴暮夕白他一眼,“谦虚是美德,可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再说了,以我跟老爷子的关系,用得着谦虚吗?谦虚就生分了,您说是吧,老爷子?”
赵南笙抚掌,对这话似乎极为受用,“没错,谦虚那是给外人看的,自家人,谦虚个什么劲儿?我就喜欢暮夕的直率和坦荡,哈哈哈,找的女朋友也好,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姑娘,行,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鸿治,跟后厨说一声,让他们把地方腾出来,给泊箫丫头用。”说完,问柳泊箫,“我倚老卖老喊你一声名字,不招嫌吧?”
柳泊箫乖巧的道,“怎么会呢?这是我的荣幸。”
赵南笙乐呵呵的点点头,给赵鸿治使了个颜色。
赵鸿治还在讶异里,他没想到爷爷居然会让一个见过一面的人进厨房,那得多大的信任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坐着没动。
“鸿治!”赵南笙又喊了声。
赵鸿治这才跟烧着屁股似的跳起来,对柳泊箫,态度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柳小姐,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厨房。”
“好,谢谢……”柳泊箫点了下头,想走,宴暮夕却还抓着她的手,一脸的依依不舍,人前,她不会训他,只得哄,“我去厨房,一会儿就回来。”
宴暮夕委屈巴巴的道,“可我不想跟你分开,要不我也去?”
赵鸿治眼角都抽起来,“你去干什么?”
“陪媳妇儿。”宴暮夕回的理直气壮。
赵鸿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柳泊箫暗暗给他个警告的眼神,宴暮夕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看到她跟着赵鸿治走远了,喊了声,“赵鸿治,不准勾引我媳妇儿。”
赵鸿治差点没跌倒。
赵南笙正喝茶,难得没形象的喷了,“咳咳……”
宴暮夕也不管他,等他停下了,给他介绍起其他人,“老爷子,这是我大舅哥,您不陌生吧?我们原本就亲如兄弟,现在更是亲上加亲了。”
闻言,赵南笙意味莫名的看向东方将白,“嗯,自然不陌生,东方食府的菜我可是很喜欢吃的,你爸的手艺我记忆犹新呐,都说虎父无犬子,我虽还没吃过你做的菜,但想来定不会差了,东方家有你,后继有人啊。”
东方将白不卑不亢的道,“赵老谬赞了,如果您不嫌弃,我也想去后厨做几道菜,给您尝尝,实不相瞒,我来时也没带见面礼。”
赵南笙活了一辈子,就属今天觉得有趣,以往上门来的人哪个不是手捧重礼?今天倒是稀奇了,他笑着道,“可以,我求之不得,苏家祖上也是御厨,正好,你和泊箫丫头都是御厨后人,今天就PK下,我们给你俩当个见评委,也是一场佳话,如何?”
东方将白点头,“如此很好。”
正巧,这时赵鸿治回来了,赵南笙便又让他带东方将白去后厨。
赵鸿治愣了,他爷爷又不是不知道东方将白喜欢柳泊箫,暮夕还在呢,怎么还给他俩安排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他看向宴暮夕,“你同意?”
宴暮夕似笑非笑,“我为什么不同意?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最雍容大度你不知道吗?再说,将白现在是我的大舅哥,他们兄妹共处一室,我难道会吃醋?”
赵鸿治扯了扯唇角,“得嘞,就当我没问,你开心就好。”
说完,带着东方将白又走了。
宴暮夕的脸色酸溜溜的,肉眼可见,不过正事还没忘,“老爷子,这两位您也都认识吧?一个是我姑姑家的孩子,一个是我堂叔家的。”
五更的字数多一点,今天的更新结束了哈
第159章 一更 您孙子就能办
听到宴暮夕介绍,赵南笙笑呵呵道,“自然认识,总听鸿博说起,今日见了,果然英武不凡,长江后浪推前浪呐,以后这天下就是你们的喽。”
“赵老谬赞了。”两人姿态放得很谦恭,来之前,都得了家里长辈耳提命面,该如何做,说什么话,都是有章程的,不敢像宴暮夕那么恣意,甚至连东方将白和柳泊箫都比不了,那俩人空着手来的,可他们不行,所以,一番寒暄后,都递上礼物。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去别人家拜访,拎着礼物都合情合理。
赵南笙也没假模假式的客套,还很给俩人脸面的打开看了下,礼物都是用了心思的,知道他喜欢什么物件,所以投其所好,一个玉石摆件,一把贡壶,都是罕见之物,他鉴赏了片刻,夸了几个好,这才让佣人把礼物小心翼翼的给他捧到书房去。
至此,何逸川和宴鸣赫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踏实的落了座。
宴暮夕也挨着赵南笙坐下,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来喝,喝了一口,点评道,“茶还不错。”
闻言,赵南笙笑道,“比不得你那儿的吧。”
宴暮夕点头,“确实比不得。”
赵南笙忍不住笑骂,“你这小子,就爱说大实话,光记着气人,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带点来尝尝?你就好意思空着手来看我?”
宴暮夕理所当然的道,“好意思啊,脸皮厚,吃饱饭。”
赵南笙都气笑了,拿手指点了点他。
赵鸿治正好走回来,听到这话后,撺掇他爷爷,“爷爷,您跟他不用客气,想要什么直接开口,他要是不给,我就帮您去抢。”
赵南笙还真听进去了,“倒是个办法,我听说暮夕收藏了一个两千多年前的青铜酒樽,你就把那个给我抢来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
赵鸿治却瞪大了眼,“爷爷,您这是逼我去死啊。”
赵南笙嫌弃的瞥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说帮我去抢吗?一个青铜酒樽就让你怂了?”
赵鸿治欲哭无泪,“您让我抢什么都好,哪怕把暮夕睡得床抢过来呢,我都敢试一试,可酒樽,别说青铜的了,就是玻璃的,他也不会舍得给您,您还不了解他是什么德性?”
赵南笙愣了下,反应过来,不由的摇头失笑。
宴暮夕这时却道,“青铜酒樽?老爷子想要,也不是不行。”
闻言,在场的都惊了下。
赵鸿治一脸不敢置信,“你真能舍得割爱?你收藏的那些跟吃有关的器皿,不是连看都不舍得让人看吗?”居然还舍得送?
这是天要下红雨啊。
赵南笙也讶异,“暮夕,你真愿意啊?”
宴暮夕点点头,“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别说酒樽了,我那儿还有个青铜觥呢,也一并给您送来。”
赵南笙这下子,表情就凝重了,“什么事儿?”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鸿治一眼,“事也不大,您孙子就能办的了,简单的很,偏他拿腔作调的,非要给我添堵。”
“喔?”赵南笙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你能办?还拿捏暮夕了?”
赵鸿治硬着头皮苦笑道,“爷爷,我没有,就是吧,我最近手里也压着不少事儿,就没顾上暮夕,我哪敢拿捏他啊,他是个脾气好的?”
说这,还暗暗给宴暮夕使眼色。
宴暮夕哼了声,理都不理他。
赵鸿治,“……”
默契呢?
赵南笙是个老江湖,哪能看不出事来,于是意有所指的道,“鸿治啊,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好,可别犯糊涂,不然,要是暮夕怨上你,回头收拾你,我可不帮你说好话,你自己作出来的自己买单。”
赵鸿治苦着脸道,“是,爷爷。”
他也没说不帮啊,不就是犹豫勉强了点嘛,这就给他在老爷子面前上眼药了,交友不慎呐。
赵鸿治看宴暮夕的眼神十分哀怨,活像被他辜负了。
宴暮夕瞥他一眼,“别摆出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儿。”
赵鸿治噗了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赵南笙倒是哈哈笑起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蔼的跟何逸川、宴鸣赫聊了几句,问了些工作上不敏感的事儿,俩人应对得体,气氛很融洽。
这时,有佣人来报,说秦观潮和曲家睿来了。
听到这话,宴鸣赫和何逸川的表情就都微妙的变了变。
宴暮夕淡然的喝茶。
赵南笙随意的道,“请进来吧。”
佣人领命而去。
赵鸿治坐在椅子里没动。
宴暮夕这才似笑非笑的看了赵南笙一眼,“老爷子今天这儿很热闹呀,您之前不喜欢清静的吗?”
赵南笙叹了声,也不瞒他,瞒也瞒不住,“原本是只叫了你们几个来玩儿,可后来老秦知道了,他不是经常来给我把脉嘛,就说都是年轻人,他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让他孙子替他来好了,我要是拒绝了,倒像是瞧不上人家孙子医术一样。”
“嗯,很完美的措辞。”
赵南笙被怼了也不恼,笑着看他一眼,“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小子不信也得信,老秦的孙子人品不错,跟你大舅哥不还走得很近吗,你给点面子。”
宴暮夕不置可否。
二更 两军对垒吗?
宴暮夕不置可否,“那曲家睿呢?又是为什么来?”
赵南笙若有所思的道,“他啊?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是他主动说要来,我总不好拒绝,难不成是奔你来的?我听说,他弟弟前两天找你麻烦了?”
宴暮夕哼了声,“那他可要白费心思了。”
赵南笙当初做的和事佬,自然知晓其中的道道,便道,“这个曲家齐,被家里惯坏了,也是没个分寸,等他哥来了,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敲打几句。”
宴暮夕凉凉的道,“您敲打也没用,那些人啊,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当我好欺负呢。”
闻言,赵南笙笑骂,“你也没吃亏不是?比以为我窝在这山庄里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天天看新闻,曲家齐带人去比赛现场闹,你不是狠狠打回去了。”
“那是他活该,非把脸凑过来!”
“你啊,就得理不饶人吧,等下曲家睿来了,你好歹克制点儿。”
宴暮夕呵呵一声,“我尽量保证不打他。”
闻言,赵南笙哭笑不得,去看自己的孙子,结果,赵鸿治看着比他还头疼呢。
说话间,曲家睿和秦观潮一起出现在门口,俩人的气质迥然不同,形成强烈的对比,曲家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冷峻的脸,锐利的眼,紧抿的唇,站在那儿不言不语,身上就散发着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而秦观潮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长身玉立、淡漠如仙。
宴暮夕扫了眼,嘟哝了句,“这是黑白无常的既视感?”
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何逸川嘴角抽了下,而赵鸿治则低头闷笑,宴鸣赫揉揉额头,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跟曲家睿关系可不错,等下怎么处才能俩不得罪呢?
“观潮和家睿来了?别站着啊,进来坐。”赵南笙笑着招呼,不算亲昵,也没摆架子。
秦观潮和曲家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跟赵南笙打过招呼,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赵南笙没打开盒子,随手就放在了一边。
宴暮夕眼皮都没抬一下,更甭提跟俩人寒暄了。
而秦观潮和曲家睿呢,一个淡漠,一个寡言,自然也做不来主动搭话的事儿,于是,在沉默中,坐在了赵鸿治的一侧,正好跟宴暮夕、何逸川、宴鸣赫对着。
这架势,仿若两军对垒。
赵鸿治莫名脊背凉飕飕的,于是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吗?”,然后在宴暮夕的鄙视中跑了。
赵南笙自然不能跑,他清了下嗓子,想调节下气氛,“就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了吧?都差不多岁数,最容易玩到一块了,呵呵呵……”
居然没人接茬。
赵南笙摸摸鼻子,又咳嗽两声,挑了看着软一点的柿子,“鸣赫啊,听鸿博说,你跟家睿玩的不错,看不出来啊,我瞧着你俩的性子差不少呢。”
话说到他头上,宴鸣赫不能再撞死,强笑着道,“我们是有些工作上的往来,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偶尔在一起吃个饭,无所谓性情投不投。”
闻言,曲家睿面色复杂的看向他。
宴鸣赫这回没逃避,也苦笑着看他,俩人是关系不错,但朋友再好,如今涉及到立场的问题,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弃自己的兄弟,帮扶朋友吧?
况且,曲家这次分明不占理。
他并不心虚,就是有点无奈。
曲家睿能理解,却没有置之不理,在他看来,根本无需如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立场何须表明?当然是谁对站在谁那边,而不是看跟谁的关系亲厚,于是他索性把事情挑明了,这也是他来的目的,“鸣赫,你不用为难,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帮理不帮亲,比赛那天的事儿,你做的很对,换成是我,我也会如此。”
宴鸣赫不知道说什么好,端起杯子来喝茶。
赵南笙看着曲家睿,倒是目露欣赏,迂回委婉是一种说话的艺术,可这么单刀直入、干脆利落,他更喜欢,有什么问题都坦坦荡荡的摆到明面上来,比暗搓搓的互相猜忌好多了。
曲家睿还真是直白到底,转头,又看向宴暮夕,“宴少,家齐在比赛上干的那些事儿我已经听说了,也教训了他,我替他向你道歉。”
直到此刻,宴暮夕才抬起眼皮看他,“教训?你怎么教训的他?判刑了吗?”
这话出,房间的气氛都是一滞。
曲家睿面色倒是未变,“他带人去现场,故意打压你女朋友,这种行为可耻可恶,但还构不成犯罪,我没法给他定罪,只能叱责。”
“喔,叱责啊?”宴暮夕拉长了音,不无嘲弄的道,“那他服气吗?愿意改正吗?”
曲家睿道,“我以后会好好管束他。”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恐怕你管不了,不过没关系,你管不了,别人会替你管。”
曲家睿问,“什么意思?”
宴暮夕冷笑道,“意思就是,他敢惹我,我就狠狠教训他,上次是打脸,下回,呵呵……”
曲家睿眯起眼,“宴少,他若再敢惹你,你可以还手,但是,请记住我的职责是什么,不管是谁犯法,在我这里都一视同仁,正当防卫,也要有个度。”
三更 可怜的曲家睿
“你这是在警告我?”宴暮夕连眉眼都冷下来,气氛顿时紧绷如弦。
曲家睿皱了下眉,“我并没有警告之意,只是提醒罢了,宴少,家齐惹你不快,你迁怒我,我能理解,但不要误会我今天来的目的。”
“呵呵,你的目的是什么?”宴暮夕嘲弄的哼了声,“替你弟弟说好话?修复我们俩家的关系吗?”
曲家睿倒也坦诚,“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家齐被惯坏了,不懂事,得罪了你,我也打过脸了,若不解气,回头我可以用家法收拾他,但也请你适可而止,不要伤了两家的感情。”
“感情?我们俩家可不存在什么感情,你就别费什么心思了。”哪怕他先低头示弱、表达出想要交好的意思,宴暮夕也丝毫不给他面子。
曲家睿眸光沉下,“为什么?”
宴暮夕冷笑,“为什么?亏你还是大法官呢,你的明察秋毫呢?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替你弟弟求情说话,呵呵,这些年你到底判了多少冤案?”
赵南笙咳嗽两声,见气氛越来越僵,不得不出声打圆场,“暮夕啊,喝茶,喝茶,家睿你别光说话,喝茶啊……”
奈何,俩人谁也没顺着他的话缓和关系,依旧冷眼相对。
其他人则缄默不语。
曲家睿并没被宴暮夕的讽刺惹恼,而是若有所思的问,“家齐还做过什么事儿?”
“你说呢?”
“我是真的不知。”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瞧你这哥哥当得,也是够称职的,早晚啊,你曲家得毁在你弟弟手里,行吧,我就让你活的明白点,前些天我跟女朋友去逛鸿盛老街,准备走得时候遇上一伙地痞流氓,嘴里不干不净,还想动手打人……”
闻言,曲家睿闻弦听音,截过话去,“你觉得那些人是家齐找的?可有证据?”
宴暮夕冷嘲道,“证据?我这张脸,不敢说人尽皆知,最起码一般的混混不敢惹,敢惹的背后都有依仗,邱冰一个人对付他们一帮子,你猜怎么着?把他们都打的爬不起来了,居然没一个警察来,当时围观的人可不少,就算再麻木冷漠,至少能打电话报警吧?但是没有,不止如此,那天的事儿半点没被捅出来,你说,谁有那么大本事?”
听到这番话,曲家睿脸色不好看了,赵南笙也皱起眉,“暮夕,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宴暮夕懒洋洋的道,“阿猫阿狗的事儿,跟您说岂不是污了耳朵?”
赵南笙,“……”
这让他怎么接?
曲家睿还在厅里呢。
曲家睿沉声道,“这事儿我回头会去查证,如果真是家齐指使人干的,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无所谓,说实话,我巴不得他来招惹我,我已经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正愁没个由头收拾他,他自己倒是主动送上门来给我虐,我欢迎的很,你也别拦着了。”
“咳咳……”宴鸣赫被这话呛的咳嗽了起来,也就暮夕敢这么狂,曲家齐在警署也是挂职的,跟他对上势必麻烦不断。
曲家睿默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看家齐不顺眼?”
宴暮夕一副不屑提及的表情,“我懒得说,你回去自己问他吧,到底背地里干了什么恶心事儿。”
曲家睿多少了解自己的弟弟几分,知道他披着一身正义凛然的皮,却有不少恶习,他只当是这些事儿,遂不再追问,转了话题,“那他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找你麻烦?”
闻言,宴暮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居然不知道吗?”
曲家睿不悦的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宴暮夕笑起来,“呵呵呵……”
其他人的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
曲家睿脸色开始变黑,他看向赵南笙,赵南笙当然不会主动给他解释,便装作喝茶,他又看向宴鸣赫,宴鸣赫见宴暮夕还在笑着,也没制止他,便提醒了句,“在济世堂发生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曲家睿摇头。
宴鸣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他的眼神很是复杂。
曲家睿转头去看身边的秦观潮,“你家济世堂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观潮脸色淡漠,声音疏离,“你问你姑姑吧。”
曲家睿又把视线转到宴暮夕身上,情绪已经有些压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宴暮夕总算不笑了,慢悠悠的道,“我都快要忍不住同情你了,真的,曲家睿,你不该生在曲家,曲家人都知道的事儿,却唯独瞒着你,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怜可悲?”
曲家睿暗暗攥了下拳,“别岔开话题,我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家齐要针对你?”
“好吧,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呢,我跟你说了后,你恐怕会很痛苦,你确定还要继续听吗?”
“你说便是。”
宴暮夕见他神色坚定,显然是铁了心,不再吊他胃口,把在济世堂的那场审判三言两语的说了,曲家睿听完,脊背僵硬,声音沙哑的像不是自己的,“证据都确凿吗?”
宴暮夕嗤笑,“证据不确凿,你觉得秦家能认下这种罪名?秦可卿能愿意受那种惩罚?老爷子当时也在场,你可以问他。”
曲家睿艰难的转过头去看赵南笙。
赵南笙点点头,叹了声,“是真的,这事儿我做的中间人,给两家私下解决了。”
四更 把人气走了
“私下解决了?”曲家睿重复了一遍。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是啊,私下解决了,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当时应该也把你请到场的,让你这个铁面无私的大法官亲眼看看,你坚守的律法到底有没有用。”
“律法自然是有用的,谁也不能触及。”
“呵呵,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东方靖该如何叛他才好呢?”
曲家睿一下子沉默了。
宴暮夕冷嘲道,“不能叛他的罪是不是?因为他就是玩了场婚外情,顶多被人指责品德败坏,律法上却没法追究责任,哪怕他是这场悲剧的源头,他也能逍遥法外。”
曲家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反驳什么。
宴暮夕哼道,“那秦可卿呢?又该当何罪?”
这回,曲家睿毫不犹豫的道,“致人身体有残,视残疾程度来定罪,毁容,流产不孕,早衰,这程度已经很重了,至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才十年啊?”宴暮夕凉凉的道,“你可知道我女朋友的母亲为此痛苦了多久?二十年,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二十年,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叛她十年就能一笔勾销了?可真是好便宜啊。”
曲家睿一时无话。
宴暮夕嘲弄的看他一眼,“这么说,倒是庆幸私下了结了,秦老爷子还算有担当,把秦可卿逐出家门,还废了她一只胳膊,又愿意拿出秦家的宝贝来给我准岳母治病,比你那个不痛不痒的判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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